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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君令(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最是一年明冬月
李熙自己则亲自取了浸透药水的纱布,小心地卷做一团,慢慢地先向洞开大口的後穴塞了进去。他反反复复地卷了许多,又仔仔细细地压得严实,一团一团的纱布、棉花封了进去,竟是将整个後穴死死堵住。
然後前面的花瓣被四根手指轻轻捏起、拉开,敞开的密蕊也如法炮制。
然而最後一步则是最痛苦的。
只见李熙拿出一根小小的银针,翻开花蕊露出蕊口内侧鲜红鲜红的花壁来;将之捏紧、银针乍然穿过,又飞快地顺著针尾穿入一枚小小银环、捏死。
“啊啊啊啊──”即使在睡梦之中,男子也如炸锅的鱼般翻腾起来,上半身几乎要摆脱压制而弹坐起来!
然而李熙毫不容情,一连两枚小小银环横竖交叉,将花蕊自口内侧封了起来。男子不再挣扎,只是紧闭著双眼剧烈地摇摆著头颅,分身再次挺立、徒劳地对空抖动片刻。
直至前蕊後穴被堵满、封死,李熙这才拿纱布轻轻刮过花瓣、花蒂和菊瓣,将流泻的许多水擦拭干净、再次涂抹上药膏。只见期间那穴口在银环的锁窒下急遽地抖动,而男人的小腹更是重重起伏、分身及花蒂肿得老高、开始抽筋,长久地颤栗之後方才平息,只是却再也流不出半滴液体来。
(7鲜币)後宫记事(三十二)
亲自将乔云飞整个下身封锁住之後,李熙一伸手,旁边人恭敬地递上个盘子。他自盘中零零总总各色物什中挑拣出一枚粗而短的软木针,一手拿起乔云飞仍旧勃起抽搐的分身,拿木针圆圆的尖头挑了挑他干燥的龟头。
刺激之下,原本昏迷的乔云飞已渐渐转醒,此时敏感的龟头受到挑逗,极端的刺激之下,终於睁开了双眼:“你……放开我……”
“云飞,想要释放吗?”李熙望著对方调笑道。
“……”经历了三天折磨的男子,睁大了双眼。他双手勉强支撑著床,支起自己的身子,仔细打量帝王的眼神,似乎不敢相信:“……想。”
“哼,又忘了身份?”
“……求……求皇上,让……奴泄身……”软木针继续摩挲著尖端,乔云飞却不敢稍稍挣扎;僵硬的身子承受著、微微颤抖,微微犹豫,他口中溢出哀求。因著羞耻,面色涨红了,声音弱如蚊蝇。
李熙不去苛责他的羞耻,拿那软木针对准干燥的孔洞,插了进去。针身极短,却又略微粗圆,卡在分身前端,紧密地塞住了孔道前部。
李熙另一只手,则摸过分身根部的簪子。这簪子横插穿过紫茎,刚刚好阻隔了被羊肠小管完全覆盖的管和尿管;此时微微钻动簪子,乔云飞便沙哑地痛苦呻吟起来:“啊啊……”
天子残酷地一笑:“好,朕就赐尔泄身。”说著一手顶住软木针头,一手拔出蓝宝石缀尾的银簪。
只听得乔云飞嘶吼一声:“啊啊啊啊啊──”整个身子剧烈地抖动起来,颈项无所依承地向後仰去,双眼翻白。
簪子抽出,男子终於得以发泄。然而积蓄了三天的液波涛汹涌地冲到尖端,又被严酷地软木整个地封锁了出口,在窄小的密道内澎湃翻滚──期待了三十多个时辰的解脱,竟然是这无比痛苦的一刻!
“啊啊啊啊──”双手颓软、乔云飞的身子“!”地砸倒在床板上;下身仍不由自主地一挺一挺,整个分身未能吐出分毫汁液,霎时肿胀到血红。
李熙待他停止了抖动,这才抽出涨大了少许的软木塞。软瘫的男子无声地张大了嘴,一滩白浊毫无力道地缓缓流淌出来,霎时沾湿了双腿和床铺。片刻之後,黄色的汁液接踵而至,自毫无控制地尿管中一点一滴地慢慢流淌出来。
大约是憋了太久,男子痛苦而焦躁地呻吟著,而尿液却仍旧按部就班、不疾不徐地滴滴淌下;此後恐怕他再也无法享受到酣畅淋漓泄身的愉悦,只能如破旧的水滴子般,在腹胀中痛苦地长久煎熬,被动地数个时辰沈浸在连续不止的失禁感中……
足有一个时辰之後,一直被搁置在潮湿腥臭床榻上的乔云飞,才由内侍们服侍著梳洗了。赤裸的身子没有丝毫的气力挣扎,被随意地扒拉伸展。
李熙看著他被服侍著入睡,这才吩咐道:“好好调理休养,三日後朕再来。”
那一日的木马,成了乔云飞最为惧怕的刑罚。如今,他的身份渐渐恢复为昔日的若妃,只是言行举止的看管,比往日里严厉得多,本人也日渐顺服。
李熙不在的日子里,内侍们虽不似往日般大张旗鼓地侵占他,但在私下伺候之中,却总也不了些折辱亵玩,随意之极地将他当做器具耍弄。
分身自那日解脱之後,便又装进了牢笼。熙帝不仅不允许他泄身,更严格地禁止了他的勃起。一圈圈布条极其牢固地将分身束缚到最小尺寸,尖端更永远保持著无助的干燥。
每当内侍们伺候著舔舐他肉穴,两只囊袋便颤悠悠地无限胀大,束缚中的茎身如火在烧,酸痛得仿佛随时炸裂。
这一日日的调弄下来,囊袋总是水肿胀大著,积蓄了许多无法发泄的力。又因著药物的涂抹,每每涨到犹如小瓜大小,却也仍旧半透明地紫红著没有破裂。
连带著胸膛上尖刺刺入乳孔、甬道内棉布堵塞得撑满花穴、银环锁死甬道口的穴肉钉在一起;使得他仿佛一只日渐满溢的球体,只觉浑身上下憋涨得可怖,情欲的液体随时就要将他涨破。
(12鲜币)後宫记事(三十三)
“退朝──”华丽堂皇雕梁画壁的宏伟宫殿内,宦侍尖利的嗓子一声响起,穿破厚重的宫墙,直越云霄而去。
“恭送皇上──”群臣躬身而拜。
身穿明黄服饰的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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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众多内侍的簇拥之下,转身、脚步急促而稳健地匆匆而去。
转过几殿几宫,便是敞亮明正的御书房。左右肃立的内侍们,只觉一阵风吹过般,明黄的那道光便从恭敬低垂的眼帘前急匆匆地便飘了过去。
皇帝飞快地来到御案之前,转一个身子便坐在了明黄龙椅上。
落座之时,仿佛踢到什麽东西。
那柔软的东西,如小动物般瑟缩了一下。
皇帝仿若这才察觉到,御案之下居然趴了个人。低头一笑,似是无限温柔:“云飞久等了。”
阴暗的御案之下,别样宽敞。
一个赤裸的身子蜷缩著,此时被踢到,修长的四肢仓促地跪伏起来,呈现出温驯的姿势。
李熙踢一踢那光洁的肩膀,男子便训练有素地转向跪住,将整个曲线优美柔顺的侧身凸显出来,白桃似的臀部霎时间翘得更高了。
“呵呵……让朕好好看看你。”天子一抬手,召来内侍托盘而上;他自盘中亲自取出两枚夜明珠,“哒”两声已是放入了御案下面左右两处内壁的托子上。
柔和的夜明珠顷刻间照亮了御案下原本幽暗的空间,将这三面封闭的箱子内的赤裸躯体照得纤毫毕现。白皙光滑的肌肤,在柔光映照之下如珠似宝,暗蕴光华;完美的身躯曲线、纤毫无存的光洁肌肤、男子紧闭的双眸紧蹙的眉头、高昂的头颅和上下滑动的喉结、凹陷的腰肢及挺起的臀瓣,再再都显露出一种驯服和归属。
熙帝的眼神缓缓扫过男子浑身上下,似是在欣赏珍藏的宝物一般,带著一股拥有的满足和到手的不疾不徐。终於他抬起足尖微微点过男子大腿内侧,男人便配合地抬起了左腿,如撒尿的公狗般将私处打开。
只见那双腿之间,白皙肌肤映衬之下,乍然显现的却极为诡异、不谐:两枚紫红到透明的丸囊,犹如两只鼓囊囊的水球一般挂在白皙皮肤之间,仿佛不是长在人身上的物什;一截短小的男根在金丝网兜之下半挺立著,寸寸肌肤在网格之间几乎凸涨出来,显然是被捆束到了极致。
“呜──”李熙脚尖在那水囊上蜻蜓点水般地点了点,男子便受不住地立时呜咽出声。由始自终,这名男子始终紧闭了双眸呈现出痛苦的神色,只是这带著拐弯儿的呻吟呜咽之中,却诡异地透露出无限的媚惑及淫浪来。
李熙足尖点了几点,男子便由两手撑地的姿势,勉强改为一手支撑,左手瑟缩地慢慢触碰到自己的左侧囊袋,然後又飞速地一抖;终於那涎水滋润下显得格外红润的唇瓣咬了起来,手指小心翼翼地托起一只水囊,将身子竭力侧转过来。
托起的囊袋之下,呈现出一种鲜红的颜色;一朵蜜汁淋漓的脂红花瓣显露出来,似乎还在随著呼吸、时而绽放时而娇羞地拢。
李熙拿鞋尖点一点那秘花,男子呼吸乍然急促起来,不过三两下蜻蜓点水,男子便似乎被针刺到了一般浑身激烈地跳动了两下。然而他的身子却温驯地凑了过来,任凭那鞋子将柔软的秘花如同踩稀泥一般地搓揉开,露出其中小小的穿著银环的孔洞来。
男子的身躯越发散发著股媚惑的白洁柔光,而花瓣眼见地变大了些,并且也益发鲜红欲滴,仿佛浑身的血液都流淌到了这里;只是,却仍旧干燥如昔,没有渗出一滴汁液。
李熙拿脚搓揉几下,便见小孔微微地张大了些;那些无法溢出的蜜汁被堵塞著,显然是令娈宠更加充盈了。
一股酸麻涌上前端,分身叫嚣著在牢笼中益发火烫,一根根金丝仿佛勒入了肉中,即将把分身切碎一般;“呃啊啊……”男子的呻吟带著淫荡及痛苦,低低地在御案内闷闷地响起。
足足一月无法发泄,日日被淫蛊在体内肆掠的痛苦,使得男子反而更为渴望地将下身凑向鞋底;“咕叽咕叽”的水声在足底滑腻的响起,犹如踏著一滩淫靡的肉泥。
李熙抬脚轻轻一踢,乔云飞便支撑不稳向内倒去;慌忙间托著囊袋的手指无措地缩:“嗷噢──”男子低沈地嘶吼一声,如触电般回了手指,复又托著自己的囊丸,双腿夹著手腕蜷缩著在御案内滚了一滚。
“哼。”李熙哂然一笑,为男子狼狈的形容感到份外快意、意满:如今他已是捏拿在自己手掌中的玩意儿,再也翻不出浪花。这多年求而不得的爱意转为了刻骨铭心的恨意及志在必得的顽固之後,一朝终於如意,使得天子长久地变态地“宠爱”又凌虐著已化为娈宠的爱人,并且乐此不疲。
蜷缩的男子痛吟了两下,终於张开一双眸子,再次如贱狗般凑了过来。李熙一见到那双盈满了秋水的眸子,便仿佛又看到了昔日若妃久违的神魂,不自禁地抬手将人接住,托住腰肢搂抱在怀中。
“云飞莫哭、莫哭,朕这便让你出奶……”到底已永远是自己的东西了,李熙便不由得时而践若尘泥,时而爱若珍宝,哄逗著不让他发狂的躁症复发,虚假地安慰著男子,却又因著心中扭曲的执念,并不给他真正的满足。
乔云飞在这千百遍的哄逗之下闭上了双眼,一滴泪自眼角滑落,流过因著情欲泛红发烫的脸颊:在这无助、黑暗、永恒的地狱之中,他却已经不得不依赖这罪魁祸首的安抚和处置了。
──平日里,宦侍们的调教更为无情和惨无人道。
一月以来,他不仅仅在牢固的束缚之下无法发泄,更是再也没有尝过勃起的滋味;身为男子的分身永远地被控制在狭窄的网兜之中;蛊毒在身,被堵塞的前蕊後庭,往往会被轻易地挑动到发狂。他在每时每刻,都期盼著能够得到安抚和解脱;而内侍们所给予的,总是无情的命令、鞭笞、教训和惩罚。
唯有此人,哪怕是无限侮辱及践踏之下,仍旧给他安抚、抚摸、情意和爱意,更何况时至今日蛊毒已深的他,往往在体内无数蛊虫的钻营之下几欲发狂、失去理智和自我,哪怕是惩罚和蹂躏,也能使他得到快意!
肉体无限饥饿,神智时昏时醒;无限的空虚的时光,反而使得乔云飞有机会保有自己的神智;李熙从未遏制他的理智和自我,只是仿佛强按著他的头颅、要求他的驯服!如是,乔云飞脑海内犹如走马观花万绪飞过,身子仍驯服地在对方的抚摸之下松懈了气力、自然而然地缩入了地狱主宰者的怀抱。
(5鲜币)後宫记事(三十四)
後宫的禁脔,每日在如此这般残酷的调弄之下,益发昏沈地沈浸於欲海之中,因著体内的淫蛊毒虫,愈发随波逐流。
天子每每驾临时,乔云飞都昏昏沈沈,如母狗一般主动地蹭著明黄的袍子,堵著口塞的嘴角唾液流了一腮,阻不住“呜呜”的哀求。
若说初时李熙对乔云飞,是颓丧与极度的因爱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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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那麽後来则是,为著乔云飞一次次的反抗、讥讽、死不悔改的脸色,而一怒放任诸人作践他。
然而众人的作践,也衬托得这人昔日的矜持与拒绝、决绝与狠辣、顽固与忤逆,无比的可恨可憎。
眼见著昔日被捧在心口的男子,被众多低下的内侍、侍卫们随意凌辱玩耍,李熙也不知口中心上,到底是个什麽滋味──只独处之时、呆怔之时,天子也不知自己、曾无数次咬牙切齿地喃喃自语:“何必当初!”
随著时日一天天过去,这恨恨的咬牙切齿的一声“何必当初”,渐渐的亦变了味道。语音愈淡、愈惆怅……李熙甚至不愿意去看,那人如今的模样。他无意之间,避开这一切,鲜少踏足合欢宫,付全身心与国事。
只在夜深人静时,心中仿佛有一道钢做成的丝,抽出一道深深的血线,然後拉扯著、拉扯著,仿佛冥冥之中穿过了重重宫阙,牵往那封死的合欢宫……
於是李熙总忍不住,一次次地造访。
直至那一日,一根细小的金针,锥心入骨。
原来时至如今,这人还想杀了他!
原来无论如何,这人都不会改变!
原来杀了孩子,他还要杀了自己!
原来……原来、以为朕心已死,却在此时发现它还未成灰,还会燃烧般地剧痛!
乔云飞昏倒过後。
李熙流下泪来。
他揪著自己的胸口,只觉囫囵一股无名大火,却又有冰一样的温度,将自己整颗心、整个魂,焚烧殆尽。
──本就是不死不休!还妄想著什麽?
李熙闭上眼,那滴泪,轻轻滑过、再无痕迹。
乔云飞的这次刺杀,换来的是更加惨无人道的惩罚。
铃口、囊丸被封,尿泡内、前後穴均灌上淫虫,任由奴才们百般折辱,谁人轻轻撩拨都能让他轻易情动,燃起蛊香便能让他求生无门、求死不能!
每一日每一日故意让他沈浸在情欲之中却不许发泄,拿金丝套锁住他男根不许勃发,又用器具堵住他淫穴不许其满足,更兼药物催发其乳泪……
当李熙第一次见到如此渴求如此主动涕泪横流百般哀求的“若奴”时,那股早就熄灭的心火,竟又“腾”地燃烧起来。他拼尽了气力折磨此人、宣泄心火,乃至於将男射进男奴狭窄的尿口,仿佛非得如此,才能将所有的心火浇灭一般!
一切宣泄过後,李熙颓然如灰般地,飘忽地离去,一连半月再也不来,甚至再不问起这若奴半字。
只是惯於看人下菜碟的宫人们,见到帝王如此的举动,又哪里还会放过这最低贱的贱奴?
(6鲜币)后宫记事(三十五)
乔云飞被调弄得久了,内侍们也习以为常,一日三餐的折辱熟能生巧、信手拈来。
男子跪伏於高台、高高翘起白皙臀瓣,乃至於整个後背形成一个陡峭的倾斜、双腿间的两只小口从背後一览无遗。
人来人往,被调弄得白玉的身躯上渐渐沁出许多汗珠儿,完全赤裸地如个羊脂玉瓶儿般无人问津,是一种低贱到物化的耻辱。
那臀缝间一柄小小的毛绒尾巴不断颤抖著,菊蕾紧密地缩吮吸如婴儿小嘴,只是这短短的一小截尾巴,只如隔靴搔痒一般地骚动著穴口附近的肌肤,却无法令他满足。
惯於流水的前穴,早被一层层丝纱、柔棉堵死,两片花唇因著金环锁扣而紧紧地闭合著,随著奴隶双腿不自主地摩擦、不断发出叽叽的水腻声响,不大,却持续不断。
只是那股瘙痒渴求,却丝毫无法缓解。
腹内早灌满了他自己分泌的汁液,渐渐如怀胎三月般撑得微微鼓起;蛊丝仿佛无数蝌蚪,在尿泡、囊丸、小腹、後庭深处游来游去肆意钻营,不时让男子呜呜地弹跳一下。
内侍们因著总管的意思,有意不让他满足,熙帝未曾驾临的这十天半个月里,男奴总被迫而湮没在高潮和等待高潮的漫长时光之中,分身却被紧紧束缚著,於冰纨中无助挣扎。洁白的冰纨,薄如蝉翼、轻若云母,被淫水渐渐浸透後,在光照之下有若透明,严密地贴合著那话儿,犹如第二层肌肤,却又韧极、将本应勃发的男根,捆束得如同一只最小号的玉势。
即便是正常状态下,这冰纨的尺寸,也将男根捆得阵阵发紧;在日日夜夜的蛊毒泛滥之中,无法自由勃起的男根,便在这无色透明、轻薄坚韧的束缚之中,红肿酸涩、抽搐痉挛,在无尽的落潮与涨潮之间徘徊……
酥麻一阵一阵致使男奴的双腿发软,慢慢随著欲望的沈淀转化为越来越强烈的疼痛,直至整个人受不住地头皮发麻、几欲晕厥,那话儿消停下来渐渐软化,然後再慢慢地等待下一轮的冲击。
恰恰是因为乔云飞如今的贱奴身份,以及总管的命令,内侍们反而更喜欢在忙碌的间隙里虐玩男子的前端了。这处内侍永远不能再拥有的物什,总会成为各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与虐玩目标。
银针、笔头、碎碎的头发、珍珠、金钩、狗及虎等兽类的阳骨,各色玩物不一而足。
两只囊袋因著无法倾泻的欲液而肿胀如瓜,红彤彤透亮得仿佛随时会破裂,只要拿手指轻轻抚摸,原本半死不活呻吟的男子,便会立时剧烈地弓腰摆头、大声嘶吼般“呜呜呜”地极力退避。随著男子的挣扎摇摆,囊袋的根儿处拴著两枚硕大的金铃,便齐齐地“叮当叮当”响个不停,犹如什麽宠物的逗趣儿装饰。
内侍们更将他驯养成了一头奶牛。大量的宫廷秘药,被涂抹在乳头、被强逼著灌下,日复一日两只乳头肿如樱桃,胸口的肌肉微微软化,时时肿胀著渗出些乳白的汁液。数月过去,当乔云飞猛然惊觉这一改变时,金环锁紧了乳根、两枚宝石牢牢地钉在乳尖上,每日里肿胀发痒,只盼有人来吸一吸。
而当训练者抠捏著乳根不断吮吸时,男奴的整个腰肢都为之软化、分身在冰纨中涨得红紫,抽搐之中因著宝石封堵无法流泻出来的胀痛与酥麻,屡次令他高潮昏死。
(10鲜币)后宫记事(三十六)
“呃……”
爽滑的冰丝床榻上,男子赤裸而白皙的身子微不可察的抖动著。
头颅高昂,细长的颈项拉长了,凸显出如玉的肌肤及隐约跳动的青色脉络,平坦的胸膛向上挺起、随著呼吸一起一伏,点缀著两颗鲜红欲滴的茱萸。
昔日穿在乳尖的金铃,已经换做了根部的金环,更将两颗突起紧紧地束著、望去几有樱桃大小、颤悠悠地仿佛已与胸膛分离。两枚透明的宝石,则正正点缀在乳尖中心,随著两枚乳果的颤抖,不断折射出熠熠光辉。
“呜……”
一阵微风吹过,床榻上倒吊著的几束朱红流苏,立时轻轻扫过




将君令(H) 分卷阅读146
乳尖肌肤。男子立时呻吟出来。只见他抖动著身子、想要躲过那拂在乳尖左摇右晃的丝线,却只是微微的动弹,反而仿若主动地凑上身子去摩擦那流苏一般。
“呜呜呜……”男子呻吟呜咽得更加大声了,原本就熟透的两枚朱果,无疑在这样若有若无的挑逗之下骚动起来,一股股酸胀麻痒,阵阵传递到天灵;昂起的额头上早已是汗珠满布,两侧太阳穴则不断跳动,似是隐忍著极大的痛苦。
不一时一个内侍闻声而来,男子“呜呜呜”地更激烈地挣动起来,那内侍口中喝道:“好个贱奴,还不乖乖的竟还造次!”走近前来一把将男子掀翻,对准塞著半截玉势的臀瓣劈啪几掌,直至那鞭痕未愈之处红彤彤地抽动起来,这才将人翻过来呵斥:“白天还不让人安生,从早儿起就发情!你那处皇上来了才能给放咯,浪叫个什麽!”
说著伸出食指、麽指,指甲对准右侧挺翘的茱萸就抠了下去,毫不容情地捏紧了指甲将原本浑圆的朱果几乎捏成两半截,提拎起来随意摇晃。
“呜呜呜!”男子的哀鸣立时响起,那茱萸被拉扯著几乎寸长,就连男子的整个上半身也随著这大力的拉扯而被微微提起、脱离了床榻。眼见那处被拉扯得越来越薄越来越长,内侍突兀地一松手,“啪”地一声变形的乳尖弹了回去,仿佛一枚弹珠般将胸膛打得一声闷响。
男子“!”地一下倒了回去,只是分身却在此刻如炮仗般挺立起来,上上下下滑稽地晃动半晌,随即两枚囊丸飞速地跳动起来,半晌地震颤过後,分身无奈地抽搐半天,两丸紧紧缩变硬、竟是复又涨得更大。
而男子,则在乳涨、干射的折磨之下,眼前一黑地昏厥了过去。
那内侍哪里去管乔云飞的又一次晕厥,反而极具兴趣地拿起那胀大得水亮的一枚囊丸,托在手中掂了一掂。显然那沈甸甸的重量让他大为惊喜,内侍又皱著眉头沈吟片刻,眼前一亮似乎计上心头。
原来这後宫之中,不知何时起,在这众多早被去了势的内侍之间,流传起一个传闻:据说吃了男人的阳,能壮阳补身,更能助於那小半截儿去得不干净的男根重新长出。
若说这些内侍们,少年时便伤了身子,自然多的是寿命不长。後宫之中除了皇帝全是女子,阴气极重,而勾心斗角残酷害人的事情做多了的内侍们,自然是更担心阳气不足、寿短身弱。除了刘公公、德公公等爬到高位的内侍总管们有丰厚的补物养著身子,其他人自然是将这难得看到、得到的男视作瑰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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