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战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女娲
别说商青靓平日里一向高傲得紧,却是个怕母亲的苦命娃。她是商宗的孙女儿,商宗教导子孙以严厉着称,谁都怕。六婶儿又是个尖酸刻的人,当年让女儿随自己姓就是为了多分点老爷子家的财产。从小对商青靓要求高,一个不顺心也拿这孩子出气。
比起同样心高气傲的商习怜,两堂姐妹的待遇可差得十万八千里。
叶柯被骂得很难听,商诗意都看到他拳头握得很紧,却一直隐忍着没有发作。六婶儿倒是更势利地挑衅:“怎么想打我啊?!你要敢动手我让你走不出这个家门!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六婶儿可不是开玩笑的,商青靓本来小声抽泣的也倏地抬头和母亲顶撞了:“够了吧!他又没碍到你什么事儿,喜欢你的女儿就是犯*了吧?!凭什么被你骂得这么难听的!你要是再逼我,我马上自杀去”
商青靓也是个脾气犟的死小孩,逼急了狗都会跳墙了。
女儿是少有这么跟自己顶撞的,六婶儿也好面子,没有当场和女儿吵,只阴了脸色对女儿威胁道:“把这小子送下山!他要是再来缠着你,你看我不叫人打断了他的腿!”
最后又转头对叶柯摞下狠话:“你小子给我听清楚了!我的女儿在这个家的地位未来是要飞上枝头当凤凰的,凭你就算是下辈子也别肖想!趁早打消了这念头,否则别怪我这个当阿姨的人对小辈出手,惹来旁人的闲言闲语!”
话说完了,便命令几个保镖把叶柯给拖走了。
叶柯这男孩从头到尾都没吭过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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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在临走前深深地望了一眼商青靓,然后忍着一脸的屈辱走了。
商青靓没敢追上去,她有自己的顾虑。“还看什么!你这死丫头纯心是让老娘丢脸的!给我回去,今晚罚诡祠堂,抄一百遍家规!”六婶儿把人拖走了。
待风平浪静后,躲在三十米远的偷窥四人组这才缓缓地爬起来活动筋骨。三胞胎笑得没心没肝地戏谑:“果然有好戏看。”
临了还学了六婶儿一句:“我的女儿未来是要飞上枝头当凤凰的……”
语气阴阳怪气地惹来两姐妹哈哈大笑。
商诗意伫在原地半晌,没有跟着三胞胎一个鼻孔出气。揉了揉身上烙得生痛的皮肉,拍了拍衣服上的枯草转身走了。
三胞胎追了上来,三个人把她团团围住。
“干什么?!”商诗意见她们笑得邪恶顿时心生警惕。
“没什么。”商白嘿嘿一笑。
“只是想请你帮个小忙!”商紫有点粗鲁地搓搓鼻子。
“既然看了好戏,就得掏点钱不是?”商红在兜里掏掏。
商诗意警惕地一步一步后退,这三胞胎从来不是省油的灯。
三张俏丽的小脸笑得愈发春风灿烂,然后齐声道:“我们了点小钱,决定帮个小忙!”
***
商诗意被绑架了,绑架的对象是商青靓,她的护卫。
商青靓为什么要绑架她,其实很简单。
“我不想当你的护卫,为什么偏偏选择了我?从五岁开始我就在练功,族里的孩子们都在玩耍时,我却在挨鞭子。就全是因为你!”
商青靓话里尽是埋怨,但语气却平淡得宛如倾述别人的故事。
商诗意双手被反绑着,她坐在商青靓的屋里沙发上。
“我要你向外人宣布辞退了我。”这才是商青靓绑她的原因所在。
商诗意听后忙摇头说不干:“你知道我要是辞退了你你就再也不是商家人了!”这件事情可大可小,被主人丢弃的护卫,最轻的惩罚是永远不准回商家,丢弃商家人的姓氏带来的一切便利。
“无所谓。”现在眼中只有恋爱的商青靓已经顾不了许多了,“我从来就不想把自己的人生奉献给别人。这已经是二十一世纪了,凭什么这些长辈还拿着忠孝来压着我们这些年轻人?!他们爱效忠守护什么狗屁狼王,我可不会!我要的是未来的人生能自己作主!你,和商驰业都不配支配我!”
“商诗意,如果你不想我未来恨你,你就马上去向族里宣布这消息。”
商青靓给她松绑时,商诗意一脸失神地说了句对不起,“但是你恨我我还是不会宣布这条命令的。”她觉得商青靓为了一个男人把自己的家也给抛弃实在划不来。但这话她没开腔解释,她从商青靓泛着喜悦光的眼里知道她多喜欢那个男孩子。但是旁观者清,她不觉得叶柯这个男人值得她付出所有去换取……
身子被重重地推到地毯上,没有铺地毯全是红木的地板撞得她后脑勺生疼。商青靓像发了疯似地骑到她身上,双手重重掐*脖子,商诗意一时间被撞得头晕目眩生不出一丝反抗的力气。只听商青靓含恨道:“为什么你可以得到幸福而我不可以我把自己的人生用来奉献你,凭什么你要这么自私马上去宣布辞掉我,否则我就杀了你”
盛怒下的手下了十足的力气,再加上从小习武那力道岂是一般女孩子能挣脱的,商诗意根本反抗不了,她钳制的角调太刁钻了。在昏迷前一刻,她想起了商爵亚,然后又是叶柯……
***
脑震荡会引起昏迷,恶心呕吐以及对最近的一些事发生短暂性地遗忘。
商青靓那一撞,把商诗意撞成了脑震荡。
商青靓自知闯了大祸,吓得脸色惨白,幸好知道商诗意醒来后暂时忘了前一刻发生的事,这件事目前为止也就四个人知道。
等商诗意醒来时,赵敏早带着未婚夫回国了。
商诗意倒出其地没有表现多大地懊悔失望,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变得很平静。
商驰业来看她时,问了一些她受伤前在干什么,商诗意没敢说受伤前一刻她被商青靓给绑了。
商诗意想不起自己是怎么受伤的却不表示脑子笨,她是在商青靓房间昏倒的这是肯定的,受伤后就躺在医院里,稍微聪明点都能联想到这事与商青靓有关系。
商青靓没敢来探望她很有可能就是心虚。
商诗意觉得自己对这个堂妹实在不了解。
商驰业在照顾她时,商诗意便问:“哥,商青靓谈恋爱了,你知道吗?”
“知道。昨天在果林里当场捉到她和她男朋友在一起,六婶儿让人把那男孩拖走了。这事儿已经传遍整个大院了。”
商驰业在旁边上网,一副悠哉样。
“商青靓很喜欢他呢……”她想起果林里那一幕,商青靓之后的所作所为,她的怨恨。便迟疑了下问:“哥,现在都是二十一世纪,开放文明的时代了5-1-7--o-m
amp;gt;,为什么我们商家还要遵循古老的传统呢?”
中国人把祖先留下来的东西都遗忘得差不多了,在这年轻一辈中有多少人尽守“忠孝仁义”的呢?连自己也做不到把一生奉献给别人。
商驰业似乎没料到过妹妹会问这么成熟的问题,一时间怔愣,稍稍闪神后才微笑回道:“因为如果一个家庭不能团结齐心就会轻易被击垮。我们商家人传承了千百年就是为了让后代子孙更能幸福富足安定。”
“但是,也不是人人都愿意的,毕竟有极少数自私的人只愿为自己而活。”在说到“自私”时,商驰业笑容里有一丝嘲弄:“不过难得你会这么问。哥哥就告诉你一句实话吧。”
商诗意眨眨眼,有些期待有丝屏息等待,然后她听到他说:“每个人都有私心,每个人都不愿为别人而奉献自己。但是,为了商家的未来的利益,拥有这种思想的人都必须消失……”
消失……
莫名地感觉兄长的话里透着一丝寒凉。她觉得冷,受伤的脑子就再无法集中了,她陷入睡眠时,突然想起受伤时的片段画面……
她想,要不就成全了堂妹吧……
***
元宵节前两天,商青靓和叶柯私奔了。
六婶儿气得昏厥了过去,商宗下了命令把人找出来,还没过两天商青靓和叶柯就被抓回来了。此事两人已经逃往北京城了。
商诗意听到其它房里的亲戚都说还是商家厉害,找个人真是容易。这些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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辈啊一个个不省心,睁眼都还没睁开就想往外面跑,怎么不先惦惦自己家族的情况是能任性的么?
商诗意便沉默着不吭声,倒是眼底透着一丝清亮,那种眼神会让人耐人寻味的。
商青靓被抓回来当天,相关的人都在。
商驰业和商诗意都出来了,护卫私逃一事,不是商宗和六婶儿说了算,而是族长和夫人作主。
叶柯是外人,本来不该出席的,被带上来时外表看起来无碍,但不时轻咳以及苍白的脸色总让人生疑。
商青靓紧抿着嘴,这次是瞪着自己母亲的。
六婶儿挑了挑眉,笑得得意在族长和夫人还没出现时啐了句:“我没把这小子阉了就是手下留情了!”
叶柯被六婶儿动用了私情,打手下手狠只伤其内脏不伤皮肤,去医院也验不出伤来。这种手法自古以来就存在,这个家族里要当个土霸王,一些残忍的手段一直存在着。
“淑仪,闭嘴。”这么大事儿商宗老脸挂不住,有些迁怒地斥了句女儿,让六婶儿面色不豫地坐回位子上。
商驰业和商诗意一前一后进屋时,人都来齐了。
他带商诗意坐到主位上时,叶柯眼里带着好奇看着他们。
商驰业朝长老微微颌首说:“我本来不想管这事的,但无奈青靓的身份不同,所以这事还是交给诗意来解决吧。”
商诗意一愣,面色紧张,心想怎么自己不是只来“旁听”的么?
商宗对这个决定没有吭声:“一切听族长吩咐。”一副自己也不管的态度。
棒子落给商诗意,商诗意环顾大家,要她怎么说?她只好求助地望向商驰业,换来商驰业地安慰:“诗意,这是你的人,得你来处理。”明摆不帮她。
商诗意有丝气闷,六婶儿见这情况马上求情出主意:“夫人,我瞧不如这样吧,把这小子打断一双腿就省事了!青靓这孩子也是一时的糊涂被甜言蜜语给欺骗了……”她商淑仪就生了这么一个女儿,现在毁了未来自己的荣华富贵也没了!怎么也要保下这孩子。
商诗意觉得有道理,但基于人权,她还是先征求当事人的意见:“青靓,你自己说呢?”她知道商青靓的怨恨,但是自己也没有多大能力能改变这根深蒂固的族规,只能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帮助她了。
商诗意没想到她这句话,换来的不是商青靓的感激,而是她更深沉的怨瞪。就连商宗和商淑仪也不禁凝了脸色。商诗意只觉奇怪,她可能和叶柯一样都是在场唯一不清楚状况的人吧。
旁边的商驰业对妹妹的话是忍不住地轻叹与摇头,面色却是肃静不置一词。
商诗意求助地看着兄长,商驰业才接过了主导权:“六婶儿,这男孩子罪不至此,打断双腿怕会遭来青靓堂妹一辈子的怨恨吧。要不就这样吧,叶柯家境也算不错,就让他们一家从有到无学个教训吧。”
商宗和商淑仪都觉这惩罚太轻了,连商青靓也不相信,又听商驰业话锋一转:“但是。从今以后,叶柯家将穷困三代!”他是看着叶柯说的:“从你这一代开始算起。”
那眼神冷得让人心寒,叶柯忍不住哆嗦了下。他也是个明白人,知道自己喜欢的女孩来头不小,就算只觉荒谬,在心头大斥这家子还有王法吗?如今这社会可是法治与明主共存的,别人的生命岂能轻易被这种人所主宰?!
但这番话,却是被商驰业那冷冷地一瞥胎死了腹中。
比起打断双腿,让人家穷三代倒是更为杀人不见血的高明手法。
六婶感觉满意,商宗则是微微眯起了眼,刚才这位无能的族长那淡淡一个冷眼可没逃过他这双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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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柯本该叫嚣凭什么,却被商青靓眼明手快地暗地里扯了扯衣袖忍了下来。
商驰业瞧到二人的小动作也当作没看到般继续说:“商青靓有违护卫的职责,从祖籍中除名,并改为父姓,永不参与商家的一切。”
在商宗面无表情和商淑仪脸色大变中,商青靓是咬着牙的。
商诗意只觉这惩罚实在太重了,正欲开口求情又听商驰业道:“堂妹,你可以选择和叶柯在一起,也可以用你的一切帮助他。”
这话算是成全了这二人,只见商青靓眼中划过惊喜,而叶柯眼里也亦同。
六婶儿觉得这不公平,正待叫嚣要让族长改变心意时,商宗开口了:“商青靓,还不谢谢你五堂哥的成全!”
姜是老的辣,商宗是表现为满意的。
商青靓和叶柯相视一笑,向商驰业道了谢。
商诗意见有情人终成眷属也是舒眉展眼的。只有六婶儿不豫。
事情解决后商驰业命他们只能在主宅里呆一个小时便得离去。然后拉着商诗意离开了。
商淑仪一出了主宅便对父亲叫嚣着不满,商宗阴着脸斥了句:“妇道人家你懂什么?!别当你女儿就幸福了,好果子还在后头呢!”
商淑仪听不明白,随后又听到商宗自言自语说:“好个商驰业呀……”也不知是夸还是恨的。
商青靓走的时候,三胞胎和商诗意还有商习怜都来送了行。族内好多亲戚都站在屋檐下目送那拖着一小箱行李被赶出家门的商青靓。长一辈的亲属们触发了感叹,二十多年前商普的二儿子商实也是这样离开的。
当初商实的离开大伙都是怨恨的,而商青靓的离开大伙则是摇头和幸灾乐祸:“黄毛丫头就是黄毛丫头,分不清事情轻重。我敢说啊,十六丫头一定后悔!”
商青靓排十六,商诗意排十五。
长辈的话总是有道理的,商诗意听到那些话,心里莫名打了个突。
三胞胎很浪漫地捧着小脸蛋作陶醉状:“啊啊,真浪漫啊……以后我也要经历这么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才是!”这些小鬼正是爱作梦的少女阶段,把爱情美化得太严重了。
商习怜在一旁冷哼,眼中浓浓不屑。那对情侣走远了她才转身踱到商驰业旁边,淡淡的笑透着了然:“四堂哥这么做,比让他们俩不在一起还要更残酷呢。”
叶柯一家在c市里也是小富人家,有房有车父母还做生意,就因为一个商青靓令他们今后贫三代。不说那叶父叶母的冷眼嘲讽,就说日后叶柯也受不了贫穷的苦。商青靓未来的日子其实不好过。
不过深陷爱情里的商青靓看不到长远,以为商驰业是待他们好,但其实心肠也是黑的。
“年轻人若没经历一番风雨是体会不到父母的良苦用心的,我只是让她明白一个小小的道理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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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自己选择的路就不要后悔。
商习怜眼里有着崇拜,这小小的一件事瞧他处理得多好,果然是她爱恋的男人。
商诗意听不懂他们俩的哑谜,见他两人之间围绕着一股她怎么也踏不进去的气氛,心下有些阴霾了起来。
“哥,七堂姐那番话是什么?你为什么那样回答她?!”她不喜欢这种气氛,于是开口质问。
商驰业只淡淡微笑,轻描淡写一句没什么,然后转身进屋了。而这时商习怜也挂上和商驰业如出一辙的笑容跟着进了屋。
商诗意心情闷闷地,胸口一把火陡地冒了出来。
还是三胞胎脑袋转得快,六只眼睛互相一瞟,姐妹们之间透着自己才明了的诡谲。三人又将商诗意团团围住,老大说:“商诗意,商青靓找到真爱了。那么你呢?你还要去找商爵亚吗?我们可以帮忙哦!”
她们这番话可不是纯粹热闹,而是怕商诗意利用身份来找她们算帐。
商诗意一愣,不解为什么这事儿会扯到她的事儿上,只道:“我跟四堂哥什么也没有的!”要不是商青靓掐她脖子,她都快忘记商爵亚了。
此时此刻才意识到,那就是一种迷恋,少女情怀初对异性最为好奇,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都傻傻分不清楚居多者。也幸好,随着时间她对四堂哥的感情也渐渐地淡了下去……
“你们别以为现在卖乖我就会记记你们与商青靓同流合污!”要不是三胞胎此刻一脸不怀好意,她还真忘记了这三个人就是间接让她脑震荡的帮凶之一。
三胞胎见商诗意那阴恻恻的模样儿,尖叫一声争先恐后跑了。商诗意在后面跳脚吼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现在就让你们见识一下老虎发威的厉害”
当天晚上,三胞胎被族长夫人处罚各自抄写族规一百篇,连续一个星期。
这是首次,商诗意成功压制了作恶的三胞胎。
***
商青靓一事儿后,六婶儿就对商驰业颇有埋怨。见到商驰业还会维持虚假的恭敬,但遇到商诗意则是板着一张冷脸不叫一声,有时还故意说些尖酸刻薄的嘲讽话。商诗意慢半拍体会那番话的含义后,气得小脸刹白。
六婶儿以他们兄妹俩的身份来大作文章,隐晦地骂些难听话,还把商爵亚也牵扯了进来。
商诗意一张嘴拙个性又老实,气得内伤也没能说出难听的话顶撞回去,六婶儿见她是软子于是欺负得更欢乐了。
二月底她正式年满生日那天,六婶儿还故意当着大家的面玩笑地说了句:“别的亲兄妹是乱。伦,咱们商家的亲兄妹可不算,虽然如此,就是不知道这亲兄妹做那事时,会不会恶心呢……”这话句,是摆在她那桌妯娌间说笑的,那一堆子的三姑六婆听到这戏谑皆是一笑。
商诗意当时就站在门外端着瓜果正要进去,听到那些女人们就着他们兄妹俩上床一事越说越露骨,言词间更是轻蔑无数。气得浑身哆嗦,眼泪一下子就包不住了。
抽了脚转身回去了。
有人看到了商诗意的背影,回头用眼神示意了下,六婶儿可不怕,还故意放大声说:“我看商品务就是就是肥水不落外人田!娶了姐姐又娶妹妹,生的儿女还结为一家人,真真切切贯彻了这‘肥水不落外人田’的宗旨啊”
大堂里女眷们一片哗然,随后哄堂大笑着。
商诗意低着头在走廊上奔跑,一脸泪水与商朵雅撞了个满怀。
两人倒在了水泥地上,商朵雅脖子上的小龟壳掉到了地上被砸成了几瓣,她见此脸色瞬时惨白,不再从容淡雅地惊慌失措地趴到那几片龟壳前震惊地瞪着。
商诗意被撞倒在地,缓了好一会儿才回了力气爬起来,就见商朵雅突然扑上来,一脸不敢置信地瞪着她:“为什么会是你?!这不可能啊”
这番没头没脑让商诗意不懂,她只呆呆地望着堂姐情绪失控地抓着她肩膀又低头去扫那堆龟壳。最后,只见商朵雅一身的力气仿佛全失般瘫坐在地,目光呆滞地低喃:“不可以这样的……不可以……”
仿佛受到了天大的打击让商诗意也觉事态严重,紧张地追问:“朵雅堂姐你怎么了?!没事吧?!”
“别碰我”两只手刚伸到女人面前,商朵雅就情绪失控地吼,吓了商诗意一跳。一番好意被拒,心头百般委屈与难堪。
商朵雅终于稳定了情绪,也没看商诗意一眼,弯身把龟壳捡了起来,然后爬起来冷着一张脸走了。
商诗意坐在原地,脸孔呆呆地仰头望着蔚蓝的天空发了许久的呆……
***
晚上,商诗意没来大厅吃饭。
今天她是寿星,这儿的规矩每满十都要大庆一番。这本该是个热闹的生日,她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商驰业来探望她时,商诗意躺在床上,有些病蔫蔫地苍白着脸。商驰业眼中流露关心问她哪儿不舒服。商诗意伸了手有些迟疑地摸上他脸颊,她的哥哥。“我以前总认为自己结婚嫁的男人一定是自己最爱的男人……”
她低喃着述说她少女的梦想:“但是后来人生总不如意……哥,你就不觉得别扭吗?我是你亲妹子啊”她没有哭,过去无数次嚎哭也没让他软了心肠,让自己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
“你恨我啊……”见她如此,商驰业面上也没了笑意,眼底划过黯淡,“诗意,哥说句老实话吧。在得知你是我妹子时,我也没想过要爱上你呢。”他把她的手抓住,不让她乱摸,因为那会让他热血沸腾。他想他果然*了,她的眼泪再也打动不了他,留下的只有深深的欲.望。
“那为什么……”她不解,圆睁着眼睛等着答案。
他轻轻一笑,在她肉肉的手心里亲吻:“从我知道你喜欢商爵亚的那时候吧,我心里头有个念头就是,喜欢那样的男人,还不如喜欢我……别问我从什么时候喜欢你的,我也不知道……”
他喜欢她真的很荒谬,偶尔自己从睡眠中清理时也会仿佛这只是一场太过真实的梦。付出*的对象竟变成了妹妹,真是可笑又可悲……
“你身上有我喜欢的地方。”他的手指摸*的五官,眼里透着一点点迷离与探索:“你笑起来的时候很可爱,我很喜欢,但我同时也知道那种喜欢只是单纯兄妹的感情……你哭的时候我也会难过,不在的时候我也会想念,这一切,都和男女之情很相似是吧……一年前我回来的时候都没想过要以男人的身份爱着你……然后……”
然后……
她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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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的解说,却迟迟等不到,只看到他一脸的迷茫,仿佛自己也是在用力地回忆到底怎么喜欢*的……
良久的良久后,他终于笑了,那一抹清明的笑容透着释然,他笑起来很好看,几乎让她犯起了花痴。他是那样地宠溺微笑,缓缓倾述他喜欢*的答案:“或许,我一开始就没把你当妹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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