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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病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咖啡因
那络腮胡皮肤黝黑的男人把她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搜走后,还趁机摸了她几把揩了油,虽然色心起了,但是毕竟这里并不是没有人经过,所以他悻悻然拿了东西走了。
走之前,对方瞄了眼她,抬起手臂重重地敲了一下她的后脑勺。
容静婉当即被砸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房间床上。纪瓷坐在旁边,见她醒了,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表情严肃而关切。
“现在感觉怎样?”
被洗劫过后又被打晕,容静婉醒来心有余悸,也有窝火。那人的手在她身上粗鲁的抓了几把的感觉挥之不去,她皱起眉,抓住纪瓷的手,想寻求一点安慰。
“报警了吗?”她问。
纪瓷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
“这件事我会处理的,我不会就这么报警算了。”
容静婉想从床上坐起来,却觉得后脖子到头都闷疼,她伸出手,示意纪瓷抱她起来。
结果纪瓷却将她按回去。
“老实点,好好躺着,一会儿救护车过来,带你去医院做详细检查。”
一听要去医院,容静婉很不情愿,可是看纪瓷的脸色不好,她就乖乖闭嘴。
她被送去医院,做了脑部ct,林林总总检查一番折腾下来,等回到酒店,已经是半夜三更了。
容静婉又疲惫又郁闷,被纪瓷抱着到浴缸里洗了个澡,放上床,她搂着纪瓷就想寻求身体安慰,结果被对方无情拒绝。
纪瓷抓住她乱摸的手。
“你今天身体不好,时候不早了,早点休息。”
“不,他摸了我,很不舒服,恶心。”
容静婉将脸贴在他身上蹭了蹭,已经无比习惯跟纪瓷撒娇。
她没看到的是,纪瓷一闪而过的危险眼神。
两个人这晚还是很纯洁的盖被子睡觉了,容静婉被纪瓷搂在怀里哄了哄,安然入睡。
过了几天,容静婉把这桩意外逐渐淡忘了,不过她到底还是谨慎许多,不会再差走保镖独自行动。
她很久以后才知道,抢劫她的那个男人第二天就被人揍得鼻青脸肿,掰断了十根手指丢在肮脏的巷子里。他抢来的那个女人的东西,则以另一种形式物归原主。
另一边,穆长安回国当天,到国外寄来的一封信,上面只有一句话。
如你所见,她过得很好,我不打算把她还给你了。
穆长安的目光在信上停顿了很长时间,唇紧紧抿着,薄薄的纸张被他揉皱,变成一团,然后一个空投,丢进了废纸篓里。
过了半晌,他揉了揉额角,唇勾起,露出一抹自嘲的笑。
自己的老婆都保护不了,他如今凭什么把她抢回来呢?
不过,假以时日,等那个人被他干掉,纪瓷死了,她还是会回到他身边的。
不管多久,他都等得起。
不知不觉,容静婉在纪瓷身边已经呆了一年了,除了两人没办结婚手续,日常就跟普通夫妻没什么差别。
除了最开始在一起的日子,她跟纪瓷做爱的次数并不频繁,他并不是一个重欲的男人,甚至相当克制。
但是每次做,质量又格外的高,总把容静婉弄得死去活来,就像生命最后一次那般的拼尽全力。
其实纪瓷身体不好,容静婉早有察觉,正常人哪会是他那样的肤色,哪里会一到冬天就浑身冰冷,唇色几近于灰白。不过因为他体力过胜,加之俩人感情并不算深,她也不太在意。
直到有一晚,她半夜醒来,发现枕边躺着的那人一动不动,怎么叫都叫不醒,她急忙叫来麦八。
对方见纪瓷这样脸色当即不好,立刻叫来救护车送进专属的医院里。
“麦八,他身体到底是什么问题?”
容静婉跟在纪瓷身边这么久,麦八也算尊重她,她问出心里的困惑。
可是麦八嘴很牢,坚持让容静婉等纪瓷醒了自己问他。
容静婉坐在手术室外面,看着医院人员进进出出一副如临大敌的忙碌状态,当下心里很茫然。
她脑海中忽然冒出一个念头,纪瓷会不会死掉?
还好,手术室的灯熄灭,医生走出来,被麦八拉到一旁。
容静婉被人守着,没法打听任何消息,只能是等。
这一夜,对于容静婉来说,格外煎熬。
纪瓷终于醒了,她守在床边,看着他掀开眼皮,长长的眼睫毛像是扇子一般打开,露出漂亮的眼眸,那致的脸孔不再惨淡,恢复了些许生气。
容静婉望着他,他也似乎直觉般地将视线投来,俩人对视。
“你是什么病,会死吗?”她问。
纪瓷眨眨眼,唇弯起,笑了笑,反问她。
“你希望我死吗?”
容静婉从未有过如此坚定的态度,她摇摇头。
“我希望你活着。”
纪瓷缓缓抬起手,容静婉将手握上去,手被他包裹入手掌里,他的手比她的还凉。
看着她的脸,纪瓷只是维持着浅浅的笑容,却什么都没再说。
后来,纪瓷身体状况好些了,给她讲了个故事。
有个小孩,生下来不久算命的说他是天煞孤星,很迷信的父亲因此很不喜这个小孩,而且他有严重心脏病,也无法接受换心手术,极大可能根本活不到大。
母亲产后抑郁症,一直生病,抱着几个月大的他准备跳楼自杀。结果临死之前大概后悔了,把他放在窗台,自己纵身从医院高楼上跳下去。
父亲娶了年轻的新妻子,却怎么都生不出小孩,怀疑是他克的,就把他送到外面寄养,任他自生自灭。
110.落难鸳鸯|7000581110.落难鸳鸯几年后,父亲被仇家杀了,灭了满门。
少年的他被父亲多年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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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部下找回来,那时候他性格孤僻,身体也不好,但是倒是格外顽强地活着。几次病危临到鬼门关,还是被抢救回来了。
曲折的经历让他比别人早熟许多。却任何人也亲近不起来。
后来他在有心人帮助下,夺回了家族产业,重振旗鼓,当然那位有心人也得到他更大的回报。
再后来,他就这么毫无乐趣地活着,看尽世间百态。没有特别想要的,也没有想做的。
直到遇到一个他愿意接触的女人,他产生一个强烈的念头,要一个自己的孩子,即使他死了,他跟这个女人的孩子还活在世间,不枉他这一生走这一遭。
“我们用试管吧。”
容静婉枕在纪瓷怀里,轻声说。
纪瓷却摇了摇头。
“经过这些事,我开始相信宿命。逆天而为,会有其他不好的事情发生。现在这样就好,你不会离开我,至少我死的时候,不是孤独的。”
容静婉撑起胳膊,双手撑在他脸两侧,俯视他的脸。
“那你存子给我,如果你死了,就不怕我离开你了。到时候,假如我身体好了,可以帮你生一个孩子。”
她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同情他,但是,她确确实实有心疼的感觉。
闻言,纪瓷一愣,随即弯唇笑了。
“好。”
容静婉看着他的脸展开笑颜,如春花绽放,冰雪消融,漂亮得让人目眩神迷。
“在此之前,我们还是可以再用传统方式努力一下。”
她话音落下,脸俯下,柔软的嘴唇覆上他的唇。
纪瓷的呼吸渐沉,容静婉的手指钻入他睡衣的下摆,抚摸他细腻瓷滑的肌肤。
俩人的动作逐渐激烈起来,直到完全融合在一起。
这个人会死。
这个念头冒出来,容静婉心里就像被挖出一个洞,冷风灌进来,空荡荡的。
原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潜移默化的,他在她身边,已经成为一种习惯。
容静婉知道死是什么感觉,毕竟她曾经体验过,但是陪着人等死,没想到比自己死还难受。她不知道该如何排遣这种情绪,情不自禁的逃避起来。
躲闪纪瓷的目光,避俩人的单独相处。
其实这是很可笑的,她能躲到哪里去,结果就是她被纪瓷抓进房间,关上门,纪瓷抱臂靠着墙,一副看她还想要躲到哪里去的模样。
“生死有命,我死之前,会安排好你日后的生活,你不必担心。”
他对她说。
“我……”容静婉张张嘴,却很难解释自己的行为。她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担心他死之后自己无处可依,还是舍不得。
她爱他吗?
容静婉抬起头,接受他的视线,让自己彷徨无措的表情完全落入对方眼里。
此时的气氛压抑而沉重。
面对死亡,原来她也是个胆小鬼。
就在她沉浸在自己思绪中时,纪瓷忽然话锋一转。
“不然,把你送回穆长安身边去。”
容静婉愣了好一会儿,发现他是认真的,并不是在试探她。
她摇了摇头,眼神认真地望着他,一字一句地问。
“纪瓷,你愿意娶我吗?”
这次,换纪瓷愣住了。
“我还不需要你的同情。”
他唇角勾起冷嘲的笑,目光变得冰冷,整个人气场变得锐利。
容静婉还是跟纪瓷结婚了。
用她新的身份,在律师见证下,签字,盖章。
你死了,我就是你的遗孀。你看,你并不是一个人,天煞孤星并不成立。
容静婉拿着红本本,对纪瓷说。对方回应了她一个温柔的笑容。
所以说,话不能说太早。
容静婉没想到的是,她会在纪瓷前面出事。
韩落像只疯狗一样带着数十个人冲进屋子,端着枪射击,就像要跟他们同归于尽。
容静婉被纪瓷护在身后,俩人前面挡着的保镖不敌对方有备而来的巨大火力,一个个倒下。韩落脸上狞笑着,瘸着腿,朝他们一步步逼近。他的人也死亡过半,他的胸口和腰腹都中了枪,鲜血流淌顺着脚流淌到地上。
容静婉看着眼前血流成河的场面,觉得像是在做一场噩梦。
韩落将他们逼到角落,命令其他人不要开枪,示意他要自己动手。容静婉站在纪瓷身后,手攥着他的衣角,眼睛盯着韩落。
此时气氛沉闷而僵滞。
纪瓷丢掉手里的枪,枪里的子弹已经打完,他们没有退路了,他的表情却是一如既往的淡漠。倒显得浑身血污的韩落如此癫狂而狰狞。
“你不要动她。”纪瓷对韩落说。
韩落皮笑肉不笑,语气阴沉的能滴出水来。
“如今我还能怎么动她,我可是废人一个。这真是该拜你所赐,如果不是你背后阴我,韩离那个孬种怎么可能得势。”
容静婉看着韩落,很难想象眼前这个丧家之犬般的疯癫男人是以前那个肆意妄为的韩少。
纪瓷看着韩落,平静地说。
“你还漏了一个人,不止我和韩离算计你。”
“喔,还有谁?”韩落挑了下眉毛。
“穆长安。”纪瓷说。
韩落听到这个名字,视线投向容静婉,似乎有所领悟。
“怪不得。”他喃喃自语。
“呵呵,没想到不过玩一个女人而已,代价竟然这么大。”
韩落的目光紧紧盯着站在纪瓷背后的容静婉,似有恨意从他阴郁的眸子里透出。
容静婉脑子很乱,但是她什么都没问。都要死了,还管它那些乱七八糟的阴谋阳谋做什么。她攥着纪瓷衣角的手指松开,改为从后方环抱住纪瓷的腰。
见此情景,韩落眼睛眯起,冷嘲热讽。
“好一对落难鸳鸯,你还真对这小白脸上心了。真好奇要是穆长安知道这事,会是什么心情。”
他将手里的枪往旁边晃了晃。
“站开,我不杀你。”
他充满恶意地笑了笑。
“留着你我还有大用处呢,穆太太。”
纪瓷也抓住她的手让她放开他的腰,“你走吧。”
他没有回头看她,语气冷淡。
111.床上的打斗
111.床上的打斗
容静婉并没有坚持,她松开手,走开两步,站定,看着两个对峙的男人。
她看着韩落的枪对准纪瓷的胸口,然后扣动了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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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动作在她眼中犹如慢动作播放。
“砰砰砰!”三声连续的枪响,意味着三颗子弹的射出。
韩落真是要置纪瓷于死地啊。
下一刻,当意识归笼的时候,容静婉才发觉自己已经冲上去推开了纪瓷,子弹从侧面分别射入到了她的胸膛,手臂,和太阳穴。
容静婉睁大眼,大脑还没做出指令,身体却先一步行动。
她从未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做出替别人挡子弹的愚蠢行径,何况那人本来就要死了。
到底是她不想看这人死,还是她一时怜悯心发作呢?
她的思绪在短暂的兵荒马乱后,结束于一片空白。
卧室里。
“夫人早餐只喝了半碗粥。”
年轻的女护士垂着眼红着脸,这家的男主人极其富有成熟男人的魅力,相貌英俊,简直是她见过最帅最有钱的男人。
搞得她每次跟他说话一颗心都不规则砰砰乱跳,这让她格外羡慕那位受伤养病的夫人。
几个月下来,她一直照顾着那个女人,医生从最开始每天都会来,变成每周一次的例行检查。不过奇怪的是,明明那位夫人身体恢复的不错,却不爱说话,对自己的丈夫也没有笑脸。虽然长得漂亮,但是也太瘦弱了,面色苍白,木头美人一个,还破了相,右边额角有明显的开刀后留下的缝合伤疤。
女护士默默有些嫉妒的想。这个女人根本配不上这个男人。
“嗯,知道了,你出去吧。”
男主人视线落在床上躺着的女人身上,对女护士说。
女护士转身离开的时候,偷偷打量了男主人好几眼,才目含眷恋离开。可惜男人一点都没看她。她心里愈发有些不甘,临关门前,也瞥了眼床上的女人,透着不屑。
男人走到床前,伸手摸了摸女人的头发。
她原本一头柔软的长发被剃掉了,现在新长出来的头发短短的,不过耳的长度。
“今天感觉怎么样,外面阳光很好,要不要出去走走?”
男人的目光温柔,语气舒缓。
女人将视线从窗外投向他。
“我要见纪瓷。”
这是她醒来后为数不多的话语中重复频率最高的一句话。
“他已经死了。”
男人语气变得低沉,面上笑容消失。
“那我要看他的墓。”女人语气坚持。
“容静婉,不要再挑战我的底线。”男人语气变得不善。
她苍白的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我还真想看看,你的底线是什么呢,穆长安。”
容静婉以为自己死定了,所以当她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熟悉的床上,熟悉的房间中,冷不丁还以为自己又重生了。
但是当她试图动一下身体,感觉到头和胸口的钝痛,察觉到身体和脑袋上缠着的绷带,才意识到自己没死。
她一醒来,身旁的护士立马通知了人。
当穆长安走到她面前时,容静婉疑惑了好一阵子。但是渐渐地,从以前得到一些线索,以及他若无其事的态度,她慢慢想通了一些事情。
不过她发现自己并不在意这些,她张了张嘴,喉咙烧灼般的疼,她哑着嗓音艰难地问出三个字。
“纪瓷呢?”
当时穆长安脸上的表情堪称至极,不过容静婉不想花一点心思琢磨。当时他的回复是简短的三个字。
“他死了。”
容静婉的态度也始终如一,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她要亲眼看见他的尸体,或者他的墓地。
这对夫妻,从貌合神离,变成了如今的争锋相对。
她的伤口愈合了,但是心里空荡荡的洞,依然存在,让她每天如行尸走肉般活着。
下巴传来被捏紧的疼,容静婉被迫抬起头,穆长安幽黑的眸盯着她的脸。
“我才是你的丈夫。”
他像是在宣誓所有权,不知道在坚持什么。
容静婉疼得皱起眉头。
“我要跟你离婚。”
这句话,她刚醒的时候就对他说了。却被他选择无视,而且人也几乎被他软禁起来。
穆长安松开捏住她的手指,忽然间表情一松,视线瞥向她衣襟缝隙透出来那雪白细腻的胸部肌肤。
“看来你的身体好了,也有力做点夫妻之间的事了。”
容静婉警惕而忌惮地看着他,不自觉地抓起被子想要挡住他肆意打探的目光。
“不……唔……放开我……”
她手脚乱踢乱打着阻止将她压在身上的男人,男女之间体力的悬殊,加上她身体虚弱又缺乏活动,她那点反抗在穆长安来看,根本如同挠痒痒。
很快,穆长安就将她的睡裤拽下来,她雪白细长的两条腿依旧在乱蹬。
“不!走开!!”
容静婉从未有过一刻如此抗拒男人的碰触,但是她就是厌恶极了,穆长安对现在的她来说,如同一个陌生人,还是一个讨厌而又唯恐避之不及的陌生人。
这个男人却要跟她做最亲密的行为。
她不要!
容静婉撕扯,反抗,却被无情压制。
“我恨你!穆长安你是个恶心的混蛋!”
穆长安扬起脸,居高临下看着她,露出她从未见过的表情。那是一种残忍,猎人对于猎物的势在必得。
“就算你这么认为,我也是你的丈夫!”
他的声音砸在她耳畔,容静婉咬着唇,侧过脸躲过他落下来的吻,他的薄唇印在她的下颌,那温热的触感让她浑身发颤。
穆长安见她不再激烈反抗,放缓了节奏,一个个啄吻落在她的脖子,锁骨,手指开始解她的睡衣纽扣。
突然,在他专注挑逗她时,腿间被重重一顶,穆长安闷哼一声,敏感处传来的疼痛让他眉头紧皱。
他倒在一边,容静婉趁势推开他,从床上爬起来,却因为身体缺乏活动,猛然一起身,头一晕,上半身朝床下栽去,她从床沿咚地摔到了地板上。
屁股和背部的闷疼让容静婉咬着唇,头传来的眩晕感让她短暂失去行动力。而这时,穆长安的手掌抓了过来,紧紧攥住了她的手臂,用力一拽,将她整个人又捞回了床上。
112.覆水难(h)
再次被穆长安压在床上,容静婉眼中泛着泪花,那是刚才摔疼的。
她眨了眨眼睛,看着穆长安,语气哀求道。
“你要是想要做自然有别的女人愿意,不要强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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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吗?那个护士应该就在楼下,她比我年轻,身体也比我好。”
闻言,穆长安的脸色却愈发难看。
“你认为我对你只是为了泄欲?”
容静婉咬住下嘴唇。事实上,她就是这么认为的,但是要真这么回答,他极可能会被激怒,她的结果就更糟糕。
于是,她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可怜巴巴道。
“我身体还没好。你要是实在想要,找别人好不好?你那个秘书……唔……”
容静婉的话还没说完,穆长安似乎忍无可忍,一把捏住了她的嘴巴阻止她未出口的话。
“我不管你在想什么,把你那些试图说服我的理由和要送上我床的女人人选统统给我回去!”
被他捏着嘴巴,容静婉呼吸都有些阻塞,鼻子用力出着气,她睁着眼睛,视线又瞬间被雾气阻挡。
穆长安的气息将她笼罩,她的手指攥紧,抠进掌心。
“记住,我是你的丈夫。”
他的薄唇再次烙印在她裸露在外的脖颈肌肤上,那里本就敏感,他还用牙齿边吻边咬,带来细密的疼痛。
穆长安的手指将她的衣服扣子全部解开,露出被内衣包裹形状姣好的乳房,他的手掌揉上一只,用力地挤压搓揉。
容静婉呼吸急促起来,胸口起伏,白色的蕾丝胸罩被彻底翻了上去,两团艳肉就这样露出来。雪白的乳肉在他的手掌中被捏出各种形状,嫣红的乳粒翘起,被两指捏住,拽了拽。
“嗯……”一丝呻吟从她口中溢出,她的双腿不自觉弓起来。
穆长安的腰身挤入她的双腿之间,膝盖顶住她的腿缝中央磨蹭着。
他是如此熟稔地掌控着她的身体,清楚地知晓她的每一处敏感,要用怎样的技巧,怎样的节奏可以将她迅速领入情欲的沼泽中,逐渐沦陷。
她的衣服被他剥得一干二净,全身赤裸地躺在他身下,饶是已经到了这地步,对于容静婉来说,却依旧有着自己的坚持。
她别过脸,将视线投在房间某处角落里,任由男人的手指如何侵入她的身体里,去挑逗她的欲望,她也不愿意专心投入,给予反应。
穆长安并不在意她的态度,或许,他就算在意,也知道目前无力扭转她的态度。
他的念头只有一个,占有她,将她压在身下,肉体碾压,将自己的坚硬完全没入她柔软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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