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君令(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最是一年明冬月
“嗷唔──”刹那间乔云飞疯狂地摆起了头颅,拼命地想要回被李熙捏着的脚裸、无法合并的双腿抖动如秋风中的落叶,分身也剧烈地抖动起来,两枚已被撑得半透的浑圆顷刻间缩片刻、随即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大、吹气般几乎炸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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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言语的酸楚及束缚自分身囊丸传来的同时,花穴却敞开了绽放着,红彤彤的花瓣娇柔地倒向腿根、里面两片小巧些的小瓣左右抖动翕张着,一股汁液几乎喷一般地自下而上、喷射了出来。
高潮过後,不顾腹内蠢动的群蛇,男子如小狗般蜷缩起身子;李熙方一抬起上半身,男奴便紧张地向後滚去,一面翻滚退缩、一面仍旧不断吐出许多汁液:“不要了……不!别、别过来……”
“呜呜呜……饶了我……饶了奴……呜呜……”当肢体被帝王接触到时,男子似嚎啕过後抽泣的孩童般,可怜兮兮地张大了失神的双目,如呜咽般地哀求着。
(10鲜币)後宫记事(二十九)
李熙一把将他绞缠蜷缩在一起的四肢提拎起来,丝毫不顾他还在挣扎哀求,拉扯着赤裸的身子来到寝宫一角。
轧轧一声,密室之门已然开启。乔云飞翻滚着抱住李熙的双腿,正试图延缓帝王冷酷的脚步;此时密室之门洞开,一眼望去空旷的石室内一览无遗,顿时惊骇得睁大了双眼,抖动着想要滚到一旁。
李熙拉着他手臂将之拖了进去。
这密室乃是他命人布置的一间刑室,里面悬挂的毛绳、水车、木马之类一样不缺,种种器具端的是极尽房中术之能事。
那水车前面一尊木架子,木架子顶端两个扶手、一块只有两掌大的三角样的座面,距离地面高高的,成人若是坐上去,双腿便不能及地。座面本已极其窄小,堪堪能容半个屁股勉强坐上,其上却有装着两只黑黝黝油光滑亮的仿制男形,粗长的身子狰狞地冲天倒竖着,正中心龟眼处却是镂空的,显然坐上去便要承受极其残酷的贯穿。
木架子下方,则是一个!辘,两边两个脚踏,若是人踏上去,那!辘便会自动旋转,带动後面水车运转,将水流倒抽起来,灌入踏水车者的身体中去。
更何况,上方垂吊着的几条铁链,正正吊在木架座面的前方。这锁链末端,都有银制的钩子,显然是为了逼迫座上人不得已地挣扎双腿、主动踩踏两边儿的踏板。
李熙踏入密室,一把将越发瘦弱的男子打横抱起,这才让他分开双腿坐在那座面儿上。座面儿极小,只能容半个臀部落在上面,前端分身及沈甸甸地两只蛋丸,整个地露在半空之中晃荡。
乔云飞两腿被搁在脚踏上、手被拿到扶手上锁好之後更不能挣扎。李熙又将那垂在分身处的银链拿起,用其上的小钩对准茱萸般的花蒂,摸索找准花籽儿般的硬核、拔出原本插在上面晃悠的银针,将小钩顺势穿刺进去!
“啊啊啊──!”男子挣扎得更形剧烈,浑圆的屁股此时还搁置在两根男形之上,顿时不断扭动,滑落的蜜汁将之迅速湿润。
李熙见一切就绪,这才将堪堪坐在两根粗长男形上的臀瓣微微移动、对准,用力将他肩膀一压:“嗄啊──!”
噌地一下,两只男形已没入其中,挤压得还在蹦跳地银丸一下子顶到深处,大量汁水喷涌而出,顺着黝黑的木架、白皙的腿根流泻而下。
显然这男根太过粗大,此时尚未完全被吞进去;乔云飞立时条件反射地蹬动双腿想要站立起来摆脱穿刺,却没想到那脚踏完全不着力,一踏下去、便如落空一般地向下滑去!
一只脚向下滑去,另一脚却被迫抬了起来;乔云飞立时右脚用力,两只脚顿时反了过来、一个从下被抬着向上、另一只原本抬高的却降了下去。
与此同时,他“啊”地尖叫一声,原来那两个半入体内的男根,随着这踩踏竟然旋转起来,其中更汩汩地喷出些液体。
两根柱子形状并不笔直,而是左右微微弯曲,就如同许多男人的那话儿一般;此时一旦随着脚踏而左右旋转转圈,那弯曲便让柔软的内壁受尽折磨。它们如在体内开拓的真实男物一般,不断地用弯曲处将甬道开拓得更大,顶端处在肉壁上一道道地画圈,弯曲处撑得尤其之开,使得男子身躯又向下滑落了半寸。
乔云飞在这突变之下手忙脚乱,双腿挣扎着想要挣脱,更借着方才的起始之势,不由自主地一上一下地蹬踏脚板起来。甬道深处前後穴心遭受水势冲击,如放在喷泉顶端一般,水流起起落落一波一波地冲击着花芯,每一下都让男子耸动、上跃。
“啊啊啊──啊啊啊!”
眼见着男子的腹部鼓了起来,就如同灌满水的两只木瓜,肿胀的囊袋更是被无法排解的欲液撑得透明,!啷!啷地晃荡着。
乔云飞本能地夹紧蜜穴想要阻止下滑之势,但不过一时,在这反复蹬踏、冲击、旋转的刺激之中,他已一个激灵冷战,勃起的男根飞速地上下晃动着、花芯及肠蕾急遽地蠕动缩着达到了一次高潮。
还未及那股浪潮平息下来,无力再紧缩内壁的身子噌地一下再次滑落,将两只黝黑粗长的男形再吞进去一寸。抽搐的内壁还未舒缓,便乍然遭逢这火烫的摩擦,顿时男子再次呻吟出声,浑身如过电般抖了两抖,然後瘫软在男根上被串插着、再次达到了高潮。
李熙见他肚子已被撑得滚圆,於是在一旁拉下了闸门,那水车便被关闭了不再进水。只是此时乔云飞腹内之水已经满溢,两只男形茎干上密布了许多洞穴,那水便被压力逼着流了下去,然後又因双脚的踩踏从龟头顶端的圆孔喷出来,直如盆景喷泉的活水一般,循环不停。
“啊啊──”
只不过将手掌轻轻放到鼓胀的小腹上温柔抚摸,男子便流着泪嘶哑地呻吟起来。
那小腹,似乎随着手掌在轻微地瑟瑟发抖,故而显得份外柔软温顺。
“饶、饶了我……求求你……饶了我……”此际乔云飞已经不再挣扎,口边流着唾液、面颊上泪珠与汗水混杂在一起,一丝丝黑发贴在苦闷的脸上,奄奄一息般哀求,如羊羔般软弱。
李熙爱极了他这幅表情,没有憎恨、没有刚强、没有对抗、没有欺骗和阴谋、没有情仇、没有给自己的钻心痛苦,唯有软弱、依赖、顺从,让他掌控着男子的一切爱欲。他一手抚摸着对方的小腹,一手轻轻搂着对方的肩背,轻柔地吻过那满是苦闷表情的面容,只觉这一刻无限宁静、似成永恒。
(17鲜币)後宫记事(三十)
高指天际宫墙延绵无际。
一院一院的各色娇花争相竞放着;郁郁葱葱的枝叶交汇在一起,放眼望去,纵耳闻去,杳无人烟人声。
近午的阳光撒落下来,殿门处阴影的地方,只有一二个老宦躬身静悄悄立着,似乎从不曾有呼吸的雕像一般。
合欢宫仍旧是雅致之中透露着一股舒适的奢华;而这宫殿的主人却四处不见。甚至,各厅各殿,虽纤毫不染,却没有人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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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後宫暗室之内却别有一番景象。
几颗硕大的夜明珠,将整个昏黄的密室,照得更朦朦胧胧;低哑的呻吟、潺潺的流水声在寂静而宽敞的密室中连绵不绝,更渲染出一股异样的氛围──仿佛,此处是与其外截然不同的一个时空。
而这个时空之中,唯有两个男人,一个昂然站立、一个则颓丧跨坐。
此时,熙帝正君临天下一般袖手旁观着骑在水车木马上的“若奴”;这件巨大的物什还有一个名字,叫做“轮回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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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裸的男人浑身不知是水滴还是冷汗,粘在光滑的肌肤之上,在夜明珠的近距离映照之下,仿佛一颗颗晶莹露珠,不时更随着肌理的微微起伏动弹,而折射出不同的光芒。
不时几颗露珠汇聚到一起,顺着堪称完美的线条、紧绷的肌肉、纤长扭动的腰线、挺翘的臀瓣滑落,成了这赤裸羔羊身上最纯美的点缀。
“云飞……若奴……”李熙在一旁轻声唤了两句。
而乔云飞却浑然不觉,正如羔羊般颓然地低着头颅,不时摇摆着颈项,发出一阵压着一阵的急促喘息。那声音中,透露着无限的情感与无法言道的感官,仿佛是惊恐,仿佛是惊呼,仿佛是即将出笼的困兽暗藏着爆发的力量,又仿佛是情欲的低喘。
修长的双腿大大张开着,正是骑在一具黑黔黔的木马之上。偶尔能够因着他挺身、挣扎的动作,窥见马背与臀部交接的间隙里,两截黑黝黝油光滑亮的物什。那正是深深穿入乔云飞体内、算来够过肚脐眼长度的两只仿制男根。
仔细端详,便能发现男根的根部极为粗大、几愈成年壮汉的拳头大小,并且仿佛还在不断晃动着。正是由於这晃动,男子的鼓胀得有如怀胎五月的腹部、鼓囊囊几乎要破裂的紫红囊袋,也不断地晃动着,仿佛有什麽人在摇晃着装满的薄薄水囊一般。
乔云飞的身子,正一刻不停地动弹着。不断的有水从自两腿之间、男根根处喷洒出来,黑色木马马背因此被湿润得光滑之极,无数次便看到,男人胯间两腿自马背滑落的情景,不一时腿根处便被摩擦得泛红起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原本卡在臀缝之间的两截拳头大的根部,渐渐地缩短了。乔云飞也因此更为惊慌。他勉强地夹紧双腿,想要阻止下滑之势;但马背光滑、脚踩的踏板又无处受力,稍一用力,那踏板便左高右低地转动起来,反而带动体内的两只男根,在马背上随着踏板之力而乌溜溜地旋转起来。
这恶性的循环反反复复,犹如一出轮回般,始终未曾稍稍中止。
那怀胎五月的小腹,此时不断地上下前後晃荡着,乍一看去仿佛是男子在激烈而情动地迎合着下身处的抽插。
因着之前反复挣扎、踩踏水车,乔云飞腹内早就被倒灌满了温水。偏偏这些温水,并非是别人而是他自己踩踏才被抽取上来、倒灌入体的!
此时,虽然闸门关闭、不再进水,但他体内所积存的水,也已经到了极限。原本平坦的小腹突兀地鼓胀着,犹如一只半生不熟的西瓜,又似乎随时会破裂般,随着男根的旋转,而不断上下抖动着,诡异得极为吸引目光。
这个机关还不止於此。
随着男根的旋转,体内的水从四周的小孔中流入男根中,然後又不知是什麽机关,使之从男根顶端的小孔中喷射出来──就如同一个活动循环的喷泉一般,反复地反复地,以激烈的流水近距离地冲刺着穴心。
前蕊、後穴最敏感的两处反复被水龙喷射,便犹如坐在了喷泉的泉眼上一般,端的是瘙痒难忍。
更可怕的是,这不间断的冲击不仅仅令乔云飞无法遏制地震颤着呻吟,也让他的双腿挣扎得越来越厉害。
这样毫无理智地动弹,反而带动机关连续不断地运转着,恶性的循环无法中止,便犹如地狱轮回一般,令他只能在激烈的刺激之中情欲暴涨,无法解脱。
一股股白光随着冲击划过脑际,乔云飞有一种被水龙冲得悬空起来的错觉,唯一的支撑点,仿佛便是那最不可承受的两点敏感之处,无尽地承受着反复的折磨、反复的抽搐颤抖着。偏偏,他体内还塞着两枚滚滚跳跃的银丸,叮叮当当随着水流的激射而作响,不时触碰到内壁而致使男子低吟着扭摆身子。
前端的分身犹如一柄笔挺上指的红剑,在白皙得泛青的小腹上,更显得额外明显。乔云飞低低而急促地喘息着,反复地蹬着脚踏,腰肢前後扭动,而分身也便随之上下犹如一把要打人的戒尺般在虚空中晃动。
然而,两枚银针锁住关,两颗水蓝色晶莹的宝石,在男根根处残酷地闪烁着。这宝石下的银针,早已穿透管、尿管,更死死地扣住那控制男性生理的管道;此时根处的浑圆早已涨得如同两枚小瓜,半透的肌肤被拉扯得纤薄,里面水囊囊的随着抖动仿佛随时要破裂,尖端却还干燥如昔、欲哭无泪。
熙帝呼唤一二,见他已完全沈迷於轮回木马的考验之中,便也不再发话,只是走近了,抬起一手反复地温柔抚摸起男子微微鼓胀的小腹。
“啊啊啊──呃啊……唔呃……”
顷刻间男子在木马之上又是一阵晃动,腰身整个地向後弓起妄图躲避手掌,却被体内粗长而严格的穿插、喷射的银球及水龙给激得一个激灵,又飞速地挺身回转过来。
右腿无意识地蹬得更厉害,反而带动左腿被抬起、然後又重重落了下去。
“呃呃──”顿时,两股水龙对准花蕊、肠芯,激烈喷射起来。乔云飞只觉内壁上的肉都被冲击得左右摇摆起来,薄膜几乎破裂一般,整个身子似乎都腾空了压在那两点之上,不由得再次呻吟。
李熙却还没有停止手中的抚摸。这举动仿若情人的爱抚,其表情却带着一股恶意的残暴、惬意的复仇。
手掌之下,肌肤都在微微战栗颤抖;这让他更觉乔云飞如一只串在男形上的温驯羔羊,更觉对方就在自己五指掌控之间。
每一下抚摸,都让乔云飞深深地颤抖,甚至停滞下喘息,连呼吸都在被抚摸的每一瞬间凝结。静止的那一瞬瞬刹那,鼓胀的小腹仿佛要在每一次触碰中炸裂,轻微的压力也有如万钧之力,他甚至能感到一股夹杂着甜美、苦闷情欲和泄欲的胀痛,正在整个身躯内疯狂地四窜、却又找不到出口。
而体内的蛊毒,在这一刻尤为清晰,那些蛊虫仿佛从蛰伏中瞬间,疯狂地狂欢着,竟然在尿泡、小腹、内壁中四处游蹿,恣意地流荡,搅动着本就已经到了点燃巅峰的情欲!
男根顷刻间高高翘起,干燥的尖端抽搐起来。
李熙的手掌便顺势滑过小腹,攀上那粗长火热、鼓鼓跳动的肉剑,展开指甲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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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去刮搔尖端。
“呃呃呃──”
男子犹如被困的仙鹤般昂起了颈项,喉结乱跳着,嘶吼声到了中途戛然而止,过於激烈的情欲,在长久的氤氲过後终於爆炸!
男根反复地跳动着,大腿根部的肌肉块跳动着,臀瓣不自觉地紧;过於用力之中左腿一滑、重重踩了下去──
“呃啊!”
浑圆的囊丸顷刻胀大,然後迅速痉挛着缩、剧烈的抖动过後,涨大到更为诡异的尺寸,犹如一只被玩弄的水囊,从大而小,由小更大了。
双腿软绵绵地搭在脚踏之上,佝偻的身子被动地随着木马的机关转动而一挺一挺;被迫高潮过後的男子仍旧感受着体内蛊毒四扩、身下水龙翻滚的折磨,然而他已无力再动,只是喘息着再无挣扎地被动承受着高潮後依旧敏感的内壁甬道被反复刺激的强制快感。
“不要了……求求……不……求求你……”
良久,无神睁着双眼、神智涣散的乔云飞喃喃哀求起来。不知是泪是汗是水,几滴露珠沾染在低低垂落的睫羽上,给雾气朦胧的他增添了许多软弱、许多顺服。
与此同时,显然略微回复了气力之後,他也聪明地回了双腿的蹬弹、身躯的挣扎。李熙听闻得他的哀求,冷凝的视线从他赤裸的身躯上下扫过,犹如舔舐过每一寸肌肤角落;然後冷笑一声:“哼。”
乔云飞一个颤抖,缓慢地抬起头来,哀求的视线锁定皇帝;李熙则在这一刻仿佛被那隐藏着无数话语的目光锁定了,动作也不由自主地停滞下来。
二人对视。
良久。
“服了吗?顺我者,逆我者?”李熙问道。他的嘴角慢慢、慢慢,带出一丝冷笑:
“曾经,朕不过是个傻子,劲千方百计,只为了要你的心。可惜,你总是不够珍惜。”
“可如今,朕不再要求多的,朕只要你真真正正地臣服,哪怕折煞你的骄傲,你的一切,朕宁愿你是个什麽都不想的小奴,跟在朕的脚边。”
“朕已不能,再相信你。”
话音落处,李熙侧过头,猛然抬手、重重拉下了木马脚边儿的一只不起眼的黑色木轴。
乔云飞陡然如惊弓之鸟一般弓起了身子。
“嘎嘎嘎嘎──”一阵闸门机关的声音响起。
“哗啦啦──”水车在一瞬之後,也飞速地转了起来!
(12鲜币)後宫记事(三十一)
“啊啊啊啊啊──”木马上的男子,陡然反弓起了身子,浑身战栗地嘶吼起来。
“噌”地一下,他的整个身子,滑落下去,眼见著原本足有成年男子拳头大小、而卡在穴口的木质男形,被整个地吞了下去!
水洗得粉红剔透的褶皱,此时被撑开到极限,完全平展。
更可怕的是,水车飞快地转动著,机关启动,木马开始咯!咯!地上下震动。男形在机关控制之下,如钻探机一般上下剧烈地钻动起来。
而男子原本勉强夹著光滑马背的两条腿,在剧变之下再无抵抗之力,顺著木马顶起的态势、重重地滑落下去。滑溜的脚踏被这一下重重的踏力激活轮回,再次飞速地起伏旋转起来。
张开的两腿之间,可见大量的水珠子一颗颗飞旋著喷溅出来:男形在机关的控制之下上下钻探,在脚踏的控制之下飞速旋转,犹如一把最锋锐的钻子,一刻不停地上下钻动、喷水,直将蜜蕊及後蕾的嫩肉绞杀在一起!
乔云飞的嘶吼,乍然在最顶峰时嘎然而止。只见他反弓的身子向前佝偻下去,浑身颤栗著低下头颅,大张著喘息的口中涎水直滴,大腿根部的块状肌形状分明、更是在一下一下地明显地跳动著。
然而木马的运转却分毫未停,在仍历高潮的甬道内继续严酷地转动钻动著,大量的淫水自男形缝隙之间喷洒出来,几乎将木马下方的地面染成一汪池水。
这剧烈到近乎痛苦的快感之下,乔云飞再也无法说出一句话,浑身也因情欲的勃发而滚烫如火、炙热火红。
忽而一个冰冷的触感,沾到挺起的那话儿尖端。
“嘶哈……”他顿时抽气。
“这个机关,可好?”李熙一面笑问一面伸出手,蜻蜓点水般抚摸起男子勃发到紫红的男根,中指指腹更仿若不小心般数次擦过一滴水都流不出的尖端,每一次都如同点燃了乔云飞身上的火焰,令之在木马上不由自主地上下跳舞、蹬得脚踏旋转得更为飞快了。
“啊啊啊──!”男子高昂了头颅,双眼翻白,水肿得几乎透明地囊袋发紫发红,仿佛就要流血;然而这一次让他痛苦的却是腹部胀死的尿泡,无数蛊虫游动之下,过强的快感逼得他直接失禁,大量的液体向外冲泄,却被针管封堵了出口、再次如惊涛骇浪般在激烈的高潮中反扑了回去……
整整数个时辰,乔云飞没有得到一次发泄,数度在木马上昏迷又被惊醒,而期间滴落的汗水、淫液,更是在木马之下形成了汪汪的一滩水泊。
李熙并未准备让这淫奴再得到男人的快乐;更何况淫蛊虽然已经在他尿泡、花芯、後蕾种下了,但还差几日极乐极苦地狱的火候,才能永久让乔云飞保有极度淫荡饥渴的身子。
最终,李熙抽出那堵死了尿道管路的银针,男子便在持续的高潮之中失禁起来。憋了许久的汤水灌满了小腹,此时却因为管道的窄小,只能滴答答、滴答答一点一滴地滴落下来。这一瞬乔云飞红红的双眼几乎再次落泪,期盼已久的排泄,竟然没有丝毫的快感;从此後分身再也不受控制,只能被动如机械的铜壶滴漏,长久地哭泣……
“云飞,过两日朕再来看你。那时,朕希望你,真真正正地甘愿做朕的若奴。”李熙冷然说完话,召来两位内侍,命他们一刻不停地注意著这边儿,摇动水车和脚踏,得这轮回马停下来。
李熙转身走了,这两名极忠诚的内侍便如老僧入定一般,左右守著暗室正中孤零零的乔云飞,一言不发。
而木马上仍旧在极致的高潮中男子,则用沙哑的嗓子呻吟著,那呻吟似是喘息、似是哀求、似是悲痛、似是沈醉。唯有挺翘的男根下,两枚巨大的囊袋鼓鼓涨涨得泛出诡异的紫红的光芒,似乎昭示著他无法解脱的地狱生涯才刚刚开始……
三日之後,当乔云飞终於被放下来时,再次回到了合欢宫华丽的寝宫之内。
从木马上滑落之时,他几乎无法自己站立起来。
即使有人搀扶,两条腿仍旧不由自主地大大张开著,略有抖动,神智昏沈的男子口中呻吟得便更厉害了。
两枚囊丸犹如两只撑大的小西瓜般,几乎比得上腿根粗细。红彤彤到水肿得几乎诡异的花穴、後蕾,则近乎两张颓软的大嘴,豁剌剌地张开如黑洞。
将君令(H) 分卷阅读143
李熙亲眼看著近侍们小心翼翼地将他抬到绷架之上,运出了密室。时不时口中道:“小心……”恐怕稍有磕碰,男子的两枚水囊,便会就此破碎吧。
被放在柔软丝绸床榻之上後,钦定的御医恭敬地前来,小心仔细地为男子敞开双腿间的伤势看诊。李熙拿了药膏,喝退众人後,便坐在床榻边儿,一寸一寸小心翼翼地为其敷起药来。晶莹的绿色膏体犹如什麽美味的食物,散发著淡淡幽香;涂抹在红肿烫手的肌肤上,顷刻便见乔云飞安静了许多。
只是稍微用手指轻触其肌肤时,昏沈中的男子发出的呻吟,不仅昭示著痛苦,更似乎还带有一股情欲的满足。只不过轻轻在肥厚如手掌的花瓣上擦过一二,便见那处干干地抽搐数下,一忽儿便流淌出许多透明的液汁来,反而将药膏洗去了七七八八。
李熙见之皱眉,片刻後唤来内侍。
男子的臀瓣被人小心翼翼地托了起来,来者的五指更是蒲扇般张开,将白皙的臀肉整个的掰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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