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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病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咖啡因
“嗯,我该走了。”
她不走还留着继续玩啊,她可没体力了。话说,这到底是谁嫖谁啊,怎么觉得这小哥比她这个来嫖的还要大爷。不管是姿态还是语气,没有半点服务行业的自觉。
“等一下,要不要喝点水?”他问。
容静婉想了想,是有点口渴,不过这里的东西,她有点不敢喝。
“不用了,我不口渴。”
她委婉的表示拒绝,执意要走。
见她去意已决,纪瓷好看的眉头微微拧了一下。
“麦八,把她留下。”他说完这句,就有人开门进来,将容静婉给捉住了。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容静婉有点懵。
怎么着,她又不是嫖完不给钱,为什么不让她走?
但是,没有人解答她的困惑,被叫做麦八的壮汉将她像拎小鸡一样提起来,将门关上,落了锁。
而纪瓷在说完那句话后,就离开了。
容静婉被困在屋子里,手机也没信号,就算想求助也无门。
简直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她左等右等,也不见人来,门被锁得死死的,这房间在地下,位置隐蔽,没有窗户。
想清楚凭借自己的力量是出不去的,容静婉放弃挣扎,回到床上躺下,盖上被子,没多久就睡着了。
让容静婉没料到的是,自己这么一被关,就关了一天,有人送吃送喝,就是没人跟她说话,放下东西就走。
她察觉到事态诡异,琢磨着问题应该就是出在那个纪瓷身上。可问题又来了,那货留下她干嘛呢?
发现她是头肥羊,准备绑架勒索?
可如果这样,当时为什么还要跟她虚以委蛇的上床呢,还缠着她要了好几次。难道是谋财又谋色?
所以柳月卿带她来的是家黑店?
容静婉琢磨着这个逻辑最合理,可是还是觉得过程古怪,那个纪瓷更是古怪。
又等了一阵,容静婉被人拿布袋套住脑袋给转移了。
似乎嫌她走得慢,她像个包袱直接被人扛在了肩上,那人大步离开,然后将她塞入车里。
等袋子被人拿下的时候,容静婉发现自己又呆在了一间上锁的屋子,不过这屋子看起来就是私家住宅的卧室了,而且摆设和家居都很不简单。
这家主人应该非常有钱。
打量了几眼,容静婉就懒得琢磨了。
这次发生在她身上的事,太匪夷所思了,解释不通。
她不过就是跟着柳月卿去寻欢作乐了一把,怎么还把自己给赔进去了,对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又等了一天,幕后之人终于露面。
果然就是纪瓷。
他推门进来时,容静婉正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睡太多,她已经睡不着,手机也被搜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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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屋子里什么娱乐设备都没有,她快无聊死了。
“你绑架我干什么?”她一屁股爬起来,不管此时什么形象,开口就问。
纪瓷朝她走过去,见他手伸过来,容静婉下意识地往后躲,却还是被他拽住,他没有说话,而是直接上手,将她的衣服给唰地撕了。
将那条裙子撕烂后,他又将她内衣内裤也脱了,整个人被他压制着剥了个干净。
容静婉没有太挣扎,她知道现在形势,反抗也没用,还会受伤。
“你到底要干什么?”她眉头紧皱,看纪瓷将她衣服脱了之后,却没多做动作,而是打开房间的衣柜,里面一排排琳琅满目的女士衣服,拉开抽屉,里面整齐摆着内衣裤。
全是新的,还有吊牌。
“换衣服。”纪瓷对她说。
容静婉赤裸着身体走过来,虽然皱着眉,却还是快速地捡出衣服,一件件穿好。
“你已经死了。”纪瓷对她说,唇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
103.圈养
什么?!
闻言,容静婉惊诧莫名,她好端端站在这里,他怎么说她死了。
“火灾,你被烧死了,这世上已经再没有容静婉了。”纪瓷轻描淡写描述了一件事。
容静婉怔愣,还是没反应过来。
“你说我被烧死了?”她反问。
脑子有病啊!容静婉以一种看神经病的眼神望着纪瓷。
“既然你知道我的名字那你应该知道我的身份,我丈夫是穆长安,你绑架我到底想干什么?”她语气已经恼火。
“你没有丈夫,你已经死了。”纪瓷又重复了一遍。
“我……”容静婉一时间语塞。
“你说我真的死了?那我现在是谁?”她对纪瓷指鹿为马的执拗劲儿已经无语。
“你是我的女人。”
纪瓷伸出手,手指摩挲她的脸,目光透着温柔。
容静婉:“……”
所以,她不是遇上绑架敲诈犯,是遇到个神经病吧。
此时的容静婉没想到的是,这个纪瓷真的有一手遮天的本事。
在这世上,她真的死了,死于一场火灾。
不过事发地点并不是俱乐部,而是在一家酒吧。
一死三伤,柳月卿作为重伤患者,吸入大量浓烟,醒来后,指认被烧死的那个就是她的朋友,穆太太。
而法医也通过dna认定了死者身份,就是容静婉。
容静婉是从报纸上看到这条大篇幅新闻。
穆太太死了,穆长安为她办了隆重的葬礼,礼堂摆满了玫瑰,来吊唁的上流人士很多,毕竟他的交友圈,想巴结求合作的人不少。她还在照片里看到了几张熟面孔,英俊的男人穿着一身黑色西装,表情凝重而肃穆。
她……竟然真的死了?
容静婉想她这会儿要是突然跑出去说自己没死,别人会以为她是冒充的吧。
出乎她自己意外的是,对于这莫名其妙的状况,她竟然隐约有种放下什么负担的感觉。
死了,也好,一了百了。
那些与她有关的乱七八糟的龌龊,都随着她的死去被埋葬,让混乱的局面,画上终止符。
不过真正让她愿意接受这个事实的是,纪瓷对她说,他有本事让别人都以为她死了,就真的有本事让她死的悄无声息。
不仅如此,他还能让她在乎的人一起陪葬。
说这话的时候,纪瓷脸上的表情漫不经心。
那时俩人一起用早餐,她看到电视里也在播新闻,穆长安俊朗的侧颜一闪而过,然后他就如是对她说。
容静婉笑了下,她在乎穆长安吗?其实,也没那么在乎。
她挑了下眉,看着纪瓷那张完美无瑕的脸,露出一副沉浸于美色的表情。
“我如果在乎他的话,就不会有你跟我的相遇了。”
有老公的女人还出去找男人,显然婚姻不见得多幸福。这个道理,是个人都懂。
“你现在跟了我,就要知道规矩,我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人碰。除此之外,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容静婉眨眨眼,她相信他的话。
这段时间相处下来,纪瓷对她很好,几乎百依百顺。而且他不怎么出门,大部分时间俩人都在一起,有时候不分时间地点的温存,有时候只是安静地呆在一起,各自做着各自的事。
不过可以肯定的一点,那日她的确嫖错了对象。
这个纪瓷,根本就不是牛郎。
那家俱乐部,是他产业的一小部分,属于见不得光的,具体他到底做什么的,她不知道,不过黑白通吃就是了。
总之,她这男人运,嫖一把,嫖到条大鲨鱼,也是没谁了。
至于她怎么就入了这位的眼,容静婉也问过纪瓷,那时候二人刚在床上酣畅淋漓的结束一场。她被他搂在怀里,俩人间气氛亲昵而旖旎。
她不是清纯的处子,即使长得还不错,毕竟都结婚了,长得美的女人还少嘛,再来,她是磕了药要嫖的,他怎么就明知如此还让她嫖了。
纪瓷捏着她的脸,亲了亲她的唇。
“一见钟情。”
一见钟情?这个形容让容静婉肉麻地哆嗦了一下。
好吧,这个解释听上去很合理。
不知道这个纪瓷对她的新鲜感能维持多久,容静婉始终心存一份忌惮,担心他哪日玩腻了这游戏,会如何处理她。
因为这份警惕,所以虽说纪瓷对她很好,但是容静婉也没有恃宠而骄,反过来对他也算顺从,俩人从这种相处的融洽程度来说,倒真像是一对神仙眷侣。
容静婉现在的名字叫纪锦,一系列的身份证明文件她都有。
不得不说,这个纪瓷真是有点怪,容静婉始终吃不透他的脾性,虽然他对她很宠,但总有种伴君如伴虎的感觉。
“在想什么?”
纪瓷的视线从书本中抬起,看向身旁正在发呆的女人。
她此时穿着一身淡蓝色的连衣裙,不施粉黛,整个人看起来清新的像初夏的风,还有一股迷人的乳香味,雪白细腻的肌肤质感让人爱不释手,恨不得天天搂在怀里。
他伸出手,将她揽入怀里,容静婉顺势倒到他臂弯里,半趴在他胸膛,嗅着他身上的气息。
纪瓷这个人,不得不说,这段时间下来的相处,她已经习惯了这个人,他身上的气味,她也习惯了。
俩个人很快就呼吸纠缠在一起,他的舌尖送入她的口中,嬉戏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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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她滑溜的小舌。他的手也探入她的裙子里,指节隔着薄薄的布料搓揉着她敏感的花核。
“唔嗯……一会儿要吃饭了,我们晚上再做好不好?”
容静婉察觉他的意图,态度不是很坚决地推拒着他。
纪瓷从她口中退出来,手指却挑开她的内裤边缘伸入一指进去,甬道里面有些干涩,她还是这么紧,即使只是一根指头,伸进去都有些困难,但是在湿润的情况下,却可以将他那根粗壮的肉茎吸附进去。
想到那美妙销魂的滋味,纪瓷的喉节吞咽了一下,嗓子有些干。
容静婉看着纪瓷幽黑的眼眸,里面闪烁着她熟悉的欲念。
104.船(h)
“我饿了,先喂饱我再去吃饭。”
果然,他下一瞬却将她扑压在沙发上,灼热的呼吸铺天盖地袭来,她浑身发软,任由他手指快速地将她裙摆翻起来,露出光溜溜的两双腿,然后将她的内裤脱下,摆在一边。
“纪瓷……”
容静婉咪唔一声,在他灼亮的目光笼罩下,觉得自己像是他的宠物,将主人对她的不管是宠爱还是粗暴都要全部接纳。
主人将她的双腿打开,翻折在她的腰间,她私密的地带完全落在他的视线范围里,没有任何遮挡。
那粉色的细缝被手指掰开,露出娇嫩的媚肉,中间的小孔在颤抖,有透明的液体慢慢渗出来。
纪瓷放出自己坚挺的肉棒,在外缘摩擦,并不着急立刻进入那颤抖的小穴。
容静婉呼吸都困难起来,那徘徊在穴外要入不入的粗长,不知道是魔鬼的诱惑还是令人忌惮的存在。
“要不要我?”纪瓷唇畔噙着宠溺的笑,粗长在她花蕊处摩擦,掀起一阵阵颤栗和悸动。
“要。”容静婉毫不犹豫地答道。
纪瓷眼眸里闪过幽光,抵着花缝,腰身一沉,将那巨大的肉物抵入进去,看着那条细细的花缝被强势地破开,一点点将他的分身吞入进去,紧紧咬住。
容静婉闭上眼,呼吸一窒,这肉体的结合让她抛开了一切杂念,沉浸在这越来越激烈的情欲氛围里。
“呀啊……”
她被纪瓷抓着腿弯更加大的打开,他整个人都埋入进去,顶得好深,她都快被顶破了的感觉。
“别……别那么深……难受……”
她撒着娇,双手撑在他胸前,想要将他推出去一些,可随着他在她穴内的辗转研磨,很快改为抓住他的衬衫,那笔挺的布料被她抓得皱成一团。
她咬着牙忍受他的深入,真的有些受不了。
“纪瓷……呜……不要……太深了……我疼……”
她的眼睛氤氲出水雾,朦朦胧胧的,嘴里溢出娇滴滴的求饶话语,这娇嫩的人儿,怎一个被欺负的楚楚可怜。
纪瓷稍微退出一点分身,让她松了口气,结果,他却又是重重一捣。
“啊……”
容静婉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看着纪瓷在她上方的脸,那无暇致的脸上是孩子般恶作剧的笑。
“讨厌!”
她似假还真的嗔怪,惹得纪瓷又是一阵翻江倒海般地折腾。
俩个人胡闹一通,沙发上弄得狼藉不堪,湿滑的液体到处都是。
容静婉被折腾的没了力气,后来只能任由他翻来覆去各种羞耻体位的胡搅蛮缠。
好在他有绅士风度,结束之后抱着她到浴缸里洗了洗,将她弄得干干净净清清爽爽,还换了衣服,将她抱到餐桌前。
容静婉吃着可口的饭菜,看纪瓷接过佣人递来的药瓶,倒出几颗胶囊,然后吃掉。
“你身体有什么问题吗?”
她问出心里困惑。
他每顿餐前都要吃药,而且他的面色,的确不像健康的人,可是体力和力却好得吓人。
以前他只会那么一个姿势,结果这段时间下来,也不知道他哪里学的,花样不断翻新,将各种姿势在她身上试了个遍。
两个人每天都做,对彼此的身体简直是已经熟到透。
纪瓷望着她,表情平静,弯唇笑了下。
“对,我有病,先天的,所以每天都要吃药。”他语气很平淡,似乎吃药跟吃饭一样正常。
“什么病?”容静婉又问。
结果这次纪瓷看了她一眼,并没有回答,而是说。
“放心,不管什么病,也不会影响我们之间做爱,我怎么都能满足你。”
她不是这个意思!
容静婉没有将这话说出来,纪瓷对她很好,但也不是没有保留的,他想让她知道的她会知道,但并不是什么都会让她知道。
也正是因为他这种态度,不管他对她多好,俩人有多亲昵,容静婉与他,始终有种隔阂,并不像真正的恋人或情人。
两人宅着的确也闷,在容静婉的请求下,纪瓷带她出了门,却是把她带到一艘游轮上出了海。
其实,他也没限制她的人身自由。
但是作为一个已经死掉销户的人,容静婉有些不确定出去乱晃会不会遇上熟人认出她。
虽然她有新的身份,但是让她演戏她也觉得麻烦。
她没想清楚是否要逃离这诡异的局面,所以暂时没任何动作。纪瓷对她也没放下心,虽然口头威胁过,不过当她不在他眼皮下的时候,他还是会派人寸步不离地跟着她,即使是在海上。
甲板上风很大,刮得她人都摇摇欲坠,容静婉抓着栏杆,吹着咸腥味的海风,一时有些迷惘。
她没有沉浸在思绪里太久,背后一双手臂环住了她,将她圈在一个有些冰冷的怀抱里。
“进去吧,风大会感冒的。”纪瓷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嗯。”
容静婉点头,转身准备进入船舱,却反而被掌控住后脑勺,冰凉的唇上被覆盖上一个更冰凉的唇。
他在吻她,当他舌探出时,容静婉自然地启开唇,让他深入她的口腔,俩个人的津液交互在一起,并不恶心,却也没有动情。
她对纪瓷的感觉不好说,不喜欢,也不讨厌。她不排斥他的碰触,而当他深入她身体的时候,她也的确能获得实实在在的快感和满足,只不过余下来的时间,大部分是空虚的。
容静婉觉得自己很迷茫,像是在一片充满迷雾的大海上,不知道方向,害怕一个大浪打来,她便粉身碎骨。可是她又无力改变眼前的局面。
正在她发愣的时候,纪瓷察觉到她的心不在焉,有些恼意,手伸进她的裙子里,将她的长裙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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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图明显。
“别在这里,有人!”
容静婉感觉双腿一凉,连忙阻止。
“我已经让他们走了。”
纪瓷却已经不容拒绝地将她的内裤褪至腿弯,拉下裤链,放出欲兽侵入她的穴内。
容静婉双手抓着栏杆,因为用力,指节泛白,承受着身后一下下的撞击,她看着一望无垠的大海,有几只海鸟在飞翔,她的身体一颤一颤的颠簸,仿佛穴里插着一根桩子,要不是那一下下打桩般的固定动作,她就要被掀翻落到海里去。
105.糟糕
105.糟糕
裙子的拉链被拉开,从背后探入两只冰凉的手,覆盖在她的两团绵软上,包裹住她的胸部。他的唇舌在她脖颈和肩膀交界处游移,容静婉陷入一种似梦似真的境界里。
她是谁?她在哪里?
她脑海中冒出这个念头,却被猛烈的撞击快速拉回到现实。
“纪瓷……”她唤出他的名字。
“嗯?”
“能不能放了我?”她的语气带着哀求。
其实这是她在被他绑走困在身边后,第一次大着胆子提出这个请求。
“不能。”
果不其然,男人的语气柔软,但是态度毋庸置喙。
“为什么?”她的声音随着身体在颤抖。
她的裙子滑落下来,露出雪白娇嫩的身体,上面有一层薄汗,不知道是热的还是冷汗。
“因为我很喜欢你。”
纪瓷的表白并没有让容静婉有任何欣喜。
喜欢,便要不择手段据为己有。
这就是纪瓷。也不管她喜不喜欢他,愿不愿意留在他身边。
从海上回去,容静婉就生病了。
在狂浪肆意的海风中做了一场,她着凉了,还发起高烧,脑子都有些烧糊涂了,昏昏沉沉的,不过她始终感觉得到纪瓷一直陪在她身边,照顾她吃药,换毛巾。
等她病完全好了,也过了七八天。
容静婉病了一场,整个人倒是豁然开朗了许多,不觉得自己有些矫情。
的确,纪瓷对她生活造成翻天覆地的改变,但其实是帮了她一把。
轻松点活着不好吗,有人疼着宠着,又没有让她如履薄冰的婚姻束缚,她何必太计较是不是自己的选择。
想通以后,容静婉和纪瓷过了一段堪称岁月静好的时光。
他宠着她,她陪着他,两人小日子还算不错。
不过,自从纪瓷注意到她这身体不容易受孕后,似乎陷入很大程度的纠结。
容静婉意识到,纪瓷似乎很想让她怀上他的孩子。于是她几乎立刻坦诚告诉他自己的体质,可能永远都不会怀上一个小孩。
当时纪瓷脸上的表情,让她有些困惑和怔忡。
穆长安曾经要娶她时,都不觉得她不孕会是个问题,怎么纪瓷那么在乎的模样,俩人又不是夫妻,他那么想要小孩,难道还怕找不到女人给他生吗?
纪瓷看起来并不打算放弃这个念头,先找了看起来很专业的医生帮她做了全面检查,检查结果他虽然没告诉她,但是从他表情判断,容静婉也知道他并不满意。
没过多久,他就带着她坐上私人飞机去了欧洲,找了知名的妇科专家给她治疗。
旁观纪瓷这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状态,容静婉整个人都有些不好。
他就那么想让她给他生孩子?
容静婉跟他建议过让他找别的女人,或者找代孕做试管,但是纪瓷非坚持让她自然受孕。她尝试无数次后无奈放弃,便随他折腾了。
两人在欧洲住了大半个月后,似乎国内发生什么事情,纪瓷接了通电话,脸色不好,跟她说他需要回国一趟。
走的时候他形色匆匆,将她留在那里继续治疗,留下几个保镖贴身保护她。
一个人在异国他乡,容静婉倒没什么不适应。毕竟每天的日程都安排了,她就当小白鼠接受医生的检查和治疗。
如此过了几天,容静婉在去医院路上遇到了一起车祸。
司机被撞晕,随身保镖被突然出现的一伙人开枪击中,她被粗暴地拖拽下车,莫名其妙就被这毫不陌生的套路给绑架了。
已经不是第一次被绑架了,容静婉感觉那伙人应该是冲纪瓷来的。他做的事情,应该不怎么干净,得罪的人自然也不会是良善之辈。
她应该是早就被盯上了。
所以这次绑架是心预谋过的,整个过程快速而让人毫无挣扎和反抗的余地。
容静婉被绑着双手带到一座位于市区的屋子里,她被人命令坐到沙发上,有人推开门走进来。
“真的是你!”
一个男人的声音在门口响起,让她听来有些熟悉,语气透着莫名兴奋。
容静婉心里一咯噔,抬头朝进来的人望去。
韩落。
怎么会是他?
韩落一边挽着袖子一边朝她走过来,步履轻松。
“知道纪瓷那个病秧子身边多了个女人我还挺好奇,但是当我看到照片真是吓了一跳。现在看到你这个女人好端端坐在我面前。啧啧啧……真是没想到,你不仅没死,还勾搭上了纪瓷这个小白脸,仔细想想,这中间发生的故事一定很有趣,呵呵……我说的对吗?穆太太。”
韩落走过来,捏起她的下巴。
容静婉咬唇,心里在不停权衡思考自己的演技,不知道对他假装不认识有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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