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娼(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封号绮罗
大使将他扶到床沿;“帕夏莫要拘谨,就当自家府上。”递来了一杯水。
艾米尔仰头喝水的样子非常好看,微微张口柔唇轻点杯壁,白皙细嫩的脖颈藏在雪发之下若隐若现,喉结诱惑的轻轻滑动。溢出嘴角的水珠泛着剔透的光,引人入胜。
是的,从谈判桌上至方才的宴会,他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这位大使的芳心,只是当事人浑然不知。
啪的一声,杯子滑落床沿摔得粉碎;“阁下这是做何?敝人稍加休息便走。”
“今晚就留在府上,让在下尽地主之谊,好好款待帕夏。”即便头晕眼花也能感受到大使的手不安分的解开自己胸前的衣扣。那人呼吸急促,手微微颤动,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
艾米尔一手拍开他不安分的手;“阁下请自重,现在住手我当什么都未有发生。”
“如佳人在此,还能坐怀不乱,岂不是身患隐疾了?对帕夏大人的爱意无以表达,怕是过了今晚再无机会。”那人炙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颈部,此话一出艾米尔心都凉了一半,真是个大麻烦!看来并非自己酒量不佳,是被人动了手脚。
他不是不知道有这么一类人,身边亲信维塞就是其一,不过维塞告诉过艾米尔,自己并非他所喜好,因此毫无芥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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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成不变待他情同手足。
“真敢不计后果?!”艾米尔咬牙切齿,怒目而视。
美人动起怒来的模样真是让人回味无穷,大使非但没有放手,更是揉着他的蜂腰,将他压制在柔软的床榻之上;“如此年轻却贵为帕夏,想必与这身容貌有关,必定深得苏丹的宠幸吧,这床第之间翻云覆雨之事,您定是深悉。”
被如此诋毁,艾米尔惩忿窒欲,在药物的作用下他屏息凝气,不遗余力的给了身上之人狠狠一拳,娇生惯养的大使吃痛的捂住腹部,疼的直不起腰。
小的时候一直讨厌家臣桑利逼自己习剑练桑博,如今还真感激不尽。
“恺撒,桑利不能永远陪着您,我不在之时唯有拳头可以保护您自己。”那个魁岸强壮的男人一直是单膝下跪在他面前逼他捡起剑来。四下无人时总唤他恺撒而非帕夏,光这个词想必苏丹陛下就得灭他们几十次门了吧?(恺撒;拜占庭帝国皇帝继承人的名号,等于皇太子。)
桑利也是拜占庭帝国的遗族,当年他翩翩少年奋勇抗敌,如今却已是两鬓斑白,但还是活在遗梦之中,他眼里没有奥斯曼的苏丹只有奥古斯都大帝。
艾米尔撑起身来,欲要踱步,却被一把拽住臂膀扯回了床沿;“真是不识好歹!本来还想怜香惜玉的,看来只能来硬的了。”
气急败坏的一巴掌狠狠抽来,艾米尔重心不稳摔倒在地,碎玻璃刺入掌心。
“这是在葡萄牙不在奥斯曼,就算把你硬办了,又能奈我如何?”心思着不过是个以色侍主得宠的弄臣,摆明就是要抢苏丹的人!他让人打开了门,跟随艾米尔而来的数位近侍全数被人捕获,双手反绑,卸了武器。
如今情形对自己是一万个不利,难道还真要他为大局考虑,牺牲小我?这事传出去了让他如何在奥斯曼容身?劲敌仇家们有多少人等着这么一出闹剧?
艾米尔深叹一气,理了理头绪,尽量稳住局面,只有冷静才能从长计议。
“大使先放了这些人,你我之事,不想牵连他人。”
“这得看帕夏是否合作,本都督也是个怜香惜玉之人,帕夏常驻此地,这些人耐我门上贵客。”说的堂而皇之,这分明就是绑匪之词。
“大使可知男人的初吻和女人的初夜一样重要,不想抱憾终身,我想把这个给今天在场的一个人。”艾米尔拾起触手可及的玻璃碎片,背对着众人,迟迟没有起身。
在场的近臣面面相觑,这番突如其来的话让人摸不着头脑。
大使好奇,究竟是何人可得如此美人芳心,为了得到谜底他同意了艾米尔的要求,反正从今晚起他就是自己的了,过去又有何计较?
“本都督通情达理,帕夏告别旧爱之后,你我好生相处。”听到此话后,艾米尔满意的点头,不经意间已将玻璃碎片藏入口中,步子移到维塞跟前。
主动送上柔唇,让后者有些不知所措,艾米尔还在踌躇若对方闪开,这戏得怎么场。他背对大使,对维塞使了眼神。
“一直爱在心口难开,这是我一生仅此一次的告白。对你的爱即便用尽千言万语都道不尽。”他哄老婆都没说过这让人脸红心跳的话,却恬不知耻的对着眼前这个大男人说了。
维塞没有躲开,只是凝睇着他,艾米尔觉得对方被自己方才的话吓得不轻,这样就好,他不加思索的堵上了自己的唇,将冰冷的玻璃碎片传入维塞口中。
维塞轻轻的用唇贴着唇,笔直的鼻梁挨着挺翘的鼻,却不敢动,彼此的气息如此熟悉。
软软的唇,这么舒服,呼出的气如此炙热却又平静。没有激情,没有回应更没有多余的表白。
当维塞接过口中碎片时,无需语言,他懂了艾米尔全部的计划。
艾米尔离开了维塞的唇,眼眸一凛,嘴角一勾,狡黠一笑;“我知道你是最棒的,永远不会令我失望。”
第69章用一句话杀死一个人。(或许也能算微h)
众人看的目瞪口呆,还来不及反应,艾米尔已体力透支呼吸不畅跪倒在地,不管怎么说首先他已把碎片递给了手下,接下来听天由命自求多福了,只望他们脱逃营救之前,自己身上不会发生不可拾的闹剧。
那么自己如何摆脱困境?双手发麻的他意识到时间不多,双腿绵软无力根本无法站立。
死马当活马医,他恬不知耻的对着过来搀扶的大使说,既然已别无他法,那最起码得留下美好点的回忆,和男人行房事没点辅助的药物进入不了状况。
他相信一般有身份的贵族,总得有点催情的药物调节情趣吧?
“这个好说。”大使将他横抱抗起,摔在床上,迫切的解开自己上衫的扣子。
艾米尔心跳加速,随着粗重的呼吸,光洁的胸膛上下浮动,在一层薄薄的丝绸下若隐。
如此引人入胜的美景,真让人看的气血翻涌。娇艳欲滴,真想一口将其吞入腹中。色气却不色情,心如挠抓,按耐不住。
耳边传来男人浑浊的呼吸声,听得他心烦意乱,艾米尔尽量不动,以便保存体力,当然也不想激起他人的兴奋。蹙眉闭眸,双手拽着床单祈祷着计划周全。
对事对人都游刃有余的帕夏大人,这次还真被难倒了,他根本猜不出男人会对他如何处置。甚至安慰自己闭上眼被手淫一次也就完事了,当然这种天真的想法与事实不符。
那人以为他真的乖乖束手就擒,便顺着他的意取来了含有麝香的春药,艾米尔不假思索一口将它吞下,依旧纹丝不动,忍受着被人上下其手的不适与屈辱。
男人不安分的手敷在那结实富有弹性的蜂腰,就想要箍断它一般搂的很紧,炙热的硬物顶上他的小腹,强调着自己的存在感,膨胀的巨大,让人无法忽视。
那人焦渴燥热地在艾米尔的胸前印下一吻;“帕夏服侍你们苏丹时也是这副冰清玉洁的样子?这样岂能受宠?还是说在下不入您的眼?”
艾米尔不与理论,他只想尽快摆脱这大麻烦,越是抵抗越是挣扎只会凭添对方肆虐欲望。
为了减少自己的不快,闭着眼幻想着那是一个女人,但对方浓密的胡子恶劣的拆穿了他的自欺欺人。
刚韧有力的手劲让他接受了镇压在自己身上的是一个名副其实的男人。
那人将他抱地更紧,慢慢地抚摸起白晰又细致的颈子,逐渐浊重的呼吸吐息在敏感的颈后上,茂密的胡须曾着那些敏感带,用舌一寸寸地舔过耳后;“感觉如何?”
“非常糟糕,一个男人若只能用强硬的方法求爱的话,只能证明你毫无魅力。”艾米尔平静的吐着这话,为什么还不见效!他急躁的在心中暗骂,若是可以,这种烂戏他一刻都不想再续!
那肮脏的唇凑了过来,迫不及待地按住他的後脑,狠狠的吻上,让他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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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难。无法忍受别人的唾沫掺入口腔,恶心的想要呕出胃里所有的东西,微颤的娇唇被吻的鲜红。
不甘心的男人用厚实的手掌,抚摸揉捏挑逗着他双腿之间的玉囊,隔着布料用手指临摹着它的轮廓。艾米尔一时失措,伸手想要推开身上之人,却被阻止。
他伸手敷上艾米尔的腹部,粗暴的撤开腰带,拉下底裤,突如其来强烈的一捏,让艾米尔不由得发出一丝低鸣,他痛苦的睁眸,对上对方兽欲毕露的双眼,若说并不恐惧,绝对撒谎。这种如发情的野兽般的眸子看得让人不寒而栗,情况比预计的还糟糕!可以说是吓得不轻,该死的若药物还不见成效的话,真难道要难逃一劫?他不想就此身败名裂,被人嘲笑。慌乱的蹬着虚软的双腿,若是这样不如让他死了算了,没有信仰的艾米尔此刻第一次求了神明。
那人一只手从后面箍住他的双腿,整个把人拉成俯卧状,胯下之物代摩擦着那挺翘的双臀,寻找着勾股。强力的抚揉、猛烈的啃咬着他的背脊;“帕夏大人,在下可以为您去死。”呼吸紊乱,全然被欲火点燃,浑身发烫。
与此同时,期待已久的契机终于到来,麝香见效了,虽然并没有预计的有效,但好歹让艾米尔有了起身的劲道。
这玩样可以活血,又是一种兴奋剂,稍稍抵消了迷药对自己的牵制。
“说的真好,那现在就给我去死!”艾米尔冷冷冽的瞥了他一眼,冷不防一个转身,抬起一腿毫不留情的踹去,那人吃痛之后撑起身子想要反击,却被艾米尔手腕一翻擒住咽喉,一拳再度集中此人颈部,一声惨叫,身子向后倾倒,从床上翻落在地,此刻四肢还在动弹,解下发带,用它勒死。
而此刻艾米尔依然学着淫叫,疑惑着门外的卫士,霎时之后将此人抛出窗外,迎来众人,那么此刻大多数看守都去了花园探究虚实,门外的人手一定寥寥无几,唯有此刻才能冲出重围!与此同时维塞那群人早已用玻璃碎片割断绳索制服了看守,夺到了武器。
合流之后抢了马匹匆匆逃离,其实此刻艾米尔早已将浑身体力耗尽,险些从马上坠落。
“没事吧?!”察觉不对劲的维塞唤了他数次才有了点反应。
“别跟我说话。”艾米尔强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双腿用力夹着马腹,勒着缰绳的手颤抖不已。麝香的药效大了些,该死的他浑身发烫,胯下之物硬的发痛。
所以才有之后雷纳托为他用口解决的羞涩往事。
这之后维塞问起艾米尔当时怎么就能想到如此下三滥的戏码,为何就选了他当罪魁羊?
艾米尔告诉他,因为维塞曾经说过自己并非他所喜好的类型,那么即便一个吻也不会纠缠不清。更何况是权宜之计,他曾说过为了目的,也可以假装喜欢一个男人。
那之后彼此都不再提起此事,最多维塞会说,当时那番话语很是令人感动,若不是出于艾米尔之口的话,定会爱上说此话之人,艾米尔仍是笑而不语。
他们就是这样点到即止,不会去触碰那一层底线。
艾米尔无时无刻不曾抛开自己的职责,他必须成为一个最完美的君主。
维塞同样不曾忘记自己只是一个探子,总有一天那个他会察觉这个真相。
到那之时他与他之间不再会如此亲昵,终究会失去的东西,从一开始就不能抱有幻想,不断的告诫自己。
逃过一劫之后却没有逃过灾劫。
回了伊斯坦布尔,苏丹为此兴师问罪,葡萄牙也等着他给一个交代,为何大使会平白无故成了不归人。
艾米尔哑口无言,他整理着思绪,这种事让他如何昭告世人?
要知道此事对于一个贵胄来说是一道致命伤,波斯帝国的皇帝都可以因一道无伤大雅的笑话弄得兵败,更何况他这个岌岌可危的帕夏?
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就算未发生过什么,仅仅被人当女人似的想要征服已是奇耻大辱了。
事实上,从他犹豫不决缄口不言的模样里已猜到了一二,苏丹狡黠的眼神锁定在他那张隐忍的脸上。他不承认,便定他一时冲动铸成大错,消藩将爵,灭他对苏丹的隐患。要是承认了就得顶着莫大的压力,从此一蹶不振,自然闲言碎语不绝,无法再如鱼得水的游走在这奥斯曼的政坛之中。
这事对苏丹而言是再好不过的意外,对艾米尔则是一个死穴。
此时此刻所有人都不曾料,家臣桑利为艾米尔在苏丹面前顶了罪。
他说大使出言不逊,发生了口舌之争之后,自己一气之下将他杀害。
苏丹罚了他一个死罪,桑利怕艾米尔为自己求情,说出真相,一头撞死在托普卡普皇宫,只留下只言片语,不得辜负自己的期望。心照不宣,那便是让艾米尔成为一代雄杰。
维塞当时也在场,那一晚这一切他都看在眼里,铭记于心。
得知苏丹陛下要罚桑利一族,艾米尔心急火燎的跑去求情。时辰不早,却不见归来,深悉苏丹有心刁难艾米尔,维塞放心不下竟独闯了皇宫。
苏丹留艾米尔独自一人在议政大厅思过,旁人不得干扰。议政厅在第三皇宫,苏丹寝宫之侧,过了吉兆之门都属禁宫。闯了便是死罪,维塞不曾计较,闯入之时被禁卫军察觉,出了手受了伤,动静太大惊动了艾米尔,他猜到了是谁,不想再失去任何一人,毫不犹豫换了装束,藏了容貌救了受伤之人,为此自己也伤的不轻。
扶着伤患躲回议政厅,摆出帕夏的权利,支开禁卫军时维塞失血过多晕死在艾米尔怀中。
此刻都明白今后的生命中,彼此是不可缺少的存在。
有过之前包扎的经验,艾米尔将维塞藏在苏丹给予的反省室内,用那已经骨折的手,亲自处理伤口,忍着疼,没有哼过一声。
维塞醒来时映入眼帘的是一抹悬在夜空的下玄之月。那么明,那么亮,明明以为触手可及,却无论如何伸出双臂都无法拥有。
“可醒了,你知道吗?再不醒我就得考虑怎么把你的尸体弄出宫外。”那张俊丽的脸上布满了憔悴。
“知道吗?苏丹暂时不会要我的命,可会要了你的命。”艾米尔警告着他的擅作主张。
“我知道-----”即便知道还是担心,维塞靠在床头;“是不是觉得我很傻?”
“怎会?你不是说我不能死,至少不能死在你还没飞黄腾达之前。”艾米尔难得调皮的轻笑道,那一抹笑如此美丽,又凄惨。
维塞想对他说什么,可话到口中却硬生生的吞了回去,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
那个人身上寄托了太多太多人的希望,维塞做不到自私的独占他。
与此同时他发现了艾米尔一直捂着的手臂,肿的发青,心急火燎的质问;“为什么不去让医师看一下,拖下去的话搞不好手会的!”
“这样的话,你还有命在我面前聊这些无用之事?”艾米尔摁住自己骨折的手,面色惨淡,勉强挤出一丝嘲讽。
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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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什么,维塞垂下头,握上了艾米尔的手;“我这辈子都不会做伤害你的事。”
艾米尔默不作声的凝睇他,只是慢慢的点了头,他不能去医治,那样的话维塞被捕无疑。
“就算真的失去了右臂又如何?你便是我的右臂。”艾米尔从维塞的掌心抽回了手;“我需要你。”
维塞赫然抬头着他,无以言喻。
“我需要你,当我的左膀右臂,当我的亲人,父兄导师,代替桑利。”
半夜三更艾米尔让太监给自己下属传话,让其准备一口棺材。此话吓坏了守在宫外的众人,当棺材搬入时,苏丹勉为其难的不再追究此事。
此事传的满城风雨,不少人为他请愿,往陛下网开一面。
其实艾米尔哪是准备以死效忠?这不是想方设法把维塞给藏出去?
那之后阿法芙便下嫁给了维塞,维塞不再拒绝,因为艾米尔需要他,需要他充当亲人,父兄以及心腹。
那就是他的愿望,只要是艾米尔的愿望,维塞义不容辞,即便那不是他自己想要的。
大婚当夜,维塞将苏丹给的圣徽藏入镜匣之中,告诉自己一辈子都不去碰它,一辈子都不会去碰他。
作者有话说:终于将他们两的事说清楚了,我知道没人看,但是自己想把这个故事补上,不然后面发生的事就很僵硬了。
第70章艾米尔与苏丹的人设由来,内有一些小剧透。
我很喜欢帝王和奸雄这样的cp,套奥斯曼帝国的背景更有味道,那里是一个练人蛊的宫廷,比我国古代有过之而无不及,从默罕默德二世开始200年间,世代苏丹都是些从死人堆里爬起来的雄杰,很难想像这些人可以写帝王受什么的~大家去看一下13世纪到十五世纪那两百年他们出过多少杀人不眨眼的苏丹,而且要是有人可以他们受的话口味太重了~比如写汉武帝,雍正什么是受。
其实本文中的苏丹原形是赛利姆一世因以严峻手段治国被称为“冷酷者”(thestern)可以百度一下他的生平,可以说他已经残酷到了人类很难达到的一个境界。至少我读的历史书里他排第二没人敢排第一。
他逼父王退位然后毒死他,骗两个兄弟回国,再杀死他们一家,人家说虎毒不食子,结果他把儿子都快杀尽了,只留下苏莱曼一人。可以说他死后土耳其王室没有皇亲国戚了,只留下苏莱曼大帝一个男人有苏丹家的血统。
塞利姆的诗作中有一句令世人印象深刻:
“一张地毯足够两个苏菲派信徒栖身,这个世界却小得容不下两位国王。”意思是他比希特勒还有野心,想统治世界。
他祖父默罕默德二世(就是攻占拜占庭帝国的那个)称号饮血者,但人们给了他更铿锵的称号征服者!
文章中杀大维齐尔一事也是杜撰他的故事,他即位八年,杀了三个大维齐尔,最后一个开玩笑的问他什么时候会拿自己开刀,然后塞利姆不和他开玩笑,立马要了他的命。说很早就想要你命了,只是没找到适合的替代人罢了。
直接写他同人我下不了手,而且也不符合我的审美。另外时间上也有差异,最后他登基时已经四十好几了。然后只能架空这段时期,就当作是平行宇宙,不然按塞利姆的个性,攻三艾米尔帕夏也活不下来,更何况之后还有机会谋反一下。
至于艾米尔的设定,其实很苏,拜占庭帝国后人,东罗马帝国王室,那里出过很多美人和英雄。比如曾曾祖曼努埃尔二世饱读经书,具有很高的文化素养。他去西方诸国寻求援助以对抗奥斯曼帝国时,记得是法王还是那个国家的王曾说过他从来没见过如此优雅的皇帝,指的就是曼努埃尔二世。西方诸国为他倾倒,甚至连他的老对手奥斯曼的苏丹穆罕默德一世都是他的挚友(嬴政和燕太子丹很像,历史总是如此相似,曼努埃尔二世年轻时也在奥斯曼帝国做过质子。)
拜占庭帝国和我国南宋如出一辙,它当时是欧洲的文化中心,重文轻武。西方很多艺术家文学家什么的不去拜占庭留学都不敢说自己是艺术家。
就因为它灭亡了,很多文化流传到欧洲各地才有了后来的文艺复兴时期。其实到了艾米尔祖父那时期,任谁都没办法救这个国家了,它最后只剩下首都没有被攻陷,其余都沦落到了土耳其人和叛徒威尼斯人的手里。又由于他们是东正教和天主教的罗马教廷不是一个宗系,得不到西欧天主教联军的及时营救最后被土耳其人攻陷。
这里不得不提一个人----君士坦丁十一世,也就是我给攻三名义上的祖父。
其实我偏心,想给艾米尔设定上偏他点,因为这个人物真的是个人杰,我觉得这样的人才值得称为男人。(同样喜欢这样的个性但直接写同人会雷死所有人,只能借鉴某些长处给自己创造的人物。)
默罕默德二世一开始劝他卷钱跑路,放他一条生路,但他宁死不屈。他甚至封死了城门出城迎战,一场绝无退路的战役下毅然赴死。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当时的拜占庭帝国已经山穷水尽,贵族们不肯出钱迎战,皇帝手中最后只剩下两万多兵了。
虽败犹荣,他这一死被后世称为圣雄。
东有崖山之后无中华,西有拜占庭倒无欧罗巴。和南宋一样,土耳其人也对拜占庭来了一场大血洗,将西方文化之源毁尽。
我们的故事就是从这件事之后三五十年说起,君士坦丁后人在土耳其成为了一方独霸的帕夏,他与苏丹又来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明争暗斗。
其实我很想直接用这个梗写轻小说去的,(谁叫我以前是写历史小说的?)但实在挡不住把这种爱杀梗写歪成bl的诱惑,还是老老实实的写了耽美,不过这么庞大的故事背景只有极少数人有性趣读下去吧?所以直接忽视它吧,只能放在肉文里自己满足一下自己了,作为副cp一意孤行的写自己喜欢的故事。苏丹和艾米尔是我心中符合强强的一对,我尽量写到他们不是占着茅坑不拉屎的角色,让他们尽到自己职责的同时再弄点基情什么的。前提是做符合他们位子的事,再考虑感情互动,所以会有些让人接受不了也在所难。我尽力写的温馨点,要知道土耳其帝国里这种高位搞基不会有好下场的啊~尤其是什么帕夏的都会死的很惨,不然你以为那些苏丹是怎么活下来的?都是些人吃人的角色,哪来时间你请我爱的?
所以先剧透一下,艾米尔下场不是很理想,苏丹抹杀他一切存在的痕迹,禁止人们提他,并且烧毁了他所有的画像,心高气傲的他最后是被关疯了(要知道苏丹的皇宫里关的那些王子很多人最后都是疯了的,记得哪一代苏丹驾崩,众臣去迎接他的兄弟当新苏丹,结果发现那人已经是个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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