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娇里娇气[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抹茶啊
鹤岁将最后一片花瓣丢进池塘里,他不满地瞪着被揪秃了的牡丹花枝,皱着一张小脸,沮丧不已地说:“为什么还是不回来,讨厌闻山栖。”
不过是再平常不过的一句“讨厌闻山栖”,哪怕只是一场梦,闻山栖也连夜从江南赶回京城。纵使他的面上再云淡风轻,心下想的却全然是鹤岁会如何的惊喜,于是他的心也软作一片。
过了许久,闻山栖缓缓地开口:“抱抱,孤和你不能……”
鹤岁伸手捂住了闻山栖的唇,不让他再说下去,然后自己一把抱住闻山栖的腰身,把脸埋进他的肩膀里,闷声闷气地说:“你只能说喜欢我,别的不许说,要不然我以后都不理你了。”
闻山栖侧眸望他一眼,轻描淡写道:“孤是太子。”
鹤岁在他的肩膀里拱了拱,瓮声瓮气地说:“我是太子的抱抱。”
闻山栖思忖片刻,又道:“镇国公将你托付于孤。倘若孤与你在一起,镇国公该当如何?”
鹤岁仗着自己喝醉了,不仅什么都敢说,还一点也不觉得不好意思。他强词夺理道:“我被托付给了你,那么你就得照顾我一辈子。”
“你还小。”
“我不小了,你说的,我可以娶亲了。”鹤岁抬起红扑扑的小脸,更衬得眸光潋滟,眉目也好看得好似被细细雕琢过一般。他歪着脑袋,软声问道:“我娶你好不好?要不然、要不然你娶我也可以。”
闻山栖的目光掠过鹤岁的脸,停留在他微微张开的唇上。鹤岁的唇色向来偏淡,再加之他的肤色过于白皙,总是显出几分致易碎之感。倘若鹤岁既不闹也不说话,只低下头来生闷气,更让人觉得脆弱不堪,而闻山栖也为此,从来都难以拒绝鹤岁的任何要求。
但是他不得不拒绝。
“镇国公快要回来了。”闻山栖把鹤岁从怀里拉出来,缓缓挪开目光,不咸不淡道:“孤会与他一同为你物色人选,尽早为你准备婚事。”
酒意让鹤岁有点撑不住了,他揉了揉眼睛,人已经迷糊了还下意识地还嘴道:“你也还没有娶亲。”
“孤曾说过。”闻山栖不紧不慢道:“大兴一日不宁,孤便一日不娶。”
鹤岁连耍赖也被闻山栖不动声色地挡了回来,他就是想发脾气,也没什么力气了。更何况闹了这么久,鹤岁的神色早已恹恹,还有点不大站得稳,于是他伸出手软绵绵地抱住了闻山栖,头才枕到闻山栖的肩上,声音也软得不成样子,“好难受。”
闻山栖没有再把鹤岁推开,而是将他揽入怀里,把鹤岁抱了起来,“睡一觉就好了。”
在门外等了许久的碧落听见里面逐渐没了声儿,这才大着胆子推开了半掩着的房门。她大致扫了一眼闻山栖与鹤岁便忙不迭地低下头来,不敢再乱看。
碧落胆战心惊地说:“太子殿下,小姐让奴婢为柯小公子准备了一些热水,奴婢来伺候柯小公子沐浴。”
闻山栖微微颔首,“有劳。”
碧落上前几步,要将鹤岁的胳膊搭上自己的肩,可她还未碰到鹤岁,闻山栖已不着痕迹地避开她的手。碧落错愕地抬起眼来,入目便是闻山栖稍显寡淡的神色,她正要惶恐不安地跪下之时,只听闻山栖淡声道:“孤抱他过去。”
“多谢太子殿下.体恤。”
闻山栖要抱鹤岁过去,碧落自然不会多说什么,她战战兢兢地应了一声,快步前去将门再敞开一些。待到闻山栖走过,碧落这才跟在他的身后,引着闻山栖去了隔壁的房间。
鹤岁一被放下,碧落便上前去为他宽衣。
葱白的指尖掠过柔软的云锦绸缎,碧落尽量不去注意身后那道灼人的目光,可手指却还是不有些发抖。她为鹤岁脱去外衫,雪白的亵衣也被一同褪至肩头,露出一片白腻的肌肤。
这是他宠了十几年的人。
闻山栖一想到这里,眉头便皱了起来。鹤岁从小就吃准了自己对他心软,于是装哭、撒娇、发脾气无所不用其极,再大一些的时候更是恃宠而骄,还未责罚,鹤岁便已瞟着自己撅起了嘴巴,于是只要不太过分,闻山栖便由着他胡闹。
京中曾一度盛传鹤岁是他养在身边的娈童,起初闻山栖并未放在心上,直到左相隐晦地提醒道:“柯小公子的年岁也不小了,太子殿下成日抱在怀里,成何体统?”
左相只知鹤岁要抱,闻山栖便抱,却不知鹤岁就连沐浴也是闻山栖亲自动手。闻山栖甚至命人在东宫专为鹤岁修了一处温泉热池与一座自雨亭,只因鹤岁过于娇气,向来受不了热也受不得冷。
在那之前,闻山栖只当自己是怜惜鹤岁孤苦伶仃,直至左相婉言劝说,他才惊觉自己的确对鹤岁过于宠爱。
只是……
闻山栖抬起眼,眸底尽是克制与隐忍。他状似漫不经心地一瞥,将鹤岁的那极为漂亮的锁骨与圆润的肩头入眼底,而后盯着碧落放在鹤岁肩上的手看了许久,目光有些发冷,终究无法再容忍下去,“你出去。”
碧落愣了愣,她小心翼翼地把鹤岁放回床上,“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不安地说:“太子殿下请恕罪。奴婢、奴婢向来笨手笨脚,实在是不知道哪里冲撞了太子殿下,还望太子殿下饶命。”
闻山栖沉默了片刻,并未多做解释,只是轻声道:“与你无关。”
碧落又连忙磕了几个头,慌慌张张地退了出去。
余光扫了一眼被轻轻合上的门,闻山栖缓缓走至鹤岁的身旁。这么多年过去,他对鹤岁已不单只有怜爱,只要与鹤岁有关,他从来都不假于他人之手,甚至就连侍女为鹤岁宽衣沐浴都无法容忍,更不用提他的抱抱当真长大成为柯晚贤,再不会向他伸出手要抱,还要娶另一名女子为妻。
这是他恨不得揉进骨子里疼的人。
闻山栖垂下眼眸盯着鹤岁看了几眼,态度终究软了下来。他俯下身将鹤岁半搂在怀里,语焉不详地说:“你从两岁起便被我接到了身边,既然已经宠了你十几年,那么再宠几十年也未尝不可。”
说罢,闻山栖低下头吻上了鹤岁的唇,黑沉沉的眼瞳也染上几分若有似无的笑意,“桃花酿自然比不上你甜。”
第31章福寿康宁11
桃花酿再甜,也抵不了过烈的酒性。鹤岁这一醉,直接昏昏沉沉地睡了一整天,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了翌日的傍晚。





娇里娇气[快穿] 分卷阅读37
醉宿的下场就是头疼个不停,鹤岁趴到床上哭唧唧地喊难受,系统幸灾乐祸地说:“谁让你把酒当水喝。”
“我没有。”鹤岁揉了揉眼睛,瓮声瓮气地纠正道:“都怪它太甜了,我还以为和果汁一样。”
系统:“……”
当成水也好,当成果汁也好,明显是没有什么差别的,不过系统懒得和鹤岁争辩,转而兴冲冲地问鹤岁:“你还记不记得你喝醉之后干了什么?”
喝醉了还能干什么,鹤岁理直气壮地说:“我睡着了。”
面对这么好的嘲笑鹤岁的机会,系统一点也不想放过。更何况就算鹤岁记不得了,它可是全程都在看戏,连界面都没敢切一下,生怕一不小心就错过了重头戏。系统不怀好意地说:“你睡着之前,闻山栖来了。”
鹤岁试着回想了一下,可是他压根都没有什么印象,只好半信半疑地问道:“然后呢?”
“然后?”系统故意卖了一个关子,活脱脱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你一会儿缠着闻山栖亲你一口,一会儿又闹着让他娶你做太子妃,哼哼唧唧地撒了半天娇,连闻山栖在你的额头上亲了一下都不乐意,非要人家亲你的嘴,还一个劲儿地问甜不甜。”
“不可能。”
鹤岁睁圆了乌溜溜的瞳眸,越听脸越红,他下意识就为自己辩解道:“我才没有这样。”
系统对鹤岁自欺欺人的行为很是不齿,它慢悠悠地说:“你要是不信的话,就自己去问问闻山栖,看看他怎么说。”
对此,鹤岁的回应是一把拉起薄被,连同脑袋一起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做一只躲在被窝里红着脸的小鸵鸟,试图逃避现实。
“公子可算是醒过来了。”
莲生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过来看一眼鹤岁,她推门而入之时,鹤岁正巧在拽被子。莲生回过头吩咐碧落送来一碗燕窝粥,自己却坐到了鹤岁的身旁,轻声问道:“公子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不舒服。”鹤岁的声音有点闷,他慢吞吞地从被窝里面钻出来,本来就红扑扑的脸更是红得厉害。鹤岁奇怪地问:“我怎么还在万花楼?”
“太子殿下见小公子睡得香,又怕舟车劳顿将小公子吵醒,便干脆在此留下。”莲生望着鹤岁稍微睁圆了的眼瞳,无声地笑了笑,“况且今日是乞巧节,太子殿下想带小公子看花灯,宫里一来一往要上不少时间。”
鹤岁点了点头,他没忍住到处瞟了好几眼,半天才拽着手里的被角,哼哼唧唧地问莲生:“闻山栖怎么不在这儿?”
“太子殿下突然被人叫走,似乎是有什么要紧的事。”莲生回答得模棱两可,她接过碧落端来的燕窝粥,不紧不慢地说:“临走之前,太子殿下吩咐过,倘若傍晚时分他还未归来,那么就先由小女子带公子去看花灯,他会去那里找我们。”
说着,莲生捏住瓷勺搅了搅燕窝粥,又道:“不过公子得先把这碗粥喝完。”
鹤岁没有什么胃口,喝完当然不可能。一开始莲生一勺一勺地喂,鹤岁还乖乖地往下咽,等他吃下了小半碗的燕窝粥后,鹤岁就有点不老实了。莲生又把勺子伸过来,鹤岁揉着自己稍微鼓起来的肚皮,皱着脸摇头道:“我吃不下了。”
莲生将瓷勺轻轻地放回碗里,没有再勉强他,而是自顾自地抬起手为鹤岁拭去沾在腮上的米粒,态度极为自然地说:“那么小女子先去将马车备好,公子便在此稍作休息。”
鹤岁乖乖地点了点头。
没多久,碧落就上来叫人。碧落掀起一层层的纱幔,引着鹤岁坐上马车,鹤岁一眼就看见小碟里放的全是他喜欢吃的那些零嘴,当即就有点犯馋,莲生笑吟吟地说:“太子殿下说小公子喜欢吃这些。”
鹤岁还以为这也是闻山栖吩咐下来的,一点也不客气地吃起了蜜饯来。
莲生见鹤岁吃得两腮鼓起,一脸满足的模样,又为他倒了些茶水,这才将手抬起,把一侧的珠帘撩开来。纵使他们隔得还有些远,却仍能看见河畔亮起的那片火光,莲生轻笑着说:“年年都是这么一个光景。”
碧落小声地提议道:“小姐,你要不要也放一盏花灯,求一个如意郎君?”
莲生恍若未闻,她盯着一盏又一盏被推入河中的花灯,灯芯那处的火光将一片片花瓣映得极为通透,如珠似玉。只可惜流水迢迢,花灯在这片桨声灯影中被送入河中央,也在随波逐流中被一一打湿,只留下灯芯的残光。莲生看了许久,半晌才心不在焉地说:“我呀,从一开始就不要这些。”
碧落好奇地追问道:“那小姐要的是什么?”
莲生没有说话,她眸光一转,正好对上了鹤岁稍微睁大的眼瞳。莲生自然看得出鹤岁眼中的好奇,但是她并不打算多说,只是柔声道:“公子,我们到了。这里就是看花灯的地方。”
鹤岁又往嘴里塞了几颗蜜饯,下意识地偏过头,果然被糊弄了过去。
闻山栖还没有来,鹤岁一点也不想自己去放花灯,他趴在车厢里东张西望了一会儿,河里的一盏盏花灯恰似浮莲,凭空绽放在这片盈盈水光之中。鹤岁抓了一把瓜子,看得无聊了就跳下马车,凑到隔壁的小摊上看老人捏糖人。
在此之前,鹤岁从来都没有见过糖人,不有些新奇。他站到老人身旁,睁圆了乌溜溜的眼瞳,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老人瞧,连手上的瓜子也没来得及吃,看起来就乖乖巧巧的,很是讨人喜欢的模样。
于是瞧着瞧着,老人忽而往鹤岁这边一瞥,手下的糖人就有了一对圆溜溜的大眼睛。老人再对着嘴一吹,鼓起来的糖人便与鹤岁有几分相似。糖人被竹签穿过,老人咧嘴笑着把糖人送给了鹤岁。
鹤岁还点没反应过来,他低下头看了几眼自己手上的糖人,好半天才想起来要翻荷包。但是他的荷包里有蜜饯、葡萄干、山楂片,就是没有一文钱,鹤岁有点不好意思了,脸上又要红起来。
莲生见状,连忙问碧落要了些碎银。她正欲拿给鹤岁,一抬眼却看见鹤岁的身前突然站定了一个人,而后一道尖锐阴柔的声音忽而响起:“把头抬起来。”
鹤岁看着自己的荷包还在发愁,冷不丁地有人让他抬起头,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手腕就突然一下子被人抓住,很是急切地向后带去。
乞巧节来河畔赏花灯的人不在少数,而眼下天色才刚刚沉下,正是人多的时候,所以极为拥挤。莲生抓住鹤岁往的手腕,不知不觉中就有些用力,她拽着鹤岁挤入身后的那篇汹涌人潮之中,没一会儿,鹤岁就再也看不见糖人小摊了。
手腕那里有点疼,鹤岁一连瞟了莲生好几眼,要不是莲生的面色实在是难看,鹤岁早就要和莲生发




娇里娇气[快穿] 分卷阅读38
脾气了。他闷声闷气地问道:“你怎么了?”
莲生摇了摇头,神色略显仓皇。她强笑着解释道:“人太多,我怕你被冲散。”
这理由太牵强,鹤岁就差把“你骗人”三个字写到脸上了。他晃了晃手里的糖人儿,一点也不想理莲生了,然而还没过一会儿,鹤岁又觉得自己应该发个脾气的,结果他才抬起头就听见莲生轻飘飘地说:“太子殿下来了。”
饶是莲生的说话的语气再轻,鹤岁一听见闻山栖来了,脸上又是红扑扑的一片,几乎是秒怂。
鹤岁盯着自己的糖人,稍微纠结了一下,最后决定就算是被系统嘲笑也得问出来。于是他哼哼唧唧地问系统:“……你说我一喝醉就、就闹了半天,那闻山栖他有没有说什么?”
“你不是说你才不会这样。”
系统故意逗鹤岁,只不过它的语气里幸灾乐祸的意味太浓了,还没逗多久鹤岁就又要发脾气了。系统怕真把他惹恼,还是意味深长地说:“反正你以后能喝上酸奶了。”
第32章福寿康宁12
鹤岁没听明白,他好奇地问系统:“这里也有酸奶?”
系统沉默了一会儿,当然没有说实话。它不安好心地哄骗鹤岁道:“怎么没有,当然有。到时候你想喝多少就有多少,不想喝也得被闻山栖逼着喝。”
它不提闻山栖还好,一提鹤岁就有点心神不宁了。红着脸的小家伙心不在焉地拽了拽玉佩,还是忍不住抬起眼来偷瞄闻山栖,闻山栖尚站在一片火树银花处,他的眉眼俊朗,神态淡然,举手投足间都是天潢贵胄的骄矜,一袭月白的外衫更是衬得他身姿挺拔,脱尘出俗。
“这个糖人倒与你有几分相似。”闻山栖走到鹤岁的身旁,他垂下眼眸,若有所思地盯着鹤岁红扑扑的小脸看了几眼,自然没有错过他偷看自己的小动作。闻山栖缓声道:“很可爱。”
鹤岁还以为闻山栖说的是糖人可爱,他想也没想地就把糖人递给了闻山栖,稍微睁圆了的眼瞳里水汪汪的一片。鹤岁脆生生地说:“给你。”
闻山栖的余光一扫,他非但没有下鹤岁的糖人,还不急不缓道:“孤是你说可爱。”
鹤岁眨了眨眼睛,有点没反应过来。他过了好半天才红着脸,小声地咕哝道:“我又不是糖人,再可爱也不能给你。”
“你怎么不是糖人。”闻山栖的眸中掠过几分笑意,他低下头凑到鹤岁的耳边轻声道:“你尝起来也很甜。”
温热灼人的气息全然落在鹤岁的耳朵上,这下子鹤岁不但脸上是红扑扑的一片,就连耳朵也红得好似要滴出血来。鹤岁一把捂住自己的耳朵,恼羞成怒地说:“你不许对着我的耳朵说话。”
嘴上说的是不许,可鹤岁湿漉漉的眼眸却一个劲儿地瞪向闻山栖,眼神也软得不成样子,根本没有一丁点的威胁力,反而让人更想再逗一逗他。
闻山栖低低地“嗯”了一声,漆黑的瞳眸盯着鹤岁抬起来的手看了几眼,鹤岁就连手指也生得可爱,圆润而饱满的指甲透出粉嫩的颜色,葱白的指尖只想让人含入口中。
鹤岁才发完脾气,闻山栖的漫不经心又让他有点不高兴了。鹤岁不满地瞟了一眼闻山栖,气哼哼地说:“我又不是糖做的,一点也不甜。而且、而且你又没有尝过,凭什么说我是甜的?”
闻山栖眸色沉沉道:“你怎么知道孤没有尝过?何况昨日你醉酒之后,还特意问孤究竟是你甜一些,还是桃花酿甜一些。孤若不亲自品尝一口,又要如何告诉你桃花酿远不及你甜?”
他说得一派云淡风轻,可鹤岁却越听越心虚,到最后脸也红得恨不得冒出烟来,差一点就要气急败坏地捂嘴巴,不许闻山栖再说下去了。
闻山栖见好就,他注意到莲生始终皱着眉,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便出声问道:“你们为何没有看花灯?”
“方才公子在看糖人,有人却要公子抬起头来。”莲生犹豫了片刻,还是如实交待道:“小女子曾有幸见过陛下身边的张公公,纵使这么多年过去了,张公公的长相已于从前大不相同,而且声音也被刻意压低,但是小女子却还是将他认了出来,让公子抬起头的人正是张公公。”
莲生皱了皱眉,又说:“既然张公公在这里,那么陛下想必也在此处,可太子殿下不在,小女子唯恐生出什么事端来,便带着公子匆匆离去。”
她刻意模糊了许多处,闻山栖却听过之后心里便有了数,闻山栖微微颔首道:“你的确应付不来。”
鹤岁还没听明白,他都忘记了要和莲生计较一下自己问她却什么也不肯说。鹤岁忙不迭地拽了拽闻山栖的衣袖,好奇地问道:“为什么张公公要让我抬起头?”
莲生正欲开口,却被闻山栖的眼风不咸不淡地扫过,闻山栖嗓音平稳道:“你不是总在打听你的兄长,这与你兄长也有些关系。”
柯长昀出身将门,又是镇国公的嫡长子,再加之其文采斐然,一时之间京中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就连皇帝也略有耳闻。许是士大夫推崇得太过,而柯家又是太子的母族,皇帝不对柯长昀多了几分忌惮,他趁着中秋佳节设宴群臣,明里暗里都在暗示镇国公将柯长昀带入宫中。
皇帝知晓文人是有多么看重自己的名声,决意挫一挫柯长昀的锐气,他当众向柯长昀发难,命令他为自己怀里的美人作诗一首。倘若柯长昀回绝,那么就断言他是欺世盗名之徒,倘若柯长昀答应,那么便讽他笔下见风流。
对此,柯长昀只是提起笔来,洋洋洒洒写下一首七律,诗中句句皆是明褒暗贬,无一不在说当今圣上风流多情。
张公公当众尖声诵读诗作,皇帝还未来得及发作,群臣便有感于诗,纷纷称赞柯长昀的赤胆忠心,甚至就连左相、右相也齐齐出面,称其日后必为国之栋梁,逼得皇帝非但不能责罚柯长昀,还要念他一片赤子之心,赏下不少东西。
“你是说我和柯长昀长得很像?”鹤岁直呼柯长昀的名字,又开始没大没小了起来。他睁大眼睛,懊恼不已地说:“那要是柯长昀还在,你再说我不考中进士就不能做什么,我就可以让他去给我考了。”
闻山栖的眉头一动,“孤几时说你与顾长昀长得像?”
莲生被鹤岁逗笑,她轻声解释道:“太子殿下之所以告诉公子这件事,是想告诉公子,陛下与将军府的关系并不好。倘若公子方才被带去见了陛下,那么必然讨不了什么好处的。”
鹤岁鼓起两腮,再不好意思也不能表现出来,他不讲道理地怪罪于闻山栖,小声地抱怨道:“谁让你不肯直接告诉我。”
不管怎么样,乞巧节的花灯是看不了了的。道理鹤




娇里娇气[快穿] 分卷阅读39
岁都懂,可他还是有点不大高兴,闻山栖瞥了一眼才坐上马车就蔫巴巴地趴在桌上的鹤岁,还是让红袖买了两盏花灯,一同带回东宫里去。
红袖才把花灯拿上来,鹤岁的手就开始痒了。他一会儿扯一下花灯的花瓣,一会儿又戳一戳灯芯,最后把花灯里卷起来的红笺拿出来看了半天,好奇地问闻山栖:“这个是做什么的?”
“许愿。”
鹤岁点了点头,乌溜溜的眼瞳一眨,扭过头就问红袖要笔墨,红袖依言把笔墨纸砚备了个齐全,鹤岁装模作样地提起衣袖,笔还没下呢就又不乐意了,他抬起头凶巴巴地对闻山栖说:“你不许看。”
闻山栖伸手替他把衣袖挽起,倒没有说什么,只是神色自若地挪开目光。
鹤岁这才又在红笺上一笔一画地写字,态度远比他被罚抄写的时候认真多了。身后的红袖见鹤岁难得这么用心,一没忍住就偷偷凑过来看,结果“扑哧”一声笑开来,鹤岁一听见笑声,当即就手忙脚乱地捂住红笺,气冲冲地对红袖说:“你也不许看。”
“晕开了晕开了。”红袖连忙把鹤岁的手抓起来,鹤岁鼓起两腮要使坏,装佯把手上的墨痕往红袖的脸上蹭,红袖忙不迭地讨饶道:“小公子,奴婢错了,你要是把这个涂到奴婢的脸上,奴婢回去一准得被笑话。”
“谁让你要偷看。”
鹤岁气哼哼地拿起笔,把余下的字写完,他又偏过头看了看另一盏花灯,这回鹤岁可不说什么不许别人看了,他慢吞吞地把红笺从花灯里拿出来,软着声音道:“你的愿望是什么呀?我来帮你写。”
闻山栖侧眸望了他一眼,鹤岁也歪着脑袋看过来,装得倒是乖乖巧巧的,眼神也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不过闻山栖当然知道鹤岁打的是什么主意,他低低地笑了一声,却并不打算配合,只是慢条斯理道:“你的愿望是什么,孤的愿望就是什么。”
1...1011121314...4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