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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君令(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最是一年明冬月
一声尖叫划破时空,刹那间也划破了寒十九的心魔。
蠢蠢欲动的手保持著伸出的姿态,却犹如闪电划过夜空,瞬间凝固如雕塑。
尤物的身子还在不断攀爬,如藤蔓一般蔓延过全身,寒十九却觉冷汗浇身。
他僵硬著任由青年百般哀求,“皇上、求皇上宠宠若奴……淫穴痒啊!”青年沙哑的声线,如幼儿般嚎啕著、滚动著,最恶毒的挑逗者却仿佛在与另一个时空的另一个的天下至尊对著话。
心,僵硬成冰;身,却仍不由己。
乔云飞再次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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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著攀附过来时,那团触及之处的火热与浑身的冷汗、心中的颤栗夹杂在一起,寒十九痛嚎一声,猛然拿起路上用於支撑的一截枯枝,强硬地掰开那双并拢的长腿,生怕自己反悔犹豫,粗暴地插了进去!
“啊──!”乔云飞立时仰著头颅、反弓起身子,如歌似泣地迎接这坚硬的充实!
“嗯啊!啊啊!”粗长如半支拐杖的枯枝快速地挺进湿滑的蜜穴,枝干的粗皮、枝梗不时擦过敏感瘙痒的壁肉,穴肉立时紧紧缩、吮吸!
乔云飞自然而然地抬起双腿、盘住了胯间跪坐的男子腰部!寒十九受此纠缠,不退反进,狠狠戳入粗枝!
“嗄啊!”因著这一戳,最深处的花芯如遭重击,乔云飞顿时软瘫了身子双眼翻白,浑身上下如筛糠般抖动起来,花蕊被戳得发红地嘟肿如嘴,大量的汁液汩汩流出……
男人就如此软瘫著、呈大字张开,无法闭合的胯间正跪著寒十九。腰臀被十九捏在手中的枯枝贯穿,因著枯枝斜下的走势而微微上抬、无法著地。红紫的阳根高高跷起;而寒十九正跪坐在他两腿之间,勃发的那话儿与之呼应相对。
须臾功夫,无法发泄的男子再次疯狂索取,秘花开始缩夹紧,双腿也如活物般想要缠上眼前人的身子。寒十九也迎合一般,继续抽插侵袭之举。
动作之间,嚓一声,粗大的树枝竟生生就此截断!巨大的震动撞击内壁,一声尖叫入云:“啊啊啊──!”男人立时如打摆子般,双腿哆嗦著合拢起来,身子也似乎想要缓解疼痛般不断地左右摇摆,秘花受此重击,每一块肌肉都跳动著,就连原本勃发的阴茎也颤悠悠喷出许多汁液!
那半截短小的树枝刚好断在穴口,此刻脱离了十九之手,仍直楞楞戳嵌在内壁之中,更随著他的挣扎而不断摩擦;前所未有的疼痛,在缓了一瞬方才袭来,不知是高潮还是痛苦,令男人突兀地哀嚎不止,大量汁液完全不受控制地自分身、唇蕊、後庭中汩汩流出,犹如失、失禁!
男人再不敢合拢双腿,就著下肢大张的姿势,不受控制地打著滚;留在体外的枝干戳著沙地,更是雪上加霜:“啊啊啊啊!……啊!”
寒十九见状冷血淋头,也顾不得情欲如炙,匆忙去探那仍插著的半截粗枝。乔云飞刚刚疼痛稍褪,深嵌入穴的枝干被略一碰触,流干了汁水的麻木肉壁立时寸寸尖叫著紧缩,疼痛与极致的快意一齐铺天盖地!
最敏感的那点仿佛被无数木杵重击後又遭轻触一般,早已分辨不出什麽是轻、什麽是重,只觉犹如被什麽粗糙硬物刮过,又如被无数细小尖刺抵住一般,顿时抵受不住地剧烈挣扎起来!
寒十九尚且不知,捏住那树枝向外轻拉,一时乔云飞只觉得每一寸最敏感的秘肉,仿佛被连皮地拉扯著向外,“啊呀”一声短促惊呼,立时如溺水的人一般四肢乱弹,涕泪横流:“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
寒十九吓得手一松,那树枝立刻在乔云飞的挣扎之下缩了回去,重重戳回粘牢的肉壁!“啊──!”乔云飞又是一声尖叫,剧烈的疼痛有如电击,最敏感处如针跗骨,承受著激烈的刺激。脑中早已如万鼓齐擂,乔云飞翻著白眼、身子却再次不受控制地达到高潮!口中唾液失禁流出,秘花早已红肿得夹紧枝干,欲液汩汩而流……
“将军!”寒十九低声急呼,匆忙探过鼻息,才发现乔云飞已是昏厥过去了。失去神智後的四肢仍旧不断抽搐弹动,尚未完全软下的分身要挺不挺的随著抽搐一弹一弹,树枝却仍牢牢嵌在花蕊之中。
寒十九此刻也急得完全清醒过来,顾不得许多,探身过去想要查探那隐秘之处的伤势。哪知轻轻一触,乔云飞身子立刻急剧地弹动,眼见又是伤上加伤!
焦急无措之下,十九不敢再轻举妄动,心中自责不已,静静跪立一旁。
14诱罪(暗黑)
一时半刻过去,乔云飞仍未醒转。十九估摸著伤处应当缓了过来,也只好先行抽出树枝。
“将军,十九……罪该万死!请将军让十九为您疗伤,再行惩戒。十九、得罪了!”他略一抱拳,对著尚未醒来的乔云飞告罪,这才凑上身子、捏住穴口已变得滑腻腻的枝干,想要慢慢将其抽出。
谁曾想,那树枝早已混著些许撞挂出的血液,粘在了内壁之上。此时轻轻一抽,就如同捻起了花芯最敏感处的壁肉慢慢向外拉出一般,树枝未曾脱落,倒是乔云飞一个抽气惊醒过来!十九惊得手上一松,乔云飞秘穴之处再遭轻击,“啊”地一声泌出一股蜜汁,竟是不知是疼痛、是快乐!敏感的媚肉不自主地紧紧含住那枝,犹如小口般一张一合。
“嗯啊……”低沈的鼻息遮掩不住,乔云飞双目迷蒙,张口喘息。
十九观他神色知他未曾清醒,也不迟疑,捏住那树枝想要一鼓作气地拔出来。谁知刚刚抽出一小截,一双矫劲的大腿立时紧紧缠上腰身,撞击之下,滑腻腻的树枝脱手而出、复又重重击打回去!
这一下狠如抽插,神魂不清的乔云飞立时抵受不住,阳根再次勃起,身子也扭动不休。“呃啊!”
寒十九一个晕眩,面前尤物正对著他大张其胯,双腿如蛇般紧紧缠绕著自己,随著抖动,寂静的夜中脚裸的铃铛叮铃铃作响……密缝间红肿的穴口、一一放的淡红菊蕾一览无遗;鼓囊囊的两只丸袋随著动作微微摇摆,光裸如处子的玉茎挺立、一弹一弹;向上看去,微现褶皱的腰身纤薄而有力,平坦光洁的胸膛一起一伏,两颗奶乳涨大挺立、犹如缀在麦黄肌肤上的两朵红樱……
红肿的花唇紧紧含著粗糙的树枝,更加被衬托得娇嫩欲滴。鬼使神差地,他竟然伸指去触那湿滑的诱人秘花,甫一触及,二人都是一抖,情欲自指尖接触的那点涌上全身!
寒十九心神一凛、正待手,却听见“嗯哈”一声甜腻的鼻息,光滑矫健的肌理摩擦著自己的腰腿,理智几要失守,急忙咬紧牙关趁著云飞未回清明,捏起拿树枝继续动作。
“啊啊──!啊哈、啊哈……啊!”剧烈的颤抖之下,红红白白的汁液自花唇与树枝交合之处溢出,惊得十九心中一凉、手中一抖。
眼见那枯枝无法硬生生拔出来,心焦之下,不由颤抖著手指分开那半遮半掩的滑腻腻的花唇!敏感如火烧的密缝乍然经受冰冷指甲的轻轻触碰,乔云飞立时领受不住,火上浇油一般呻吟:“嗯哈……啊、啊哈……”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寒十九强忍著敛神智,急速拿出伤药沾上手指,仍旧是探入了枯枝与肿胀缝隙。
因著他的动作,平躺的男子不由自主地左右摇晃、几要翻滚,大张的眼瞳遥遥望天,小巧玲珑的喉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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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上下滚动,透明的唾汁自嘴角流出、反射著晚霞金光;浑身瘫软著,唯有大张的双腿、红肿的秘花不时抽筋一般弹动两下,显见是毫无抵抗之力了。
十九也不再犹豫,强硬地将指头探入那湿滑紧热的处所──药粉一沾内壁,立刻带起如同火热如炙烤般的疼痛,针尖撩拨得一片瘙痒,淫靡的肉穴顿时抽搐起来!
“嘶……呃啊!”遭受磨难的男子挣扎著想要扭动身躯,却带动树枝及手指在体内随之摩擦,难以言喻的痒痛袭来,一个激灵之下,他突兀地半挺起上身仿若离水之鱼、粗喘著又重重摔了回去!
十九见他疼痛难忍,下意识地手臂一缩,做出个回的动作。刹那间秘穴有如活物,甬道如潮水一般紧紧缠裹上来,红肿的穴口如嘟囔的小嘴不断蠕动缩,只觉手指快被吞得更深!乔云飞双腿已不自觉地缩回、缠紧了十九的手臂,扭动著腰臀婉转求欢一般,而分身也随之红肿发紫,挺翘地立起,铃口的小孔一张一合、哆嗦地吐出些无法发泄的泪珠……
──十九倏忽脸色发白、不敢稍动。
光色昏暗,人影凝固。
二人仿若静止著较力,唯有偶尔的咕叽咕叽混著隐约的铃响,在夜空之下却分外清晰,每一声都触得十九心神摇移。
一声粘腻的鼻音打破沈默:“嗯啊──”
十九立如被触动了机关,手指竟逆势逼入,随即缓缓拔出、猛然刺入!
“呃啊!”身下的男子短促惊呼一声,终於张大了眼瞳、完全清醒过来。
原来那封泰帐中,塔卡所用的并非一般媚香。香中混有数十种白苗秘药,集致幻、蛊惑、诱欲及迷软为一体。中此香者,情欲熏陶经得越多,发作越是浪荡;男子中之,勃发而不得解脱,女子中之,则……正如乔云飞此番,男女之症状,齐聚於身。
数息之间,十九竟克制不住自我,一指强硬地戳入抽出,不一时,乔云飞浑身兢兢战战,已无法抵御这猛烈的侵犯。
此时他神智略清,慢慢才醒悟当前处境,不由又羞又怒,心火燎原。刚一开口想要呵斥,“你──啊哈!”又是一指借著湿滑的汁液润泽,强势地钻入树枝与内壁的缝隙,指甲在壁上磕磕碰碰,引发乔云飞无可遏制的一连串反应:“啊!你──不、咿啊!”
二指并入花蕊,拨动著树枝反复在最敏感的伤处戳戳顶顶,快感如万蚁噬心,一波波地快速冲了上来,闪电般沿著下体往上攀升!腰间一麻,分身越涨,霎时连乳尖都痒得发痛!
乔云飞再也难以成句,嗯嗯啊啊著仿若承欢──前所未有的羞耻及自恨涌上心头,用尽全力咬住唇齿、吞下呻吟已是不易,控制自己不去迎合、承欢已是极限,哪里还吐得出半个“不”字!只好随波逐流一般晃动著身子,任凭烧红了眼的侍卫予取予求!
黄昏渐远,仰卧在地的男子,满脸屈辱神色,颈脖涨得通红,汗珠顺著眉睫滚过,反射著最後的落日余辉,似珠似泪。
坚硬冰凉的指甲,不断时触时远的挑逗著会阴、红肿的花唇。一寸寸肌肤,随著手过之处而敏感跳动。手指渐渐向下滑去,终於探入淡粉菊蕾。乔云飞立刻反射性地紧菊口肌肉,可又哪能抵抗强硬侵入的手指?
他张嘴欲呼,指甲刮到发痒的肠壁,“咿啊!”一声出口,命令更毫无威慑力:“停……啊哈!”等到双腿完全大张、侍卫十指随意在体内进进出出时,两穴更如涌泉一般,树枝也含得更深了。乔云飞已全然说不出话来,忽而感到一个火热勃动著的物体靠近大腿,猛然惊醒,立时夹紧了双腿阻止男人的靠近。
然而双手早已插入体内,因著他的这一举动,反而被夹得更紧,手指的动作更形清晰,敏感的甬道反倒像是主动含著手指不放一般了!那手指更大幅度地极尽挑逗之能事,戳、抠、挖、搔、摸、刮、顶、搅,百般抚弄,乔云飞却只夹紧了双腿,犹如活鱼般不断弹跳!
“呃啊、咿啊啊──啊哈、啊哈……”夜幕降临,黑暗中两人再也看不清对方,呼吸渐渐转为享受的呻吟,挣扎也越发软弱。水声唧唧,弹动摩擦之间,十九火热的肉刃在腿肉间摩擦,不时喷出的液体更将大腿肌肤擦得濡湿一片。
忽而树枝一个深插、顶住花芯绕圈搅拌,男子一个长吟,颤抖著完全松懈了双腿,肉缝也随之无力地敞开,大量的汁液涌出,犹如喷泉般淋湿了十九的双臂!乔云飞双眼一黑,晕了过去。与此同时,“喝──”低沈的呻吟随之响起,以手指玩弄男子的男人,也随之感应释放!大量的液喷洒在大腿上,经久不息!
15断痕再续
子夜,一排排一串串火把如零碎星火,将整个阴山包得密不透风。
乔云飞慕然自噩梦中睁眼,才发现自己被赤裸的男子紧紧搂住,肌肤相贴。
此人,自然就是寒十九。
远处的火光,正映衬出此处的安宁。
戈壁一望无垠,明月高悬如镜,将二人交缠纠葛的躯体照得银白如玉。
乔云飞低头片刻,立时回想起黄昏时分,狂狷放浪的种种形骸。他不由得咬住了下唇,恍然未察那唇瓣的血滴;心中的自悔及羞愤,如怒火滔天。
自己隐藏至深的屈辱、淫浪,今日竟都被这名近身影卫觑得一目了然。一片片破碎的记忆,在在都提醒他,自己在前一时是如何淫荡如妓、低贱求欢的!
晃神之间,原本环抱他腰际的十九,也慢慢张开了眼睛。
霎时间,二人目光对视。
一个,是堂堂将军,却在无人处隐藏著无法可解的淫浪,妩媚如尤物;
一个,是区区下仆,却在危机时趁火打劫,以一根树枝和手指,对其主肆意亵玩!
电光火石,心随念动,乔云飞食指微颤。
哪知十九却先他一步,敏捷地拿起短匕,一个流光挽过,对准自己咽喉,倒递过来!
眼前的男子,眼中传递出一种坚毅的求死之心。正是这一股月下光芒,反而令乔云飞踌躇犹豫起来。
眼波微转,喉结几次起伏。他一把接过匕首。
──!
匕首插入沙烁之中,寸尘不沾,瞬间回,反射著明晃晃的月光。
“走!绕道银关!”乔云飞转身便走,头也不回。
徒留下身後尚跪著的寒十九,本待一死,却被受此大辱的主子饶过一命。眼中既愧也悔,心中暗自发誓:再也不违逆将军!
不过短短一瞬,他已全然抛弃了过往影卫的身份及荣誉,也背离了大魏天子、为自己选择了新的真正的主子。
两人於暗夜中一前一後,默默前行。谁曾知,暗处几名影卫,早已循著十九之前燃放的讯烟前来。
只是赶来时,二人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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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露体、肢体缠绵。几人身为皇帝近侍,主忧臣辱、主辱臣死,乍然见得此等情景,竟是一时不知所措,都未赶上前来。
等到乔云飞醒来时,几名影卫也错过了上前施救的最佳时机;为首的吴双,微一思量,只命众人一路暗处跟随,竟也未上前现出行踪!他们几个以有心算无意,以全副身心对疲力竭,竟然未被察觉。
二人一路沈默艰难跋涉,不去近在咫尺的玉门,舍近求远,绕道西南的银关。
未知行了有多久,路途上总算见得到民居。
换过衣衫、补充体力、购买马匹,总算在第二日赶到了银关城内。
这一行虽是凶险万分,但总算是没空手而回。乔云飞自耳内掏出一枚乌黑小丸,捏碎,其中显出一张薄薄的丝帛来──正是在淳维营帐外,探子趁乱递给他的东西!
信上短短几个简单符号,寻军中专司密语暗号者破解:“雪川、爆竹!”
一旁十九也大吃一惊:“爆竹?爆竹威力甚小,除非聚集良多,方能有较大威力!”
乔云飞也皱眉沈思:“的确。爆竹乃是竹筒装入硝,燃起来比烟火杀伤要大得多。不知封泰有何妙计,难道这爆竹便是攻城妙计?只是……封泰地广物薄,短短两年间哪里聚得齐许多硝石?这探子,既然甘冒大险送出此信,要麽,是最重军秘;要麽,这就是最大的阴谋……”
寒十九不再接话,等候乔云飞一人默默低语。
须臾男子已有决断。
只见他迅速将那丝条再次卷好,放入一枚细小的竹筒之中。
“速速将此物飞鸽玉门!不容有失!我将快马赶往雪川。你便留在此处。银关四方流通、市井繁华,你就在此地找寻烟花匠人、丹师等,命他们速速多制爆竹,查探其中隐秘。”
“请恕十九不能从命!”
乔云飞正在沈思,思绪却被这一声沈著的抗拒打断。
他抬起头来,只见寒十九麦黄的脸上一脸顽固。“将军,此去艰险。卑职之责在於守卫将军,至於军情军务,与卑职无关,卑职更无权过问。要将军独自一人去雪川,请恕十九誓难从命!”
“……”乔云飞沈思良久,终於哀叹一声。转过头去,面上却略微带了些无可奈何的放弃。“既如此。你便联系吴双,将此境与我们所推测的消息,传给……传给皇上。”
不过三日,日夜不息,二人抵达雪川城内,展出身份,立时被雪川太守迎进府邸。雪川此际不过区区五六千人,乔云飞日夜巡视城防,见去岁沟壕、老墙,竟未修缮完毕!只是此时也不宜追问罪责,乔云飞闷不吭声,命人召集青丁,日夜修缮。
然而,一连三日,并无半支援军和半只鸽子到访。
乔云飞只得亲自回马玉门,追寻援军消息。
……
“呵呵,谁人可曾看到那只信鸽?”面对乔云飞的诘问,王慕猖狂笑道,奸狡眼中神色飞舞。“再说了,就凭你说的四个字,就让我们大军拨去雪川?”
一旁副将紧随其主:“玉门乃是塞北最重关隘,雪川区区一偏镇,口说无凭,怎能凭将军一语,就轻言三军调派?”
“总而言之,军令,我是不会给的。乔将军这回扮作女人去探信也确实辛苦了,虽然空手而回,但俗话说得好,没有功劳还有苦劳,还是请多休息两日吧!”幕僚高才火上浇油,一群人七嘴八舌,竟是想将气喘吁吁、疲力竭赶来的乔云飞逼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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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花园?千秋亭
一汪碧水潺潺,满池睡莲只余含羞垂落的碧枝,婷婷。
与塞北戈壁的炎热不同,大魏南土、封泰北境,多数仍旧是寒风萧瑟的情景。然而京中御花园内,千秋亭下的池水,似乎是连通了温泉,竟然冬日也不结冰,碧绿的池水中,不时几尾鱼漂浮上来,显出悠然身姿。确是一大奇景。
宫中各人都清楚知道,这一池珍贵奇鱼,乃是魏天子的宝贝。
李熙此刻就独自一人,倚靠阑干,专心致志地喂著鱼儿;也自然没人敢上前打扰。
只见他一面轻轻挥洒鱼食,一面似乎在自言自语,又似在微笑地与鱼儿们谈天。只是不一会,李熙突然脸上一僵,手中鱼食也不管不顾洒落在池。
渐渐,天下之主脸上,竟然显出一股痛极、悲极的神色,一手揪心,一手掐著外袍下摆,嘴唇哆嗦著青白起来。
无人知道,他口中默默呢喃著的名字:“云飞……”
16锋镝
众人七嘴八舌,王慕一脸畅意,诘问一声连著一声。
“谁曾看到什麽信鸽?”
“乔将军说得容易,区区四个来历不明的字,就让大军拨去雪川?”
“玉门乃是塞北最重关隘,雪川区区一偏镇,孰轻孰重?”
“口说无凭,怎能凭将军一语,就轻言三军调派?”
“乔将军这次虽然是空手而回,但俗语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还是请将军多休息两日吧!”
……
就连一旁站立旁观的寒十九,都悄悄捏紧了拳头。
“既如此……乔某便先告退了。”
沈默良久的乔云飞,面对种种诘难,反而未辩驳一句。等到众人似乎无话可说、军帐内稍稍冷场时,才微微一晒,貌似恭敬实则傲慢地回了一句话,不待回答、转身离帐而去。
十九紧随其後。
──自从那日回营後,十九寸步不离,乔云飞也并未再调派他人换班守卫。二人仿佛因著戈壁上的秘密,又了一种新的默契。阴差阳错间,二人似已结成真正的主仆关系。
“将军……为何不再多说几句?”急匆匆的路途中,寒十九心中焦急、轻轻问了一句。
“呵……多说无益。何必浪唇舌?既然有心刁难,即使是到了信鸽,也可以视而不见。跟他们纠缠不休,反而误了大事!”乔云飞冷笑一声,语中竟是无尽傲然。
十九不再多问,却发现二人并非冲著回去的营帐而行。他跟著乔云飞左转右绕,竟是来到中级军士们居住的破旧污浊的营帐前。
眼见到了一座帐前,乔云飞伸手拍拍油腻腻的帐门:“啪!啪!”
一把粗哑的男声立时回应:“进!”
掀帐而入,乍然走入一片黑暗,更衬得屋中各物什肮脏、狼藉。
然而乔云飞却熟极地坐上一把木椅,令寒十九颇为诧异。
“参见将军!”
十九这时才看到,一名中年老兵士半跪在地。
“不必多礼!”乔云飞淡淡道,随即迅速问道:“你能召集多少人马?”
那汉子琢磨须臾,仍是恭敬回道:“禀将军,最可靠的好手、老兵,大约八




将君令(H) 分卷阅读17
九百人;若是近几月结交的,将近五百人。”
一旁寒十九大为惊诧:何时何地,乔云飞竟已在此军中拥有自己不知道的心腹?若说南北兵士,为防拥兵自立,三年一调一换,哪里又有他昔日的老部下呢?竟能招到这许多人马!
那二人仍在一言一答,显是熟极。寒十九只觉一股战栗自心内升腾上脊,却也毫不多话,只扮作一杆待命的木桩。
“……既如此,明日起,集结一千人马、分批陆续散出,在雪川城外松林集合,两日後、戌末亥初为止。”
“是!”
“散进散出,便装随行,带足家夥,人不足不要紧,切勿引起骚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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