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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装裤下的裙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无边客
“你跟我过来一会儿,我有些话想和你说。”
郁礼和蒋长封对视一眼,跟在郁振江身后走了。
郁明空看着蒋长封,“你和他……”
蒋长封说:“如你所想,只是我没和他说,我等他发现也尊重他的选择,如果你拿我当朋友,我希望你装成什么都不知道。”
郁明空不甘心,“文嫣”
蒋长封打断他,“我不止一次说过,她是妹妹,仅此而已,文嫣看不开就算了,难道你也是?”
他嘴角浮起一抹笑,“你们家不待见他,我就觉得他很好。”
郁礼跟着郁振江在无人的走廊里停下,老爷子背对着他沉默好一阵,才开口:“你太爷爷的情况你也看到,他那么老了,需要人好好照顾,假如再让他独自住在疗养院,日后若出了事,我们没能第一时间安排好,或者赶不上,这事再后悔也都来不及。”
“疗养院里虽然有人照顾他,可总归是外人,没有家里人上心。”郁振江叹气,回头看他,“郁礼,为了他的身体着想,你就劝劝他,哄他回来住吧,这么多年过去,老人家对家里哪有隔夜仇,把他接回郁家,每星期都有医生替他检查身子,保姆每天炖养身的汤药,这些东西,外头的人哪有家里的人做得好呢。”
郁振江语气平静地将这件事阐述完,郁礼心生动摇。
为了太爷爷的身体着想,回郁家修养确实比留在疗养院好。
他看着郁振江,“好,等太爷爷醒来情况稳定后,我就劝他回去住。”
为了太爷爷,他愿意答应老爷子这次的请求,无论出于什么目的,只要能让太爷爷的身体好,做什么都一样的。而且太爷爷嘴上说不想和郁家的人说话,其实老人家心里也会偷偷念着,就像郁振江所说,全家人都一心一意为太老爷子好,哪来的隔夜仇呢。
太老爷子没能和医生所说的那样在两三个小时后清醒,郁礼守着哪里都不去。
饭点过去,郁振江年纪不小回去休息了,郁明空留在这边似乎很忙,总时不时出去接电话,蒋长封看他那样,就说:“你忙就先去处理事情,这里我陪着他。”
郁明空的目光在两人间来回打了个转,郁礼的注意力全放在太老爷子身上,没察觉出他和蒋长封间的“汹涌暗流”,只是目前手头里有件紧急的事需要他回公司处理一趟,他看向蒋长封,小声留下一句有什么情况电话通知他便悄声离开。
郁明空不过走了几步,他突然折回病房,用手指悄悄顶开一条门缝,病房里郁礼守着太老爷子,而蒋长封靠在另一侧墙上安静地看着他,忍下心里的怪异,郁明空抽回手指离开医院。
晚饭是蒋长封硬拉着郁礼出去吃的,郁礼守了老人一天几乎没吃什么东西,情绪一直低落,蒋长封问他几句,他久久才回答一句,神经就跟脱了线似的,走个路蒋长封都得看着他,怕他一脑袋撞电线杆上。
“小礼。”
郁礼低头,直到蒋长封重新叫了几声,郁礼才反应回来,“叔,怎么了?”
蒋长封指着他面前的汤,“吃饭。”
“……叔,我没胃口。”
“没胃口也要吃,不吃饭哪里来的体力照顾太爷爷。”
郁礼勉强往胃里塞进几口饭菜,食难下咽,“叔,我想回去看太爷爷。”
蒋长封见他实在没有吃饭的心思,无奈摇头,把服务员招过来让人打包好饭菜带回去。
郁礼寸步不离地守着老人家,夜里十点过,他看到蒋长封没离开,守着他整整一天,一颗心顿时酸酸胀胀的,像是填满了什么东西,让他一时半会说不出话。
他走到蒋长封身边轻轻推了一下他的肩膀,小声说:“叔,你先回去休息吧……你别这样。”
他心里难过,太爷爷没有醒来,蒋长封又对他这么好,当他以为支撑着他唯一的人倒下时,身边却又出现另一个人真心对他好。
一边是等待太爷爷醒来的煎熬难过,一边是被人体贴照顾的感动,两种极端情绪交织着在他内心翻搅,郁礼想找个安静无人的角落自己待着,慢慢理清今天的事。
蒋长封问:“真的要我离开?”
“嗯!”郁礼看他,“叔你回去休息,有事我会给你打电话,你放心,有事事我一定不瞒你。”说起这,他一拍脑袋,“叔,你能去我那把今天整理的资料发给我们负责人吗?我就暂时不回去了,太爷爷好了我再走。”
蒋长封答应了,郁礼送他出去时把家里的钥匙交给他,眼睛里充满十足的信任。
蒋长封上车后让他赶紧回医院,郁礼目送车开走,回医院的路上突然想起今天对方送他来医院时,似乎……亲了他?
夜里的风凉爽中挟有一丝丝燥意,他怔在原地摸着耳朵和额头,直到想起太爷爷,才拔腿往医院跑,暗骂自己思想龌龊肮脏,居然那样子想对他好给他安慰的叔叔。
可是,他也没见过有哪个人安慰人家时会亲耳朵和额头呀?难道就只是蒋叔会这么安慰他?
作者有话要说:老攻:我的媳妇终于慢慢反应过来了。
小礼胡思乱想中。
☆、目的结婚(捉虫)





西装裤下的裙子 分卷阅读27
郁礼在医院寸步不离地守了太老爷子几天,郁山鸣身体稳定下来后,他找机会和老人提了回郁家的事,开始郁山鸣还不答应,在郁礼一番软磨硬泡之下,他才同意回去住。
太老爷子出院当天,郁家派人过来接他回去,原本已经讲好答应回去的郁山鸣却突然使起小性子,郁礼不得不多花了半个小时哄老人家,最后跟个小孩似的地对他挥手说拜拜。
把老人送走,郁礼才招了辆车赶去疗养院把他太爷爷的东西拾整理好带回郁家。
人老了心里很容易生出感情,不管对人或者物,太老爷子住在疗养院有好些东西用了几年,他如今再回到郁家生活,不带些熟悉的东西回去给他,他怕老人家从环境到心理上不适应。
车上郁礼接到蒋长封的电话。
蒋长封的嗓音有点低哑,“已经过去了?”
“嗯,在路上。”他语气一顿,“叔,你在开车吗?”
前几天蒋长封说陪他一起把太爷爷的东西送回郁家,这几天却忙到抽不开身。
郁礼在医院照顾太爷爷时偶尔接到蒋长封的消息,短短几天他飞了几个市,彼此全靠手机联系,几天没有面对面说话,郁礼发觉他挺想对方的,他甚至觉得自己对蒋长封产生了依赖。
身体上的秘密令他对其他人带有防备,他的朋友屈指可数,蒋长封是他为数不多联系频繁的朋友,虽然年纪上他已经算是自己的半个长辈,不过郁礼从没把他当成普通的长辈看待。
他叮嘱蒋长封,“你在开车的话就别打电话了,我现在过去拾东西,等会儿疗养院那边见。”
蒋长封余光瞧见车镜里自己那翘起的嘴角,笑容比外面的阳光灿烂,他自个儿看着都陌生,啧,怎么笑得跟朵花儿似的,还有点骚是怎么回事儿?
他腾出手搓了搓冒出一点胡茬的下巴,还别说,在外头几天没看到郁礼,现在过去碰面的心情就跟准备会情郎一样,明明他们什么关系都还不是呢。
“行,那一会儿见。”
郁礼隔着电话没看到蒋长封发/骚的笑容,他回到疗养院出示相关证件后开始整理他太爷爷的东西,什么东西该带,什么不必带,他最了解不过。
有个大木箱放在柜子顶层,他伸手够不着,正准备出去找个梯子搭,背后一阵暖意袭来,一只手臂从他身侧扬高横探到柜子顶层取木箱,他惊讶转身,额头磕到对方的下巴,发出碰撞的响声。
蒋长封低沉一哼,郁礼赶紧从他胳膊下钻出去,脸颊腾起一丝丝热意,小心翼翼问:“叔,我磕疼你了吗?”
他的额头还留有被对方下巴上胡茬刺碰到的感觉,一方面窘迫,一方面又担心把蒋长封的嘴巴磕出血,毕竟刚才那声音可不小,磕得肯定挺厉害的。
蒋长封把木箱轻松取下来,弯下腰把嘴张开给郁礼看,“是有点血腥味。”
怕郁礼过意不去,蒋长封把木箱递给他,“你先拾,我进卫生间洗一下。”
郁礼的目光追随蒋长封进卫生间,手指抚上额头摸了一会儿,才继续整理太爷爷的东西。
东西不算多,一个木箱足以装满。
蒋长封主动把装满东西的大木箱提起来,长袖衬衣有些碍事,他就让郁礼帮他把袖子折起来。
衣袖被郁礼往上折到小臂,对方流畅结实的肌肉线条是他所没有的。
郁礼虽然喜欢男人,哪怕眼前是个英俊的大帅哥,却很少往另一方面去想,顶多用欣赏的目光悄悄打量对方。
看着走在身侧的高大男人,他第一次意识到,属于男人雄性的魅力是这种感觉,自己明明没有动任何歪心思,心跳却会加速,脸颊还会泛热。
回到车上,郁礼问:“这几天工作顺利吗?”
蒋长封闲散笑出声,“还成,也算不上什么工作,就是请那几个市里的领导吃了顿饭,磨磨他们耐心。”
他不想和郁礼谈太多工作上的事,转开话题,“晚上留在那边吃饭吗?”
“留的。”毕竟太爷爷回去住的第一天,面子要给,而且也要看看老人家适应得怎么样,如果有必要,他还会留在那边陪老人住几天。
蒋长封余光看他,“我陪你?”
郁礼轻笑,“他们那么喜欢你,肯定要求你留下来。”
蒋长封说:“他们我不管,小礼只要记住我留下来是因为你就行。”
蒋长封说得坚定,似乎是再平常不过的事。可细听之下,这话又好像有些越界,然而他们是朋友,朋友间一起搓顿饭,也没什么。
郁礼只当蒋长封是好朋友,好朋友间再“亲密”的事都发生过,更何况蒋长封对他好得没话说,倘若他独自留在那边面对,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谢谢你。”
郁礼充满感激的目光让蒋长封得寸进尺,占不了小朋友其他方面上的便宜,口头便宜也是蛮爽的,“叫声叔听听?”
郁礼有点无奈,却也忍不住笑起来。他平日口头上已经下意识喊蒋长封叔叔,总归是随意的,被对方强调刻意叫出来,反倒让他不好意思。
他想不明白,现在竟然还有人愿意让人把自己往老了认的,“你就那么喜欢让我认你做叔?”
蒋长封笑笑不说话,他就只让小朋友认他做叔而已,其他人,还得看他愿不愿意呢。
车里一时安静,郁礼瞥过头盯着窗外看,“叔……”声音细如蚊蝇,奈何蒋长封耳尖呀,眼含笑意回应他。
郁礼看这人当叔叔当得高兴,瞬间憋不住笑意,忍俊不禁又来了两句,“蒋长封叔叔。”
“蒋叔叔。”
他的......叔叔。
蒋长封被郁礼喊得神清气爽通体舒畅,甚至想对他做出一点不可描述越界的事,忍下蠢蠢欲动的心,随手把手机拿出来在微信划了两下,郁礼的微信马上来了消息提示。
郁礼打开一看,蒋长封竟然给他发了一个红包。
他扭过头,不明白对方什么意思,“叔,你这是干嘛?!”
蒋长封目不斜视地开车,“你点来看看。”
郁礼点开,了上万的红包,“……”
他瞪眼,不太高兴地嘟囔,“……干嘛给我这么多钱。”
蒋长封含笑的眼睛瞥了他一眼,“叔高兴。”
“……”
“给你当零花,想买什么就去买,不够再问叔要,叔有钱。”语气十分之壕,原本想塞给他一张卡,怕人不。
郁礼:“……”这人是真把他当小孩养了啊?他有点高兴也有点别扭,无功不受禄,“叔,我还是把钱还你吧。”
蒋长封换上一副悠闲自在的口吻,“你如果还我,就会到更多的红包。”
行吧,还用钱“威胁”起他来,郁礼死盯着屏幕心想这“老叔叔”好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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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手机上却映出他眉开眼笑的样子。
厅内灯火辉煌,郁家今天的晚餐格外丰盛。郁振江脸上挂着笑意和郁山鸣说话,其他人时不时附和一句,一派笑意融融的样子。
郁礼插/不进他们的话题默默吃饭,等太爷爷问他话了,才乖巧回上几句,说完也没注意其他人眼神,专心解决眼前如小山堆积的菜。
碗里的菜越吃越多,他羞恼地往旁边这人一瞪,低声说:“别夹了,我又吃不完。”
蒋长封当着整桌的人给他夹菜,神态中的宠溺只要不是个瞎子都能看出来,他埋低的脸颊烧红一片,觉得蒋长封太夸张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就不能敛一点吗?!他紧张得手都有点发软,偏偏‘始作俑者’还镇定自若。
郁山鸣倒是笑呵呵的,“蒋小子,你以后多多照顾一下我们小礼,他还年轻,有很多事不明白。”
蒋长封承声答应,一桌的人面色各异,如果不是蒋长封在,只怕郁礼要被他们的目光盯出几个窟窿。
晚饭之后郁礼陪太爷爷在院子里散了一会步,时间到了就把人送回房休息。他下楼找蒋长封一起回去,却在阳台外无意撞见他和郁明空的谈话。
黑暗中不知道郁明空问了蒋长封什么,他隐约听到蒋长封说了一句小礼很好。
偷听别人说话不是礼貌的行为,郁礼听到蒋长封连着说出好几句夸赞他的话,明明那话是对郁明空说的,他却脸红心跳地跑开了,以致于他没听到蒋长封后面的话。
“郁明空,我认真起来你难道不明白?”
“我可以明确回答你,我不是随便玩玩,从一开始我就以结婚为目的接近小礼,我想要什么我自己再清楚不过。”他直视郁明空,目光灼亮,“如果小礼喜欢我,接受我了,我就跟他求婚。”
作者有话要说:小礼再次完美闪避老攻的表白......
明天开始搞事~
设定架空了一点,同性婚检合法,红包额度增大都ok的~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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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价之宝(捉虫)
往后半个月,每逢周末休息郁礼就会去郁家陪太爷爷。
数天下来,太爷爷适应了留在郁家生活,郁礼住的地方距离郁家有段距离,郁山鸣心疼他周末难得休息还要跑来跑去,这周五就提前给他打来视频电话,让他周末在家里好好休息,不用再往郁家跑去看他。
郁礼下午回家到一份包裹,拆开了看,是闻鹤给他从国外专门寄回来的香水,以及一张门票。
william大师的服装设计展。
郁礼看了一眼日期,就在明天下午。
他惊讶之余又感到疑惑,这位大师的服装展每年只举办一次,往届地点大多定在国外大城,没想到这次地点居然定在h市,更重要的是,william大师早在春季时就把今年的服装展举办了,为何今年又多办了一次?而且,圈里并没有其他相关的消息传出呀。
他很快接到闻鹤的电话。
“小兔子”
郁礼:“……说正常的。”
闻鹤朗声笑起来,“好,到我寄给你的香水和门票了吗?是不是很感动,想感激我的话就以身相许吧。”
郁礼嘴角微微翘起,“很感谢你是真的,但以身相许还是留给适合你的人吧。说起来,william先生怎么二次举办服装展,地点还定在h市?”
h市的经济文化发展虽然不错,可和国际大城市相比总归还是有差距的。william每年服装秀的门票可谓一票难求,今年的二次服装展定在这里,和以往相比似乎显得有些违和。
那头的闻鹤朗声大笑不止,“没想到吧,这次william大师二次举办服装展的消息知道的内行人并不多,拿到票的人更不多,我是不是很厉害?其实william先生之所以会选择h市,是因为他的爱人是h市的人。”
“爱人?”
在郁礼的认知里,这位设计大师一直很神秘更没有任何绯闻传出,有传言他信奉独身主义,从前在服装展上见过他,感觉是个面相威严而不苟言笑的人。郁礼喜欢他的设计,却不太敢贸然与他打招呼。
没想到如今从闻鹤口中得知william先生有爱人,并且爱人还是h市人,一股奇怪又莫名亲切的情绪油然而生,不知道明天能不能在服装展上见到这位大师的爱人。
“对了。”闻鹤继续说:“你知道为什么我给你的票只有一张吗。”
郁礼不确定问:“一票难求?”
“的确。”闻鹤笑着说:“更出于我的私心,门票原本有两张,我太忙不能陪你看,可我也不愿意把另一张票给你让其他人陪你看,所以我就只给了你一张。”
说完,闻鹤嘿嘿笑了两声,“你不会生气吧?”
郁礼:“怎么可能,而且我也没有……”其他能陪他去的朋友。
他真的是这样想的吗?郁礼眼前浮现出蒋长封的样子,猛地晃起脑袋把对方从脑海甩开,继续听闻鹤说话。
转眼到了周末,一早他就到蒋长封的语音消息。
蒋长封今天要陪位重要的客户,之前本来约好带郁礼到西城附近的景点走走,结果去不成了。
男人的声音温和低厚,光听他说话语气,都能想象到电话那头的人脸上带有歉意的表情。
郁礼心里怪不是滋味的,他们又不是什么亲密的关系,对方也不欠他,犯不着时时都“黏”在一起。
他不知道要回蒋长封什么,说没关系?还是下次约?说出来倒显得他自己别扭,索性就也不管,等着下午去看服装展。
服装展定在下午六点到九点开始,五点检票进场。
郁礼出门前刻意把自己打扮过一遍,从头到脚拾得干净神,还喷了他托闻鹤给他带回来的香水。
这款香水是a国某个小镇里一家香水店专门调制的,仅此一家出售,寓为清晨时分的第一滴朝露。郁礼当时被迫跟着闻鹤出去旅游找灵感,误打误撞进了那间坐落在不起眼位置的香水小店,从而爱上这款香水的气息,每次用完都要过去采购。
那间香水店虽然名不见经传,客人每次却只能购买一支香水,意为独一无二。因此他每隔一段时间都要去买,有时闻鹤会陪他一起去,久而久之店里的老板就认识他,他回国前老板特意给他准备了大瓶的,没想到却给他弄丢了。
还丢在了蒋长封手里。
郁礼下午五点半到达服装展的场地,受邀的人并不多,因此排队检票的速度很快。他等了几分钟顺利入场,展览大厅早就准备就绪。
前来观展的人或者媒体已经入座在座位上低头细语,他挑了个不显眼又能看清楚舞台的位置坐下,专注等待服装会的开始。




西装裤下的裙子 分卷阅读29
六点一到,主持人准时上舞台说话。
不一会儿,身着高级定制西服的william先生出现在台上,虽然他年已过四十,岁月仍不减他的魅力。他今天似乎很愉悦,说了几句话后提及到他的爱人,他朝台下望去,大家很快说跟随他的视线张望,此时屏幕的镜头一转,出现一位年轻而有气质的男子。
男子察觉大家在看他,大方一笑,风度翩翩又不失温和。郁礼盯着屏幕中的青年男子唏嘘,虽然设计圈里十男九gay,却没想到william大师居然也是。
果然再厉害的人也是平凡人,无关乎性别,都有七情六欲。
十五分钟后服装秀开始,大厅的灯光随着流淌的音乐开始缓慢变化,如梦似幻。
此次服装秀的主题为心上挚爱,当第一位身着长裙的模特款款登上舞台,郁礼立刻被吸引了注意。
服饰的每一处细节都展现出设计师无与伦比的灵感,跟随音乐的浮动,一副画面随之在他脑海中展开。
春天到了,温暖的阳光普照大地,当光芒缓慢渗透在每一处角落,冰雪消融,汨汨溪水从山谷中蜿蜒流淌,山川河流间,鸟兽齐鸣。
覆有青苔的石头上,一只青鸟停下喝水,很快,另一只青鸟停靠在它身侧,它们相互梳理绒毛,在溪流边啄饮嬉戏,在山谷中悠扬清啼,缠绕着飞向蓝空。
这是爱。
整整三个小时的服装秀让郁礼从惊讶、震撼、转而折服感动,他深感爱情的魔力真大,这场服装展比起william先生以往的任何一场都不同,尽管他已经是领域里的大师,这次的作品却超越了他从前的作品,由此可想爱情赋予了william先生前所未有的改变,此生能参观到这样一场服装秀,当真受益匪浅。
服装秀结束后郁礼还沉浸其中无法自拔,懵懵懂懂时似乎听到有人喊了他的名字。
他僵硬地转头,眼睛骤然睁大。
蒋长封居然也在这里,他身边还有一个头发泛着花白神却很好的老先生,郁礼想起他上午到的语音,难不成蒋长封口中的重要客户就是这位?
手机震了一下,他低头看消息,蒋长封让他在外面等他。
再抬眼,蒋长封正和那位老先生边交谈边往外走,郁礼隔着一段距离走在他们身后,这时,蒋长封突然转头对他眨了眨眼睛。
郁礼:“……”却忍不住笑了一下。
那位老先生的司机似乎在外头等候,蒋长封把人送进车离开后,才折回去往郁礼的方向走。
肩膀微沉,蒋长封把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眼神带着探究,“小礼,你竟然过来参观william的服装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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