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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君令(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最是一年明冬月
“嗯──”铃口的微微撩拨,已让乔云飞忍不住轻哼出声。这一声如火上浇油,李熙立刻俯下身来、一口吞下犹在抽搐充血的那处。随著舌头舔弄龟头、十指撩拨安抚两颗胀大的囊袋,乔云飞的大腿肌不断绷紧、松懈,腰身也随著那舌的逗弄与缠绕而一弹一弹。
唧唧的水声淫靡的响起,此时,拒绝的话已然说不出口。
“嗯嗯──啊哈……”乔云飞不断呻吟扭动著身躯,舌尖沿著阳具外皮的边缝逡巡,喉咙夹紧不断按压著敏感的头部,而双唇则越来越紧地裹著茎身。李熙双手也不闲著,时而握环扣紧根部,时而从上而下地挤过,时而又手指舞动把玩越发胀起的两丸,舔吸吹扫压伴随著时不时的轻咬,让乔云飞不由流下泪花,不断地抬高臀部、一起一伏地迎合。
李熙手指下滑,顺势侵犯早已饥渴万分的花唇,一指慢慢探开两瓣肥厚的花瓣,摸索著找到秘花深处的宝珠,突而以指甲抠弄。“啊啊──!”乔云飞如鱼跃般弹起,双腿急切缩起,却又怎能阻挡半分?
不多时,晶莹的蜜汁横流,一片片自花蕊滑落,而菊穴也随著逗弄,时而紧缩、时而大张了小口似乎在呼唤著什麽。乔云飞已迷失了神智,迷蒙中喃喃:“给我……快给我……”
李熙这才抬起头来,轻轻舔弄他薄而干的两片唇、深深吸吮──他已有小半月,没有获得亲昵的许可了……乔云飞给深重的吮吸逗弄得意乱情迷,双唇红红地充血肿起,李熙尤不满足,透口气又俯身去亲,伸长了舌头去探入他口中,细密地扫过每一颗牙根,带得乔云飞酥麻阵阵,只觉腰间一股股战栗如电般闪过,顿时缠紧了双腿不断扭动,仿佛要将自己搓揉进李熙的身体里去。
双舌交缠,滋滋声中乔云飞早已被撩拨到了极限,忽如饮泣般抽气,李熙这才猛然抽回舌头,带起一串银丝,如饿极了的猛兽般向下吻去。他舔过乔云飞高昂的下颌、绷紧的颈项及锁骨过後,这才发现白玉的胸膛上两颗红乳已高高竖起,随著一呼一吸不断抖动,活色生香。
李熙伸出舌头轻轻触碰那乳尖,“唏──”乔云飞立刻猛然抽气、弹起身躯。然而重重压在他身上的躯体显然不容他躲闪,李熙放慢了动作,绕著那淡红的乳晕不断舔弄。瘙痒犹如随著这动作,不断一层层地迭起,最渴望被碰触的地方却无法得到一分安慰──乳孔早已张大,随著其主沈重的呼吸声而一张一合。
待到乔云飞几要哭泣,双腿也不断重复著抬起、弹出的动作时,李熙这才伸出舌头,轻轻的又碰了碰那渐渐的乳头。“啊──”分身抽搐著溢出几滴晶莹的泪滴,一大片蜜汁从花蕊中喷洒出来,顿时沾湿了两人交缠的大腿。
那激起这一切的舌头却毫不退让,犹如被粘在了乳尖一般紧紧抵著那竖立著抖动的尖头、不断抵紧。另一只乳头也没有闲著,李熙伸出一手,犹有节奏般一捏一捏那乳尖,疼痛夹杂著瘙痒夹杂著一股胀意被封死的难耐,令乔云飞全身不由随之一抽一抽,肌肉不断抽筋一般地抖著。
舌头又动作起来。顺著乳孔不断探进去撩拨,时而整张软绵绵的嘴唇将整个乳头含住,紧紧缩紧,时而可恶的牙齿咬住乳根、轻轻左右磨起来。“哈啊──哈啊──哈啊──”乔云飞几乎要禁受不住一般,急促地呼吸著,涎水、泪水不由自主地流下,而下身也紧紧龟缩在一起,连秘花也得一缝不见──仿佛在紧张地等待著下一个考验。
李熙突然重重一吸,“啊啊啊──!”乔云飞瞬时弹动身躯,随即又四肢瘫软地再不动弹──敞开的秘花处,一滩滩汁液几要流干,竟是就此高潮。
一股奶香自吸开的乳尖处溢出,李熙咂咂嘴,原来真是甜香的奶汁!极端的快意顿时从下腹涌上全身,犹如火烧,他急火火地含住那乳头,犹如饥饿的婴孩般猛力吮吸,甜香的初乳随之汹涌而出,而刚刚解脱一次的乔云飞,修长的双腿随之抬起又放下,难耐地摩擦起来。
“啊!啊、痛──”随著乳汁的泌出,乔云飞觉出一股痛意缀在乳尖,不由哀吟起来。李熙小心翼翼地放慢了动作,先以舌头轻柔地安抚那竖起的乳头,待到乔云飞渐渐平静,这才慢慢地继续吸乳的动作。“啊哈──”原先缠绕不休的肿胀之意,随之初乳的溢出而渐渐消散,乔云飞竟然舒服得呻吟出声。
李熙却不是全然地吸取那乳汁,不时地弹出舌头,抵住乳孔,或者撩过乳根那一颗颗小小突起,渐渐令乔云飞感觉一股不足的空虚之意又升腾起来。另一只乳头得不到解脱,更被两只指头轻轻捏揉著堵住了爆发口,更觉难耐。
难以形容的种种感受交杂之下,乔云飞於意识模糊之中伸出了长腿,紧紧缠绕住身上人,小腿不断上下游移、脚背也时而弓起时而绷平,无意之间的诱惑,撩拨著李熙的臀腿、更令身上人热情勃发。硕大的龙阳随之胀得更大,李熙微微抬臀,伸手将缠绕在身後的两腿掰得更开、抬到几近腰间,猛力俯冲──“啊──!”乔云飞似畅快似高吟地喊叫一声,粗如儿臂发的龙根已然毫无阻碍地重重插入了花蕊,咕唧咕唧、一片蜜汁随之挤压了出来。
李熙重重压了下去,顺手将乔云飞的双腿自臀间拉得更紧,随即卡住柔韧的腰身,又重重俯身去咬噬那已被吸得空空的右乳。随著他俯身的冲力,鼓胀的囊袋也几乎要挤入蜜穴,乔云飞急促而沈重的呼吸著,绞紧了男人的腰臀,大张





将君令(H) 分卷阅读5
著腿胯,如泣如诉地呻吟:“啊哈──啊哈──”
然而李熙却并不抽插,只以龙根紧紧抵住柔软穴内的最敏感点,慢慢而又重重地蠕动,嘴中也尽了全部力气地吸吮,终於一股未尽的乳汁再次喷出。被充实的花蕊在这重重地刺激下,自发地死死咬住粗大的肉棒,每一块嫩肉随之不听话地一一跳动起来,两人如同连体婴一般经历著这短暂而又份外奇异的一刻……
不久,两人不约而同地开始弹动、撞击,每一次深重的撞击,都带起蜜汁似溅!乔云飞难耐地伸手想要抚摸左乳,却被李熙强硬地制住。直到他犹如要崩溃一般地哀鸣成声:“涨……吸──啊!”李熙才猛地含住那颗被冷落了半晌的乳头,重重吮吸。“啊啊啊──”
下身的动作与上身的相连似乎又互相冲突,每次两人折起身子拉远距离,紧缩的牙齿及嘴唇便扯得乳头被直直拉起;每一次两人相撞、龙根直入深处时,李熙又重重吻上乳晕,将那颗可怜的缇子吸得滋滋作响。不到半刻,又一次冲撞之下,根处的囊袋将秘花撞得飞散,乔云飞浑身抽筋过电一般地抖动,花穴随之紧缩,将李熙整个根茎连同囊袋也紧紧包住挤压!
“嗄──”低沈的叹息之中,茎头在蜜穴中抽搐,不一时勃然喷洒。
05离情(h)暴更!
两人紧紧贴合著,一时半会儿都扯不起力气动弹。一呼一吸之间,热汗淋漓的身躯相互黏贴,似乎一股热切又慢慢弥漫起来。
乔云飞闭目良久,此际已然清醒过来,一张脸涨得通红,不知是怨恨是恼怒是羞涩还是情动余韵。仍旧缠绕在李熙臀间的双腿慢慢想要滑落,只一动,便带动那话儿在身子内抬起头来:“嗯啊──”
就是这一声轻哼,一股白汁从缝隙中缓缓而又肆意地流出,黏糊糊、粘腻腻,咕叽咕叽的一点点声音忽发忽藏,两人霎时呼吸都重了几分。
乔云飞不敢再动,然而两人重重地贴在一起,喷洒在脸颊的呼吸是那麽的清晰可闻、犹如热浪一波波的袭来,随时都可能翻天。
於是,乔云飞及李熙,就这样难得的相互凝视。
李熙眼中的哀求及不舍如此露骨,逼得不及寸间的乔云飞转过双瞳,遥遥望天。然而仍旧钉入穴内的龙根却越来越鼓胀,恬不知耻毫无软下去的迹象。
“滚出去。”乔云飞突然发声,声音虽轻却冷,又还带著些情潮过後的嘶哑,以及掩盖不住的羞悔。李熙听得此言不由神色一黯,慢慢撑起身子想要退出。
然而嚓地一声,那话儿将退未退,摩擦间带起一股情热,李熙的这一动作,令早已通晓“媚”字诀及“骚”字诀的乔云飞,顿感既痒又骚!他竟不由自主地绞紧了双腿缠住李熙身子、蜜穴亦如活物一般、将那物紧紧含住,不断吞咽!
李熙经这一激,突然懈力,一哼之下,竟然半途而废、又重重插回了花蕊之中!
那物出乎所料地正正击在敏感之处,蕊心顿时抽搐著缩起来,龙根也随著这非同一般的意外刺激而涨得巨大!
两人再也无法佯装平静,一个动弹著要抽出,一个弹起身子要挣脱,擦枪之间,火势蔓延,那硕大之物,被牢牢卡在缩的蜜蕊之中──“啊哈──!”乔云飞一个似哭的喘息,那物卡在身体深处,青筋一胀一胀,激切的脉搏自内传来,两人化为一体,无法分离!
李熙喘息片刻,终於再也按捺不住:“云飞……云飞,给朕好吗?”
哀求声既轻且切,乔云飞闭目侧头,不再言语。
李熙观他神色,知道他这不愿作答的默许,小心翼翼地微微动弹,渐渐转至大力抽插起来。而乔云飞随著他动作,也逐步忘我,竟然辗转承欢,主动配合。
床榻咯吱作响,情到浓处,李熙将乔云飞一把抱起,“啊!”分身进到更深,乔云飞也软软瘫在他胸前。李熙伸出一手搓揉著乔云飞勃涨的玉茎,口中也不闲著,牢牢吸吮那红肿的唇瓣,双舌纠缠不休,二人犹如连体婴般不断弹动。
一股股汁液随著起伏及胸膛间的紧贴和搓揉,慢慢溢出,将密不可分的胸膛沾得湿滑。甜香及麝香满溢室内,“啊、啊啊”的哼声随著起伏,也破碎得若隐若现,份外妖娆。
乔云飞早已不知自己在喊些什麽,骑乘在李熙胯间,犹如浪潮中的小船一般,癫狂似醉。不一时,混杂著龙的蜜汁随著拔出的动作大量喷洒;李熙将他翻过身来,抽出尚未发泄的分身,俯下去埋首桃瓣之间,激起一声尖锐而又淫荡的媚叫:“啊──”
腰臀抬高到极限,乔云飞已然顾不得自己如一只大蛙般高抬後臀的姿势;舌头犹如活物般在囊袋、褶皱间舔弄,然後又探入光亮湿滑的花唇一寸寸扫过,时而如鞭打般敲击那敏感的缝隙,随即又顽皮地吸干蜜汁,啧啧作响!
最後,灵舌终於来到一开一阖的後庭花,慢慢挑逗著每一毫厘的褶皱,直至那处犹如蔷薇般慢慢绽放,这才令人难耐地探进菊芯、一步步探深、鞭笞著早已瘙痒发麻的内壁。扫到一处时,乔云飞突然登紧了双腿高昂头颅:“啊啊啊!”玉茎充血发红发紫,那最最痒处随著舌头轻轻的触碰,激得他双眼上翻几乎发狂!
待到头颅复又低垂至枕,乔云飞模糊地呜咽著,随著舌头的每一次动作而不断弹动高高翘起的桃瓣。
李熙整个人趴伏上来,舔弄著他红透的耳垂、直至充血肿成热热的小珠;胀大的阳物却依旧未进入,只紧紧贴著滑溜的臀缝,随著乔云飞耸动的动作而在密缝间滑动。情潮一波波涌动,趴伏如犬的男人一边禁不住垂泪,一边狂放地扭动著肢体,想要得到安慰:“进、进来!唔、啊!!”
李熙龙根也顺理成章,终於插入久候的菊蕾,扳过他脸颊,侧头又是一吻,吞下战栗的呻吟。一吻过後,熙帝突然从温情改为暴躁,两手抓起乔云飞支起的胯部,紧紧贴著他开始急促而的抽插:“啪啪啪!”拍击声节奏地响起,床榻似也随之起伏。乔云飞早已如渴似狂,此刻高高昂起了头颅,颈项被拉得细长,腰却几要贴服床面,泪珠儿似的水随著撞击,自他铃口不断滴落……
“喝──云飞……云飞……喝啊──朕……舍不得……舍不得你走……”李熙自潮浪之中的呼唤一声声敲击著他的耳畔,不断在淫靡之声中回想,似已铭刻在心……
也不知几回缠绵,床榻已一片濡湿,谁的泪,沾湿透了床头。
昏过去前,乔云飞半醒半迷离,低低地回应一声:“我恨你──”
放浪过後,空虚袭来。
乔云飞醒来时,独自卧在已被重新铺过的床上。四周无人,室内虽是暖烘烘,却犹觉寒冷空旷。
他再没见到李熙。总




将君令(H) 分卷阅读6
是昏睡的时候多些,然而每次醒来时,却不知为何浑身酸软,连时时胀痛的胸乳,也干瘪的酸肿不已。
能下床沐浴之时,浑身青紫红痕,乔云飞怔怔看著,知道不久後的某天,它们终将消退。
每日未时,嬷嬷们总会簇拥著白嫩的包子,前来问安。永翔之名,乃是乔云飞亲自取的,於是李熙喟叹一声,将第二子取名永翊。
每一次来时,两只被喂得饱饱的包子,总是睁眼的时候少、瞌睡的时候多。时而吞吐些奶泡泡,时而又一张一合著无齿的小嘴,似乎在拒绝什麽。
无人之时,乔云飞终是慢慢抚上他们玉豆腐一般的脸庞,心中也不知是爱是恨是怜惜是不舍。终於某天,他命人传来嬷嬷:“他们每日里何时喂奶?”
“回娘娘,二位主子每日丑中、寅末、辰中、巳末、未中、申末、戌中、亥末各用膳一次,每隔一个半时辰。”
“明日未时将他们带来。”
“是!”
那日夜里,半睡半醒之间,恍惚有个黑影缠绕过来。浑身的敏感之处又被搓揉捏弄,那黑影似乎要将他咬碎了嚼烂了含在口中一般,舔遍了他遍身上下每一寸肌肤。红肿的珍珠被深深的吮吸,每一次,都仿佛要将他灵魂吸走一般;勃发的玉茎被深深的含住噬咬一般地吞下去、吞下去……直至黑暗的甬道深处。当他被巨大的火热充满时,四肢都被如蛇似虎的黑影紧紧纠缠,就如藤蔓般总蜿蜒在一处,紧密地寸寸粘贴在一起,被滑腻的汁水紧紧黏住、无法撕开……黑影缠著他、圈著他、禁著他,抵死缠绵,直至意识消逝的时分,乔云飞仍知道,那黑影不会离去……
第二日,嬷嬷依时抱来两个婴孩。乔云飞挥退众侍,慢慢掀开了被褥,赤裸的胸膛袒露出来。他艰难起身,将两个孩子抱在胸前。不多时,慢慢弥散的奶香吸引了犹自闭著眼睛的玉童,两只包子渐渐黏得更紧,小口自发地张开,含住了被塞到唇前的乳珠。
“啊──”乔云飞忍耐著被同时吮吸的疼痛,一直一直没有放开。
就如此,他与永翔、永翊难得的相处了一日;分别时刻来临前,乔云飞小心的在吐著泡泡、吃饱喝足的白玉豆腐皮上,轻轻印下两吻。
06代价(h)暴更!
……离宫之路,近似於一个懵懂而又诡异的梦境。直至在老家庄子的木床上醒来时,乔云飞才稍稍脱离了怔忪的疑思。
独自一人的宅院内,任凭他随走随逛。
又是一年冬来时。南方的落叶於冬日才飘落,枯枝渐渐袒露出来。然而每一日,庭院里依旧整洁。
乔云飞知道,这必又是李熙暗中派人跟著自己。
只是当初仅在禁宫,就有五名影卫,那麽如今,怕不是有十人、十五人?
久未抚摸的长剑,锋芒依旧,却仿佛要拿不起──一旦拿起,总会想起当初,合欢宫内,夹著男形赤身舞剑的狂浪与羞耻、夹杂著酥酥麻麻的一股骚意,令他几乎要将那把爱剑丢弃!
──不知有多少人,在暗中看过自己耻辱淫荡的模样?
──罢了、罢了,今日竟能活著离开,已是再世为人了。
慢慢修养、慢慢恢复,乔云飞独自一人,於家乡故宅中,犹如冬眠的蛇熊之类,龟缩著,舔舐伤口。
半年时光,他已能穿著人模人样的衣衫,於村镇中行走一番而不再羞耻到无地自容;半年时光,他终能握紧长剑於庭院中狂放地乱舞──唯有这样,仿佛才能忘却那两年的荒唐梦魇!
然而,不是没有代价的。
偶尔夜里,虚空袭来,那股发自体内的痒意让他辗转难眠,冰冷的井水也难以扑灭欲望之火。初时日日煎熬,渐渐转为数日,然而拖得久了,胸前的胀痛、体内的瘙痒几令他长时间的勃发不灭。床榻一遍遍被夜里的春梦濡湿,第二日再被手忙脚乱又心慌意乱的他毁尸灭迹。
他已然,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了。排泄无法自主,全凭包裹中不知谁人放置的,厚厚的一把软管。
为人之尊严的恢复,与淫靡身体的不由自主,令他更为压抑、更为恐慌。白日间理智指引著他,竭力去恢复旧日的平静与坚定;夜间,神智在折磨之下几要崩盘──撑了数月,终於撑不下去了!
夜深月藏,万籁俱静,乔家深深的宅院内,有人酒醉之下,时低时高地呻吟著。那名男子艰难痛苦地在榻上挣扎,犹如要扯裂自己一般抠挖著勃发的下体,玉茎被扯得青紫,胀痛的乳珠几要流血,随意抓过一把狰狞的石子塞入,疼痛及鲜血顿时掩盖了欲望的原罪。急匆匆用颤抖的手拿起一支软管,慌忙中又几次插错,抽搐的男根却越发肿胀,不一时尿水和著血水,随著一声长长的呻吟洒落。
不过几日,旧病复发一般,石子的摩擦及疼痛,已然无法抑制那羞耻的渴望。乔云飞希冀有一根鞭子能抽打自己,将那时而被压下时而又不听话浮起的隐秘欲望给狠狠地鞭笞殆尽!直至某日清晨,张开眼时,外厅中不知何时多了个小箱子。以颤抖的手打开,里面竟是大大小小不一的各色鳖甲男形、牛肉男势,以及各色伤药、软膏。
他立时掀翻了那箱子。最隐秘的秘密,时刻担忧著被人发现的过往,原来早已经袒露在不知多少人眼前!
半年过去时,乔云飞也如同被从内心再次调教了一番。当他终於按捺不住,伸手去够那只万恶的箱子时,有一部分坚持的自我随著这一举动远去,再也不复返──唯留下白日里道貌岸然的影子,维持著旧观。
然而也不是没有改变的。
他渐渐将自己一分为二,一部分,将两年的噩梦完全抛弃,渐渐随著回归军营而日益强大、日益坚挺;一部分,犹如一个私藏的隐秘的销魂春梦,只在夜深人静时,宁静地悄悄地随著那箱子的打开而释放。
……过往终究是过往。乔云飞强制著将自己当做有著隐疾的一个普通男人,并且,如今他身在军营,昔日的梦想与渴望,昔日的神采与理智,与日俱增地,慢慢充盈其身。起码,他令万人之上的天子,做出了最大的让步。
万籁俱静,帐外寒十九突如其来的声音惊扰了回忆:“将军,该歇息了。”
乔云飞回神智,长叹一声。
自李熙知晓他的尴尬状况时起,善於模仿人声的寒十九就被派遣而来。不知是一股憎恨还是怨怼,乔云飞明明自知难受,却也宁愿虐待著自己,不愿意让那寒十九带著似於熙帝的声音靠近。
然而每次,总是妥协。毕竟对於这名贴身近卫来说,皇帝的命令才是至高无上的吧。日子久了,乔云飞也渐渐散去了初时的尴尬与恼怒,渐渐无奈地习惯。
擢为宣威将军的圣旨来时,同来的还有十五名




将君令(H) 分卷阅读7
近卫,以及带著小意讨好的宝剑、珍药及玩物,其中更有两件小小的金红肚兜。原本乔云飞还无时无刻不堤防著莫名的窥探,如今倒好,影卫们都摆上了明面,罢、罢──那人若隐若现的纠缠,恐怕自己一生也无法摆脱!
散漫的思绪终於抽回,乔云飞将手中玉杯搁下,吹灭了灯火,渐渐睡去……
07进退
此时封泰异军,经两年的厉兵秣马,已逼近两国接壤的玉门。
玉门名副其实,乃是一处兵家必争之关隘。整个塞北以戈壁、高原为主,地势极高,一条河西凹陷的走廊则是大地断层陷落的地堑盆地。万民沿著弯弯区区“几”字形的长河而居,少数倚山脉、面长河的地方,便是建城修塞的最佳选址。玉门便是其中最北一座关隘,北有延绵不绝的阴山,南有滔滔东去的育子河,往西是巨大的内陆湖泊隔绝道路,往东则是天然形成的三岔河道;整个城池又坐落於地堑之边,乃是来往兵路、商路的重要节点,故而有“天险玉门”“宝关玉门”之称。
然而,即使是天险,不过十数年之前,也曾完完全全地被封泰洗掠过。可见任何天险,都敌不过一个“人”字。
玉门左右两侧,又各有一城。一座靠西南、临乌岭,乃是银关;一座正东,也倚阴山而立,名曰雪川关。
而此际,魏军营中,则正激烈地争论著作战方略。
方略有三:
一则,如何分兵守三关?如果银关、雪川被夺,则将以掎角之势包围最为繁华最为重要的大关玉门,而十数年前,封泰正是凭此将玉门归囊下,此後又一口气踏平了燕郡十城。
二则,是否出战?据探报,封泰此次来势汹汹,兴兵八万,几乎集中了所有兵力。而整个三关,满打满算,不过区区两万五之众,扣去守城五六千,也只有两万人可以与之敌。
三则,如果出战,何处出战?若是敌军从东侧三岔河口绕袭雪川,则最宜在阴山山脚、河汊处於之一战;如果从阴山、乌岭之取玉门,则恐怕战场则要选为那一坦无疑的戈壁……这无疑将会是一场艰难的硬仗,谋略与计策也可能起不到分毫作用。
各路武将打的是各有算盘。云徽将军王慕,族中世代军功,自然是自视甚高,其表兄王墨,又在与封泰之战中屡战屡败、最後身死沙场,为名为仇,便无论如何都想著要出军击敌,生怕死守。也有不少人巴望著死守至朝廷增兵、增援。众人议论纷纷,到底是王慕无法服众,大半日下来,也没得出个众望所归的结论。
整个帐篷内喧嚣斥天,热火哄哄,乔云飞却静坐在帐角一张毡椅上,於阴影中默默不言,似睡似醒、似笑非笑地,身在局中心似局外。王慕忽而眼角一转扫到他人影,乍然气得几乎胃炸。自己这边与军中那帮得理不饶人的老油子们炒的几乎翻天,诘难一重重地如个紧箍咒般的套上来,这人居然还顾得优哉游哉地在一旁隔岸观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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