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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战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女娲
***
那天,商诗意突然有些了解了商爵亚。从他那一番谈话中,她突然看懂了他对自己地看法。
虽然有些残酷到让她一直哭鼻子,甚至是一想起来就伤心,但那却是不能否定地事实……
商爵亚,其实,并不喜欢自己。
***
房租到期时薪水还没领,于是两人先搬了出来,临走前商诗意把自己买的零食全给了婉婉。婉婉甜甜一笑:“谢谢姐姐!哥哥再见!”
小女孩没有多少离别的难过,她已经习惯人生中的朋友来去匆匆。
拖着行李离开小区时,商爵亚说了一句:“她笑的时候跟你很像。”
很像?!商诗意第一反应是面容,但婉婉长得可跟她完全不同。于是纳闷,追问为什么像呢,他又不吭声了。她也识趣地不再死缠烂打。
人要亲近了才有所了解,商爵亚的性子无意中透露着一股疏离,那不是只针对她,而是全部的人,让她难过却只能睁眼当瞎子无视。她很会安慰自己,这样也不错,至少她可以从对他的喜欢中渐渐地走出来……
商诗意和商爵亚去租了便宜的旅馆,一晚上三十块,有两张床。这一个月已经让她学会节俭之美,不敢再任性要求。因为递了辞呈,也还是要去上班等发薪水,而商爵亚反倒没再去当家教,整日窝在屋子里上网。
商诗意没钱奢侈使用无线网络,只有偶尔能蹭下商爵亚的网。
一直到五号,领了工资当天,商诗意把自己的钱交给他。商爵亚也理所当然地接受了,商诗意万般不舍,但他视若无睹,让商诗意更是伤心。
买好火车票登上火车时,商诗意欢呼终于解脱了。商爵亚一手支着下巴没带表情地凝望着她,看得她莫名其妙反问:“干嘛?我脸上又长痘痘了?”昨晚有长一颗,就在两道眉中间,醒目得让商诗意好想死。
商爵亚摇头说:“不是。我只是想说,我们的钱全用来买软卧了,到下一个城市还得继续打工。”
商诗意一听,像吞了个鸡蛋似地张大嘴巴,喉咙被哽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既然没钱买机票,那为什么不留在原来的城镇努力挣路?!
见她那吃瘪的模样,难得地让年轻男人嘴角一勾。
她的表情让他愉悦。
***
商爵亚没有用手机,他说要省钱,那么比他更穷的商诗意自然也没有手机。好心酸,连交话的钱也没有了。
软卧抵达下一个大都市,商爵亚说大都市的家教薪水更高,赚钱更快。商诗意完全同意。下火车前再三叮嘱她要把他拉好了,走丢了可没手机联络。吓得商诗意一下车马上攥住他手不放。商爵亚低头扫了一眼,没说什么大步而行。商诗意迈开大步才能跟上他。
离开了人潮汹涌的火车站,首先就是住处。已经有经验的商诗意说先去订旅馆,商爵亚没反对。两人订好旅馆后把行李搁好,接下来便是找工作。商诗意表现得很积极。倒是商爵亚反尔有些慢吞吞地。
路过银行时,商诗意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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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眼巴巴地望着钱包里的银行卡。这叫什么,有钱都不能用,装孙子呢!
商爵亚扯了她:“走了。”
商诗意可怜巴巴地一步三回头,最后被商爵亚拖着走开了。
工作是不好找的,针对商诗意而言。
商爵亚轻轻松松早在火车上就投了简历,一抵达本市就是直接面试。事实证明有本事的人行走天下无难事,没本事的人如商诗意走哪都碰壁。
商诗意很不满,这种不满体现在她陪着商爵亚一口气跑了五个家教,最后他只选了两个薪水最高的签合同后,在捅挤地地铁中,狠狠地拽起他的右手在虎口上咬下一口。
商爵亚初时一怔,随后眉头一皱,倒没推开她。商诗意闷闷地松开嘴,因为下班高峰期人挤得让她直想死了算了。于是紧紧地贴在男人怀中,闷闷地将头压在他胸膛中埋怨:“哥,我就不工作了,你负责让我读书吧……”真是哀莫大于心死了。
商爵亚听了,嘴角弯得深,意识到她的别扭后连眼睛里都覆上了淡淡的笑意。他低头能嗅到她发顶的香味,一瞬间有些迷离,笑容渐渐隐去。
四十分钟后,抵达旅馆。
商爵亚的电脑离开前是待机中,他启动时电脑就发出“哒哒”的声音,让商诗意奇怪地是他不知道看到了什么而皱了眉。
接下来就是退房间,商诗意完全没有料想到,他们接下来的日子竟然去与山上的动物相聚欢了……
商爵亚说,要省钱,为了更早一日达成购买机票钱。他们要出国,机票贵。不断灌输商诗意两人有多穷,穷得只能啃白馒头了。等商诗意被忽悠住后,她就出现在山林里,商爵亚掏出新购买的扎营器具,把一顶帐篷弄好了。
商诗意站在原地眨眨眼,她有个疑惑要举手:“哥,那顶帐篷够咱们一个月的房租吧……”她记得这个牌子不便宜。
他严肃地摇头:“我要教导的学生都住得相当远,光是坐地铁是到不了。每天打的的用都抵上这顶帐篷了。”
“哦……”心思单纯的商诗意脑袋转不快很快被唬弄住了。
因为商爵亚没理由说谎骗她嘛!
那一夜两人将就着在帐篷里睡时,甭提商诗意多别扭了。只有一顶帐篷不了两人肢体接触。商爵亚行为落落大方,让商诗意甚觉羞愧后也压下了别扭。失眠到前半夜才迷糊睡着了,然后第二天醒来商爵亚已经在外面生火做饭了。
商诗意出去后,看着眼前一切觉得有些,但没吭声乖乖地去张罗碗筷。商爵亚选择的地方离水源不远,山上动物不多,但不排除有爬行类,比如蛇之类的。商爵亚下山要去工作时,商诗意也要出去找工作。但是商爵亚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说:“我再兼一份工作,你就留在山上看家吧。”
“……”商诗意觉得这位堂哥越来越琢磨不透了。他话变毒了就是理由之一!
待在山上看家很无聊,商诗意摸出自己的电脑偷摸了堂兄的点卡上网,只说上两个小时吧,无聊时查了下本市的地铁线路以便对这个大都市有近一步地了解。
然后很郁闷。
这种郁闷一直持续到商爵亚晚上十点回来时,这个时候商诗意因为怕蛇已经早早地躲进去了帐篷里,等他回来才跳出来。
商爵亚带了雄黄和一瓶酒,混和了浇在四周。
商诗意只需贤惠地煮饭,商爵亚有带熟食回来。边煮边郁闷地问:“商爵亚,你下山去市里车也是浪吧……”
这是郊区,那是靠近市内。中途要转一趟车,一月车也够多了。
谎言被拆穿商爵亚也没变脸色,只说:“我很早以前就想试一下野营的乐趣。”
“……”好吧,谁让他出钱养她,“那要野营多久?”
“直到我赚满机票为止。”
“……”
“一切为了省钱。”
“……”
她忍!虽然有种错觉自己被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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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爵亚充好话那个瞬间,手机便响了。署名静子,他没有立即接起,而是先向学生说了抱歉,才走了房间立在走廊上接听。
“绕,我们出来见个面吧,我现在在市里……”那端的商静开门见山道了来意。
商爵亚一愣,才缓缓地应了声:“好。”
***
环境清幽一惯是咖啡店的金字招牌,非常适合一堆小资男女点上一杯一坐便是几小时。
商静已经喝下了半杯咖啡,她昨天晚上抵达的市。当商驰业告诉她丈夫仍旧停留在中国时她极度惊讶,为了以表重视由商驰业派出的私家客机前来接送她。她起初并不在这个城市,多半是商驰业确定了消息才把她送到这边的。
她抵达市后,不改每日一通电话,拨给丈夫那已经关机一月余的手机,终于拨通时,听着丈夫久违的声音,她感动莫名。没抱过希望的,竟没想到丈夫并没有换手机号……
一张美丽的俏脸,加上穿着的时尚与高雅的气质,她已经吸引许多异性的注目。不过商静未曾关注,她用咖啡勺顺时针搅拌着咖啡,她为等待而心急,生怕那四个月不曾相见的丈夫不来赴约。
当商爵亚姗姗来迟时,商静情绪有些激动地站了起来,差点撞翻咖啡。
“抱歉,我来迟了,路上堵车。”商爵亚一向是个守时的人,这是他第一次迟到,只怪这座大城市太堵车。
几月不见的丈夫,她仔细端详他的面色,除了瘦了些没有任何变化。她该上去给他个大拥抱以示自己的思念,却只能身体激动地哆嗦地红着眼眶微微哽咽。
几月不见的妻子,她比他离开前更瘦也更憔悴了些。微微皱眉面上浮现关心:“在家里母亲给你气受了吗?”
见他第二句就是自己,不由得感动,那些多日的委屈与不安缓缓褪去,她激动地扬起笑容,有些口齿不清地启嘴:“先、先坐……茶、咖啡……”
他伸手轻轻揉抚她头发,在他无言的安抚中她逐渐镇定了下来。
***
商诗意没法进城的代价就是可以无限上网,叮嘱自己小心不要在网上留下被发现的线索后,商诗意每天的娱乐就是上网看电视看小说看动漫逛论坛。这倒也很容易打发时间。不用每天早起上班可以一觉自然醒,饭菜也有人事先做好,让人只感叹被“包养”的日子真是快活。
经过四天的野营,商诗意基本也能适应了。除了上厕所不方便,洗澡得去山脚下的大浴堂外,她觉得就在山里搭座房子一辈子这么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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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也不错。
今天,又是商诗意去大众浴堂洗完澡上山,这座深山老林就没几个人,商诗意完全不担心家当会被盗走。她提着一袋换洗下来的脏衣服哼着不成调的小曲缓缓爬上山。在快要抵达营地时,开心的苹果脸猛然一抬,看到灶具篝火旁边,那张商爵亚特地从山下搬回来的人家不要的破旧桌子上,一个长相漂亮的年轻男人正在玩耍她的电脑。
商诗意吓得抽了口气,随后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因为扎营处是个高台,她在斜坡处,如果他不抬头还是发现不到她的。她在惊恐后马上压低了大半地身子,趴在干燥地泥土地上。手中提着衣服就悄悄地猫着腰尽量在慌乱中又不失冷静地逃开。
她朝远离营地的南边去,那里走两分钟就会出现一条小溪,平日都在这里打水用的。这座山林子大,商诗意在远离营地好远后才苍白着脸停下来喘口气。那跳得失常的心脏着实被吓到了,兄长大人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山里,如此偏僻地都让他找到了!
有一种被一双无形的手牢牢抓住的恐惧,让她不安地感觉到自己无论逃到哪里都会被兄长找到!
这份认知一出来,商诗意便是浑身哆嗦地牙关打颤,脑海里就一个念头,逃!逃得远远地!
她仿佛感觉到身后有人追上来,疑神疑鬼地回头,只闻风吹抚。在这入冬季节万物都在冬眠下,老山里一丝异常都让她惶恐不安。
她不敢再停留太久,苍白着脸蹒跚地往老树林中爬去,不捡小道尽走偏僻处。一直奔跑啊跑得心脏都快跳出来,胸口快爆炸了也不敢停。脚下一个踉跄,被树根拌倒,商诗意狼狈地跌了个狗吃屎。
忍着疼痛,红着眼眶吃力地爬起来,因为逃跑中自己提的那包衣服什么时候掉落的也不知道。
诗意……
仿佛听到商驰业的呼唤声,受到惊吓的女孩不敢多作停留挣扎着爬起来,不顾全身的疼痛一个劲往前跑。
她已经离开那条小溪好远了,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天色都渐渐暗沉了下来。商诗意这时候好后悔为什么没有直接跑下山反而往深山里跑,这大冬天的老林里越*越冷,又暗得四周黑漆漆一片,胆小的商诗意怎能不恐怖?
眼看天色不早,商诗意再也包不住泪水任它滚落,一身干净的衣裳被树枝与泥土弄得破烂而脏污。从开始逃跑也不过一小时,商诗意再次跑到一条小溪前时,觉得格外地眼熟。但口渴了,便顾不得什么,奔过去趴在溪边舀起溪水止渴。
这是座山,这水也是山泉水,格外清澈而无污染。
待止了渴才霍然发现,这分明就是她平日常接触的那条溪水!敢情东钻西串又回到了原地。
离营地就在不远处,她吓得再次哆嗦时,忽然感觉到背后两道火热地视线,一惊一骇中回过头一看,那靠在一棵大树前双手叉兜里一脸悠哉的英俊男人,不就是她避不唯恐不及的兄长吗
“你这丫头可真会跑,害得兄长跟在后头好一阵找。”那倚林而站的年轻男人噙着一抹温柔的微笑轻斥。
商诗意只全身遍体生寒,止不住地恐惧爬上嗓子眼……
最后,在失声尖叫中,不顾身后小溪惊骇地手脚并用往后爬,摔进溪水里,大冷天的泉水是冰彻心骨她也感应不到,脑海中就一个念头,被他抓到一切就完了
第二轮的林中奔跑继续,女孩在前头没命地逃,男人在后面悠哉地追。她怎么也跑不出这座山,因为对地形的不熟又爱乱钻荒野的路,最后只在山里打转。然后被他抓到,从身后被扑倒。就在一处小斜坡处,地面上长满不畏寒的野草,扎进她细嫩的手心里,她仿佛抓到救命稻草般地紧紧拽住它们。
壮的男人身体压在她背上,她四肢挣扎不出,他攥住了她两只细手腕,炙热的吻从后劲落下。
“我好想你……诗意,可让人好找啊……”他的细喃传入她耳中就像恶鬼捕食般恐怖,他的双手不再规矩地*她全身。
……
她惨叫,他舒坦地开始运动,俯唇在她耳边呢喃:“再逃我就把你锁在房间里,一辈子……”
她吓得昏厥。
***
“回去吧,五堂弟什么都对我说了。”优雅的咖啡厅内,美丽的女人楚楚可怜地泫然欲泣请求丈夫。她伸出手握住丈夫稍显冰冷的大手,一脸委屈地请求:“我知道你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我。我不要这样子,我们不能害了一个无辜的女孩子。求你把她交出来吧。”
男人没有吭声,清冷的面色瞧不到一丝情绪。他任自己的妻子苦苦哀求着。
她为丈夫的无情而滚落眼泪,“我不要那个未曾谋面的爷爷害了你,你明知道那位爷爷根本就不曾真心待你,为何要为他做事?!绕,那位爷爷一定会再度出尔反尔地,他一定不会把钱借给你的!五堂弟已经说了,只要你愿意松手,他愿意借一笔钱帮我的娘家渡过难关!”
他静静地望着妻子,她的美丽小脸梨花带泪的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拒绝的。他伸出手拭去她的眼泪,轻轻地说:“你选择相信了他的说词吗?”选择一个陌生男人而把自己的丈夫定了罪,哪怕这位丈夫真的是坏蛋。
她神色一怔,终是了解自己的丈夫的。
他微微勾唇,漆黑的眼瞳透着一丝嘲讽:“静子,回去吧。有些事不是你该牵扯进来的。”
她听罢瞬间生起愤怒,从来温柔善解人意的她突然低吼:“你喜欢上那个女孩子了吗?!是不是?!”
女性的直觉告诉她眼前的丈夫隐隐约约变得有些陌生了,她直觉地把罪行推到另一个女孩身上。
他抿了嘴,沉默半晌才轻道:“我的心里只有你。所以,希望你能尊重我所做的一切。”他希望她能无条件地信任她。
他的话安慰了她,却打消不了她心底已扎根的怀疑,“但是如果因为我的事而让你陷入困难中,我绝对不要!”她难得也有自己的坚持。
当她知道他来中国是为了她时,她感动却也伤心。他没征求过她的意见,哪怕出发点是好的,却不是她愿意看到的。
“……既然你都到了这里,想必他也找到了她了吧。”
“我不知道。”她摇头。
他回拭泪的手指,掏出方帕将指上的水渍擦掉,然后说:“那我就和你回去吧……”那女孩,不知何时才能再见面了……
她大喜,他终于被她说服了!“谢谢你!”她感动地抱住他。
他不再像以往那样感觉详和,心里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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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覆上了阴霾,心底默念过那三个字,这一个多月被他戏耍的傻女孩……
***
商诗意醒来,有久违的柔软的大床,床单的清香味让人神清气爽。她盯着洁白的天花板一瞬间疑惑这是哪里,她记得她在山林里野营中……
片刻后身体的酸疼,全身肌肤有几处像火在烧的痛痒唤醒她的记忆。她被哥哥第三次找到了……
鼻头一酸,一只大掌覆上额头,男性温柔的声音随之而落:“还好烧退了。”都怪他太孟浪,让她发了点小烧。
她抿紧唇瞪着他。他总在强.暴他,这个哥哥已经变得太陌生了!
他脸上笑容如春风低头在她唇上小啄:“还在生闷气?”
她不吭声,试着撑起身子,手肘一使力却火辣地疼,让她小脸一皱。
“你全身都有擦伤,不要乱动,破出血的。”他适时地提醒。
“不要你假好心!”她低叫!拍开他递来的手,坐直了身子。
他却突然掀了她被子,她这才意识全身赤.裸。他突然扑倒,抓起她两条细腿儿往自己身边一拉一扳,凝神细看:“还好,消肿了。”她羞得眼泪差点再次滚落。
他轻叹,用被子将她一层层裹上让她无法动弹然后抱到腿上,他旁边就是餐车,上面摆放着丰盛的食物,看起来是晚餐。她坐在他腿上,他的气氛强烈地扑鼻而来,她扭着腰臀挣扎,他钳住她腰身轻拍她俏臀:“别胡闹。商爵亚已经回日本了,你也睡了两天,先吃了饭再算帐。”
她知商爵亚离开,一怔。他已端了玉米粥挟了菜要喂她:“来,别呕气,吃了饭我就不计较你的任性。”
她红着眼眶撇过头去。心头难受。
他轻叹,托在她细腰上的左手滑向*,轻轻一捏,暧昧地威胁道:“不吃我可‘吃’你了。”说完配合着咬*耳垂。
她身子一哆嗦,委屈得咬着唇,半晌后才不甘心地张开嘴。他赞了声乖,端起饭喂她。她像闷葫芦一声不吭地吃完,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她都快习惯了。
“饱了吗?”他摸摸她圆鼓的小肚子,满意地微笑,“我们仍然在市,我想既然都来了就在这里多玩几天吧?带你去多见见各省市也不错。”
他的讨好她完全不领情。他此刻的温柔和前一刻在树林里野兽的行径,让她完全无法再相信他是多么友好的兄长。甚至就觉得他是个怪人,让人摸不透地可怕。
他又是轻叹,亲昵地捏起她脸蛋儿凑唇轻啄:“我把你宠坏了。瞧,自己犯了错也不认错。你知道你私自跑出来了让爸爸多生气,柳姨多担心?”
她还是不语。
“诗意,看来你还是没有这份觉悟。你是我的人,不管你逃到哪去我都能把你找出来。除非你这辈子死了,否则别想逃掉这个宿命!”轻声细语她不听,他温柔的眸色也透了几分寒,淡淡地警告让她心寒。
她被他裹成粽子没法动弹,僵着身子坐在他怀里面色苍白,眼底也多少透了几分不易察觉地恐惧。
她还是孩子。他看到了,眸色回了暖,又是幽幽轻叹:“看来我真是把你宠坏了……”
***
商诗意被抓回来哪还有心思在这座城市瞎逛,倒是商驰业心情好,整日拉着她到处跑,完全不受她冷淡的态度影响。
直到上飞机时,她才表现出难过,想哭,看到身边的他又没法哭。
难道这辈子真的就这样了?!
她突然感到绝望……
回到闲平镇后,首先面临地就是罚跪祖宗祠堂。为了给族人一个交代,她毕竟是背负着“私奔”的丑闻头衔跑掉的族长夫人。不仅给族长丢面子,也让商品务这一脉在族内抬不起头。
商品务是很生气的,但见正牌丈夫阻止,也只能幽幽一叹走开了。
他给她端饭来时,她已经跪了两小时,腿早麻了。见到他,她还是不吭声,和他继续长久地冷战着。
他守着她吃饭的空档,移到堂上那堆先祖牌匾,这里供奉的只有历代族长。
她没有发现他面色那浅藏的嘲讽,只听着他淡淡说:“商家已经风光上千年了,这根基看似稳固也渐渐由内腐朽了……到底还能支持多久地繁荣昌盛呢?”
她听在耳里,不甚认真地翻白眼,不是还有他嘛,只要他这个命定的族长在这个家用族就能继续荣耀下去。
他也没指望她搭声,继续道:“诗意,哥哥肩上背负了商家几百个人的人生,他们的兴与衰都由我一手掌握,你可知道?”
她还是不吭声,只用眼神问:知道又怎么样?又不关我的事!
他虽然背对着她,却仿佛知道她的每个心思,微微一笑:“说到底,我也不能向谁抱怨什么,只是……你到底也是无辜的……”最后一句,含在嘴巴里,她听不到。
他回头,见她吃完,眯细的眼中透着一丝迷离低喃:“诗意,别怨哥哥的无情,你被搅进来这一切都不该是我的错……”是她勾引了自己,勾引得让他愿意接受亲妹子当爱人。她不该扮作无辜置事身外,否则他会很生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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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完祠堂,还得罚抄写家规一百遍,连续两天不准吃饭。最后挨个向几位长老道歉获得原谅。
商诗意感觉特委屈,心不甘情不愿一切照作。家族内亲戚看她的眼光是鄙夷与不屑居多。一些多嘴的亲戚甚至有意无意当着她面提起:“商家这对兄妹真是一个比一个没用啊。商驰业那小子就靠着商习怜那丫头,这商诗意呢跟着那杂种跑……真是没娘的孩子教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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