馋猫(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冉尔
季达明不由自主联想起伊默的表白,单纯又直接,轰轰烈烈地烧过来,烫得他无从招架。
“达明。”伊默牵住了他的手,“你……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的,对吧?”
季达明不爱做关于“永远”的承诺,毕竟当下比虚无缥缈的誓言重要,可话是伊默问得,他自然应允:“对。”
伊默挠了挠他的掌心。
烟火一直放到后半夜,季达明抱着伊默回屋,走到半路伊默就睡着了,他习以为常,脱下衣服与伊默一同睡下,第二天一早把李婶的红包藏在枕旁,而他自己要给伊默的却藏在了口袋里。
年初一,公馆门口全是来拜年的车马。
季达明随意应付,只留了顾家的两个兄弟。李婶早早在后堂支了桌子,摩拳擦掌等着摸牌。
顾天胜万般无奈,倒是他弟弟坦然坐下,悠然自得地喝茶。
“达明兄,我老输!”顾天胜唉声叹气,“你是不是故意的?”
季达明装惊讶:“天胜兄,年初一不能说‘输’这样的晦气话!”
顾天胜气结,坐下摸牌。季达明也跟着坐下,刚好凑齐四人,他看着垂头丧气的顾天胜于心不忍,凑过去耳语:“当逗老人家开心,只喂牌就好。”
顾天胜的脸色这才好些,专心致志看起牌来。
此时不过八九点钟的光景,伊默还没醒,他们却已打了三四圈,顾天胜果然手气差,输给李婶好几张钱票,好在他不是争强好胜的人,也乐得逗老人家高兴,于是牌桌上其乐融融,唯独站在一旁的陈五急得抓耳挠腮。
陈五打牌爱透底,李婶不肯带他玩儿。
又打了一圈,卧房里传来伊默困顿的喊叫:“达明!”
季达明立刻撒开牌:“陈五,你替我。”说完还没走几步,伊默就披着外套跌跌撞撞地跑出来了,眨巴着眼睛看屋里的人,见差不多都认得,便直接扑过去抱他。
“不再睡会?”季达明又坐回去。
“不睡了。”伊默坐在他腿上扭了扭,“达明,新年好。”
季达明盼这句“新年好”盼了一个早上,眉目间满是温柔的爱意:“新年好。”
伊默说完安静了一会儿,看着季达明出牌。
“达明。”
“嗯?”季达明自摸清一色,胡了。
“这也行?”顾天胜瞪得眼珠子都要出来了。
季达明笑了笑:“那可不,我的福星来了。”说完他把桌上的钱票抽走了几张。
“达明,新年好。”伊默气呼呼地喊,“红包呢?”
季达明装作忘记的模样,把刚赢的钱塞过去:“拿去。”
伊默气得眼眶发红,要不是外人在,估计又要干嚎。
季达明逗够了,从怀里摸出一个红包:“早就准备好了。”
不过他还是好奇:“为什么要?”
“因为这是我和你一起过的第一个年。”伊默把红包里的钱抽出来还给季达明,只把红封贴身放好,“很重要。”
像是说一遍不足以表现心中的重视,伊默又把“很重要”重复了一遍。
小狐狸又在想大尾巴狼想不到的事。
季达明把钱塞回去,固执地握住伊默的手:“很重要。”
伊默想了想接受了,趴在他怀里看打牌。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和伊默有关,季达明连着几圈手气好得不得了,他赢了钱,趁着顾天胜撒手不玩前把位置让给了陈五,自己带着伊默去前堂吃早饭。
年初一的早饭是枣茶。
说是茶,其实就是红枣加桂圆熬的汤,李婶从除夕夜就开始用火炉炖,早起又加了干桂圆,如今枣子煮得软化,伊默用筷子一夹就散了,狭长的核飘飘漾漾落在碗底。
季达明不爱吃甜食,但枣茶能喝两碗,因为枣泥带着酸味,喝起来一点儿也不腻。
于是小狐狸和大尾巴狼靠在一块儿,哼哧哼哧喝了半锅汤。
前堂的门帘被掀开了,顾天胜带着弟弟走进来。
“达明兄,刚刚都忘说了,新年好。”顾天胜搓着手笑,“你这儿比我家好,等明年,我也从家里搬出来自己住,舒坦。”
“季公馆最好了。”伊默冷不丁抬起头。
“我可不敢和季家比。”顾天胜哭笑不得,坐在桌边揶揄,“你就这么喜欢你们家季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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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默眨了眨眼睛:“达明最好了。”
季达明的名字被伊默咬得很重,像是炫耀,又像是宣示主权。
顾天胜身子微微往后一仰:“不得了了达明兄,你家小孩儿怎么变凶了?”
“我惯的。”季达明承认得很坦然,“现在他管着我。”
言下之意就是我帮不了你。
可顾天胜和他一样嘴欠:“我可听说老宅那边给你物色了不少人选,就等着年节一过让你娶进门呢。”
季达明瞄了顾天胜一眼,目光里有点怜悯的滋味。
伊默抱着空碗呼噜呼噜的,眼里的光亮得吓人,把顾天胜吓了一跳。
“达明……只会娶自己爱的人。”伊默挺胸抬头,“你不要瞎说。”
顾天胜尴尬地摸头:“也是,季家他说了算。”
伊默的目光更热切了:“达明最厉害了。”
顾大少爷铩羽而归,惹不起坦坦荡荡的小狐狸,带着弟弟灰溜溜地走了。
人一走,伊默巴巴地凑到季达明怀里,搂他的脖子亲他的嘴,不说话,但季达明知道伊默想听什么。
“今晚。”他说,“小默,我要把你吃掉。”
伊默眼里的光都碎成晶莹了泪,呜咽着点头:“你就是最好……谁……谁也比不上你。”
屋里安静了一会儿,就剩伊默抽搭搭的声音。
“达明,你耳朵红了。”
季达明摸摸伊默的脸颊:“嗯。”
“还热……”伊默伸手碰了一下,“你在想坏心思。”
季达明还是“嗯”了一声。
伊默抱着他的脖子扭了会儿:“我也在想。”
比起坦率,季达明都要让伊默三分。
“好了不闹了,跟我出去拜年。”他叹了口气,起身带着伊默往屋外走,陈五已经把车启动了,停在门口等他们。
“要去老宅吗?”伊默悄悄问。
季达明揉了揉伊默的头:“不想去?”
伊默的神情很是纠结:“也不是……就是害怕。”
“有我在,怕什么?”
伊默没吭声,但季达明明白对方在担心什么,毕竟他是活了两遭的人。
可季达明的性子就是这样,宁可把一切都准备好放在伊默面前,也不乐意提前邀功,说白了就是欠的。
伊默在去老宅的路上难得规规矩矩地坐着,扒拉着口袋翻出几枚铜板,然后难受得抽鼻子。季达明兜里装着好几个红封,替伊默准备的,想了想还是没拿出来。
既然是他的人,家中小辈肯定要来讨红包,伊默没攒下什么工钱,根本无从应对,前世的季达明将这事忘得一干二净,结果伊默在拜年时捉襟见肘,被狠狠地羞辱了一番。
重来一回,他不会再走老路。
老宅门前挂着喜庆的红灯笼,门上贴着的春联上撒满金粉,满地都是红色的鞭炮残骸。
几个孩童从门里跑出来,半大点的孩子直冲冲地往他们面前跑,嘴里喊着“新年好”,可谁都知道,他们是奔红包来的。
伊默迈出车的脚一软,贴着季达明哼哼。
“别怕。”季达明偷偷把备好的红包塞过去。
伊默“啊”了一声,猛地抬头望他,又是热热烈烈的目光。
孩子们在季达明面前刹住脚,围住伊默,像是围住心爱的玩具。季达明把手揣在袖笼里,护在伊默身后看他发红包。
“少东家,今年你为什么不发红包了?”有个孩子拿完还不知足,拽住了他的裤腿。
季达明勾了勾唇角:“今年有人管我了,钱都在他那。”他看了眼伊默,笑意更深,“成家了。”
伊默的脸腾地红了,贴到他怀里拱。
孩子们却已经跑远了,嬉笑着喊:“我们才不要成家!没人管最好。”
“童言无忌。”季达明感慨,“我以前肯定没说过这样的话。”
伊默不信,拼命挠他的掌心。
第39章花生糖
季达明不管,直接把人抱起来跑进了老宅,有伊默陪着,连他向来看不顺眼的老宅都可爱起来。
季老爷端坐堂前,等着人拜年。
季达明拉着伊默,直接跪下去了,把老人吓得一个哆嗦,手里的茶全泼在了身上。
“晦气!”也不知道季老爷在骂谁。
季达明淡定自若地行晚辈礼,伊默依葫芦画瓢,羞答答的。他拜完年也不逗留,拉着伊默往回走:“快些回家。”他想起花生糖还没给伊默吃。
伊默小跑着才跟上他的步伐,喘着气埋怨:“抱我不好吗?”
季达明顺手就把人捞进怀里。
不下雪的时候,明晃晃的光总让人有种春光明媚的错觉。
季达明踏过前堂的门槛,屋外柔和的日光已经近在咫尺,暗处却闪过一道人影,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
孟泽站在门口,说了声新年好,又道了句恭喜。
伊默难得没有理会,垂着头扒拉季达明脖颈边的一颗纽扣,呼吸潮潮的,带着热度,像是吃醋。
大尾巴狼喜欢吃醋的小狐狸,但只限于独处时。
“你怎么还在这儿?”他眯起眼睛,把怀里的伊默抱得很紧。
“季老爷留我过年。”孟泽的回答天衣无缝,“说是报恩。”
报的什么恩,他们心里都有数。
季达明心中不安,决定不再逗留,抬腿作势往屋外走。
“少东家,这就是你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孟泽见他们要离开,脸色变了变。
季达明被这句话遏住了喉咙。
“谢谢……”伊默忽然抬起头,定定地注视着孟泽,“你救了达明,我很感谢你。”
季达明仿佛听见了火花噼里啪啦的声响。
孟泽愣住了,显然没有预料到伊默会开口,季达明趁机抱着伊默走出了门,头也不回地钻进了车厢。
很长一段时间没人开口,伊默坐在车窗边,时不时往他怀里蹭,最后终于坐到了季达明腿上。
季达明耳边飘来一声轻哼,他实在忍不住,抱着伊默笑得前仰后合。
伊默哼得更生气了。
“小默。”季达明把伊默抱住,“醋瓶子倒了?”
“倒了。”伊默一口承认。
又是这样坦率的回答把季达明镇住了:“……怪我。”
“达明做得很好了。”伊默贴过来亲他,“我自己酸一酸就没事了。”
季达明忍俊不禁,还得装作深沉的模样附和:“不要酸太久。”
“那就亲一亲。”伊默慢吞吞地抬起头。
季达明赶忙把人亲住。
回了家,伊默推着他往卧房里跑,急得脚下生风,恨不能长出翅膀。
“还是白天呢。”他的喘息也急促起来。
伊默的耳朵红了,羞的。
进了屋,柔软的光撒得到处都是,伊默蹦蹦跳跳地拉窗帘,时不时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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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羞羞涩涩地笑。
季达明抱着胳膊看伊默脱衣服,一件又一件,飘动的窗帘搅碎了满地的日光,他的小狐狸光溜溜地钻进被子,把自己送到了大灰狼嘴边。
“真不怕了?”季达明嗓音嘶哑,脱了外套钻进去。
伊默黏上来,瑟瑟发抖,他犹豫了一瞬,继而发现这人是在兴奋。伊默一连叫了好几声“达明”,然后急吼吼地帮他脱衣服。
“小默。”季达明哭笑不得地翻身,“别急,我怕弄疼你。”
伊默慢慢缩进被子,脸红透了。
季达明终于吻下去,虔诚得宛如吻稀世珍宝,伊默也的确是他的宝。
吻完,该摸了,伊默却忽然看见了床头的花生糖。
季达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看着伊默推开自己,扑到糖罐边掏糖吃。
“达明最好了。”伊默笑眯眯地趴在床上,“不会不给我糖吃。”
他用被子遮住伊默光滑的肩,亲吻如雨点般落在细嫩柔软的后颈上。
小狐狸的耳朵抖了抖,又剥了一颗糖,大灰狼很生气,露出尖牙吓唬人。
伊默说再让我吃一颗。
季达明的手已经滑到了伊默的后腰上,气恼地揉。
“达……达明……”伊默的手狠狠一颤,弓起腰想逃,又被他压回去,“好痒……”
“不是痒。”季达明靠近伊默小巧的耳垂,“不许撒谎。”
伊默羞羞答答地翻了个身,眼里氤氲着水光:“是……是有感觉了……”说着粉粉嫩嫩的小家伙就戳到了季达明的腿根边,眼巴巴地找大家伙。
大家伙还躲在裤子里。
“达明呀……”伊默的腰弹了一下,双腿曲起来艰难地攀上他的腰,“让我把糖吃了。”
伊默攥着花生糖,生怕被季达明抢走,囫囵吞到嘴里,鼓着腮帮子嚼。季达明只得耐心地等着,伊默的喉结一滚动,就迫不及待地贴过去接吻。
今天的伊默太甜了,还夹杂着淡淡的奶香。
“不怕甜了?”伊默含含糊糊地嘀咕。
不怕,季达明心想,你就是死我,我也不怕。
越吻,越难以割舍。
季达明托起伊默的臀瓣,轻车熟路摸到了穴口,或许是他的动作太突兀,伊默轻轻叫起来,嗓音柔软,唤他的名字。
“今天不会痛的,”季达明还在吻,摸索着从口袋里拿出一盒药油,“早就准备好了。”
伊默红着眼睛扭开头:“坏。”
“就等着吃你呢。”他心里烫得惊人,“怎么能不准备?”
说完就用手指沾了冰冷的膏体,按着伊默的腿根往穴道里抹,还没用力往深处捅,伊默忽然哇的一声哭了。
“我怕。”伊默鼻涕一把泪一把。
“怕我?”箭在弦上,季达明不得不发。
“不怕你……”伊默哭得直抽抽,“我什么也不会……怕……怕你嫌弃我……”
笨狐狸钻牛角尖了。
季达明吻着伊默的时候感觉到药油在慢慢融化,他的手指染上水意,伊默的呼吸也夹杂起难耐的呻吟,整个人绷得紧紧的,于是他又用手指抚摸柔软湿滑的股沟,故意忽略了肿胀的欲根,只抚摸后头的褶皱。
伊默不高兴了,扒拉着季达明的手:“前面。”
“别闹。”他喘息着脱掉了上衣,结实的胸膛和伊默撞在一起。
两人同时闷哼了一声。
伊默拼命摸他的腹肌,爱不释手,指尖挠来挠去。
季达明头一回发现伊默对他腰腹的迷恋,忍笑把对方的手按在那里:“怎么了?”
“好厉害……”伊默眼神迷离,喘了口气,忽然挣开了他的手,腿也松开了他的腰,手脚并用往床边趴。
季达明被晾在床上,心里的火气腾地蹿上来,抬手攥住伊默的脚踝,把人按在身下,用沾药膏的手狠狠插了几下。
噗嗤噗嗤,弥漫起水声。
“达明……”伊默湿漉漉的眼睛溢出泪。
“不许逃。”季达明在大部分时候很温柔,但其实骨子里还是个霸道的人,尤其是在床上。
伊默扭着腰躲,也不肯伸手摸他的腹肌。
“怎么了?”季达明蹙眉停下动作,细密的吻落在伊默的颈窝内侧。
“腰……腰伤……”伊默的声音很小,像怕伤到他的自尊心。
季达明腰后的伤还没好透,但没有再用纱布裹,只拿膏药贴住了伤口。
可他就是要证明自己的腰没问题,所以毫不犹豫地翻身让伊默坐在了自己的腰上。
“不……不要……”伊默瞬间懵了,趴在季达明怀里拼命往旁边挪。
虽说是关心,但在床上被拒绝,季达明心里还是不是个滋味儿。
但他松开了手。
伊默爬到季达明身边,趴着,期盼地注视着他:“这样好不好?”
“我要是说不好呢?”季达明的目光闪烁了一下。
伊默又翻了个身仰躺着,乖乖抬起双腿:“这样呢?”
季达明揉了揉伊默的脑袋:“笨。”
伊默鼻尖上冒出几滴汗,想来是沾了药油的后穴来了感觉。季达明想了想,按照伊默的意思,将那双纤细的腿架在了肩头,如同在顾家的那个夜晚,他用手指撩拨伊默的欲望,粘稠的汁水被指尖堵住,全流向了深处。
“达……达明……”伊默沉默半晌,整个人忽而弹起,水意溅在季达明腰腹边,他不用看就知道伊默泄了。
有了感觉,动作便不用那么小心翼翼了。
季达明分开伊默的双腿,将细嫩的小穴隔着裤子贴在自己滚烫的肿胀边。
“脱……脱掉……”伊默的眼睛红红的,伸手扒他的腰带。
这回季达明没有阻止,一边挺腰磨蹭,一边由着伊默将自己的裤子扒掉,然后抱着人在床上滚了两圈,终于赤条条地搂在了一起。
他腿间狰狞的物件靠着伊默秀气的小家伙,就如同他牢牢抱住怀里的伊默。
“达明,我……我后面……”伊默抱着他的脖子,茫然地扭动。
“别急。”季达明将伊默的腿盘在腰间,“慢慢来。”
可伊默不想慢慢来,又泄了。
“哎呦我的小默……”季达明哭笑不得,吮着湿软的唇瓣,试着用滚烫的欲根轻戳柔嫩的穴口。
伊默毫无危机意识,搂着他,像团热烈燃烧的小火苗。
季达明被烫得闷哼着抬头,他怀里的小火苗还在不遗余力地燃烧着。
“小默,你舍得咬我吗?”季达明肚子里的坏水什么时候都不会少。
伊默哪里明白他的意思,拼命摇头。
季达明暗自好笑,俯身亲吻,与之前不同,这个吻侵略性太强了,不再是分享,于是伊默的眼神瞬间涣散,软倒在床榻里软绵绵地依附着他。
“说好了不咬的。”他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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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沉,将伊默牢牢抱住,手指匆匆倒弄几下以后,欲根抵在了穴口。
“不咬。”伊默傻乎乎地保证,下一秒声音就卡在了胸腔里。
季达明知道伊默肯定会哭,也猜到自己会被咬,但完全没想到小狐狸闹完以后会亲他。
伊默的后穴柔软湿滑,沾满了药油,季达明进去的时候被咬得头皮发麻,柱身磨过穴壁时差点忍受不住直接缴械投降。
疼是肯定的,伊默都哭抽抽了,可开心也是真的,小狐狸把大尾巴狼的嘴唇啃得满是牙印。
“达明!”伊默美滋滋地抽鼻子,“你真的好大。”
季达明的耳根红了:“别说话。”
伊默被撑得迷迷糊糊的,舔着他的耳垂呢喃:“动一动……”
理智彻底崩塌,季达明的脑子里嗡得一声,眼里除了伊默什么都不剩了。
窗外呼啸的风雪,屋内滋滋作响的火炉,一切都远去了,只有伊默,沉浸在欲望里面颊微红的伊默。
季达明扣着伊默的腰,暴虐的吻追逐着湿软红润的唇,下身动得太快,伊默根本来不及抗拒,穴口已经被磨得通红,药油随着顶弄的欲根涌出来,滑过细嫩的股沟,最后打湿了一小块床单。
没有人比季达明更熟悉伊默的身体里,他的每一丝律动都恰到好处地撩拨身下这人脆弱敏感的神经,伊默泄了又泄,疲力尽又热热烈烈地望着他,眼神里的依恋浓重得季达明欲火焚身。
“别惹我……”他绝望地喘息,让伊默跪趴在床上,“会很累。”
伊默还是燃烧的小火苗,即使连回答的力气都没有,却拉住了季达明的手。
季达明从胸腔里挤出一声崩溃的叹息,控制不住顶开湿软的穴肉整根没入,伊默的脖子猛地一抬,汗水顺着脖颈慢慢滑落,他吻过去,咸的。
“跪着累了要说。”季达明牢牢抱着伊默的腰,下半身飞速抽插,红艳艳的被褥随着他们的剧烈运动跌落在地上,交缠的身影再无阻拦,伊默的羞怯爆发出来,抬手抓住了面前的红帐。
连纱帐都换了红的,当真是入了洞房。
“达明……达明!”伊默蹙眉呻吟,眉宇间时而痛楚时而欢愉,被顶得摇摇欲坠,苍白的手指却抓紧了纱帐。
季达明迷醉地吻伊默瘦削的肩,语无伦次地呢喃。
你知道我等这一天有多久了吗?
你知道我忍得有多辛苦吗?
我怕弄疼你,又想弄疼你,小默我快疯了……
床上的季达明和平日的季达明判若两人,温柔退去,从头到脚都是狂热的迷恋,对伊默的迷恋。
“达……达明!”伊默忽然拔高嗓音惊叫,臀瓣紧绷,白色的液体溅在红帐上,眼里滑下的泪隐没在了发梢里。
“我在。”季达明没有抽身,享受着抽缩的穴道,将伊默面对面抱在了怀里。
伊默变得异常粘人,挂在他胸前,泪眼婆娑地吻他的喉结:“达明,原来……原来是这样……”
季达明的眼睛弥漫起笑意,他用指腹擦去伊默眼角的泪:“对,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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