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裤下的裙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无边客
车内闭塞,空气跟着沉闷的气氛窒息起来。
“小礼,我那天跟你说了那么多的话,你到现在都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目光在后视镜中相碰,蒋长封认真的与他谈这件事,“我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有话我们摊开来说,这样不好吗。”
对之前的事本就抱有愧疚的心理,郁礼低头,“对不起。”
“我不想要你的对不起,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你明白地告诉我,还愿意跟我交朋友吗,如果不愿意,那好,我保证从今以后再也不联系你。”
郁礼性格软纯,又有些摇摆不定,蒋长封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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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了这点,既然他犹豫不决,那自己只能把态度摆得强硬些,尽管他的本意并不想逼迫他。
然而无论再怎么成熟稳重的老男人被如此忽视避开心里也不好受,他多么迫切地想与他交往,哪怕目前没有更进一步的亲密关系。
蒋长封在逼他,郁礼内心煎熬。
这时蒋长封突然回头,那种没有防备、等待他做出决定的眼神,令他的心口仿佛被重重砸了一拳,彻底把他摇摇欲坠的坚持与防备卸下。
车里空调开着,郁礼的手心却捏出一把汗。
他轻轻点头,“之前是我做得不对。”话说出一句后面的话就没有那么艰难了,他鼓起勇气,又说:“我不该把郁家的事牵扯到你身上,你和郁明空他们认识甚至是朋友,可你是你,他们是他们,是不一样的。”
光是他主动承认错误,就让蒋长封故意摆硬的态度柔和下来。完了,小朋友道歉的样子又可怜又可爱,不忍心再听郁礼细数他自己的不对,蒋长封说:“咱们还是朋友?”
“嗯。”
还是有点可怜,心软的老男人赶紧把话题转移,“那我现在送你回去?对了,还有一件事。”
蒋长封启动车子咳了一声,“小礼啊,可以把我的电话和微信加回去了吗?”
他可不想在小黑屋里待着了,发出的数条消息如石沉大海般没人回,老男人心里苦,有苦说不出。
郁礼窘迫笑了一下,把手机拿出来当着蒋长封的面把他的联系方式重新添加回去,想起之前他看都不看就把这人发给他的好多消息删除完,愧疚。
“对不起啊,你之前发给我的短信我……没看,就全部删除了。”
事实摆在眼前,蒋长封内心还是有种中刀的感觉。尽管如此,他又能怎么办呢?
当然是选择原谅他啊。
于心有愧,郁礼小心揣摩对方的心思,问:“你给我发了什么消息呢?你愿意说的话,我愿意听完。”
蒋长封笑着说没什么,倘若他把前几天被小朋友逼疯发的那串表白心意的话说出口,只怕又把胆小的人吓走。
太软不行,过于强硬也不行,好在日子还长,他有足够的把握让小朋友心甘情愿跳进他的怀抱。
作者有话要说:老攻:终于出小黑屋了,达成表白完美闪避一次成就
☆、好喜欢他
周末是交稿的最后期限,尽管闻鹤愿意给他开特权延迟交稿的日期,可他不愿意因为个人因素导致设计稿的进度被耽误,从而延迟下季度的服装发布展。
周五下班后,郁礼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在房里熬了一天两夜,周日早上他总算把稿子画完,用邮件发到工作室的邮箱。
人虽然还年轻,熬了两夜,到底状态也不怎么舒服。
这两天他过得天昏地暗屁股就没从椅子上离开过,送来的外卖吃完的没吃完的都扔在客厅餐桌上,窗帘也没拉开,几缕阳光穿过帘子倾斜在地板上,屋子乱糟糟成一团,实在影响人的心情。
困意如排山倒海般席卷着郁礼的大脑,他暂时没有多余的力去管卫生问题,揉着发红的眼睛打算去卫生间洗一下就回房睡觉。
他先盯着镜子里眼睛底下挂有黑眼圈的自己看了两眼,疲倦地拧开水龙头,猛然间水哗啦啦的,喷射出来的水直接把他大半身浇湿了。
郁礼惊愕不已地看着手上拧出来的水龙头,冰凉的水顺着脖子往下滑,他看看镜子,伸手抹了一把脖子上的水,彻底傻眼。
他找到水闸想要关掉水,奈何前后左右扭了好几次,没有任何反应。
试图把水龙头重新装回去,他被喷得满身湿透,愣是装不了,眼看洗手台要被水淹没,郁礼湿哒哒的走到客厅给房东打电话,电话才拨通,直接转到留言箱,房东前几天已经外出旅游。
他没办法,只好敲开邻居的门问了物业的电话,联系上物业,物业那边的态度却十分不耐烦,说来说去就只让他自己联系房东去修。
郁礼还没告诉对方房东出去旅游,电话就被挂断了。水冲过地板的声音从卫生间传出,他转身往卫生间跑,只见水漫卫生间,排出去速度都比不上积水的速度。
屋里没有能封住水管的胶布,正束手无策时,裤兜里的手机开始震动,郁礼拿出一看,是蒋长封的电话。
他看着面前被淹没的卫生间发呆接通电话,没出声,那头的人就问他的背景音怎么不对劲。
郁礼闷声回:“水龙头刚才坏了,水管一直在喷水,房东不在,物业不管,我家卫生间被水淹没了。”
蒋长封停下脚步轻喘,他仰头看着公寓楼的楼层,“我跑步刚好经过你这里,要不现在上去帮你看看情况。”
他补充:“别拒绝我,我们现在是朋友了,对吗?”
眼下情况再磨蹭只怕水会从卫生间流到客厅,郁礼告诉蒋长封他家的门牌号码,很快,门铃响起,他过去开门,蒋长封皱眉看着他身上的湿衣服,把刚买的早餐放桌上,“卫生间在哪,你先回房把湿衣服换了。”
这人刚跑完步,额头脖子上都是汗水,一靠近,都能清楚感受到他身上冒出来的热气,浓烈的雄性之气更盛,郁礼稍微退开几步,身子也跟着热起来。
把人带到卫生间他才回房换掉湿衣服,出来时,差点被绊倒在门边。他晃了晃头,走到卫生间门外看着蒋长封。
水管一直喷水,蒋长封避衣服浇湿就把上衣脱去光着膀子,试图把水龙头装回去。
他背对着郁礼,背部的肌肉线条流畅而紧实,手臂上的肌肉随着动作微微鼓起,皮肤被晒得均匀,就像一头丛林中的猎豹,全身昭显着力量。
郁礼知道的,从看到这人第一眼起,就觉得他像只猛兽,现在这人光着上身,没有了衣物的遮蔽,骨子里那股狂放侵略的野性就显露出来了,举手投足间都是迫人的气势。
蒋长封回头对他无奈笑笑,冷峻的脸庞全是水,水珠顺着短发滑落,却不显狼狈,“有没有工具箱?”
“似乎……没有。”
蒋长封走出去,郁礼翻出一条毛巾给他,“擦擦吧,不行就算了。”
他往后退开些距离,看着男人这身材感到讪讪的。
蒋长封腹下毛发浓密卷曲,沿着小腹一直没入裤子,健壮的腰身无一丝赘肉,他无意数了一下,还真有八块腹肌,他听说体毛浓密的人性/欲特别旺盛,看到这人的毛发再想想自己的,事关男/性最原始的特征,怎么都有点自卑,还、还有点崇拜……
蒋长封把衣服穿回去,假装没看到郁礼的不自在,说:“我去楼下便利店买些工具上来,你先吃会儿早餐。”
“我跟你下去吧。”
“你先吃东西,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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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大人对小孩子说话的语气让他有些接受不了,沉默地坐回桌上,蒋长封买了两份早餐,包子油条米粥豆奶,热腾腾的,扑鼻而来的香气让人看着很有食欲,尤其他刚熬完两天赶稿子,早就饿得饥肠辘辘。
蒋长封买好东西回来,就看到郁礼吃得腮帮子鼓鼓的样子,像只饿了几天抢食的小兽,他心里好笑,忍着笑意开口:“不用吃太急,当心噎到。”
郁礼被他吓得差点呛住,认真赶稿时没觉得饿,现在一碰到正常的食物,吃东西的速度不自觉变快。
他憋红了一张脸,把另一份推过去,“你的我没碰。”
蒋长封边拆开胶布边说:“饿了就多吃些。”
他又把衣服拖脱掉,郁礼下意识转过头,等蒋长封进了卫生间,才扭过头对着卫生间的方向出神。
他突然低头笑了笑,吃得差不多后,看到蒋长封扔在沙发上的衣服想起之前他借自己的那套,这么一想,他回房找出那件早就洗干净的运动服,蹲下站起,头一晕,差点一脑袋栽在地上。
他扶着桌子晃头,手掌覆在额上,好像发烧了。
蒋长封把水龙头修好,出来就看到郁礼神不济的样子。
迅速套上衣服,他过去坐在旁边拿起早餐吃,问他:“你的脸色不太好,是不是不舒服。”
郁礼把装有衣服的袋子递给他,“之前你借给我的衣服,都洗干净了。”
蒋长封但笑不语,接袋子时无意碰到郁礼的手,他抬眼,迅速反手覆在他手背上,转而落到额头,浓眉紧拧,“你在发烧?”
郁礼摸摸脸,“有吗?”
他笑了一下,“不过今天手脚好像确实软绵绵的没力气,你一说,我也觉得脑袋热起来了。”
蒋长封把他按住躺在沙发上,“你休息别动,有没有药箱。”
“在房间书桌第三格抽屉里。”
蒋长封回房给郁礼找出体温计测量,眼睛一直放在他身上。等体温计测量的过程中,郁礼无奈,小声说:“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一直看我啊。”
蒋长封低笑一声,做出一副妥协的样子,他转过身,“我不看,时间好像到了,你现在看看体温计多少度。”
郁礼拿出体温计,“37°7”
“低烧,你神不好,先休息睡一觉。”
郁礼实在太困倦,眼皮开始上下打起架来,“那我回房睡了,你……”
他不好意思开口赶人,心底又信任对方,就这么放着这人留在客厅,回房睡觉。
身后的脚步声一直跟着他,郁礼抵在房门前,眼里写满疑问。
身体处在虚弱的状态的小朋友大大激起蒋长封大男子主义的保护欲,“我看你睡了就走。”
“额,不用吧。”他又不是小孩子,况且有人在旁边侯着他睡觉,感觉好奇怪。
蒋长封一副拿他没办法的眼神,“那你先进去躺,有热水吗,我兑点温的给你喝,睡一觉起来再看看情况怎么样。”
“好像没有……”
“你先睡,我去给你烧,一会叫你。”
没等他阻止,这人就自来熟的往厨房的方向摸去。怎么说蒋长封今天也是他的客人,还帮他修好了水龙头,郁礼过意不去,正准备跟过去,蒋长封事先料到他的举动一样,回头对他摆手,“听话,躺着休息。”
蒋长封动作熟练的拿起水壶冲洗,看到郁礼还站着不动,又催了一声让他回房。
郁礼回房躺下,累得狠了,脑袋沾到枕头没多久,眼前最后闪过蒋长封刚才烧水的样子,意识渐渐消失。睡得迷糊时有人喊他起来喝水,他努力睁眼瞪着面前的人看,被对方扶起来靠着坐,水杯送到他的唇边。
蒋长封喂得仔细,还往水里添了点蜂蜜给他润喉。被水滋润过的唇瓣如沾了露水的玫瑰花,诱惑着人往上亲一口。
蒋长封按捺住那股冲动,把郁礼放回床上盖好被子,用眼睛专注地描摹他的眉眼,他的鼻子,他的唇,沉声哄他入睡。
好喜欢他。
作者有话要说:老攻伸展肌肉:看,我媳妇随意看,想要我摆啥姿势。
谢谢浮舟渡x5、暖暖的翻车鱼x4、柒矜糖x8、叶子猫x4、24938863x3、白菜君gloriax4、hiroccc酱、啊言x2、大大大魔王x2、茨木童子、【_】、众里曾寻、谢二车、九层塔、七储、jin的投雷~
浮舟渡的手榴~
大黄、一栀向南、嵇鱼、叶子猫、我养的猫、夏目浅川、谢二车、啊言、茨木童子、陈子衿”、hiroccc酱、三百三百、嵇鱼、共情、我好困、七储”、抱树的浇灌~
☆、我来疼他
郁礼睡了一下午,醒来时对着空荡荡的房间一时回不过神。
屋里除了他没有任何人,寂静中能听到窗纱摆动时的声音,天幕完全暗下,外头黑漆漆的,隐约能看到远处零星的灯光。
浑浑噩噩之际,他从头到脚全身都在发烫,四肢像拆卸重装过后使不上劲,嗓子也干得厉害,被火灼伤过那般,试着发声,拉扯到喉管声带,疼得他马上闭嘴。
原以为睡一觉身体能有所好转,没想到低烧不仅没好,病情反倒加重。
他穿好鞋子下床,两条腿跟踩在棉花上一样,飘忽忽的,一点真实感也没有,最后一头栽回床上。
看到床头还放着温度计,郁礼拿起它重新给自己量了一遍体温,嗬,三十九度二,睡过一觉,低烧整成高烧了。
意识到再耽误下去可不行,他换好衣服洗了把脸,摇摇晃晃地拿上钱包手机和钥匙下楼打车去医院。
路上竟然堵车,平日这块区域的交通很少堵车,郁礼趴在车窗上观察外面排起长龙的情况,“师傅,还得堵多久才到医院啊?”
司机对堵车司空见惯,不慌不忙说:“大概二十分钟。”
听出他嗓子不对劲,司机师傅又问:“小兄弟,你生病了?”
郁礼从鼻管里嗯了一声,“发高烧了。”
好在司机师傅是个好心肠的人,“那我等会儿把车开快些,你再忍忍。”
一句简单平凡偷透露出关心的话,让郁礼心里又甜又涩,“麻烦师傅了。”
去医院的途中,手机到蒋长封的消息。
是语音消息,他不好意思当着司机师傅的面扩大音量,特意把音量调小了听,蒋长封问他低烧有没有退。
郁礼想告诉他自己发高烧了,信息编辑到一半,却删去,重新回他,“已经退烧,今天谢谢你帮我修水管。”
他握着手机等了一会儿没有消息回过来,十多分钟后司机师傅把车停在医院外,下车时还叫他多注意身体。
医院是郁礼最不喜欢的地方,小时候有一次太爷爷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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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他在医院里不眠不休守了老人家整整三天,直到太爷爷脱离危险他提起的心才放下,手攥紧他太爷爷的衣角彻底晕过去。
从那次后,他闻到消毒水的味道就想吐,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他害怕身体不堪的秘密被人发现。
医生让他挂四瓶水,又开了三天的药,他领着吊瓶去输液室时,门外一晃而过郁明空的身影,速度太快还没让他看清楚。他低头笑了一下,觉得自己烧糊涂了。
输液要输两个小时,郁礼中途憋得尿急,抬起挂着输液瓶的支架出去找厕所。
他对医院心存恐惧,连指示灯都忘了看,一时找不到厕所在哪里,正准备找个护士问路,拐到另一头走廊,居然看到蒋长封和郁明空,往左边一瞧,他那名义上舅父舅妈也在,这一家子也不知弄什么阵仗,只差老爷子郁振江没过来了。
尽头是手术急诊室,默默和郁家的人对视一眼,他低头转身离开。
郁明空说:“这么晚了,他怎么在这里。”
郁文嫣路上出车祸的消息只有他们知道,郁礼晚上出现在医院,总不可能是老爷子告诉他的吧。
蒋长封已经追了出去,郁礼走得慢,他跑过去轻轻把人拉住,看着他手上的吊针,责备的话咽在嘴边,“明明发高烧,为什么刚才还要骗我。”
郁礼心虚避过没回话,这人的目光有些强势,他憋尿憋得心急,说话也染了点情绪,“我要去厕所。”
蒋长封接过他手上的支架,不容拒绝的语气,“我带你过去。”
他又说:“还没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骗我,你跟我说烧退了,却自己一个人晚上偷偷跑来医院吊针。”
郁礼恼他,低声嘟囔,“又不是我想发高烧的。”
蒋长封用手掌探了探他额头,“好点了吗?还要输液多久。”
“最后一瓶。”
“行,一会儿我送你回去。对了,你那表妹郁文嫣刚才出了点小车祸,目前在做手术,她是来找我的路上出的车祸,于情于理我也该过来陪着看看情况。”
蒋长封叹息,“说起来,小女生怎么就那么固执,我都拒绝她了,还是一根筋,要不是看在你表哥的关系,我真要避开她。”
郁礼凉凉瞥他一眼,心想这人居然害怕被人缠,“你说她这么多坏话,她知道吗。”
蒋长封轻笑,“我就只对你话多,而且都是心里话。”
这话一出口,彻底断绝郁礼接下去的话。这人总是对他表现出他与自己“独一无二”的相处方式,尤其是有些时候他露出的某种眼神,郁礼但愿自己只是多想了,总之怪异得很。
走到卫生间,蒋长封没有把支架还给他,“你进去吧,我在旁边等你。”
这怎么可能?!看这人完全没有避让的意思,郁礼心中警铃大作,“你先出去吧,我自己拿。”
蒋长封失笑,“小礼在害羞?放心,叔保证不偷看你的。”
“不!”郁礼态度坚决,脸红耳朵红,空出的手开始推他,“有人在旁边我尿不出。”
“当我不存在。”
“你快出去!”他知道这人心疼自己,想了想,就稍微利用了一下他对自己的同情心,“我憋得不舒服,头还热。”
一听,蒋长封马上不逗他了,把支架塞进他没吊水的手上,不放心说:“那我出去等你。”他走到门外侯着,又问:“需不需要叔帮你脱裤子?”
郁礼讨厌死这个口无遮拦的大叔了,这话被其他人听到误会怎么办?!气呼呼地放完水,裤子刚提上,蒋长封像是算准了,掐着点进来把他拉到洗手台,自然接过他的支架,“来,洗手。”
洗完又带他出去,郁礼看蒋长封围着自己团团转,恼羞中带点开心,他将这股愉悦的情绪尽量克制,问他:“你不去看郁文嫣吗。”
“送你回输液室再过去看看,应该出手术室了,一会儿你输完液等我,先别走。”
郁礼不想等他的,却还是鬼使神差地答应下来。
他回到输液室后蒋长封就过郁文嫣那边看情况了,没多久,兜里的手机震动,蒋长封给他发的消息,是几张照片。
照片上郁文嫣右腿打着绷带靠在床头吃东西,两个长辈在照顾她,嘘寒问暖的,郁振江也过来了,老爷子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隔着照片,都能看清楚老爷子眼神中的关切之情。
蒋长封又陆续给他发了几张照片过来,他想回复消息告诉对方自己不想再看,盯着盯着,嘴角却牵起一抹干涩的笑,身体跟着涌起丝丝寒意。
郁振江看到蒋长封一直拿着手机,就问:“蒋先生,出了什么事吗?如果急着解决,先去忙吧,文嫣有我们照看。”
郁文嫣顺着老爷子的话尽量露出善解人意的表情,尽管她心里十分不愿意蒋长封离开,“爷爷说的对,长封哥,你忙的话就先去把事情解决,反正我现在也没事,医生说在这躺两天就能回家休养,到时候你再来看看我就好了。”
郁文嫣的父母跟着一唱一和,一家人和睦相处的情形,让他想到生病只能自己来医院的人
。
蒋长封话是对着郁文嫣说的,眼睛却看向老爷子,“郁礼生病了不方便,一会儿我送他回家,这里有人照顾你,文嫣你好好休息,我有空就过来看看你。”
这是他第一次当着郁家所有的人面偏向郁礼,在场的人面色难堪,郁明空正要开口,老爷子维持着平静问他:“蒋先生,你这是何意?文嫣为了过来找你发生车祸,你却要瞥下她去看其他人。”
蒋长封目光一淡,“郁老先生,我一直把文嫣当妹妹,她受伤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我都尽力帮,只是有些话我不想说得太明白,你们清楚那个意思就好。”
郁文嫣出了事郁家所有的人都赶过来嘘寒问暖,一样的血缘至亲,到了郁礼这,就成了郁振江口中的其他人,区别怎么就这么大呢。
眼前浮现出刚才郁礼看到他们转身独自离开的背影,他笑了笑,郁礼没人心疼,那就让他来心疼,没人照顾,他愿意去照顾。
“时间也晚了,大家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长封哥”
郁文嫣的呼喊没能制止蒋长封离开的脚步,她气恼地掀开被子想追出去,却被郁明空压下躺好。
郁明空脸色发沉,“文嫣,好好休息,别乱动。”
“哥!你帮我把长封哥追回来,你快去,快去”
“算了,他要走没人能拦住,你先好好休息,有事等好了再说。”
别人或许没听出来,郁明空却知道蒋长封刚才的话无疑就是当着他们家的面对郁礼变相表白了,他想不明白,这八竿子打不着边的人怎么突然就看对眼,还是说,最开始他根本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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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麻烦蒋长封去机场接郁礼。
作者有话要说:老攻眼巴巴看着小礼:求表扬求亲亲
☆、感情升温(小修)
蒋长封没让郁礼等太久,十一点刚过,人准时出现在输液室门外。
郁礼让护士给他拔针,他足足睡了一下午没吃东西就赶过来吊水,热症缓下后消化系统开始运作,从腹中不断传出的咕声很快引来输液室中剩下的几个病人朝他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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