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桂花黄(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脑补帝
陆有恒纳闷:这白府除了夫人和少爷,还来了哪位贵人是他不知道的?
晓得儿子性子的李芳不敢多嘴,含含糊糊地就把事儿略过。最后陆有恒疑惑地挠挠头,把大包子偷偷放到李云的小隔间里头就走了。
待陆有恒一走,李芳摸进小隔间,看着她儿子给李云留着的大包子,顿时满嘴心酸不知如何言说。
早在十天前,李云就由蕙萍牵头,搬出这地儿了。
白府那么多厢房,哪一处不是比这儿宽敞比这儿好,李云那娃儿却抱着旧被窝不肯撒手,后来还是蕙萍又扯又拉,才勉强把李云拉出门去。
李云啥也没带,只在枕头下掏出了一个玉镯子递给了李芳。李芳一看,是个好东西,却不敢接。
蕙萍在一旁说:“夫人赏的,你自个留着就是。你二姑那儿、夫人总不会亏待……”说罢瞧瞧姐妹李芳脸色白白的,也不好再说下去。
剩下李云失魂似得捧着这么个宝贝镯子,搬出陆家这间小屋。
蕙萍本要安排李云住进白公子院子的厢房,齐帘觉得不妥,擅自把李云迁到正房相通的耳室去。
蕙萍知道此事后还与齐帘争执一番,齐帘就道:“厢房自然是主子住的地儿。他一个下人,怎的就端成主子架势了!更别说白少爷如今宝贝他,通房丫头的活儿他也得干罢!若还敢摘摘捡捡的、我倒以为供的是姑奶奶了!”齐帘性子直,也不再与蕙萍争论,直接到白夫人跟前把事儿细细说来,白夫人也任由她去。
于是乎、李云便住进了耳室。
那耳室可好了。虽然小,却胜在别致,取光足,比之前住的小隔间好上个百倍千倍。齐帘给他备些换洗衣物,旧衣裳是不让他穿了。
蕙萍还是更细心,她拉着李云到了耳室里头,慢慢与他说了些伺候主子的禁忌,也不知道浑浑噩噩的李云有没有入耳。良久,她才把手边的小包裹取过来,交到李云手里。李云虽说身子带病不同常人,但模样看着还是十七八的小伙子,蕙萍别扭地把东西交过去,怪不好意思地起身走了。
李云揭开一看,是好些轻柔的草纸,下头还放着一些不足巴掌宽的长带儿。他一怔,大概猜出是何用途。他呆呆地坐在床榻边上,头砰一声轻轻靠着床柱子,眼前窗棂透着的日光从这头慢慢挪到那头,终于照到不知何时出现在门边的履鞋上。
白公子轻步走来,视线在包裹中的月事带上扫了眼,顺手推开那个小包裹,坐到发呆的李云身旁。
白公子取笑:“笙儿到这儿来,是自个要弄间小闺房不成?”见李云没理会,他笑笑,把人搂到身上,手在李云腰侧磨蹭,直把李云蹭出一身鸡皮疙瘩。
白公子不介怀李云傻愣愣地没啥反应,他倾身就亲亲李云脸侧,手下解开李云的腰带,把人压在床榻上。
李云只觉脑子里有无数个漩涡在转着,双腿被掰开,白公子隔着衣裳自下而上慢慢挑逗地耸动,他手也不得闲,早早就扯开李云上身的衣物。
下体被探入裤头的粗糙大掌摩擦着,李云颤一下,眼神才转到身上半裸的白公子身上。李云眨眨眼,伸手一把攥住白公子作恶的手,嘴上凄厉的求饶还未来得及出口,刚喊了一个“白”字就让白公子捂住嘴。
白公子温文道:“笙儿可想清楚了,该唤我什么,错了可是得罚的。”另一只手在李云下体处扣扣见不得光的地儿,见李云满脸惊恐,轻笑提醒:“我与笙儿提个醒罢、入过洞房,都得唤郎君的。笙儿可要想仔细了。”说罢就移开捂住李云的手掌。
李云抿着唇,许久才喊一声:“白……”在白公子注视下,他的唇扭曲了好几回,似有似无地转到“君”上。
白公子对这称呼有些不满,但也勉强接受。他脱了李云的裤子,把已经门户大开的双腿又推开几分,一手按住李云的阳物,低头就往阴囊下的口子舔去,不一会就把那口子舔得湿漉漉的。
李云让白公子捅进来,那一瞬间无数漩涡终于汇成一句话。
明明是个男子,凭什么就得摊开腿让人这么来来去去的弄!
这念头一起,李云脑子里头像是炸开一般,胸口一阵烫滚!他吼一声起身,竟掀翻了毫无防备的白公子!两人下体堪堪脱离,李云红着眼,双手死死掐住白公子的脖子直往死里掐!
白公子一脸从容地让他掐着,脸不红气不喘的摆好下体,一挺腰又插入李云腔内。
白公子红红的嘴唇慢慢张开,无声跟李云说:使劲点。






桂花黄(H) 分卷阅读8
使劲点、再使劲点!
李云瞪大眼,下体让白公子捅出湿意,扑哧扑哧的水声在窄小的耳室里头特别刺耳。体内慢慢升起的燥热让李云手脚都发软,他喘着气,很是努力地瞪着白公子。
白公子还在跟他说:不要停下来呀、使劲点儿、弄死我!
似乎嫌弃李云越发脱力的手,白公子按住李云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掌,不容他撒手。腰也不闲着,直把李云捅得酸酸软软的。
这下、李云想走也走不掉了。白公子锁住他的手,胶着的下体一刻不闲,李云终是被弄得射出来。白斑斑的水洒在白公子的小腹上,李云白茫茫地看着,一时间都不知道那是什么,自然也不知道自己腔内让水撒得白斑斑的。
作者有话说:没存稿了_(:3∠)_
以为浣溪沙写到尾声了,近期会先完结浣溪沙。桂花黄大纲还没完善,估计是先开新坑,再慢慢填新坑和桂花黄的。
所以更新不定哦。
第8章折子
邓赖云
陆有恒满头雾水回到米铺,干活都有些心不在焉的。待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直把通铺的工友惹得颇有怨言才爬起身去了一趟茅厕。
在茅坑上蹲着蹲着,他一拍脑门,终于觉得奇了怪了。
他娘平日里不怎么待见李云,每回回去见着自己与李云走得近了,都要问这问那的,不问个清清楚楚都不肯罢休。这回她说话吞吞吐吐,连他进去李云的小隔间都没过问半句。
而且白府里头也就白夫人和白少爷,哪来其他贵人。
陆有恒越想越不妥,真担心李云那小子让人糊里糊涂卖了他自个都不知道。
等到天亮,他与掌柜的再要一天假,匆匆又回到白府。
李芳一瞧儿子板着脸跑回来质问李云的事儿,她死撑着不说。陆有恒性子一上来,嚷道:“行!我寻阿云问去!”李芳脸都黑了,急急忙忙拉住他。
李芳斥道:“夭寿的!人家李云是摊上好事!得了少爷的宠,日后可是要过好日子的!”
陆有恒大怒:“谁不知道白家有个”李芳一听,赶紧捂住他的嘴,骂:“嘴没长好不是!这话你也有胆子嚷嚷!非让人割了你嘴挑了你舌才甘愿!”
陆有恒怒哼,叫道:“不行、阿云才出来城里多久!事儿能懂多少!快让阿云回来,少沾那些贵人天大地大的事儿!”
李芳气得一头通红,“好呀好呀”地嚷了两下,一屁股坐在地上就哭喊:“去罢去罢,甭管我这个当娘的!儿大了、也嫌弃娘多事,觉得娘碍眼了!娘不拦你、你出这道门,娘好找根梁子一根麻绳一挂,一了百了哇!”
几句哭号骂得陆有恒脸色青青紫紫,看着李芳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只得跪下来搀扶,哄了好半天才把李芳的气顺下来。
陆有恒让李芳一吵一闹的花了不少时间,眼看要日头西斜,只得无奈摇头,满腹心事地赶回米铺去。
米铺掌柜的二姑娘叫邓赖云,是个长相颇为端正的姑娘。邓赖云见他一脸愁云,还以为陆有恒烦心礼的事儿,偷偷把他拉到店里的嘎啦处,掏出一手帕塞给陆有恒。
陆有恒揭开一瞅,是一只细细的金指环。
邓赖云道:“这是前日我娘私下给我的,应是能当不少银子,礼你便不用再烦了。剩下的银子连着之前凑的,应该也够备些零零碎碎的物件。”
陆有恒心情更差了。他把金指环递回给邓赖云,颓唐蹲下身,厚实的肩膀深深地耷拉下来,瞧得这个人都像是被千斤大石压着一般。
邓赖云也蹲下身问怎么了。
陆有恒提了李云那事,邓赖云悟过来,道:“你那远亲堂弟确实也倒霉。”想想又道:“之前听你说他是来寻医的,现下怎样了?”陆有恒摇摇头,邓赖云瞧瞧他,有些气:“这都没你的事,你倒自个闷里烦,也不怕我有怨气。”见陆有恒无辜看过来,她才撅嘴把金指环又推给陆有恒,哼一声:“没我看着你,怕你吃亏都不知道咯!喏!拿着!当的银子你给你那弟弟瞧病去,礼……咱两慢慢凑就是。”
老大夫
白公子这些时日忒让人省心,但白夫人依旧放心不下,让蕙萍三番四次去请秦老大夫。
这老大夫名堂可大,曾经在宫里当差数十年,后来辞官归隐又跑了十多年的江湖,手艺高超得很。如今老了,懒得动弹就寻了个山清水秀的地儿住下来,平日里都是闭门谢客;若不是白夫人娘家曾有恩于秦大夫,也请不动这尊大佛。
秦大夫肩提药箱,有些老眼昏花,嘴里嘟囔着“没多少日子咯”,然后一步一停地登上白府的台阶。蕙萍原想搀扶搀扶,但是秦大夫挥摆着手拒绝,然后略感吃力地提着行当来到白府大门前。他眯眼瞧了瞧白府的牌匾,就弓着腰脚步微晃地进去了。
蕙萍随着他身后,将白公子近来的举动都与秦大夫一一说来。
秦大夫一听冲喜二字,气得哼一声,道:“病得不轻呐!连老头子我浑说胡话都信以为真!这般下去,我这老东西真不知道给谁看症去!”
蕙萍抿抿唇,不敢回嘴。见秦大夫愠色稍稍敛,她又把白公子认娘的事儿也说了。
这回秦大夫没再叱责,一路听着,眨眼就来到白公子的院子。
白公子早早就在房内小厅等着,秦大夫满嘴牢骚地卸下行当,揉揉肩膀才坐下来。
白公子要笑不笑地看着老者,老者也回以同样的笑意。
秦大夫昏话的老眼扫了扫白公子上下,随意道:“诶、好了好了!”说完就起身拉起行当要走。蕙萍哪肯让他敷衍了事,又得把人哄得坐下来。
秦大夫边埋汰边给白公子把了脉,说了一通话,无非是年轻人肝火旺盛、多疏泄疏泄就是。
蕙萍让这不正经的老东西臊得不行,却发现白公子难得认认真真听了,还问起秦大夫:“若是行房后有血,怎好?”
秦大夫立马把嘴封起来。
蕙萍一怔,这才看看四周,确实没见着李云,这下子刚臊红的脸刹那青白起来。
倒是秦大夫眯起眼,一脸肃穆地说:“你莫祸害人家女娃儿!”
白公子仅仅对他微微笑了。
耳室离小厅有些远,里头睡得熟的李云自然没听见。他浑浑噩噩地做梦,也不知道梦好梦孬,只是都开了头,便一直跟下去。
他好像翻了无数座山,一路上斑驳陆离,待他腿都要走不动了,他便回到家门。
家中老父母拉他坐下,老母亲给他熬药汤。那汤药在老母亲的手里抖动着,荡起一圈又一圈的鳞痕。
老父亲说:喝了药,病就好啦!
他便伸手接过药,欢天喜地要喝下去,可定眼一看,碗里哪是往昔黑乎乎难以下咽的药汤汁,明明是




桂花黄(H) 分卷阅读9
红红艳艳的液体,带着人体的温热感透过碗传到他手里。
李云惊慌抬头,只见老父母的双手腥血淋漓。他们双目睁得大大的,期盼地瞧着他,催他赶紧把药喝了。
李云就想,这哪是喝药这是在要老父母的命啊!
他摔了碗,趴地上咆哮大哭。
哭着哭着,他就在泪眼中醒过来。醒来见到的还是白家的瘟神,李云尚未回神,就听白公子说:“笙儿怎么哭了?莫不是痛得厉害?刚好有老大夫送了药膏来,夫君给你涂涂。”说罢就掏出药膏挖了一坨,一手探进被窝里,摸索着李云的腰带和裤头,不一会就把手伸进李云胯下。
药膏被塞进腔内,李云浑身哆嗦,这才反应过来。他弓着腰要逃,白公子顺势就掀开被窝躺进来,抱住衣衫不整的李云,低头哄着:“笙儿莫羞呀。若还是疼,我陪你一起,多歇息歇息。”
李云被抱得动弹不了,脊背一片鸡皮疙瘩。
耳室外的蕙萍听了好一会,一直不敢推门进去;待里头没了声响,才疑虑地走开。
作者有话说:
第9章折子
好事
有时候好事就是来得猝不及防。
这才过了个把月,邓赖云那个小指环还未来得及当掉,家中就传来消息,说陆大爷在外救了人,人家寻上门来报恩,重金酬谢不止,还给陆家置了一间三室小屋,连房契都当场送到李芳手里去。
陆有恒让这消息砸的发懵,匆匆回到家打听,李芳就按照这话又重说一遍。陆有恒狐疑:“这哪来天大的好事!你倒细细说一番呀!”
李芳骂他说话不中听:“好事便是好事、搁你这、倒不乐意了!再说、你爹在外头的事,我哪晓得里头的枝枝节节!你也甭操心有的没的、亏了这桩好事儿,你娶亲的银子可不成问题了!”
陆有恒虽有疑问,不过想到邓赖云,却也是十分高兴的。李芳就下聘的事叮嘱了他好一会,陆有恒本想去见见李云,连忙点头应和,也不知道听进去多少。
见天色不早,他便寻了个由头出门去。结果一路拐着,没出白府大门,反而问了府上相熟的仆人,跑到白公子的院子去。他也不敢贸然进去,唤人喊李云出来碰碰面。
等了一会李云便出来了,可瞧着他当了贵人的小厮,人都清瘦起来,神色也没以前好。
陆有恒问李云是否在里头遭罪了,李云死口不认,就没打采地垂着头。
齐帘自院子里头瞧见他两,唤了声:“都愣在这头弄啥呢。少爷那头没吩咐么!”
李云怯生生地缩缩头,慢吞吞往回走。陆有恒一把抓住他,把一枚金指环塞进李云兜里,低声吩咐:“这玩意你寻个时候去当了,好去瞧大夫!”
见李云满目诧异看过来,他咧嘴傻笑:“是你未过门的嫂子送你的。”说罢抬头瞄到齐帘要板起脸来,赶紧拍了拍李云后肩膀,脚步匆匆走了。
李云一直目送他走远,那头齐帘慢悠悠晃着腰肢走出来,眼儿瞟了瞟李云的衣襟附近的小兜。她比蕙萍机灵,瞧事情也更仔细,自然没落下刚刚他两的小动作。眼看陆有恒走远的身影,齐帘嘴上不饶人,嫌弃道:“若不是他家中无故平添了地,白给了房子,也算是个好亲戚不是。”话音未下,她便被李云狠命瞪着。
瘦瘦的青年已经快十七了,才长得与齐帘同高,眼神冷冷的,就这么瞪着齐帘,就像一只垂死拼命地小兽。
齐帘被他唬住,嘴巴稍是敛,轻哼一声又摇着腰肢走了。
青年的气焰自她走开,一下子烟消云散,肩膀耷拉着,又是一副没打采的模样。他按按小兜,兜里的小东西明明离心坎那么远,却有点烧心,偏偏他人依旧如至冰窟。
六礼
得了好处的陆家略带风光地搬出白府,李芳叮咛了陆大爷好几回,让他把嘴关严实,莫让儿子知道这是沾了李云的光。
陆大爷浑身不知在,说:“那娃身子这般,与白家的疯少爷还真般配。”
李芳过去轻拧他耳朵,不悦道:“你脑子长猪头上了!亏这儿不是白府,不然得让人抓去把嘴缝起来!”
陆大爷拍下她的手,嘴上依旧说得轻巧:“莫不成我还说错了!在白府这么多年,多多少少的、谁没瞧见过那疯子撒疯癫的模样!若不是白家家大业大,谁能这么供着个小祖宗!”
李芳冷笑:“真是个去了胆的玩意!这话你到白夫人跟前说去!甭在家里指指摘摘的!”
陆大爷原先还不高兴和婆娘吵架,可一听家里二字,倒显得自在了,也懒得与她计较。他在小屋里左瞧瞧右看看,东摸摸西碰碰,开心地朝李芳随意摆两下手,让她自个忙去。
李芳这阵子可真忙啊!
大户人家一般一纳采、二问名、三纳吉、四纳征、五请期、六迎亲,样样都算得妥妥当当的。陆家算不上大门大户,好歹也攀上了一门小家碧玉,这六礼总得做得好好看看的。
如今下聘急、择的吉日也急、李芳真担心怠慢邓家二小姐。
刚忙活一会,便有人敲了门,李芳忙里抽空开门瞧瞧,竟是好姐妹蕙萍,顿时欢天喜地地将人迎进来。
蕙萍进门前还是颇有心事,见李芳喜出望外的模样,嘴上没停地与她说好话,那点小心事只好憋住,又放回去心头上。两人聊了一会儿,蕙萍也不好久留,就起身走了。走了几步又看回头,恰好被李芳留意到,便问她咋了。
蕙萍沉吟一番,只说:“李云那孩儿,他家中可知晓呢。”
李芳一皱眉,也不吭声了,心里倒怨起蕙萍。
当日她是不愿意让李云待在白府,若不是蕙萍左右游说,她也不能答应。事到如今,她家中好事当头呢,怎么说起这触霉头的事儿来。
蕙萍心思缜密,知道李芳不愿多谈,苦笑一声:“瞧我这张破嘴!姐姐甭见怪,我就随口说说。你可别放心上去啊。”
李芳循着台阶下,也赔笑:“哪来的事!李云呀、不算机灵懂事,还得你提携提携。过几年,他年岁也不小了,模样自然也得变得厉害,那时候若夫人能疼惜,赏些银钱回乡,也算下半辈子有着落。”抬眼瞧瞧抿着唇的蕙萍,两人对视许久,再也没回话。
之后蕙萍轻轻笑了,敷衍着告辞,转身就走了。
蕙萍回了白府,一进去院子就见到白公子。他一身浅色锦衣,外头就稍是披着外衣,靠着柱子看着荷塘边,而小荷塘那头是蹲着发呆的李云。他两一个愣着发呆,一个看着发愣,倒让人不禁发笑。
荷塘的睡莲已经谢了,也没啥可看的,就李云为着发呆,就这么死死盯着。塘中有鱼忽的冒出,吹了一个泡,打扰李云的怔愣。他傻乎乎地环视四周,好一会才发现双腿




桂花黄(H) 分卷阅读10
已经蹲得发麻了。他揉着脚,站也不是蹲也不是,腿上仿佛有着无数蚂蚁叮咬,酸痛得连腿都伸不直。
白公子见他恍如热锅上的跳蚤,眼里刚冒出笑意,就倾身踩步一跃踏进荷塘中,脚踩荷叶飞奔而至,那轻薄外衣就随风而去,一半搭到荷塘边上,一半垂进水中。
他一把拦腰抱住李云直接将人扛至半空中,吓得李云顾不上腿上不适,惊恐叫出声来!白公子倒是乐了,笑了几声,直接把人送到隔壁厢房的屋顶上。
李云一站稳就蒙了。
他惧高!
才看下去一眼,李云只觉头晕脑胀的,腿脚又麻又软,差点吓得失禁。他缩着腿坐着,手死命拉住白公子的胳膊,恨不得把整只手都要扯下来。
白公子眨眨眼,敛起笑,把人又扛起来带下地上去。
自此后,白公子再也没将李云弄上屋顶去了。
作者有话说:基本是半月更的节奏_(:3∠)_
第10章折子
一撮好(上)
李云在白公子身边伺候了三个月多月,平日里白公子安分得很,李云无所事事就在他身边发呆,于是乎两人常是一个呆一个愣的,瞧得齐帘总觉得哪儿不对劲。白夫人听说了就过来瞅瞅,白公子又是笑又是哄的,哪有半点疯癫的模样。
倒是李云瞧着傻乎乎,白夫人担心他伺候不好,私下让蕙萍说说这孩子。蕙萍可算尽责,能提点的提点,偏生李云就是没了魂,整日浑浑噩噩的,瞧着也不太神。有一日她寻了李云说陆家娶亲的事儿,说是吉日择好了,届时抽闲过去沾沾喜气就是。
李云想起放在耳室枕头底下的那个金指环,含含糊糊地应声。
如今耳室当真成了李云‘小闺房’似得,白公子平日是不会进去的。可李云用的频率也不高,他两夜里都是睡一床的,大白天都黏糊在一块,除了进去拿取更换的衣裳,那耳室基本就是闲置了。
过几日,不知道是天气变凉抑或是真闷出病来,李云夜里就发起热,白公子唤了秦大夫过来瞧病,结果人还没赶得过来,李云出了热汗,热倒是退了。
秦大夫刚到白府,听说热退了,一嘴牢骚就扛着药箱子头也不回地走掉。蕙萍只好叫了外头的大夫过来瞧病。
白公子一直靠着床头看着大夫替李云把脉的手,那眼神过于专注,直把大夫瞪得浑身不自在。
白夫人听说李云病了,担心病气过人,就让齐帘将李云移到耳室去。齐帘自然不敢当着白公子的眼皮子下将人弄走,她偷偷借着送药,趁着白公子不在就提提李云。还以为李云木头木脸,自个还踟蹰要把话说得多直白,结果李云这次一点就悟了,赶紧搬到耳室去。
白公子回来见到李云已经搬去耳室,眼倒是笑眯眯的,先是看看微微低头的蕙萍,再瞧瞧若无其事的齐帘,这才打发走两人,径自进去耳室。
李云还想着各种由头要留在耳室,可白公子一进来就打散他各种小算盘了。李云躺在床上,一下子就把整个人缩到床榻最里头,拉起被窝盖得密密实实的,露出一双乌黑的眼眸死死防范着。
白公子坐在床边,对上李云草木皆兵的眼神儿,接而脱了鞋俯身靠过去,抵上拼命蜷缩的李云。
“笙儿若是想在耳室住几天,清净清净,也是可以的。”
两人靠得太近,李云一直盯着白公子,不慎把自己瞪成了斗鸡眼。他猛地眨巴眨巴眼,才把
12345...13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