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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君令(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最是一年明冬月
乔云飞几乎被这惨无人道的羞辱,给整个地震碎,然而他并未因此而屈服,心灵的憎恨和肉体的痛苦交缠折磨著他,反而让他几乎要咬舌自尽的念头压制: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
恨意如此深重,只是一旦遭遇到宦官们的高明手腕,便又化作欲死的渴望。在第一次咬舌未遂之後,男奴的口舌被层层束缚紧紧封住,几根银针扎入颈部穴位,迫使他再无气力咬紧牙关。
几头人高的黑犬、黄犬,早已被招上来数次,每一次真真狗阳骨在前庭的抽插,都叫男人悲痛欲绝、哀鸣求死、痛到尽头放弃自我、不断哭泣求饶。
每当午後,乔云飞被允许自由行动,然而却是有代价的:合欢宫内,任何不当值或者换班的宦官、侍卫,只要抓到他,便可以随意享用他。当然,任何当值者,则即使看到乔云飞,也只能在他经过时搂搂摸摸,而不能追捕、凌虐。
这个迷藏游戏,是乔云飞身为人最後的一丝自由,但也让“若奴”对一切噩梦、折磨的恐惧全然爆发。
奔逃、躲藏、隐匿,乃至於运用头脑琢磨探明各职各司的当值时刻,曾为将军现为奴的男人,为了能在短暂的时间内获得些许自由、为了逃离那无止尽的可怖生涯,无所不用其极。
头几日的迷藏,尚未摸清规律的男奴,自然是数次被侍卫、宦官们逮住玩弄,直至浑身沾满液、被得无力瘫软在地。
不过三五日後,乔云飞便渐渐摸清各人的日常时刻。午时三刻至未时两刻的浴池清理、申时的书房打扫、酉时至酉末的糕点准备、乃至於每一时半刻的侍卫换班……他巧妙地运用这一切,竟然日渐减少了午後被弄的次数。
到了第五日时,乔云飞竟然巧妙地在不同地点隐匿,获得了完完全全的一个下午,自由的半日幸运。
然而这一举动,正正掀起了身为“狼”的众人的怒火,当遇到一头聪明的羔羊时,群狼会如何应对?
第六日时,乔云飞一贯匿藏在已清扫过的书房中,疲惫地躲在布帘之後。难得片刻清净,不过三刻之後便又要转移的他,在此刻已因放松而份外困倦,半睡半醒地靠著木案桌腿。
忽然男人猛然惊醒,耳畔传来数个脚步声告诉他,危险已经降临!
(6鲜币)後宫记事(十七)
乔云飞转过头去,瞬间睁大了双眼──他看到了不可置信的一幕:眼前数个本来应该在各司其职的宦官和侍卫,竟然纷纷赶了过来,向他簇拥而来!好几双手伸过来,全因拐角狭窄、才未能一拥而上……
男子惊惧之下,立时转身向里跑去,狼狈地推开窗棂,无力的身子几乎是跌撞翻滚出去!
他一下滚到院中,听著脑後众人的呼喝追赶,更是竭力狂奔,奔向下一个匿藏地点。
只是他突然、突兀地停下了惊惶的脚步。
正前方,又是四五个本应在清理浴室的宦官和本应正当值的侍卫,迎面而来!
回转头去,七八人正追赶而来!
乔云飞慌不择路,转头向右侧飞奔,模糊的视线看不出前面是什麽方位,只隐隐绰绰灌木葱郁,便一头钻了进去。
他连滚带爬,转头望去只见那群人纷纷绕道跑了起来,显然都是不屑於钻入丛中来追赶。乔云飞心下更急,须知出路堵死,他就逃无可逃。顿时更加拼命地手脚并用,慌乱不顾树枝滑过近乎赤裸的身躯,匆忙间甚至能感觉到谁人的手,粗鲁狂暴地拉扯住了他的脚裸!
“啊──!”乔云飞尖叫一声,躲躲藏藏之间积蓄多日的恐惧,在这一瞬间全然爆发!
他竭斯底里地蹬著双腿,直至将那只探入林木的手全然甩开,然後再次拼命地窜逃起来!
然而过於低矮的灌木始终不能够让他一直隐藏。不多时众人前来了若奴最为惧怕的狼狗,不过须臾,便见著一个半身赤裸、衣衫被树枝钩挂得褴褛的男子屁滚尿流地自丛中窜逃出来。
乔云飞狼狈地滚出树丛之时,抬头望去,只见黑压压一片人影,将原本的阳光整个地遮挡住,只余下绝望的黑暗。
“你们──你们不是……”
“哼哼,狼饿得久了,也是偶尔会发发狠的!”一名宦官夹著嗓子、恶狠狠地叫道。
“啊──!放开!别碰我,放开我──啊!”被众人团团围住的猎物,在音落之时已顾不得听他的回答,因为数双不同人的手,已经在他浑身上下拉扯搓揉起来,那一瞬间群犬扑食的贪婪,几乎让无助的男子有种即将被撕碎的错觉。
那一日,乔云飞足足“伺候”了六七个侍卫、两头狼犬的男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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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同时遭受八九个内侍们的尽情亵玩。
无时无刻地追捕和躲藏、奔逃,渐渐使得男人失去了昔日的冷静,畏惧一日日在这可憎可怖的迷藏之中蔓延──直至恐惧如水漫金山一般、淹没了男人的所有恨意。每一次抵抗到最後,男人屈服的底线在一寸寸被拉低。
日子久了,每当被抓到,各种花样就一一使在他身上。有时他被高高悬吊起来,浑身上下被紧紧地捆束住不留一寸皮肤,一层紧致光滑贴身的深海鱼皮制成的衣衫,将他全身上下包起来。
这层鱼衣,挤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胸膛上紧紧地贴得乳头发痛,勃起的男根被压得贴腹竖起,蕊豆被隔著鱼皮玩弄得如乳头大小,秘花处却被紧紧压著、无法张开,只能感受到其内隐秘的情欲渴望。被吊起时,大张到极限的双腿之间,就连花唇的褶皱都被绷紧的那层衣衫显露得清清楚楚;只要手指摸上去,那隔著一层薄膜的清晰触感,便能让男奴忘情呻吟。
(10鲜币)後宫记事(十八)
时日越久,被拘囿於禁宫之内的男子,便越来越似一只顺服的奴隶。
过於深重的恐惧,使得他渐渐不敢违背众人的意志,亵玩和侮辱早已成了家常便饭。赤身露体、各种羞辱及无下限的花样儿,一步步抬高他的承受能力、拉低他的屈服底限。
一股独特的清香,无时无处飘荡在空气之中。这股闻起来十分可人的香气,导致雌蛊总是处於兴奋状态。每到此时,甬道内壁上,仿佛粘着一块总也甩不脱的粗糙毛皮,并且还在蠢蠢欲动地蠕动着,引发从内而外的无尽瘙痒。无论他如何扭臀摆动,无论他如何在无人处偷偷探指抠挖,无论甬道壁如何缩蠕动,那瘙痒如i骨之针,始终如万蚁在其上爬动噬咬,带着酸、痒、痛、燥及入骨的情欲渴求,无法甩脱。
长久无法发泄男人正常的欲望,乔云飞由是日渐沈沦於被侵犯和惩罚时疼痛所带来的隐性高潮。
疼痛与极乐总会相伴相随地共生,男奴渐渐便也无法分辨痛与乐的界限,每一次侮辱和惩罚,最终都以他花穴和後庭的高潮为终结,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记。
分身自从被针灸阻隔了发泄管道後,渐渐成了继花蕊、唇舌、菊蕾後的第四个孔穴。持续涂抹的药物,以及不断的调弄,使之在可以承受的钝痛中逐步张开,渐渐能够轻易地承受许多东西的贯穿。
细针、银簪、玉棍、男人的小手指、毛茸茸的长木棍,乃至於粗糙干涩的狗阳骨,和活生生犬类的犬根前端,都曾在不同时期凌虐过这个小小孔洞。
而被插入、抽插、钻磨时,这个孔洞带来的,是不一般的感受。男人的内壁被反复摩擦,激痛之下一股极端刺激锥入脑海,让他不由得处於一种下一刻就要喷射发泄的高潮期;囊袋往往受此刺激快速涨得滚圆,液被阻挡着反推回去,又将他带入下一波极端地狱的渴望中去。
“啪──!喝──!”驯兽者侮辱地拍打着淫兽高高挺翘的浑圆臀瓣。
那狗趴的男子,浑身裹着一层黑漆漆油光滑亮的紧紧皮布。这深色的鱼衣是如此紧致,以至於男人整个被压得仿佛缩小了一圈,更为稚嫩可人。
鱼皮紧紧绷直了,胸前原本被掐得红肿的乳头更显亭亭玉立,只有乔云飞知道鱼布之下那两颗樱桃被压得是如何的火烫和疼痛。
男根被鱼皮捆缚着,向上斜着贴腹半挺。过於紧窒的衣衫,使之几乎只能勃起一半,稍微挑逗便能感觉到无尽的酸楚和痛苦。原本不过是无法泄出男,到如今,这紧密的束缚犹如一个狭小的牢笼,使得男根总是处於水深火热的地狱,每当受到挑弄,便觉要炸裂和要被压碎的痛苦同时传来,欲火层层叠叠地燃烧,然而始终不能熄灭。
花蒂同样被束缚在皮布之中,同时更被外面的一枚夹子夹住根部。唯一裸露的,则是两只洞穴,毫无遮掩、任所有视线扫过,甚至能感觉到风流动的触感。
这让乔云飞往往感觉,自己只余下这两只肉穴的价值。每当受到挑逗玩弄,他整个人也仿佛只剩下两只肉穴的触感。只能从这里得到满足,反而令前蕊和菊穴越来越敏感,微微触碰就软得化开,贪婪地绞紧插入的一切。
此时,训斥者反复拍击着他的臀瓣。油光滑亮的鱼皮不断闪烁,原来是臀部随着拍打而大幅度左右摇晃着,淫邪地从不同角度反射着阳光。
花蒂的夹子上垂落着一枚硕大的金铃,此时也不断的左右晃荡,拉扯着男奴呃呃嗯嗯地呻吟着,只觉蒂珠被拉扯得寸长、每当金铃高高荡起,那处便仿佛即将扯碎。
“扭大一点!叫得再浪些!”那训练者毫不容情地继续拍打着,时不时拿另一手中的竹条篾子戳入密缝中粉红湿润的穴口,或者直接敲打在上面。
趴伏的男子艰难地忍受着责罚,大力扭动着腰肢臀部,看去淫浪得十分狂野,低垂的面上却带着三分痛苦,双眸中闪闪尽是疼痛及羞辱所激发的泪水。
宦官们记录下若奴一日日的细微变化,但得出的结论却对乔云飞极为不利:此人虽则暂时性地屈服,但根据其过往种种劣迹来看,他也不过是屈服於一时的形势而已──稍微放松些便旧态萌发、反骨不灭。
当宦官们前来报备时,天子微微一晒:早已料到如此。贱骨头,便需好好管教。
说话中已将乔云飞的生死大权全权交给了奴才们,愤恨蒙蔽了双眼,再不耐烦亲去探看。
到如今,浑身上下被鱼皮紧紧束缚的乔云飞,变得更为敏感顺服。全身的皮肤,仿佛都在这层束缚之下全然消亡了。情动之时,浑身被紧紧绷着疼痛;有时宦官们将他头脸蒙上、耳口塞上吊在半空,听不见、看不见、说不出,唯有双腿之间被玩得润泽粉嫩的部分,如张开了的蚌肉,毫无防备的在他人路过之时随意的胡乱摸两下。
就是这麽一两下毫无温柔的亵玩,也能叫那花穴泉水涟涟,让男子浑身火烫,感觉鱼皮束缚更加紧绷,情欲如一条贪婪的蛇,鞭笞着整个躯体,唯一的解脱在於下身那两只肉穴。最後就连粗暴地拉扯花蒂上的锁链,也能让他轻而易举地呻吟浪叫着达到高潮。透明的蜜汁滴滴答答地滴落到玉盘之中,持续不断地演奏出清脆的落珠声。
他更被命令着主动缩花壁和菊蕾,以制造更多汁液,液体一滴滴滴滴答答有节奏地落下,仿佛是人制的、用於计时的水滴子。
(11鲜币)後宫记事(十九)
“滴……滴……滴滴……”
若是乔云飞没有小心控制身体,让淫汁滴得慢了或是快了,或是让滴落声停止,便会被拉扯开身子,肉壁被直接而粗暴地涂抹上厚厚一层雌蛊的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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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在最敏感脆弱的地方直接涂抹上诱发蛊毒的香药,不过半刻之後,悬挂的整个身躯便会在空落落、不着力的绳索之中,缩紧、扭动、翻滚。
连哀嚎声被阻塞在口钳之中,只有鱼皮下明晰的一块块肌肉,快速且不间断地疯狂鼓起、松懈,方能显现出内里男子是怎样的水生火热。
往往这样搁置一夜,第二日男人被放下来时,便会哀鸣如浪荡的贱狗般,哭求原谅、乞求插入和玩弄,乃至於鞭打和粗暴的惩罚。
要他吸,他便吸;要他吞,他便吞;要他扭臀摆尾,他便摇摆得如淫浪的老妓;乃至於逼着他将下半身努力地弓起,直至自己将自己的分身含在口中,不断抽插着自己的口唇,在无法发泄和勃起的捆束下一面哭泣哽咽,一面吟唱扭动。
最终宦官将他男根上束缚多日的布条及金环解开,若奴也丝毫不敢停下这怪异、低贱的自我口侍。当被命令着允许释放之後,憋了良久的阴茎快速地抽搐抖动起来,汩汩白液滔滔喷射,持续半盏茶时分,灌满他自己的口唇……
花穴及菊蕾渐渐在这样的训练下变得异常灵活紧窒。男人的口中、穴内总是灌满了来自各个人的白色泡沫,并且被勒令含着,不许吞下、不许吐出或滴落。
偶尔几个“主子”呵斥他张开嘴,或者用手指拉开花瓣,便能开到舌头上一滩白白的泡沫,或者翕张的小孔间鼓出的白色气泡。
男奴被日复一日漫长无至今的训练,给调弄得仿佛完全丧失了人的尊严和心智:不能说话、无法逃走、没有止息和尽头、无法自杀的地狱之下,他甚至在随时的呵斥中,大张了双腿蹲下,犹如女子般将憋了许久的尿液排在鱼皮衣中。
直至那衣衫被撑得鼓鼓,一滴滴黄色液体自缝隙中挤出。随时地,只要一声呵斥口令,他便必须停下进行到一半的排泄行为,犹如一个完全听话、毫无自主意识的物件,任人摆布和命令。
有时,湿润的花穴会被塞入冰柱子抽插半柱香时间,然後再被塞入一种特制的药珠。
那药珠子约莫有半个女子拳头大小,因其特殊的制作方法,总是带着一种微热的温度。
被塞入体内之後,原本被冻得冰冷的肉壁触及温热的药珠,便会产生一种滚烫的错觉。於是束缚在鱼皮中的男人,会绷紧了身躯剧烈腾挪翻滚,真如一条脱离了水域、放入热锅中煎炸的鱼一般。
此时宦官们会将他柔顺的花瓣翻向中间叠起,并用布条绑紧。如此一来,花瓣如同一扇大门的两侧门扇,被迫紧紧闭合;使得花穴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张开将滚烫的药球吐出。唯有一股股可见的白色热气,自布条的缝隙中不断喷出。
从外看去,男子的腹部不断的起伏,臀肉不断地鼓起陷落,菊蕾以一种极致的速度蠕动翕张,这时候将男根放进去,便如同被一张活生生的饥饿到极点的婴儿小嘴死命地吮吸,不过须臾便能让人泻出来。
如此含着药珠子、胡乱板弹身子的男人,在混乱中煎熬数时之後,再打开花蕊之时,便能看到那处艳红胜春花,原本泄於其中的白液以及自然分泌的淫汁都已干涸,仿佛在冒着腾腾热气。
此时插入其中,便会感觉到极致的爽快。
火热滚烫而且干燥的内壁,仿佛活着的生物一般,急切地整个蠕动着。
花芯仿佛无力而又灵敏的鱼嘴一般,一口口含啜着龟头,热气腾腾地令整个阳根从头舒爽到根部。
在男根喷射之时,整个甬道便抽搐绞缠起来,贪婪且快速地吸取所有液,使之片刻间便消失无踪。
“名器、啧啧、名器啊……”数不清多少次,在情欲骚动中他恍惚听到如此的喜悦赞叹。
花瓣被手指扒拉开,二指探入圆圆的小洞几下搅拌,便能响起淫靡的叽叽水声。
当勃起的男根触到花穴或菊蕾口时,身子甚至不需要对方的主动插入,便能一一放地将那粗长的物什一口一口给吮吸进去。
有时候他被下了重药却得不到抚慰,无声地在蒙布和口塞下嚎啕着,却被逼迫着翕张穴嘴,让近在咫尺的男根,不需要插入仅仅靠被吮吸龟头而泻出。每当冰冷的男喷射得整个花缝一塌糊涂之时,身躯也因为无尽的渴望和欲望煎熬,以及无法得到满足的绝望而抽搐、痉挛。
最为难过的,是对前端的折磨。
被插上一根极细极长的软管,通过药物和针灸引导,将之慢慢推入囊丸之中。这个过程往往极端艰苦,并且持续数个时辰。
他要被不断玩弄着达到无法喷射的高潮,痉挛到浑身肌肉都瘫痪,并在最最巅峰的时候承受细管锥入的极致痛苦。
剧痛传来时,软管已顶到了两丸里面,带着一股内部被戳刺、被探视和搅弄的奇异感受,他甚至连腿根都会无法控制地反复、持续地轻抖。
软管的另外一头,则是一个巨大的漏斗。
当器具或者人的性具在他前後两穴抽插之时,那软管同时也会随着同一个节奏,反复被拉扯、顶入。
此时就仿佛被抽插占有着代表男性的囊丸,又仿佛直接被亵玩着囊丸内部、身体内脏一般。一股股酸楚、疼痛使之发麻。然後再不断的奸淫之中,转化为本能的欲望。
浑圆於是在抽搐和诡异的抖动之中,迅速地胀大到极限。
然而这并不是终止,而是另一个开端。
当身上的人抽插到了高潮时,便会从他本能地恋恋不舍的体内抽出男根,对准漏斗,将所有的白液喷射而入!
“啊啊啊啊──”无声的嘶吼之中,能看到男人高昂的头颅以及不断抽搐的喉结。黑布之下的口舌大张着,似乎连脸部肌肉也在反复抽筋。
不一时,男人便浑身瘫软下去,整个人因着这种急遽的刺激而休克过去。
唯有囊丸,随着一股股白液的喷射、流入,不断涨到更大──就犹如每日永不停止、倒灌而入的欲望,将他整个人灌满、灌得鼓鼓囊囊,唯剩下本能的屈服与渴望。
(11鲜币)後宫记事(二十)
未知在这样黑暗的地狱过了多久。乔云飞仿佛也习惯了为奴的所有要求。
趴伏爬行、每一步都似乎习惯於大幅度地扭动浑圆高翘的臀瓣;
双腿大张,哪怕是坐着或躺着,私密处总是尽量让人一目了然,便於随时被亵玩、挑逗或使用;
乖顺地舔舐、放纵自然地呻吟、配合着入侵者翕张甬道、盘曲着双腿攀附他人……
有时玩弄者只需要安然地躺着,他便如训练有素的男妓一般,爬上去手口并用地搓揉舔弄那话儿、待到对方情动时,主动地拉开自己的花蕊或花蕾,以蹲伏的羞耻姿势对准长枪利剑坐下去。
然後占有者仍旧无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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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弹,仿佛被一个器具伺候着一般,体验那敏感火热的小穴吮吸的极乐,真真安逸舒适。
熙帝十天半月不来一次;来时乔云飞便被打扮得妩媚淫浪如妓魁。
在天子驾临之前三日,他便要上上下下从内到外地,用猪鬃毛制成的刷子反复刷过。
并且为了迎接正主的到来,还要被放空了干养几日,任他在诱香勾起的欲火之中煎熬。
然後,当李熙来时,看到的便是一个与往日乔云飞全然不同又似曾相识的“若奴”──
身着冰纨衣纱,透明如无一物,又轻盈剔透如仙子。
长发披起,只束着金环不显其乱;
颈上挂着玉坠,在玲珑锁骨之间摇荡;
胸前点着两朵红润的茱萸,茱萸上两点金翠,乃是两颗金镶玉的珠饰;
白皙纤瘦的手腕足裸上,一串串小巧金铃铛随着身躯轻微而不可抑制的抖动,不时发出叮铃铃叮铃铃地响声;
毛发全无的私处显得更为阳刚,一圈蓝色宝石镶在挺拔俏丽的红茎根部,又使之融入一种诡异的秀丽;
尖端恰好叼着一颗硕大的鲛珠,熠熠发光,犹如龙头吐珠。
男子变得十分温驯沈默,形容妩媚,身子更非常地敏感淫贱。
“呃啊……啊哈……皇上……”
只不过隔着冰纨轻轻地抚上光洁的背脊,那玲珑有致的曲线便会顷刻间动得地活色生香起来,挺翘的臀瓣高高抬起左右摇摆如牝犬,张开的腿缝间两枚圆丸沈甸甸地垂着,两手自动自发地抚在两侧,用力将白皙的桃瓣彻底地扒开,供天子端详。
两片柔软的大花瓣被手指拉开,紧贴着臀瓣绽放开来;层叠有致的小花瓣高高耸起,散发出熟透的红胭色泽,水光流转;其中的红润小嘴与後庭翕张的粉红菊蕾两相呼应,仿佛随时等待着侵占和蹂躏。
秘花之下,一颗硕大的红宝石垂吊在花蒂上,随着男子身体的抖动而不断折射出深邃诱惑的光芒。
当李熙轻轻拨弄那宝石时,男子便按捺不住的吟哦出声:“呃啊……给我……我要……”身子也剧烈的颤抖着靠了过来,主动地缠绕过来,仿佛在渴求着更多的爱抚。
这种乖顺、浪荡而又矜持的主动,点燃了天子的全部肆虐心……
……然而大约是因为嫌弃,天子并不直接地侵入他,而是带着各式各样的器具:银质的套子、木质的角先生、羊眼圈皮套、猪鬃毛套子……
天子的嗜好之一,乃是乔云飞最最恐惧的绳刑。
被迫赤裸地骑在粗糙的绳索上,用充满毛刺的绳结刺激其秘花花唇及腿根,然後李熙带着刑具的龙根,才会对准翘起的臀瓣,直贯後庭。
随着猛烈粗暴的穿插进攻,花穴及唇瓣、阴蒂及鼓胀的囊丸,总是在毛刺密布的绳索上被摩得几欲破裂,红彤彤肿胀充血。痛到极处,那绳结及毛刺的摩擦便成为了另外一种挑逗,直让难得被释放口舌的男子哭爹喊娘,被猛烈的憎恨得神魂颠倒,哀求及浪叫连绵不绝: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啊啊、饶了我……我啊哈……喔啊啊……呃呀啊!”
除了绳刑、犬刑之外,乔云飞还十分惧怕“牵刑”。花蒂处被细如发丝般的金钩穿过,拖着一条长长的金丝,金丝尾端缀上一枚凸凹不平的铃铛。
被迫爬行、牵引或者拉扯之时,那铃铛被丢在粗糙不平的地上拖拉。随着每一次拖拉、铃铛滚动,金丝都会牵动敏感的花蒂,让男子每一步爬行都痛到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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