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龙阳艳事录系列4 珠流璧转来(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天痕壹月
身带相思剑。回门派,便比出发时速度快得多。快到天山地界,气候凉冷了一些,半夜里,时无久仍与祝萌同住一间。
沐浴完毕,头发半干,时无久抱着祝萌,为他梳那长发。
说来奇怪,早起时都是祝萌主动为时无久梳头的,但沐浴后,时无久却喜欢为祝萌梳头。
带着些真气的手指抚过发间,将那头发慢慢弄干。
搂抱着人,亲吻他的耳侧,祝萌靠在他的怀里,并不拒绝,两人抚摸亲吻,倒不做到最后一步,只是耳鬓厮磨之中,尺度也越来越大。衣衫渐松,肌肤相贴……
“哐当”一声,仿佛什么被震碎的声响。祝萌与时无久立刻分开,道:“谁!”
瓦片掉了许多至屋内,祝萌当即便拢了衣衫跳上了屋顶,去追那个黑影,时无久皱了皱眉,也跟了上去。跟到半路,那影子就停了下来,在月色之中,“哇”地吐了一大口血。祝萌刚想要拦它,那人转过头来,面色苍白,嘴唇乌紫,一双眼中满是惊慌失措,竟是叶如心。
“如心?”祝萌失声而呼。万万想不到叶如心竟在棒责后带着这么重的伤追过来。他们赶路已是极快,叶如心怎么来的?日夜兼程?短短的时日,能下地就不错了,她竟赶了千里的路!!
“我……我本来是……想找你……”叶如心艰难地,一边喘气一边道。
“原来,你……你和你师父……”
祝萌浑身一僵,几乎发起了抖。叶如心千里来找他,自然是想为他们之间的感情争取,然而,找到了他,竟看到他与自己师父那般厮耨!!
叶如心却是笑道:“哈哈,哈哈,怪不得,怪不得……”泪流满面,抹泪道,“我说你为何不愿意和我在一起……我明明……我明明看得出,你心中有我……”咬了牙根瞪起泪眼,强撑道,“你心中有我,偏要和你师父在一起,我心中有你,也要和别人在一起……”泪如泉涌,抹也抹不干净,“这样才公平,这样才公平……”
“如心!”祝萌的眼中溢出了泪水,情不自禁便要去追她,叶如心却是扭头就跑,跌跌撞撞,却还是用轻功飞了起来。
“如心,如心!”脑子一片空白,什么都过了脑子,什么又好像都没过脑子!祝萌此刻什么都无法去想,只是追着,追她!
追不到一会儿,便被时无久拦了下来。
时无久的脸色是沉凝的,而且,全无先前的轻松就算带着相思剑,他也是轻松的,因为,事情几乎都已圆满解决,除了胡非为没有抓住,别的事都已告一段落。但现在,却又出了这档子事。
他听见了,全部!一字不漏!
祝萌痛哭失声,被时无久揽在怀里也仍忍不住大哭道:“师父,师父,你打死我罢!打死我罢!我,我,我爱上别人了!”
时无久僵硬地站着,站着由祝萌靠着痛哭。等他回过神来,却给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祝萌一个手刀。祝萌昏了过去,倒在他怀里。时无久沉默着,将他抱回了客栈。
当晚,时无久并没有留在客栈。而是拾了东西,将昏迷着的祝萌带回了天山。
回到天山,祝萌已清醒了过来,时无久本以为他清醒过来也就好了,然而祝萌深深地记得叶如心带伤找他的情意。跪在时无久面前磕头,一磕,就磕了百十来个,然后……一百、两百。
时无久从原本的压抑,到后来却变成怒不可遏,开始本想看他能磕多少个,见他脑袋上磕出血来都不停下,扬起手掌,几乎想要打将下去。他就这么执拗!
终究没下得了手,那一掌打偏了去,打至一侧,劲力所致,在地上留出了一个大坑。
祝萌磕得脑袋都晕了,却仍旧是道:“师父,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你打我吧,打我吧……再打我一百鞭、一千鞭,我也甘愿受罚,我,我不想再对不起她了……”如果叶如心不来找他,他心中难过,但理智提醒,那也就强迫自己忘记。可是叶如心伤成这样仍来寻他,他……他怎么忍心负她?原本分离只是在他心头割上一刀,但今日若负,却将他整副心肝都绞碎了!
“以后我仍如往日一般尊你敬你,再不惹你生气,对不起师父,求你成全,求师父你成全!”
血流一地,祝萌额头早已磕破。时无久一把抓起他便要把他拉起,祝萌站起却仍是头晕,倒了下去,缓过来又爬起,向他磕头。
这一番响动自然惊动了别人,首先惊动的是来找时无久的于腾,然后于腾找了无常、无常找了无锋。
师兄弟两人到时,便见祝萌在给时无久磕头,血流了一地。
无常一下子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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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萌拉起,点了他穴道,将他点晕过去,于腾道:“我去找吴先生!”
无常便又点祝萌的穴道,止血、止痛,然后从一边的桌上拿了茶壶,浸湿了衣袖,替祝萌清理血肉模糊的额头。
额头上鲜血淋漓,顺着额角不一会就淌入了头发,淌下了鼻梁……
无锋道:“师弟?!”
时无久气得浑身发抖,一时之间竟无法回话。
无常道:“师兄,这是怎么回事?”
时无久闭目,好半晌平复下呼吸,道:“他说他爱上了别人,叫我成全。”
无常诧异相望,而无锋则是皱眉。
这两年来时无久与祝萌单独相处时自然隐秘,他们也看不到,可是在外,他们分明就是普通师徒,偶尔亲近一点,那也就是那样了就是无锋,也没看出时无久竟是来真的。如果看出来是来真的,早就阻止了!
哪里有来真的的人还与对方以师徒之礼相处的?
“师弟,你……我们先前不是说过,让祝萌自己想清楚的吗?”
祝萌想和时无久在一起,只是不想让亲人疏远他,这事别说他们了,就是时无久与祝萌自己,那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的。祝萌情窦未开,觉得在一起也没事,时无久多大年纪了,哪里不知道其间的问题?
时无久捂了捂发疼的头,冷静地道:“我本以为,等他长大,便好了……”
无常忍不住道:“这……师兄,你们朝夕相处,师徒之情全似亲情,萌萌他……他长大也难以爱上你啊……”
时无久气息一滞,胸口一痛,竟是自唇边溢出些血来。
无常大惊失色,万万想不到时无久竟在乎到这种地步。
无锋心知感情之事不能怪他,然而这时若只劝慰,却不警醒,只怕时无久越走越深,陷入深渊无法自拔:“师弟,你莫忘了最初之时,只是帮徒弟迷途知返,强求之事遗祸无穷,难道你不明白这个道理吗?”
时无久摇头道:“师兄,我暂时不想听这些话。”
“师弟!”
时无久道:“你们,都出去!”
睁眼而视,久居上位的气势一瞬间爆发,时无久的目光几乎是锐利而又冰冷的。无常与无锋互看了一眼,都知道这时候劝说没多大用处,两人不约而同,都走了出去。临走前带走了祝萌,将他打横抱起。时无久本要拦,拦到一半,却又回了手。
如果拦了,祝萌失血过多,于身体终究有害。
屋内一下子静了下来,只残留的血迹触目惊心,祝萌那样子的磕法,只怕额上会留下疤痕。然而,他磕得那样用力,分毫不在乎皮肉磕破的痛楚,如今这一次,却比他上回求他与他在一起时要决绝。
两年以前,在答应和祝萌在一起后,时无久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无锋当时的推测,完全是对的,但有一事,无锋没有提醒,时无久便也当不知道。
在途中,祝萌知道他不会放弃他后,他本可以慢慢导引他回正途,而后再以师徒之礼相待……祝萌一天天长大,一天天晓事,看他对郝佑龙那事的态度,便知道他在懂得情爱这事,没他从前想得那么简单。如若时无久没有起私心,而是真正地引导他、暗示他,祝萌恍然大悟后,这事便也罢了全如无锋期待得那样。
时无久不是不知道他不懂,可是就是知道,他也忍不住带着祝萌一起陷下去。
祝萌对他并非全无暧昧情愫,但情愫,只是情愫,没有发展成为爱情,只比亲情高了一些。
若他没遇上真心喜欢的人也就罢了,遇到了,立刻就明白这其中的不同。
徒弟是他教养出来的,往日里祝萌一片赤子之心,心软心善,对待认定之事,又有一份执拗。那份执拗本让祝萌更为纯粹更为认真。但若现在把这份执拗用到感情之上,他便完全没有办法令他回心转意。
没有爱情,没有……爱情!
既无爱情,那又如何强求?两年时间尚且不能让祝萌爱上他,如今祝萌心有他人,又如何再能回心转意?
屋子里出奇地安静,安静到呼吸都能彼此听见的地步。
于腾已离开这里回到自己的岗位上,陆灵儿也来过一趟带了许多东西。吴不同给祝萌包扎完后,无锋便走了进来,走进祝萌的房间,吴不同提着药箱诧异地对他行礼,无锋挥了挥手,又看了里头的人一眼,示意他先离开,他留下来。吴不同于是便提着药箱离开,还替他们合上了门。
祝萌半坐在床上,神情怔怔,脑袋上一圈的纱布,他走近也未察觉。
无锋仔细地打量他的神色,坐到他床边,道:“你与无久到什么程度了?”
祝萌浑身一震:“师……师伯?”起身,便要下床行礼。
无锋将他按住,道:“不必多礼,我只是来看看你,你流了这么多血,不要乱动。你们现在的事有些难办,不知道情况到底……”顿了顿,又问了一个问题,道,“我来,是想了解一下情况,平日里,人后人前,你和师弟他,如何相处的?”
祝萌面上闪过几丝迷茫之色,但许是神萎靡,竟未感到任何不好意思的情绪,在长辈面前,直言道:“我与师父……没成亲,已和成亲一样了……”
无锋给他掖了被子,又问道:“怎么个一样法?”
祝萌道:“就……就是和夫妻一样。”
无锋道:“夫妻敦伦,你们……也一直?”
祝萌看了他一眼,然后点了点头。
无锋便又道:“你主动得多,还是他主动得多?”
祝萌迟疑了一会儿,道:“最开始是我主动,后来,基本是师父师伯,你?”
他本来以为无锋是来罚他的,毕竟无锋是天山执掌刑堂的长老,天山刑堂并不只处理门派之事,势力范围之内,宵小犯事,那也是归刑堂处罚的。一个门派,往往可以庇佑一方安宁。如今他犯了这样大的错误,应该是要受鞭刑的吧……
这样的事,若按鞭刑,该罚多少呢?祝萌看见无锋的一瞬间甚至在想,十鞭,还是二十鞭?二十鞭之后,时无久是否能够气消?
无锋在来询问之前,心中早已料到几分,如今听到祝萌的回答,低声一叹,有些无奈,祝萌果然如此被动,开了个头,剩下却都是由时无久牵领。若他知道祝萌心底以为他是来罚他的,只怕这无奈就更加无奈了。
祝萌道:“师伯,我知道我早先不该缠着师父这般,如今……如今”他垂下头道,“我,我不知该如何是好,师伯,你认为我……我应该怎么办?”
无锋道:“你不能和师弟试试吗?”
祝萌愕然抬头,似乎有些惊诧。
无锋道:“我若早知道他是来真的,便不会让你们这样相处下去。”
彼时时无久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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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萌都对双方有些暧昧情愫,但在无锋看来,这情愫浅薄得可以,真在现实之中,不用多久就能散了。当初让时无久和祝萌试试,虽是为了缓和他与祝萌之间的关系,但时无久本身对祝萌也有所动意,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若他们相处一段,能够得到,执念不再,便也不会再那样执着下去……
但时无久竟没打着“试试”的念头,甚至有可能,从一开始他就决定认真。祝萌所求之情是亲情,他所给予的,是爱情。偏偏,这爱情给得又像亲情一样。对他来说,他已把祝萌当妻子,对祝萌来说呢?以往的师父又回来了?
“……师弟他,他只是不懂。”无锋见祝萌目中已浮现迷茫之色,胸中一哽,长叹一声,道,“如若早知道他是来真的,我也便会提醒他,莫要再把你当徒弟对待了……”
他们两人相处,除却亲密了一些,其他时候,和普通师徒又有什么区别?祝萌见到时无久仍是会问好,平日里时无久与他们或是外人相聚时,祝萌也是如普通弟子一般端茶递水便是祝萌练武犯了错,时无久也和往日一般该训时训,该罚时罚,这两年来他与无常没发现他们的问题,就是因为他们根本不像有问题!顶多有时时无久也会给祝萌倒杯茶、拥抱,往日里虽然少,但时无久也不是没做过,这点亲密,权当是答应之后的后遗症。若祝萌懂得多些,和时无久如夫妻般欢好,说不准也会生出些别的心思,在无比亲密时察觉到爱情,打破师徒的观念。然而,天山附近本已对这事比较开放,派中又因功法生欲而不教这事。大环境不在意,小环境不教,别的弟子们偷偷看些画本,祝萌无锋倒不认为他没偷看过,但显然,他比别人更不在乎。当初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让时无久负责,现在又不避讳告诉无锋他与时无久的私密之事,只与他有身体交`合,他哪里意识得到他与时无久真的是“夫妻”了?
对他来说,欢好亲密,便是和夫妻一样了,可是真正的夫妻,又怎会把对方当作长辈,敬而顺从,不顺则是忤逆?旁人变心,和原先心上人或吵架、或打架、或和平分手,祝萌却是跪下磕头请罪,只有徒弟小辈才会在犯错之时跪下磕头!他根本全把时无久当师父看待。形式变了一些,根上一点没变。
如若早就知道,如若早就知道!他至少可以提点时无久,叫他换个法子对待祝萌。只是,若早就知道,他们还会同意时无久和祝萌去试吗?这么看来,倒似冥冥之中自有注定。
“你现在……心有他人……”说到这句时,无锋又想叹气,若他心无他人,让时无久改变方法,与他相处还来得及,现下他心有他人,时无久纵换了法子对他,那也来不及了,祝萌能对时无久有暧昧情愫,那就证明他并不是不能爱上他,但是,这个火候,根本不够。如今他人在他心中已是明火,旁的情愫火苗,提也不必提了。
“师弟他只是不懂,只是……现在想必也来不及了……”此话中似有无限怅惘惋惜,祝萌手指颤了一颤,不明缘由地从心头疼到指尖上,疼得手指抽搐,身体颤抖。
“……萌萌。”无锋唤了他的名字,祝萌捏了手指,又垂下了头去,无锋道,“你要离开师弟的话,也许,得离开天山派”
祝萌面色一白,抓住被子,道:“师伯要赶我出天山吗?”
对武林中人来说,门派观念极重,许多人纵是死也不愿意被赶出去,便是因此。
无锋摇了摇头,道:“不是,只是,你留在天山,师弟放不了手。下山去历练历练,也好让师弟冷静一下。”
很显然,时无久在祝萌在所有弟子心里,都是个完美的人,弟子们崇拜他,尊敬他,如天下所有徒弟一样,认为自己的师父无论做什么都会做到最好。
祝萌想过所有请罪、补偿他的方法,却没想过时无久会放不了手。那样胸怀广大、尊崇完美的师父,如何会和普通人一样?师父从来都很理智的啊!
似乎看出祝萌所想,无锋道:“如若师弟全无私心,你们早已变回普通师徒了。”
祝萌纵喜欢情`欲,年轻人尝鲜之念,也就那样,若没有药物什么的推动,祝萌冷静下来,便不会再敢去找时无久求欢,时无久毕竟是他的师父,嘴上将军,行动上他一定怯场!两年来还没回到正轨,那定是时无久主动的了。
祝萌却听不懂无锋的意思他根本就意识不到他与时无久之间的问题。
“这说不定,是个机会。”无锋平静地道,“你与你心上那人,未必能在一起,但此番既决定要她,趁此机会,便和师弟断了吧。”无锋摸了摸祝萌的后脑,拍了拍他的肩膀,“人生之事变化无常,谁知道往后会怎么样?若无缘,便莫强求吧……”等他长大了,想必,和时无久分开也只是时间问题。
祝萌从床上爬起来,对着无锋深深一拜:“谢师伯提点。”
无锋让他躺回床上去,想了想,派了个弟子去时无久房门附近看着。
祝萌独自想了半个多时辰,最后,决定找机会向时无久辞行。
以他的年岁,本也快到下山的时候了。
第十八章
祝萌走到时无久房门口时,是深夜,三四更天了。
自从他和时无久住在一起后,他已很少住在原来的地方,也几乎不会在半夜闲逛。
有时无久在,师兄们又都已到成家立业的时候,许久,他都没有溜出去过了。
与自己师父朝夕相处,许多不合规矩的地方,总忍不住改了,不敢让他发现。
祝萌敲响了房门。
“叩叩叩。”
门响的声音清晰地传入屋内人耳中,屋内的人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仿佛不在一样,然而窗内,亮光却还透了出来。
祝萌又敲了三下门,“叩叩叩”,道:“师父,是我。”
里头的人便道:“进来。”
祝萌将门推开,低着头踏进去,一转身,便把房门关上。
时无久背对着他,坐在桌边,听见他进来的声音,也不回头。
祝萌撩了衣摆,跪在时无久身后,低垂着头,静待他的发落。
时无久侧头冷冷地道:“早上跪得不够,晚上又准备来跪一宿?”
祝萌将头深深地低下去,道:“师父,对不起……”
时无久站起来,转身,盯着跪在桌旁的祝萌,道:“你现在冷静下来了?”
祝萌垂着颈项,点了点头。
“仍旧想分开?”
祝萌身体僵了一僵,还是点头。
时无久冷冷道:“我不会接受叶如心进天山派的大门。”
“师父……”祝萌忍不住道,“我,没有那么想过。”
时无久道:“你的意思,往后都不回天山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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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若祝萌执意要和叶如心在一起,不介意叶如心不进天山,他便只能和叶如心一起不进天山。
祝萌面色一白,这便是明白无锋可能已找时无久透露过口风他要下山,若时无久不同意,这事本也不行。
祝萌抬起头来,与时无久对视,自从他与时无久在一起后,要说变化,许多变化都是在不知不觉之中的,比如,他贪恋他的怀抱,会主动亲他前者,兴许由早先时无久疏远他的阴影所致,后者,便是认为夫妻之中,合该要比旁人亲密。别的呢?到底有什么不同?大多数时候,他便连对视,都不与他对视太久因为不敬!
“我,想回来……你若,愿意让我回来……”
时无久低笑道:“我的意愿,你难道还放在心上了?”
祝萌流下泪来,道:“师父,我不爱你……”泪水不多时便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从下巴上砸了下去,“我真的不爱你,我没有办法”搜肠刮肚想寻出对时无久的爱意,在他最开始发现爱上叶如心之时,可是,找出了吗?完全没有,那感觉根本不一样,不是没有想过压抑、忍耐,既然与师父在一起了,那么就继续在一起吧,至少师父是会开心的……
但是,原本都已硬起了心肠,心上人不过在他面前流了眼泪,千里奔波,伤重几死……所有的坚持都化为乌有,所有的心防都被打碎。那一刻,他什么都无法想,只是不想负她!
时无久道:“两年,两年了!”他皱了眉头,咬牙冷声道,“你与叶如心才相识多久?一个月?!来找你一趟,你就失魂落魄,鬼迷心窍”
“她伤成那样仍来找我,师父,我放不下她……”
“那你,便是放得下我!”
祝萌睁大了眼睛,一时之间,竟回不了话。
时无久半蹲下去,与祝萌平视:“萌萌,你就一点都没对我动心?”
祝萌浑身颤抖,盯着他,视线在空中交汇,说不出话来。
时无久抚上他的面颊,道:“我知道往日里,对你的态度有些问题,我可以改……”
祝萌抓住了他的手,道:“师父……”闭了眼睛,狠下心道:“来不及了师父……”
时无久身体一僵,手也僵在了原地。
祝萌痛苦地道:“她说,我心中有她,偏和你在一起,她……她便要心中有我,去和别人在一起……师父,我做不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知道她说到做到,我没有办法放下她……”
时无久没有说话,盯着他。
“……若她,不原谅我,我也不能……让她随便找个人嫁了……”祝萌一边流泪一边道,“我一定会回到山门,如若,当真老天注定,我无法和她在一起,那……”
“那你便退而求其次,和我在一起?”时无久这话已是质问。
祝萌摇头,深深一拜道:“如今弟子已明白师父与我之间的……感情,如若回山,与如心不成,弟子仍如往日一般,一辈子侍奉师父。”
时无久冷冷道:“侍奉?”
祝萌身体一僵,闭目道:“不……不含夫妻之礼,只是,师徒……”
“萌萌,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答应?”
祝萌黯然道:“因为……你,你是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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