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成病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咖啡因
男人的想法有时候真的很简单,与女人的相处,从肉体占有开始,到肉体占有结束。
将她的身体满满烙印上自己的痕迹,刻上自己的记号,给这副娇躯只留下自己入侵的感受。
一滴眼泪从容静婉的眼眶中流出,顺着脸庞一直没入到发丝里,接着,更多的眼泪涌出来。
穆长安略微怔了一下,叹息了一声,手臂伸出,将她拥入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头枕在他的肩上,他的手指温柔地抚摸她的头。
他知道自己在逃避面对,俩个人之间的鸿沟和嫌隙,已经那么深那么深。
肩膀感觉到一股温热,穆长安手臂更用力拥紧怀中娇小的女人。
就算她现在不愿接受他又怎样,她也还是回到他怀里了不是。
穆长安将她抱着往上提了提,长指探入,揉搓着她的花珠,感觉到紧贴在他身上的她呼吸频率的变化,指尖有了湿润的水泽。
他勾起唇,将腿间昂首挺立的肉棒抵住她腿间的花穴,缓缓地侵入那方柔软潮湿的桃花源。
然后,他感觉到耳畔有一阵潮湿的热气拂过,带着女人特有的芬芳,他听到她娇意绵软的声音响起。
“我想见纪瓷。”
那让人浑身酥麻的娇音如是说。
穆长安浅浅的笑意在脸上僵住,渐渐如被一层层寒霜笼罩,连眼眸中都射出锋锐的冰锥。
“啊嗯……”
容静婉呼出声来,是骤然挺进的粗壮将她撑开,胀满的难受。
“疼……”她哼出声来。
穆长安整根插入后停止了动作,拥着她坐在他腿上,将她的双腿完全别在他腰后环住,温暖干燥的手掌抚在她光滑的背脊上,轻轻摩挲。
两人这样严丝合缝的交融,几近可能的大面积肌肤相亲,拥抱,他找到了一点踏实的感觉。窄腰开始起伏动作起来,将自己那根肉棒在她的紧致小穴里耸动。
“你爱我吗?”
她问他。
穆长安没有回答她,而是转过头,重重地吻住她,叩开她的齿关,将舌头伸进她的口中肆意翻搅。
容静婉被迫接受他的侵入,那般被动,重伤之后久未运动的身体承受不住这样激烈的欢愉,嘴巴又被他堵住,她呼吸有些困难,胸腔起伏。
“呜呜……”
她像是被一张巨大的网罩住,在里面翻来覆去,却又被逼着推向情潮的深渊。
穆长安将她压在床上,双手压着她想要反抗的手腕,在短暂的离开之后,又将那沾满她的水液的肉棒狠狠捣入她的穴里。
一下一下,插得又深又重,容静婉承受不住,破碎的呻吟随着节奏一下下呼出来。
虽然只做了一次,但是时间却持续了很长。
或许时间的漫长是容静婉的错觉,她真的觉得自己快死过去了。
他密集又激烈的索取,她根本承受不了。
记忆中,穆长安明明不是这样的。他不会如此粗暴又强势。
不过,她好像并不了解这个男人,或许说原本以为了解也会被现实打脸。
何必呢,既然送出去了,做什么还要回来。就当我死了不好吗?
容静婉这段日子心里攒着这些话,却还是选择不说,因为疲惫,而沉沉的睡了过去。睡得并不踏实,总觉得身旁有道目光在盯着她。
等她睁开眼醒来时,发现穆长安不在。
她松了口气,见外面天色大亮,稍稍迟疑了下。
她竟然一觉睡了这么久?
113.骑士夜访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强迫了她的缘故,这一天穆长安没有出现。
难道他会心怀歉意?
容静婉暗自觉得好笑。但是一想到另一个人,她心瞬间又沉了下去。
不过原本照顾她的那个年轻护士不见了,换成了一个沉默寡言的中年女护士。容静婉没有多问,她并不好奇与她无关的人和事。
但是因为身旁没有别有用心的目光打扰,她这一天过得还算舒心。
好好吃饭,好好睡觉。
但是当大半夜被人用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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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摸醒的感觉,实在让人毛骨悚然。
一只男人有些凉意的手掌抚摸着她的脸,那人就在床沿靠站着。
并且,不是穆长安。
容静婉汗毛直竖,屋里漆黑一片,她只能看到模糊的人影。
“睡美人,你终于醒了。”
那人的声音听来有些耳熟,容静婉刚清醒过来,还有些迷糊,“你是谁?”她张口便问,刻意压低了嗓音。
她如果叫喊的话,对方的行为恐怕就没此刻这么友善,甚至可能挟持她。
男人轻轻笑了一声。
“我是你的骑士啊,来拯救正被恶龙关在城堡里的公主!”
这下,容静婉瞬间反应了过来。惊得差点叫出来。
她想叫不是因为想要叫人来救她,纯粹是太过于惊讶,以及内心中掀起的某种恐惧感。
对方快速捂住了她的嘴巴,她没有动,俩个人僵持了一会儿,他在她耳畔说。
“乖乖,不要叫,我来是想帮你。”
他放下手,容静婉沉沉吐出他的名字。
“白季。”
“是我。”她认出是他,他很高兴,语气透着愉悦。
“分开这么久,有没有想过我。我可是很想你,有时候一想到你,就睡不着觉,想你的味道,想你皮肤的触感,想你那热烫紧致的包裹着我的穴。”
不是第一次在深夜受到白季的惊吓,容静婉刚刚的恐惧感慢慢退去,心里忽然生出一种极其厌烦的感觉。
她厌恶这种被男人捉弄和玩弄,如履薄冰的生活。换了一种人生,难道就是为了从低级鸡变成高级鸡吗?
“白季,你想干什么?”她挑明了问他。
白季似乎对于她态度的突然转变有些困惑,不过他的目的其实很明确。
“带你走。”
“我不走。”容静婉也很干脆的回答他。
“为什么?”
白季对于她不愿意跟他走的态度,有些不满。
“我为什么要跟你走?我是吃饱了撑的从穆长安的牢笼换成你的,好歹他的还是镶金的。而你,只是个东躲西藏的丧家之犬而已。”容静婉的语气已经非常不耐烦了。
白季原本被她的话激怒了,本想掐住她脖子的手,却生生顿住,改为托住她的后脑勺,将她的脸压过来,他的唇覆上去,狠狠地吻上了她。
白季的吻气势汹汹,却慢慢变得温柔缱绻,但是当她想躲的时候却依然强势而不容拒绝的。扣住她的脑袋,吻得她只觉天昏地暗,日月无光般的大脑缺氧。
“你个没良心的女人。”
白季抚上她柔软湿润的嘴唇。
“对你不需要良心。”容静婉冷笑,用袖子擦了擦嘴。
白季一把握住她擦嘴的手腕。
“那你的心呢,没给穆长安,那给了谁,那个让你在梦里都担忧的皱着眉头的男人吗?”
闻言,容静婉心抽了一下。
她做梦了吗?
是的,她的确做了个梦,梦见那人死了,一个人孤零零地死了,躺在黑暗阴湿的沼泽地里,四周没有一个人,野兽聚集过来,分食掉了他早已冰凉的尸体。
“呵呵……怎么不说话了,被我猜中了?”
白季的语气阴阳怪气,听来有些咄咄逼人,却根本没被容静婉在意。
她敛了下情绪,坦然面对他。
“白季,你带走我,是想对付穆长安吗?恐怕这个方法不行,他并没有你以为的那么在乎我,虽然我跟他结婚了,可是他照样把我送上别的男人的床。而且还不止一次,甚至,他后来……”
“不是!”
白季打断了她继续分析研判自己于穆长安何其无用的话。
“我来,只是因为你。”
白季的话,让容静婉沉默。
“我知道你不信,我本来也没想你会相信我。”
门外忽然有脚步声传来,白季的身影迅速地移向窗口,然后一个翻身,便不见了踪影。
容静婉屏息倾听,那串脚步声停在了她的房门前,她呼吸如同凝住,等了一会儿,却没人敲门,也没人推开门。
她躺回床上,努力装睡,又过了一会儿,那脚步声又响起,却是越来越轻,直到消失。
容静婉呼出一口气,从床上爬起来,走到窗边,将窗户关上,锁死。
然后倒头便睡。
日子又过去了大半个月,穆长安似乎对容静婉的看管松懈了许多。
她可以下楼,甚至可以出门,不过时时刻刻都有人看着她,而且她没有手机,没有电脑,没有可以跟外界联系的一切东西。
大概唯一可以了解外界讯息的,就是看电视了。
于是,她就守着电视看新闻。当看到新闻播报有什么人死了的时候,她会多盯着看一会儿,看葬礼,看出席的人们脸上的表情。
这日,穆长安回来的很早,脸色很不好看。
她不想惹他,站起身准备回房,却被他叫住。
“你上楼换件衣服,一会儿妈会过来。”
穆伯母?不对,应该是她的婆婆。
容静婉脑海中浮现那位笑起来挺和蔼的女人,点点头。说来结婚这么久,她跟公婆之间基本没什么往来,后来又出了那件事。
所以,她现在在外界是死而复生了吗?穆长安怎么解释的呢?
新闻应该过去很久了,所以她没有看到,外界消息也无从获知。
容静婉转过身,看向穆长安,提出要求。
“我想要手机,还有电脑。”
既然婆婆来了,需要她好好表现,她干嘛不趁机主张请求。
穆长安望着她,目光仿佛能看透她的心思。
容静婉朝他弯了弯唇。
他说了一个字。好。
当看到来人时,容静婉才知道穆长安脸色不好的原因。
沈翟也来了。他是他舅舅,那就是他妈妈的弟弟。
114.心有杂念
这顿晚餐用的还算风平浪静。
对于容静婉身上发生的事情,不知道穆长安之前如何跟父母解释的,总之穆母并没有多问。大概也是体谅她身体还未完全康复。
穆母的态度一如既往的和蔼可亲,安慰她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夸她是有福气的人,同时嘱咐她养好身体。
至于她这次来更深层次的目的,容静婉看不出来,也无意去妄加揣测。
晚餐之后,穆母提出要穆长安陪她去花园散步,一看就是有话要交代。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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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走后,客厅就只剩下容静婉和沈翟了。
这是俩人隔了这么久时间之后的第一次对话。
沈翟望着容静婉,目光宁静如一汪不起波澜的湖水。
当容静婉抬头与他对视的时候,那汪湖水才泛起了涟漪,他清澈的眼眸带着笑意,这笑容令人心旷神怡。
“你好吗?”他问她。
容静婉拨开头发给他看右边额角上的疤。
“这里一道疤,手臂上还有胸口,各有一个。如果撇开这些,应该还算好。”她还算客观的描述了自己的状况。
端详她头上的疤,她的短发,沈翟表情有些凝重。
“他对你好吗?”他又问。
这个问题,就没那么好回答了。
容静婉思索了一下,还是答道。
“挺好的。”
“你的表情却不是这样说。”沈翟忽然道。
“告诉我身上有伤疤并给我展现,你表情轻松。提到穆长安,你却一点笑意都没有。而且吃饭的时候,你们之间视线没有任何交流。”他说出自己的看法。
容静婉愣了一下,随即撇了撇嘴。
“所以呢,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她语气并没有这句话本身表现出来态度那么恶劣,而是很柔和的。
沈翟并未被她的话所激恼,而是静静地望着她。
“我很想你。”
容静婉如被什么东西噎了一下。
这是第二个男人口中说出想她了。
她有那么惹人惦记?
那么她应该表现得受宠若惊,还是不为所动?
“谢谢你,沈翟。不过我想我们之间,还是不要这么肉麻比较好。你看不用我提醒,你也知道我是你外甥的妻子,就算我们夫妻感情不和睦,也不是你该关心的。每个人都有各自的生活,我们曾经或许有所交集,但是不应该再继续。抓住不放,只是给人徒增困扰而已。”
容静婉第一次如此认真的面对过去乱七八糟的男女关系。她觉得,几乎又死了一回,自己似乎该有所改变。
沈翟沉默了好一会儿,看着她说。
“你变了。你变得坚定了许多,这个变化应该是男人带给你的。”
容静婉笑了笑,并未否认他的话。
“不管对我的事情你知道多少,我想我怎么想,都与你无关。”
沈翟再次沉默。
容静婉觉得再次见面,改变的不只是自己,原本印象中那个外表纯净的少年,气质成熟了许多。
对于他,容静婉承认自己是有过极大好感的,甚至可以说是一种异性的强烈吸引,毕竟他那么符合她的口味喜好。
但是随着她的生活改变,遭遇波折,这些来自男人们的感情纠葛和过去的肉体关系对她来说,已经成为负担。
从白季,到沈翟的出现,容静婉知道过去那些一团乱麻的关系会再次缠上她,她现在要做的,就是能清理多少就是多少。
光是穆长安,已经够难对付了。
“我能帮你做什么?”
沈翟的话容静婉还没来得及回答,穆长安跟穆母就回来了。
事后,容静婉也想过,是否要找他求助。或许沈翟的确有能力帮助她,但是然后呢?
她又有些害怕知道结果。
就像她拿到电脑和手机,却迟迟没有打开网页去搜索那个人的名字。
在做足心理建设之后,她搜了,什么有用信息都没有,那个人如同并不存在一般,她说不清心情是失落还是难过。
穆长安什么时候走进卧室站在她背后的,她都没注意。
当他的手搭上她的肩膀时,容静婉受到了惊吓,下意识地将电脑盖子合上。
“你……你怎么进来了?”
此时是夜深人静,平时他并不在这屋里过夜,而是睡在另外的房间。这样的安排,让她觉得轻松许多。
同床异梦。
“不希望我来吗?”
穆长安反问她。
容静婉垂下头,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他却倾身下来,一把将她抱起,然后公主抱走到床边,将她郑重其事地放下。
当穆长安将她放在床上,随后上了床,手臂撑在她身侧,准备整个人朝她覆盖下来时。容静婉侧过脸,看向床头的壁灯开关。
“把灯关了吧。”她说。
穆长安手掌握住她放在身侧的一只手,与她手指交缠,另一只手则伸向墙壁,关掉了灯的开关,室内陷入一片黑暗,俩人的呼吸清晰可闻。
容静婉闭着眼,感觉男人的手指探入她的睡衣,伸到背后啪嗒解开她胸衣的搭扣,然后那温热的手掌罩上她的绵软。
他的唇带着满满他的气息一起将她席卷。
“唔嗯……”
容静婉有些被动地被他亲吻,睡衣摆被撩起,她的肌肤暴露在夜晚有些凉意的空气中,却被男人温热的躯体所覆盖压住。
双腿曲起,被顶开,内裤被拽下。
黑暗中,身体的感官被无限放大。
她感觉到腿间敏感的花核被手指摩挲,如琴弦被反复拨弄,渐渐有了声响,然后双腿被抬起,搁在男人的腰上。
炙烫的硬挺顶在那已经湿润的花缝外侧,一点点挤入进去,她柔软的身体接纳着男人阳刚的入侵,在她的穴里律动起来。
容静婉始终闭着眼,她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有些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情欲被调动起来,可是思想却游荡在外。
任他的唇舌在她的肌肤上如何游移,侵食,他的肉棒在她穴里如何或激烈,或放慢节奏的驰骋,她都觉得这只是一场虚幻的梦。
“啊……”
身体绷到极致后的释放,被推到高潮后的涣散,容静婉闭着眼,内心只觉荒芜一片。
115.纪瓷的礼物
容静婉选择顺从,是为了让穆长安对她放松管制。
很快,她找到机会,联系上了韩离。
她打电话给韩离,问他纪瓷的消息,对方却没有立刻回答她,而是约她见面谈。这提议自然让容静婉为难。
“穆长安不会答应。”她说。
“韩离,你就不能直接告诉我他到底是生是死吗?”她语气突然间有些激动,握着电话的手在颤抖。
她不知道穆长安有没有在手机中安装窃听设备,她好不容易才联系上韩离,有可能这举动让穆长安放松下来的管束一下子又紧了。
“我带你亲自去见他。”韩离却说出进一步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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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半晌,容静婉吐出一个字。
“好。”
事实证明,办法是想出来的,人是可以被逼出来的。
容静婉成功绕过别墅里所有人,在深夜逃了出去。
当然,她不是凭借自己的力量,而是在白季的帮助下。
她知道白季还会来找她,所以她要做的就是准备好,然后耐心等待。白季并没有让她等待太久。
坐上白季的车,车发动,离那幢关了她几个月的宅院越来越远,容静婉有些恍惚。
她对白季报出了个地址,让他带她过去。
本以为白季并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主,却在她提出请求的时候,他就一口答应了,甚至问都没多问,容静婉压下怀疑,心怀忐忑的直奔目的地。
韩离选择约她在市郊的一家茶馆见面。
那里位置偏僻,车开了很久才到,容静婉在逃亡中,按理说她应该陷入紧张和焦虑不安的情绪中,可是她偏偏却心情越来越平静,头脑也很清醒。
夜里风大,她裹着外套,白季并未下车,似乎准备在车里等她。
这让她再一次为他的体贴而感到诧异。他只是对她摆摆手,示意她快去办事。
服务人员将她带入一间包房,里面只有韩离一个人。
她落了座,他为她倒了一杯热茶。
伴随缭绕的清淡茶香,韩离清隽的眉颜在这样寂静的室内也显得格外温润亲和。
没等容静婉发问,他率先开口。
“那天我到的时候,穆长安已经把你带走了。韩落当时已经死了,应该是穆长安做的,至于纪瓷,还剩下口气,我把他送到医院。”
说到这里,韩离注视着容静婉的眼睛,一字一字认真的说。
“很可惜,人没有救活。”
容静婉握着茶杯的手指紧,指关节泛白。
“他的手下将他的遗体带走,按照他事先就安排好的,没有留下骨灰,火化后就洒进了海里。不过他手下还是给他设了墓碑,就在那个墓园里。”
韩离的视线投向窗外一片浓郁的夜色中,刚才下车的时候容静婉没看周围景象,他此刻示意她才注意到,这茶馆便是设在一处墓园附近。
“要进去看看吗?”韩离问她。
容静婉摇了摇头。
骨灰都不在,不过一块石碑而已,看与不看,又有何差别。
“他的骨灰撒在哪里?”
“西海。”
“带我去那里看看。”容静婉说。
韩离点点头,俩人起身,容静婉还是坐上白季的车,跟在韩离的车后面,一路行驶到西海。
韩离指着海边一片礁石说,“从那里撒下去的。”
夜晚的大海更添了几分寒冷,还有海风呼啸,海浪一层层地堆叠发出哗哗的响声。
容静婉爬到一块礁石上,看着眼前的大海。
所以,他死了。
就在韩离和白季二人看着这娇小的身体站在偌大的礁石上,被海风吹得摇摇欲坠,仿佛要跌进海里时。
其实,他们那刻产生一种错觉,她会跳进去,跳到海里去。
结果,她又走回来了,一脸平静,脸上干干的。
“我们走吧。”她对白季说。
“去哪儿?”白季问她。
“你不是说要带我走吗,那我们就远走高飞。”容静婉说这话时,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一丝对自由该有的向往和期待。
“等一下。”韩离忽然打断俩人的对话。
“纪瓷把所有的财产都留给了他的妻子。”
韩离望着容静婉。
容静婉眨了眨眼,纪瓷的妻子,对了,那天俩人本来准备庆祝的。
“他的律师已经准备好了手续,你去签字就可以了。”
“可以这样说,你会比穆长安还要有钱。”韩离朝她弯唇一笑,这个眼神颇有内涵。
她会比穆长安还有钱?
容静婉怔愣了好一阵子。
那她还需要逃吗?
显然,不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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