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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龙阳艳事录系列4 珠流璧转来(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天痕壹月
叶如心闻言,坐到了他身边,半晌垂头,而后,又抬头,鼓起勇气,道:“那,那,那我对你……算是一厢情愿吗?”
郝佑龙当时就吓了一跳,祝萌震惊地睁大眼睛,未及回应,自心底而起的喜悦便告诉了他答案,祝萌忍不住咧开嘴,道:“不是,当然不是”
笑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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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子从叶如心面上绽开,两人对视间,竟如星辰般目光璀璨。
眼见着祝萌要去牵叶如心的手,郝佑龙忽然背对着叶如心拦住了她:“萌萌,萌萌!小师弟,你怎么昏过去了?”抓住坐在椅上的祝萌一通摇晃,祝萌一脸茫然,还未说话,郝佑龙一下子点在他的睡穴之上,道:“别晕啊,小师弟,你别晕!”
他点的力道太大,祝萌却一下子就昏了过去。
叶如心很是莫名:“这,这,好好地,他怎么会昏过去呢?”担忧地过来,便要给他把脉。
郝佑龙道:“咳,那个,水姑娘,男女授受不亲,先等等……先等等,我给他输点内力。”
叶如心道了一声“好”,这便在一旁看着。
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郝佑龙把祝萌的衣裳给解开了,露出大半个肩膀和胸膛。叶如心面红耳赤,忍不住扭开了脑袋。
郝佑龙道:“隔着衣服内力难以输送……”说着,便将人扶起,手大喇喇地贴在祝萌赤`裸的脊背上。
叶如心毕竟是未出阁的闺女,哪里待得下去?面红耳赤地道:“那我,我……我到时候再来看他。”
郝佑龙便道:“叶姑娘走好。”
叶如心红着脸,这便走了。
郝佑龙给他解了穴,又按了他别处的穴位一会儿,祝萌醒了过来,不由道:“四师兄,你干什么?”
郝佑龙严肃道:“萌萌,你是不是忘记了师父?”
祝萌茫然道:“我没忘记师父啊,师父他不是还没到吗?”
郝佑龙道:“我是说……”他一字一句,“你和师父,可一直都是‘夫妻’!”
祝萌的脸忽然就白了,如雪一般,惨白。
第十五章
在和叶如心相处的日子里,祝萌几乎从未想到过时无久。
就算想到了比如今天,他也都忘记他和时无久的关系,不止是师徒那么简单。
不是他故意遗忘,而是在他看来,他与时无久之间的“夫妻”关系,竟如师徒关系一般平常。
对叶如心动心时,他根本没想到自己是否对不起时无久。叶如心和时无久,在他心中根本不能用来比较不同的身份,这又怎么用来比较?
祝萌早便隐隐察觉出,自己对时无久的感情,师徒之情,不太像男女之情,只是,先前毕竟只隐隐知道,并不明确。如今,却忽然十分明确了他真的不爱师父。
最初和时无久在一起,祝萌是知道自己不爱时无久的,那个时候,虽与时无久发生了关系,但他的感情,却没有变化。要和时无久在一起,无非是为了让他不抛下他,正巧发生过关系,有些暧昧情愫,此后在一起,也顺理成章。
谁能说他们的生活不好?虽然与往日里没什么不同,但时无久对他的确不错的。
如果他没遇到叶如心的话……
祝萌一下子茫然,一下惶恐,面上一下子青,一下子白。
郝佑龙吓了一跳,忍不住道:“萌萌,你……你……你……”
祝萌惨白了脸色,道:“原来我真的不爱师父……”紧紧攥住椅子的把手,喃喃道,“原来我真的不爱师父……”
时无久是他师父,与他亲密之时,他害羞、不好意思,亲密完后,又有别样的暧昧滋味,如若他没遇到叶如心,当然认为,那就是男女之情了,会羞涩,会不好意思,那难道还不是男女之情?可是……可是……是不同的,那种见她一面无限欢喜,她说每一句话,都能让他由衷而笑,想与她牵手,想亲吻她的面颊,想抱着她在晚上看星星,与她躲在被窝里说悄悄话最后一项,祝萌当然不敢想!偶尔有这样的念头,都面红耳赤,全身都热了起来。他实在不该那样想自己的心上人。可是,可是对时无久呢?他希望的是,永远当他的徒儿,他也永远不要疏远他……
眼泪从面颊上淌下,郝佑龙万万想不到他的反应竟这么大:“萌萌,萌萌!你真的爱上叶姑娘了?”
“我,我是……”祝萌面上露出些痛苦之色,道:“可是师父,师父他……我不能对不起师父……”
郝佑龙倒抽一口气:“那你打算怎么办?”随即,却是犹豫道:“不是说,不是说,你和师父,只是试试的吗?你们毕竟是师徒……这……当初我们都不认为你们以后会在一起……”
祝萌浑身一震,却是低头。
郝佑龙道:“只要师父没爱上你,你和他禀明就是,你若心中念着叶姑娘,和师父在一起,像什么话?”
祝萌迟疑道:“可是师父,应该是爱我的……”
他不是傻子,与时无久朝夕相伴那么久,不可能完全感觉不出时无久的心意。
鱼水之欢,床笫厮耨如果时无久真的不爱他,根本不可能对他下手。每天晚上相拥而眠,所有的亲吻、所有的抚摸……除却平日里他们还如师徒一般相处,几乎已就是夫妻了。
时无久是拿他当妻子的,那他呢?硬生生纠缠得时无久同意和他在一起,临到头来,告诉他他移情别恋了?祝萌根本开不了这个口!他是在干什么?尽心思把时无久绑到身边,然后又想和他断了,断了时,还要伤他一次?哪有他这样当徒弟的?!
“你要学师姐吗?”郝佑龙忍不住道。
陆灵儿的事,在他们两人心中都是一道伤,三个兄弟姐妹卷入这场情劫,而他们这些围观者,又怎么能不动容?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若祝萌是旁人,他只怕就劝“自己”去和时无久说开,但他是“自己”,拳头捏了又松松了又捏,道:“我……我再看几天……”顿了顿,又道,“等师父来了,先……先探探师父的心思……”
郝佑龙没有说话,只是神色复杂地看着他。
祝萌却又忽然想起了什么,焦急道:“水琪的事还与她有关,哎呀,这可怎么办!”
虽然叶如心做下那事,很有些被逼无奈、阴差阳错,但是,不管怎么样,都害了水琪。虽说罪魁祸首是胡非为,但是叶如心难道就没有过失了吗?
“师父很快就要来了,这事,这事可要怎么说?”
祝萌从椅子上起来,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转来转去,郝佑龙眼睁睁地看着他又为叶如心担心起来,先前对时无久的种种情绪,一下子被他抛之脑后这已表达很明显了,祝萌的心意。
祝萌转了几圈后停下来,道:“我先给师父去信,说一下这事。然后,然后再去和叶庄主说说,知会他一声。”
若不告诉他们隐情,只怕他们就要直接重惩叶如心。无论如何这事叶如心肯定是要被罚的,但若知晓了隐情,他们罚的力度,就会轻一点。
事不宜迟,祝萌当即就坐到了桌旁,铺纸磨墨,郝佑龙愣愣地看着这一切,看着他写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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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信,然后,还准备去找叶如心和她商量怎么和叶长胜说这件事情。
“萌萌,你……”等郝佑龙回过神来,祝萌已跑得不见了。
叶长胜并不知道叶如心与叶如泉竟有这样一段往事,看叶如心面色苍白地站在一旁听祝萌诉说求情,当即大怒,便派人去少林寺找叶长德与叶如泉。叶如心跪下道:“大伯,这事哥哥并不知情,他……他……唉,是我下的药。”
叶长胜当即将她训斥了一顿,大抵是女子怎么能想出这样的法子坑害一个姑娘,叶如心面色苍白地听训,并不解释。叶长胜骂了一会,看她如此,心头一软,便再骂不下去。
祝萌求情之时,说过叶如心的难处。彼时水琪下定决心要告密,叶如心与叶如泉被胡非为下了毒手,稍有差错便要死去,叶如心劝不动水琪,病急乱投医,下药前只想了自己哥哥愿不愿意,因水琪无情而生了些怨怼,没去想水琪的意愿没想到事后水琪竟会因此有孕,还……还自杀了……
叶如心知晓水琪的下场自是后悔不已,叶如泉做下那事后,当然承诺过要娶水琪的,水琪当初冷漠以对,等他们回了中原,又杳无音信,叶如泉无论怎么联系她都不回,初始冲动,想要回天山找她。叶如心只道水琪定然不愿意和自己哥哥在一起了,早先见死不救的怨仇重现,有些气恼,便劝叶如泉先去征得父亲同意,而自己,却与父亲一样,希望他遵从母亲遗命,去求娶阮家八小姐。她既然那么不愿意,哥哥不娶她便不娶了,他又不是只能娶她一人?
没想到她竟那样倔强,存了死志。如果她知道的话,便会让叶如泉回天山找她了。
叶长胜长叹一声,有些颓然:“人命关天,你们……你们怎么能……唉……”
叶如心眼泪一下子便落了下来,叩首道:“大伯,如心知错啦。”
叶长胜看了一眼祝萌,又不由道:“天山本有恩于我们叶家,你们,你们这是恩将仇报!”
祝萌见叶长胜这般,连忙又把大师兄于腾的孩子中毒一事告诉他:“这毒在大师兄身上,原本过两年会毒发,想不到转到孩子的身上这……这种种事情,说不准是有人想挑起天山与青云山庄的仇怨。”下药之人,约莫是胡非为了。
叶长胜神色一动,忽地道:“祝少侠,你,你和我来一下……”
祝萌一愣,与跪在地上的叶如心对视一眼,没有多加犹豫,跟着叶长胜进了一间屋子。
只见叶长胜转动屋内书架上放的一个小雕像,张牙舞爪,是个貔貅。低沉的声音响起,书架移动,一个门出现在了眼前,祝萌微微一惊:“叶庄主?”
叶长胜对着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率先走入密室,祝萌犹豫了一下,跟了进去,大门在背后关上。跟随着叶长胜走过一个长长的阶梯,走到最后,到了一间密室。这密室四四方方,倒不很大,里头放了三排书架,嵌了四颗夜明珠。
密室地小,四颗夜明珠已将里头照得如普通居室般明亮。
叶长胜从正中的那排书架上拿下一本书,道:“这是青云山庄的内功心法,若天山派那吴先生没有料错的话,贵派那孩子,炼这武功应该能逼毒。不过,他年龄太小,在未能练功之前,需要他人内力若可以的话,住在青云山庄,让我帮他。”
祝萌动容道:“叶庄主……这,这秘籍我不能!”
就算叶长胜曾言这内功心法自天山派内功化出,但是直接把秘籍给他,也是十分慷慨了。
叶长胜忍不住道:“当初帮过青云山庄的前辈,是贵派掌门的亲生父亲”
祝萌“啊?!”了一声。
叶长胜顿了顿,才怅然地续道:“若我没料错的话,水姑娘的爹应该是水谷岩,那前辈的养子。而贵派大弟子于腾,是……是那前辈兄弟的孩子。”
祝萌被他所说的这个关系震晕了:“这,这……这师父从来没和我们说过啊!”若青云山庄的恩人与时无久、水琪、于腾都有如此紧密的关系,莫怪叶长胜会将秘籍交出来了,就算不为恩情,也为愧疚。
“前辈为了相思剑叛派而出,天山上下,是不会提起这件事的。”
若这么说来,那岂不是,岂不是……祝萌想找个形容词来形容,却如何也找不出。于腾是时无久的侄子,那水琪,则是时无久名义上的义侄女?他是天山派的人,却竟从不知道这层关系!天山弟子后人基本也拜在天山门下,门内有亲戚,也不是什么奇事。然而,掌门的亲戚竟隐藏得这么深,谁又料想得到?
“叶庄主,水琪姑娘,还有我大师兄之子中毒一事,似都与相思剑有关,那胡非为,似乎是铸造出相思剑的林家后人,他……他抓住叶家的人,是否也不是巧合?”祝萌心如乱麻中,想到相思剑,还是忍不住说出了这个问题。
叶长胜迟疑了好一会儿,才道:“相思剑曾落到叶家手上过,那前辈”顿了一顿,才道,“林家有个分支,是花家,相思剑原本在花家手上,后来……后来发生了许多事情,不过,那也不算特别紧要你们不知道,也没什么打紧……”
祝萌分明看出他欲言又止,几次转了话题,似有难言之隐,但叶长胜不想说,他也便不好问:“如心,呃……叶姑娘说,他爹,好像很想要七种武器,不知道这,这其中……”
“花家与阮家交好……”叶长胜道:“三弟自从弟媳去世,一门心思都在七种武器上了,早先二弟与四弟一直在找七种武器,后来四弟因此殒命,二弟又怂恿了三弟。三弟想让自己的长子迎娶阮家八小姐,应有这个用意。二弟三弟连庄里都不愿意回来了,其实,最近这几年他们想干什么,我也看不出来。”抚上一边的书架,叶长胜沉痛道,“若他们也掺和其中……”
祝萌不由道:“叶庄主,那也不一定啊……”
叶长胜叹道:“希望不一定吧。”转头看他:“等时掌门到了,还请祝少侠私下里与时掌门谈谈,我将三弟叫回来了,有些事情,不好在三弟面前说。”
祝萌郑重点头,便是应承。
叶长胜又道:“虽然,这事难以启齿,然而,祝少侠,那……那……如心的事情,祝少侠认为,可否私了?”
祝萌虽将叶如心当心上人,但人命关天的事情,他也不敢应承,水琪去世那几日的场景历历在目,祝萌摇了摇头,道:“这事我做不了主……”顿了顿,又道,“不是不愿与青云山庄和解,只是怕对不起已故之人。”天山派之中,想必他是最想和青云山庄和解的人了。但他能为叶如心求情从宽,却不会为她求情从。这是底线。
叶长胜苦笑道:“人命关天,我又怎么敢私了?祝少侠,我只是,我只是想让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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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私下里解决……该怎么解决,就怎么解决。但若,能避开我三弟,最好不过。”
祝萌一愣,道:“叶庄主不是已去请他了吗?”
叶长胜道:“请是请了,但我三弟许久都不愿意回青云山庄,就算我请了,他也不会回来……”看他一眼,又解释道,“若我不请,他心中起疑,说不准反倒会回来。”
祝萌这才恍然,原来叶长胜早想避开叶长德来处理这件事情。
“如今,只等时掌门了……”叶长胜低声道,“希望他早些到。”
祝萌一怔,没有就此事安慰他。
出了密室,与叶长胜一前一后回到屋内。屋内仍如原样,叶如心不知所踪,而郝佑龙却在这里等着他们。
祝萌诧异道:“四师兄?”
郝佑龙便道:“萌萌,师父来了!”
祝萌愣了愣:“那,那叶姑娘呢?”
郝佑龙便用那种复杂的眼神看他,道:“叶姑娘……叶姑娘去找师父请罪了……”
“什么?”祝萌大惊,想也来不及想,一下子跑出了门去。
一刻钟之前,时无久与吴不同便踏入了青云山庄的地盘。
青云山庄坐落于峰峦之前,背靠无名之山,沿小路而走,距离最大的城镇,不到五里路。
这地址选得十分好,既显得清净,又不会太清净。
时无久将怀中的孩子交给吴不同,而后,自己敛了袖子,敲响了厚重的红木大门。门前的铜环扣响三声,应门童子打开了门,询问他们的身份,时无久便道:“天山时无久。”吴不同拱手:“天山吴不同。”
应门童子便赶忙去里头报信了。
时无久与吴不同在外头等着,本想着,前来迎接的会是叶长胜,但是,出人意料的是,来的不是叶长胜,是那在水琪信中出现过名字的姑娘,郝佑龙也跟着那姑娘一同出来,见到时无久便向他问好,说了一声叶长胜与祝萌密谈的事,时无久表示知道了,郝佑龙便又请示,他要回去通知祝萌和叶长胜。
叶如心面色微白,却还算镇定,尽了礼数,将这两人迎入庄内,将他们迎入荷花厅奉茶。
才是春日,荷叶都又小又圆。荷花厅内碧水粼波,厅上微风吹拂。
时无久入了座,让吴不同也坐下,叶如心将茶奉上,踌躇片刻,也没有说场面话,直接道:“时掌门,贵派水姑娘,她……她有身孕,是我害的。”
说罢,走到木桌一侧,跪下,对着时无久磕了三个响头,时无久站了起来,道:“叶姑娘不必如此,小徒儿的信,我已到了,这事……也不可全怪于你。”自然,“全”这个字,仍可看出时无久并不能完全原谅她。
叶如心道:“但是,我仍旧做错了事。”
时无久道:“此事本有更好的解决办法……”顿了顿,道,“叶姑娘先起来吧……”
叶如心摇了摇头,然而看见时无久镇定的目光,犹豫了一下,还是站了起来,她的视线锁住吴不同怀中的孩子不放,时无久道:“叶姑娘?”
叶如心忍不住道:“这是……我哥哥的孩子,是不是?”
时无久摇了摇头,道:“我们没有把水姑娘的孩子带来,这孩子,是我大徒弟的骨血。”
叶如心一愣:“大徒弟,大徒弟是指……贵派于腾吗?”她当然记得,水琪是为了于腾,要去告密的。
时无久道:“不错。”
叶如心不由道:“这是他,和水姑娘的?”
时无久摇头,道:“不是。”
叶如心便不说话了,似陷入自己的思绪中。时无久与吴不同静静地等待,等待叶长胜与祝萌的到来,而叶如心,则回想起了许多许多。甚而,在这一刻,她为水琪感到了悲愤。
她不是一开始就知道水琪喜欢于腾的。她只知道,水琪的姐姐是天山派弟子,胡非为想要诳天山派弟子于腾弄血炼药,好像,是要找从前天山派叛派而出的前辈。
同是女子,叶如心初始并不讨厌水琪,她自小经历便比一般女子多,与水琪接触短短时间,她便看出她的性格与她有多么相像。
她和她一样,若爱一个人,旁人,便放不入眼了。水琪为人有些冷淡,也不知叶如泉怎么爱上的她,偷入天山的计划被发现,叶如泉将实情告知,言明被胡非为所迫,水琪不知道此事牵扯于腾之时,并未准备告密此事不说,天山未必能受到多大害处,但若说了,他们两人却是死定了。水琪虽不是武林中人,却也知道正派人士会怎么做,何况,叶如泉心系于她,追求讨好。就算她不喜欢叶如泉,心,总会软几分。但知道这事牵扯于腾后,却十分坚决要告密了。为了他人的性命将于腾置于险处,她怎么愿意?
叶如心不知她是为了于腾,只看见她忽然铁石心肠要告密,叶如泉虽难过,却也没有去求她阻她,叶如心求了几次不行,又见自己哥哥如此她起过杀心!
杀人灭口,保全她和哥哥,这本是这时候她最该做的事。江湖之中,这样的事难道不是常态吗?若不是叶如泉心系水琪,在她发现他们密谋之时,水琪就已被灭口。叶如心没杀过太多人,尤其是女人,可叶如泉用情太深,她也是十分犹豫……后来,这事快暴露了,叶如心实在不想下手,才想着去胡非为那里偷药,想用药控制。没想到,胡非为那里只有春药。
直到最近她才知道水琪喜欢的是于腾,当初她的铁石心肠,一下子有了理由。祝萌诉说了水琪的信,叶如心便更恍然,这个姑娘,竟真的有这么像她……
祝萌与天山众人根本未理解信中真意。水琪的痛苦,最根源,不是失身,也不是怕丢了他人脸面若是在这处,她早在发现这事便自杀了。会带着孩子跳井,显然她并不希望这孩子活在世上,没有丝毫母子之情。她的痛苦,是在想将自己肚里的孩子说是于腾之子这处。邪念丛生,一了百了。她心中疯长的欲`望,是不顾一切要将于腾绑在自己身边。为了于腾,能视他人性命于不顾,她早已将于腾视作一切。怀孕的这几个月,便是她与自身欲`望争斗。到底要不要骗于腾呢?要不要?孩子一天天地长大,很快就要生了,她到底要不要利用这个孩子?
得出的结论,一定是要。
因为她得出了这个结论,怕自己付诸行动,所以才会寻死!
她这么做是因为深爱一个人,然而,那个人,显然,爱的是别人。
第十六章
风过一阵,祝萌自荷花厅外飞过一段,几步抢入厅内,时无久与叶如心一起回头看他。祝萌气喘吁吁,道:“师父!”眼神却先从叶如心身上绕过。
叶如心忍不住往他那边走了一步,好歹记得这是在祝萌长辈面前,垂下头,没有和他打招呼。
祝萌




武林龙阳艳事录系列4 珠流璧转来(H) 分卷阅读39
道:“师父!这……这青云山庄的事情,有……有……有可能有别情!”
时无久微微皱眉,道:“毛毛躁躁地,冲过来说话吞吞吐吐,像什么样子?”
祝萌立刻就把头低下,道:“徒儿一时情急,请师父莫要见怪。”
“下次莫要这般,让别人看了,像什么话?”时无久让他坐到一边,给他倒了一杯茶祝萌一下子道谢,十分自然地将茶接过。时无久先前虽训斥他,但将茶递给他后,动作神情十分温柔安抚。叶如心吃惊地看着这一幕,没料到他们师徒之间,师父竟还会给徒弟倒茶。
祝萌完全没注意到这点不同,渴得紧,便把茶给喝了。
叶如心欲言又止,好一会,才道:“祝……唔……祝……祝少侠,我……我大伯,他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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