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君令(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最是一年明冬月
他几步从人群正中走到帐角、装作不经意地踱到乔云飞身畔,实则语带挑衅:“乔将军似胸有成竹啊?你怎麽看呢?”众人顿时都安静下来。
“乔某以为,”乔云飞慢条斯理:“当今圣上曾塞北亲征,此次封泰攻来必会尽快增援,我等不如静守三关。当务之急,是要派遣探子去摸清封泰兵力、兵路,以在来日大战时掌握先机。”
“乔将军说的是!”立刻就有几人不要命的喝。
王慕怒极反笑:“好、好!”好你个宣威将军,看来诚心与我对著干了!“谁都知道如今大军压境,探子送出信儿来越发不容易,近十日,我们已未曾得过一封消息了。不知乔将军有何妙计?”
“既然信送不出来,不如找人混进去取?”乔云飞微微一笑:“封泰军中,恐怕也并非铁桶一座,何况他们是几部联合,虽有单於统领,总有短板可循的。到时多派出几个女子,以流莺身份混入各军,再将各路的讯息几相一合,便能多掌握些封泰的动向。”
“好!”“好!”几名老兵齐声附和,俨然已以乔云飞为首,形成了与王慕对立的一派。
“你──”王慕一股气憋在胸口,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女人成得了什麽大事!这里是杀人不见血的沙场,你们难道就妄想靠几个女人打入敌军深处?这里就只有军妓和城内的流莺,经得起什麽事?”
乔云飞意见遭斥,也不恼怒:“是。”竟是再也不发一言反驳。
帐内顿时又静了下来。
打,不好打;守,不愿守。
内中一个贼眉鼠目的幕僚狗腿,名唤高才的,一心想著巴结讨好王慕。见主将被众人逼得怒火中烧,鼠目滴溜溜直转,想要为其分忧。不想一眼溜到乔云飞那处,顿时不由得一笑。
“启禀云麾将军,在下不才,有一计,不知当不当说?”那人躬身对王慕做足了礼数,这才捻著胡须做那成竹在胸的模样,一双眼睛却斜斜瞥著乔云飞处。
己方有人解围出策,王慕自然求之不得。
“既然营中女子不可信,不如找出几个长得纤瘦些的男子来,乔装打扮一番,扮作女子混入封泰军中!”
“哗──”众人哗然。谁知那人火上浇油:“在下看乔云飞将军,有勇有谋,又美若女子,便能担此大任!”
众人顺著他话语一看,只见帐篷角落,似笑非笑眸若闪光的乔云飞,正正坐在那毡椅上,不知是气的还是怒的,如羊脂玉的脸颊,似若飞霞涨得通红,一头青丝随意扎著,薄薄的唇瓣被咬紧、露出一点白膏似的牙齿,竟真是……
室内落针不闻。半晌有人回过神来,大怒道:“乔将军身为男子,竟被你这个污秽小人比作女人,老子宰了你!”那冲动的大汉孟可立时被人拦住,王慕这时笑道如偷了腥的猫儿:“孟可!你也太不把本将军放在眼中了!高才不过是为了大局著想出谋划策,何况说得也是事实──”说著他把眼一转,“乔将军确实比许多女子还要……”话音未落,又有几人遮不住心中思量,悄悄将目光扫过乔云飞上下。
王慕语调一转,仿佛公事公办:“此计也是乔将军提出的,我等不过是为乔将军分忧,想要将这一计施得尽善尽美。不知乔将军如何认为?”
众人安静之中,乔云飞似平静如水,话音如珠子般轻轻落下、盖棺定论:“唯有训练有素的男子才能与封泰的探子顺利接应,也不会出卖我城中情形,此计甚好。就由我去探封泰中军。”
唯有随时侍奉在侧的寒十九,正正垂头站立於乔云飞身後,一双眼盯著他背在身後的手:捏了拳又松,松了又捏紧,几度过後,张开若怒放的菊瓣,慢慢回归平静……
08深入虎穴
封泰军
将君令(H) 分卷阅读8
自西北向东南而行,一路大军逶迤。因是骑军为众,行速极快,不久便分部族而驻扎在阴山与乌岭之间的高原地带。这里,乃是自玉门往关外的必经之路,无论是来往商贾,还是进军关内,只有这一条被数百年来摸索透了的坦途。
封泰辎重不多,粮草也是分散了各部随行;一路上零零散散的供与商贾落脚的村落,便通通遭了难──这也是封泰人的生存之道,只要有战,便如蝗虫过境般,吃透里外。村人们倒不一定会被俘虏或杀死,否则今後数年里恐怕再无一人、一田存在於这封泰与魏国之间;只是猪羊鸡谷和美酒,都被吃光喝尽。
幸好淳维早有下令,不许洗劫、掳掠──雄鹰不会将目光落在败草上,玉门关内的丰沃的大好江山,才是他的目标。
然而商贾们却不在其列。谁人都知封泰贫瘠,除了皮毛及稀少的一些特产,拿不出什麽好东西来。商贾们往往由此继续向西,去与遥远的波斯诸国做生意。故而只要途经、撞见,便会被强盗般的军队就地拦截、连人同货物一起,撕得粉碎,让封泰人在战前品尝到甜头。
各个部族之间也约定俗成:谁先遇到,“货”就是谁的。然而总有一些坐不住的,日日带著几百人突进於大军之前,想要抢先扫些战利品。待到大军驻扎,这些不安分的莽夫猛将们,便往往以此而争执──淳维并不阻止部下们,鲜血能够令猛兽的血液更为沸腾,巨大的身躯更为警醒。
入夜时分,正是例行巡视完毕,帐外突然传来一阵呼喝及喧嚣。淳维喜静不喜闹,因此帐子倒是被诸个亲兵围得远远,能在他帐外闹到如此的,又能是谁?他摇摇头,无可奈何地掀开帐子一看,弟弟塔卡拉著一群人浩浩荡荡、嘻嘻闹闹地过来了。
正待转身,忽见弟弟身後几个身穿长衫的女子,为中的一人尤其高挑、份外醒目,在队伍中随著推搡若隐若现。那纱裙,如仙子的虹随风飘起,踉跄的脚步衬托出玲珑的身线,一层薄纱遮挡不住,若隐若现细长窈窕。可惜仙女被反束著双臂,一张淡白绿的面纱也垂落一边耳畔,露出一双如星的眸子,镶嵌在不算丽的妆容下。
“哥哥,看我猎到了什麽!”塔卡隔得老远就大声地呼喝起来:“一队流莺!”因是觉得这次的猎物过好,塔卡不愿独享,故而将他们领了过来。
淳维转身如帐,端坐在正堂前,凝视著一个个流莺被推搡著进入帐中,如同一阵带著浓香的霞飘入。
十几名女子依次而入,有的赤裸著纤腰,有的暴露出鲜美的胸脯,有的却穿著略为保守的长裙,末尾一名盲眼的老人,拿著把胡琴跟随在後。
老人在拿著金铃的女子的搀扶下走上前来,率先跪下,颤颤悠悠地道:“单於大王,小的们乃是在塞外流浪的乐坊,常年奔波游荡於波斯。近年来辗转回乡,请大王享用我们的侍奉及歌舞,绕过我们的性命。”
其余女子也顺势而跪,温香软语地齐声道:“请大王享用我们。”
单於不置可否,问道:“常年游荡於波斯?那必是会几句波斯话了?”
老人俯首道:“这几个孩子倒是不会,平素都是老朽专责外务。”
“游历了几年?每年所得几何?”
老人微微偏头,似是在回想:“自从……大约、三年半。每年所得,不过六七百里亚尔,勉强糊口而已。今年回来,原是想著从波斯学来的歌舞,也许在别处能够赚得更多。”
淳维点点头,一面以一双鹰般的眼睛打量著堂前众人,似乎是在估量著到底能赚得多少,一面轻轻侧头道:“把穆尔多、雅各、阿提拉他们都叫来。”
一面的近卫垂头领命而去。
“你们起来吧!今天我要看看波斯的歌舞,是不是如传闻中一样香……”塔卡二十来岁,皮肤与他哥哥一样黝黑,却显得不那麽稳重。他仿佛受不了这拘谨的气氛,打了个呵呵命众人起身,然後一屁股坐在了淳维旁边儿。
忽而他似乎想到了什麽:“来人!把上次得的那个香拿来!对,就是从那批白苗处抢来的货!”
众人也纷纷听命起身,一忽儿更多人涌入高大的王帐,竟丝毫不觉得拥挤。
来者们纷纷向单於行礼,依次落座;一侧侍从焚上了香,将本来就弥漫著各种粉香味道的帐篷撩拨得更加活色生香。
封泰人直来直去,不善也不屑於掩藏自己的欲望,此际见到这麽多穿著美的女子,不由得呼吸纷纷粗重起来。
塔卡向那领头的尤其美的女子一点头,只见她慢慢向上伸长了手,轻纱跌落下来、露出纤细如玉的手臂。众人屏著呼吸,看见那葱白的玉手如银杏叶般摇摆起来,越来越快,腕上串联著一串金色铃铛,随之叮叮当当作响;手背上不知贴了什麽银粉金粉,在火光的映照下一闪一闪。
女子慢慢如蛇般扭动著腰臀,纤细的小腹袒露出光滑的皮肤,可爱的肚脐随之一张一合,而一旁的老人也慢慢奏响了胡琴。
随著乐起,其余女子便一齐开始舞动,余下几个穿著稍微朴素些的,便纷纷吹起奏起了笛、琵琶、手铃等物。各色乐器杂烩一堂,果然是一支走南闯北的乐坊。
乐曲越来越欢快,居中的女子开始不断旋舞,蹦跳间本来就不甚严实的纱裙飘飘荡荡,周围的汉子们纷纷忍耐不住,“啊!”地一声惊呼,原来是一名络腮胡子忍不住,突然将边上一个跳舞的扯到近前,搂抱在怀开始动作。
见状,众人纷纷也忍耐不住,揪住近前的便开始喘息著亲热起来。淳维对周围的纷纷扰扰视而不见、端坐在上,好整以暇的欣赏著歌舞,兴致盎然,只一双眸子散发著兴味的光。
也不知舞了多久,众女纷纷呼吸急促起来;而堂上的歌舞也散去了,真正的狂欢,才刚刚开始。
因著淳维叫来的人并不算多,女子反而绰绰有余。有那受重视又大胆的近身心腹,也纷纷挑中个喜欢的就开始上下其手。如兽般的喘息声、引发兽欲的娇声浪语、操著陌生语言的男子呼喊,充斥了整个帷内。
单於突然命道:“没有人陪伴的女子,用手。”然後拉了那领舞的女子抱在怀中,搓揉起她那鼓胀得几欲喷出衣衫的一对儿奶子。
09盛宴(肉沫儿)
单於突然命道:“没有人陪伴的女子,用手。”然後拉了那领舞的女子抱在怀中,搓揉起她那鼓胀得几欲喷出衣衫的一对儿奶子。
奢华的王帐之内,盛宴伊始。
一阵阵浓香缭绕,莺声燕语和著各色汉子的调戏欢笑,更显荼蘼。或浓妆或淡抹的女子们身著丽轻纱,倚靠著一个个封泰大将、贵族,扭臀摆腰,唇齿逢迎,衬著暮色灯影,令人迷醉。
奏胡
将君令(H) 分卷阅读9
琴的瞎眼老头儿早已知情识趣地避退一旁、躲避於阴影之中。而婀娜多姿的女子们早已纷纷罗衫半解,或坐於男人腿上,或翻滚在厚重的毛皮地毯上,呻吟一阵阵忽高忽低、一声声叠在一起,娇声颤颤、人影依依,随著暗香浮动,一片淫声浪语越来越盛,小蛮腰、细长腿、酥乳欲露深沟勾魂,欲遮还迎,顿时便有那热血喷张的,提枪便上。
王座之旁,年纪轻轻仅有十九的塔卡却毫不羞涩,只是动作却怜香惜玉许多,一手暗暗地探入怀中女子的轻纱里摸索,一手提拎个酒壶,不时喝上一口皮杯,水声漉漉,喘息低促。
其兄淳维,却明显要野兽许多。几欲把那领舞女子的纤腰折断一般的搂著,弯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反弓,一面探手逗弄,一面舔咬著女人高高拉直的颈脖。正因此,他自己仍旧正坐在王座之上,微微放低了前胸紧压著女子後弯的胸膛,俯视著厅中百态,似乎随时在搜寻著更多的猎物,抑或在血脉喷张的时刻也毫不放松警惕,又似乎是整个帐篷中唯一的清醒者,锐利的鹰眼毫无情感地扫视著每一个人。
忽而他兴味地挑了挑眉。厅中暗角,令他一见心动的那名高挑女子,正抱著琵琶蜷缩在地,玉面红腮,暗暗呻吟。缠绵的薄纱勾勒出曲折而瘦削的骨线,既勾人,似乎又份外羞涩。琵琶遮掩著女子伸向双腿的手,只看见那双白皙的长腿微微弹动,如玉兰般的脚趾颗颗蜷起。
无怪乎他如此兴味,帐篷中的女子们此际在情香的催动下早已浪态百出,侍人无数的乐坊中竟然有还半遮半掩的雏儿!
思及帐前一瞥时,那女子淡淡的妆容及如揉碎了星辰般的眸子,他突然想看到更多。
“琵琶、拿开。”淳维突然生硬地开口命道。
声音不大,却不容拒绝。
然而,那女子却仿佛过於沈迷一般,修长的腿一只伸展,一只弯曲,似在微微扭动,又似乎一刹那停了一瞬。
有趣地眯起了双眼,淳维正待起身,那女子却仿佛不经意地,慢慢将怀抱中遮挡半身的琵琶轻轻放在一旁。臂上蚕纱划过弦,带起一声轻微的涟漪。
淳维兴味地笑笑,双眼牢牢盯著那处。
被身躯半遮著的手,隐隐伸入双腿之间,暗藏的一片春色,撩起了男人的好奇心。那女子份外细长的身躯朝里侧躺著,看不清面容,然而腰腿纤长,不似一般女子的孱弱纤细,反而有种善舞者的劲力蕴含其中,伸直的大腿肌在前侧纠结,隐隐能见经脉的跳动。
单於突而如一头盯准了猎物的豹般站了起来,仿佛起身前他正端正地坐在椅子上。一刻前仍大张著双腿环绕著他腰、反弓著身子的领舞女郎,便“啊”地一声狼狈地摔到在地。她不由得惊讶又愤恨地看著无动於衷抛下自己的男人,看著他随意而散漫地走向角落──那身姿,既悠然,又仿佛蕴含著一股随时将要喷泄的暴力。
淳维缓缓在淫欲盛宴中行走,慢慢逼近角落的高挑女子。
女子躺在地上,仿佛预先感到了地面的震动一般,在单於靠近的同时突然回过头来!淳维上下打量著她──这是一张沈湎於欲望的脸。
红唇欲滴,时张时合;双眸若碎星,迷醉半阖,此时融了一层令人垂怜的水雾;纤长的身子似蜷非蜷,翘臀、长腿、纤细而突兀的背上蝶骨,轻薄的蚕纱遮盖著一切,却比任何厅中的裸露要来得情色。
淳维俯视著地上的女子,在她的反射性瑟缩下伸出了脚。那脚慢慢滑向光洁的大腿,轻轻擦过轻纱,终於强硬而温柔地来到纱裙的尾部,慢慢向上撩起……女子半遮半掩的大半个光滑的臀,便渐渐随之露了出来。
或许是响应单於的兴致,女子突然微微侧身,慢慢从平坦胸膛摸了下去──淳维这才发现女子的胸部一片坦途,唯有两颗暗色的红点突兀在上。因著生活困苦而胸部平坦的女子世间也不少,只是淳维仔细打量,才发现那处之所以如此明显,原来是不知被什麽汁液沾湿了──竟是奶汁?!
女子双手大张地抚摸著自己半侧半躺的身躯,却不在胸前停留,飞快而流畅地滑落到下身,慢慢地在双腿间阴影的地方停留了下来。果然是绝色的挑逗。
淳维兴致盎然却不急色,抬起的右腿停止了撩起纱裙,却一脚踏在了女子两腿之间。他轻轻一踢,女人便颤抖了一下随著他的踢动而半推半就地张开了暴露出来的白皙大腿。纱裙刚刚到根,遮掩著神秘的花园。
男人却渐渐不满於这一星半点儿的火光,操著生硬地口音,低沈地命令道:“撩起来,裙子。”
那女子似羞似愤的怒瞪了他一眼,软弱无骨的腰肢扭动起来,双手随之一寸寸地将裙子撩起。乐坊的女子并不穿亵裤,空无一物的纱裙荡漾著,湿润的鲜红秘穴,随之若隐若现。
淳维高高在上的继续盯著女人打量,一双眸子锐如明星,清醒得犹如一个看著闹剧的看客。女人在他的逼视之下,轻轻咬住红润的下唇,双手也探入了纱裙阴影处。不一时,指头探入蜜穴搅拌所发出的水声淫靡地响起。
淳维眸子微阖,似乎有些醉了。那如美女蛇般的身躯,随著手指的蠢动而不时弹动,不一会儿,一股股透明的汁液随著指缝流出,“啊哈──”女人禁不住低吟一声,低沈而嘶哑的声音,却犹如最动听的弦乐,撩拨著男人蠢蠢欲动的心。
淳维顿时蹲了下来,正待享用这魅力无匹的饕餮美食,却见女人一个翻身,欲擒故纵地俯趴在地,将最为美好的一切掩藏起来。然而,遮掩不住的白玉翘臀却微微颤抖,夹紧的双腿,因挤压而现出的一股股淫液。
好久没有遇到这麽有趣又这麽媚惑的女人了!淳维微微笑著:遮住了前面遮不住後面。他探身去抚上臀瓣,女人顿时大大地抖了一下,似是害怕,似是敏感。手指顺著夹紧的臀瓣强硬地挤了进去,黝黑的皮肤仿佛要将那嫩白豆腐似的皮肤磨破一般。软而柔却有弹性的臀肉随著动作而被压陷下去,“嗯啊!”女人惊呼一声,手指已侵入了早就湿润的巨蕾。
“美人儿……”淳维一边调笑著一边微微抽插──果然极品,穴内湿热柔滑,早已泛滥成灾,令他的侵入极其顺畅,那朵褶皱层层的花蕾随著他的动作似乎一吸一张……
10锋芒
“美人儿……”淳维一边调笑著一边微微抽插──果然极品,穴内湿热柔滑,早已泛滥成灾,令他的侵入极其顺畅,那朵褶皱层层的花蕾随著他的动作似乎一吸一张……
接下来的话,却就此戛然而止。
整个帐篷如被下了邪令一般,突然落针不闻。
一柄小巧而锋利的短匕正指著单於的喉咙,握剑的女子稍一推动,鲜血便顺著喉
将君令(H) 分卷阅读10
咙滴落。
周围人正待动作,一旁的瞎眼老人却突然暴起,“噌”地一声自拐杖中抽出一柄锐利长剑,与坐卧在地、短匕斜指淳维的女子一应一和。
帐内一触即发,不愧是封泰铁汉,立时从温香软玉中警醒,围绕二人虎视眈眈。
老者身形矫健、哪里看得出原来的蹒跚、颤悠?长剑直指三面敌人,以封泰语命道:“让我们出去!不然,你们的单於就要死於非命!”
众人投鼠忌器,不敢轻动,然而仍旧一步步地围拢,随时盯著异动。
女子及老瞎子也去除了伪装,配合默契地一个挟持著淳维单於、一个掩护,一步步退出了帐篷。只是周围的封泰将士如同潮水一般涌上来掩盖了各个出口,形成一个时松时紧的包围圈。
“让我们出去!备马两匹!别再靠近!再靠近我们就动手!”老者再次呼喝,随著他的威逼手势,挟持著单於的女子手上再次加力,又是一股鲜血顺著淳维脖子滴落。
塔卡面色铁青,只得下令依照行事。
淳维不发一言,面色也因为失血有些苍白,被女子的匕首抵著脖子,一路踉踉跄跄。
──突然众人几步逼近二人、又突然凝滞!
“别动!”女子突然发声,低哑的嗓音透著一股坚毅,却又仿佛情欲未消,份外诱人。
原来淳维佯装跌倒,向後撞向女子胸怀,眼见就要脱开匕首威胁;谁知那女子也不知如何一扭腰,竟然避过此击、任由淳维跌向地面,匕首却仍牢牢的比划在他後颈处!
女子毫不客气地拉起淳维,右手闪电般一划拉,已见淳维胳膊上拉开一条大豁子,顿时鲜血如泉。那老人警惕地弓起身子逼视各方,口中又是封泰语喝道:“少耍花招!不要命了!”
二人逼著淳维同整个包围圈继续向前,直到马厩。
淳维受此重创,倒也不再挣扎,软软瘫在女子胸膛及臂弯形成的禁锢间,任她半拖半拽。只是一双如狼似狐眼睛,却丝毫不见挫败,闪著兴味的火光;动作间,更是趁机占了那女子不少便宜。
淳维两手反背在两人身躯的夹缝之间,在贴著自己後背的胸腹间上下胡乱摸索,那女子也强忍著毫不挣扎,生怕被他趁机逃脱。忽然,两人都是一震!淳维双手向下,竟然摸到一条滚烫粗硬的事物,竟然是男子勃发的阳根,又哪里是女子所能有的?他几乎不敢相信,眨眨眼回忆起之前女子撩起纱裙时、下体间诱人的唇穴,一个走神,竟然就此错失了唯一一次逃脱的机会!
这女子,自然便是欲探入封泰军营,好与密探接应的乔云飞了!
自那日接下军令,也只能知其不可为而为之了。乔云飞自玉门城中日夜查探,终於寻到合适的乐坊,扮作新加入的雏儿,混入其间。男子不宜多带,善於易容、变声的寒十九倒是有了用处,将乐坊中瞎眼老头儿偷天换日,倒也没有人看穿出来。
二人好不容易随著乐坊赶往封泰军路,若是被一般的军士们掳走,便能顺利与探子接应,同时见机脱身。世事无常,一行人却说巧不巧地,正正与出来猎“货”的塔卡撞个正著!乔云飞刚进营中,便看到了探子暗中留下的记印,想要见机脱身,却被一众军士推搡著,送到军帐中心。
眼见周围越来越森严,二人心中都是忐忑不安。死马且当活马医,乔云飞也只好趁人不备,一面将手腕上的铃环儿扯烂,希冀有人能看到铃上的暗号;一面背转的手上摆出个仿若自然却实不常见的手势。
不一时,押解的汉子中,突然一人一个踉跄扑到乔云飞身旁,一双手也毫不客气地搂住他腰身,乔云飞心如鼓擂,只觉摩擦间那人塞了个小团儿到他手中。
不一时乐坊众女已被押解到最中心的帐篷、淳维嘴边儿,正正是羊入虎口。
果然,淳维细细查问乐坊来历,寒十九小心应对。其後乐舞声声,淫靡盛宴中仍旧危机四伏。
塔卡命人燃起的昂贵迷香,便是变数中的变数。
四周淫声浪语不断,嗯嗯啊啊盛行。乔云飞自觉竟随著这糜烂的环境,浑身发软、情欲如炙。数月来从未得到真正满足的身子,经不起多少挑逗,不一时便已濡湿。
当淳维命令无人享用的女子用手自渎时,尴尬、耻辱与焦急一齐涌上。为了避人耳目,乔云飞也只好将计就计,退守寒十九龟缩的角落,佯装沈迷,静待众人情浓时分,再伺机而动。
谁知本应享用舞魁的淳维,却丝毫未见动摇,一双眼睛带著令他心虚的审视四处逡巡──被揭穿的危机再次如影随形,淳维为何竟瞧见了角落中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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