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战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女娲
听得商诗意肝火直冒,怒着脸冲上去叫骂,那几个亲戚嘴上假意道歉,眼里可没半分敬意。
人散了后,独留商诗意伫在原地像块木头似地,她面色消沉地垂下脑袋。
商习怜从远处而来,一身嫩绿色扎上一条白银项链,项坠是紫水晶在阳光下散发着耀眼的光芒。商诗意看到她,摞动了身子移到边上。
商习怜走到时,那一双银色高跟鞋足有五公分的高度。“商诗意,你回来了呀。”轻轻淡淡一句透着无限嘲讽。
商诗意抿嘴没吭声,商习怜也没多套近乎,提着小包越过她朝里屋而去。商诗意就伫在原地儿继续看,这位大美女终于成功地让许多亲戚倾向她为族长夫人。
***
晚饭后,商诗意去了后山,又是冬天,山上数百棵柑桔林,她席地偎坐在一棵柑桔下,伸手摘了一颗大柑桔,剥皮去皮线,打理得干干净净后塞入肚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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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吃晚饭,因为没有胃口。耳朵里塞着耳机,听着mp3里播放的流行轻音乐。嘴里慢条理斯地咀嚼果肉,甜甜的柑桔味和往年一样的香。
三胞胎的叽叽喳喳声,好像走哪儿都阴魂不散。这果林深处偏离了路街小径她穿得一身深色并不扎眼。
“商式长老可惨。”
“他活该。”
“撒谎骗人要受天遣!”
“商式长老怎么了?”商诗意好奇出声。
小吓了三胞胎一跳。待她们看清楚柑桔树下的商诗意,一脸没好气地拍着心口不悦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就是!”
“哼,你们三个不吓死别人就阿弥陀佛了!”商诗意摘下耳机。
三胞胎弯着腰溜进柑桔树下,围着商诗意盘腿而坐,不恶作剧的她们优雅如淑女。
“我们先前偷听到一个消息!”商白神秘兮兮。
“一个大消息!”商紫学鹦鹉重复。
“关于商式长老的!”商红重重点头。
商诗意没有表现一丝好奇,一脸兴趣缺缺和先前判若两人:“哦。”
“听说商式长老的占卜能力消失了!”老大也顾念着堂姐心情不佳,不卖关子。
商诗意拧眉:“你们听谁说的?”
*嘿嘿一笑:“想知道?!”
商诗意杏眼儿一扫,微微一笑,重新把耳机塞回耳朵:“无所谓。”
老三沉不住气:“是你老公说的!”语气带点暧昧。
商诗意一听,面色刷地阴沉了下来,语气有些凶狠道:“他不是我老公!”
“好呗,不是就不是。”三胞胎欺善怕恶,很快见风转舵。“反正是五堂哥说商式长老能力丧失了。这可是个大秘密哦,我们只给你说哦!”
商诗意哼声不信,这三胞胎从来没诚信可言。“为什么能力会丧失?”
脑袋难得运动。
商白再度神秘兮兮地压低了音回答:“会丧失很简单呀,他一定是做了对不起现任族长的事!”
商紫附和:“现在五堂哥在查这事儿哦。如果商式长老真做了对不起五堂哥的事,那他可玩了。”
商诗意沉默,三胞胎接下来的话再也传不近她耳中。
几分钟后,商诗意再摘了颗柑桔,说:“我才不管这些事……”
***
商诗意回到主屋时,这事儿已经炸了。那三种颜色还说她们是偷听来的,幸好她没有傻傻地相信被耍着玩。
商诗意被柳树叫去了商品务的房间。
进到主厅后发现人挺多,有商习怜和商朵雅都在。自己兄长站在窗前正在为阳台上的兰花浇水。
她走过去,商品务在火盆里添柴火:“来了啊,到爸身边来坐。”
商诗意只觉客厅里气氛有点古怪,也没吭声乖乖地坐了过去。现在都十点了,还聚在这里说明有事情,或许关系到她的?
商诗意猜测着。
商诗意坐定后,商品务就朝商朵雅吩咐:“开始吧。”
商朵雅点头,从脖子上取下龟壳,商诗意疑惑中,只见她将龟壳放到茶几上,双往按住龟壳左右来回旋转,然后一个用力中,龟壳开始顺时针旋转。
商诗意一直觉得算命这种事都是很神奇的活,比起需要经过生辰八字排算的,仅用一种道具不不问当事人任何问题就能算准的,那可真是,一种让人羡慕的超能力呢!
待龟壳停下来时,商朵雅细细地看了龟背上的纹路好一会儿,那在外人眼中它从来没有变化下,尾尾道来:“……商诗意,怀孕了。”
哐啷。
手中的茶杯被打翻,幸好只是温茶不烫。商诗意呆若木鸡,屋子里一片沉寂。
半晌后,商习怜面色铁青质问:“几个月了?!”咬牙切齿浓厚。
“刚怀上,再过十天就能检查出来。这第一胎,是个女孩子。”占卜师宣布完未来将要发生的事后,便把龟壳挂回脖子上。缓缓起身,双手交叠于腰前,微微弓身行礼:“那我就先回去了。”
商品务点头,商朵雅离开。
商习怜瞪着商诗意的肚子,欲张口质问什么又忍住了。商诗意还未反应过来只是下意识抓上平坦的肚皮。
“习怜,既然朵雅已算出来了,那十天后咱们就等消息吧。”商品务下逐客令了。
商习怜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
待外人一走,商品务立即质问仍在窗前浇水的儿子:“别浇了,水太多花会死的!你妹子怀孕了,是你干的吗?”
这话言深一点,便是怀孕若不是亲儿子便是另一个小子。又怕女儿猜测所以把怨气出到儿子身上。
商驰业浇完了水,又拨弄了下花,才搁下水壶转过身,面上带着浅笑回答:“自然是我的。”
商品务看着儿子好一会儿确认他不像是在说谎才缓下脸色:“真是胡闹。你妹妹才多大点就让她怀孕了!”这意思是这孩子不在计划之中的。
商驰业朝还在木愣的妹妹瞟了一眼,才说:“谁知道八堂妹说的是真是假,没准儿,测错了呢。”
“她测的岂能出错?!”商品务对儿子的质疑表示不悦,又看了女儿一眼,不再纠缠:“先带你妹妹回房间吧,明天再来说这事儿。”
“好的。”
商诗意被兄长带出去后,直到回到房间都没将手从肚皮上放下来。
商驰业见她那模样,忍不住轻叹,主动将她手扒了下来:“估计是在山里怀上的吧,都怪哥哥猴急了……”
商诗意这才回神,抬头一瞪,面色苍白咬着唇怒道:“我没有怀孕,我才没有怀孕”开始情绪激动起来。她不过二十岁还没满,肚里就有个孩子了,那多可怕,还是亲哥哥的,生出来要是畸形了……
商诗意吓得面色苍白,眼见情绪将失控,商驰业倒是手眼手快,将她拉进怀里,大掌巴上后脑勺。轻声安哄:“别急呀,得做了检查才查得出来,或许没怀上呢……”只觉后脑勺一热,商诗意就感觉脑子沉重眼睛也看不清楚东西,想睡的*一来,击散了那刚聚信的焦躁情绪。
看妹妹眼神不再清明,他把她放到床上去,体贴地给她盖好被子,她几乎一沾到枕头就沉沉睡了过去。
坐在床沿静看妹妹沉睡的容颜,商驰业怜爱地微笑:“要真是生出畸形儿可怎么办呀……”呢喃中的担忧只给自己听到。
***
经过一宿,不能接受的也都能接受了。大院里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就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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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几天医生来检查了。一般半个月试孕最准,而这个时候商诗意的月事还没来。她就期盼着大姨妈来到的那天宣布什么事儿也没有。
在惶恐不安中熬过好几天,商驰业也没出现在妹妹面前,想是料到一旦他出现她就会情绪失控。商品务倒来了女儿这好几次,除了脸色变得有些怪异外,一切倒是如常。
柳树对侄女怀孕一事,已经和族内亲戚一样都有了疫力,是夫妻了床也上了怀孕也是迟早的事。只是偶尔想起来还是不有荒唐的感叹。
商诗意是从商习怜口中得知那晚上商朵雅会出现在她家,原因是族内一些长老提出质疑,怕商式丧失能力一事连商朵雅也波及到了,于是由商品务出了个策,让商朵雅为族长夫人占卜近期内的一卦。
这事儿,因为商诗意与商爵亚“私奔”时,商朵雅并未提出警告,多少让族长一些人不满。如今再凑上商式的事,便让族长明正言顺地有理由怀疑或许她不能占卜出也是由于说了谎的理由在。
商式长老流失占卜能力一事还在做调查,这种事要调查起来很困难。首先算命师流失自己的异能存在多种因素,无法准确地找出原因下,这事也只能拖。
商式长老仍担任原因,只是手中的权限被了回去,只待族长一日调查清楚真相后一日还回他的权力。
商诗意被猜出将怀孕的同时,族里也出现质疑,不知谁率先提出来的,商驰业这位族长或许就是当初商式说谎的根源所在!
这么一流传,人们就八卦象得更深入,有些人已经在认为商驰业其实并不是族长继承人,他身上根本没有族王血统存在。这一定论是有根据的。商驰业没有任何属于他的异能出现,也没有领导一族族人的才能,从继位后便平庸。
这流言传得风风火火比商诗意怀孕了还要夺眼。
一时间,族内气氛是诡异又诡异。对于族长的质疑也让商驰业处境变得更是尴尬起来。
南院。
商习怜在听过这段流言后,也对爷爷提出质疑:“爷爷,这消息是你故意放出去的吧?!”这族内有多少人根深蒂固地遵守族谱之规,祖宗传下来的规矩就像皇帝的圣旨,从来不曾去违抗或者质疑。
在新生辈中,商习怜是极端排斥却又异常崇拜的矛盾体。她排斥这古老的规矩将族人的思想限止得愚笨。她又崇拜因为这规矩让她有资格与堂兄结婚生子。
商普正在看电视剧,头也没抬地说:“爷爷我可什么也没做。”死不承认,对孙女儿也要防的,这孩子不是站在自己的立场下,再疼也不能说真话。
商习怜以嗤之以鼻表示完全不相信这话。
商普也没恼,只说:“你不是与爷爷为敌人嘛,既然是敌人,爷爷怎么可能说呢?”
“那爷爷言下之意就是这件事是你做的?”商习怜也不笨。会问也不过是为了确认心中的猜测。就算有九分把握也还是别人亲口承认那最后一分才下定下罪不是。
商普不语,眼中是对孙女聪慧的赞叹,比起那个没用的孙子,还是这孩子好。
“爷爷,那你到底说说,商式能力流失到底是不是因为商驰业不是族长?!”毕竟年轻还是沉不住气。商习怜迫切地想认证事实。显然她也是受了那流言所影响。
电视里播放广告了,商普和所有观众一样会骂上一句“时刻尽整广告!”,然后回头专心与孙女儿的对话:“这事儿,你自己认为呢?”
如果商驰业真不是族长,那对商习怜绝对是不利,对商普是百利而无一害。但是商习怜没想太深,如果商驰业真不是族长,商宗和商普哪能斗到人都登位了还没把人拉下来的地步。她只咬牙道:“不管他是不是,他就一定得坐牢这个位置!”成为族长她才能站在他身边!
商习怜这摞下狠话,突然脑海里划过一个念头……“爷爷,我有事,先走了!”真是机不可失,她得回房好好想一想……
商普见孙女儿猴急,也没阻拦,继续悠哉地看电视剧去了。
***
商诗意要说没为自己的哥哥担心,还是那老话一句,绝对是假的。但是她恨啊,晚上做噩梦都梦到自己哭着闹着肚子大起来了要打掉孩子,因为要生出畸形儿了。商诗意神经临近崩溃的边缘。再加上随着时间的到来却没有来月经,仿佛就如商朵雅所言,她肚里真有了孩子!
其实想想商朵雅哪次占卜出过错的?!商诗意寄希望于月经上也不过是自欺欺人地拖延时间而已。
再过两天就得前往医院检查了,商诗意月事真的没来,她神显得有点失常。商驰业进屋的时候,看到她一脸憔悴样,眼底不经意流落心疼。反手锁了门,从兜里掏出验孕棒:“想知道怀孕了吗?自己去测一下吧。”
商诗意呆愣半晌,才抓过他手中的验孕棒,他只给她说明了一半如何使用,至于如何得到答案,这急惊风的妹妹早奔进厕所去了。
等了约莫一分钟,商诗意跑出来,面色含着一丝羞与苍白小心翼翼问他:“把说明书给我……”
“你告诉我上面有几条线?”他倒是狡猾。
商诗意有些吞吞吐吐,全是害羞:“两、两条……说明什么?!”抬头间满是忐忑与期待。
商驰业一听,首先便是皱眉,脑海说了声可惜了,在妹妹紧张中倒是微笑说:“真可惜了,你堂姐也有算错的一天呢……”真是可惜了……
商诗意一听,苍白马上被红润所取代:“真的?!”
商驰业伸了两根指头压她嘴上:“小声点,哥哥这可是偷偷帮着你测的,别让人知道了。”说着便接了她手中的验孕棒查看。确实有两条红线。
商诗意见他抢走,想到上面有什么,便羞得扑上去抢回来,他倒是将它举高了说:“得把它撕掉,别让任何人知道了。”
随后他就把包装袋连同它一道塞进了兜里,商诗意想他是要拿去处理。又想不出他这般小心翼翼为哪门子。反正现在心是松了下来,也就感觉有些疲惫。才想到自己这几天一直失眠,这神一松就想睡觉。
心思也就不在那验孕棒上了,进了屏风后爬床上睡去了。
商驰业出了屋后,打了电话给某人:“威尔,开点堕胎药吧……”
***
商诗意睡了一觉后,觉得肚子有些疼。身边好像有人在安抚中,她只觉肚子抽痛了好久,然后有一股湿湿的东西流了出来……看来是来月经了。
一块小小的白色血块随着血液一起冲进了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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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间……
一切做得悄无声息。
孕检当天,商诗意来月经了,但是不知怎么地还是去医院做了检查手术。她倒是有些迷迷糊糊地,等清醒时医生说她没有怀孕。
陪同而来的是兄长商驰业,他们这对年轻夫妻看在外人眼中可格外地恩爱。去的市里做的检查,商家因为族规再胡闷也是关起门来,有些秘密还是不足以为外人所知的。好比这怀孕。
商品务没来,就商驰业陪着商诗意来检查的。出了医院后商驰业马上给父亲打了电话说没怀孕。那边商父什么话也没说出来,半晌后才说知道了便挂了电话。
商诗意觉得身子有些虚弱,想是因为检查的原因吧。商驰业从医院里提了一包药,说什么是补品,医生说她气色有些不好。
“既然来了市里,哥带你去喝碗汤吧。”也不容商诗意意见,商驰业就开着车拉她去市里最出名的汤店。还去了江京区吃父亲最喜欢吃的拉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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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诗意没怀孕一事,引起轩然大波,商朵雅当时听到结果,便是脸色苍白只咬牙坚定一句:“她怀孕了!”然后不再解释。
为了慎重起见,还是去找了老中医把脉确定的确没怀孕。
这事儿现在可悬了。
三位长老连夜商量后,让商朵雅再占卜了几卦,但商朵雅无法再出手,她说:“我的占卜术一个月仅能占卜一次。”约莫一年前起,商朵雅便施行了每月一卦,从未失过手。
三位长老面面相觑,一时间拿不出主意。
这时族长开腔了:“一次失手也不能代表着什么。到下个月再占卜一卦,我相信朵雅的能力仍在。”
族长这么说了,大家也只好就此作罢。
待三位长老离开,商朵雅不解地看着堂哥,她满脸地疑惑,又硬生生地压在了心中。
“朵雅也下去休息吧,这些日子想必你也是为了商式叔公一事忧心,难会有占错卦象的时候。”
商朵雅没有说话,起身弯腰行了礼退了出去。
倒是没有立即回屋,折了身子去了商诗意那儿。刚进屋时就见一位老妈子端着一碗中药进屋,屋内传出商诗意不愿喝药的抱怨声。
商朵雅没进屋,踱到窗前向里屋看去。商诗意有些气焉焉地在佣人哄骗中把中药吞下。待佣人端着药出来时,商朵雅寻问:“这开的什么药?”
老妈子回道:“是一些调理女孩家月经中的滋补药,这次小姐来时肚子挺疼的呢。”
商朵雅点了头让佣人离开,她跨了进屋。
商诗意正往嘴里吞蜜枣,见着她来了,倒是挺热情地招呼:“八堂姐怎么来了?”
“顺路就过来一趟。”商朵雅挨着商诗意旁边坐下,漫不经心地问:“来月经了吗?”
商诗意点头:“这个月迟到了,幸好没怀孕。堂姐,你也有占卜错误的时候,下次别再开玩笑了,会吓死人的呢。”半真半假地开着玩笑。
商朵雅轻轻点头:“我下次会慎重的。”视线一直在她苍白的面色和屋内环境中扫视,在见到床头柜上摆满了几种药时,起了身走过去嘴上问:“怎么这么多药?”
“医生开的,说是我身子虚了些就弄了些钙片生血胶囊什么的给我吃。”倒是心无城俯什么都说了。
商朵雅仿佛不经意地拧开瓶盖子,在商诗意注意放到零嘴上时,倒出一粒攥了手中。“我先回去了。”
“拜拜。”商诗意送客。
人走后了,商诗意赶紧锁了房,跑小冰箱里翻出冰淇淋。
***
商朵雅回屋时,商习怜已经坐在客厅里泡着茶等着她了。见堂妹回来,冰冷的俏容露出嘲讽:“你失算了吧。这下子对商驰业就更是不利了。”话里诸多的怒气。
商朵雅从未失算,这一次失算赶在这节骨眼中,商宗岂会放过,这年底真是多事之秋,也不知商家犯了什么冲诸事不顺的。
“以堂姐的能力,只要暗地里再帮堂哥做几桩生意,自然地也就谁都不会心生不满了。”商朵雅把药搁到茶几上。商家人爱泡茶,走哪屋子都有上好的茶具。商朵雅和商习怜都不是爱茶之人,围着这茶炉也不过是礼节。
“我就是做得再多,也没你一句话来得强。”商习怜扫了一眼那颗药,把茶水反复地从这个茶杯里倒入那个茶杯里,纯粹地无聊。
“所以堂姐是无事不堂三宝殿的人,找我有事儿吗?”商朵雅挂心着那粒药,也不想跟她兜圈子了。
“没事儿,就想来坐坐而已。”她留意到商朵雅心思在那颗药上,心头琢磨着那颗药从何而来,到嘴边的话就给吞了下去。现在还不是时候,说了这女人也不一定会照办,还是缓缓吧。
商习怜来去如风,说完就走了。弄得茶炉子一片湿泞。商朵雅唤了佣人来拾,拿着药又叫了内线把年数跟她差不多般大的远方表妹找来:“小满,你帮我把这药拿到医院去鉴定下成份。别让任何人知道了。”
小满是个清秀的姑娘,是别省穷村里过来的,留在商朵雅身边当个丫头使唤着。
“好。”小满一张脸看似憨厚老实却是办事牢靠机伶。接过药就揣了兜里急急出去。
商朵雅去了另间屋看叔公商式,自能力消失后就病如山倒。每回商朵雅去,商式都沉默不语。商朵雅知道的,叔公是后悔把自己拖下水了。
去屋里时,商式就在大门口躺摇椅上晒暖洋,身上一条厚厚的毛毯衬着他干瘦的身子。“会着凉的,叔公。”
商朵雅走过去便想推他进屋,这大冬天的阳光再暖也没有屋里的暖气好呀。
商式抬手摇头:“整日在屋里躺着也累了,都快把人憋出病来了。”
“叔公这不才病了几天就受不了了呢?”其实也不是什么大病,常见的感冒。但药也吃了针也扎了就是不见好转。
医生说没啥大毛病,就这叔侄两人知晓,这是说谎的代价。还真别小看了商家自古传承下来的历史,甭说到了新中国就全是迷信,他们生在商家从来不敢轻易反驳神明。
“以前身体壮实连个小感冒也没生过。看到商扬生三天两天就往医院跑,十几年离不得药,那时也只是鄙视。现在想想,不服老不行了,一个小病都能折腾死人。”北院长老商扬生是四院长老中身体最不结实的,六十岁就全身上下犯了毛病,一直吃药到现在已是家常便饭。
“叔公身子健朗,很快就会好起来的。但像你这样天天吹风,想好也好不了。”商朵雅把毯子给老人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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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实了,直到一丝风都透不进去才停了手。
商式呵呵一笑,看着外侄女的眼中有着欣慰:“朵雅呀,咱们拥有这种能力的人,最怕的就是走了邪路。生为商家人,不背叛商家就能享有商家的庇佑。但说到底,有时还是怨的。怨我为何一出生就是这尊贵的身份,族人们一双双眼睛都盯着守着你,你得谨防一丁点的错误都将让族人惹上灾祸……”
老人口气是感叹地怨恨,商朵雅明白的,于是淡淡一笑安慰:“叔公不是常教导我,有得必有失。我们拥有这人人求之不得的能力,自然也要付出些什么不是。”
“是啊……”商式望向侄女,一脸慈爱:“朵雅,我把能力给了你,就是为了证明当初我们的决定是正确的。想想过去千百年里也没出过那种事儿,我就在想,这或许是狼王给的什么提示,是来考验咱们商家人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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