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娼(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封号绮罗
于是他们同样为了重要之物,不经意间被恶魔诱惑犯下滔天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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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出与获并不是天平的两端,这个道理他不是不懂,特瑞斯对他来说只是一生想要追随的一个梦罢了,他从未奢望,不曾恣行。越是付出,自己便陷的越深,而小少爷不过是在泥沼之旁静静杵着,身不染污,对他的沉陷不闻不问,而自己却注定溺死其中。
傻,真的很傻,他也知道,可就是无法罢手。
或许那些土耳其人没有说错,他就是海妖,尼诺想到此处,不由自嘲一笑。
逾时之后醒来的特瑞斯认出了羊毛披风上的土耳其图腾,猜到了其主是谁,嫌弃的将它移到烛台前点燃烧尽,不管尼诺如何阻止都无济于事。
一条毛毯对于一个心被凉透的人,百无一用。
数日之后有这么一个土耳其士兵时常来找特瑞斯下棋,虽不是上一位,不过此人言行温文儒雅,不似一届武夫。特瑞斯恬淡的接纳了这位棋友,并从此人那里赢了不少必备品。
“阁下棋艺高超,敝人自愧不如。”眼前的土耳其人留着修剪整齐,造型优美的络腮胡。
“好吧西拿这次你又想施舍什么哪?我这里都快放不下了。”特瑞斯早已察觉他的放水,那人本可以与自己不相上下。
“原来你早就知道了。”自称西拿的男人挠了挠头,爽然的笑了。
“是受人所托?”特瑞斯细细打量他,那人不像是一个受人差遣的小角色,下棋之讨论的竟是上次的战局与自己的失败之因。若他敢说是维塞的话,自己是否就不再见他?特瑞斯思忖。
“是也不是,我本人想将你引荐给一人,他可以改变你的命运。”西拿摩挲着棋子,凝睇他揣摩着他的心境。
特瑞斯起视线,谛视棋盘,前途未卜,这或许是唯一拯救自己的机会了,但若应了眼前之人,自己则是叛国。不愿家族蒙羞的他夷犹一定。
“时间不早,改日再来,希望到时你能给我一个满意答复。”西拿见他犹豫,起身轻拍其肩,不再多言。他有张典型中东俊朗容貌,双眸深邃而又迷人,丰厚的唇笑起来别具一格的性感,给人以安心感。若不是土耳其人,这样的人很容易得到别人的好感,即便得知是敌,特瑞斯也无法持恨。
此时此刻,里奇拿着上次皮亚给翁贝托的钱币偷偷买酒,一个囚徒要钱拿来何用?还不如给老子花!他恬不知耻的抢过就往兜里揣。
喝的酩酊大醉,这军营里也没个乐子,闲来无事,按耐不住的里奇又想到了弗拉维奥家老爷那骚穴的滋味,倏然起兴,下面那肉棍神抖擞的撑在股间,表示同意主人意见;今晚就拿他卸火。
病房不如牢房好下手,那里管事的是个嗦的小鬼,十四五岁少年老成管东管西,还该死的特恪尽职守。
夜还长得很,让他这力旺盛的单身汉如何平静?也顾不上这些,先去了再说!
上次轮奸至今已有半月,虽未痊愈,但细细算来也该好的差不多了吧?事实上他才懒得管翁贝托的伤势,只关心今晚是否能插入。
还未进门,竟隔着门板就听到肉体撞击的啪啪响声,屋里传来翁贝托杀猪似的唉吼,里奇心有不甘的腹诽着,有人占了他的战壕。
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推门便入,好歹他在这次战场上立下大功,升官迁职过让这些土耳其正规军刮目相看,这几天贼眉鼠眼的里奇说起话来也腰杆子硬了不少。今个他倒要看看正在他那备用尿壶的是哪个胆大包天的家伙,一脚踹开门,睁眼一看傻了眼,一屋子白花花的屁股。
四五个土耳其兵摁着翁贝托挣扎的身躯,那平日里道貌岸然的军医脱了个光,高抬老骚货长着浓密腿毛双腿,一个劲地挺腰摆胯,长长仰头,快意尽显,不亦乐乎。
肥硕的里奇就这么矗在门口,还未进门就看的糜泛全身,刺激的赘肉大颤。
“你先请。”察觉了里奇的到来军医道是客客气气,自己也的差不多该换人了,只是一旁的另一名小兄弟一脸不悦,本该轮到他的,可为何要让里奇捷足?
翁贝托双手握着男人的性具,口中还含着一根,应接不暇,忙得不可开交。他瞅见会拉丁文的里奇,如得救星,哭丧着脸哀恸求救;“行行好,告诉他们我什么都愿意付,只要让他们放过我。”
双腿大开,湿润无比,一派淫靡景象下这位贵族老爷是哭的惊天动地叫的比什么都惨。
里奇纳闷的问军医这伤才好了没几天,这么多人玩,不会有事吧?
和那些彪形大汉比起军医身材瘦小,平日里说话大气不敢多喘,今个在床上道是真汉子,疾风骤雨辗转腾挪的整一个狠字;“就是被你们的肛裂而已,我检查过了并无大碍,敷个药的也就差不多了,伤是没好,但不碍着我们享乐。”没心没肺的敷衍。
里奇这才明白翁贝托为什么一个大男人的哭的这么凄惨揪心,洞里的伤根本没好,好不容易结茧的伤口再度被人撕裂,这种痛简直比伤口撒盐更有过之而无不及,更何况痛的还是人最脆弱的地方。
温文尔雅的军医没想到也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货,这种馊玩法也被他想的出来。不亏是从艾米尔大人府上刑房出师的,可谓整人一把手。要人死绝不留活口,反之要你活,求死都难。
“你们这么多人不会插死他?”里奇不禁有些担忧,道不是为了翁贝托,他死活与他何干?最多少了个方便插入的肉穴罢了,只是大人怪罪起来大伙都担当不了。
军医没有搭话,深插其中,一动不动直哆嗦,里奇知道他快要射了,也不坏他好事,自顾自的开始脱裤,加入其中。
身下的翁贝托叫痛叫惨不绝,原本俊朗的五官纠结一团,脚趾曲卷,一个劲地颤动;“啊-----不行了,今晚真的不-----行了。求求-----你们饶命。“
军医不懂拉丁语,只觉得一个大男人家的哭爹喊娘,真是扫兴。抽出阴茎对准废话连篇的翁贝托一炮射在那张老脸上,呛得他咳嗽连连,一脸粘稠也分不清哪是水哪是泪水。
爽完之后军医对着合不上的骚洞吐了唾沫,一脸嫌弃的叫他下次夹紧点,要不然再让他扫兴非用木棍桶死他不可,明知翁贝托听不懂土耳其语。
“由我在你们还怕玩死他?艾米尔大人只让我们留活口,又没吩咐非要保他那洞周全。”军医穿上裤子,整了整衣装告诉大家待会有事先行一步,要是有问题可以找隔壁自己家小徒弟救治,他手艺也是一流,光是不死人的。
在场众人觉得军医言之有理,再说这军营什么都缺唯独不缺男根,但却没个女人这能怪谁?自从他们见到双腿大开被抬着进来的翁贝托,这蠢蠢欲动的心就此烙上。这群如狼似虎的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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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人七上八下的一并跳上床,一场恶魔的盛宴就此开场。
身形肥胖的里奇,光抢都抢不过这群力充沛的小兔崽子们,只得拽过翁贝托一只脚裸,俯下身开始磨蹭,不由想要骂娘,原本是他一个人的战壕,如今蹲一下还要排个队!
此刻这位砧板上的贵族老爷失魂落魄的甚至惊的忘记了哭泣,一个劲地颤栗,不断的哀求叫痛叫停。若这世上真有地狱,那他现在就是身临其
作者有话说:我希望能把故事紧凑起来,其实这里攻五已经露脸,他就是攻三身边的亲信,其实也是攻三的乳兄弟------哈萨。
第33章9大器晚成的名器hh
数双手掌将他摁在身下,上下其手,疼痛中熟悉的酥麻感逐渐鲜明,翁贝托紧咬下唇,不禁仰头,紧拽身下被单欲将它扯破似的用力。
在劫难逃的他一个劲地哀求,下体胀痛不堪,被贯穿射的感觉残留在酥软的肠道内,久久无法平息。
轮廓分明的脸上不仅是吓得发青的白,还缀着情欲的红韵,含糊不清的说了什么,通红的眼哀怜的望向里奇,寻求救助,当然那不过是痴人说梦。
“爵爷别这样看着我,这些小子经验不足,伺候不好你,还是我这个老相好最合你的意了?“里奇嬉皮笑脸的摸了一把硕大的丰臀,又拧了一下垂坠的睾丸。之前就已被人的稀烂,就差最后一口气便要射了,却停在关口上,此刻这么一击,直接让翁贝托关失守,不住颤抖,一声浑厚的巨吼下白浆如潮,
迅猛涌出,后也跟着陡然紧缩,噗嗤噗嗤的喷出同样的白浊,纵横交错的泪痕徒挂俊容,静躺着只一个劲地痉挛,半晌都没有动弹。
里奇看的赏心悦目,这次才发现更有趣的是这几个士兵脱得光,而翁贝托只有下半身是裸着的,上半身还完好的穿着脏垮垮的囚服,胸前破了两个点,恰好就是乳尖的位置,不难看出这是被人故意剪破的。
“别这样,我不是女人,你们不能这样。”翁贝托这几天来的遭遇不堪回首,除了睡觉和吃饭时间,他那个洞一直都忙个不停,任凭他如何哀求,如鸡同鸭讲,没有人知道他在说什么。身体是日益剧增的无法自控,变得越发奇怪,明明只对女人有性欲的中年男人,竟在一群可以做自己儿子的小子们胯下被成了娘们,光插后面就有快感。
再度被迫分开僵直的双腿,根部顶着怒张的巨刃。别看坐在他胯下的小鬼个不高,人不壮,但那玩样可不瘦,沉甸甸的而又圆润的龟头就这么对准骚穴猛然顶入,毫不留情的彻底贯穿。床榻开始剧烈摇晃,男人们粗喘淫叫此起彼伏,络绎不绝。
“爵爷不知,男人也可以被当成女人亵玩的,你儿子不是快要送去禁宫了吗?”里奇挖苦道。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你们这群该死的异教徒都得下地狱!”听到视若珍宝的儿子将被人给毁了,再也无法忍受。翁贝托手舞足蹈的想要反击,却轻而易举再被众人压回床榻。他绝望的挣扎着咆哮着。
“您看您在这里享受男人,他也在维塞大人那边学着使用后面,真是父子同心啊。”里奇将自己的阴茎抵在翁贝托双腿之间,现在那后穴的位置还未轮到他,只能先用脚应急,反反复复不停的抽送摩挲。
听到自己儿子也被人给祸害了,如临梦魇,惊吓与愤恨使的他猝然抬头,怒视着那些在他头顶淫笑的人群,一双双赤裸裸装满欲望的眼睛,令他不寒而栗。
竭力蜷缩身体,逃避眼前的梦鄂,但床就这么小,众人七手八脚的将他钳制,动弹不得的翁贝托只能屈辱的著那些人掏出一根根狰狞的阴茎晃动眼前,一片淫声笑语中他满腹不甘,却逼不得已再度趴回男人的胯下。
比起自己的不幸,更痛的是他的孩子也遭受了这番欺凌。
有人用力把他的大腿架在腰间两侧,用身体压制他的反抗,扣住他腰,开始有节奏的摆胯,将巨刃深深锲入,想要逃避,但悲凉的察觉根本动弹不得,最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人一脸兴奋的抽插起充实着屹立的肉茎,捣开装满液的肠道,张弛有度遂心快意的享用起他来。插入瞬即翁贝托便不再反抗,甚至难掩期待,每一下撞击都在催化他蜕变为吸干男人液的淫兽。虽并不年轻,但床第之间那种浑然天成的媚劲是旁人效仿不得的,他比年轻的处女更让男人为之神魂颠倒,兽欲大发。里奇曾经说的没错,他是大器晚成的名器。
由于之前早已被人熟,翁贝托身体一僵,积累在腹部的淫水涓涓溢出,弄的双臀一片湿润,受伤的内壁主动吸附上了肉刃,邀请着长驱直入的施暴者,不断引导它往更深处挺进。蓬头散发,一身大汗,随着身后强劲的撞击整个人都散着雌性的气息,让在场的雄性更是肆无忌惮为非作歹。
口中深入浅出的肉刃也不闲着,淋漓尽致的掏搅着他的口腔,
直插深喉,让他不住想要呕吐。男人的骚臭与咸涩充盈味觉与嗅觉,曾经高高在上的男人如今被人像破罐一样戏耍,忍不住上下摆动头部抚慰阴茎,便得挨打。百般无奈,不想多受皮肉之苦的翁贝托只能顺从这些个和自己儿子般大的小鬼。像一头雌兽一样被人一个换一个的骑在身下猛,完也不废话,提裤就走,总是独留他一人在空旷的屋内,撅着屁股掏弄体内的秽物,有时隔壁的那小鬼会善心大发跑来情理善后。这种地方他一刻也不想多留,无奈身不由己,这一个星期起来这种剧目每天都在上演,这位贵族老爷固若金汤的菊穴早就被这群毫无节制的臭小子们成淫穴,只要一被插入就能干出淫水,他们更是引以为荣,四处张扬,为翁贝托引来更多人,更多磨难。
身上之人加速了律动,他摆胯顶腰一个用力狠狠的顶上了至关重要的那点,害的翁贝托无法压抑的呻吟不住流溢。巨刃抽插之际,肠壁渗水,扑哧扑哧声下,汩汩的在肠内回流,协助着瘦小的土耳其士兵的狠插。
被连续贯穿中,双方不禁闷哼袅袅,上下同时被占用,翁贝托本能地扭动迎合,越渐激烈的撞击震的他脑海一片空白,唯有痛与甘美徘徊其中,纠缠一体,难解难分。
双手同时握着另两根性具,炙热而又粗长,很快也将会蛮横的进入他那受尽摧残的媚肠内,生龙活虎一番,他不能抗拒,早已明晰反抗得不到救赎,一切无济于事,唯有乖乖受凌才有一线生机。不可否认体内被顶戳厮磨的万般剧痛,这么痛居然还能感到这么爽,自己真的被这群畜生玩坏了,翁贝托想到此处,不禁惊秫。最后心灰意冷颤巍巍的张开双腿,环上正在侵犯他的土耳其人腰上,闭上双眸,凄凉绝望的嘶吼着。被款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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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口中溢满了享受的呻吟,因巨痛而不断紧的骚穴要多浪有多浪,这滋味可比强奸处子还带感。再度紧紧地钳制住翁贝托的腰,如饥似渴的展开一下一场猛烈攻势。
里奇看的惊异,半个月不见那老男人真的脱胎换骨了,竟然毫无廉耻的自个享受起身下那根巨棍来回扭摆,上下挺腰,口中还塞着别的男人的性具,津液不断顺著嘴角流淌,浸湿了身下的床单,那表情早已分辨不清究竟是痛苦还是欢爽。
这群小鬼毕竟年轻,见到这番淫靡景致,早已按耐不住欲火灼烧,争先恐后的推挪起来,相互扯拽着翁贝托的身体一个劲地往自己那边抢。
“这老男人在这军营里倒也变得抢手起来了啊?”里奇不禁纳闷,僧多粥少,以后这个还怎么抢啊?
“是啊,军医不让来多人,我都排了三天才挨到的。”身旁黝黑的小伙嘿嘿一笑,继续在翁贝托手掌中摩擦中寻求快感。
“那一天能排几个?”里奇才不管顺序,一个猛扑压上翁贝托的背脊,粗暴地掰开他正在和他人结合的私处。
“一日三轮,一天一共十五六人。”这伤口泡在液里,傻子也知道好不了啊。小伙告诉里奇,这老东西不识抬举,一开始军医对他挺好的,军医想献了十来天殷勤,他也得对自己示个好了吧?本来蛮有情调的黑灯瞎火大家躺床上,结果还没摸两下这老东西就闹得不可开交,还把军医给揍了。
别看军医弱不禁风,人畜无害的样,人家好歹也是艾米尔大人府上带出来的人,做事能没个狠字吗?
第二天就带着几个兄弟把这不知好歹的老东西给轮奸了,发誓要把他驯成母狗,看他还敢不敢不听话,这不就成了大家共用的了。
小伙说轮一次不容易,他们院里就有百来人,更何况隔壁那队的也不知是谁说漏了嘴,都嚷着要加入,不给加就去维塞大人那里揭秘。
里奇听的只觉有趣,恶人自有恶人磨,骚货这次碰到狠角色了,这也是他自找的不是?反正他哪管得了这么多,眼前就只想着插队的事。
翁贝托趴在男人胸前,瘫软如泥唯有下体的肉棍坚硬如铁,在一阵阵抽送下不住颤抖,随那人挺入而摆晃的肉茎不断敲击自己的下腹,肿胀难耐,但双手却在别人性具上救火,腾不出手来自慰,只能不断摆胯提臀,将插入体内毫无章法的肉棍引入自己深处,不住的去蹭男人的胯部。希望在抽插中多照顾一下体内的某个点,借此得到满足。
这一系列举动并非翁贝托自愿,那是本能唆使,也可以说天生淫荡。体内律动渐快,身体来回颠簸,被撞得七上八下,找不到重心,直不起身来。嘶哑低吼,双眸迷茫,止不住的淌着津液的口中吞吐着即将爆发的欲望之棍。这骚劲,就连港口最老练的妓女都望尘莫及。
“爵爷能吃的下我兄弟的活,想必这两根一起进也不再话下”里奇一寸寸闯进饱受蹂躏,正在被人深插的甬道。反正军医说了是不死人的,不是还有隔壁那小鬼在?
翁贝托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拽着床单的指节根根泛白,早已失去抵抗的力气的人,怵然乍起,已是硬挺紫涨的肉茎一下子又软了下来,搭在股间。霎时不禁惊恐万状的惨叫;“不要!啊-------啊啊----要-----坏的。”
作者有话说:
第34章10晚节不保全军身下欢hh
靡肉被侵入的肉棍再度碾开,润丽玫红的肠壁紧紧攥住两根粗大的肉棍,前所未有的饱胀感让翁贝托嗡嗡翁的大脑发麻,眼前的事物都变得迷离,有种不真实的恍惚感。撕裂的疼,从穴口直入深肠,毫无保留的被破开,这滋味不比皮尔上他时好受,翁贝托一脸死一样的惨白,疯狂似的用手指抓挠着掌中的性具,额上青筋暴突,悲痛欲绝的惨叫连连;“不!不------不-----我要死了。”
“爵爷死在男人们的胯下传出去多难听?来来来,只要今个过了这关,保管你今后张开双臀对付男人们绝对游刃有余。”里奇和胸前之人将不住颤栗的人拥的更紧,扩充到极致的肉壁摩挲搅搓着龟头,两根肉刃同时被箍的甚紧,让里奇又回味了一遍破翁贝托处穴时的那种滋味。温热而又紧窒,寸步难行到让人抓狂。里奇一击猛顶,顺带着另一名的肉刃,同时撮入前所未有的深度,整根甬道被完全撑开。
这些日子皮亚被派去安托利步兵当个小营长,在走之前自责的对老乡里奇说,要他照顾一下翁贝托,至少得让他好起来,不然皮尔会一辈子不安。里奇甚至了他的看护却从来没来履行过,反正皮亚已走,即便没走也不会愿来见翁贝托一面,这桩事绝不会被捅破,里奇心安理得的着皮亚让他好好照顾的人,瞧他不就在好好“照顾”吗?不止他,全团的兄弟都在为他照顾着这婊子养的。
如数填满之后,翁贝托瘫入满是赘肉的里奇胸口,幽穴胀痛的无法言语,巨痛从下体迅速蔓延,手脚酸软无力。事实上此刻只不过吞下里奇的龟头,就已觉得身体被无情的撕裂成了两半,冷汗涔涔,牙根咬的发痛。
“别------别动。”用几乎嘶哑的声音哀求。
这么骚,咬着不放,里奇恶作剧似的在不断紧舔舐着肉帮柱身的入口处轻轻一掐,红肿充血的嫩肉立时一弹,受了惊似的夹得更严实。他艰难的提臀想要逼出蛮横闯入的里奇,但对方怎会如他所愿?两根硬物同时撑开的丽褶皱,颤个不停,整个下体跟著同步颤动,硕大的臀瓣不断上下摆动,掀起层层臀浪,啪啪啪的被里奇撞击着的同时另一名插入他体内的土耳其人也按耐不住疾风抽送起。
“不要!求求你们不要这样------啊-----啊会出人命-----”翁贝托此刻真担心自己会被这群野兽弄死在床。里奇伸手揉捏起他的臀瓣,翁贝托落魄的合不上下面的入口,撕心裂肺的尖叫,液里混了少许血丝,源源不断的从私处与腿根处沁出。
体内太胀太漫,无法负荷的他摆腰翘臀,焦躁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全身都被人揉摸按压,熟悉的异样感缓缓淌过四肢百骸.侵蚀着他所剩无几的理智;“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爵爷自己不知,现在这样真比妓女还淫荡,见着你不硬也难。”里奇死命顶戳,配合着另一人的抽插,两人渐渐达成默契,一进一出配合的天衣无缝。
胸前的乳尖被撕扯掐摁甚至撕咬,胀痛红肿的不堪入目,下体布满了啃咬的痕迹,半个月之前这地方还无人造访,如今早已被的烂熟不堪,穴口的颜色也从淡色操成殷虹,不难看出翁贝托早已被迫身经百战,深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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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们的脾性,谨慎的应付着。
哭叫声在阵阵拍打与撞击声中越渐消弱,取而代之的是头顶上徘徊的淫笑与羞耻不堪的骚浪呻吟。
“他在哭个什么劲?”土耳其人揉捏着肥厚的臀瓣,示意翁贝托安静挨。自知在劫难逃的他,竭力顺从的含着男根,默默流泪。
“他说你的还不够带劲,他骚的慌。”里奇玩性大起的扭曲翁贝托的本意。他这次插的舒泰万分,紧窒濡湿炙热的让他禁不住的低吼甚至边摆胯,边爆粗口,羞得翁贝托羞愤欲死。里奇见他的确不堪重负,但也没有打消和人一起享用的念头,只不过难得好心伸手握住了他的肉茎,缓缓套弄。
“那得拿出点真本事了,非到他见了我就留一地水!敢说道不中用!”土耳其小伙大言不惭的和里奇逗趣,明知道里奇这人没几句正经的。抽插速度迅猛了起来,的翁贝托不堪重负的眼冒金星,浑身狂颤,身体绷紧无法适应这疾风的抽插,被的娇喘不休。这老男人喘起来还挺好听的,里奇也不甘示弱的一阵狂顶。周围的人们个个兴致勃勃的在翁贝托身上摩挲着阴茎,欣赏这难得一见的双龙戏珠戏码,兴奋的情绪高涨,恨不得大家一并塞入老男人的骚穴之中,快活一番,管他是死是活,会不会被死。
腿间早已一片淫靡的液,过度使用而红肿不堪的幽穴就像是一张贪吃的嘴。他此刻不敢出声,骚痒难耐,反复缩着鼓胀的甬道,恨不得被坚硬的肉刃捅穿,磨蹭双臀求以抚慰。
臀瓣被拍的早已麻木,羞耻的是翁贝托就这么深深被出白浊的液体,黏糊糊射了。待土耳其人也在他体内射了之,软塌的肉茎滑出体外。里奇两手掰再度开盛满水的甬道,这次单刀直入。可没多久另一名小伙又霸着那一丝缝隙不放,学着里奇的样再度蛮横的强行突破正在结合的关卡,里奇也不介意,仰头闷哼一声,继续奸淫,与人共用只会让他更是快感涌现。俩人加速了抽插,翁贝托只能随著撞击而不住被摇晃身子,夹紧了驰骋的阳具,觉得腹部肿胀鼓起,身体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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