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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不知(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素包打猫
这种情况在圈子里不少见,他们毕竟还是象牙塔里的学生,听说过很多关于前辈们的流言,但头回遇到这种事心里肯定膈应。
“你没准错过了一个男一号的机会!”许涵表面笑得哈哈的,心里却不是滋味儿,他现在的安定日子,可不就是靠着卖身得来的。
蔡严瞪了他一眼,“颜值即正义!那种货色想潜规则我,没门儿!”
许涵乐不可支,“所以好看的你就从了?”
“诶诶,你想知道导演和大咖都是谁吗……”蔡严这个藏不住宝的,原本和许涵一人占据一个沙发,这时,他望向空无一人的屋内和楼梯,仍旧不放心似的坐到许涵那头去,偷偷在许涵耳朵旁说了两个如雷贯耳的名字,许涵大睁双眼,怪不得蔡严之前要卖关子吊胃口,果然是含金量很高的剧组。
不等许涵继续调侃他,蔡严的爪子顺着许涵的前胸迅速往大腿摸了一把,“如果像你这样的,我说不定还考虑上上看!”
许涵嫌弃地踢了他一脚,“滚滚滚,一边儿去!”
蔡严借力躺在许涵腿边上,把刘海往后扫了扫,露出那张无论谁看了都会觉得惊艳的致无暇的脸蛋,起笑容不屑地说,“我又不缺钱,我还就不信了,不被潜难道就没有出头之日?要是五年之内混不出来,大不了回家跟我老爹支摊子卖鞋去!”
有坚强后盾的感觉真好,许涵打心底羡慕蔡严。
当晚,俩人都喝了点酒,聊着聊着聊困了,蔡严一点不见外地把自己团沙发里打盹儿,许涵盯着他纠结了好一会儿,还是没好意思把人哄走。
许涵拍拍蔡严的胳膊,好不容易把人弄醒了,“到床上去睡。”
蔡严迷迷瞪瞪地跟着许涵上楼,进了许涵以前那间房,“还有浴室啊,我能洗个澡吗?身上一股子酒菜味儿。”
“洗吧。”蔡严比许涵略高,但比他更瘦,他的尺寸勉强能穿,许涵从衣柜里翻来找去,自己的衣服都很旧,衣领垮了袖子磨了的,给蔡严穿上都怕扎坏了他金贵的皮肤。睡衣什么的,都搁江立衡那屋了,许涵想了想,最终把从未见天日的江立衡给他买的高档货取出来,扔给了蔡严。
蔡严一眼就盯上了衣领后的某奢侈品标牌,“啧啧!穿这个睡觉?太暴殄天物了吧?”
许涵随口瞎编,“亲戚家孩子的,反正他也穿不上了,没关系。”
蔡严对许涵的心理活动毫不知情,他一手将衣服卷吧卷吧,见许涵要走,忙问,“你去哪儿啊?”
许涵摸摸鼻子,“……隔壁客房。”
“你?应该我睡客房啊!要不咱俩一块儿睡呗?床又不是不够大,我还有好多八卦要跟你讲难道你不想听?!”
“闭嘴吧你,谁想听啊。”
“算了算了,我也累了。”他进了浴室,趁许涵还没走远,又大声怪叫道,“你这儿怎么连张面膜都没有啊!?”
许涵懒得理他,将主卧的房门一关,咔嗒一声上了锁。
次日,许涵一下楼就看见蔡严依然穿着他那件略小的衣服,非常不拿自己当外人地坐在客厅沙发上,播着青春偶像悬疑魔幻色连续剧,手里扒着他买了原本搁在厨房的柚子,见到他一个劲抱怨,“这东西吃着忒劲,快来帮我弄开它。”
“嫌劲别吃。”许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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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这么说,还是走过去将柚子一分为二,把大的那一半给自己留下了,“你今天没事?”
“赶我走?走不了了。”蔡严脸一黑,“昨晚上一开阀门就把外套弄湿了,我叫你这半天你都不理我,差点因为不会用这儿的高级淋浴而感冒!皮的,也没法烘干,我下午还有面试,你说怎么办吧?”
这房子隔音效果好得不行,许涵确实什么都没听见,他为表歉意,决定给蔡严煮个面条吃。
蔡严生得好看漂亮,在外人面前总端着点架子,相熟的人才知道其实他没心没肺大大咧咧,除了对自己这张脸呵护有加,其他的事情毫不在意细节,活的很糙。俩人经常啤酒烤串地胡吃海喝,都属于不在乎多好管饱就可以的类型。
冰箱里存货已空,许涵给他煮的面条,真的只有面条,清水加了点油盐生抽,一人一大碗,就这还吃得毫无形象可言。
电视没什么好看的,情节无厘头,演员演技烂,两个科班出身的观众生生看出了专业点评范儿,这个情绪不到位台词肯定不及格,那个表演用力过猛,等等等等。
蔡严把筷子一扔,指了指家喻户晓的当红辣子鸡男一号,“我要去面他那家公司,怎么样?”
许涵一看,不就是业界龙头,何维东那家公司吗?没想到蔡严已经争取到这么好的机会,他点头说道,“能进当然不错,这家资源应该是国内最好的了。”
“我跟他比,谁帅?”蔡严摸着下巴又问,以一种十分认真的态度。
许涵像看见神经病了似的卡了壳,“你比他漂亮”这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我靠你还用想?!”蔡严对自己的外貌相当自信,他气得架着许涵把他压倒在沙发上,“快说我帅!说蔡严最帅!”
许涵偏不如他意,两人相互压制着打闹起来,乐得哈哈的。
江立衡一进家门,就看见许涵被人掐着脖子摁在地上,这种场面太意外,那一瞬,他来不及思考心便往下沉,紧接着,许涵一脚把身上人踢翻,“卧槽!你特么竟敢掐我!”
江立衡明白不是什么突发情况后,突然生出一股狂风骤雨般的燥郁,他反感陌生人闯进家门,反感吵杂的声音,反感许涵,这个属于他的男孩,与人如此亲昵!他眉头紧锁着看那两人继续干仗,双眼紧跟着那个不知名异常俊美的年轻男孩的动作,眼中的狠戾几欲破壳而出。
也许江立衡的眼神过于犀利,蔡严莫名地觉得颈椎一片寒凉,刚回头便愣住了。
这人,挺眼熟啊!这人,是……他认识啊!
许涵察觉到不对劲,朝身后看了看,顿时也愣住了!
他赤着的脚还踩在蔡严背上,一只手锁着蔡严的双臂,蔡严的手中还紧抓着他另一条腿不放,俩人姿势扭曲诡异,打得热火朝天。
许涵心里彻底没了底儿,他扯出个极难看的笑脸,冲江立衡说,“江叔叔,你……回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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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江立衡跟凶神恶煞四字一点不沾边,可那与生俱来的强大气势与常年当权的威严经常让人忘了他俊逸的外表,普通人见了他难得不打怵,两个孩子在他面前更不敢造次,一分钟之内站得笔直,就差给他立正稍息敬礼。
许涵脑海里一万匹神兽奔腾而过,教科书可没教过这种情况要如何处理。
反观蔡严,震惊之余满脸兴奋与探究,身体迫于屋主无形压力不敢乱动,眼珠子咕噜乱转恨不得用眼睛和许涵对话,咆哮着问清楚:江立衡啊!是江立衡啊!那个在a市呼风唤雨的江立衡啊!他是你家哪门子的亲戚?啊?!
江立衡见许涵气还没喘顺,一张假面笑得勉勉强强,他心中一梗,面无表情地咽下了“江叔叔”这个再一次出现的称谓,“同学?”
“这是我的好朋友,蔡严。”许涵主动跟江立衡报备,“他昨天在这儿借住了一晚。”
蔡严忙冲江立衡礼貌一笑,嘴都不知往哪边咧好了。
江立衡眼中闪过一丝不快,却没多说什么,只微微点了个头,然后大马金刀地坐在了垫着软厚皮垫的紫檀沙发上,冲许涵说,“给我把桌面的笔记本拿过来。”
“噢。”这还是江立衡头一次这么支使他,听起来还真像个普通长辈的语气。
许涵无视蔡严顶不住压力的眼神,抛下这个事儿飞速上楼,从书房抱出江立衡的电脑,顺带帮蔡严把晾挂着的皮夹克取下,他摸了摸,已经不太湿,蔡严可以滚蛋了。
再下楼,蔡严已经规规矩矩坐好了,看起来竟与江立衡相谈甚欢,蔡严不用说,早已换了一副迷弟面孔,且江立衡简直称得上和颜悦色。许涵自己都很少见到严肃冷漠的江先生这样放松聊天的姿态,他怎么能忘了这个颜值即正义的绝对理论,任谁看见蔡严,第一印象都会是满分或接近满分,有想要多接触的欲望再正常不过,只是没想到,江立衡也不例外。
真是,看蔡严好不顺眼。许涵从胸口闷到鼻腔,借机瞪了蔡严一眼,蔡严到眼刀后一脸蒙圈。
江立衡接过电脑,立刻心无旁骛地放腿上开机办公,“你们继续玩吧。”
有个普通的严厉些的长辈在场,小朋友们大多不敢放开了撒欢,何况这人是江立衡,他们哪里还真敢放肆?蔡严抓起外套,很识相地告辞,然而江立衡所造成的无形压力也管不住他一颗八卦的心,“许涵你送送我。”
正合他意。等蔡严换好了自己的衣服,许涵带着蔡严出了门,两人都没看见江立衡闻言后马上耸起的眉峰。
不等蔡严开口,许涵先问,“你们刚刚说什么了?”
不可否认,他好奇,还泛酸。
“啊?哦,没什么,他打听你在学校的情况呢……不是,你和江立衡这号人物居然沾亲带故!?太吓人了!他本人真是帅死了!!”
许涵噎了一下,含糊地说,“就,远的不能再远的亲戚的朋友了,我说亲戚是怕解释着麻烦么。你没说我什么坏话吧?”
“嗨,我是那样的人么?不过他也算关心你的了,包括你平常在食堂吃得好不好都问了。”
许涵听了,心中那还没来得及发出来的不高兴顿时散了个干净,他压抑住想要龇牙的表情,继续应付蔡严,“呵呵,长辈都这样。”
“哎,你怎么想的啊,放着这么粗壮的大腿在身边,不牢牢抱住干嘛呢?人家随便从牙缝里抠出点东西来够你吃一辈子了,还打什么工做什么家教……”
“你行了。”许涵心不在焉地打断他,这会儿醋意蒸发了,他脑子里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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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全是多日不见的江立衡,以及等下要面对的狂风暴雨,于是不耐烦地说,“赶紧走吧啊,拜拜不送了。”
“这才刚出院子!”蔡严急切地拉住许涵说,“那我问你最后一句话,你就偷偷告诉我实话,我绝对不跟别人瞎传!”
“赶紧的。”
“什么没绯闻没对象的,杂志写的东西都假的吧?江立衡,是不是有个私生子?这真是爆炸性的消息啊!”
“……你从哪儿看出来的?”
“不然我穿那身衣服,谁的?”
“……”许涵一傻眼,百口莫辩,他连拉带拽地把人推出院外,十分不讲理地怼蔡严,“你管是谁的呢?”
进门后,金主大人岿然不动,许涵进来了连眼皮都没抬一下。许涵瞄到了茶几上用过的碗筷,距离江立衡弯曲的膝盖只有几十公分,头皮又是一紧,他默默地抄起它们扔去厨房,尽量不发出一丁点声音,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许涵在厨房里磨蹭的时间很长,江立衡算给足面子了,至于他私下带人回来过夜,又不知死活地随便给江立衡长了辈儿造了谣,后果很严重。
再严重也要面对不是。许涵终于鼓足勇气,放下那个擦了百八十次快能当镜子用的大汤碗出去时,沙发上已经不止江立衡。
三人在江立衡分散在江立衡两手边正襟危坐,其中许涵只认得程尚晖,江立衡身后还站了两个黑衣黑裤戾气很重的男人,看模样是保镖,客厅气氛有些非同一般的凝重。
他一出现,所有人都把嘴闭紧了偏头看向他,两个黑衣人更是出于职业本能地差点闻风而动。只除了江立衡,仍然低头翻着文件,语气淡漠又不容置喙地说,“我们有事要谈,你先上楼。”
许涵如获大赦,赶紧听话地回了房,身后传来的只言片语不甚清楚,他竖起耳朵也没闹明白发生了什么大事。
说江立衡家财万贯一点都不过分,但他为人低调,从不像有的富豪似的,出门前呼后唤带一帮随从安保,身边通常只有助理或秘书,唯一一次带了保镖,还是去一个局势不稳定的国家谈生意。
当然,许涵以前跟江立衡一年中的接触还没这两个月多,真有什么特殊安排,他也没在意、没见过。
拿起画笔,许涵在房里一待就是一下午,他特别庆幸蔡严那小子没开他电脑玩儿,不然主界面就是一张他给江立衡随手涂的一张速写,这麻烦才大了,没法解释。
等他再一次饿的肚子呱呱直叫,窗外天已经乌漆墨黑。许涵好数位板下楼觅食,顺便看看江立衡他们完事儿没有,还有没有主动承认错误争取宽大处理的机会。
把走廊灯打开,许涵边走边揉眼伸懒腰,直到下了第一阶楼梯,才发现江立衡正往楼上走,那个高大的身影步伐缓慢有力,鞋底却不带声儿,像一只亟待捕猎的凶猛野兽。
江立衡显然看见了许涵,却没有停下,越走越近,许涵身子一顿,没来由地一阵心慌,他很没出息地往后退了半米,连招呼都不敢跟江立衡打,扭头就跑!
江立衡三两步赶上遁走的小孩儿,揽起许涵的大腿往上一提,一手将人扛到肩上!
“啊救命!!!”毫无防备失重的感觉把许涵吓得够呛,“江先生!江先生……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嘭!”卧室门开了又被用力砸上!
“啪!”
“……再不敢说粗口了!!”
“啪!”
“也不敢了……呜!”
“……”
“嗯……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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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末考完大学生涯最后一门试,一阵刺骨的寒风卷过,枯叶与尘土朝着涌出教学楼的考生拍打过来,许涵忙用围巾捂住口鼻,他头上扣着外衫帽子,只露出两只细长的眼睛。a市的冬天,就这风特别让人受不了,穿多厚的衣服都能给吹透了。
蔡严最终签进了何维东的公司,他着急去上新人培训课,把放慢步子的许涵远远甩在身后,许涵落到最末尾,正好和监考的老师们走成了一团。
许涵的班主任见了他,噗嗤一笑,“许涵,你可包得够严实的。”
许涵把围巾拉了下来,摸摸鼻子,他知道自己比起那帮要风度不要温度的同学,太不注重形象,他不好意思地说,“太冷了。”
班主任曾经也是红极一时的电视演员,在上一代人中名声响亮。她保养得当,气质优雅,一颦一笑都是风采,比起年轻时候张扬的漂亮,更沉淀了一份韵味。她三十几岁嫁人以后淡出演艺圈,回母校教书二十年,对待专业认真严谨,许涵对她十分敬畏。
班主任戴着小羊皮手套的手拍拍许涵,眼角带着慈爱的笑,“许涵,我有个事问问你的意思。”
“您说。”
“许涵,你是我见过的最刻苦,最努力的学生,在学校里各方面表现都不错。你有兴趣做话剧这行吗?”
许涵有些吃惊,“话剧?”
“对,你这方面成绩不错,各位老师都很看好你,我个人觉得你的性格适合走这条路。正好南方有个省团招人,在b市,离你老家近,我想推荐你去,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许涵沉默片刻,对于未来,他有过粗略的规划,但是最近却有些摇摆不定。这件事来得太突然,对他来说又太重要,他确实从没想过会有这么大个的馅儿饼掉在自己头上,“我……”
“也不用马上回答,可以好好考虑,一切看你自己的意思。”班主任微笑着说,“也别太有压力,想好了随时给我打电话。”
回去,还是留下?许涵很迷茫。
如果是早一年,许涵一定不假思索地答应,反正他一个人,在哪儿待着不是一样?而现在,他却想着,就算合约到期跟江立衡分开,他也愿意继续在a市工作生活下去,他想跟江立衡呼吸同一个城市的空气。
许涵有时候会对自己说,感情总不能当饭吃的,更别说他这种一眼望不到头的单恋了,可是习惯,无论他本身是好是坏,都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他根本就已经……不舍得离开了。
江立衡捏住许涵的后脖子,把他的脸强行掰向自己,许涵哎哎叫了两声,才发觉自己走神了,他对江立衡攒出一个江先生你大人不记小人过的笑脸,“刚刚说什么来着?”
江立衡觉得手感不错,抓着小孩儿又揉了揉,他没说话,倒是驾车的程尚晖见老板心情挺好,回头说,“你错过了离家最近的水果店。”
“天呐天呐!”许涵真心懊恼的样子就像一只没咬到飞盘的小犬,垂头丧气地说,“不如不告诉我呢。”
因为心里有事,许涵的手机忘了静音,突然叮叮咚咚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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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是张莉。许涵抱歉地看了一眼江立衡,江立衡撒手放开他,这样的话,拒接就太刻意了。
许涵坐正了些,与江立衡拉开距离,按了接听,“涵涵,今年回来过春节吗?”
许涵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他的母亲,终于想要关心关心他了吗?只能稳住声音,“还没决定呢。”
“回来吧,好几年没见着你了。”
许涵鼻头一酸,“我看看能不能买到票吧。”
“回来吧,啊,妈等着你回来呢。”张莉反复地说着,她声音听起来心情不错,“你周叔单位同事低价转了套房给他,咱们搬家啦,现在三房两厅,回来有地方住,放心吧!”
“我知道了。”许涵并不觉得这跟自己有什么关系,他麻木地挂了电话。
“想什么时候回去?让小程给你准备一下。”江立衡说道。
许涵咧嘴笑了笑,眼中却没有快乐的情绪,“嗯,年二十八或者二十九吧,住几天就回来。”
江立衡皱了皱眉,当初,他没想到会把人留这么久,底下人给送来的许涵的详细调查报告他并没有看,但许涵家的情况他大致知道,回想起来,许涵确实跟仅剩的唯一的血亲感情不深厚,也许是重组家庭的成长环境造成的。
只是此时,从侧面看到许涵微微弓着背,纤长流畅的肌肉线条却仍单薄得很,像个仍未成年的少年,努力地表现出最好的状态给他看的样子,这跟小家伙平常冒坏撒谎或者故意在他面前调皮演戏不一样,江立衡觉得许涵强颜欢笑的表情十分扎眼,并不有趣,“不想笑的话就别笑,很难看。”
完了,金主说他难看。
许涵索性也就不笑了,他认命地说,“我本来就不好看啊。”
江立衡一愣,看见许涵气嘟嘟地模样,呼噜了一把他的头发,眼中闪过一丝笑,“也没那么丑。”
听了这话,许涵又能量满满开始瑟,他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江先生,你身边都是铁面战士,一个个跟移动冰山似的,其实我不在没人跟你乐呵呵地正常说话聊天,你是不是也会想我呀?”
车身滑进老宅院里,程尚晖一脚踩了刹车,颇为无奈地看向那啥仗人势无法无天的许涵,实在忍无可忍地接了个话茬儿,“铁面战士请你先下车。”
江立衡闷声笑起来,他揪了揪许涵的耳垂,“别气人了。”
耳朵上的触感让许涵酥了半边身子,江立衡的话好温柔,温柔到他几乎要溺毙在里头,许涵几乎瞬间起了反应,跟江立衡俩人多浪都无所谓,但这青天白日的,他可不想被外人看笑话,忙夹着尾巴跳下车,“我,我去看看郭婶有没有给我买小金桔!”
意外的是,许涵当晚又接到一个电话,上回帮蔡严跑龙套的那个剧组联系他,让提供微博给剧做宣传。
许涵上网搜了搜,这部赶寒假播出粗制滥造的剧居然小小地火了一把,连带着他也被小部分观众注意到了。官微底下的评论有不少人提到他,看id大多是小明星和大网红们的粉丝,夸得他都在怀疑她们是不是认错了人。
作为一个只露脸十几分钟的反派角色,就连演员表的名字都仅仅出现三集,估计剧组那边也没想到会有那么多讨论量,不过现在要求配合宣传,他也无法推拒。
许涵唯一的微博号只用来发图,为了有更好的工作机会,他还入了个v,现在也有差不多两万粉了,怎么都不适合爆出去。于是,他又注册了个新号,关注了官微和几个主演,还转了官微的几条微博才算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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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立衡大约是要和家人一起过年的,那天和许涵一起回老宅后,第二天便离开了。许涵想在年前再见江立衡一面,却没有等到他。
年二十九,郭叔郭婶也回了老家,许涵同时拿到了程尚晖送来的软卧票。
许涵家在一个县级市,没有机场,高铁虽然更快,但火车仍是最适合的交通工具,半夜上车,睡一晚清晨就到,时间长也没有关系,一点都不耽误事儿。
程尚晖考虑周到,还给许涵准备好了零食和一盒盒洗干净的水果,都是他爱吃的,透明的打包盒上印着某酒店logo,也不知道人家厨房是怎么想的,居然给准备水果沙拉不要沙拉只要水果。许涵跟程尚晖道谢,“程哥你心了。”
程尚晖不知是不是对此有些怨言,大过节的,本来他都该放假了,难得表现出情绪,“拿人钱财么。”
……他的意思,我是灾?谁的灾?许涵坐上火车才反应过来,狠狠地吃了几大口薯片以表愤怒。
三年多了,许涵只背了个背包再一次回到了这个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在车上时,他还想着是不是应该感伤一下,结果一出站台,看见得了消息来接他的李彪和朱凌峰手里二不兮兮地举着小条幅,上面写着“欢迎许大明星回家”,来往的旅客接亲友的频频驻足伸长脖子往他的方向看,好在也就两两三三的人不多,许涵捂着鼻子冲上前去一个踹了象征友谊的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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