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君令(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最是一年明冬月
然而,当他自黑暗中悠悠转醒时,迎接他的是窗外的阳光,熟悉的鸟鸣,安静的静养,舒适奢华的环境和心的调养。
男子一直安静默然地接受着每个宦官的伺候,如同一个奴隶温顺地接受主子们的摆弄。然而这毕竟是伺候而并非亵玩;而每一日照在他脸上的阳光、每一日自由的四肢、每一日淡然安然不被情欲控制的身体,都使得男子渐渐地恢复了力量,恢复了神智,也恢复了希望──李熙不会料到,心中最後的那一丝柔情和牵挂,让他下了令其静养的命令,也使得他阴差阳错地失去了完全奴役乔云飞的机会。
独处之时,被褥之中,乔云飞往往辗转难眠。常常闭上双眼,他就会感受到那地狱般无数人车轮般的亵玩及侮辱;睁开眼时,就喘息哽咽得无法自抑。暗夜无人之时,巨大的痛苦、耻辱、憎恨及伤痛淹没他……直至日照来临,安宁及沈眠在此时才会如一张轻纱般遮上男子的双眼。
他终於对自己说:过去的不再去想它!不再去回忆!一定、一定、一定,苍天有眼,乔云飞不会就此屈服,有朝一日!
静休的生活中,乔云飞一言不发,仍旧顺从。但火星渐渐在原本灰暗空洞的双眸中,直至它们恢复昔日的灵气──但更为隐晦。
***
每日的生活,对比之前的地狱,不能说是不舒适安逸的。只除了一件事情:更衣。
自暗室昏迷、到寝宫醒来之後,乔云飞没有能够、甚至没有尝试去取下下身上装上的锁。
只是他没有想到,这锁锁住的,乃是他身为人的基本欲求。
直到宦官们伺候几天之後,神智涣散、完全放弃自我的男人,如沈睡的白龙般自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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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的泥沼中醒来时,才发现身躯已适应了这一点。
乔云飞无可奈何地发现,若无内侍前来为他解开分身上的银链、取下红翡、抽出银针,无论如何胀痛,他都无法自主排泄了。
每一天,每一次,都由他人的手指托起他渐渐伤愈的囊丸和分身,捏拿住他的茎干,操控他对准的方向,乃至於掐紧羊肠小管控制流量及流速,控制他为人最基本的排泄。
一日三次,那些宦官们大多会准时前来“伺候”。然而也有例外的时候。
有一日自中午起,被喂食了午时汤药的他一直煎熬等待到傍晚。整整一日,无人前来。来人更轻柔地抚摸他微微涨起的小腹,时而用力地压按激起若奴无可抑制的低沈呻吟,仿佛在试验那道封印的坚固程度,又似乎是例行公事在擦拭器具。
这样的煎熬,三不五时便发生一次。
(6鲜币)後宫记事(二十五)
虽然静养时的乔云飞已渐渐恢复,但他仍旧无法克制自己已经被训练及奴化出的恐惧、顺从──也许为了逼真,他甚至不去克制。
每逢被搁置在床上,憋涨难忍的时刻,卧床的男子总是僵硬地平躺着身子,口中不断地发出期期艾艾的呻吟及模糊的哀求。
若是有人掀开被褥,便能看到,男子赤裸的双腿一直直挺挺地大张着犹如孕妇、并且不断地微微颤抖;有时,修长的双腿又急切地合拢、绞紧、反复急切地轻微摩擦。涨到忍不住时,男子也会急遽地方法撒尿一般抽搐抖动片刻,直至无法倾泻的苦楚顶峰被煎熬过去……
每日里伺候也并不简单快速。宦官们往往会在他酣畅淋漓地倾泻之时,突兀地掐住小管的外口,原本奔涌的体液便在这一刻戛然而止、而排泄中被迫中止暂停的男奴也会剧烈地抖动,被反冲回体内的液体激得浑身战栗。
这一时紧一时松一时开一时停的调弄,便犹如他每一日里的生活,充满了无法自主控制的不确定性;身体已渐渐地屈服和接受了它。
这样难堪的机关和锁刑,乔云飞却并不再为之挣扎、哭泣和哀求了,实际上在内心深处,他甚至也并不为此感到绝望和痛苦了──过往的经历和磨难太多,反而锻炼了男人的承受能力;此时孱弱的羚羊正逐步地恢复着力量,并还将继续蛰伏直至一击必中……
将将一个月宁静的生活过去,乔云飞也从卧床中渐渐恢复,逐步可以坐起、行走、翻翻书,乃至於拿被禁锢了内功的无力身躯练练招式。
男子基本的体力、力量,在渐渐恢复,哪怕只是一个毫无武力的人。
这一日,首领宦官率领众多内侍一齐走了进来。
如此大的阵势,注定了这日之後的时光不会再如此静默。
风雨欲来──
众人冷酷地拉扯着摆弄着仿佛瑟瑟发抖的男子,将之从内到外地清洗得一尘不染。
末了才披上一袭青衣,难得的既不是女式,也不是透明的冰纨,反而是一套轻薄的男衫。虽无外衣,男子倒似也恢复了昔日五六分神采。
是夜,帝王驾临。
当李熙缓步踏入合欢宫寝宫之时,纱帘之下,一个身影辗转反侧,低哑的呻吟连绵不绝。
再次被诱发的蛊毒,早已使男奴整整在情欲的渴求之下煎熬了整整一个半时辰。
掀开纱帘,青衫早已被乔云飞自己扯得七零八落;长发散乱地铺洒在露出的肌肤上。
那一片片若隐若现的白皙肌肤,在夜明珠的映照之下,被汗珠润泽得油光滑亮。
天子似乎并不急於与这忤逆的男宠清算再次刺伤自己的罪帐。他俯下身去,探了探男子的头颅,顺着火烫的脸颊摸下去,捧着静静凝视了片刻。
男子的星眸微阖微启,唇瓣红润欲滴地张开着喘息,两腮如涂了胭脂般艳丽,显然是情动已久,神智迷乱。
帝王凝视着似在昨日又非在昨日的人,捧着他脸颊的手,由轻柔渐渐用力。直至在那柔滑的肉上,捏出一个小小的凹陷来,才猛然手。
天子抬手拎起乔云飞的衣襟,痛苦地皱着眉头,端详眼前恍恍惚惚的男子。忽而他“刺啦”一声撕开了男子的青衫,然後粗暴地将微微扭动的男子一掀、猛力地推倒在床榻上……
(10鲜币)後宫记事(二十六)
男子的身躯全然地裸露出来,光滑的肌肤因着汗渍而显得油光滑亮。李熙抬手捏着对方下颌,高高在上地俯视着对方,手指用力地在白皙肌肤上留下红痕,直至对方略微清醒地抬起眼来与他对视:“朕如今知道,你是一条毒蛇,不可摆放在身边儿。”
说话间他冷然地笑了笑,又道:“第二次了,既然若奴敢刺伤朕,就要做好受罚的准备。只是朕不知道,这一次,你还熬不熬得住?抑或,你还能不能忤逆下去?”
说话间松开手,从怀中拿出一只小巧致的碧玉小瓶来。他轻轻捻出二指,将木制的瓶塞取下,不过停顿片刻,一股香气便渐渐散发出来。
床上仍旧瘫软的乔云飞,原本是半真半假、做出更加意乱情迷的模样。身体早已习惯了这样对待,虽则情热难熬、喘动加速是毋庸置疑的感受;但他更有意,让自己在此刻表现得愈加淫浪和神智昏沈。
只是当瓶塞被开启之後,在静静地等待之中,乔云飞却开始真真正正地忐忑起来。
一刻锺过去。
乔云飞忽然觉得体内有什麽东西,动了一动。这一动,带起一股非同一般地瘙痒,仿佛身体深处被什麽轻轻地挠了一下。
身躯不由自主地大大弹跳。
尚未缓过气来,下一刻,小腹内似乎又有什麽东西再动了一动!
乔云飞惊诧地睁大了双眼感受身体内诡异的动向,喘息也急促而明显起来。
再一下,是在敏感的後穴之中!
“呃喔──”
他终於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这一下如洪水开闸,只见床上原本静卧不动、忐忑等待的身躯,如一尾被踩痛了尾巴的蛇般,开始辗转、扭动、翻滚、呻吟、嘶吼──
“喔呃!什麽……不……什麽在动……”
“喝啊──!什麽在身体里……啊、不要钻!不要钻肚子!喝啊哈……呃……”
身躯翻滚着,小腹、後穴及花蕊之中,仿佛有着许多活物,随着那异香而清醒过来,并且在不断游动。
这种诡异而激烈的刺激极其强烈,内脏仿佛被那些恣意游动、不断舞动长尾的蛊虫侵犯一般,胀痛、瘙痒、酥麻、恐惧……各种情绪纷涌而来,而他甚至来不及做出反应,只能被动地感受前、後体内陆续的触碰感。
双手不由自主地捂住肚子,下一刻男子向前挺起了腰肢,浑圆的臀瓣向後翘起,一只手飞快地捂住了臀部,似乎要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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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住纷呈的异动。分身更是挺翘得更高,随即他大大地敞开了双腿,原本捂住肚子的手不知羞耻地移动到下身处、手掌捂住绽放的花瓣;再一刻,男子又夹着自己的手掌,紧紧地将双腿闭合、蜷曲起来……
“呃……呃啊!是什麽!什麽东西……不要……不──喔哦!”
李熙好整以暇地低头望着男子丑态百出的动作,冷冷地不发一言。
合欢蛊虫早已被种在了男子躯体之内,盘踞在尿泡、後穴及花蕊深处。此时诱香一发,蛊虫纷纷活了起来,在其体内游移活跃,犹如无数只舌头,瘙动着舔舐着男子最深处无人可触及的内里!
这种被侵犯内部的感触,太过直接,不过片刻,乔云飞已浑身战栗起来,甚至是男子牙关磕磕碰碰的抖瑟声,都清晰可闻;随即男子伸直了双腿,足弓弯起,原本就勃发的分身激烈地抽搐起来──却并未喷出半滴液体。
然後,一大股透明的汁液,自夹着手掌的双腿之间的缝隙中,喷射出来。
李熙伸手出去,刚一轻轻捻起胸膛上的茱萸,就见男子渐渐舒缓放松的抖动再次剧烈急促起来;捂住前後的双手,也阻不住流淌出的蜜汁。
轻轻拉开他双腿时,并未受到任何阻碍;打开捂着前面的手掌,露出的是红艳欲滴、光滑鲜嫩的怒放着的花唇。天子拿两只轻轻张开那在灯光下玲珑剔透几乎半透的花瓣,一大股汁液再次随之倾巢而出;两只大花瓣间的两片小巧花瓣羞答答地随着拉扯而直立起来,露出中间一处不断翕张的小孔。
“呼──”李熙冲那小孔吹了一口气,便见之立时紧张的缩起来,发出啵啵的水声。
手指放开、回俯下的身躯,李熙拉扯开他仍旧捂着臀部的另一只手。果然菊蕾已淡淡泛红,穴口一圈褶皱的小肉高高嘟起,犹如一张嘟着的小嘴般紧张地缩翕张着。不过拿指甲在褶皱上轻轻刮过,男子又是一个颤抖,“呃呃呃──!”
乔云飞翻着白眼,身子也抖得如同过电一般。口中的银丝不受控制地自嘴角滴落,在灯火之下拉扯出一根根若隐若现的银线;而原本在无法喷射的高潮後微微软下的前端再次挺起、抽搐:这次却不是射,而是一次未能滴落的失禁!
熙帝这才将整个身子俯了下去。未曾脱下的龙袍压迫着完全赤裸的身躯,昭示着二人身份地位的天壤之别;袍上的金线纹路、腰带盘扣更擦过光滑赤裸的肌肤,带起一丝丝细微的红痕。
李熙将男子蜷缩的双腿拉得敞开,然後整个下半身卡了进去。
他粗暴地托起那滑腻弹性的臀瓣,手指甚至扣入肉里形成两个手掌的凹陷;然後对准翕张着的菊蕾,重重一挺穿刺了进去!
“呃啊……”这一瞬间,乔云飞的身躯不由得僵硬;随即双腿仿佛有自己的意志一般攀爬上龙袍;内壁犹如激起了一层层花浪,由内而外、上上下下地缩蠕动着,仿佛一张极度淫荡的小嘴,饥渴地吞噬着迎接着龙根的侵犯。
“呃啊!喝啊哈……”
(10鲜币)後宫记事(二十七)
李熙乍然只觉整个脑袋仿佛都被紧紧地箍在那既柔软、又火热、顺滑的小嘴中,整个神髓在这一刻仿佛都要被吸入其中。
“喝啊──”
他重重嘶吼一声,两手卡着对方腰胯,不顾一切地重重突击起来。穿刺、抽出、带动菊蕾拉出一圈脂红的小嘴嘟起;挺身、以一种仿佛要合二为一的力道,整个人猛烈地撞进去!
“喝──”李熙嘶吼着,身躯快速地撞击着赤裸的臀瓣,同时更以几乎要将对方揉碎的力道,搓揉起光洁的身躯,在其上留下道道青紫痕迹。
未知过了多久,当天子终於获得满足时,如同破败娃娃般瘫软的若奴,四肢大大地张开,密缝之间尽是淋漓的蜜汁和白沫,前端却干燥如昔。
其间李熙享乐之际,男子不时抽搐抖动,分身左右晃荡,到此时大约是无法解脱的高潮已经过去,这干燥的男根反而有些微微软绵。其上根处,镶嵌着的两枚红翡玉珠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不断折射出璀璨深邃的光芒。
此外,男子健美修长而光洁的身躯上,除了青紫红种种痕迹,便再无其他异样;唯有肌肉时不时地抽搐和无规律的起伏,使人略微窥得他内里的波澜壮阔──
男子此时体内纷纷涌涌,并且早已无力挣扎动弹。
小腹内尿泡涨得仿佛随时会失禁、却又时不时感受到其中什麽物什在穿梭游动、一阵阵瘙痒渐渐地再次爬上分身,使之略微抬起头来。
今夜未曾被充满过的花蕊深处,仿佛在腹内芯处有什麽奇异的动静不断。
那种瘙痒感、异动感比之尿泡更为剧烈;每一次内部有异动扫过,便带来一股与往日截然不同的情欲。同时,这异动总是出现在敏感点向内的更深处、偏偏距离最敏感那点偏离些许,直如隔靴搔痒一般,使得他不由自主地翕张花穴、随时都有一股不满足。
後穴处则满是白浊汁液,不断流淌而出,与花蕊上晶莹透明的泪珠相互映衬。
当李熙侵入时,穴内肠子处被不断游动的蛊虫钻磨得痒到极致、似涨非涨、似空虚非空虚,使得他忘形地呻吟和迎合龙根。
只是与他无尽的欲望相比较,龙根的厮磨是如此短暂,唯能给他带来一时的缓解。当熙帝发泄出来、抽身而出之後,那股骚动渐渐越来越明显、越来越清晰,如被揭开了蒙布一般变得清晰直接,直叫他恨不能时时含着方才粗大火热的巨剑,好缓解缓解肠道内里的异样蠢动。这种奇异的蠢动,就连缩甬道也无法触及。
乔云飞全神贯注地对抗着体内的波涛汹涌,微启的双唇低声粗喘着、双眼也直直地瞪视着床顶、完全无暇顾及熙帝动向。
李熙在抽身而出後,毫无阻碍地拉开他的双腿,一手开始拨弄仍旧绽放的软绵花瓣,立刻便获得花瓣们如水珊瑚般柔顺的迎合。
挑逗片刻之後,他顺手向上捏起婷婷挺立的蒂珠,用麽指和食指搓丸子般地搓揉片刻,直至其完全红肿地涨得如一颗小小红豆。另一手中,则捻着一根银针。
李熙用银针蘸了蘸小玉瓶中的蛊药,便见银针尖端一层淡荧的绿意。然後他低下头来,用手指仔细掐住蕊蒂根部,使其中的小籽完全地挤压突出,稳稳地抬手一针下去、竟是正对小豆子扎了进去!
“呃啊啊啊──”砰!一声,床榻重重地拍响。乔云飞猛地弹跳着上半个身子,然後又重重地跌了回去。
沾满粘液的大腿根处,肌肉一块块突显勃起,显然在隐隐地抽搐抖动;只是他的下半身犹自大张着双腿,因着剧烈的疼痛,犹如案板上的一条半死不活的鱼、僵直着不敢稍动:“皇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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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了若奴……呃呃呃──”
李熙也不去管他的惊呼呻吟,只端稳了手腕,继续将银针转着圈子、钻磨着对准花蒂中硬硬的豆子插下去。不时还抽手将之退出些许,然後复又寸进。
就如此旋转着进进退退,那寸长的银针竟然扎进去了三分;而李熙仍旧做着水磨工夫般慢慢地绕动那针尾,就见不一时乔云飞花穴翕张之间,一大股一大股透明的汁液,如女子失禁一般汩汩涌出,顷刻间濡湿了大片大片的床榻,在其上涂画出半张大图来。
一粒血滴顺着被穿透的蒂珠硬核,自银针尾端滴落下来。
乔云飞已然撑起了上半个身子,维持着大大敞开私密处的姿势,张大的口中不断吐出粗重的喘息,显然是无力哀求、唯有被动的僵硬着承受。
仿佛过了一辈子之多,他只觉那银针进进出出,竟然带起一股前所未有的骚动及火烧一般的欲望来,倏忽如闪电一般窜过秘花、流过菊穴、一路窜到尾椎,复又自脊椎挺进到颈骨。
男根不由自主地再次抬头,而两穴则不断翕张蠕动着,在安静的室内挤出一声声“叽叽”的水声。前穴仍旧如无法停止的失禁般流淌着溪水;菊蕾则渐渐如小嘴般蠕动着、吐出许多白色泡沫。
随着银针的抽插,乔云飞只觉仿佛这一刻被人干着花蒂一般,仿佛那银针渐渐化作了火热的阳具,正穿刺到自己的花蒂上、一下一下慢条斯理地干着那处。
这反复的抽插及开拓进行到一般,男子忽然无声地昂起了头颅,亮出的喉结反复滑动,身子也打了个大大地激灵、浑身的肌理瞬间如尿後的哆嗦般抖了一抖。
李熙这才松开手来,徒然留下那半根露在花蒂外的银针,犹如其上长出一般,插在那处,随着呼吸微微抖动、泛出冷冷的银光。
(10鲜币)後宫记事(二十八)
天子随即撂开了手,稳坐一旁床榻之上。眼看着,原本僵硬着身躯的乔云飞忽然浑身一个抖动,无声地昂起了头颅、白皙的颈项上喉结滑动,大张的腿根不住颤抖,前端的分身早已挺立起来,此时上上下下的滑稽摇晃着,带动红肿蒂豆抖动,其上插着的银针晃晃悠悠、折射出不同的光芒,似乎随时会被抖落般插在肉粒上微微弹动,恰似一个不稳的针线包。
!地一声,男子双手已无力支撑,整个上半身软塌了下去。
“啊哈……”一声呻吟响起,乔云飞双肩向内耸动了一息,双腿仍旧仿佛断了般大大地张开着,唯有银针随着呼吸微微颤抖。
“呃啊……啊……啊啊啊……”银针所插之处,忽然一股火热的麻痒如同迅雷之势燃烧了起来!
霎时屈辱的男奴红了眼眶,粗重地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只觉那蕊豆似乎再一刻就要痒得化了,又觉整个身子内酥酥麻麻,夹杂着一股极为难忍的渴求。
这渴求渐如惊涛骇浪般翻滚上来,顷刻间已扑面将他整个人卷在其中、随波逐流。一双茱萸立时发红、挺起,恰如两枚小巧的樱桃;胸膛似乎期待着什麽般向上挺起,腰肢後折,分身一下下抖动着,带动两只鼓胀得半透明的、水囊般的浑圆摇摇晃晃地晃荡着,似乎随时就要炸裂。
“啊啊啊啊──”男子忽然凄厉地嘶吼一声。小腹中、花芯处、後肠深处,同时仿佛毒发一般,乍然地瘙痒起来。
仿佛有千万条触须在其中活跃地跳动、游曳、旋转、挂搔、盘旋、回转、翻滚,仿佛有千万条舌头在轻轻地一下下触碰和舔舐最深处!并且这些活物在这一刻才全然地激活,引发体内最深处无法触摸的地方、每一寸内腑麻痒到了头颅炸裂的境地!
只见原本瘫软的身子,在这一刻被再次激活,四肢慌乱地挥舞着,双腿急切而不顾一丝体面地屈膝、抬高,整个密缝敞露人前,犹如一只翻着肚子的淫贱牝犬!
男子的双手胡乱而匆忙地摸向小腹,似乎要止痒般在下腹部胡乱地抓了起来;留下三五红痕之後,男子显然是又被後穴及花蕊的刺激给逼迫得应接不暇,一手急躁地插进了自己的後穴、一手粗鲁地搓揉起仍旧绽放着的花瓣!
“啊啊啊……”腰肢左右胡乱地扭摆起来,男子粗鲁而盲目地搓揉片刻,忽然睁大了双眼嚎啕哀求:“啊啊啊……救我……好难受……啊哈……给我……受不了了……啊啊啊……”眼泪扑簌簌自睁大的双眼眼角边儿滴落。
“呃呃!”这一刻,一只手恰好触碰到仍旧插着银针的蕊豆;剧痛伴随着极乐钻脑而过,在这一瞬间,竟然压过了体内翻滚的焦躁情欲!
男子大张着口舌、涎水自并不拢的嘴角滴落成线;双手仿佛获得解脱般争抢着捻住银针,竟然主动地一下下捏着那物什抽插起来:“呃……啊哈……呃啊!”
这又痛又爽的快感,仿佛是一味暂缓毒性的解药般,让男奴在须臾时光中,转移了注意力。只是不过片刻,当花瓣开阖着吐出更多透明粘腻的汁液时,男子再次撕心裂肺地哀求起来:“啊啊啊──给我、给我……啊啊啊……”
双腿大大地抬起张开,密缝处滴漏不断;腰肢反复地在床褥上摩擦扭动着,双手更粗暴地搓揉着秘处,丝毫不顾及牵扯银针地疼痛;男子嗓音都吼得沙哑,在床榻上翻滚着一时捂住小腹、一时恨不能将四根手指都插入到後庭中去抠挖、一时拿手掌包住整个花瓣粗鲁地上下搓揉、一时又扭起双腿并拢了在床榻上蹦着……在狂浪的情欲中丑态百出。
李熙冷眼旁观着,时不时伸手去啪地打在他赤裸的身子上。
未知过了多久,夜明珠映照的孤异世界中,唯有双目红肿的男奴沙哑地哀求:“奴好难受……奴……求皇上……啊啊啊……求、求主子……奴……淫穴……”
熙帝却轻蔑地冷笑着毫不动容,只在男子翻滚哀求之中,不断重重地拍击,直至他的身子变得如虾般通红。
“啪──”李熙重重地打在挺翘着不断摇晃的紫红分身之上。
“呃嗷──”男子翻着白眼低吼一声,随即被下一次拍打激得整个人在床榻上几乎蹦起来。原来熙帝这一次对准了他的小腹拍击下去,重击之下、鼓胀的腹内立时动荡起来,那些如触须似舌头的活物,顷刻间仿佛被激怒了一般,对准他的内壁膀胱,一阵撕咬!
“嗷嗷嗷──”男子如狗叫般在床榻上蹦起来。然而大张的双腿之间,再一掌对准他花穴,重重地拍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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