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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娼(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封号绮罗
全文终
题外话,白驹过隙时光荏苒,最后继承苏丹之位的还是那个王子,就是艾米尔的养子,那时艾米尔已得到了解脱,病逝。
波斯将军将艾米尔的剑作为外交信物送还了他,他继承了艾米尔的私有财产,那把剑。这一生都认着这个养父。
作者有话说:我是个逃兵,太长的剧情,选着了写大纲去结束,真是懦弱,不过终于把自己想要写的故事写完了,还是很畅快的事。
对于悲剧的定义我和大家不一样,我从小喜欢希腊式的悲剧。所以觉得苏丹和艾米尔的结局很完美,月有影晴圆缺,才不要得了江山还要美人,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另外我对强受的定义也和文中艾米尔一样,力挽狂澜,不屈不挠,即便绝境都能从容不迫,坦然赴死。
他必须是个男人,让所有人都承认的男人。
第24章楔子
楔子;
四月的细雨打落络石藤的粲花,暗香飘逸庭院幽幽,微风清拂盈盈潋滟的威尼斯,春意随蝶翩跹而至。
原本春意盎然间,淅淅沥沥的骤雨徒乱人意,带着淡淡的惆怅,冲刷着世人的心悦。
百里之外战舰停泊滨海湖上,凯旋门下。当年元首乘坐布岑塔夫尔号停靠在圣佩特罗尼奥,而今名将特瑞斯.弗拉维奥的船只不偏不倚的就停在此处。
蜂拥而至的公民们翘首相迎着亲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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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归来。与港口欢欣雀跃幸福的人群,相形见绌的是茕茕孑立失声痛哭的遗孀以及懵懂的孩子们。
战舰中不乏混杂着几艘悬挂着绝美海妖雕塑的海盗船,他们作为威尼斯花钱雇佣的杂兵在海战上发挥突出,并不逊于训练有素的正规军。
而海妖的传说本就源于小亚细亚和巴尔干半岛,如今又一次名震硝烟四起的爱琴海。威尼斯海上主力军中上将特瑞斯.弗拉维奥之名令奥斯曼人闻风丧胆,靡颜腻理的他,英明善战被传为威尼斯之海妖。一旦见到他帐下船只,便凶多吉少。奥斯曼人深信他无血无泪,冷酷无情,其实不然,就像如今他矗在船头,久久不愿下船。俯瞰那些港口寻不到亲人而痛哭流涕的孤儿寡母,双髻泛白的老者们,心如刀绞。当时出征这些人将至亲交于他手,虽说他在战场上为了保部下已尽全力,但最终还是将他们葬送鱼腹,尸骨无存。
腼颜父老的特瑞斯还未等弗拉维奥家的下仆上前迎接,便冲冲坐上马车赶往总督府回报战况。
人群中不乏久闻其名,遐迩而来的少女们,一睹这位威尼斯驰名的英姿飒爽上将的芳泽。
光他本人出众的外貌就以足以令人惊艳,更何况秀外慧中的内在与显赫家世,使多少未婚少女为之倾倒?弗拉维奥从威尼斯这个小国创立起便以闻名甚远,300年前立法,编选的200名门载入金书,有权利登上金梯的名门望族中就有弗拉维奥家族,象征着他们在这片土地上神圣的权益与无上荣耀。
然而此刻的特瑞斯很快将于荣耀失之交臂,若是能预知未来,他不会愿意接受下一次委派,那份委任状将是炼狱的请帖。
与奥斯曼帝国的战争拖垮了威尼斯的贸易,国库连年赤字等问题严重,区区一个欧洲小国却要在巴尔干地区与爱情海上与资力雄厚的奥斯曼帝国一较高低,任谁都知道必输无疑,但威尼斯人的自尊允许不战自降,被送入战场的年轻人根本不懂何谓战争,意气用事的披上军服,自以为有神明保佑所向披靡。而战争从不怜悯无知,一视同仁的将他们埋葬在爱琴海中,独留哭泣的家人厮守威尼斯的家园。
特瑞斯经历了战争的洗礼,越发的沉着稳重,硝烟并没有抹去他的风雅,并增添了另一种禁欲之美。湛蓝的双眸中失去了曾经的青涩,多了一丝阴鸷。这场战争最难得并不是对战勇猛好战的奥斯曼军人,而是不仅备战还要与所谓的盟友欧洲诸国的将领周旋。能做到滴水不漏,尽善尽美的人寥寥无几,可是特瑞斯却偏偏就是其中一人。
一身崭新华装的特瑞斯洗去战火的风尘,焕然一新的重现奢美的浮华,深邃而又光的星眸引人入胜,柔软的薄唇缀在那张柔和细腻的脸上令人浮想联翩,想要一亲芳泽。挺翘的鼻梁让柔美的五官稍显阳刚,衬着那身裁剪讲究的军服,无时无刻的散发着一股撩人心扉的禁欲之美。偏偏左眼角下的泪痣又无端增添了一丝邪魅,使得不经意间的莞尔一笑竟如此媚惑,不由让人联想到危坐暗礁吟唱圣歌的海妖。
接到新的委任状之后他脱去沉重的华服,披上一件单薄的衬衣,回绝了下仆的跟随,独自一人去了与战友们约定的酒馆。
或许比起正襟危坐在总督府,听那些老狐狸们郑重其事的打着妄语,不如娴雅慵懒的斜躺在满是汗臭的街角酒吧中,与一期一会的战友们把酒言欢,因为谁也不知道下一次再聚还有多少人有幸再度举杯。
酒宴上战友们谈及了一位奥斯曼人,在这场战役上唯一一次给予特瑞斯战队威胁的人物,他们双面夹击让舰队进退两难,甚至不设防的令其跳上过指挥舰。当时众人情急之下以剑相抵,近身相搏中特瑞斯被地方战将眉间旧殇所惑,险些被刺。波斯弯刀凶悍骇人,划破了特瑞斯的左臂,血水汩汩沥下,浸染了斩白的衬衣,徒添了冉弱的凄美。
“久违了,特瑞斯.弗拉维奥!”对方嚣张拔扈提臂疾风的砍上,特瑞斯侧身避开锋芒,用颤抖的双臂举剑自卫,毫无还招余地。两把刃器白光忽闪,剑气逼人,对方咄咄逼近,特瑞斯竭力相抵,臂膀被震的隐隐作痛, 秀眉紧拧,不懈余力的拼死相持。
周遭混乱不堪,战局未明,战友自保为先,无暇顾及主将安慰,遇到如此凶悍之敌,特瑞斯只得自求多福。
端起红酒,轻抿杯壁,若有所思的想起那人眉宇间的伤痕。会是他吗?若是了又能如何?事隔十年,道歉也是枉然,更何况两军交战,私人感情根本无足轻重。
弗拉维奥家住曾留过一名奥斯曼少年,或许该称为人质较为妥当。当年苏丹派特使出行帖木儿帝国被威尼斯海军拦截,随船人员被扣诺斯岛。当时被调派殖民地的父亲便驻扎此岛,年幼时体弱多病,水土不服的特瑞斯拥有了一位异国同龄挚友维塞,那也是他童年时唯一的一段友谊。维塞是奥斯曼使节的家眷,被扣期间奴役与特瑞斯的家族。阴差阳错的在维塞回国之前,特瑞斯将这段弥足珍贵的友情一手摧毁,后悔莫及却无缘再聚,无法弥补自己的过失,内疚至今。
作者有话说:谢谢各位赏脸,这个故事一半是肉一半是剧情,虽然写的不怎么样,但还是希望大家能看下去,我也尽量写好它。计划是2017年9月之前完结,大纲已有,只待时间写完它了,应该不坑。
另外这算我的正剧向长篇,所以故事比较严谨,没有生子双性什么的,也没有一般耽美小说里的一些梗,比如封后什么的。是he不假,但未必是您所习惯的那种结局。
第25章1睹物思人,物是人非
子夜将至,静谧街角行人寥若晨星,阑珊的港口内,刚从酒馆踱出的特瑞斯披上部下借他的陈旧外套,暮雨中快步赶往自家大宅。
真是糟糕,未曾透露过今晚的去向,根本不会有人前来迎接,唯有靠自己双腿回去。就在特瑞斯对此深信不疑时,男仆尼诺撑着伞悄然赶上,将他引上马车。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特瑞斯接过对方递上的面巾,抹去满身雨水。
尼诺浓眉微蹙,咬着厚唇,缄口不语,只是提着新的面巾,屈膝为特瑞斯擦拭军靴。
有棱有角的五官全然被冰雨浸湿,即便不说,特瑞斯也能猜到他在街上挨家挨户的找了自己个遍。
“是父亲让你这样做的吗?”特瑞斯觉得父亲的行为过激,下人也是人。虔诚的基督教徒,信奉众生平等的他,无法接受父亲顽固不化的阶层观念。
虎背熊腰的尼诺,竟在矮自己一个头的男子面前唯唯诺诺的像个稚童,一再摇头,却缄口不言,带着甜腻的一抹微笑,只是静静的注视他。
特瑞斯并不在意,尼诺向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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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儿时胆大包天,敢作敢当,仗着自己个高,成为下仆中的孩子王,不知何时起越是成长,越损锋芒,如今早已磨去了所有棱角。跋扈不现,取而代之的是岁月洗礼下的稳重。
当马车停下后特瑞斯径自打开了车门离开了这狭小的空间。艳红色天鹅绒坐垫上留着他刚使用过的面巾,尼诺将自己手上的那块回入布袋中,而将特瑞斯那块揣入口袋,并如同做贼似的局促不安。
还未踏上阶梯,便被衣冠不整,双手掩面抽泣的女仆撞上,对方失魂落魄的一个劲地向外跑,根本没在意撞到的是谁。
特瑞斯吩咐尼诺快去拦截那名女孩,别让她做出傻事。而他疾风的踱步上楼,失去了以往的理智,将父亲卧室的门一脚踹开。
并警告父亲,要淫乐去找妓女,别坏弗拉维奥家的名誉。那些家境贫寒的少女不过是谋求一份糊口的差事,为父母分担抚养弟妹的辛劳罢了,可不曾平白无故送来任人祸害。
“那你的意思是亲笔书写一份揭发书,投入狮子嘴中,让你的父亲为此付出代价?”怙恶不悛的父亲毫不在乎的起身在壁炉前自顾自的品着红酒。
虽是人到中年有些发福,但英姿不减当年,袒露的胸肌依旧健硕毫无松懈的预兆,宽肩蜂腰被一身裁剪良的华服衬托的无懈可击。强健而又刚毅可惜外强中干,只会对弱者加以暴行,而不敢抗拒十人会议颁布下不合理的法案,彻头彻尾的一个典型明哲保身利己主义。
特瑞斯无法反驳,他也不过是施舍过剩同情心而满足自己的怂货,根本不敢揭发父亲,说到底自己也不过是一丘之貉,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无言以对,愤恨的推门而出,不再多言。他能做的不过是给予女孩一笔安慰,封住对方的口,像往常一样置若罔闻,当什么都不曾发生。
翌日清晨,他按惯例约了帕克的小女儿,锦绣年华的两位年轻人共进了午餐,这就叫约会吧?无可厚非特瑞斯对于这位贵族少女并无爱意,她的话题总是那么诗情画意却不切实际。特瑞斯只不过在该笑的时候莞尔一笑符合着那位玻璃心的千金罢了,他的思绪早已从这毫无意思的闲谈飘去了备战军粮问题上。
即便如此特瑞斯必须将这名妥手可热的贵小姐追到手,因她是前总督家的名媛,这是整个家族对于才华出众的特瑞斯赋予的厚望,也是他今后政治生涯的磐石。
“这么脏的东西您为什么一直带着?”千金嫌弃的指了指特瑞斯锁骨上的那条坠子。
特瑞斯愠怒却不显于色,眉颦笑浅;“有些东西就算不入众人之眼,但也必有它的价值,既存在就会有人视若珍宝,即便那只是廉价的玻璃。”
那是一条土耳其盛行的附身符------恶魔之眼。名字并不吉利,但相传用它能回避邪神的关注,让厄运消之殆尽。
平民用低廉的玻璃代替宝石,使得这种原本高不可攀的祭品成为一种风靡当地的传统配饰。
湛蓝的玻璃被切割成眼球的形状,色之纯粹,璀璨的如同威尼斯的港口海天一色的蓝,也犹如眼前凛坐餐桌悠然自得的特瑞斯双眸之色,蓝的深不可测,摄人心魄。
“这个送给你,我不在时,它会替我保你平安。“小麦色肌肤的奥斯曼少年将他交于特瑞斯掌中时,曾告诉他这是辟邪之物。
“抱歉,可我不信真主。”年幼的威尼斯贵族将它还于少年,委婉的拒绝。
“那你信我吗?若信我,就去信它能替我保护你,就下它。”少年坚贞的说道,这是道别之物,望挚友能以物代人,睹物思人。
心不在焉的茗着红茶的特瑞斯若有所思的想起了往事。
此时此刻,远在千里之外的另一位当事人,正醉卧美人膝,醒握杀人剑,早已将当年之物之事之人忘的一干二净。光阴似苒,物转星移,往昔不复,时过境迁唯一留下的只有恨。
“这真的不是我偷的!是特瑞斯送我的。”少年百口莫辩腰间昂贵的剑扣从何而来。他孤立无援的被人群围困,惴惴的睇着褐发贵族少年。
“我------”少年垂首,长长的褐发掩着那张惶恐不安的脸,父亲大发雷霆,他见貌辨色,踌躇再三,缄舌闭口不敢发话。
父亲声色俱厉的打断了特瑞斯的话语,将他一把揽在身后;“不可能,我家特瑞斯怎会将如此重要之物送给一个土耳其人?!”
那是奥地利路德维希子爵赠予之物,子爵就在身后,这本就是一外交赠物,如若处理不当将会名誉扫地。
众人将视野定格在惶惶不安的特瑞斯身上,泯默不语,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的孩童抿着杏唇紧蹙双拳,氤氲了双眸。
父亲的俊容开始狰狞,对着一语不发的特瑞斯目切齿,挥手便是一巴掌;“你道是说啊!这么重要之物你怎会随手赠人,而且对方还是个土耳其狗杂种!”
当年特瑞斯毕竟年幼,如此鱼游沸鼎的状况让他失魂落魄,像被恶魔附体一个劲地摇头,捂住被打肿的脸,黯然泪下。
维塞顾着落井下石的特瑞斯大惊失色,他拽着对方的衣领咆哮着;”你说过我们是朋友!难道这些都是谎言?“
“不要逼我。”特瑞斯心虚的避开对方视野,瑟瑟发抖,手足无措,怅然若失,从维塞眼底窥到的谴责之意如一把把利器,扎得他千疮百孔,痛不欲生。
“你骗我!你和你的父亲联手陷害我!”维塞誓死不认这桩栽赃,即便被众人压制在地,他依旧凛冽的瞪着茕茕孑立的特瑞斯,双眸充血骇人无比。
傲骨铮铮抵死不从的他,被用了鞭刑,众人势要将他屈打成招,爱子心切的母亲用她营养失调单薄的身躯,护着伶俜的少年。
也为此,多日之后在返回伊斯坦布尔的航行中,这位女子因患破伤风而香损爱琴海上,再也无缘一见故土的一景一物。
重归土耳其的维塞踽踽独行于繁华巷口,仅留下一身伤,一段恨。
从少年青涩纤细的酮体上醒来的维塞推开怀中之人,挑拨额前碎发,冷戾的眉颦笑浅;“十年来我无时无刻在作那个噩梦,这次该你尝尝梦魇的滋味了,我亲爱的特瑞斯.弗拉维奥."
就这样特瑞斯相安无事的度过了短暂的假期,从批战袍回到了爱琴海上。而这次作为最高执行官的竟是自己的父亲,让特瑞斯满腹腹诽。
男仆尼诺作为弗拉维奥家的随行人员也踏上了这支战舰。纯白的络石藤纤弱的花瓣纷纷凋零,随风飞扬飘散在整个大街小巷,花雨中年轻人们踏上前途未卜的征程,为他们心中的名誉与荣耀而战。靡靡愁雨中,汲汲送行人,满目是悲凉。战士们随船行而挥手,故土渐行渐远,亲人的身影也化为氤氲,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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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海岸线上,唯有淡淡暗香的花瓣落在发髻随他们一同远征。
数月之后,任谁都不曾料到娴雅恬淡的特瑞斯,如今一身囚服双手反绑乏力的静躺在冰冷的地牢中,落得如此狼狈自己都不曾料到。
分筋错骨的痛让他呼吸不畅,被禁锢在潮湿的地下室墙角边的威尼斯之海妖,正如同上岸之鱼,任人宰割。
冰冷的牢门被人打开,一身素白的阿拉伯服饰英伟俊庭的男人似笑非笑的俯瞰着落魄的特如斯,他双手环抱,靠上青石墙体;“世事难料,真主总是这么的公平,这次该你沦为阶下囚了。”
前途未卜,凶多吉少的特瑞斯相形见绌,却凛然抬头对视那人,荣辱不惊的问道;“果不其然,那次船上我已认出是你。维塞多年不见,你与你的母亲可曾安好。”
两军交战,辱虏不祥,这是身为欧洲贵族的风度与修养。可特瑞斯错了,但这一套在奥斯曼土耳其并不受用,要不然也不会发生塞浦路斯岛屠城惨剧。
“很好,至少比你今后好上百倍。”男人狠戾的促狭一笑,目光锁定在单薄衬衣下凝脂的肌肤与诱人的锁骨上,轻舔丰润的唇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浅笑。
作者有话说:我知道要看肉的亲,一定觉得这个作者怎么这么嗦,我就是龟毛,不上个前因后果就是没法顺畅炖肉,好了大致前缘也写的差不多了,下一章开始就是肉了~
第26章2以暴制暴以奸惩奸hh
同样处境堪忧的父亲正蜷缩在另一间地窖内,他抱怨着送来的伙食早已变质,难以下咽。空徒四壁的地牢昏暗潮湿,虫蝇滋生,囚徒们的排泄物恶臭连连,浑身挠痒的父亲用早已肮脏的华服一遍又一遍的擦拭着呕吐后的嘴唇。
不过他坚信这地方不会待多久,照理下周总督就会赎他,就算不是,弗拉维奥家也会出面保他。但显然这不过是他一厢情愿,逾时之后锈迹斑斑的铁门被人推开,两名水手打扮的威尼斯人大摇大摆的晃入。
走在前面的男人一头杂乱不堪的黑发看不清容貌,一身悍强健的肌肉虬结突显。在他身后的那位也绝非善类,灰容土貌,奇丑无比,两人如山般岿然不动的挡在眼前,不怒自威,震慑的令人不由后退三尺。
“翁贝托老爷可曾记得我?”粗犷的男人轻挑稠眉,一把拽起翁贝托那头飘逸的浅棕色短发,凑近自己那张宽鼻厚唇,棱角分明的脸,细看之下浓眉虎目一身凛凛男子气概。
翁贝托吃痛拧眉,苦思冥想就是不记得这无礼卑微的贱民。
“那老爷应该记得丽莎吧?”男人挑拨挡在额前的乱发,露出一颗瞳膜泛白的左眼。透过昏暗的烛光,翁贝托怵然看清了那颗瞎眼,如临大敌的竭力向后退缩。
那是他视如珍宝的妹妹,本打算去年夏天便要成婚,不曾料到竟给雇主久奸成孕,妹妹本就孤僻,不敢张扬,当知此事时已有6个月的身孕。未婚夫家悔婚,妹妹无处容身又有孽种,百般无奈只能堕胎,最后一尸两命。尸骨未寒他跑去找雇主要个说法,竟被打瞎一眼,并被以诬陷罪逐出威尼斯。
“我给了钱了,我儿子给过她钱。”他理直气壮的嚷着,不曾想过被他打瞎了眼的下等兵,居然做起了土耳其人的眼线,出卖了整个军队。
“你以为钱能买到一切吗?!”男人狠狠的挥手数拳,毫不怜悯的揍在那张道貌岸然的脸上。要不是身后另一名男子拦他,或许翁贝托就命丧此地。
“住手,皮亚!他现在还不能死。”即便真打死这头公猪,也难以平愤。
见对方并不想索命,翁贝托自认倒霉的抹去被揍出的鼻血,青肿着一张俊容,恬不知耻的警告两人,一再提及自己的身份,扬言回了故土拿他家人是问。
却不料换来对方一阵嗤笑,两人相顾递了眼神,一把将翁贝托摁在地面;“等你回去?也不知道何年马月,这里可是我们说的算。”
翁贝托不曾料到胆大包天的下等平民竟抽出裤带将他反绑,他大惊失色不懈余力的狂蹬双腿,破口大骂。
皮亚拽起的翁贝托发,狠戾的将他的头砸向石板地面。另那略带皱纹的额渗出丝丝血迹,自讨苦吃的翁贝托知趣的不敢出声,放下架子开始哀求。
当两人撕碎了他那昂贵的真丝衬衣时,翁贝托声嘶力竭的吼着;“住手!你们想干什么!”
熟稔世故的翁贝托很清楚土耳其军的品行,攻破君士坦丁堡时,当地贵族少年们屡遭鸡奸。
“不要你的命,不过是做你对丽莎做过的事。”皮亚掏出腰间的匕首,不由分说的割开了翁贝托双臀之间的布料,用刀刃挑拨展露出的耻毛。
冰凉的刃器撂在股间来回游离,无声的警告着他不要轻举妄动。丝丝刺痛让翁贝托失声惊叫,皮亚从背后欺身压下,放下刀具,一手缚住健硕的腰另一手绕过挺翘的双臀一把握住翁贝托胯下的肉茎,用力扯拽;“这玩样留着也只是祸根,里奇你说把他阉了,拉倒伊斯坦布尔的奴隶市场去卖值多少钱。”并拾起搁置在一旁的刀刃,刮划着藏在绒毛之下的睾丸。
叫做里奇的男人用肥大的掌箍紧翁贝托的后颈,克制着他的一切反抗;“谁要这么老的货色?最多只能换两匹驴子。”不禁勾出一个稀薄的冷笑。
翁贝托又气又羞,但更多的是被吓得六神无主的彷徨,连声央浼;“别乱来,我什么都听你们的。”这刀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那就给我乖乖趴好,翘起你那肮脏的屁股,放心我们好之后也会给钱,绝不赖账!”皮尔俯下身子,凑近翁贝托后颈吹着热气。身下之人一阵哆嗦之后声嘶力竭的哭喊开来,平日的修养荡然无存。
“这货色可比港口最烂的妓女都便宜,能赚钱还真抬举了!”里奇一巴掌打在圆润挺翘的双股上。
“我给你们钱,要多少给多少,求你们行行好别做傻事。”翁贝托吓破了胆,只想结束这荒诞的剧目。
“还给我提钱?没了钱,你一文不值,连给我提鞋的资格都没!”皮亚未曾修剪的手指刺入双臀间的狭缝,粗糙的指甲刮划着紧窒的入口,还未等翁贝托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一鼓作气往里捅入左右两根拇指,蛮横的向外一掰,掐着臀瓣两边一分,形状姣好的入口一览无余的趁现在两人眼前。
“别这么说,人家好歹也是个处女。”对于鸡奸之事轻车熟路的里奇,小有兴致的在早已被两根手指填满的穴口强行插入自己的中指。猥琐的匿笑,并在整根埋入之后恶劣的曲起,抠弄着柔软的内壁,引来身下之人阵阵唉吼。
“不要,求你们了别乱来!”厝火积薪的翁贝托早已不顾颜面,哭天喊地的连连求饶,只要逃过今日一劫,他愿意付出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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