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娼(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封号绮罗
“谁要这祸害的孩子,生出来也掐死。”皮亚揪着翁贝托的短发,对着那张鼻青脸肿的脸吐了唾沫。
“别这么说,说不定还能给你生个像特瑞斯少爷这么漂亮的儿子,养大了进贡苏丹你就前途无量了。”里奇的鼠目中露出了贪婪又龌龊的笑意。
“他也不是什么好货,浑身上下就好一张脸,活该被送去。”皮亚想到不久前,那名娴雅的贵族青年想要拿钱塞住众口时,对他那鄙夷的态度就来气。是的他是没有教养,但至少像皮亚这样的汉子知道什么是尊严,特瑞斯助纣为虐还妄想让皮亚闭嘴,害了一条年轻的生命。
听到自己唯一的儿子将被送去作为禁脔,人性中还残留父爱的翁贝托拼死挣扎,又一次遭受毒打之后才安静的继续接受鸡奸。别说救儿子,他自己都自身难保被人蹂躏。
媚肉被不断翻出赛进,被碾的又爽又痛,媚肉缠绕不肯松口,将穴中巨物咬的甚爽,让皮亚浑身剧颤,被紧穴夹的欲死欲仙,把持不住忽然扶住他的腰侧,大力的动了起来,继续狠狠戳刺。
“别说,就是老了点,上起来还是很销魂的,比女人和稚童有味道。”里奇畅快的抽送中不由感叹道,决定今后也常来光顾这里的骚穴,反正他一时半会也回不了威尼斯,这段期间就得成为里奇泄欲的工具,既然是不要钱的还有什么好挑剔?
翁贝托吞咽着口中腥臭的性具,浑身发烫,闷哼连连,甚至难掩一脸欢愉的愉悦,整个人在欲海中不断沉浮。
巨刃已入深处,体内被填满充盈到极致之后,疾风骤雨一般的撞开。被顶的颠簸不已朦胧了意识,如痴如狂,不断浪叫,什么廉耻矜持全然抛在脑后,每一下戳刺,都令他心里莫名兴奋,更猛烈地摆腰翘臀,穴内更是炽热敏感,内壁一个劲的夹紧巨物,恨不得皮亚把自己顶穿坏得了,那强烈的瘙痒与鼓胀感摧毁了他的理智,欲望犹如火势,烧着全身,颤动的分身不知廉耻溢出欢快的泪水。
“都快被你干出水了,你真是处吗?”里奇不由惊叹,人比人气死人,皮亚第一次人,就把人给浪了,而自己第一次还是被女人踹下床的。
翁贝托在他们的淫言荡语下产生强烈的羞耻感,但不仅没让他清醒,却愈加兴奋。穴口肆意吞吐巨物,之前里奇射入的液淌满了大腿内侧,翁贝托被顶的颠簸不已,充实饱胀,肉壁瘙痒稍加缓解。
双臀高撅,摆腰扭动不住去蹭皮亚胯部。肌肉紧绷弹性极佳,被操的湿润发亮入口淫靡的让皮亚倒吸一气,着了魔的对准它噗哧噗嗤的一次次直插入底,将穴塞满,飙操翁贝托要将他干的肠穿肚烂般凶狠残暴;“干死你!干死你个骚货。”
霎时之后一阵狂操之后,皮亚浑身颤栗,巨刃卡在穴口不动,深插其中,阵阵压迫下,额角渗汗,健硕的身躯乱颤,眼前电闪雷鸣好个热闹,心跳狂乱,气息混乱,最后惊喉一声,一股接着一股的热流冲刷着翁贝托的内壁。
肠道被灌的鼓胀湿滑,所有液如数被吞吃下肚,翁贝托的小腹肿胀不堪,强装不下的份汩汩流出穴口,正如他口中的津液一般不住流淌。翘着臀失神的趴在皮亚身下,一时还难以合拢的穴口大开。
情欲的红潮仍印在挂满泪痕的脸上,翁贝托整个人羞耻不堪的颤抖不已,被人侵犯实感强烈,他忍不住夹紧松懈的甬道,快感依旧丝毫未减,耻意化为欲望使整个身体兴奋无比,分身猛烈震颤,在没有任何抚慰下,关失守,一泻而出,既猛又足,甚至喷溅了里奇一脸。
害的里奇胡乱的拾起地上碎布擦拭,愤恨的扇了他几巴掌,可翁贝托丝毫没有反应,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表情呆滞,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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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涣散,张着口呻吟不绝,整个人就像是被玩坏了一般剧烈痉挛。
此刻猴急的里奇根本管不了这么多,满脑子就是再来一轮,根本不顾翁贝托是死是活,拔出他口中的性具,快步走到其身后。
对准被皮亚开了花,而门户大开的屁股,插入了自己早已按耐不住的肉棍,也不嫌脏,就在这水声咕咕中继续抽送。
一插而入时满盈的液体如泉涌出,顺着结实的大腿流了一地,肠壁早已被的麻木失去了感觉,一时半会无法合上。饱胀得容不下任何东西的后庭再度火辣辣的被人爆开了浆水,此刻的翁贝托已是晕死了过去,全然不知里奇还在继续他。
那本是平坦的小腹,虽有些赘肉,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如孕在身,鼓出小丘。操弄中翁贝托被醒几次,但不久之后又沉下双睑面如死灰不再动弹,唯有口中的闷哼声证实着他还活着。
这种情况出乎意料,从疯狂中恢复理智的皮亚错愕的瞧着,被自己折腾的半死翁贝托,哑口无言。他拍打着那张令他痛恨的脸,忧心忡忡的问里奇会不会出人命。
里奇告诉他那老东西正发着骚,死不了。一切都结束之后,里奇重新套上裤子,重新系回腰间。踢了踢昏迷不醒的人弃之敝屣的走了。
而皮亚同样穿戴整齐之后,掏着口袋,取出唯一的杜卡特金币丢在翁贝托双腿之间,这是他当土耳其艾坚斯(非正规军的特种兵)时赚来的卖命钱,说好完给钱,他不轻然诺的真的付了,就算在监狱里翁贝托根本用不上。钱,不过是买一个心安理得,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罢了。
他从未想到自己第一个做爱的对象竟是有着深仇大恨的翁贝托,今晚真是走火入魔了,不由唾弃自己。
他们走后不久,执勤的土耳其士兵察觉翁贝托情况不妙,双腿大开,中间红白浑浊,一片粘稠。整个人毫无生机半死不活的一动不动。这个威尼斯人艾米尔大人说过要留活口,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他们担当不起,急忙跑去禀报维塞,让他定断。
半夜三更,被人从书房换来,一进门就瞧到仇敌被折腾成这样,还真不知道该喜该忧,要不是艾米尔一定要此人,维塞还真想打赏肇事者。
他唤来了军医搬运伤患翁贝托时,别说走动,连合上双腿都难,只要稍稍一动,混合的液体不住溢出,整个人失了魂似的睁着眼却没有丝毫反应,唯有重灾区微微颤动,饥渴的像是要吞咽什么似的,害的给他上药的军医也把持不住,差点和他再来上一轮,毕竟人命关天,又是艾米尔大人要的活口,即便再想也得忍着。
多亏军医忍耐力极佳,不至于搞死人,当然也得感谢及时报告的执勤士兵,最后仰仗还未谋面的大人物,翁贝托这条命算是保下来了。
得知翁贝托现状的里奇事不关己的对皮尔说;“都是你要上他,差点搞出人命。”
而皮亚还真郁郁寡欢的自责起来,那晚就是走过入魔,原本对男人不感兴趣的人,怎么就上了个比自己大了近20岁的老东西?说来说去只能怪翁贝托命该如此,第一次开苞就撞上了皮亚这种稀世巨。
忧心忡忡的在翁贝托昏睡中去探望过。当然只是确认有无大碍而已,得知差点要了翁贝托命的那夜,他辗转难眠,脑海中浮现妹妹的身影,竟与临走时身后半死不活的翁贝托重叠。要是翁贝托就这么死了,他岂不是和那人渣不相上下?人畜无害的妹妹,上善若水总是读者圣经劝他仇恨会使人成为恶魔。可得知妹妹遭遇起,仇恨就在心中扎根,那里早已栖息了一个恶魔,即便不愿,它还是无时无刻的操控着自己,尤其是见到仇人之时。
战场上杀人如麻的人,竟会对仇人安危担忧,说来好笑,皮亚刚毅野性的脸上浮现自嘲一笑。
皮尔坐翁贝托的床头,百味杂陈的注视着昏迷中的人,从发生了肉体关系之后竟觉得那老畜生比以前耐看多了,其实他也没长得那么狰狞,平心静气的说还算相貌堂堂,想到这里竟情不自禁的伸手摩挲着那紧蹙的双眉,沿着挺翘的鼻梁一路轻抚,指腹停在那张丰润的双唇上,鬼迷心窍的俯下身来,停在咫尺之间,赫然惊醒,握紧双拳踢打着身旁的家具,怒气冲冲的闯了出去。
处理完翁贝托的事后,维塞去了三日不见的特瑞斯的牢房。他止步门前,思忖逾时,决绝的推开了门。
游记当年也是月色正浓时,踏着斑驳陆离的黯光,独自一人来到他的身边,那人静躺奢华的大床上额头敷着娟帕,病怏怏的用期待的双眸凝睇着窗外,等待自己的道来。
每次皆是如此,只是十年之后的今日不同,往昔一去不返,恍如隔世,谁都怪不了谁,谁都回不到过去。
正旬涨潮之际,月中的圆月璀璨夺目,像是讽刺世间形影相吊的人们,格外光耀。
月如明镜,无缺无瑕,人亦荏苒,却有盈虚。
门外之人一如既往的径自推门,窗棂之前那人雅笑而杵,一景一物亦如当年。
特瑞斯把弄着手中的象棋,与一名土耳其士兵谈笑风生,那名看守输了一盘棋,却赢了美人一笑靥。让维塞百味杂陈,一种陌生的情绪随窗外海潮翻腾,在他内心暗流涌动。
维塞缄舌闭口矗了逾时,土耳其士兵这才恍过神来,噤若寒蝉,赶紧起身点头示敬,拔腿就跑。他玩忽职守,还和敌方将领私下下棋,大罪难赦,知趣的在维塞没问罪之前主动消失。
特瑞斯先是一愣,未曾想到他还会再度出现,少顷之后不遑多让的问道;“这里没规定俘虏不能下棋吧?”
维塞踱步靠近,波澜不惊,悠然点头。
“那就别为难那位兄弟,是我先提出的,他不过是应酬我罢了。”特瑞斯安之若素,人与人之间并没有深仇大恨,是国与国将仇恨强加于民,皆如他与他。
维塞凝睇窗棂,不曾与特瑞斯对视,再度点了头。
“对了,今晚来是告诉我行刑日期的吗?”维塞俘获他之后,不曾让他写抒书回国要赎金起就觉得自己生无可望。若是如此,那也一定是上帝的安排,特瑞斯没有怨言,他坦然接受。久经沙场之人,终究一劫。并且始终不渝的持着这份傲骨,不负家族名誉,欣然赴死。
维塞转过侧脸,睥睨着这个至始至终都不将他放在眼里的俘虏,郑重其事的告诉他;对,刑期就是今晚。
原以为这个谎言能使那张俊逸绝伦的脸上呈出挫败与惶恐,可他错了,看的只是特瑞斯平静的闭上双眸,默默祷告,荣辱不惊,生死不顾。
十年前,这条命是维塞给他捡来的,如今只道是还了回去。非说实话,谁不怕死?但命是如此,能做的只有独留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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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名望于世,不负此生。
蜜色长发随风飘逸,纤睫微颤,杏唇丰润诱人,明明是着一身黛螺色的囚服,却惊艳四座,光照人。维塞知道有一种难以泯灭的感情缱绻与胸,他不断的压抑着,否认着,却唯独无法清除它。
作者有话说:
第29章5踏在脚下的心,捧在心头的人 hh
就像眉间之殇,即便不再痛了,却注定伴其一生,如影随形的提醒着他曾经有这么一个人,让他信过,护过,轻狂过,最后却要偏偏不得不去介怀一世。
当年两人贪玩,在林中遇过野狼,维塞只有一把匕首,毫无胜算下让特瑞斯快跑,而特瑞斯却一意孤行的留下陪他。如今思来也不知哪来的胆识与力气,两人联手用匕首与木棍,弄死了这头凶兽。维塞留下了这道伤,特瑞斯说那是他给的勋章,纪念彼此忠贞的友谊,重金不换,至死不渝。
而当时正处战火连天,即便没有陷害一事,迟早也将短兵相见,他与他注定渐行渐远。但无论如何,有些事它就在不经意间发生了,正如特瑞斯现在佩戴在囚衣之下的那条恶魔之眼,有些东西既然存在就有它存在的意义,即便那不过是一种徒劳无功的自欺欺人的信仰。在战火中随波逐流的两人,又能坚贞得了什么?
“还疼吗?”特瑞斯凝睇着维塞那道旧伤,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
“很疼。”维塞同样注视着他,然后将右手放上自己的胸口;“只是疼的不在是那里,而是这里。”
之后便不再多言,背对特瑞斯,而在他身后之人知道自己罪无可赦,认命的闭上双目;“或许对你来说已经晚了,但我想在死之前想忏悔。一直很想对你说一句对不起。”
“你这是在向敌人求饶?”维塞冷冷的喝到,事到如今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那晚上伤的明明是你的身,却让我疼了十年。或许今晚过后彼此就能解脱,不用再痛苦了。”特瑞斯挤出了所有勇气,将藏在心底最深处的话道出。一个临死之人别无他求,只想不枉此生,告白了这一生唯一的一段真情。
维塞始终不愿回头见他,丢下一句;“花言巧语,我不会再上当了。”便离开了特瑞斯的视野。消失在这漆黑一片的夜中。
不久之后命人带特瑞斯去梳洗,特瑞斯抱着临赴刑场的心情,泡了这半个月来第一场热水澡,当他起身着衣时发现维塞给他安放的是一套轻薄的不能再轻薄的绫纱,简直就像没穿,不!比没穿更不堪入眼。显而易见的侮辱!特瑞斯将那套衣物弃之一旁,撤下窗帘披在身上。在土耳其人的弯刀架势下,来到了维塞等他的那间密室。
散发裸足,冰肌玉骨,孤傲而又典雅的人儿踏在幽静的长廊上,微风轻拂,廊边桔梗微晃,轻盈滞洒的粲花在清妍绝丽的囚徒面前自愧不如,黯然绽放。
维塞凛坐园中,茗着巴尔干当地固有的茴香酒,身着金边白袍,缄口不言,只是颐指气使的让手下去把特瑞斯身上的窗帘扯下。
“为什么不穿我给你的衣服?”他打量着,一丝不挂有些忸怩的特瑞斯。
“原来那是衣服?抱歉,我不懂土耳其风俗,你该身体力行自己先穿一次给我看看。”特瑞斯吹着口哨,一脸鄙夷。维塞的刁难简直不登大雅,这种下三滥的伎俩有损军人形象。
维塞希翼的眼神依旧凌厉,不过此刻却多了一抹戏谑的玩味,性感的嘴角笑意促狭;“既然你不喜欢穿衣服,那裸着也不错,赏心悦目。”
“那你今后就都不用着衣了,也省了别人帮你脱。而事实上从今往后衣服对你来说只是多余。“维塞上前一把扯下裹身的窗帘,锁骨间那条恶魔之眼,蔚蓝的夺目,将凝脂肌肤衬托的更为斩白,剔透细腻的玉肌下经脉隐约可见。维塞连它一同扯下,随手一弃;“你不配拥有。”
特瑞斯惨淡一叹,挤出一抹苦笑;“反正是你给的,如今算是还你,我们从此两不相欠。”
所有的羁绊在此时此刻如同这条链子,断的彻底。
维塞命人将特瑞斯就这样不着一缕的绑在柱前,背对众人环抱柱身,光洁无暇的背很快被稠雨般频繁抽打挥鞭弄的一片凄惨。不多不少恰好五十下,这是还他弗拉维奥家当年的盛情款待。
特瑞斯咬紧牙关,瑟瑟颤抖,把持不住的嘶嘶呻吟,从头到尾未曾开口求饶。纤长睫毛微颤,额头大汗淋漓,呼吸絮乱,长长的褐色长发萦绕后背,说不清的旖旎颓靡,道不尽春色撩人,只是本人浑然不知。
维塞的指腹摁过道道伤痕,沾着丝丝血迹,轻轻划过宽肩蜂腰直到狭臀之间,特瑞斯微微挣扎,不明其用意,自以为大劫已过,深深的吁了口气。
殊不知那冰冷的鞭子竟有另一种折磨人的方法,维塞将鞭把磨蹭狭缝,狰狞的冷笑;“这里有没有被人捷足先登?”
“你在说什么!?”特瑞斯又气又羞,厉声呵斥。曾经唯一的朋友竟有如此龃龉的想法,让他失望透顶。
维塞没有搭话,竟用坚硬的手把顶开蜜穴,戳弄入口,鼻尖蹭着特瑞斯的后颈,暧昧的吐息;“你只要告诉我有还是没有!”
“这管你什么事!------啊“冷不防那该死的硬物就这样又顶入了半寸,让特瑞斯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双腿不由自主的打颤,要不是被绊手绊脚固定在柱身上,没准早就瘫坐于地。
“说!”土耳其士兵们七手八脚的为维塞撑开狭道,任特瑞斯如何夹紧都无济于事,吓得他冷汗涔涔手足失措。维塞俯瞰着无法负荷而浑身颤动的人而,熟视无睹的将手中之物续而又推进了几分。
感受到实实在在的被人入侵之后,内壁本能的想要抗拒而蠕动起,被强行抬高的左腿再度被绑,士兵们扣住特瑞斯的蜂腰提起挺翘的狭臀。粗暴的左右掰开臀瓣,粉嫩的幽穴含着黝黑的鞭子,阵阵蠕动,更是诱人至极引入丧心病狂。越是挣扎激烈,越是增添淫靡的光景,维塞毫不犹豫狠狠抵入,干涩甬道发出撕裂般的脆响声,痛楚让特瑞斯俊秀的五官扭曲,火热穿刺感和饱胀感陌生的令他惶恐怵惕。仰头嘶吼,震颤不已,他们将他的腿撑得更开,那该死的东西极其缓慢的继续挺进,禁锢中瞪大了惊恐万分的蔚眸,一个劲的摇头。
“那就对了。”维塞挑起特瑞斯散落的发髻,轻吮柔软的耳垂;“这样苏丹就会满意,作为圣娼必须是以处子之身。”
特瑞斯无法置信的侧头怒目而视;“你这家伙在说什么!”那个曾经说要保护他的男人,如今却要将他推入地狱。
冰冷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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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毫不怜悯的操弄著柔软的幽穴,一寸寸的拓开固若金汤的秘境,在体内猛然一阵杀伐,初尝这种撕心裂肺痛感的特瑞斯不由自主的扭动腰肢想要逼出异物,但适得其反的竟像是妖娆的尤物,欲拒还迎的挑逗着众人,维塞切齿冷笑;“比起号令群雄,不如雌伏人下更适合你。”
微微泛红的甬道失守,粘膜的不断承受刺激,被逼绝境的死命蠕动,脸色惨白,浑身僵直;“你这畜生!不得好死。”
鞭柄在狭门内反复开拓,甬道被驯化的柔软酥麻,维塞抽出鞭子,缓缓的将手指推入了他的体内。毫无经验的特瑞斯背对维塞浑然不知侵入体内的不再只是道具。
作者有话说:
第30章6爱之切伤之深hh
维塞箍住特瑞斯的纤腰,将两根手指并列抵入,顶戳着紧绷穴口,在方才的开扩下轻而易举的长驱直入,两根指节埋入体内,恶劣的掐下指尖,惹得特瑞斯不禁瑟缩,维塞单手擒住翘臀,更是懿行掏缴幽穴,并用膝盖特瑞斯的玉茎与阴囊,敏感部位被摩挲,异物缓缓挺入的同时心跳怦怦紊乱。
特瑞斯顿时警醒,不由挣扎;“你这畜生在干什么!”插入体内的鞭子怎会弯曲扩充?强烈不适感席卷而来。
“看在以往交情上,在入宫之前先教你一些床笫之术,以后受用。”维塞轻抚光滑后背,俯首深吻脖颈,细细啃咬。
“住手!你怎能这样对我!”特瑞斯无法置信的瞪大了双眸,男人与男人,离经叛道,上帝不会原谅的。只接受柏拉图的他不懈余力的夹紧双臀,身后的手指时刻竟成了毒蛇猛兽,让特瑞斯心惊胆战招架不住,竭力的蠕动甬道势要将它排出体外。
但这不过是更紧的裹住了入侵者,给予细致的按摩与吞吐罢了。
维塞在甬道的蠕动下,盛情难却的继续捣弄未经人事之所,抽插摁压,探入最深处,待特瑞斯稍加适应之后,律动开始加速,每一下深插浅出,都会引来丝丝低吟,即便他已尽了全力抿唇咬牙堵住呻吟。这不是他们初次的吻,游记当年,两位懵懂的少年躲在草丛中,尴尬的察觉不远处仆人们的偷欢,正处性萌发期的少年们经不住诱惑相互效仿着眼前缠绵着的两人,抚摸胸膛相互索吻。只是轻轻细吻,毫不猥琐。相映成双的两位少年就如同教堂壁画中的天使,圣洁而又青涩。霎时之后尴尬的止住,各自转过头去面红耳赤不愿出声,设法掩饰急速狂跳的心与情欲的萌芽。
“稍稍弄两下就这么有感觉了?你这么有天赋我也放心了。”维塞挑开他胸前的碎发,从背后环上结实的臂膀,揉捏起胸前的茱萸,随指间的挑逗那物越发硬挺。
“闭嘴!啊-----啊”特瑞斯娇靥羞红,玉颊生晕,一个劲地摇头否认。
“看,光是手指插入,前面就以硬了。”维塞轻托他的玉茎,别有用心的轻抠顶端,惹得特瑞斯不禁失声惊叫。
维塞忍不住揉捏白皙的臀瓣,敷着毫无赘肉蜂腰随心所欲地抽送手指,而此刻不仅对方,其实白衫之下他自己的性具也好不到哪去,在特瑞斯撩人心扉的呻吟下雄姿勃发。
辗转反复之下,特瑞斯觉得浑身不对劲,下腹炙热的骇然,一股难以言喻的欲望在体内横冲直撞,想要寻找出口。他不由自主的用胯部磨蹭柱身,细密的酥麻感随着身后幽穴反复的吞吐手指而越发明显,不敢乱动,坐以待毙的承受着身体前所未有的变化,每一下浅抽之后,肠壁麻痒难耐,撩拨体内越发燥热。
特瑞斯发出悲鸣,手指的入侵更多带来的是快感,微疼很快被之后趋上的奇怪酥麻掩埋,他膛目结舌的感受着自己身体的背叛,那种感觉让他羞于启齿,无法原谅自己。维塞驾轻就熟的加速按弄摩擦特瑞斯的玉势,难以泯灭的快感徐然而生,特瑞斯浑身发软,如被万针刺肤,浑身灼烧刺痛;“别这样,住手-----啊”
维塞捂住他哀求的嘴,摆过对方俊秀的脸,侧身堵上自己的唇,塞住了特瑞斯的惊呼,俯身压制徒劳无功的挣扎;“前面和后面都是第一次?”
特瑞斯面红耳赤,竭力扭动腰肢,借以缓解身体的炙热,维塞说的没错,可笑的包皮就像一个天大的笑话,暗示着他仍旧是处男的丢人事实,他是基督教中的禁欲派,深信性爱让人堕落,自己的身体唯有今后的妻子才能得到,即便是身后这个自己深爱过的男人都不行!
“别动,我帮你破身,弄掉它。”维塞轻抠顶端,用力拧按,特瑞斯含羞带怯的压抑的粗重喘息,承受着口腔内肆意妄为的掏搅。柔嫩的甬道在疾风的抽插下酥软不堪,摩擦的发烫,难以抑制的欲望再也不安分守己的徘徊下腹,而是上串下跳惹得特瑞斯惊喘连连,悦耳的淫声随两人紧密结合的双唇中水津液一并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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