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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肉生香(修正版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苏诺锦
她浑身酸疼的厉害,想是昨天这具身体才开苞,被弄得狠了,腿间抽痛。
床上的慕瑾瑜早就醒了,他正侧着头望向榻上痛得脸色发白的小美人儿。看她虽然痛的厉害,仍竭力保持着一贯的面部表情,忍着难受小心轻声地下榻,看样子是想穿上衣服去给自己打水漱口净面。
“你还是歇着吧,我早间都是沐浴的。”慕瑾瑜看着她的可怜样,开口制止了她穿上衣服的动作。
美人吓了一跳,她好似完全没有意识到床上的主人早就醒了,正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少爷……奴婢可以服侍少爷沐浴的….”顾明月不想自己显得如此没用,呐呐地接声回道。
“啧,你觉得自己现在还受得了?“慕瑾瑜拉开锦被,露出胯间支起的帐篷,眼睛瞟向顾明月的双腿间,意有所指。
此时顾明月才意识到自己说的服侍,好像和身前男人所以为的服侍不太一样,想要解释,又觉得完全没有必要……
“来给爷嘬嘬棒子,待爷赏你一泡浓后,就自取给爷张罗早善吧。”慕瑾瑜起身坐在床沿边,指着下身开口命令道。
美人认命地跪在了男人的双腿间,用玉白的柔荑掏出那张牙舞爪对着她示威的粗长肉棒,小心含住,卖力地伺候起来。其间丁香小舌灵活地舔弄按压如婴儿拳头般大的龟头,小手也不停地上下撸动,男人被伺候得呻吟出声,那声音带着鼻音,音色如箜篌般动人。
顾明月听得慕瑾瑜的呻吟,好似受到了莫名的鼓舞,越发的卖力吃起来,直叫男人连声吸气,不一会儿就把今日的头泡浓喂给了她。
顾明月把满口的浓白液体缓缓吞咽下去,然后起身去小厨房给慕瑾瑜张罗早善去了。待她端着两小碟酱菜,一碗碧玉粳米粥,外加玉米南瓜糕回来的时候,慕瑾瑜已经沐浴完,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坐在饭桌前等着她了。
他的脸因着沐浴后,更显莹白剔透,上面好似隐隐流出华光,长眉舒展,星眸带笑,眼角泛着桃花之色,那不染而朱的薄唇弯起一道暖人的弧度,一头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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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意的墨发随意的披散在身后,发间还在滴着水。
“少爷,头发湿着仔细着凉。”顾明月看着慕瑾瑜的样子嗔怪道,她放下手中的食盒,摆好早膳后便拿起一旁的细棉布走到他身后轻柔地绞起那让女子都羡慕的发丝,动作很是小心。
慕瑾瑜背对着她,拿起筷子夹了玉米南瓜糕在碟子里尝了一口,有一种今日的糕点变样可口的感觉。
他垂下眼,缓慢地咀嚼着。
有多久,没有人这么关心他了?他好像自己也不太记得了……
少爷的通房丫鬟之四(微h)
慕瑾瑜用完早善,便径自去内间换上了外出的衣服。
待他拾掇好出来后,顾明月眼前一亮。
只见他内着白色及膝缺胯袄子,外穿绯色销金云玟团花真丝圆领袍,腰间系着黄玉革带,身下是宝蓝色绣暗福纹锦,脚踩一双鹿皮絮棉靴子。他乌黑的头发略微中分向上竖起,挽了一个规规矩矩的四方髻,上面簪了赤金掐丝水晶发冠,面如凝脂,眼如点漆,行走间顾盼生姿,风神俊逸,整个人朗朗如日月之入怀。
好个艳冠京华的无双公子!顾明月在心里暗暗赞叹了一声,只是不知他这身打扮又是去哪家青楼楚馆会粉头了。
慕瑾瑜一出内间就感受到了来自前方美人灼灼的目光,他心下暗笑:他们两人颜色难分高下,美人儿看美人儿出神,倒是有趣。
“爷现下要出去,你就好好在思芳院待着等爷回来。”慕瑾瑜低声吩咐着还目不转睛看着他的小美人儿,说话间就移到了她身前。
男人身上浓郁的苏合香在呼吸间猛然窜入鼻中,辛香温辣之气让人闻之神清气爽。
顾明月乖巧地垂下头,露出一截玉似的脖颈,明晃晃地刺激着男人的眼。她软糯地应了生后,翘臀便被男人揉掐了一把。
顾明月不依地娇嗔了一下,媚眼如丝,看得人软筋酥骨。而慕瑾瑜又哪里是常人,他只是闷声笑了几下,便阔步离开了思芳院。
思芳院里仆人不多,原是因为慕瑾瑜不耐天天对着时常看他看呆了的婢女小厮,留下来的俱是年纪稍大一些和稳重的。早前国公夫人也送来过几位娇俏的通房,可皆是玩了几天后就被慕瑾瑜以姿色平平,难以入眼给打发了。
顾明月如今近得了慕瑾瑜的身,也算是思芳院里独此一份了。
离慕瑾瑜回府还有好几个时辰,顾明月便找了些布匹和丝线等物品,准备给他做些东西聊表心意。这男人虽是国公府的大少爷,但自从其母病逝以后,其行便放浪形骸,惊世骇俗起来。国公爷为他可是操碎了心,又兼失望透顶,但因其乃是与挚爱女人的结晶,到底也没有请旨封继室生的小儿子袭爵,大概还是期盼着长子浪子回头。
在这种情况下,继室虎视眈眈,明理关心备至千依百顺,暗里却存着捧杀的心思。院子里的下人们虽不敢怠慢,但实则对这位声名狼藉的大少爷存了轻视之心。故而慕瑾瑜平日里的一应用度虽都是府里最好的,仆人们表面上也极是尊敬,但阖府上下除了国公爷,又哪里有真心待他、关心他的人。
他府外虽然粉头无数,但大多都是逢场作戏,不是爱他的色就是爱他的财,哪里有着真心?
看似应有尽有,实则一无所有,大抵就是说像他这种情况的罢。
顾明月对慕瑾瑜的了解绝对比他自己知道的多,他日后千般宠爱来和亲的西凉公主,应的也不过是她的一片真心。因而她略一思量,决定对症下药,来个温水煮青蛙。只有她真心实意,慕瑾瑜才有可能把她放在心上。
有了奋斗目标,顾明月也就开始心无旁骛地做起护膝和丝袜来。寻常的罗袜用的皆是是轻薄的布料,而她这里用的却是稍厚实的密织丝绵,护膝用的也是较厚的织锦缎子,里面准备絮上最上品的木棉。因着她看过剧情,知晓慕瑾瑜有一个不为人知的隐疾风湿。原是他在生母过世后一次意外落水得来的病根,每到天气不好的时候膝盖便隐隐作痛。只是他防着继母,不愿去请大夫看病,给人在药中动手脚的机会,所以一直都忍着,实属不易。
顾明月刚巧剪完了所需的料子,院子里就来了人,说是国公夫人唤她去静贤堂说话。
有什么可说的?还不是要询问慕瑾瑜的事情,再来仔细敲打她一番。顾明月心里明白,表面上则诚惶诚恐地跟着来人到了国公夫人所住的静贤堂。待她到时,国公夫人崔氏早已端坐在主位等着了。
顾明月温温婉婉地对着崔氏作了一个万福,便静立不动了。
“瑜哥儿待你可好。”崔氏开口道,声音平稳,没有一丝感情。
“回夫人的话,少爷很体贴奴婢。”语毕面上浮出一抹红霞。
“你平日里可要尽心伺候着,瑜哥儿可是国公爷的心肝儿,若是伺候的不好,糟了瑜哥儿的嫌弃,只不得就和之前的通房一样被发卖了出去,我可保不了你,你听明白了?”
“是,奴婢晓得。”顾明月立即跪下诚惶诚恐道,声音里带着颤抖。
”行了,我看你也是个可人儿,定是能得到瑜哥儿的喜爱。“崔氏到此顿了顿,“瑜哥儿的事儿就是府里的大事儿,若有什么你只需细细与我说便是,到时候我便禀了国公爷做主给你抬了姨娘,若能得一儿半女,下半身也是有了依靠。”
这算什么?打一棒子给个甜枣,顺便告诉她慕瑾瑜极不好相与。若她真是若兰,现下指不定就被国公夫人给唬住了,只能全身心地依靠夫人。
顾明月心里腹诽,面上仍是唯唯诺诺地道:“全凭夫人安排。”
随后夫人又问了她一些慕瑾瑜的事儿,都被顾明月以初来乍到,还不甚知晓给应付过去了。末了,国公夫人只得失望地让她退下了。
晚间慕瑾瑜回来的时候,顾明月正在给他张罗饭食,从洗到切至下锅翻炒皆是亲力亲为。但见那红漆描金海棠花的托盘放着嫩姜炒鸡丝、萝卜羊肉汤、干煸野菌杂蔬、薏仁红枣糕、黑豆糯米饭。俱是些普通人家偶尔也能吃得的家常小菜,有温补之效,香气诱人。每碟只不过小小一份,正式能吃饱,却也不会积食。
慕瑾瑜此时一身脂粉香气,面如海棠,还带着些醉意。看了不同于以往的吃食,也没有说些什么,只是比寻常多用了半碗饭。饭后他搂着顾明月坐在白日里小憩的黄梨木方榻上,用脸摩挲着美人儿的玉颜,从袖口里拿出了一张薄纸。顾明月定睛一看,原是若兰的卖身契。
这慕瑾瑜说话算话,今个儿比平时里回府的时候早了许多,并特意到正院寻了国公爷。他表示新得了夫人送的难得一见的绝色通房,心里很是喜欢,估摸着以后会行为会敛许多,也不会寻着粉头彻夜不归,做些混账事,这都得感谢母亲的用心。
国公爷听了很是欢喜,心下直夸夫人好计策。这时慕瑾瑜话锋一转,便提出想要拿了顾明月的卖身契,让她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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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心的伺候。这倒也无可厚非,哪里有母亲手里攥着儿子未来妾室卖身契的道理。于是国公爷爽快的应下了,只叮嘱他日后定要敛,早日成家立业。
想到那毒妇气得心肝肺都痛了还得装着慈爱和蔼的样子,主动把卖身契送了来,慕瑾瑜就止不住一阵朗笑。
顾明月察言观色,寻着机会把夫人白日里寻了她问话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那全心全意的小样子惹得慕瑾瑜抱着她好一通温存。男人软玉温香在怀,搂了一会儿,人就控制不住了。
顾明月靠在慕瑾瑜的怀里,罗衫半褪,露出圆润的肩膀和鼓胀胀的奶儿,那挺立的乳尖被两根手指向外旋转拉扯着。下身的锦裙被撩到了腰上,亵裤挂在一只细白的腿上,露出樱粉色诱人的花户,那里正有一只大手撩拨着,大拇指按压揉捻着花蒂,中指则深入花径搅动着。不一会儿,内里就湿滑无比。
慕瑾瑜侧着头吻着美人儿洁白的颈项,在上面留下了一个有一个红痕。若兰人如其名,身上天生带着似兰的馥郁馨香,全然不同刺鼻的脂粉和浓郁的熏香,清幽好闻。
他腿间的巨物被一只小手温柔的上下抚弄着,很是舒爽。在确认美人儿已经蜜液充沛,随时都能承受住他的干的后,便把她面朝下的推倒在榻上,命令她撅起屁股,自己分开小穴儿给他看。
顾明月双眼迷蒙地贴着软榻,奶儿垂下,乳头点在薄褥上。她伸出一只小手到腿间用两根手指分开密合的花瓣,露出里面嫣红的小穴,那穴儿窄小得仅露出了针眼大的缝隙,含着露珠,四周被淫水弄得亮晶晶的。
“求爷,给奴儿……用大鸡吧填满奴儿的小……”顾明月说着浪荡的话,轻摇丰臀,做着邀请。
话音未落,慕瑾瑜便不客气的扶着肉茎捅了进去,后入的姿势让他能入得很深,一下子就捅开了花心,直入子宫。那又酸又痒又痛的感觉让顾明月发出了一声满足的轻吟,随后便不知羞地晃着身子迎合起男人的插入。
忠于自己的身体,说难很难,说简单也可以很简单。难得能够随意地依着感受行事,倒是爽快。
慕瑾瑜最见不得在床上还装某做样的淑女,对顾明月放开的态度很是满意。他的阳具次次尽根而入,抽出时只留半个龟头在内,抽插间阳具摩擦着凹凸不平的内壁,因为角度不同,能感受到肉棒被吃得更紧了一些。
“我的若兰倒是有坐淫娃荡妇的潜质呢…..“慕瑾瑜便九浅一深地插着身下的美人儿,一遍在她耳边轻揉的说道,阵阵热气吹拂在敏感的耳后,换来顾明月身体激烈的反应。
“别……爷……若兰只做爷的淫娃荡妇……嗯……天天求着爷来…..啊……啊啊”美人儿激烈的喘息呻吟,香汗淋漓。
“好,就做爷的骚货……让爷每天都喂饱你下面那口缺阳具的淫洞…..唔…..真紧……”
“啊啊…..嗯啊……呼……若兰好爽……要被爷翻了……好酸……好麻……啊啊啊啊啊啊”美人儿开始左右摇晃翘臀,用花心那张小口研磨咬合龙头。”
少爷的通房丫鬟之五(微h)周末加更
美人如此热情,慕瑾瑜越发卖力耕耘。他握住顾明月的双腕向后拉,使她的上半身悬浮在半空中,随着窄腰大力的撞击乳波乱颤,咿咿呀呀地媚叫个不停。
“爷厉不厉害,嗯?”慕瑾瑜一般大力撞击,一遍喘着粗气问道。
“好厉害……嗯啊……爷好厉害…..奴舒服死了……在用力一些……唔…..啊啊…..插到奴儿的子宫里了…..”美人淫词浪语地说个不停,暗自配合着呼吸紧小腹,在每次肉棒抽出的时候狠狠地夹住,几次都差点让慕瑾瑜马眼一松,软着身子交代了。
”找打!“
慕瑾瑜的双手放开美人儿的手腕,从她的腋下伸过去罩住摇晃弹跳着的右胸,用力抓捏,右手则拍打起极有弹性的美臀,一掌下去,声音清脆,那白嫩嫩的肌肤瞬间就红了。
“啊啊,饶了奴儿…..嗯嗯……奴儿快被爷死了…..啊……唔…..好痛……“美人儿声音沙哑地呜咽着,臀部上的大掌毫不留情地不停拍打着。
“看你还敢不敢再夹爷了,你这贪吃的小……没有大鸡吧捅就难受是不是?”
顾明月被胸前的手托着,身子没办法使力,遂抬起右手向后勾住慕瑾瑜的脖子,左手向着男人的窄胯扶去。她侧着脸寻着男人红润的唇瓣,边伸出小舌清舔,边回到:“就是天天被爷的大捅才好……奴的全部……都是……爷的啊….嗯嗯……”
慕瑾瑜低吟一声,侧身用右手勾起顾明月的右腿,就是一阵狂抽猛送。顾明月左手支在榻上,右手抓着男人的右肩,她还从来没有用过这种姿势,双腿快被掰成了一字,肉茎因为角度的不同,挺刺间带来不同寻常的快感。她这时方真正了解到姿势不同的妙趣。
“爷……慢些……啊……”
这个姿势同样给慕瑾瑜带来了不同的感觉,要知道顾明月的穴腔细窄,九曲十八弯,每个弯道的角度都不同,因此用着不同的姿势从不同的角度用肉棒戳刺进去后棒身所受的阻力和剐蹭摩擦都是不一样的。他真是爱惨了顾明月的感觉。
慕瑾瑜抽插间把小美人送上了两个高潮,随后也忍不住地从跪着的姿势支起右腿,发狠地。大开大合间子孙袋啪啪啪地拍打在花户上,那里已经被小穴里源源不断泌出的蜜液弄得湿漉漉的,多余的蜜液甚至顺着大腿流到了软榻上,在那里印了好大一滩水渍。
在射的瞬间,男人迅速拔出阳具,尽数射在了顾明月的花户和小腹上,那里顿时被液完全糊住,看不出本来的面目。
顾明月气喘吁吁地倒在榻上,看着男人摸上她的腿心,把湿乎乎的白匀了一些在饱满的双乳上,剩下的用手指剐蹭起来,喂进了自己的樱桃小口里。她温顺地吸吮着沾满体液的手指,在男人举着混合着两人淫液的半软肉棒到她嘴边时,也轻揉地用灵巧的小舌舔了个干净。
“伺候得不错。”慕瑾瑜看着美人儿睁着黑漆漆湿漉漉的双瞳望着他,淫荡地用小嘴儿清理完自己的肉物后,毫不吝惜地给出表扬。
“少爷喜欢奴婢的伺候就好。”顾明月娇声细气地回答,脸上满是被人狠狠疼爱过的春意。
慕瑾瑜舒服了,心下放松,便也不太在乎一些细枝末节的礼仪,打横抱起浑身无力的美人儿就入了内室早已蓄满热水的浴桶沐浴,其间顾明月又被逼着在水里用肉穴套弄阳具,美名其曰相互清洗,在此便不多赘述了。
时间如流水飞逝,不觉间已草长莺飞,百花争妍,春色怡人。
顾明月待在慕瑾瑜身边快有一个月了,她正坐在靠窗的小几前用晨间从院里桃花瓣上接来的露水煮沸泡茶。慕瑾瑜爱茶,而顾明月对茶道也颇有研究。今个儿慕瑾瑜难得没有出去,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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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便准备露一手,讨得男人的欢心。
她此时上身着鹅黄色窄袖绢衫,外穿对襟直领雪青蹙银绣短袖衣,酥胸半掩;下身着月白色百褶细纱裙,半掌宽的裙腰上下沿缀着一圈米粒大小的珍珠,其余空白的地方用银线绣着缠枝芍药。浅樱色半透明罗帔从半垂着从腹前绕道身后交叉再缠上她手臂,如黑缎般的长发被挽成了百合髻,上面无任何装饰。乌发雪颜,朱唇皓齿,融融浅笑,正应了那句诗:“暗想玉容何所似;一枝春雪冻梅花。”
慕瑾瑜在她对面置了一张四方矮榻,通身一件白绸绣碧竹圆领汗衫,只在肩膀上搭了件蓝色菱纹罗袍,他一手托腮手肘支在木画象牙楠木伏几上斜倚着,另一只手握着一卷书,正垂眼看着,只是不时地用眼角的余光飞快地撇一眼对面朝夕相伴的女子,赶在她察觉之前视线默默地重回纸张之上。
手边陶罐里的露水咕咕噜噜地沸腾了一瞬,便被一双玉白的小手提了起来,倒出一些在旁边象牙白的汝窑茶具上,然后放下陶罐但不重置在炉子上,左手托着右腕,右手拿起竹制的茶夹清洗起茶具,把清洗后的水倒入花梨木的茶船上,水便顺着缝隙流到了下面盛水的匣子里。此时陶罐里的水温稍降,顾明月左手托起装有白毫银针的茶则,右手缓缓地用茶荷把色白隐绿的茶叶尽数导入宽口盖碗中,然后捧起陶罐倒入适量温度适宜的露水,再合碗盖闷上,随后心里默数了35下,便执起盖碗留出一道缝隙把清淡的茶水尽数倒入了茶海里,最后把慕瑾瑜身前的茶盏斟了七分满。
顾明月泡茶的动作熟练,她背脊挺直,身姿优雅,行动间如行云流水,煞是好看。她垂头时白嫩的脖颈下是深深的乳沟,明晃晃地露在慕瑾瑜的眼前。
慕瑾瑜的视线不动声色的扫过那乳沟,拿起茶盏抿了一口,眉目瞬间舒展开来,心下赞叹:好茶!
要知他平日里只喝味道稍显清苦的六安瓜片,但身前的女子坚持绿茶寒凉,不宜多饮,便自作主张地泡起了性温的白茶。慕瑾瑜几日前便到了做工美的保暖褚色织锦缎护膝和密织丝绵素袜,前两天还无意撞见她在纳鞋底,那大小分明是做给他的。于是他趁着女人去小厨房做药膳的时候,便拿起那做到一半的鞋细细地看了一眼,发现此鞋从外观上来看与平常的鞋子无二,可她在纳鞋底的时候缝入了几层防水保暖的皮子,因而会很保暖耐磨。
他还知道她平日里总是翻看医书,找一些治疗风湿的方子。他有风湿,每逢阴冷潮湿多风的天气变会痛到骨髓里,这他从来没对人说过,她却细心的发现了。从此春雨迷蒙的时候,她便求着他多置了些火盆,只道是自己雨天怕凉,并时不时地做些补身的药膳。
想到这些,他的心脏莫名地加速跳动,着血液流速非同寻常。慕瑾瑜放下茶盏抚着胸口,暗衬自己莫不是病了?
他自己也不知道,最近为什么回府的时间越来越早。若是进了思芳院在第一时间没有看到顾明月欣喜的迎上去,心里便会十分不舒服,非得用肉棒狠狠地压着她惩罚,就算她受不住地低泣也不曾停下,只是看着那带泪的小脸,心下更加烦闷。
顾明月平日里从来不出思芳院,因为怕被夫人找茬儿棒杀或是打发了出去,任凭谁来喊都用少爷不让她出院子的借口给顶了回去。国公夫人花了大价钱买她,最终却竹篮打水一场空,正憋着气想要整治她咧。
所以她没事儿的时候就看书写字,弹琴跳舞,偶尔被赶回来的慕瑾瑜看见了,便也让他当一回观众。
最多的时候,还是被他压着干着嫩穴,嘴里说着一些羞人的淫词浪语,除了葵水那几日,日日不停,却从不射在她里面。顾明月也习惯了,尤其是每日早晨的那泡浓,可是从不曾间断过,继而她吹箫之技相比开始有了质的飞跃,连慕瑾瑜都忍不住夸赞。
慕瑾瑜因着最近回家多了,京城里的纨绔都知道他得了一个绝色婢子,日日勾着他家去。青楼楚馆里他的粉头暗恨嫉妒府里被他日日疼爱的美人儿,自从他得了那美人后便不曾在外留宿了。而狐朋狗友们则更多的是好奇,想他慕瑾瑜已是举国无双的美人了,还能有什么美色能勾住这位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浪荡子?
这群酒肉朋友们几次想要让慕瑾瑜带出来顾明月一睹美人芳颜,这些人放荡起来一起狎妓、同上一女的时候也是有的,无不盼望着可以尝尝鲜,但都被慕瑾瑜以此侍婢乃为国公夫人所赠为由挡了下来。于是众人更是好奇,晚上非揪着他不让家去,但每次也都被他逃了回来。
昨天五皇子也问了顾明月的事儿,非要让他带出去瞧上一瞧是何种赛天仙的美人儿。尊卑有定,因而他不能拒了皇子,只得答应带顾明月去几日后的春季围猎。
这次的春季围猎遍请京城世家的未婚男子,可宫内又无适婚待嫁的公主,好生奇怪。
“你去准备准备,过几日便和我去春季围猎。”他缓缓开口,指间敲击着伏几,思量了一阵又嘱咐道:“需要带上几顶厚纱的帷帽,仔细遮好脸,可别被别的男子看了去。”
过两天的春季围猎时,皇上便会给来自西凉和亲的公主选一位驸马,这正是慕瑾瑜和公主第一次相遇的地点,顾明月正想着要怎么开口求他带她去呢,现下准备好的满肚子的话都没有了用武之地,不过倒也省事。
于是她欣然应下,开开心心地准备起了要带上的物品,不光是自己的,还有慕瑾瑜的。因为狩猎围场在京城之外,需要坐两天马车,一时间该带的东西有很多,约定的出行时间在忙忙碌碌中就到了。
少爷的通房丫鬟之六
这日,春光明媚,风和日丽。
每年的皇家围猎皆是百官随行,可这次皇上只下旨命未婚世家子弟跟随,众人不明所以,只得叮嘱自家小辈事事小心注意,千万不要在圣上面前失仪,指不准这次圣上将会为年幼的公主们提前甄选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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