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蛟归海影(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月佩环
黄素紧紧抓住他的手腕:“我不想和你分开。”
听得出黄素的坚决,黄庭有些无奈:“早晚都是要分开的,不是吗?”
“为什么?你不相信我爱你吗?”黄素一扯,将他拉到自己怀中,脸上流露出让黄庭难以理解的痛苦神色。他慢慢靠近黄庭的脸,彼此之间的气息都似乎凝固。
“你爱我?”
直到确信黄庭并没有表示出愤怒和拒绝,反而有些少见的恍惚和呆滞,黄素才慢慢放松下来:“是的,我爱你。胜过世间所有人。”
“胡说八道。”黄庭轻笑,“你知道什么叫做爱?”
“哥哥是在生我的气吗?”
“哥哥永远不会真的生你的气。”
黄素听着他徐缓优雅的语调,忍不住摸着他的手,却觉得指尖冰凉,也不知他心中是否也是如此,忍不住轻轻抱住他:“哥哥,我明白得太晚了。其实即便是爹娘在世,想必也不如哥哥对我这么好。”
“我怎能和令尊令堂相比?只是你我毕竟有兄弟的情分,对你好也是理所应当的,我会看着你成家立业,你回中原去吧。”
黄素吃了一惊,声音里不由得带了些许哀意:“哥哥,你为什么这么冷淡?是不是你以为我被橙琅抛弃了,所以来找你要安慰?”
黄庭苦笑道:“这倒没有,我毫不怀疑你的魅力。只是我觉得,你真的应该好好找个女孩子来爱。”
“那么哥哥是埋怨我贪心,既想要哥哥的感情,又想要别的女人?”
黄庭一直知道黄素对情事不太明白,没想到竟是这么直接,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只低叹了一声:“素素……”
“是我以前不懂事,以为只要相爱就能够都在一起,后来才知道……”才知道连邱梦痕那只不知死活的王八蛋都想一亲芳泽!
原来哥哥有那么多人爱慕,那些人即便不能拥抱哥哥,也甘之如饴。自己在哥哥身旁,看着这一大堆登徒子,就险些气伤了自己。只是将人打伤,都是克制之下的结果了。
他顿了一顿,把中间这段无礼的话忍住不说,接下去道:“才知道我的心很小,小到不能容忍哥哥和别的男人多说一句话。幸好哥哥愿意解释,不然我不知道会嫉妒成什么样子。”
面对弟弟炽热的目光,黄庭五味杂陈,自从黄素成年后,就极少在他面前说自己的心事。没想到今天居然对他说了这么多,还是对自己的倾慕。
如果他没认错是倾慕的话。
他和黄素性情完全不同,但在感情上却都很像,都误以为对方喜欢上自己,然后情不自禁。
其实误会发生得十分偶然,彼此也不必感到尴尬,但会把误会当真,然后正儿八经地陷入其中,估计全天下恐怕都没有几个人像他们这样。
当黄素滚烫的唇碰触到他时,他用了最后一丝理智把他推开了一些:“素素……我不想你后悔。”
“我永远不会后悔。”
黄素的回答让他安心了许多,正迟疑时,黄素已解开了他的腰带,轻轻抚摸着他的腰侧。
黄庭不由心口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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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素低头吻了吻他的唇,目光中跳动着情欲的火焰,“哥哥现在可以给我吗?”
“大白天的,还是不要了吧。”
“哥哥,你拒绝我好多次了。”黄素一副哀怨的语气。
黄庭回想了一下,自从上次被伊昔听到后,他们的确很久没有亲热,不由有些踌躇。
黄素看得出他心动,又轻握了握他的前端一下,轻声道:“哥哥久旷的身子,难道真的能忍得住?”
黄庭被他摸得浑身血液沸腾,逆行而下,几乎立时就要勃起,却是抿着嘴唇没有说话,唯恐颤抖的嗓音泄露他并不是无动于衷。
微热的熏风轻吐在耳际:“哥哥宁可用玉势也不用我吗?难道我这里,还不如玉势?”
黄素贴近他的身躯,他只觉得一个硬物抵在自己大腿内侧,心下一惊,看到黄素的眼睛仿佛泛着春水一般的绿意,竟是舍不得推开他,令他失望。
隔着一层布料已能感觉到那里的温度,黄庭只觉得嘴唇发干,终于忍不住伸出舌尖舔了一下,黄素猛地凑了过来,吻住他的唇。
他的速度太快,黄庭的呼吸几乎凝住,腰间一紧,被他抱在怀中。
这一吻如此突然,黄庭心跳如鼓,却觉黄素的舌头柔软地逗弄着自己,令他又麻又痒,一种说不出的愉悦感觉涌遍全身,他完全没注意到津液顺着嘴角流出,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只能靠在黄素身上,喘息不止。
黄素飞快地褪下自己的衣衫,将他抱起,放到床上,低下头用鼻尖点了一下他的,这才为他解衣。
黄庭面红过耳,忍不住道:“你每天照镜子,还有心情看我?”
黄素不假思索地答道:“当然,哥哥比我好看。”
“你说反了吧?”
“不然他们怎么会喜欢哥哥,像苍蝇似的赶也赶不走?”
“他们?”
黄庭有些疑惑,但黄素的手指已探入到他股间,容不得他分心。
多日不曾交合,密穴又合拢起来,黄素却是有无穷无尽的耐心,抹了脂膏,不疾不徐地为他扩张。若不是他胯下巨物硬挺,神情迷乱,黄庭甚至怀疑他是不是没有动情。
这样的耐心,说明黄素已经长大成人。
他在心底喟叹,身体已先一步迎合了对方,迫不及待地引导着对方进入自己。
现在还厚着脸皮说自己性情坚贞绝不淫荡,恐怕就连自己都不怎么信了。
初时被进入确实有些胀痛,旋即摩擦过甬道的快感却是随之而来,让他情不自禁地逸出呻吟。
“哥哥好紧。”黄素俯下身去,轻吻着黄庭的嘴唇。
“不、不要太激烈了……”
“好。”黄素答应着,“哥哥是担心行动不便吗?若是身体不适,晚上我便把饭菜送到房里来。”
这不是更容易被人发现吗?他不想太激烈,只不过是因为被伊昔幽怨地看着心生愧疚,却不是担心自己身体。虽然后者也是原因之一,但相比起前者,却是不值一提。
明明说好了要到吕宋才给他抱的。
黄庭狠狠瞪了黄素一眼,黄素却很是无辜地道:“哥哥若是不愿意,那我抱着哥哥出去?”
下体的胀痛让黄庭许久才适应过来,皱眉道:“你去哪学来的油腔滑调?再哩吧嗦,我就把你踹出去。”
他的声音含着真怒,黄素只得乖乖闭嘴,抱着他的腰九浅一深地抽动着自己下体的性器。
说话时还不觉得有什么,一旦专注于性事,竟有些迫不及待,可是方才答应了哥哥不能太激烈,便也只好忍着熊熊的欲火不紧不慢地抽插着。
一个大浪轻打着船身,两人身下的床登时有些起伏不定。黄素忽然轻笑起来。
黄庭正抿着嘴唇,竭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看到他笑,不由眉心微蹙:“笑什么?”
“我忽然想起好多年前,我们就躲在人家的船舱里,有时候我醒过来,发现四周黑漆漆的,就是这么紧紧抱住你,可惜我什么也没做,白白浪了许多时光。”
“你那时才这么一点大,想做什么?”
“没有啦。”黄素讪讪地道,“可惜我不是神龙,这样的话,我们就有好多时间在一起了。现在我们都用掉快二十年的时间了,如果我们能活一百岁的话,就只剩下八十年。”
黄庭想说龙宫岛中藏有长生秘诀,只要有心,虽然不能与神龙相比,但只要资质上佳,也能证得长生,不过黄素对他的爱抚让他暂时忘了这个话题,脑海中胡乱地回忆起了年幼时许多事。
那个时候的他真心地当黄素是兄弟,没想到时隔多年,他居然毫无负担地和弟弟滚在一张床上。可越是想到这是弟弟,他的身体就越是敏感,黄素轻轻一碰对他来说都是无法承受的刺激,前端硬得厉害,黄素的指腹碰触他一下,能让他又是难过又是愉悦。
“你快一些……”黄庭咬紧牙关,忍不住道。
“是哥哥让我快一些的哦?”黄素掩饰不住的得意。
“是我让的,行了吧!”
听得出兄长的不悦,黄素几乎是立时小心翼翼地解释:“哥哥,我没有威胁你的意思……”
“我知道,让你快些就快些,不要多问。”
黄素听他语气冷淡,心下一慌,可身体也忍不住了,于是加快了身下的速度,却还不忘使尽浑身解数地挑逗于他。
他低着头在光滑平坦的胸膛上轻咬着,直将乳首咬得红肿,仿佛吹弹可破,黄庭想要制止,但一张口,吟哦声便再也止不住地溢出。
“素素……”
听到哥哥呼唤自己,黄素更是心怀激荡,疯狂地律动着下体的炽热。身下的黄庭只能“嗯嗯啊啊”地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当意识逐渐脱离,他脑海中划过一道白光,晕了过去。
黄素十分紧张地探查他的身体,发现他身体无恙,下体也没有血丝,才放下心来。
若是黄庭和自己易地而处,不至于像这么一个没头苍蝇似的。
他在心中低叹,自知自己的阅历和黄庭相差甚远。
最早的记忆就是六岁那年,和黄庭东躲西藏,而当时黄庭无微不至地照顾他,却是从来不曾这么手忙脚乱。
浑身赤裸的青年昏迷不醒地躺在床上,完全不似醒着时的锋锐光芒,胸口上残留着情欲时的吻痕,泄露了无限春光。黄素却觉得吻痕还是少了些,下次定要每一个地方都留着印子,让他轻易不敢在人前脱下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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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庭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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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时,感觉到下体微凉,下意识地并拢双腿,这才睁开眼睛。
发现是黄素在用毛巾给他擦拭身体,放下心来。下半身仍然十分酸软,他便不愿动弹,躺着让黄素给他擦洗。看着弟弟垂眉顺眼的小媳妇样子,哪有半分在床上时如狼似虎的狠劲,心里有些哭笑不得,但少有享受到弟弟的伺候,他心中到底是有些高兴的。
黄素看他醒转,大为欢喜:“哥哥,你醒了?”将帕子放到水盆中洗净,他拿了干净的衣裳要给黄庭换上,被黄庭制止了。
“又洗澡又洗衣服的,哪里来这么多清水给你浪?”清朗的嗓音带着情事后的低哑气息,令人怦然心动。
“被邱梦痕这么一闹,哥哥都不能好好沐浴,趁这个机会好好洗洗也是理所应当。我问过了,再过两日就到吕宋,到时可以补充淡水。他们口渴的话就多忍忍吧。”黄素淡然说道。
“水手们没水喝,就要怪在我这个船主头上了。”黄庭不由苦笑。
“他们说是最后半缸水了,不许我再取,我只好说服他们。”
“你怎么说服的,用你的剑吗?”
黄素嘿嘿一笑:“哥哥果然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黄庭叹了一口气。这还用怎么想,依黄素直来直去的性子,的确会是这样。
闹这么大,所有人都知道他用了水,水用在何处实在是不言而喻。他甚至不敢再出门面对那群神色怪异的手下,但快要到目的地,船主闭门不出是完全不可能的事。
“对了,哥哥,我猜他们多半是认出我们的区别了,我明明穿你的衣裳,他们都知道是我。你有什么办法把我的眼皮弄成和你一样的不?”
“没有。”
单眼皮变双眼皮容易,双眼皮变单眼皮这怎么弄?难道用黄胶把眼皮黏住?只怕一不小心弄得睁不开眼。
“我不信,哥哥一定想得出办法的。”
黄庭被他缠得有些恼了:“我就是想得出办法也不能告诉你。”
黄素将他扶起,为他披了衣裳,系好衣带,让他靠坐在床头,只觉得穿着中衣的兄长颇有种柔弱的气息,忍不住一手支在膝盖上,看了半晌才道:“哥哥怎么能不告诉我呢,单眼皮多好看。”
“……我饿了。”
黄素呆了一呆,这才反应过来:“我去厨房拿饭菜,哥哥等我。”
此时已到深夜,黄庭虽然腹中饥饿,却也不是那么难忍,想着接下来的两天要闭门不出,黄庭心中说不出的苦闷,只想出门散散心。
黄素前脚出门,他后脚就下了床。
刚才在床上歇息了约莫有一、两个时辰,身体恢复了许多,慢慢移动便可出门。
走到船尾,却见伊昔靠在栏杆处,呆呆地望着天空,不由暗叹倒楣,正想转身离开时,伊昔听到响声,侧过身看到了他。
几十丈的大船,来来去去也就这么大,要存心避开一个人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此时碰到也不能算巧合了。
伊昔张了张嘴,想要唤他,却是没有发出声音。
看到他的神情,黄庭不好离开,只能勉强一笑:“这么晚了,还不睡呢?”
“没睡。”伊昔的声音很是温和。
“在做什么?”黄庭一开口便开始后悔。
果然伊昔回道:“在想你。”
果然是让人完全没办法接下去的话题。黄庭只得尴尬一笑。
“我曾想过,我到底有哪里不如黄素,论家室,我是一国的储君,论品行,我待人恭谨有礼,论感情,我愿意为你付出一切,论容貌,我比他不差,更何况他和你这般相像,你看也看腻了。”
会这么自称自赞的,也只有番邦人了。
黄庭虽然另有定论,却道:“伊兄,我们只是没有缘分。我遇到他在先。”
伊昔摇了摇头:“其实越是在一起长大,就越难产生爱情。我便是不明白,他在你面前已没了神秘的面纱,为何你还会对他念念不舍?”
“伊兄,你以后一定会遇到比我更好的人。”黄庭只能这么安慰。
伊昔却是完全没听进去:“我错了,我当初不该找你学中原话的。”
“伊兄,见谅。”黄素十分愧疚。若不是当初教他中原话时十分亲近,或许伊昔早就忘记自己,不会这么多年一直在寻找自己。
“我应该学武功才是。”
“……”
“赴宴那天晚上,我原想随黄素一同去找你,却是三拳两脚就被人打倒……”伊昔摇了摇头,“当真是不堪回首。”
“伊兄,你有你的长处,不必妄自菲薄。”
伊昔怅然叹息,看他注视自己,不由轻握住他的手:“庭儿,你跟我说话的样子,这么谦逊儒雅,就连天上的星辰都只是你的光辉,我忍不住再一次坠入你的星海里。”
“伊兄……”黄庭从未听过这般热烈的话语,想要挣脱他的手,却又十分不忍。
“想要坠海你就坠吧,做甚要对我哥哥拉拉扯扯?”黄素不知从何处疾步而出,一拳打在伊昔的胸口上,伊昔猝不及防,惨叫一声,上半身往后仰去,黄素伸脚一带,反手一掌,击在他身上,伊昔的身躯登时飞出栏杆。
坠入海中时,发出“扑通”一声闷响。
“你做什么?”黄庭大急。
“我早就告诉他了,他敢碰你一下,我就揍他一顿。”黄素一手提着食盒,面色阴沉。
“你揍他就揍他,做甚把他弄海里去?他又不会水!”黄庭也无暇教训弟弟,连忙让人下海救人。
黄素满心都是妒意,几乎脱口而出“死就死好了,你这么紧张他做甚。”但看到黄庭忧急的模样,终于还是没说出口。
好不容易将人救上来,伊昔已是喝了一肚子海水,昏迷不醒。黄庭忙让人将他肚子里的水倒出,扶他去歇息。
黄庭虽然担心,但并没有亲力亲为,而是让水手中比较有经验的人去做,并不像他落水时,黄庭亲自跳入海中寻他。
黄素安心了许多,看到黄庭面上的怒意不减,不由心里发虚,将手里提着的食盒递过来:“哥哥,你不是说饿了吗,吃饭吧。”
“气都气饱了,还吃什么?”
“哥,我错了,你就吃一点吧。”黄素轻扯了扯他的衣袖。
黄庭也不想和他吵架,叹了一口气。
黄素以前虽然有些孤僻,除了自己之外,很少搭理旁人,但并不像现在戾气这么重。
他会变成这个样子,还是始于自己对他说,两人不是亲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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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失去至亲的滋味想必难以忍受,更难忍受的是,自己一直在骗他,让他毫无安全感。如今虽然靠爱情维系彼此的关系,但爱情毕竟不像亲情那么稳定。
黄庭的语气缓和了些:“你既然知道错了,那便罢了。过来,扶我一把,我累了。”
“好!”黄素的眼睛晶亮地发出光芒,仿佛闪烁着无数喜悦,他将食盒交到黄庭手中,黄庭一愣,却也接住了,正要询问时,黄素已将他横抱起来。
黄庭吓了一跳,连忙用另一只手勾住他肩膀:“你做什么?”
“哥哥不要乱动哦,要是摔下来,屁股摔成两半,我会心疼的。”
“闭嘴,也不怕被别人听到。”
“别人听到有什么不好?我巴不得所有人都听到。”
“你还说!”
两人小声拌着嘴,就这么回了房。
第二十章
经此一事,黄庭自然是再也不敢出门,唯恐遇到伊昔,徒增尴尬。
船停靠吕宋时,伊昔依依不舍,但因有黄素冷着脸在旁,他自然不敢动手动脚,只对着黄庭道:“此次回去,我必苦练击剑之术。反正按照中原的礼法,你们不能成亲,待我学剑有成时,会回来的。”
黄庭还没回答,黄素已冷冷道:“愚兄弟必将扫榻相迎。”
这句话虽然仍旧火气很大,但好歹有些礼数,黄庭便也没阻止,只拱手行礼道:“后会有期。”
伊昔满怀失望地下船后,黄庭回目光。
黄素道:“哥哥,反正在这里没事,我们要不要去看看姓周的死了没?”
“当年周伯伯还只是四十许人,如今他也不会很老,想来还是健在的。”
“既然还活着,我们蒙着脸,去打他一顿如何?”
“不好。”
“姓周的也没什么本事,我们其实不必怕他。”
“三年前,他把他的女儿送进宫做了吕宋皇妃,若是对周家下手,难惹上麻烦,以后我们就不好再来吕宋了。但我们若是只揍他一顿,又太辛苦了,不值得。”黄庭沉吟一阵,“可以把他唯一的儿子绑上船,让他出钱来赎。”
他也并不是真的能忍得下周传英,只是武功尽失时,对上周传英却没几分把握,如今黄素也有此意的话,却是正好。
黄素呆了一呆:“哥,他儿子也没做错什么,我们就算了吧?”
“既然享用他的不义之财,就应该承受后果,受点虚惊算什么,就当是磨练了。”
兄弟两人少年时颇多波折,又在龙宫岛待过,都算不上良善。黄素还好些,只要不是真正大奸大恶,看不顺眼的人也只是顺手打一顿,相比起来,黄庭更加不择手段,若不是熟悉的人,恐怕他真的不介意伊昔的死活。对于绑架勒索,更当是喝水吃饭一般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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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吕宋港口停泊,黄素潜入周府,黄庭带人在外面接应。
吕宋国中没什么武林高手,周府中的好手更是一只手数得过来,以黄素的武功进入周府,如入无人之境。不用多时就提了一个大布袋,从周府中跃出。
少年时尽千辛万苦也难以逃脱的牢笼,如今已是出入随心。
周传英虽然家中妻妾无数,但儿子却只有这一个。老来得子,自然视作心头肉一般。
周天赐年约七、八岁,一看到众人蒙面,说话又是恶狠狠的,当下只会哭,连话也不会说了。
虽说这是个偏僻的废弃宅院,平常不会有人来,但这么吵吵闹闹的也实在烦人,黄素便点了他的穴道。
在掳人时黄素留了字条,要四千两足赤黄金和两万两白银,装在一辆马车上,马车停在指定的地方,凑不齐钱就直接杀人。
不要银票,自然是担心周传英在银票上做记号。
周传英先是报官,官府来人后,疑是家中有奸细,缉捕了一干奴仆女婢,用刑后仍然问不出什么来,但家中仍然每夜出现字条,字条上带着血迹,让周传英不要拖延时间。
周传英惊怒交集,却是万分无奈,只好去筹钱。这笔钱并不算多,周传英拖延时间只不过是舍不得罢了。
约定的时间已到,整车的黄金白银堆在马车上,几乎要晃瞎人眼。捕快和周府的家丁埋伏在马车四周,只待有人来取,即刻便上前缉拿。
约定的时间过了一个时辰,家丁不敢说什么,捕快们却是颇有怨言。
正在这时,众人只觉眼前一花,一个白衣人影仿佛白鹤一般,疾掠而至,竟不知他从何处而来。这白衣人顺手给了马一鞭子,便入了车厢中,打开车厢后门,将装满白银的箱子打开,随手抓了一把五两重的碎银,便往地上洒去,粗着嗓子道:“撒银子了,快来拿啊!”
众人等了许久,没想到等来这么一个结局,目瞪口呆片刻,捕头反应得却是极快:“贼人出现了,还不随我上前拿人?”
他冲了出去,却是将地上的银两往怀里塞,怀里塞满了,于是只挑金灿灿的金子。
一旦有了带头的人,场面便控制不住了,连家丁也悄悄捡了不少。周传英扯着胡子大喊:“我的钱,我的钱啊!”
他却是不去想,这钱送了出去,自然不能再算是他的了。显然他还指望着擒下贼人,救回儿子,连银子也一分不少地还回来。所以他在马车中混有不少铜钱,证明自己所有的钱财都在上面了,得旁人见财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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