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战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女娲
商朵雅想到那事儿,面色也不禁黯淡,缓缓道:“叔公,或许早在很久前商家也发生过这种事,只是我们这些后辈不知晓而已……”
商式一听,一怔,随后想到他们这些人暗地里瞒着族人所做的事,不禁哈哈一笑,直点头说:“倒是说对了。谁知道过去就没犯过这种事儿,只不定被族人偷龙转了凤给隐瞒了下来!”
过去也不是没发生过占卜者说谎而导致能力尽失,最后查证其中另有隐情,虽然都是一些小事情,但心境明了的人怎会不觉得其中诡异。只是太多事不足为外人道也。
见叔公心情舒畅了起来,商朵雅也宽了心,看时间不早了便征得老人同意把他推进了里屋。待扶他上床休息时,突然商式紧紧拽住侄女的手臂,力道十分地紧,让她拧了眉。
“朵雅!要记住,这事儿到死都不能透出风声,也千万要提防着别让驰业那孩子查出来!那孩子若真如表面那般愚笨还好,真是扮猪吃了老虎……那事儿可是会商家垮的!”
商朵雅为他的慎重而不解,她一直觉得疑惑,这一次终于逮了机会提出来:“叔公,到底为什么你们对五堂哥的态度那样恐惧?!我算得出来他是个善良之人,日后也能担当得起族长之能……”
察觉手臂上的力道再紧了些,商朵雅便止了音,就见商式一脸阴郁:“他是天生拥有狼族之王血统的不凡之人。但是,他从未在族人面前使用过异能,你懂其中缘由吗?”
能知道商驰业拥有异能的人,也是无意中撞破了他为前任族长商桑延命。但那孩子一直隐瞒着真相,现在族内之人全不服他却不见他自动站出来证实。这安的是什么心?
商朵雅摇头。
商式笑得有些难看:“日后你或许就会懂了。我如果有活到那个时候,也会看到那一天……”
“那一天?”与其说叔公在故作神秘,倒不如说是有不能说的苦衷。
“……或许我和他都做错了一件事,千选万选的备胎不该是她才是……”商式累了,缓缓松了侄女的手臂,陷入了昏睡之中。
商朵雅握上那被捏出一圈青紫的手臂,若有所思地思量着老人之言……
如果她能力还在,只怕该能清楚地知道五堂哥打的主意吧……
***
商诗意月经走后,屋里的一些补品还是不少。什么鸡汤啊鸽子肉啊,隔几天就端上了桌。商诗意很是郁闷,瞅着一桌子的汤许久,三胞胎吵吵闹闹摘了一篮子的柑桔进屋:“商诗意,给你送桔子来了!”
商诗意抬眼,撇撇嘴,这是凉性食物只能看不能碰。
三胞胎一进屋就闻到了药香味儿,那浓郁的团鱼混了鸽子肉和数种补药熬出来,久久尝一回是想念。商紫立即嘴馋了:“商失意,你开小灶哦!”
好久没听到外号了倒是有些想念,商诗意捧起柑桔嗅着果香,说:“你们想吃送给你们!”她可是吃怕了这东西儿。
“听说你这几天吃了很多鸡汤鱼汤的,搞得像坐月子似的!月经失调有这么恐怖吗?!”三胞胎十四了还没来月经,她们*也发育得晚,对这些女人家的事儿还没身临其境过。
商诗意眼珠子一转,故意说得恐怖:“你们也该来了,等来了你们要是幸运,就不会受那大姨妈折腾,要是不幸运,哼哼!”余下留给三位小少女自行想象。
三胞胎可不是被吓大的,正巧嘴的确是馋,三人端了那团鱼汤就捞吃。
没几分钟,商习怜过来。跟老鼠见到猫似的,三种颜色扔下还没喝完的汤碗翻窗跑了。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商习怜可跟商朵雅不同,这女人是十足地憎厌一切得到商驰业的女人。她看桌上一片狼藉,那一盅汤让她勾嘴冷讽:“要不是确定你没怀孕,还真弄得像怀孕的人!”
团鱼鸽子肉一类的一般是给孕妇吃的,这三天两头都端些怀孕者食用的汤品,有心人要怀疑也不难。
但就像所有人都相信医生的话,就算商驰业弄得再大胆,也没人真往这上面猜去。一部分是下意识不愿往这上想,另一部分就是巴不得地位崇高的占卜师失算,剩下的最后一部分人呢,则是分析了一切理由,觉得这怀孕了远远比没孕来得价值高。
聪明的人不往上面想,不聪明的商诗意自然也不会往这头上想去。面对堂姐的嘲讽,她只当哑巴不吭声。耍嘴皮子耍不过,息事宁人倒是学得。
说白了,就是老实孩子一个。
商习怜走到餐桌上随意拿着勺子拨弄那一盅汤肉,面上带着厌恶说:“不就是月经不调吗?有必要这么宝贝吗!你若真是怀了孕那才好,至少让你哥位子坐得牢,让族人少说一些流言蜚语的!”她嘴上说着场面话,暗地里却完全不这么想。
商诗意垂着脑袋当这些难听的话是空气。
商习怜扔了勺子,抽来纸巾擦着沾了油的手指。一身淡淡的秋季裙衫不畏寒冬腊月的,那尊紧翘的臀往沙发上一坐,一双白细腿儿一交叠,真是风情万种让商诗意也羡慕。她觉得该去把空调开大点,省得堂姐被冻着了,老了得风湿。
“商诗意,听说了你相好的事了吗?”商习怜是高傲的,她有傲的本钱,这位尊贵的族长夫人她从来不放在眼中。
“什么老相好?!”商诗意一愣。
“除了商爵亚还有谁?”只觉眼前的女人蠢得可以,跟笨蛋说话连自己档次也降低了!
商诗意怒了:“习怜堂姐,请你别乱说话!我跟商爵亚堂哥可是清清白白的!”胸口腾升一股怒气。
商习怜嗤笑:“清清白白的?!吻都吻过了,还告了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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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敢睁着眼睛说瞎话?!”
“我”商诗意气一窒,被拆穿谎言气焰一下就焉了。
商习怜也懒得废话,只道:“你那爱恋的四堂哥,最近可传来了喜事!他老婆怀孕了,你瞧瞧,你要是真怀上了,这时间可巧得很,未来指不定来段指腹为婚成为一时佳话呢!”
商诗意是从来不知道原来高雅女士牙尖嘴俐起来完全不输给乡野村妇,直气得她脸色刹白胸口不停起伏。
“上次私奔不成,这回人家孩子都怀了。想来也不会再和你来段婚外情了。你这傻丫头,可别再做些不三不四的淫事扫了你哥的面子。你不自爱,也得为你哥想想吧!别仗着他疼你,要不是你是族长夫人,他会疼你?!想想以前你俩的感情,指不准儿五堂哥那人其实早就知道你是他甩不掉的妻子才对你好的!”
女人在悍卫自己爱情时,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这个时候,一般摞下狠话的就注定沦为女配角居多,毕竟主角可是得善良才能惹人同情。
商诗意嘴拙,哪说得过商习怜,人家几句话就把她说得眼红眼鼻直泛委屈,只知道嚷嚷:“我哥才不是那样的人你别乱污蔑我”
见好就不念心,商习怜也不多辩驳,怕商驰业回来撞上这一幕影响形象,只哼了声便踩着过膝的长筒靴走了。
人一走,商诗意就哇地坐在沙发上大哭。
可真是委屈,她这是招谁惹谁了老被人欺负?
***
晚上,商驰业回来,妹妹早躺床上锁了门。
门锁得住君子锁不了小人,商驰业取了钥匙就进了屋。商诗意听到动静见到他,真是气不打一处儿来。真是气啊,屈啊,怨啊。“你出去,你滚出去啦”抓了枕头玩绒就全部扔了过去。
一下午,她又是在商爵亚要有小孩了,自己兄长很可能是假意对她好的胡思想乱中渡过。商爵亚有小孩她只是心里愁肠就过去了。更多在意自己兄长的态度,商习怜的话影响了她,人家说得不是没道理,想想她哥有时对她的态度,特别在男女情事上他简直换了个人可怕,就让她愈发偏信了商习怜那一番话。
“怎么了,生这么大的,我可没惹你吧?”商驰业躲也没躲反正那些东西砸不疼人。
“谁让你擅自开门进来的?!我还要不要一点隐私权啊?!”一直以来就有委屈,就是嘴拙闹起来也话不及主题,只弄得自己越来越委屈却是啥事儿也没解决。
她是觉得自从此嫁给他后,自己的隐私权就彻底没有了,不仅隐私,最重要的是人权,反正她的意见什么都不重要,兄长和父亲说了算。
伤心和绝望又来了,这次来势汹汹,让心口都犯了疼。
她脸色苍白地揪着像针扎般疼痛难忍的心口,兄长面色一白大步走过来关心问她哪疼了,她疼得说不出话来,他便剥开她手按上那心脏处,只觉一股暖和渐渐涌入,疼痛才好了不少。
他见她那症状就是怒极攻了心,就好比一些心脏病人因为受了极大刺激而病发一样。便是轻叹,惯有的安抚,但这次不顶用了。
她哭得伤心,再次吵闹:“哥,你为什么要娶我,为什么要娶我呀你离家出走得了为什么还要回来害我啊”
一个“害”字,让他瞬间就微白了脸色。
57
日本,东京。佐藤家。
今日是佐藤家族一年一度的大事,佐藤家年前已退休的佐藤静昂生日。佐藤静昂不过五十初头却是百病缠了身,自退休后将棒子交给亲儿子佐藤知会。佐藤知会是个人才,但太过自傲做事在商场上毫不留情,让佐藤静昂对这个三儿子颇有微词。
今日,佐藤静昂生日宴会上,商爵亚携同已怀孕的妻子前来问好时,佐藤静昂看着这个侄子,又旧事重提:“知会,你也快三十了,什么时候也给我娶个老婆弄个孙子来抱抱?!”
佐藤知会是个长相体面英俊的男士,也是上流社会有名的*。此刻正与法国来的友人宙斯?裘相谈甚欢,不意听到父亲就此一问,俊脸上立即闪过不耐:“爸,大哥和二哥都还没结婚,你烦我做什么?!”
气得佐藤静昂气胡子瞪眼地:“他们没结婚却有了好几个私生子!你呢,你连固定的女友也没有”
正欲好生教育一番,却见佐藤知会旁边的宙斯?裘倏地跨步上前,有些无礼地走到被暂时当空气的佐藤绕夫妇面前。他在众人有些诧异地抽着鼻子在商爵亚身上乱嗅,确认了那一股子淡淡的熟悉味道,称不上英俊的面孔有些狰狞问道:“你跟商驰业是什么关系?!”
太过无礼地质问让许多人都不悦,除了深知他个性的佐藤知会外。
佐藤静昂非常不悦这突然冒出来的男人打断他教训儿子,商静则是见着这么一个面色凶狠的男人直觉地往丈夫背后缩去。商爵亚维持面不改变说:“是我堂哥。”虽然不知道这个男人与商驰业什么关系,但他不介意告诉他。
宙斯裘听了,狰狞的面色又带了几分扭曲的疯狂,用法语低喃:“终于找到他了”
这句话让对数个国家的语言都略有涉及的商爵亚微微闪了下眸子。而被晾在一边的佐藤知会先向父亲解释友人的身份。听着对方来头不小,佐藤静昂以生意人的打细算也不再追究人家的没礼貌。
只说了句:“知会,绕,你们堂兄弟就好好陪裘先生吧。”然后示意了商静推他到一边去。商静有些犹豫地看了看丈夫,这才乖顺地推了堂伯父离开。
不相干的人都走了,佐藤知会立即过来问:“怎么了,宙斯,这么让你兴奋的?”眼底划过不易察觉的好奇猜测好友能与堂弟搭上什么关系。
宙斯裘还有好多话要问商爵亚,对眼前的年轻小子压根儿就不放在眼底,一方面也是他个性太傲的缘故。“知会,找个房间让我和这小子单独谈谈话!当然,你也可以参加!”想起佐藤知会与商爵亚是堂兄弟,那自然对商驰业也有一定的了解才是。
佐藤知会甚觉有趣马上领着客人上了二楼书房,“爵亚你也一起来,我顺便为你介绍下我的好朋友吧。”
商爵亚淡淡点头,跟了上去。
***
商诗意那一句话伤了商驰业的心,这几天他连虚假的笑容也挂不上,面色冷淡地让靠近他的人都觉得可怕。
商诗意一说出口后就万分后悔了,但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她没有试图挽回。只是在小姨问道兄长为什么生气了时,她咬着牙不吭声。之后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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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镇上的学校上学了,日子就在长达一个月的肉汤调养中渡过。
春节即将来临了。商家每年节庆都热闹,只是商诗意觉得无聊了,再也找不回童年的乐趣。
车晓晨终于要回来了,阔别三年回故乡,喜得商诗意整日兴奋不已。在电话中也吵着车晓晨要带些特产回来。然后又打了电话通知姚子让。
姚子让自身子好后一直没法与商诗意联系,之后回c市读书,再没多久后就交了个女朋友。商诗意特别叮嘱了他要把女朋友带回来看看,能让这么个臭屁家伙喜欢的女孩子一定不一般。
学校放寒假时,再几天就迎来大年三十。
商品务今年特别高兴,因为他得到了一位国家级书法大师的一副对联,拿回家像宝贝似地贡着。
柳树接到姐姐打来的电话,说要回来了。这更是炸的消息。
商诗意得知娘亲要回来,初时一愣,之后便是无限喜悦。虽说和妈妈不亲,但毕竟是自己的娘,血缘牵挂着对方。
只是商品务对前妻要回来显得有些忧心忡忡。连同妻子柳树也是一样。商诗意不明白,但两位长辈又老把她当长不大的小孩,只敷衍地说了句没事便给打发了。
商诗意很郁闷。去了梅花林下踢树,一堆梅花纷纷而落这才让她心情好了几分。转身准备回去时,就看到兄长不知在身后站了多久。
商诗意有些尴尬地垂下头,左顾右盼着想着找什么借口离开。
商驰业背倚靠在梅花树干上,举高一条手臂摘了一朵开得正茂的梅花,凑近耳下轻嗅着。
商诗意偷瞄到时,不得不说兄长这番动作很是赏心悦目的。
突然就想有台相机正好,可以把这一幕拍下来保存。
“商诗意,妈妈要回来了吧……”还是商驰业率先开了腔。轻轻柔柔的呢喃像三月的春风般舒服。
“嗯……”商诗意点着头,想光站着也不舒服,便迈步朝木桌而去。一屁股坐在铺了毛垫子的木椅上,拿了颗苹果便啃了起来。倒真说不上是想吃,只是为了与兄长相处减少一丝尴尬。
商驰业见妹妹不冷不热地,微微一笑,撑起身子离开了梅林,但又转身抬起一脚结实地踢在梅树上,那棵养了几百年的梅树微微一颤,掉落了许多的梅花瓣。
一些晒在了竹桌上,那些瓜果点心也沾了几瓣,而啃着苹果的商诗意也没幸,一瓣悠悠地落在她的苹果上。她一愣,抬头便拈去。
商驰业走过来坐到她对面,也拿了颗苹果啃了一口。“听说,妈妈她找到男朋友了,这次回来一是为了看我们,二是为了带那外国男友认识下养育她的家乡。”
“那个男人长什么样儿,多大了啊?”商诗意对母亲喜欢的男人很是好奇,很快地就将尴尬抛到脑后迫不及待地追问。
他见她热络了,笑容覆上一丝莫名地复杂,一一满足了她的好奇心。
说完关于母亲的事后,商驰业又说了句关键性的话:“我们的妈妈,并不知道我们结婚的事呢。诗意,你说怎么办呢?”
“?!”商诗意呆若木鸡。
商驰业伸手拈走那片盘旋在她头顶的梅花瓣,并不太*心地说:“要是让她知道我们这对亲兄妹结了婚,一定会吓坏了她带来的外国男朋友吧?这可怎么办才好呢,妈妈那个人可是接受不了这种乱.伦的事呢……”
那么长长一段话,最终图的也就这个心思。
商诗意沉默,商驰业也不再说话,他很有耐心地等待这个孝顺的女儿主动上勾。
***
比起商驰业,商诗意无疑是呆在母亲身边最长久的,和母亲的感情也更为深厚。兄长一番话就道出父亲和小姨这些日子的为难。商诗意能理解父母把事实真相隐瞒的理由,却是眼睛一亮,脑袋从未有过的灵光。
兄长是料定了她不会告诉妈妈,但是他却忽略了自己是多么希望能逃离这个家族,抛弃那荒唐的头衔。母亲的回国无疑是一次最好的机会,借由自己的母亲或许真能助自己逃得远远地……
商诗意开始迫切地期待农历二十九母亲的回归。
本省习俗,一般从农历二五开始,家家户户就开始轮流过年了。到了大年三十就窝在家里看春晚或者打牌。初一要出去逛逛,一大早要吃汤圆,南方和北方习俗还是有极大的区别。就比如大年三十北方吃饺子而南方不吃。
初二初三初四要么去亲戚家串门吃酒,要么还是呆在家里,然后挑个初六初七初八适合出远门的黄道吉日,背起行囊外出打工了。
商家里过年,也还是要依着的。今天是这家亲戚,明天那家亲戚。因为亲戚太多,在同一天过年的也多,因此是这家吃中饭那家吃晚饭,再不然走了这家那家就不去。到大年三十那天,就是族长家过年,全族有上百人会聚集在主宅一起吃吃喝喝格外地热闹。
商桑在世时,每年大三外出工作的子子孙孙都一个不落地全回来以表示尊重。今年的春节是商驰业登位的第一年,也没人敢当着众人的面挑战族长的权威。
长辈平辈晚辈全都回来了。
商诗意不关心这些,在昨晚父亲就找了自己把话摊了开,让她把嘴巴闭牢,这家族内每个成员的嘴巴也都牢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商诗意当时就挑衅:“你们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反正妈妈迟早会知道的!”
商品务没吭声,默了半晌后才说:“这大过年的,我可不想你妈闹。”老辈们最忌讳的就是春节期间别人找上门来闹一场,对新年不好。
商诗意才不信这鬼话:“爸,反正你就是不想让她知道了丢脸吧!”
“我是不想你妈好不容易回趟家乡扫了她的兴!”
“随便你怎么说呗。”商诗意早打定好了主意,这个事无论如何都得说出口。
“你这孩子啊……”商品务不想跟女儿多说,叮嘱道:“总之不想你妈妈伤心就别说去。”
商诗意被赶出去后,看到商青靓拿着一瓶泡泡水坐在栏杆上吹着泡泡,便走了过去:“你这么大了还玩这个?”
商青靓理也不理她,自顾自地玩泡泡水,商诗意觉得没趣正想走人,迎面而来一位花枝招展的的妇人,尖着嗓子叫唤着:“商青靓,死丫头,又躲在这儿偷懒了。让你出去招呼你爸的客人呢……还不快点来”
是商青靓的母亲。
商诗意点了头,商青靓母亲也打了声招呼,不再理会她走到女儿身边揪着她耳朵叫:“你这辈子是没办法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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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但是,好歹也要让你爸风光些!今年考了全校第一名,那些叔叔婶婶们都在夸赞你,再出去给父母长长风光……”
商青靓被揪走了,商诗意站在原地,对那一句“没法嫁人”耿耿于怀……
***
农历二十九,阳历二月初。商诗意见了个大早开门时,商青靓又拿着泡泡水站在旁边。商诗意觉得很奇怪,这女人八百年就不玩的东西从昨晚到今早都捏在手中。但好歹没有问出来,她不是嘴多的人。
因为要出门,身为商诗意保镖的商青靓自然得跟上去。
唯一的机场在c市,为了省时间,赵敏让儿女们就在市里等,他们下了飞机后直接坐车过来汇合。早上七点的飞机,要到市里也得四小时,所以中午出门差不多。
商诗意一个上午心思都搁在了商青靓身上,商青靓逮着空就一直吹泡泡,直到水液见了底,见她微愣地把空瓶翻过来晃晃确定用光后,才有些失神地扔进了垃圾箱里。
商诗意真的觉得古怪,便忍不住探问:“你有心事吗?”
商青靓一个斜眼睇过来:“与你无关。”间接承认了。
“说来我听听吧,一个人憋在心里多难受啊……”商诗意机不可失地开始鼓吹。
然后换来商青靓若有所思地凝视,商诗意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便尴尬地抹抹鼻子郁闷道:“不说就不说呗,我又不是八卦……”
因为这个,她和兄长去接妈妈时,热情都消褪了一半。
平心而论,赵敏也是个大美人,就和某部武侠剧那位女主一样美丽惊人。当年商品务追这位镇上镇花时不知尽多少苦心。从读书时开始追,一直到毕业终成眷属,这一对算得上青梅竹马地佳偶了。但是赵敏这人不甘寂寞,自从生了大儿子,得知很有可能一辈子得老死在闲平镇时,她便待不住了。
没过几年后,商诗意出生了,赵敏和丈夫的感情也因性格与理念不合走到了尽头。和平地分手后,带着女儿在外省呆了几年为了出国把女儿送回来,一走便差不多有十年。如今是功成名就吗?倒也不定,只不过满足了她不当井底之蛙。
赵敏保养得很好,见两个儿女一个一表人才一个亭亭玉立,也不地红了眼眶心底泛起心酸。商诗意和商驰业都没哭,一个是因为堂妹而搅了心情,另一个是没血没泪。
赵敏带回来个正宗的洋鬼子,只说得几句简单的中文。
当人家儿女的自然不能给当娘的丢了颜面,都是乖顺地用英语打了招呼,尤其是商驰业从头到尾都用英语交谈。表面是让人家宾至如归,暗地里却是不悦地。
这心思,商诗意知道。
这位很可能是自己未来继父的洋鬼子,跟母亲交往了几年却仍只会简单的几句中文,就这形象便是不合格。
后来赵敏在车上谈起这位男士是她上司时,商诗意才恍然,怪不得一向心高气傲的母亲能忍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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