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馋猫(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冉尔
和相爱的人欢好,是想也想不到的缠绵。
季达明和伊默又搂作了一团,小狐狸的嘴唇有点干,大尾巴狼舔个没完。
“还没……还没好啊……”伊默的小火苗慢慢熄灭了,“腰酸。”
“我来,你别动。”季达明托住伊默的腰,肆意冲撞,水声更响。
伊默的小火苗还是烧不旺:“达明,泄给我呀。”
季达明还没吃够,舍不得缴械投降,敷衍道:“等会儿。”
被单上斑斑点点全是白痕,伊默白嫩的臀瓣布满淫靡的指印,季达明摸个没完,不停地揉捏早已红痕遍布的腿根和过度使用的穴口。
伊默歪在床头看他,手里不知何时抱了个枕头,模样很乖。
“抱我。”季达明的占有欲莫名其妙地爆发了。
伊默丢了枕头,黏糊糊地贴到他怀里,然后被季达明撞得直掉泪,又倒回床上抱枕头。
“怎么不抱我?”他不满地把人捞回来,继续顶弄。
“达明……”伊默的嗓子叫哑了,可怜兮兮地抹眼泪,“我的腰好酸。”
季达明的动作顿了顿,伊默还是第一次,他不能太过分:“快了,忍忍。”
伊默鼓着腮帮子气呼呼地点头,抱着他的脖子起伏,床板嘎吱嘎吱响了会儿,季达明终于沉腰泄在了穴道里。
“达明啊……”伊默倒在床上忽然来了神,“好多好多!”
红肿的穴口溢出浓稠的白浊,季达明看了一眼欲望又上来了,但顾及伊默的身体,默默移开了视线。
小狐狸被喂饱,瑟瑟地爬到他怀里:“达明,我厉不厉害!”
季达明亲伊默的鼻尖:“眼睛都哭肿了。”
伊默噎住,不一会儿又开口,这回是炫耀:“我哭是因为你大,可我没有害怕。”
“明明就是在害怕。”季达明满心柔软,“怕自己什么也不会。”
小狐狸又被噎住了,腾地坐起来盘腿思索。
大尾巴狼吃到了心心念念的小狐狸,嘴角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
“还是达明最厉害……”伊默趴回他腰间嘀咕,“达明,你腰疼不疼?我帮你揉揉。”说完立刻哼哧哼哧地揉起来。
“不累啊?”季达明好笑地捏他的手腕。
“不累。”伊默神抖擞,“达明更累。”
季达明一时语塞:“不累。”
“肯定累的。”伊默不信,“一直都是你在动,累坏了要说,我不会嫌弃你的。”
季达明的嘴角微微一抽,扑过去把伊默就地正法了。
事后小狐狸恹恹地趴在浴盆里,百思不得其解:“达明,你真厉害。”
季达明得意得勾起嘴角:“嗯。”
伊默飘到他怀里蹭蹭:“腰好了是不是更厉害?”
“害怕了?”季达明亲了亲伊默的唇角。
“不怕……”温热的流水将他们拥在怀里,伊默眼神迷离,小帐篷站起来了,“你快点好……我……我等不及了……”
季达明气血翻涌,差点把不知好歹的伊默再欺负一遍。
第40章小米
伊默迷上了吃花生糖,抱着糖罐子不撒手,季达明怎么劝也不听,还上蹿下跳地嚷嚷:“就吃。”
季达明闹不过伊默,揉着眉心唤李婶:“这几天别做甜食了。”
这下可不得了,伊默扑过来抱他的腰:“达明,我要吃糖糕。”
季达明把人搂在怀里惯了会儿,忍不住又给了颗糖。
“我忽然发现花生糖特别好吃。”伊默把糖纸一张一张叠好,“达明,我不骗你。”
“我不爱吃甜食。”
“哎呀,你不懂。”伊默把糖纸夹在册子里。
季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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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不服气地轻哼,走过去拦伊默的腰:“不懂什么?”
“那天你把我吃掉的时候,我就在吃糖。”伊默兴致勃勃地解释,“花生糖。”
原来的这样,季达明舌尖泛起丝丝带着奶香的甜味。
“可你这几天都不和我睡一床被子。”伊默垂下眼帘,颇为失落,“好冷。”
“别瞎说。”季达明用力揉了揉伊默的脑袋。
他不和伊默睡一床被子,自然是因为尝到嘴以后克制不住欲望,天天抱在一块儿哪里还能睡觉?加之伊默又是能闹的,一番软磨硬泡下来他肯定把持不住。
距离产生美,他自我催眠。
季达明为伊默着想,伊默却成天黏在他屁股后头巴巴地盼着。
就拿年初二的早晨来说,季达明搂着伊默醒来,看着小狐狸颈窝里的吻痕,呼吸瞬间就烫了,他苦恼地起身,腰间忽然环过一双手。
伊默雀跃地抱着季达明:“达明,你耳根红了!”
季达明被气笑了:“小默,现在不能惹我,要不然昨晚的事儿又要再来好几遍。”他说完立刻后悔,因为伊默眼里迸发出了热烈的光,小火苗经过一个晚上的修整,熊熊燃烧。
屋外的银杏树被积雪压断了一截枯枝,几只窝在屋檐下过冬的麻雀扑簌簌地飞走了。
季达明强忍着拉开怀里的伊默,逼着人趴在床上。
肿了。
季达明懊悔不已,替伊默擦药,又亲又哄:“疼不疼?”
伊默抱着他的脖子摇头:“不疼不疼。”说完又摸季达明的腰,“你的腰呢?肯定很酸。”
季达明的腰不酸,没好气地抱着伊默起床穿衣服:“小默,我虽然比你大,你还爱叫我叔叔,可我刚二十七岁,腰力好着呢。”
“哦……”伊默拖长嗓音应了,“达明最厉害了。”
季达明刮了刮伊默的鼻子。
他们晚上闹得狠,醒得也迟,索性不急着去吃早饭。伊默穿完衣服跑到桌边写册子,季达明不用看也知道对方会写什么。
可他忍不住叮嘱:“写我腰受伤了也很厉害。”
“晓得晓得。”伊默点头如捣蒜,一边写一边哼歌。
季达明给手炉里换了碳,递到伊默怀里时止不住地嘀咕:“多穿点,冷了要说,手这么冷就别写字了。”
伊默眯着眼睛听,目光黏在他脸上:“达明,你好嗦。”
“嗯?”季达明深受打击。
伊默笑着扑到他怀里:“你最好了。”
季达明无奈地摇头,亲着伊默的嘴唇暗自叹息。
小狐狸一天比一天聪明,大尾巴狼彻底没辙了。
被季达明吃掉以后,伊默整天都很兴奋,李婶做饭,这人就站在厨房门前嘀嘀咕咕地说,说来说去都是夸季达明好。
“怎么这么开心?”李婶逗他,“少东家给你糖吃了?”
“嗯,花生糖。”伊默笑得眉眼弯弯,“可甜了。”
季达明刚好进屋。
“达明!”伊默一头扎进他怀里。
“慢点跑。”季达明把人抱起来,悄悄耳语,“腿不酸?”
伊默挠了挠头:“挺酸的。”
“别跑了,我抱你。”他说着就把伊默抱出了门,去了顾家。
年还是要拜的。
季达明没有再叫陈五,自己开车带着伊默往顾宅去了。车上只有他们两个人,伊默坐在副驾驶扭来扭去,时不时摸摸他戴手套的手。
“季叔叔呀。”
“别闹,开车呢。”季达明的嘴角有了笑意。
“达明呀。”
季达明瞄了伊默一眼:“又想什么坏心思呢?”
伊默眨眨眼:“顾家好玩吗?”
“忘了。”他说的是实话。
顾家的宅子在城西,据说是顾家老爷子请算卦的算了七天七夜才定下的地,能旺财运,现在看来,勉勉强强也算算准了。
“达明,你怎么介绍我?”伊默蹭到他身侧。
“你想我怎么说?”季达明忍笑瞄了伊默一眼。
伊默没吭声。
年初二,街上人少,季达明把车停在街头,凑到伊默耳边:“爱人。”
伊默的眼睛一下子亮了,不肯再坐车,拉着季达明往顾宅走。路上的雪很厚,他们走得很劲,伊默每走一步都要抖抖靴子,把雪团子踢到季达明的裤腿上。他看着伊默玩儿的开心,呼啸的寒风也有了暖意。
“达明。”伊默走累了,“你看。”
季达明跟着伊默一起回头,来路两排交错的脚印还没被雪掩盖。
伊默又往他鞋上踢雪团子。
“嗯?”季达明故意装作生气,追着伊默在雪地上跑,伊默又蹦又跳,一头栽进雪堆才安稳,张开手让他抱。
季达明掸去伊默裤腿上的雪:“不早了,咱们在顾家吃午饭吧。”熟络得仿佛那是他自己的家。
伊默点了点头,说顾家饭店的春卷很香。
他们正说着,顾天胜的喊声传了过了:“怎么不开车?”
季达明抱着伊默笑:“问小默。”
“开累了。”伊默也笑,“下来走走。”
顾天胜迎上来,说他俩闹腾。
季达明不以为意:“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顾天胜摸了摸头,须臾恍然大悟,“你说我弟弟天齐?”
顾天齐发现了孟泽的脱逃,刚到手的警长位置岌岌可危,可听顾天胜话里的意思,他这个弟弟一点也不着急。
季达明带着伊默跟在顾天胜后面进了顾宅,顾天齐正站在廊下逗鸟,嘴里哼着不知道什么戏,怪旖旎的。
“不争气。”顾天胜气得面红脖子粗。
“达明,我想去看鸟。”伊默从他怀里跳下来,啪嗒啪嗒跑过去。
顾天齐给了伊默一把小米。
“天齐说这事儿殃及不到他。”顾天胜抄着手,和季达明站在院里嘀咕,“因为孟泽现在在你们家,真要较起真来,季家是在窝藏逃犯。”
季达明揣在袖笼里的手指动了动。
“你怎么不让老宅的人把他赶走?”顾天胜瞪他。
“没理由。”季达明垂下眼帘,“现在老宅把孟泽供着,因着他救了我一命。”
“屁!”顾天胜蹦出句脏话,“要我说,路上那块石头指不定是谁放的呢!”
“我忽然想起件事儿。”季达明转过头,“出事那天我好像看见了孟泽,但是一转身他就不见了,我还以为是幻觉。”
顾天胜拉着他往屋里走:“进屋说。”
季达明连忙回头:“小默。”
伊默正扒着鸟笼和顾天齐笑盈盈地说话,季达明呼吸微滞,目光在他们身上怪异地打转,像是有双手牢牢攥住心房,酸涩的液体一滴一滴被挤了出来。
上辈子伊默太胆小,他连吃醋的滋味都没尝过。
“达明?”伊默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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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抓着小米蹦蹦跳跳地跑过来。
季达明揽住伊默的肩:“说什么呢?”
“说画眉鸟。”伊默恋恋不舍地回头。
季达明分不清伊默是在看画眉鸟还是顾天齐,酸溜溜地“嗯”了一声:“比我好看?”
顾天胜差点摔了个跟头。
屋外的光有些刺眼,伊默站在原地望着他眼神逐渐陌生,继而猛地睁大了眼睛,扑到季达明怀里:“达明,好酸啊!”
季达明抱住伊默,脸不红心不跳道:“我自己酸一酸就好了。”
这话是伊默说过的,小狐狸面颊微红,凑到大尾巴狼脸颊边吧唧了一口。
“说正事。”顾天胜给他俩倒茶,“路上的石头你有没有派人调查?”
季达明反问:“怎么查?”
顾天胜一时语塞,又道:“孟泽留不得。”
“我晓得。”
“达明,他们让你娶孟泽呢。”伊默忽然插了一句嘴,盯着茶碗里的茶叶沫子发呆。
“我娶你。”季达明揉了揉伊默的脑袋,“就娶你。”
顾天胜被腻歪得不行,拼命把话题往正道上拐:“现在怎么办?光有一个虎视眈眈的陈记商行还不够,又多了个心怀不轨的孟泽。”
天边飘来一朵云,遮住了日光,顾天齐拎着鸟笼往屋里走。
“天胜兄,我想向你打听一件事儿。”季达明心神微动,“你知不知道天津城里谁通药理?”
“郎中。”顾天胜翻了个白眼。
季达明追问:“除了郎中呢?”
“我弟弟。”顾天胜喝干了茶,略显得意,“天齐学的医。”
“医?”他不由回头,顾天齐半张脸被惨淡的光照亮,半张脸隐没在阴影里。
伊默毫无察觉地走过去,蹲下来看画眉鸟:“啾啾。”
画眉鸟也跟着他啾啾叫。
伊默撒了点米:“啾啾啾。”
小鸟扑腾着啄笼底:“啾啾,啾啾啾。”
“喜欢?”顾天齐把鸟笼递给伊默,“送你。”
伊默的眼睛瞬间亮了,但没有接受,先扭头期盼地望着季达明。
“罢了。”他慢吞吞地开口,“不劳贤弟割爱了。”
伊默的目光黯淡下去,蹭到季达明身边偷偷瞄小鸟。
季达明见伊默难过的模样心生悔意,忍不住伸手:“喜欢?”
伊默扑过去咬着他的耳垂呢喃:“喜欢。”
“等会带你去花鸟市场。”季达明哄道,“想买什么买什么。”
伊默像是高兴了一点儿,又跑过去看画眉鸟了。
“达明兄,如今我们怎么应对陈记商行?”顾天胜没有在意这个小小的插曲,“最早初五,最迟十五,陈振兴必定会有所行动。”
季达明的眼睛黏在伊默身上,看着自家的小狐狸和别人凑在一起怒火中烧,可他知道吃醋会丧失理智,于是强忍着将注意力转移到手头的事情上:“我觉得孟泽的目的是接近季家,盗取季家的账本。”
“陈记还在打这个主意?”顾天胜并不意外,“第一次没成功,被你逮了个现行,第二次的行动肯定会更加周密。”
“老宅那边虽然怕我……可有些事我阻止不了。”季达明蹙眉解释,“比如孟泽。我不住在老宅,就算前脚把人赶走,他们后脚也能把他接回去……更何况有些人巴不得和我作对。”
“好在你掌控着商会。”顾天胜喃喃自语,“这世间的事儿,一沾亲带故就麻烦了。”
“我过几天会去一趟南京。”季达明冷不丁来了句,“陈记来天津的理由,我要亲自去查。”
顾天胜吓了一跳:“去南京?”
季达明点了点头,揉着眉心倒进椅里,前世他没有深究陈振兴来天津的目的,更没探寻对方离开南京的缘由,如今事事与前世的轨迹都有了细枝末节的偏差,他不敢掉以轻心。
“让手下的人去查不好吗?”顾天胜不甚赞成,“陈振兴忌惮你,你要是走了,天津城岂不是成了他的天下?”
“我会给他这个机会?”季达明瞥了顾天胜一眼。
顾天胜愣了愣:“你要做什么?”
“去南京是次要的。”他压低了声音,“我就是要让陈振兴放松警惕。”毕竟祠堂里那份假的账本,还没派上用场。
季达明本欲说没准儿能顺带送给顾天齐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却不想一回头,伊默的脑袋都快和顾天齐凑到一块儿了。
“小默!”季达明腾地站起来。
伊默吓了一跳,哒哒哒跑到他身边:“达明,怎么了?”
季达明压抑住心底的怒火,攥住伊默的手腕:“回家了。”
画眉鸟在笼子里唱歌。
“我想……”伊默频频回头。
他踹飞一团雪,嗓子里像是在冒烟:“不许。”
伊默可怜兮兮地缩着脖子:“达明,你凶我。”
季达明没搭理,抱起伊默三步并两步走出了顾宅。天上纷纷扬扬飘着雪花,伊默伸手接了,又把融化的雪水抹在他面上,不敢笑,憋着,蹬了蹬腿。
“小默。”季达明的目光被飞雪模糊了,“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很自私?”
第41章百年陈醋
季达明说过,伊默也承认过他俩都是自私鬼。
寒风呼呼地吹,季达明瞪着怀里的人:“我很自私,小默,你还没搞清楚我为什么这么说。”
前世的伊默直到死,生命里也只有季达明一个人,独一无二又无可替代。
他是伊默的全部。
可今时今日,伊默的性子变了,不再是当初什么都不懂,只能依附着他存活的人了。季达明既高兴又难过,他的占有欲如阴暗的藤蔓,盘根错节地捆住他的心房。正因为季达明是重生过一回的人,所以他更加无法容忍自己出现任何的过失,顺带着,不能接受伊默对他的依赖减弱,他心里紧绷的弦沾着毒液,每一滴都让他对伊默的爱更加深沉。
说是扭曲都不为过。然而季达明骨子里还是温柔的,柔情克制着他的阴暗面,除非伊默……
伊默趴在他怀里啾啾直叫,还在想画眉鸟。他们的车停在路边,空无一人的街道上溜过一只流浪猫。
很好,季达明深吸了一口气。
伊默没注意到他的耳根红了,自顾自地钻进车厢,摘了手套搓手,继而错愕地看着紧随而来的季达明。
“不开车吗?”伊默纳闷地贴到他怀里,“达明……你有点怪……”
“哪里怪?”季达明的嗓子已经哑了。
“嗯……”伊默皱着眉头思索,“你在生气,但是不想对我发火。”
季达明眯起眼睛盯着伊默的眼睛,沉默半晌扑了过去。
挣扎,顺从,服软……季达明扒了伊默的裤子,小狐狸泪眼汪汪地哆嗦:“对不起。”




馋猫(H) 分卷阅读72
伊默道歉了,他却更加难过:“不要说对不起。”
“对不起……”伊默固执地说,“达明你别生气。”
“别说对不起!”季达明忽然扣住伊默的腰,双目赤红,“是我对不起你。”
伊默呆呆地望着他:“达……达明,你是不是干坏事了?”
车厢里静了几秒。
“我成天和你在一起,干什么坏事?”季达明用外套把光着屁股的伊默裹起来,恨铁不成钢。
伊默回忆了一下,深以为然:“你只对我干了坏事。”
他们又沉默了一会儿。
“是我对不起你。”季达明把伊默搂在身前,神情黯然,“小默,我是不是做错了……你那么好,我怎么能把你一直拴在身边呢?”
“达明,你要放我走?”
“想都别想。”季达明咬住了伊默的下唇。
伊默痛得倒吸一口凉气,但神情缓和了:“那就好。”
“没你我活不下去的。”伊默说得很平静,“达明,你不懂。”
又是这句你不懂,季达明最恨伊默说他不懂。
“达明,你有商会,有季家,有整个天津城。”伊默摸索着解开他的腰带,“你离不开这里,因为你肩上有责任……可我不一样。”
季达明感觉到伊默的小手摸到了自己的大帐篷。
小狐狸狡黠地笑:“达明,我有你,我的责任更重大!”
大尾巴狼闭上了眼睛,长长地哀叹:“你总能说服我。”
“不是我说服了你。”伊默轻哼着掀起衣服,哼哧哼哧脱了冬天厚重的毛衣,“是你自己无法说服自己,只能听我的。”
季达明的目光闪了闪:“你心里清楚,我不是个好丈夫。”
伊默不服气地亲他:“什么样才算好?”
季达明被问住了。
“哎呀达明。”伊默烦闷地扒他的衣服,“占有欲强不是坏事,你为什么总觉得自己不够好?”
“因为……”季达明移开了视线,掌心沿着伊默滑溜溜的腰抚摸,“我已经不知道怎么去爱你了。”好像做什么,他都会让伊默受到伤害。
“达明一点也不厉害。”伊默把他身上最后一件衬衫扒了,轻声抱怨,“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
“什么意思?”季达明用滚烫的胸膛温暖伊默。
“我还爱你,就说明你是爱我的。”伊默眨了眨眼睛,说得很是拗口,“达明,如果你不爱我了,我是不会愿意同你在一起的,但是如果你爱我,我就会纠缠你一辈子,至死方休。”
小狐狸说完得意洋洋地注视着他,身后仿佛有条尾巴在晃。
季达明的眼眶却湿了。好一个至死方休,伊默根本没变,不论前世还是现在,都执拗到了骨子里。
“达明……达明你怎么哭了?”伊默吓坏了。
季达明的眼角滑了一滴泪,他想起梦里伊默为了活下去,痛苦地喝药。
我要等达明,我要等他回家再死。
“没事。”季达明翻身将伊默压在椅背上,“就是想你了。”
“真是的……”伊默抱着他的脖子笑起来,“我就在这儿呢,那也不去。”
季达明没带药油,也不想用。
伊默窝在车座里,别别扭扭地用腿盘住他的腰,还没来得及抱怨,就被亲得浑身发抖,尖叫全被季达明的舌搅碎,刚消肿的小穴被粗暴地填满,肉体亲密接触的酸痛随之迸溅开来。
“疼……”伊默抱着季达明呜呜直哭。
季达明的目光很深沉:“除了疼呢?”
伊默了泪,红着脸呢喃:“烫。”
又是拿眼泪惹人心疼的把式,季达明没中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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