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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娼(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封号绮罗
一股热浪涌向自己腹部,特瑞斯呼吸一窒,随一大股溅洒开之后,一滴滴淫液溢出铃口。双眸涣散,有种不真实的恍惚感让他只觉天旋地转。
射之后那私处紧窒无比,让艾米尔寸步难行,充盈到几近爆发的性具在深深契入之后被锁其中,再也无法逃离,分身兀自颤个不停,疼的几欲晕厥。
秀眉紧锁,长睫轻颤脸颊潮红,紧紧箍住特瑞斯的双臀,猛力插得更深,那物滚烫骇人,胀的那处所有皱褶都被碾平,欲火翻腾下,一股热流冲入特瑞斯腹中。而此刻的他第一次尝试到被射时居然也能得到快感,无法置信的捂住惊恐万分的嘴,潸然泪下。
发泄之后,艾米尔没有多看他一眼,本就一个奴隶罢了,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要是意犹未尽,等明日向团长要了她便可,这种事无需上心,于是疲惫的自顾自躺下。在团长府上,若自己有个三长两短,怕是他也尽皆连坐,这里好歹还是他艾米尔的封疆,若有人胆敢暗杀,谁也别想活着出去。
而身旁的特瑞斯失落茫然,脸上的布满泪痕,曾经的贵族少爷被人像个玩偶一般对待,就像个被玩坏的布娃娃,浑身乏力,双腿之间肮脏一片,更脏的是自己这淫贱的身体,竟然在那恶魔的胯下俯首称臣。心中委屈与懊恼令他久久无法安眠,静谧的夜中他悲痛欲绝。
想杀了身边的人,然后自杀,但自己死后这群土耳其人会如何对待父亲?为了他,特瑞斯放弃了轻身。
与此同时军医请送口信的近侍喝酒之际,将其暗杀;“兄弟在真主面前可别怨我,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白天被老团长撞击那事之后,被其威胁,随后就谎传口令让近侍带特瑞斯来艾米尔房内。
“这么一来人你也留住了,这事我也帮你保密了不是?礼尚往来。”老团长幽幽一笑,露出狰狞的嘴脸。
“这事我可不能敢,求您绕了小的。”军医再三恳求,对方无动于衷。
“那小子和苏丹哪个更可怕?你自己想想明白。”团长告诉他,既然艾米尔自己都碰了贡品还会追究军医碰过吗?再说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来个死无对证,谁又猜得到是军医所为?
百般无奈下,军医勉为其难只能硬着头皮,做了这大逆不道之事。
次日清晨,见身边之人后陡然一愣,艾米尔猛然从床上跳起,一脚将人踹下床去,着那与自己一样的男性体魄,一股胃酸涌上喉口,他侧身依在床沿干吐不止,直到将胃中掏空,继续干咳。
特瑞斯惶惶不安的睇着悔恨不已的他,察觉了事有蹊跷。
艾米尔多想他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但对方私处的白浊嘲笑着他的自欺欺人。依稀记得昨晚畅快淋漓,有这么个小妖让自己逍遥快活。不!绝对不是他!不是他。
他不住的摇头,望自己能从噩梦中醒来。
明明是他强奸了对方,竟弄成一副受害者的模样,让特瑞斯怒不可遏,纵使他贵为杖节把钺的帕夏,他对他嗤之以鼻,当然艾米尔也不屑一个战俘的评价。
与此同时老团长大摇大摆的推门而入,一脸理所当然的睥睨着特瑞斯,然后狡黠一笑坐上艾米尔的床沿,轻拍其肩;“少年轻狂,有何不可?要不我出面问陛下要了这人献给老弟如何?”
“团长为人处事足智多谋,真让敝人捉襟见肘甘拜下风。”艾米尔也不绕圈,开门见山;“提要求吧。”
“此话怎讲,人是你的,又是你让人带来的,怎么怨起我了。”老团在在他面前挠了挠脖颈,志得意满的斜睨他;“我也知道这事让人知道不好,待你灭口之后,我为你保密,不过你也得帮我一把不是?”
艾米尔明白这是赤裸裸的威胁,老东西想要大维齐尔的位置,让艾米尔将如今的那位弄下台来。而今这位可是艾米尔的恩师,断难从命。
艾米尔防他,却不曾料到如此阴险毒辣,令人防不胜防。
明明知道他是东正教的,让他去上一个男人,任谁想到?
这个老男人就是喜欢玩弄人心,他信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原来是我会错意了,既然帕夏与这位少爷你情我愿想昭告众人,那我先两位恭喜了。”老团长向后仰去,双手撑在床沿,一脸无所谓的吹着口哨。
他知道艾米尔在权衡,他怕的不是让苏丹有拿他试问的借口,怕的是身败名裂,让祖父蒙羞。
帝国内那些东正教的权贵拿艾米尔当圣贤,还真当他上帝不成?只要瞧到那些人趋之若鹜的围着这个年轻人,老团长气不打一处来。
曾经一位西帕希(贵族军团)的斯拉夫贵族让老团长情有独钟,想要讨好那位可以当自己孙子的青年,自然对方对他不胜其烦。那青年对艾米尔赞不绝口,将他翻译的古典书籍是若珍宝。让大字不识的老团长醋意顿生,又百般无奈,从那之后他就对艾米尔百看不顺。他拥有他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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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即便是用钱也买不到,那便是人的尊敬。
同样双手鲜血淋漓,凭什么他只能是个刽子手,而他可以被当作圣人?看到这样的艾米尔不由想让人将他拖下水,将他弄脏,将世人的眼里那个清高的他踩在脚下。
老团长曾是个贼人,入掠过不少美人,其中不乏男人。对奴隶市场的价格了如指掌。按艾米尔这长相,价值连城也不为过,甚至阅人无数的他,不曾见过比其更好看的。即便如此谁又想把一只老虎当猫养?
照理说像团长这样好男色的人,怎会对眼前这美人不动歹心?但实话实说他真对他提不起兴趣,太强了反而让人乏了干劲,只能当劲敌来待。要他挑,自然是一旁的特瑞斯更顺眼,脱了衣服干的起来,男人说什么喜不喜欢都是假的,干的起来就是爱。柏拉图?又能柏拉个几年?起不了性趣都白搭,早晚散。
作者有话说:图为蛋中的配图,和正文无关。
第44章20错误的开端,造就将来的劫(蛋5hh为了保命主动献穴的国王)
艾米尔瞥了一眼依附在床脚的特瑞斯,对方神情慌张,虽不知道他们在交谈些什么,但也猜出绝非好事。
现在摆在他眼前的只有一个问题,是讨好那老东西,还是讨好这个视他为魑魅魍魉的战俘?两者都不容易搞定。
若现在杀了特瑞斯还真恰如那老东西的愿,这就如同自白天下,今后任何他说三道四,还落个把柄于人;“人若死在你这,苏丹定会追究,敝人不想拖累阁下。”
“这样吧,等我自个问苏丹要了人之后再灭口不迟。”艾米尔起身披上外袍不愿与他哆嗦,便叫了自己手下先将特瑞斯带走。
出了这样丑事,艾米尔自然不愿再见特瑞斯,便将他弃在一旁,不闻不问。
他只要此人在苏丹送他之前不死,并为他守口如瓶便可,这种事对谁都不是件光的事,更何况他老爹还在自己手上,料他也不会张扬。
老团长自然明白艾米尔那小子还想残喘一下,和他再斗上一斗。便派人捎信给军医,让他见机行事,军医他错一步便被他牵着穷途末路,只得越陷越深。
艾米尔并不曾料到竟有人胆敢享用了贡品,他知道特瑞斯这人暂时还杀不得,苏丹要,维塞要,杀了就连乳兄弟都要与他翻脸。这特瑞斯还真是何方神圣弄的众人都非要不可?不仅如此还有人被他迷惑,不顾性命竟要尝尝贡品的滋味。说道滋味,艾米尔有些忸怩,那天晚上之事记得并不太清,但也感受到那地方紧窒酥软,还真比女人的要紧要柔。还有那忘情的淫叫,回想起来让他心跳怦怦紊乱。
军医色欲熏心早有耳闻,让他看管特瑞斯,自然后悔,但艾米尔喜愠不显于色,不留破绽。
若维塞没有来势汹汹的找他评理,想必艾米尔都忘了特瑞斯。毕竟对他来说不过一物,等他开口问苏丹要了,便是自己的了,对方生死由他,不过是个与他意外发生过肉体关系的奴隶罢了,若不是顾及维塞与哈萨这人怕早死了吧?
那一日艾米尔见到了他不曾熟悉的维塞,竟失了镇静。本以为他薄情寡义,唯利所行,原来也有这么一个人让凛如霜雪的他重拾温存。
艾米尔越发对特瑞斯有了兴趣,也或许能称为维塞弱点之人,生存本能所使,他不由狡黠得想到这个问题。
军医自以为特瑞斯不过是一个无人问津的战俘,在四下无人之时借上药之契,强占了那老骚货的儿子。老团长说过不能让特瑞斯听艾米尔的,太温顺的绵羊没有利用价值。
军医混入了特瑞斯的囚房,并擅自打开了铁门,如饥似渴的扑向沉睡中的战俘。特瑞斯从睡梦中惊醒,这几天难得的安逸让疲力竭之人如释重负,卸下了防备。本以为这扇门除了送饭的,以及找他下棋的哈萨之外不再会有他人,而如今这个猥琐的男人尽扑倒在他背后,兴奋异常的对他上下其手。
门外的宦官只是在一旁打趣的看着,袖手旁观并不在意。
特瑞斯竭力拖挪对方却由于被压制身下,使不上力。他撅着双臀想要顶开对方,而这个举动却抵在对方胯下,磨蹭的军医快活不已;“小宝贝,我他妈的早就想做你男人了,乖乖躺好,别逼我动粗!”
他撕扯着特瑞斯的囚服,布料粗糙的裤子很快就化为一堆废布,光洁挺翘的狭臀暴露在魔掌之下;“从了我之后自然会对你好,我做你靠山,今后谁也别想欺负你,不然的话打猎时看到的那些奴隶就是你的下场。”
军医色情揉搓着翘臀,恶狠狠的威胁道,另一只手也不空闲,从背脊抚摸至下,挤入后穴,毫无章法的抽送起,特瑞斯的身体经过长时间调教,又在艾米尔胯下尝到过被插射的快感,本能的在被插入的那一霎那浑身激起热流汇聚胯下。特瑞斯半趴着,肩紧贴床沿,紧紧抓绞床单,膝腿分跪,紧窄的臀部高跷;“放手,不要这样。”
然后如今的他就像一头发情的母猫,急切的期待着有什么东西可以进去止痒一样,完全没有说服力。
军医的掌心硬茧不时磨到他的敏感处,指尖用力揉搓涨得通红的领口,特瑞斯整个人就瘫软在他胯下,浑身乏力双腿颤动,呼吸也开始变得暧昧不清。
“还好意思说不要?你都快骚的出水了。”军医的另一只手在他臀部大力揉搓,特瑞斯只觉得那里像是起了火一样滚烫,痛痒难分,军医的手指在那里深进浅出,有条不紊的插弄着,好似差点什么似的特瑞斯被挑拨得他心里麻痒难耐,不由自主的去迎合抽插的韵律。
“想不想要更粗的东西,我会像帕夏一样好好把你干成荡货。”军医略拍打了几下他的臀部,将他的两条腿弯曲,在囊袋上慢慢揉搓,让特瑞斯沉溺在诡异的激昂欲望中恍惚不清时,握着自己胯下早已坚挺如铁的性具,一点一滴的向最深处挺送,慢慢的,缓缓的,压低对方的腰,而此之间特瑞斯压根都没怎么抵抗。
他的身体太容易被情欲感染,被对方操控,一边摇动着臀部,一边紧密穴,还以为那是手指的特瑞斯在他每一次深深插入自己时,双手摸着自己腿根处的囊球,皮肤被揉搓的通红,不由自主的闷哼出了声,身后发出啪啪啪的淫靡声响,不绝于耳。
在那里传来火辣辣的疼痛,让毫无准备的特瑞斯不住大喊出声;“不!不!我不要那个。”
他泪如雨下,自己的私处依然含着男人的性具,而非手指。其实又有什么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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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有东西被插入就能让他兴奋不已,那地方早已成为了一个雌穴,敏感的另本人惊愕。
定要说有区别的话,只不过是一种心理安慰,手指和阳具其实都能令他疯狂。
他真的堕落了,特瑞斯很清楚身体的变化,那里早在被抚弄的那一刻起便期待着被人狠狠蹂躏,穴心瘙痒不堪,需要比手指更粗大的东西来填补,来抽插。
即便身体接受了沦为性奴的悲哀事实,但心灵一直以来抗衡着身体机能,它还想要坚守着最后的一方阵地,不愿被这群土耳其人沦陷。
“我可是你父亲的男人,小骚货给我卖力动起来,可别输给那老东西哦。”贯穿特瑞斯的同时不忘夸赞受尽欺辱的翁贝托,被他如何调教的温顺可人,另男人们欲罢不能。
特瑞斯无法置信的瞪大双眸,想要杀了眼前之人,却被束缚无法还手,只得被撑开双腿,一遍又一遍的承受那男人的欺辱。滚烫的男根就像刑拘刺穿的不仅是身躯,还有那被折服的所剩无几的自尊。
陌生的性具毫不怜惜的蹂躏着柔软的甬道,无力承受如铁巨刃的掏缴,特瑞斯整个人向后弓起,难以负荷猛然甩头;“该死的你凭什么能这么做!”腰脊因下体的蛮横顶戳而不知廉耻的感到酥软。仇恨着对方的恶行,也同样恨着自己的无能。
军医大力抽送,满盈的握住特瑞斯的双臀掰开臀瓣,被插得通红的私处艰难的吞吐着他那怒张的男根;“让你知道胆敢不敬我们艾米尔大人的下场!”说的道是理直气壮,重情重义,事实上不过都是幌子。
不过话又说回来,即便是像他这般无赖之徒对于艾米尔也是由衷敬佩不假。全军上下都一致认为那是真男人,血气方刚,虽有些持才倨傲但为人处事还是从容谨慎,为了目的敢作敢为,胸襟宽广惜才如命。
就算靡颜腻理,在奥斯曼帝国内都不曾有人将他当作性幻想对象。或许该说在这众强林列的权贵内,像他这般的人,太过强大势均力敌反而让人失了干劲与兴致,单纯的以一种男人对男人的角度欣赏。
自然军医这种货色不曾,也不敢对那人有非分之想。在他眼里特瑞斯自然大相径庭,让他充满了性欲。
插入特瑞斯体内之物越发胀大,不懈抽送中全数埋没,再度疾风搅动,埋首于特瑞斯光洁的胸前,对着红韵茱萸纵情啃咬,夹在齿间拉扯,双掌粗暴的揉搓特瑞斯弹性有佳的臀瓣。果然年轻人的肌肤就是细腻润滑,他贪婪的吮吸个不停,恨不得咬下一块。
特瑞斯仰躺在冰凉的囚房中,被绑的双手无助的抓划着身下石板,双眸涣散的凝着牢房顶盘,被亵玩到渐渐失去意识,反抗也越来越薄弱。不知不觉半寐着,昏天暗地的快感下,他只得随波逐流,任凭身上之人为所欲为。这句身躯早已不是他的私物,谙熟宦官教的每一招一式,幽穴驾轻就熟的箍紧侵入的每一件硬物,娴熟的吮吸讨好着如今的侵犯者。
特瑞斯惊觉眼前一黑,甬道几乎被撑到极限,他大力的喘息,对方越加凶猛的干,每一下都毫无虚发的碾过敏感处,身体随着凶狠的攻势上下颠簸,莫名的欲望决堤,一阵阵轩然大波在体内伴着对方的横冲直撞翻起惊涛骇浪。
明明是痛苦的强暴,却恍惚中感受到难以泯灭的甜美,身体不再是自己的,如同淫魔附身,每一下迎合都仿佛是被人操控,有种不真实的虚幻感。这不是真的!为什么自己会变成这样?气急之后短促的喘息,摇曳着头,想要赶走这该死的快感,却徒劳无果,越是在意,越感受强烈。
对方紧紧抱住他,使劲抬高他的下体,一股脑的往里面戳刺;“不愧是那老骚货的种,这血脉身来就是被男人的货。”畅快淋漓的掏缴幽穴,舒爽难耐的拽着特瑞斯的长发,猛烈的横冲直撞,想要把他刺穿一样嚣张拔扈。
“你们究竟对他做了什么!”听到自己的父亲,特瑞斯发出悲鸣,浑身气的瑟瑟发抖,甬道更是急剧缩痉挛不已。
“那里两百来人都是他的男人,每天都在疼爱你父亲,现在他没有男人,恐怕就活不成了吧?”军医舔着下唇,一脸下流的将唇贴近特瑞斯的耳际,轻轻撕咬;“等我两相好完了,就带你去见识见识他现在那副骚样。”
作者有话说:
第45章21此仇此恨,何其不堪hh(蛋hh6淫乱的性奴国王)
经历了这一个半月的军妓般的人生,曾经固若金汤的爵爷下体阵地早就门户大开,泛着深红的光泽,曾经的紧窒早已荡然无存,就算没有被人插入,那地方都留着一指的缝隙。不甘寂寞的张翕缩,深红的内壁里传来难消的瘙痒,仿佛期待被男人们狠狠刺穿,时不时的扭臀呻吟,恨不得立刻有人捅入,将他像妓女一般粗暴的蹂躏一番。
嘤咛浪叫也比曾经悦耳多了,无时无刻的挑逗男人们的欲望,原本就纵欲无度的翁贝托早就顺其自然的接受了男人们强制的快感,甚至最近都学会了主动求欢,来者不拒的享受这虐爱的酣畅,被插到兴头上早已将廉耻抛之脑后。
淌着口水,一脸神色迷离,浑身泛红,不住抽搐的样子可谓是世间极品,淫靡的不可方物,简直像是会榨干所有在场的男人液的魔物。
回思绪,军医继续埋头着他的儿子,那人炽热的呼吸打在特瑞斯耳畔,对方舔弄着他的耳垂的同时越发卖力的干起。感慨果不其然贡品都是最上等的货色,即便为此丢了性命,至少也没亏不是?
特瑞斯听着对方污蔑父亲的话语,痛心切骨的唉吼,想要将他碎尸万段,但无济于事的是他自己都被军医操的熟烂,畅通无阻的被他享用个尽。欺辱父亲的男人正兴致勃勃的将他顶得颠簸不已。
“别这样瞧我,你是嫉妒那老骚货有这么多相好不成?放心等你去了伊斯坦布尔,自然后庭若市,每天都不会闲着。”军医嗤笑,他听说苏丹并不好男色,自然不会将此人留在身边,得不到宠幸的结果便是沦落为娼。明晰苏丹不会碰他,不可能东窗事发,或许说苏丹根本不介意这档子事,也就有胆捷足先登。
特瑞斯受尽凌辱,悲痛欲绝,但身体却异常高昂,浑身发热,燥热难消。想要反驳,张口吐出只言片语之后便是一连串的呻吟。喘的让人骨软筋酥,让他自己听的无地自容。自己究竟怎么了?为何短短的一个月内身体就轻易的被人改造,像个女人似的一旦被人插入之后,就算再不情愿,也照样被干的不受控制丝丝低吟,没三两下就被人顶戳的欲仙欲死。即便再否认,都无法推翻被人捣弄幽穴的同时快意横生,无法把持的夹紧双腿,任由男人在自己体内纵横驰




圣娼(H) 分卷阅读65
骋,就像如今这般,即便对方与自己有着深仇大恨。
每次高潮之后他都顿生轻生的念头,这样的自己有何颜面贪生?只会败坏家族名誉,沉默的垂眸,悲痛不堪自己毁了,真的再也回不去了。
但艾米尔警告过他,若想寻死,那他的父亲就得陪葬,为了尼诺,为了父亲,他必须忍受一切。并将这段奇耻大辱铭记于心,总有一天将它双手奉还给那人。可笑可气的是如今支撑他活下去的,便是那个仙姿佚貌的仇家。
被猛插的几近昏厥,特瑞斯瞳孔蓦然缩紧,身躯微微抽搐,恍惚的感觉一股热流在体内扩开,冲胀着饱受欺凌的内壁。
被浇灌的柔肠不断缩,蠕动着挤压持续射的男根,粘稠的淫液在抽插带出体外,顺着结合处,如泉涌出,不住淌落大腿内侧,特瑞斯咬紧苍白的柔唇,双腿早已被撑展的麻木,失去了知觉,无法拢,悲凉的只能任凭满溢的秽物一线直下,沾满了双臀。
滑腻紧致感让军医明明才释放不久,便又重燃欲火。不假思索的再度挺腰,用半勃的肉棍堵住泉眼,紧实的腰部兴奋得不停颤抖;“太爽了!吃的我好爽,干死你,干死你个小骚货------”长吟之后发出赞叹。
炙热的男根依旧坚硬如铁,毫无克制的掏搅着被的稀烂如泥,淫水汩汩的幽穴。特瑞斯乳尖瞬即挺立,被绑双手无助的挠抓着身下的磐石,指节泛白,甚至抓出丝丝血迹,呼吸急促而又灼热。
身后依旧发出那令人无地自容的清脆萎靡声响,扑哧的水声络绎,军医还不尽兴的将他双腿高举,压向头顶,俯身压的严实,让无法动弹的特瑞斯更清晰的看到自己那难以启齿的地方,如何被一个男人干。渗出涔涔淫汁,红肿的入口被晕染的光润湿濡,淫靡至极。
想要求饶,望亵玩之人住手,但迟迟无法开口,他为了那一文不值的自尊,必须有始有终的承受这种折磨。
口干舌燥,双眸氤氲,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蛮横的冲撞自己的股隙,抽送中拖出小截媚肉,入口裹紧男根咬的堪紧。原本的排泄器官完完全全的被打造成了雌兽承欢的性具。
特瑞斯悲愤的仰头呻吟,不争气的泪水划过那张雕细琢般的俊容。
肉棍在甬道中一阵癫颇的颤动之后戛然而止,一大股热流在特瑞斯的体内炸开,冲刷着之前粘稠的白浊,流动性极佳的液体在他腹腔内晃荡,灌满之后堵不住的冲出体外。带着难闻的尿臭,透明的淡黄色液体在痉挛的肠道内流淌,几近崩溃的特瑞斯,在被射尿的屈辱下竟产生了难以言喻的刺激,性器微颤,贪婪的入口急剧缩,整个人处于一种性高潮般的巅峰状态。眼神涣散,半晌没有动弹,双腿打开依旧任其尿液横流,口中似有若无的哼吟着短促的单音。如此淫乱的画面让军医叹为观止,那是被践踏蹂躏征服之后所呈现的凌虐之美,不由让人心悸。
军医不住的拍打毫无反应的特瑞斯脸颊,夸耀他是难觅的性爱瑰宝。
之后军医将他架起,带到了另一处偏院,用布条封住了还未还魂的特瑞斯的口。
医从背后将他一把抱起,推开虚掩的房门,把他搁置在进门旁的墙角,单手抬起对方毫无生机的头,昏暗的室内里,唯有隐隐烛光以及众人炯炯的目光;“看清楚了,要是不听我的话这就是你的下场。”
特瑞斯像个致的人偶毫无生机,柔顺的蜜发搭在光润的肩上,衣不蔽体,承欢之后爱痕尽显,蝶羽长睫微颤,一脸呆滞,静的简直就像一件美的摆设,而非活物。
为了催醒他,狠狠的拍上一掌;“你不是很想见父亲吗?我这不是好心带你来了吗?”在他耳际喃喃。
“啊-----啊----太快了,要被玩坏了。”那熟悉的声音将特瑞斯灵魂回,黯淡的双眸有了一丝光影闪烁,迷茫的他寻找着父亲的身影,破旧的病房内唯有一张简陋的床,被众人摇晃的发出凄惨的咯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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