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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性吞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天堂的欢愉
“正如咱们分析的,戴鹏家里确实有管道漏水现象,不仅以前发生过,一个月前也发生过,但因为那次漏水不严重,戴鹏又有急事在身,所以没通知房东,直接让物业工人来处理,那也是凶手第一次和戴鹏见面。”
“怪不得戴鹏的房东不知道他家近期漏过水。”一听到和兴趣相关的事情,飞鸟沈睡的灵魂仿佛也跟著从木头里复活了。
“案发当晚在楼下听完两人做爱後,凶手行为失控偷偷爬上楼,不想正看到b男从戴鹏家离开,他怕被发现又回到自己家中,越琢磨越想尝试,後来以漏水为由敲开戴鹏的家门,说想看看他家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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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两人毕竟见过面,一提楼下的邻居戴鹏好像又有印象,於是没多想就让他进屋了。听凶手的供述,那晚戴鹏的状态不好,没打采特别疲惫,看他穿著单薄的浴衣凶手就想起十几分锺前的叫床声,於是行为越发失控,在戴鹏检查浴缸角落时,偷偷戴上备好的手套,就像咱们模仿过的犯罪现场,开始对他施暴。”
“果然是这样。因为戴鹏和b男做的太激烈,体力透支,所以凶手的体力占了上风。”飞鸟不顾身边上菜服务生投来的疑惑目光,兀自兴奋说著。
这家夥要是古怪起来完全不分场合,待服务生远离了桌子,徐骁才开口,“本来凶手就很结实,外加调查b男时他说戴鹏做爱後几乎虚脱,如果捂住口鼻,有可能导致短暂窒息,连凶手也没想到会那麽轻易制服他。”实在挨不住饥饿,徐骁停下来先吃了几口菜後又道:“後面的作案手法和咱们模仿的十分相似,因为戴鹏处於半昏迷状态,凶手省去大量暴力制服他的体力和时间,在看到床头有避孕套时想到了戴套的好处。凶手说他当时并没有想杀害戴鹏,只是想单纯强暴他,毕竟侵犯同性不犯法,而且戴了套事後更没有证据,可谁想侵犯到一半时,戴鹏缓过来开始喊叫挣扎,凶手虽然害怕,但抵抗不了肉体的快感,一边想让戴鹏闭嘴,一边又达到高潮,结果事後才发现他被捂死了。”
美食和案情比起来,飞鸟明显对後者更感兴趣,虽然拿著筷子却没有夹菜的打算。“凶手虽然知道b男来过,但并不知道他和死者是什麽关系,所以他清理完争斗现场,又故意翻乱抽屉制造假相嫁祸给b男。”
“没错,那时我在现场就注意到浴室里外摆著两双拖鞋,b男说戴鹏有到浴室换鞋的习惯,我一直觉得那两双拖鞋哪里奇怪,後来我明白了,虽然凶手把两双拖鞋摆好,但在慌乱中却摆错了两双鞋的位置,本该在浴室里的却放到了浴室外。另外,凶手在翻乱抽屉时还起了贪欲,偷走了劳力士手表,事後为了制造不在场证明,他混进搬家公司的工人里溜出去,案发後几天才回来。”
“那时楼里有人搬家?”
“嗯,凶手说他无意中在窗边看到楼下有搬家公司的车,而进出的工人正好是在这个单元,於是才想到蒙混过关的办法,因为电梯在十二层长时间停留,所以他觉得应该是那层住户,後来随便穿上和工人类似颜色的衣服爬到十二层,果真被他碰上了,他怕住户起疑一直低著头,哪知户主家里很乱根本没人注意他,就让他抬东西下去了,一起干活的工人也都各自背著家具,谁都没注意他。”
“这些证据就够了吗?”
徐骁哼了一声,摆摆手指,“凶手还觉得他事後处理的一切顺利,可惜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虽然他把衣服丢了,但那个他以为救了他的避孕套却泄漏了秘密,因为他很少用避孕套,以前阴差阳错买的也不是乳胶套,所以他不知道自己对乳胶有过敏反应,我们发现了诊断证明,他还死不认账,不过最的是在我们搜查他家时,他转卖出去的劳力士因为地址有误被退回来了,你说这不是报应麽。”
听罢飞鸟扯了扯唇角,慢悠悠夹过一口菜,说出一句听不出是褒是贬的结论,“原来你还是会动脑子的。”
“少来!我本来就和你不是一个档次的好不好?你别得意,这次纯属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偶然被你猜中了。”
徐骁觉得有必要让这家夥认清事实,然而飞鸟仿佛仍沈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等他继续开口教育,只见那家夥忽然向前探过身子,不管帽衫的绳带是否掉进菜盘里,直到能清晰感受到对方的呼吸才停下来。一系列怪异举止自然引来周围食客的围观,谁料之後说出的话更让大家对他们刮目相看。
“从见到你开始,我就知道我要找的另一半出现了,果然咱们合体的效果很理想。”
先是怔了两秒,而後慢慢蹙起眉头,懒得去看周围陌生人神色各异的脸,徐骁非但对飞鸟凑近的脸不闪不躲,反而迎上去,到了几乎快咬到他嘴唇的距离,压住十分想暴吼的嗓门恨声道:“谁和你合体了……”
飞鸟同样保持著身体前倾的姿势,一边用左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一边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前後划动著,“我的意思是,我的脑和你的腿合体。”
“啪”地拍响桌子,吓得周围食客一惊,只听徐骁大吼一声,“结账!”
回去的路上,不管飞鸟再说什麽,徐骁都对他不理不睬,恨不得把这条干巴巴的鱿鱼干撕碎。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家地址。”
“关你屁事。”
“作为朋友,我有礼物想送你。”
“少讨好我。”
“那只好寄到警局了。”
“休息诈我。”徐骁冷哼一声,决不让坏心眼的鱿鱼干得逞,见飞鸟默默低下头不再说话,心里暗笑日後就得这麽给他脸色看,否则也太不把刑警放在眼里。
风雨过後,天气骤然冷下来,严冬来临,每天行走在萧瑟枯败的街边,唯一能指望的就是看到暖融融的太阳。
戴鹏的案子正式结案,虽然凶手被惩治依法,但却无法再挽回这条无辜的生命。
在弱肉强食、缺少真爱的世界里有多少人心中隐藏著狰狞的野兽,他们人格扭曲,相互推脱责任,为了自己的利益肆意伤害别人,每一个案情背後的动机永远都是自私的,罪恶无法根除,自己所维系的正义不过是对亡者灵魂的告慰。
“徐骁你来的正好,乔队正想找你。”
刚踏进办公区域,便迎来一众人的目光,吴楚恒微笑著站在不露声色的队长身侧。
徐骁的第一反应便是自己又迟到了,他匆忙扫过墙上的电子锺,一秒不差绝对准时,除此以外难道是自己形象又过於邋遢?本能地摸了摸头发,今天走前特意照了镜子,还不错啊。
“怎麽一见我就是这两个动作?对自己那麽没信心?”
见队长脸上渐渐露出笑容,徐骁忙跟著嘿嘿一笑。
“我听楚恒汇报了,你这次做的不错,日後再接再厉,争取早日和楚恒一样勇挑重任。”
“是!”
徐骁站的笔直,一本正经的模样逗笑了吴楚恒,果不其然队长刚一离开,整个人马上像泄了气的皮球吊儿郎当起来。
“谁都没你会装。”吴楚恒笑著从桌上拿过一个包装袋,“喏,这里有你一个包裹。”
“我的?”
脑袋里闪现的问号马上被飞鸟那张死气沈沈的脸覆盖,徐骁暗暗吃惊,还以为那家夥在开玩笑,没想到出手这麽快。不知所谓的礼物到底是什麽,包裹很轻,几乎没什麽分量,觉得应该不是什麽诡异物件,外加自己好奇心的驱使,徐骁便当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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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开了口袋。
展开肉色的布料,徐骁才发现原来是一件手感上好的连体服,可定睛再看却不是什麽正经东西,臀部的位置赫然印著一个丰满赤裸的屁股,当扫过同事们半抽搐的表情後,徐骁已经猜到正面的图案。
与飞鸟当初在黑夜露阴时穿的款式一样,衣服正面描绘著男人逼真的赤身裸体,尤其是那巨大昂扬起来的下半身。
不等徐骁想好怎麽向同事解释,已经有人从地上捡起一张卡片。
“‘这件你最喜欢的衣服我找了好久,晚上穿给我看吧’,哈哈,徐骁这是谁啊?你新交的女友吗?”
一把夺过卡片,徐骁的脸青一阵白一阵,同事读的内容一字不差,落款处还印有一只非鸡非
鸟的四不像。妈的!飞鸟这该死的混蛋!明显是在对自己没告诉他地址进行报复!
“你们私下到底玩的有多开啊?”
“你动作还蛮快的,这麽几天就有女友了。”
被吴楚恒和同事你一言我一句的调侃,徐骁气得像要炸开的红石榴,他发誓绝不放过那只死
鸟、呆木头、臭鱼干,一定和他没完没了!
〈隔墙有眼〉完
22、雄性吞噬之穿女仆装的男人们(1)
恶臭的空气无法呼吸,腐烂侵蚀著坏死的身体,被束缚的灵魂在破败的躯壳里惨叫。
我受够了。
十字作为轮回的终结,我将以鲜血献祭,让那些肮脏的人类尽享来自地狱的问候。
最终,你的圣洁之形只属於我一个人。
黑色的血液顺著割破的手腕淌落在冰冷的地上,缩在阴暗中的男人露出铁青狰狞的面孔,瞪著自己张开的双手,咯咯怪笑个不停。慢慢地,他抬起死鱼般充血的眼睛,盯住那挂在夜空中的圆月。
当─当─
仿佛听到午夜的锺声,复仇的齿轮悄然启动……
入夜,霓虹闪烁,暗淡无光似被封冻的城市终於有了自己的颜色,临近圣诞,繁闹的街市流光溢,冰蓝色的灯织出繁星般的海洋,然而绚烂的夜色却无法让行走在街上的每个人感受同样的情绪,如同欢笑背後隐藏著忧郁,即便站在耀眼的灯光下,某些人看到的也只是漆黑一片。
唔……
身体似被包裹在蚕茧里,黑暗却温暖,只不过时间长了有些憋闷,但正因为弱化了部分感官,此时的快乐才更加清晰。
啊……
手指在滚烫的根源上快速套动,硬邦邦的已经胀到极限,眼看激流就要冲出来……
就要出来了……
“哔哔哔哔哔哔……”
手机刺耳的声音忽然发疯一般响起,抖动的身体倏地僵硬,无法熄灭的欲望之火仍在熊熊燃烧,迟疑了半秒,停下来的手指再度快速动起来。
唔唔……只差一点……
“哔哔哔哔哔哔……”
手握分身的力道在渐渐加重,可酥麻战栗的快感却越来越弱,尖端的湿润感愈发干涩,原本涌上来的津液反而随著急促的铃声倒流回根部。
“哔哔哔哔哔哔……”
啊──!!有完没完!
咬牙切齿地掀开棉被,半裸的青年猛然从床上坐起身,抓过桌上不停振动作响的手机,凭经验而论这个时间不管谁打来电话都没好事。
“这麽久不接电话,干什麽去了!”
听著话筒另端严厉的质问,徐骁一肚子怨气无从发泄,哪里敢顶撞上司,只好极不情愿地明知故问。“乔队……这麽晚……有事?”
“我就不信改不掉你懒散的毛病,有案子了,快点过来!”
对方掐断电话的声音似乎蛮用力的,对著手机咂了一下嘴,徐骁便把它丢到桌上。
重新仰靠回床头,自己暴露在外的分身像枯萎的花草已经蔫掉,看它泄了气的可怜样子,徐骁同情心泛滥,忍不住又握住它上下动了动,试图拯救奄奄一息的生命,可惜不管他再怎麽套弄,那里都提不起神,赌气般无打采。
近来好不容易有时间和力做这种事,期待地钻进被窝,愉悦地爬上顶峰,却在高潮来临时被一棒打醒,以这样凄惨的下场尾,换做谁都要懊恼吧。
唉声叹气地爬下床,套上内裤,下身仿佛都沈甸甸的,日积月累的量积在那里,发泄不出来能不憋麽,要想舒服看来得等下一次了。
徐骁在周围人入睡的时间来到街上,夜风寒冷刺骨,吹在脸上刀刮一般,脑子里还留恋著家中温暖的被窝,身子已经冻的缩起来。连打了几个冷战,徐骁无奈向空气中吐出一团白雾,谁让他选择了这个职业,既然如此,就要懂得如何在苦中作乐。不愿放大所谓的正义感,只要持著破案的兴趣就足够了,所以与真相浮出水面的结果比起来,黑白颠倒的作息,艰苦环境的蹲守都不算什麽,当然,如果遇到穷凶极恶的凶手则另当别论了。
午夜的别墅区显得格外寂静。点亮灯火的时候,如果路过没有拉窗帘的人家,从窗子里还能看到里面的奢华;然而关了灯,那宛如双眼的一扇扇窗子仿若变成了深不见底的黑洞,著实阴森可怖。即便相连的别墅,左右邻里的关系也显得生疏,光看中间竖起来的那面高墙就像要拒他人於千里之外。
此时,与其他融入夜色的别墅相比,警戒线後面的那栋依然灯火通明,扫过晴朗夜空挂著的一轮圆月,徐骁吸进一口清冷空气走进别墅。
刚和站在门口的同事打过招呼,便听到大厅里不断传来“嚓、嚓”的拍照声,余光中不时亮起的闪光灯吸引著徐骁的注意,不等他走过去一看究竟,眉头紧锁的队长乔勇忽然转过身,一脸严肃地走过来。
预感到又要挨骂,徐骁忙站得笔直,眼睛睁得大大的,“乔队,我这次来的不晚吧。”
“还不晚?就等你了。”
眼珠子灵活地在大厅里扫视了一圈,并没有看到有著帅气刑警之称的吴楚恒的身影,也许是在楼上搜集信息吧。徐骁於是松懈下来,看队长的脸色不好,也不敢再多说什麽,缩了缩脖子快步走到大厅中央,望向那被围著的……
躺在地板正中的死者,以奇怪的方式扭曲著,好像整个人从中间折断过,伸直的手臂被麻绳绑在双腿上,看不清的头部认错似的埋进双肩,然而与身体异常扭曲不符的是,身上穿的女仆服却十分整齐,好像每一处褶皱都心处理过,只不过整体看上去……
“这女人……”
“是男的。”不等徐骁发问,旁边的同事小马扬了扬下巴,示意他站到另一边去看。
“男的?!”
看了两眼小马,又看了看死者,徐骁半信半疑地移到尸体右侧,弯下腰望向死者刚过大腿的裙下,绝对明显的雄性特征让他不禁怔了怔,怪不得整体




雄性吞噬 分卷阅读32
看上去少了女性特有的纤细柔软感。
“确定不是双性人?”徐晓仍心存疑惑,原本死者的姿势就够奇怪,如果还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男人……暂且不论凶手出於何种目的,他的心理肯定不正常。
“我看不像,等会儿解开绳子,李法医再做进一步检查。”
徐晓挠了挠脸,一面躲著现场拍照的同事,一面绕著死者走了一圈。现场没有明显的血迹和打斗痕迹,屋子里异常整洁,好像用心拾过,唯一可以发现的线索便是尸体双脚前方摆放的一张卡片,干净的纸面上除了一个黑色的[十]字,别无其它。
见法医准备为尸体做进一步检查,徐晓忙闪到一旁,开始在大厅里东张西望。果然是有钱人住的地方,家里的摆设几乎都是名牌,餐桌边立著一面酒柜,看样子还是个酒鬼。来到二楼,两个房间一间作书房用,另一间则是卧室,大床上被褥凌乱,似乎没少在上面做运动。
不过此时最让徐晓在意的是,他居然没看到吴楚恒。既然他没有来,为什麽乔队要说就等自己了呢?没有英在场,怎麽布置接下来的任务。
避开搜集现场的同事,徐晓又回到一楼,此时绑住死者手脚的麻绳已经被解开,然而尸体仍保持著原来的姿势僵硬著,看起来异常诡异,只见李法医正在掰弄死者的头部,说不定深埋进双肩的那张脸已经面目全非。
“徐骁,这件案子我想让你负责。”
背後忽然响起队长的声音,顾不上再看法医检查的过程,徐骁惊愕地转过脑袋。“唉!?”
“唉什麽唉!我已经决定了。”
望著队长板起的脸,徐骁试探地打听,“那吴……”
“我给楚恒派了另外一个棘手案子,之前社区杀人案你办的不是很漂亮麽,这次再给你一个锻炼的机会。”
怪不得没有看到他出现在这。徐骁捏著下巴,看上去犹犹豫豫,不太情愿。负责人多累啊,再说自己指挥,其他人能信服麽。
“我就从没见过像你这麽不求上进的刑警,要知道一般棘手的案子可不是随随便便让一般人负责的。快过年了,这阵案子比较多,你们只有四个人,抓紧时间吧。”
说完乔勇便绕过徐骁向李法医走去,留下站在原地的某人干瞪眼。
这绝对是个大笑话。
就在徐骁双手叉腰摇著脑袋时,法医已开始向乔勇汇报。“经过初步检查死者死亡时间不超过二十四小时,应该是昨天午夜前後,虽然捆绑部位有大面积淤血,但不属於体位性窒息死亡,头部有2厘米的创伤,颈间有明显勒痕,系被勒致死,其他还要回去再做尸检。”
勒死?
徐骁转过身,盯著正被装入运尸袋中的死者,此时已能看清他的面部,虽然没有想象中的面目全非,但与书房桌上摆放的照片相比,青紫狰狞的面孔已然看不出他曾在高尔夫球场挥杆的帅气模样。
相信他也不愿被众人看到自己这麽没尊严的样子吧。
现场的搜集工作进入尾阶段,不难想象在听到乔勇任命徐骁为本案负责人时大家发出的唏
嘘声,想必之後私下一定少不了讨论。
“现在是不是回警局开会?”
被分派给徐骁的组员虽然无奈,但他们的共同目标毕竟是侦破命案、抓住凶手,即便心里有不满和不服也不能让情绪影响到侦破工作。
扫了眼挂在墙上的锺表,早已是新一天的凌晨。徐骁紧皱的眉头忽然放松,双手一拍,“解散,都回家吧。”
“啊?回家?”
“他们都回警局了,咱们起码回去也整理一下信息吧。”
队长这次的指派果然从开始就是错误的。
“反正我一直认为养蓄锐比疲劳作战有效率,那你们随意,我回去了。”没几个小时就该亮天了,徐骁相当珍惜在被窝里的时间。
“这……那明天晨会……”
“我尽量不迟到。”
懒洋洋的样子哪里像个负责人,徐骁先行出了门,没走出多远,耳朵便开始痒痒的,恐怕留在别墅里的组员们正在背後骂自己吧。
坐在回家的计程车里,逝过的街景笼罩在浓重的夜色里,徐骁似睡非睡,眼睛半睁半合,然而意识里却还留存著别墅大厅的残像。
男人、弯折肢体、女仆装与黑色的[十]字……
23、雄性吞噬之穿女仆装的男人们(2)
清晨,徐骁倒是少有的准时来到警局,昨晚的睡眠质量不理想,回到家钻了被窝又磨蹭了许久才睡著,也许命案现场过於诡异,大脑皮层的细胞於是变得活跃,连梦里都在破案。
弥漫薄雾的黑暗里,肢体弯折的死者挂在树上随风摇摆,朝向天空的四肢如同时锺的指针,直指头顶的一轮明月。昏暗模糊的梦境里,除了又圆又大的月亮,便是死者那一身白得耀眼的女仆装。
踏进专案会议室,昨夜乔队分派的三个组员早已各就各位,白板上已然贴上了死者的照片,此时三人正聚在一起,就放在会议桌上的照片讨论,那专注的神情好像完全忘了还有徐骁这个负责人的存在。
“你们已经开始啦。”清了清嗓,徐骁希望引起大家注意,谁想三人抬起的脸上却摆明了写著[我们没指望你]。
“果然是高效三人组,一早上就整理出这麽多信息。”早已习惯大家对自己不屑一顾的态度,徐骁不以为然地坐到会议桌边,慢悠悠地拿起一张照片。
“我们从别墅直接回来了,要是什麽都等早上整理太耽误进度。”瞪了眼徐骁,小张俨然一副负责人的模样。
“说的好!所以我才愿意和你们一起办案嘛。”放下手里的照片,这回不等三人再翻起白眼,徐骁忙起笑容转移了话题,少有迅速地进入状态。“那就赶快说说目前整理的情况呗。”
三人互相看了看,由小宋开始,按照专案组讨论案情的开会习惯,他走到白板前,指著死者的照片道:“死者许豪,三十七岁,单身,f网络公司老板,根据报案人提供的信息,许豪生前喜欢打高尔夫,泡夜店,报案人和许豪是在夜店认识,两人刚交往两周。昨天,也就是十二月十七日周六晚,两人约好午夜见面,结果报案人到现场後发现许豪已经死了。”
手掌在下巴上来来回回地摩挲,然而从离开案发现场开始徐骁一直在意的是,“最後确定死者是男的了吗?”
“这点你就不用再纠结了,许豪是彻彻底底的男人。”小马盯著徐骁变化的表情又补充道:
“而且他似乎还格外喜欢男人,在他家里的电脑上,有不少和不同男人的合影,目前技术科正在整理,看是否能发现其他线索。”
“又是同性相爱相杀麽……怎麽每




雄性吞噬 分卷阅读33
次这种案件都让我赶上。”徐骁顺势伏在桌上,也不知在琢磨案情,还是在感慨自己的运气。
“目前可不好说,还要等尸检报告和指纹分析。”
一听小张的反驳,徐骁突然兴奋起来,别说神地坐起来,而且还用力拍了拍巴掌,“太了解我了!嘿嘿!所以……”
“谁都知道应该这样,你又在给自己的偷懒找借口吗?”之前曾几次和徐骁分派到一起办案的小张早摸透了他的心思。
“没有啊。”徐骁假装无辜地摇著脑袋,分明在狡辩,不过毕竟有“负责人”这把砍刀压在头上,如果不能尽早破案,对谁都说不过去。哼,乔队指派自己为负责人,明摆著就是不让自己有闲工夫偷懒!“那这样,三个任务你们随意选,一个人去许豪家和他公司调查、一个去现场问问当晚周围邻居是否看到可疑人出现,剩下的去技术科,刚才不是说他电脑里有很多照片吗,看看能不能查出和许豪接触的那些人的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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