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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里娇气[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抹茶啊
“父皇肯出手相救,儿臣自然感激不尽。”闻山栖的神色不变,他缓声道:“只不过儿臣的性子与父皇相似至极,一样的睚眦必报,也是一样的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孽障!”
文康帝一甩衣袖,“哐当”一声,瓷器被大力地拂落在地,缺了一角。他怒不可遏地抬起手,巍颤颤的指着闻山栖说:“滚出去,都给朕滚出去!”
张公公连忙上前来将闻山栖与鹤岁请下马车,然而他面上的功夫却还做得分文不差。张公公苦笑着说:“近日来陛下夜不能寐,太子殿下千万不要与陛下生了龃龉。”
闻山栖瞥了一眼张公公,不置可否。
等到张公公走了,鹤岁时不时地抬起眼来偷瞄闻山栖。他看一眼、再看一眼,兴许是那对乌溜溜的眼瞳太过清亮,闻山栖对他的目光无法视而不见,也侧眸望向鹤岁。鹤岁连想也没有想一下,他脆生生的问道:“鸩酒是什么味道的?”
“不记得了。”
闻山栖的语气很淡,淡到鹤岁还以为他在敷衍自己。鹤岁不大高兴的咕哝道:“你连鸩酒是什么味道的都不记得了,就会记仇。”
“孤不止会记仇。”闻山栖的眉头一动,似笑非笑地说:“孤还会记得……与你有关的一切。”
他的情话来得太猝不及防,鹤岁没有一丁点防备地就红完了脸。鹤岁眨了好几下眼睛才想起来他应该要反驳一下,于是鹤岁慢吞吞地说:“你才不记得。”
“你的身上有两颗痣。”闻山栖没有与鹤岁争辩,而是用行动表明他的确事无巨细地记得与鹤岁有关的一切。他深黑的眼眸沾上几分笑意,闻山栖轻笑道:“一颗在这里。”
说着,一只莹白如玉的手捏了一下鹤岁的侧腰,鹤岁在闻山栖再度开口之前,忙不迭地捂住了自己的屁股,他恼羞成怒地说:“谁让你记这个了!”
闻山栖低笑一声,“你想让我记什么?”
“反正、反正……”鹤岁红着脸瞪了闻山栖一眼,眼神软得一塌糊涂,根本就唬不了人。他支支吾吾地说:“反正不许记我的身上哪里有痣!”
“它们很可爱。”有意无意地,闻山栖凑在鹤岁的耳旁低声道:“那两颗痣的颜色和你脸红时一模一样。”
闻山栖这样耍流氓,鹤岁选择跟他翻脸。鹤岁一把捂住自己红得要滴出血来的耳朵,哼哼唧唧地威胁闻山栖:“你要是再乱说话,等我爹回来了,我就告诉他你对我图谋不轨,我爹肯定要把你的腿打断。”
鹤岁舔了舔自己的小虎牙,故意装出一副凶巴巴的模样,闻山栖见状,心又软成了一片。他不再逗弄鹤岁,而是说:“其实昨日镇国公已经回京,只不过没有对外声张,孤送你回去看他。”
“已经回来了?”鹤岁眨了眨眼睛,奇怪地问道:“那你为什么还不许我睡懒觉,非得让我和你一起来这里吹冷风?”
闻山栖不欲与鹤岁多说,只是意味不明道:“总要让人知道,孤的抱抱不是谁都可以欺负的。”
鹤岁瞟了闻山栖一眼,当然选择原谅了他。
不管怎么样,既然镇国公已经回到了京城,那么鹤岁不仅得看看镇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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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还得乖乖地打道回府,完全没有理由再赖在东宫不走,更何况闻山栖本就有意将鹤岁送回去住上一段时间。
马车不疾不徐地向将军府驶去,鹤岁闷闷不乐地坐在车厢里,心情差到连蜜饯都尝不出来甜味。闻山栖伸手把鹤岁抱进自己的怀里,轻声哄道:“再过几日,孤就来看你。”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过几天才来见自己,那就已经过了好多个秋天了。鹤岁越想越不开心,脸都皱成了一团,他一把抱住闻山栖的脖颈,嘴硬道:“我才不想看见你。”
话是这样说的,然而那颗小脑袋却还是在闻山栖的肩膀里蹭了好几下。鹤岁闷声问道:“为什么要过几天才能来看我?”
闻山栖抱着鹤岁的手臂一紧,“孤与父皇向来不和,又以姨夫手上的兵符相要挟,父皇自然不会善罢甘休。”
鹤岁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忍住问他:“因为我?”
闻山栖垂下眼眸,轻声问道:“为什么说是因为你?”
“你们不是说我长得像安平王,就是说我长得像他的王妃。”鹤岁低下头拽了拽闻山栖系在腰间的环佩,半天才又心不在焉地问他:“我会不会不是我爹亲生的?”
“不要乱想。”
闻山栖缓缓地开口道:“就算是因为你,那也只是因为你太宝贝。孤怕你被别人抢走,于是思来想去,只有把你放在姨夫的身边才最安全。
“再宝贝也只是你的宝贝。”鹤岁听得脸上红扑扑的一片,又要冒烟了。他把下颔搁到闻山栖的肩上,瓮声瓮气地说:“你要是后天不来看我的话,你的宝贝就不要你了。”
第35章福寿康宁15
鹤岁的声音软软的,湿漉漉的眼神也软软的,闻山栖低下头亲了亲他稍微发红的耳朵,却没有说话。潮湿灼人的气息逐一落在鹤岁的耳朵上,满脸通红的鹤岁怎么也不肯再抬起头来,羞恼到只想咬人。
闻山栖的嗓音带笑,“这么喜欢脸红。”
鹤岁立马用手捂住自己发烫的脸,小声地咕哝道:“你才喜欢脸红。”
就这样,鹤岁的注意力轻而易举地被引到了别处,他一点也没有发现闻山栖根本就没有答应后天来看自己,只顾趴在闻山栖的怀里哼哼唧唧地撒娇。
于是真的到了后天,鹤岁怎么也等不来闻山栖,倒是几天不见的余笑言忽然登门,过来找鹤岁同他一起出去鬼混。
“不能去万花楼。”鹤岁趴在书案上蔫巴巴地说:“而且你还得等我把字帖写完。”
自从闻山栖把他送回府,鹤岁就深刻地感受到了父爱如山。镇国公见他文不成、武不就,又被养得格外娇气,每天一大早就把鹤岁从床上拎起来,别说是睡懒觉了,鹤岁连个回笼觉都没得睡,还得被逼着临摹字帖。
“不就是字写得难看了一点。”鹤岁皱着脸抱怨道,他起哼哼地说:“都怪闻山栖。”
“难看了一点?”余笑言连看都不用看,鹤岁的那□□.爬.字实在是扎眼睛。他纳闷道:“柯长昀那么好的文采,一手瘦金体也写得漂亮诶,你可别说,你们都是镇国公的儿子,怎么到你这儿就一窍不通了?”
“我哥是我哥,又不是我爹。”鹤岁瞟了余笑言一眼,理直气壮地说:“难不成我还要继承他的文采?”
余笑言:“……”
反正他俩是五十步笑百步,半斤八两,谁也笑话不成谁。余笑言没好气地说:“快点写,不能去万花楼就不去了,大不了我们去梨园听戏。”
“梨园也不去。”鹤岁眨了眨眼睛,慢吞吞地说:“他们唱得咿咿呀呀的,我什么也听不明白,没一会儿就想睡觉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余笑言瞪了一眼鹤岁,肠子都要悔青了,“就你事儿最多。”
鹤岁也没心没肺地回嘴道:“就你最烦人。”
话是这样说的,然而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余笑言还是坐到一旁嗑着瓜子等了鹤岁一个下午。
等到鹤岁把字帖临摹完,外边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这会儿还在热闹的地方不是烟花巷陌就是南子湖那边,富贾娄员外从各地搜罗的菊花开了,请帖发了一张又一张,余笑言一寻思,鹤岁这里不能去,那里又不想去,干脆就去南子湖赏个菊算了。
赏菊就赏菊,鹤岁这时候倒是好说话,他抓了一把松子放在荷包里,笔一撂下就要跑,余笑言狐疑地说:“我就说哪里不对劲儿。镇国公又没有盯着你,那你怎么还老老实实地把帖子临完才肯出门?”
“我要是不写完的话,我爹明天就要再早上一个时辰把我从床上拽起来。”鹤岁气哼哼地往嘴里塞了一颗松子仁,再度迁怒于闻山栖:“都怪闻山栖。”
“太惨了。”余笑言憋住笑,言不由衷地附和道:“怎么不是。”
既然已经决定下来去南子湖,余笑言就扯着鹤岁与他一路步行过去,连马车也没有坐。余笑言是不觉得有什么,鹤岁就老大不乐意了,还没走几步他就垮下一张小脸,不是喊这里疼就是说那里不舒服,余笑言顺手买了一根糖葫芦塞进鹤岁的嘴里,世界可算安静了下来。
南子湖离得不远,没一会儿就到了。余笑言哪里热闹就要往哪里钻,花都还没看几朵,扭头就要去咏菊诗会那边掺一脚,一点自知之明也没有。
鹤岁才不想跟着他去丢人现眼,自个儿坐到湖畔那边托着腮和系统说话,他的身后一片人声鼎沸,热闹非凡,而鹤岁则气鼓鼓地和系统抱怨起闻山栖说话不算数。
结果他还没抱怨几句,忽而望见一艘画舫惊起层层涟漪,遥遥涉水而来。
此时月色溶溶,无瑕的皎皎月光映照人间,轻柔似暮霭,薄薄地笼罩于渺茫的湖面,衬出一派冷清。而画舫越来越近,它的张灯结与此格格不入,一盏盏纱灯艳丽如蔻丹,阵阵清歌婉转如莺啼,不多时,画舫恰到好处地停在湖中心。
薄雾弥漫,在这片桨声灯影中,依稀可见有人莲步轻移。女子的身形极为娉婷,一身石榴红裙几欲燃起,她端得便是国色天香,更遑论眉心点上五瓣梅花,愈发艳如桃李,娇艳欲滴。
鹤岁有点没反应过来,他睁圆了乌溜溜的眼睛,好半天才问系统:“那是莲生?”
系统不怎么配合地说:“你猜。”
“我总觉得好眼熟。”鹤岁拧起了眉,奇怪地说:“好像以前在哪里见过一个人,可是那个人不是莲生……不过又和莲生现在的样子有点像。”
系统压根都不指望鹤岁记得住这些,它敷衍的问道:“那是谁?”
鹤岁歪着脑袋又看了莲生两眼,迟疑了许久才说:“闻山栖画的一幅画。他说、他说那个人是……”
“莲生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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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完了热闹的余笑言一过来就搭上了鹤岁的肩膀,他见鹤岁盯着湖中央的画舫看得眼都不眨一下,便也跟着望了过去。余笑言摇头晃脑地说:“眼似秋波横,眉如青山黛。”
鹤岁被他吓了一跳,一点也不讲理地把自己记不起来画中人是谁,都算到余笑言的头上。鹤岁把余笑言的手打下去,皱起脸就嚷了起来,“你走路怎么一点声音也没有。”
“是你在这儿看莲生姑娘看得太入迷。”余笑言斜了鹤岁一眼,“自己没听见脚步声,还能怪到我身上来?”
“就是你故意的。”鹤岁绞尽脑汁也什么都想不起来,只好心不在焉地说:“我总觉得她看起来好眼熟。”
这本是没头没尾的话,可巧的是余笑言前不久才看见一幅仕女图,画的正是万花楼的洛神。余笑言略微思索了一下,随即恍然大悟道:“玉莲!”
鹤岁疑惑地问他:“玉莲是谁?”
“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安平王的王妃也是洛神,她就是玉莲。”到底是宫闱秘事,余笑言东瞅瞅,西瞅瞅,鬼鬼祟祟地凑过来说:“说起来,王妃和莲生姑娘一样,先是十二花仙里的莲花仙子,后来又一举夺魁,成为洛神。再后来……上元节那日适逢安平王回京述职,于是一见定终身。”
这下子不止眼熟,还有点耳熟了。鹤岁想起来莲生要自己尝桃花酿的时候也提及过她爹回京述职,鹤岁不大确定地问余笑言:“安平王是不是和我兄长的关系很好?”
余笑言诧异道:“你不知道?”
鹤岁当然……不知道。
“让你就会天天往闻山栖的身边凑”系统可算找到机会数落鹤岁了,它一针见血地说:“我催你去打听柯长昀你还不乐意。”
“什么都被我打听出来了的话,我还要你做什么?”鹤岁一点也不心虚,他振振有词地说:“你肯定早就知道莲生是安平王的女儿了,你还什么也不告诉我。”
“这是你的任务,又不是我的任务。”系统选择祸水东引,它不安好心地说:“而且你和闻山栖这么好,他不也是什么都不告诉你。”
鹤岁:“……”
不管怎么样,鹤岁居然被系统说服了,以至于晚些时候他回到府上,还垮着一张小脸自个儿生着闷气。
鹤岁再一次和系统发誓,自己以后怎么也不理闻山栖了,结果才把卧房的门推开,他就撞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随之而来的是一道低沉悦耳的嗓音,闻山栖轻笑着问道:“这么晚才回来,去了哪里?”
“要你管。”
鹤岁还在气头上,语气当然不大好,他皱了皱鼻子,没心没肺地说:“你待在这里做什么,我又不认识你。”
“不过两天而已。”闻山栖盯着鹤岁鼓起来的两腮,低笑了一声,“孤的宝贝这么快就记不得孤了?”
“又不止两天。”鹤岁气哼哼地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现在已经是六个秋天了。这么久没见,谁还记得你?”
闻山栖掀了掀眼帘,深黑的瞳眸染上几分笑意,他抬起鹤岁的下颔,若有所思地说:“既然如此,那么孤是不是要对你做点什么,才能让你不敢再忘记孤?”
第36章福寿康宁16
作者有话要说:接不上的可以清一下缓存看上一章_(:3」∠)_我把有些章节合并了。
又可以搞事啦,美滋滋。
闻山栖的眼神太过幽深,鹤岁一抬眼就能望进这双黑沉沉的瞳眸里,而那过于灼热的目光让鹤岁好似真的被烫着了一般,他红着脸慌慌张张地把闻山栖推开,却又觉得不能输了气势,于是鹤岁连忙补救,他瞪圆了眼睛,凶巴巴地说:“你快点走开,我才不想再看见你。”
不过鹤岁装得再凶,也不过是一只张牙舞爪的小奶猫。他的脸上红扑扑的一片,瞟向闻山栖的眼神不仅软软糯糯的,还透着一股招人的无辜劲儿,反而更想让人欺负他。
光是凶人还不够,鹤岁想了想,又气哼哼地埋怨道:“要不是你非要把我送回来,我也用不着每天都起那么早,还要练这么多天的书法,都怪你。”
说着说着,鹤岁的语气就委屈起来了,闻山栖倒没有与鹤岁计较他嘴里的这么多天其实也不过两天而已。闻山栖垂下眼眸,对上了鹤岁睁得圆圆的眼睛,湿漉漉的水光在他的眼中荡漾开来,又悄无声息地淌过闻山栖的心坎,软成了一片。
“你还不理我。”
鹤岁闹了半天,闻山栖也没有什么反应,他的委屈装不下去了,只想对闻山栖发脾气。鹤岁存心要气人,他不大高兴地问闻山栖:“你非要把我送回来,是不是背着我有了别人?”
“背着你有了别人?”
闻山栖的眉头一动,神色却仍是云淡风轻,他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鹤岁,若有所思地将鹤岁的话重复了一遍。
鹤岁如临大敌地点了点头,脸都皱成了一团,就差和闻山栖翻脸了。
闻山栖见状,抬起手不轻不重地敲了几下鹤岁的脑袋。他轻飘飘地说:“既然还有空胡思乱想,那么除了练字以外,还可以再请一个先生过来。”
他不提这个还好,一提鹤岁又不高兴了,鹤岁撅起嘴巴为自己辩解道:“我是在想你,又不是胡思乱想。”
话才说完,鹤岁又瞟了一眼闻山栖,小声地咕哝道:“要是想你就是胡思乱想的话,那我以后再也不想你了。”
“想孤自然不是胡思乱想。”闻山栖的嗓音平稳,深黑的瞳眸却染上几分侵略之色。他低声道:“但是你想着别人,那么便是胡思乱想。”
鹤岁对着闻山栖做了一个鬼脸,“你这么讨厌,我才不想你。”
闻山栖的目光掠过鹤岁,没有搭腔,显然不把鹤岁口是心非的话放在心上。他缓步走至书案,大致将鹤岁丢在案上的字帖看了一遍,随即不咸不淡道:“《熹平石经》的飞白体不适合你。”
鹤岁也跟着蹭了过去,不过他只是为了拿蜜饯吃而已。鹤岁一连往嘴里塞了好几颗蜜饯,这才警惕地说:“我都写了这么多了,不适合就不适合,你别想再给我换一册,让我再从头临一遍。”
说到这里,鹤岁又忍不住了,他盯着闻山栖闷闷不乐地说:”这里一点意思也没有,你还非要把我送回来。”
闻山栖不轻不重地将书册合上,他静静地听着鹤岁发完牢骚,半晌才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我不管,你害得我这几天只能练书法,你得补偿我。”绕来绕去,可算绕到了关键的地方。鹤岁稍微睁大了眼睛,不依不挠地闹了起来,他脆生生地威胁道:“你要是不补偿我的话,我就、我就……”
鹤岁绞尽脑汁地想了半天,闻山栖又不和他一样,不仅这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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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那也不行,还怕苦怕疼怕去书院,鹤岁压根都想不到该拿什么来要挟闻山栖。于是鹤岁支支吾吾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憋出来了一句话:“我就天天想别人。”
闻山栖轻笑着问他:“你要孤怎么补偿你?”
鹤岁眨了眨眼睛,连想都不用想一下,就慢吞吞地说:“你把我接回去,我不想待在这儿了。这里没有人陪我玩,也没有……”
“嗯?”
闻山栖抬起眼,示意鹤岁说下去,鹤岁被闻山栖看得脸一下子红了个透,他下意识就伸出手来,软软地捂住闻山栖的眼睛,不许他再看自己了。鹤岁有点不好意思,不过他还是超级小声地说:“也没有你。”
“抱抱,孤并非不想让你待在身边。”闻山栖任由鹤岁捂住自己的眼睛,他放缓了语气,耐心地哄道:“只是近日来孤顾不上你。”
“就算你顾不上我,那也还有红袖。”鹤岁才不听,反正闻山栖就是不许他回去。鹤岁垮下了一张小脸,不大高兴地说:“我又不捣乱。”
“姨夫的手里有兵符,父皇忌惮于他,那么便不会在姨夫的眼皮子底下动你。”闻山栖握住鹤岁的手,眸光发冷。他沉声道:“但是你在孤的身边,父皇便无所顾忌,孤与他早已不合。”
鹤岁听得半知半解,他疑惑地问闻山栖:“他为什么要动我?”
闻山栖定定地望着鹤岁,眉眼温柔至极。他伸手把毫无防备的鹤岁拉进了自己的怀里,闻山栖低下头,一字一字地说:“你是孤的软肋。”
鹤岁不乐意了,他扁了扁嘴,瓮声瓮气地提醒道:“你之前还说我是你的宝贝。”
“你比宝贝还要宝贝。”闻山栖放在鹤岁腰上的手紧了力道,他低笑着说:“孤时常在想,你来人间这么一趟,就是为了受尽宠爱。”
“知道你还这样。”鹤岁蹬鼻子上脸,尾巴都要翘上天了,他气哼哼地数落闻山栖道:“你一点也不疼我。天天这个不行,那个也不许我做,总惹我生气。”
闻山栖哑声问道:“你知不知道你生气的样子有多可爱?”
再可爱鹤岁也不想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又要发脾气了。鹤岁红着脸抓过墨条,还胡乱地在砚台里捣了几下,连自己与闻山栖的袖口溅上了不少墨汁都没有发觉,他的眼神飘忽不定,就是不敢看闻山栖一眼。
闻山栖明知故问道:“怎么了?”
鹤岁的脸上几乎要冒烟,红扑扑的脸色更是衬得眉眼丽,眸光潋滟。鹤岁恼羞成怒道:“你要是再这样,我就……”
这回倒不是鹤岁支支吾吾地说不下去了,而是闻山栖低笑道:“你就再也不理孤了?”
鹤岁的台词被他抢了,有点接不下去了。鹤岁故意偏过头不肯再看闻山栖,他含糊不清地说:“我就再也不跟你好了!”
鹤岁说完就想开溜,结果才起身就被闻山栖抵在书案上。闻山栖瞥了一眼溅在衣袖上的墨汁,意味不明道:“孤说过,孤向来睚眦必报。你将墨汁溅到了孤的身上,那么孤也只有……”
闻山栖俯下身,轻轻地咬了一口鹤岁的耳朵,缓声道:“把你弄脏。”
第37章福寿康宁17
他说这话的时候,闻山栖与鹤岁凑得极近,鹤岁甚至都能听见闻山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舌尖一点一点将耳垂濡湿,无瑕的玉白在顷刻间透出薄粉,鹤岁无措地抬起眼,就连心跳也在此刻也漏掉了一拍,紧张到都忘了要发脾气。
闻山栖轻轻地笑了一声,他低下头,将鹤岁的那张红扑扑的小脸与湿漉漉的眸光一同入眼底,漆黑的瞳眸深不见底。
过了好一会儿,鹤岁才反应过来闻山栖对自己做了什么。他瞪圆了乌溜溜的眼眸,脸色也红得不成样子。鹤岁恼羞成怒道:“你不许、不许再这样。”
“嗯?”
闻山栖瞥了一眼鹤岁,他的嗓音低沉,尾音却微微上扬,显然心情很是愉悦,“这样是哪样?”
鹤岁红着脸一口气说完:“你不许再咬我的耳朵!”
“不许咬耳朵。”闻山栖刻意曲解了鹤岁的本意,他压低声音,沉声道:“也就是说,其他的地方,任由孤来咬?”
“其他的地方也不行。”鹤岁的脸色越来越红,他一点也不想再搭理闻山栖了。鹤岁伸手把自己的耳朵捂住,自欺欺人道:“你不要再和我说话了,我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
然而他这副掩耳盗铃的模样实在是可爱,鹤岁一边摇着头,浓密卷长的鸦睫也跟着轻轻地颤了几下,他气鼓鼓地鼓起两腮,似是被惹恼了的猫咪,再加上那抬手的动作让衣袖下滑,露出了一小截雪白的皓腕,白得通透的肤色一如上好的瓷釉,致而脆弱,让人心生爱怜。
想在他的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闻山栖盯着鹤岁的手腕,眸色逐渐加深。他状似漫不经心地回目光,将鹤岁先前随手丢在砚台里的狼毫拿起来。闻山栖捏住鹤岁的下巴,态度强硬地抬起他的脸,低声道:“孤说过要惩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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