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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娼(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封号绮罗
上次某位高官满门抄斩,其幼女年景五岁仍是处女,而法令有定,处女不杀,因此她是被士兵强奸之后再被处死。
要是他们说自己还信真主,真主他老人家自个都不信了吧?艾米尔早已舍弃了祷告,不必再去标杆自己的道德,他早已在这片土地上臭名昭著。
点燃了大麻,金箔烟杆中,泯灭着甘甜的香气,他侧身递给特瑞斯,但对方不愿接受,对他视而不见。
“我知道这不是好物,不过你如今可能需要它,它是唯一不会背叛你,让你解脱之物,它可以陪你到死,至少你不会生不如死。”艾米尔闲恬的酣笑。
“不,我不是你,不会选择逃避!会记下每一场羞辱,将它双倍奉还。”特瑞斯一把去夺烟杆,即便他握住的是滚烫的烟斗,那种炙热的疼痛铭记于心,倔强的他不曾放手,与艾米尔怒目而视,即便跪着却始终没有折腰。
眉目如画之人稍显颦蹙,但随后便是漫不经心的提着烟嘴,观窥着特瑞斯痛苦的表情,丝毫不曾怜香惜玉,两人相持不下;“当一个男人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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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给你重振雄风的机会,何必去那鬼地方受男人作践?还是说你喜欢痛?”
特瑞斯咬紧牙关挤出一句;“畜生!我想看你自己痛!”
脑海中徘徊不去的是尼诺曾经的话;“替我好好活下去。”
艾米尔哑然失笑,折断了烟杆,斟茶敬上;“曾经我和你一样刚愎自用,如今能支撑我的信仰变成了大麻。而你又能坚持多久?”他曾经是觉得特瑞斯是个人才,在上次战役中也尝到过对手的厉害,不过身边留条不听话的狗,不是他的作风。强扭的瓜他不要。
见特瑞斯依旧没有接受,愠怒之下将滚烫的茶水向对方劈头盖脸的泼上,艾米尔失了性子对着宦官下令;“还愣着干嘛?3个月后我要见到只会像狗一样趴着的人,动手吧。”这种不识好歹的家伙,再有才华他都不会再要!这世上没有谁非他不可,将取而代之的人比比皆是,有才华无门路的人随处可见。
宦官忙不迭点头遵命,四五名近卫将特瑞斯压制,他摩拳擦掌的环顾薄纱下春光乍泄的酮体,得意洋洋的掏出性具,急不可耐的双掌敷在挺翘的臀瓣上来回揉搓;“帕夏大人放心,就算再烈的马只要经我之手,便让他变成下贱的母狗,保管苏丹陛下满意,绝不失您颜面。”
其实这些都是多余的吧?艾米尔对苏丹知根知底他根本不好男色,要不然第二宫殿早就成了第二个后宫了,历代苏丹都在那里豢养男宠。即便这样特瑞斯的命运也不见转机,苏丹不要自然会有人要。更何况禁卫军是出了名的基佬盛行的部队。
若能预知未来,或许当日特瑞斯不会如此顶撞艾米尔,之后的一个月内他尝到了地狱的滋味。
作者有话说:现在装的b就是将来落的泪,这是给攻三的label。
第39章15错过的只有是错过,一错再错。
百里之外一席毛毯之上,留着修剪整齐络腮胡的男子,摊开双手虔诚的在做祷告,身后则是一群孩童认真的效仿者,口中娓娓朗着古兰经。如此神圣的时光不该被打搅,但被车驰马骤惊扰。
“阿訇,(伊斯兰教的牧师)阿訇大人,帕夏阁下有请,请您速速启程。”马队最前的那人,紧勒缰绳,从马背上跳落,半跪在祷告的男子面前。
“我只听真主差遣,不听他的。”在特瑞斯面前自称西拿的男人,伸手指天打断了来者的措辞。
“别闹性子了!我求您了,在安纳托利亚帕夏大人就是真主,要谁命还不就一句话的事?”那男人双膝下跪,一脸央求,身后的部下也纷纷胯下马匹,黑呀呀的人头涌动。
逾时之后,他一身梳装去见了那人,不想为难了传话的那些兄弟。
踏入与土耳其风格格不入的房内,巨大的罗马柱下摆满了大理石的头像,一派希腊风情。一束微弱的暮光射入昏暗的厅内,那位年轻的帕夏杵在历代雄杰的头像旁,微微点头,示意让他靠近。
“最近在忙什么?知道我来了也不照喝一声。”见男子无动于衷徒留原地,艾米尔倒是主动的迎上前去。
“我不喜欢阿谀奉承,邀功行赏,等你哪天想到我了自然会来见我。”男子昂藏七尺,荣辱不惊的对视权重望崇的年轻帕夏。
“哈萨,你还在怨我吗?百密终究一疏,我也是人,也会犯错。”不愿再与他对视的艾米尔,为难的转过身躯,背靠窗棂,凝睇渐渐昏暗的夜幕。
他是他的乳兄弟,从出生起就相依相偎,比起那个总是抱着个布娃娃哼唱歌谣的疯女人,他们母子更是艾米尔的亲人。一直以为这样的关系将持之以恒,直到肉体灭亡的那一刻,但一场征伐改变了彼此的命运。
哈萨领军千骑出使蒙古,想给战争划上一个句号。出使当晚艾米尔亲自相送千里,他凯旋百席设宴。
他与他,一个是炙手可热的帕夏,一个是女奴的儿子。
一个是东正教圣贤君士坦丁十一世之孙,一个是伊斯兰教无名小卒。
一个祖籍罗马皇室之后,一个连自己从哪出生都不知的贱民。
尽管如此,彼此信赖,贵贱无二,情为手足。
但弹指之间,难能可贵的感情在流言蜚语下飞灰湮灭。
哈萨去了蒙古之后迟迟不归,独留家中新婚燕尔的娇妻与腹中骨肉。
艾米尔在他离去之后也曾照料过她,宽慰过他很快就会回来。
时光一寸一缕的略过,一刀刀割开人与人那脆弱不堪的羁绊。
有人传哈萨投敌去了,不会再回来了,艾米尔听过且过,付之一笑。
不久之后又传来哈萨娶了蒙古公主,做上了乘龙快婿,他瞠目结舌。
这简直是扇了阿塔蒂尔克家督狠狠一巴掌,艾米尔挟持哈萨的妻儿,逼他回来给个交代,但哈萨迟迟不归。
艾米尔酌定哈萨这是畏罪不来,怕他妻儿也跑去蒙古,派人去逮她们。
那女子最后对艾米尔说道;“我虽是他妻,与他相处不过两年,但信他不会负我。而你与他相守二十年,已是兄弟却不愿信他。”之后便抱着怀中的孩子坠楼身亡。
得王赏识的哈萨被迫留在蒙古,为了留住这个人才王将女儿下嫁与他,逼来的女婿。
哈萨身在蒙古心系阿卡纳,无时无刻的想要回国,终于历经千险回到故土时,赫然发现家破人亡,造化弄人,至亲竟成了杀妻篾子的仇敌。
万念俱灰的男人,扯下战袍披上素裹,走进了清真寺当了阿訇,发誓此生再不与权势为伍。
艾米尔知道有愧于他,请他回来,但百计无效。于是只得逼他回来,若不从便烧清真,杀孤童。
人是回来了,只是一直这么个不死不活样,总是对他抑郁寡欢。
回来之时与哈萨有个君子之约,满足哈萨三个愿望,对方才能原谅他。
而第一个已用,那便是在艾米尔的封疆内多兴孤儿院。之后便再无下文,哈萨摆明就是不愿再用愿望,不想原谅他,艾米尔自知有愧。
“我一直以来都很想见你。”艾米尔背对着他,黯然落泪。
“想见我时,不是随叫随到?就像被牵来的马。”剑眉星目的哈萨自嘲道。
“不是这样,不是以主与仆,而我与哈萨的方式见面。”艾米尔抬头,怕眼眶中的液体滑落。
“不都是一样?你要的从来都不过是一个工具。”哈萨自己也不知该用什么方式对他,久而久之便习惯了这种针锋相对。见他难受的同时自己也会阵阵心痛,但这种痛就像是上瘾了一样,越是痛越是想要变本加厉,折磨的彼此伤痕累累。
哈萨轻叹一气,转移了话题;“我有一事相求。”
听到哈萨有求于他,高高在上的帕夏甚至有些受宠若惊;“如这就是第二个愿望,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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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提吧。”
哈萨向前走了两步,离这个乳兄弟只有咫尺时,停下了步伐,不敢再前;“你抓到了威尼斯的弗拉维奥上将?”
“是又如何?”
“那就请你让他代替我的官职。”这个愿望让艾米尔颇为意外。
他霎时转过身来,郑重其事的着哈萨,确定他是否在说笑。
“如果不愿意,那就算了,就当没有那个誓言。”哈萨给了一个激将法。表情温和,而语句铿锵。
艾米尔背靠窗台,弓起腰来笑出了声;“我说你和维塞到底是怎么了?都为了那个男人想要为难我。你们是串通一气来气我的吧?”
哈萨摇了头,他的确赏识特瑞斯的才华,甚至潜入牢中眼见为实,确定了他是个可用之人。有些事不能现在告诉艾米尔,但愿他今后能体谅自己的苦衷。
翌日艾米尔让人将特瑞斯从地窖里请来,没有再问他是否愿意留在自己身边,而是将他带上了马。
而他身后的部队也整装待发,肩上扛着先进的铁炮,尾随其后闯入了一片密林。
锦衣绣袄的帕夏与一名仅敷一身薄纱的奴隶同骑,让林中士兵们好奇。
特瑞斯被甩上艾米尔的马上之后,才发现背后的这个白化人其实比自己身形结实不少,而且也比他高了半头。修长有力的臂膀将他碾如怀中,隔着锦棉的土耳其军装,依然可以感受到宽阔的胸膛,肩和窄腰呈现完美倒三角比例。这个男人拥有着上帝的独宠,身材,年轻,地位,一样不缺。若是女人这样被抱着定会欢欣雀跃,可惜特瑞斯是一介军人,这种待遇只会让他难看。
感受到特瑞斯的躲闪,抱着他的身体锲的更是毫无缝隙;“摔下去可能会骨折,别给我添麻烦,坐好了。”扬鞭策马,原本体内的假阳具已经折磨的特瑞斯苦不堪言,这一路颠簸更是雪上加霜。
在驰骋中竟用一种被这恶毒的帕夏干的错觉,但身后之人一脸肃穆,丝毫没察觉特瑞斯的异样,完全不知道再被带来之前那东西压根没被取出。他就这么夹着假物上了艾米尔的马,而出于自尊驱使,也无法开口求对方取出它来,只得低着头咬紧牙关默默忍受。
清风略过,轻纱凌乱敞开,若隐若现的露出胸膛茱萸,光洁肌肤蒙上一层妖魅的红韵。双腿微微发颤,沿路被撞击酸麻难耐的后穴渐渐沁出淫汁。
艾米尔结实胸膛敷在他的背后,散发着不动声色的压迫感;“怎么身体不舒服?还是在给我装模作样?”
特瑞斯弓起腰来,俯下身,胸口贴着马背,喘着粗气。缄口不言,只会摇头,后穴贪婪的吞吐着粗大的假物。双臀紧贴艾米尔的胯下,若不是身后之人衣冠楚楚,甚至连领口的扣子都完好无损的话,定会让人误会两人之间有什么苟且之事。
作者有话说:我之后会补上的,这天晚上我先让攻三攻下特瑞斯,事不宜迟把各位攻之间的互动都紧凑在文章开头。攻三是在特殊情况下上了他,一觉醒来懊恼万分,一脚将他踹下床(他是东正教的,而且这时候相当直)
第40章16暗藏杀机,各怀鬼胎(蛋中有hh1沦为军妓的国王)
马队穿梭于郁郁丛丛的林间小道,铁蹄飞踏在枕石漱流上,每一下颠簸对特瑞斯来说都是一场酷刑。控制不住臂膀战栗,清越的声线变得低哑,被风吹散的轻纱裹不了纤细的酮体,春光乍泄。他紧紧揪着马鬃,低沉的呻吟络绎涌出。
“勾引?身为一个男人,为了自保居然能做到如此,真是有趣。”艾米尔四肢修长,肩宽腰窄,全身紧紧裹于一件景致的军服之内,浑然一体的英姿飒爽,一派将相气度。相比之下,此时此刻的特瑞斯相形见绌,真是无地自容。
“别污蔑人!谁会对你这个人渣献殷勤!”他唇齿打颤,面容苍白。
而对旁人来说却又是另一番风情,像是打情骂俏,带着深深的诱惑。
“别心思了,虽对你有点兴趣,但不在身子。”挥手一拍就打在被汗水浸湿的双臀之上;“要让我留意,用上点男人的本事。”
这么一拍特瑞斯浑身僵直,强烈的羞耻和挫败下竟忍不住的兴奋,体内之物早已被吞入深处,就算要取,一时半会也弄不出了。马鞍上不知不觉已被濡湿,卡在体内的硬物,好死不死的正顶在那最不该之处。越是想不去关注,越是感受真实,弄得他每一寸肌肤都无比敏感,再受不了一丝刺激,即便轻轻一拍,便催醒了胯下那东西,它正硬邦邦的抬头,像是要宣布自己主人就是个淫荡的货色一般,在众目睽睽下一柱擎天,又惊又羞的特瑞斯双腿打颤,无法克制的面红耳赤不愿抬头。
“居然还学女人撒娇不成?这么多人面前,别给我丢人!”艾米尔勒住了缰绳,马顺从的停下,此刻特瑞斯才察觉眼前比肩继踵都是部队。他竭力用另一只手摁住抬头的欲望,遮掩窘境。
头目模样的几人趺坐在纱帐之下,举杯向帕夏置酒;“艾米尔老弟,我们都等你了。”
这些人迎上前来,首当其冲的便是一位雪鬓霜鬟的老者,老当益壮的他娴熟的跨上骏马;“既然已经来了,那就得尽兴而归。”他小有兴致的打量了特瑞斯之后,淫淫一笑,也不点破。
“团长大人说的正是,那就开始吧。”艾米尔笑容端庄,落落大方的马背上行礼。
此人是加尼沙里军团的团长,三朝元老,甚至有人说他便是下一介大维齐尔(宰相)
说来他也并不简单,一盗贼竟能在险象环生的宫廷倾轧中屹立不倒,越攀越上。原本只是保加利亚地区的山贼,由于英勇善战,被苏丹钦点破例加入亲兵,而此人不光是战略,对人心也了若指掌。对艾米尔这种地方权贵来说是个麻烦的角色,而对苏丹是绝对忠实的狗,因没有封地,失去了苏丹就失去了一切。
此人举止粗俗,布着几道刀痕,一脸凶神恶煞,那宗褐色的眸子狠戾狡黠,一笑起来另人毛骨倏然,浑身不适,幸而他并不常笑。艾米尔不喜欢,但也不想招惹,逢场作戏体面应酬。不远的将来有朝一日短兵相见在所难,正好借打猎之名,探清彼此部队虚实与战术。
“各位兄弟一路辛苦,我带了点小礼不成敬意,一点小猎物,让大伙们练练手。”老团长坐在马上击掌,手下推挪出二十来名衣衫褴褛的奴隶。
“谢过奥雷沙团长!”此刻人声鼎沸,一阵欢愉,买人心他熟门熟路。
那些奴隶被吓得双唇发紫,腿脚哆嗦,甚至有不少抱头痛哭。
一位皮肤黝黑的年轻权贵脸色并不好看,这个老东西总是能挖掘人性最深的黑暗,并利用它们笼络人心,虽说自己也是一丘之貉,但与他相比还是望尘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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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弟怎么了?手下们也得放松一下不是?你还是以前一样放不开,下次去伊斯坦布尔我带你去开开眼。”那垂暮之年的老者将马调到年轻人身旁,露出了满是皱纹的笑容;“我们几人打猎时,也得让下人们开开心心。这才是做头目们该做的事。”即便高官进爵,不改一身匪气。
一名男奴拼命挣脱束缚,酿跄的跑到艾米尔马前,椎心泣血的哀求;“帕夏!帕夏救我,我再也不敢背叛您了,我愿为您做牛做马。”
肮脏的手拽着对方光鲜的皮靴,换来是马背上之人挥手一鞭;“放肆!”
那名蓬头垢面的男奴吃痛的卷缩,却不愿放手,任艾米尔的手下将他驱赶。特瑞斯自身难保,如何替他求情?
见自家主人根本不记得那人,身后的军医好心提醒;“加里卜陛下在团长府上住的还惯?”
他早已不是什么沙阿,陛下两字更像是一种嘲讽。那男人一个劲地摇头,却不愿松手;“我什么都答应您,求您求我。”
艾米尔似乎是想起了他,塞维利亚诸国一个小地方的沙阿,本想借道迎战波斯人的萨法维帝国军队,结果被他们出卖,还险些丧命。
“抓住那白色的恶魔,将军说一定要活的!”波斯人的呼啸记忆犹新。
逃出生天的艾米尔,第二年的第一件事就是灭了这个背信弃义的小国。
就是眼前这个中年男人,他出卖了自己的军情,并切断了他们的补给。
艾米尔也不善茬,将亡国之君送变态团长,做了顺水人情也报了恶仇。
“我不会要一条养不熟的狗。”长鞭一挥,俯瞰男人绝望的表情,白色的恶魔眼里尽是轻篾。这个男人已经没用了,他身边不需要废物。
“别这样对他。”特瑞斯为难的开口求情,他虽不知内情,但从男人畏惧的神色中猜到接下来并非好事。
“好啊,那你给我下去代他,若是不愿就别给假好心。”被艾米尔这么一说,特瑞斯不知如何是好,人都是自私的,他只能投以深深的歉意,自愧的低下头来。
狩猎开始了,那些奴隶被放开的一霎,不懈余力的往林中跑。团长告诉大伙,送来的猎物尽请情享乐,弄死无妨,若有人不从,杀既之。然后对自己的手下吩咐,死活不限,若有一人逃了就拿他们试问。
特瑞斯无法置信,这世上竟有如此恶魔,为那些奴隶的下场担忧。
而那些土耳其权贵们依然谈笑风生,就像茶话会开场前的小闹剧。
这就是艾米尔带他来的目的吧?无声的威胁,若不从,怕是下场与那些奴隶无二。
特瑞斯想到这里不由发憷,一国之主也沦落如此,丧失斗志,更何况自己?吓得胯下之物也软了三分,而身后恶魔无动于衷;“不想变成那样,就好好表现自己。”
不远处的密林中开始传出狰狞的笑声与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眼前的人马兵分几队马蹄踏上崇山峻岭,耳边不绝犬吠。
身下快马四蹄生风,撒开蹄子在树林中驰骋,让被折磨的焦头烂额之人失去了重心,颠沛多时,颠得他头晕眼花,那东西几次撞击着那点,分身早已硬的发慌,他瘫软在艾米尔怀中竭力调整呼吸。
“若你我在此相峙,你会如何布置战局?”艾米尔接过手下送上的火枪,睥睨着半死不活的身前之人。
特瑞斯早已被折腾的一言难尽,无法开口。怕羞耻的呻吟会让他当众出丑。
见他不说,艾米尔愠怒;“不说?你是想下去陪那些奴隶?”
知道内情的军医一个劲地忍住笑容,看着好戏。男人那最脆弱之所被人如此恶意玩弄,真是奇耻大辱,他明溪像特瑞斯这样自尊心极高的贵族将士,绝不敢将实情说出。
观赏他隐忍的小模样,让军医心驰神往,不由的色欲焚身,有些把持不住。
“对这里------不熟,还得考察,不过------至少我不会选你手上这玩样-----上阵。”特瑞斯在马上喘得上气不接下气,被顶的有气无力,双手失力险些从马背上坠下,幸好身后有力的臂膀将他紧紧箍在怀里。
“你们是不是给他下了药了?”艾米尔察觉了特瑞斯的异常,不由问向军医。
对方一脸无辜,恭敬禀报,这是调教的效果,他如今只要被男人这么一抱就恬不知耻的想要勾引人。
“威尼斯人还真是天生淫荡,这贱种就是个万人骑的命。”军医哈哈赔笑。他知道艾米尔本就不待见威尼斯人。
当年拜占庭帝国灭亡一般归功于威尼斯的背后插刀。
幸而特瑞斯听不懂这些对话,不然被如此污蔑任谁能忍?
艾米尔一脸鄙薄,一把将特瑞斯推下马背,像是碰了秽物一样,刷白着一张俊容;“帮我好好看住他。”
路上艾米尔思忖,哈萨没看走眼,特瑞斯还有点用处,火枪华而不实,射程也只有20来米,在林中作战根本无法发挥作用。
随后就同那名黑人哈克木(官职)一同狩猎,头也不回的弃下特瑞斯。
那名哈克木是亚美尼亚人,父亲当地白人贵族,其母则出生贫寒的黑人女奴。主人酒后乱性碰了不该碰的人,生了他。但父亲又不愿认,而将他当作奴隶出售。
人生无常,这反而让他得贵人所助,当了奥斯曼帝国的哈克木。此人尚文,在齐家治国上与艾米尔志趣相投。都认为如今疆土辽阔不该再去扩张,而该内定,该去发展商路与制造和农业。与西方列国征伐对土耳其百害无一利,切断商路只会迫使西方国家绕过土耳其直接与东方交易,带来边关商贸莫大损失。
这种人成为大维齐尔才让人心服口服,但如今的苏丹依然尚武,急功近利,想要名垂千尺。不仅如此,他们这类人还受到了伊斯坦布尔那些亲信的排斥,举步维艰。万般无奈下他选择了和艾米尔共同进退。这次的狩猎暗中也是一次实战演习。若是要兵变,这里会是切断苏丹补给的最好要冲。
“帕夏大人,下官不得不说,两军对峙死伤难,那人的生死谁都不敢保证。”
“我说过了,绝对要活的!如若不然你我都是罪人,我不想被人黄雀在后。”艾米尔郑重其事的再三点到正题。他们指的人就是苏丹。
环顾四周,四下无人,他牵马靠近低喃道;“帕夏大人,您才是成为哈里发的无二人选。”男子斩钉截铁。
此话一出,却被艾米尔狠狠一巴掌煽来;“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不许给我提第二次。”
与此同时被军医摁在树下的特瑞斯,握住自己早已坚挺的分身,难受的无法言语。
低头看到大腿根部那早已坚挺的分身,不知何时分泌出晶莹的淫液,此时此刻身后一双大手熟练地揉搓起他挺翘的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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臀,指尖隔着布料在狭缝处来回按揉;“在帕夏身下滋味如何?想不想被他狠狠上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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