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兽(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冷笑对刀锋
孤僻,沉默而冷淡,似乎一切又回到最初炽来到王府的样子,秦浪立即心软了。
他悄悄屏退刚才在那出主意的幕僚,抚著炽的背,佯怒道,「怎能不去呢?谁不想看看十万两黄金买的淫兽到底是什样的!马上就和本王出门,我先出去等你!」
秦浪不容置疑地丢下这句话,立即大步踏出了房门?刚才还低著头闷闷不乐的炽,这时才微微绽了一抹笑意,他看著秦浪洒走出的背影,嗓子愉悦地轻轻地哼了两声。
当秦浪带同炽来到国王宫时,多宾客已经到了,一路舞阳王来了,大家纷纷涌过来要看看他今次带来了怎样的翩翩佳人。
当他们看见舞阳王身边那个高了他大半个头、粗威严的淫兽时,顿时都惊呆了。
这还是许多人第一次看到活的淫兽,那头耀眼的红,妖冶的金眸,实在太过显眼。
「淫兽!居然是真的淫兽!」
「好一高大剽悍的淫兽,不过,淫兽不是应该若女子的吗?」
「舞阳王近年的口味真是越来越重了……」
旁人的议论或褒或贬,炽听得很清楚,秦浪自然也是。
他一边对向他打招呼的人首微笑,一边伸手抓住炽的手,他知道对方第一次被带到这多陌生人面前,又要接受这多议论,心中肯定很不舒服。炽忽然感到手心一暖,低头一看,原来是秦浪握住自己的手。
一那,对秦浪前所未有的好感源源不断地涌上炽的心头,他低低地呜了一声,因被人指指点点而感到烦躁愤怒的目光也渐渐柔和了下来。
宴会大厅的主座上,国的国君与长阳国的国君刚刚落坐。
长阳国国君郑咏看见一头红的炽走了进来,顿觉眼前一亮。
「咿,这不是淫兽?」
「哈哈,对,这就是舞阳王才购得的淫兽吧,没想到这快已驯服何如此听话了。上次孤王还听说这双淫兽在他府闹事呢。」国国君点头笑道。
似乎带炽来的效果比预期望好上许多,虽然有褒有贬,不过不能告认炽确是全场最吸人目光的,而一直克制著自己的兽性,遵从著东陆礼仪的炽看上去也是威仪十足,身上独有的王者气质更是让秦浪也感到惊喜。
人落坐之后,宴会正式开始,美酒佳也都尽数呈上桌来。
大厅中鼓乐吹笙,热闹非凡,秦浪端坐在上首,与两位国君及身边的贵族大臣们谈笑风生,而无法进食荤腥的炽则什也不吃,只是默默地盯著畅饮的秦浪,与此同时,大厅许多双眼睛也都在默默盯著他。
「舞阳王!你的淫兽还真是独特啊,与孤王所见者大不相同。」
酒过三巡,早就盯炽盯了有一阵子的长阳国国君,藉著酒意对秦浪说起笑来,他醉醺醺地看著炽,眼睛渐渐成了一条缝。
「哈哈,说起来我这只淫兽可不简单,他可是淫兽之王,故而与凡品自有差别!」
终於找到机会吹嘘一下炽,也是了给自己脸上贴金,秦浪当即便哈哈大笑著介绍起炽□赫的身份,他回过头,看见对方正呆呆地看著自己,顿时酒气熏天地转头吻了吻炽。
淫兽对自己选定的饲主总是无比顺从,虽然炽介意秦浪嘴的酒味,可是天性仍使他自然地回应了秦浪的吻。他小心地抬起指甲颇长的手,一手搂了秦浪的脖子,一手抱住秦浪的腰,金眸微微闭了起来,显然是十分陶醉其中。
这深情的一吻实在羡煞周围人,连高坐台上的长阳国君也露出几分羡慕之色,他思量著秦浪的话,身东陆霸主的他已起了要霸这只淫兽之王的念头。
「今日你可真是给本王挣够了面子!」
当晚,回到王府的秦浪心情大悦,他非要逞强去抱炽,但是已醉得东倒西歪的他哪还有力气,最后还是炽摇著头把他抱进了屋。
「唔……」炽内敛地笑了一声,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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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替秦浪脱衣去鞋,把对方扶上床,随后自己也爬了上去。
秦浪醉醺醺地看著朝自己靠过来的炽,抚摸著他如缎的光滑肌肤,欲望也随之渐渐升起,此时,他终於想到今晚炽什都没吃,立即给奖赏似的分开了炽的腿。
正等著秦浪食的炽幸福地闭上了眼,可等了好一会儿却不见动静,再一看,秦浪居然横在一边,呼呼大睡起来。
结果当天晚上舞阳王府的下人就听到王爷住的屋所传出的摔砸之声以及淫兽愤怨的嘶嚎声,最后一声闷响,居然是个人被丢出了门外。
淫兽这样的生物,你对他越好,他就越听你的话,当然他也会因你的宠爱而变得越来越无法无天。
秦浪不知道尹荡那淫兽是不是也是这样的,但是他很清楚地感觉到炽的变化,对方已经从最初那个被自已一瞪就会缩去床脚的红毛大可爱,变成了现在这个可以因自已无法满足他,就将自己丢出房门,独自霸被窝的红毛大恶鬼。
而且对方明明已经会说东陆话了,可在听到自己的斥责时,却只是呜嗷呜嗷地嚷嚷个不停,似乎有意和自己作对。於是乎,舞阳王不由地感叹:淫兽这东西还直是难养啊,简直就是花钱买罪受。
「我警告你,再敢半夜将本王丢出门外的话,哼,我就把你这丑家伙卖到春楼去!到时候你就可以天天晚上吃个饱了!」
揉著自己被摔得生痛的屁股,秦浪义正辞严、口舌恶毒地教训著装作什都没发生、装作什都没听见的炽,此时,对方正抱著一小猫坐在一旁,乐呵呵地用指甲挠著对方柔软的皮毛,丝毫不理会气得脸色都变了的舞阳王。
王府客厅吵得正热闹,没一会儿,总管就急急忙忙地赶了进来,同时他后面还跟了一群人,每两名抬了一口箱子。
「怎回事?」
秦浪转过身,看见自己面前整齐地摆下了几口大箱子,顿时诧异不解。
这时,有人上前打开箱盖,一时金光闪耀,原来这几口大箱子装的都是闪闪发光的金条。
正在玩猫的炽也被这金色的辉光吸引了过来,他半著眼,仔细看著这些漂亮的金条,同样是金色的眼眸涌出了十分好奇的目光。
「王爷,在下乃是长阳国君的使臣,上次吾王与王爷在宴会上匆匆一晤,有幸得见王爷的珍兽。吾王回国后,对珍兽不忘。这是二十万两黄金,不成敬意,还望王爷能成人之美。」
使臣走到秦浪面前,指著这满屋的黄金,说出自己的来意。
长阳国君居然要花二十万两黄金购买炽!屋所有的人在看到黄金的那一刻都认定这是个划算买卖。
意识到危险的炽立即敛起刚才对秦浪不闻不问的傲慢之色,匆匆走到他身边。又惊又怕地拉住秦浪的手臂,生怕对方马上就将自己转手卖了。
身舞阳王,黄金对秦浪来说倒还是见得多的,所以在二十万两黄金面前他也并没有马上失态。
他缓缓地扫视了一眼这几口箱子,又弯下腰亲手摸了摸份量十足的金条,神色这才开始有了变化。
「好东西啊……」秦浪恋恋不地摸著金条,正在缓慢地失态。
炽看他一副钻进钱眼的样子,心中著急万分,也顾不得什奴宠的礼仪,当即就抬头,怒视著长阳国使臣,斥道,「拿走这些东西,王爷是不会卖了我的!」
「噢,没想到淫兽也能讲这流利的东陆话,不过卖不卖你,可不是你说了算。王爷,您说呢?」
看见那长阳国使臣挑衅的表情,炽恨不得立即划花他的脸,他刚一抬爪子,却被秦浪抓住了手。
只见秦浪轻轻咳了一声,神态总算从刚才的痴迷中慢慢恢复过来。
「想必贵国国君也该知道,我这只淫兽不是一般的淫兽他乃是淫兽之王,区区二十万两黄金便要本王卖了他,恐怕有些强人所难了。」
「三十万两?」长阳使臣身负王命,似乎铁了心要替国君带回炽。
秦浪摇了摇头,但眼已明显出现了几分犹疑之色,炽紧张地看著他,神情开始变得沮丧而焦躁。
「那五十万两如何?!」
秦浪瞳孔一缩,内心几乎动摇了,在他彻底动摇之前,他转头看了眼炽,对方正眼巴巴地望著自己,那副兄狠大多数时间的金眸,不知不觉间又已浸满了脆弱忧的情绪。
「送客!」
忽然,秦浪挥了挥手,毅然下起逐客令,他依依不地最后看一眼那几大箱子的黄金,叹了口气走到炽身边。
「王爷,您应该知道您这做的后果是什?!了区区一淫兽,难道您要致使两国不和吗?」
看见秦浪不黄金所动,长阳国的使臣气急败坏,居然出口威胁。
向来吃软不吃硬的秦浪顿时大怒,他猛一拍桌子,下令侍卫将长阳国使臣以及一干人等赶出了王府。
等人都走光了,秦浪这才意识到自己这一动似是真的闯祸了,长阳国国君向来蛮横无礼,自已就算这次拒绝了他,下次他也定会再找自己麻烦的。
炽对此间的利害关系并不知晓,他只知道自己没有选错饲主,他想,自己终於是找到个可以相伴一生的好人。他看见秦浪闷闷不乐地站著,立即上前搂紧了他,并自作多情地把秦浪的脸吻了个遍。
「真是个傻瓜……」
看著还不知道麻烦事会来到的炽,秦浪有时候也真是羡慕他那一根筋的脑袋,什都不用多想,只要会发情就可以了。
听闻秦浪断然拒绝自己要求的长阳国国君郑咏勃然大怒,他立即令人写了封措辞严厉的国书交给国国君,誓要他逼秦浪交出炽。
东陆九国中,以安祥和著称的国从来不是好战的国家,更不可能会是东陆霸主长阳的对手。
一看郑咏的国书然有不交出淫兽便要动武的意图,向来温和的国国君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他连下了几道令命秦浪入宫见驾,却总被对方以肚子痛、脑袋痛等诸多藉口推了。
万般无奈之下国国君只好亲自带人来到舞阳王府。
6
「慢一点……不要急……」
秦浪端坐在椅子上,胯间那一头红十分扎眼,虽然现在还是白天,但是饿急了就会吵著要吃的炽是不会管这是什时候的。
「唔……」
炽抬头狡黠地看了眼满面通红的秦浪,唇舌却不稍停,仍是卖力地吮吸舔弄著秦浪的分身。他用手按住秦浪不断颤抖的双腿,略一仰首,便将对方的分身含到了咽喉处。
炽随即大口地吞了几下,,顿时让秦浪舒爽得腰间一窒,再也把持不住了。
浓郁的白浊猛地呛进炽的嘴,他闭了闭眼,这才吐出秦浪的分身,待他将嘴里美味可口的食物完全吞下去之后,意犹未尽地又伸出舌头去舔仍残留在秦浪下身的浊液。
秦浪长长地叹了口气,手摸到炽脑袋上,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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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地揉了揉他的头,嘴角也有了丝满意的笑容。
在这个心满意足的时候,他既不嫌弃对方的长相,也不嫌弃对方那偶尔暴躁的脾气了。
正常两人在屋苟且之时,总是在不该出现的时候就会出现的总管大人又闯进来,这一次,他的神色比任何时候都更慌张。
「王爷,国君来了!」
并不清楚国君来了到底意味著什的炽,疑惑地舔著掌心擦拭嘴角时留下的舞阳王味道,金色的眼眸满足的了眼。对此刻的他来说吃饱的感觉真好。
「不行!他刚和我在有了感情,我怎能把他拱手送人!」
一听国国君居然让自己将炽送给长阳国国君郑咏,秦浪一下就急白了脸。在国与君主同爵的舞阳王地位非常高,平日国国君也十分给他面子,而这次对方居然逼上门来,看来真是有了大麻烦。
「如果不这样,长阳届时说不定会藉口对我国用兵,难道你要了区区一些淫兽,陷我国子民於战火之中吗?」
国国君苦口婆心地对秦浪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希望对方能够以大局重,不要再贪恋一其实并不怎美貌的淫兽。
「什,他想开战!不至於吧?!难道他身长阳国国君还没有后宫佳丽,口味居然这重,不就宴会上见过炽一次吗,居然朝思暮想到这个地步?!」
秦浪不可思议地听著国国君对自己说出的事实,顿感自己还真是小瞧了长阳国那位高高在上的男人,他原以只有自已这样鬼迷心窍的人才会被炽吸引住,没想到居然真有人……
「这时候就别管郑咏的口味了,你还是把那淫兽给他吧,身国的舞阳王,你也该做点正事了!」
「唉,国君您不明白,我现在不能把炽给他,淫兽这东西又敏感又暴躁,以前我不过给他戴了个面具他都要死要活的,若我将他送了人,他必然会觉得我抛弃了他,说不定会做出什傻事来。」
满心烦躁的秦浪实在没办法坦然将炽交出去,他无力地解释著,眼前却出现炽挣扎吵闹著不肯被送走的一幕,到时候又会有许多人的脸被挠花吧。
「不,我真的不能这样做……」
「那就由我来做!来人,看住舞阳王,其的人随我去把那淫兽带走!」
眼见秦浪犹豫了半天居然还是拒绝自已的要求,国国君再也无法容忍这个已胆大包天了许多年的舞阳王,他叫人进来按住秦浪,自己则带人走向炽正在休息的房间。
如果,做这样的事需要一个坏人,国国君不介意把这个坏人让给秦浪做。
一进门,他说看到了衣衫不整靠在椅子悠地舔著手背的炽,对方虽然长得十分高大威武,但是那双眼的神采却是非常天真纯净,略带著一丝好奇地望著自己。
「呜嗷……」
炽认出了眼前这个人是前不久宴会见过的国国君,他能分辨得出对方的身份比秦浪更高。
讨好身份地位高的人物,总是不会吃亏的,想到这一点,炽立即站了起来,他笨拙地拉扯了一下刚才因伺候舞阳王而凌乱的衣衫,又学著东陆的礼仪乖乖地低头向对方行了一个礼。
看见这只看似粗野蛮的淫兽也会有如此知书达礼的一面,国国君很清楚秦浪做出了多少努力,也很明白什秦浪不愿意将他送人了。毕竟,由他一手调教出来的宠物,怎会没有深刻的感情呢。
国国君感慨地叹口气,望著炽点了点头,开口说道,「炽,舞阳王刚才已将你送给长阳国国君了,今天你就要离开这了,好好听话,跟我走吧。」
结果他的话音刚落,便听见一声低低的怒吼。
刚才还温和有礼的炽突然变了个人似的,那双眼充满可怕的煞气,更甚至爪子也微微弯了起来,银色的指甲森冷地泛著光。
正被人强制按在椅子上无法动弹的秦浪,听到隔壁传出炽可怕的怒吼声,接著便是人们恐惧的尖叫声。
他就知道炽绝对不会乖乖听话的,但是他也没想到对方不听话的时候竟会如此暴躁。
他很害怕那些人会伤害了炽,也害怕炽会伤了国君,急怒之下,秦浪再也无法忍耐这种焦虑的猜疑。
「还不放开我!要是真出了事你们担待得起吗?!」
出事了,真的出事了,本来是奉命去将炽强行带出王府的侍卫们一人带著一张大花脸,眼睁睁地看著那可怕的淫兽把国君抓在手。
炽冷冷地瞪著惊恐万分的国国君,嗓子低哮不停,对方刚才那席话真是深深的侮辱了他,而他也不信秦浪会做出这样的事,纵使对方自恋又爱钱,但是美好如自己,他怎会得抛弃!
「你冷静点,炽……长阳国国君身强体壮,肯定比舞阳王更能满足你的,我们也是你好……」
国国君慌慌张张地替自己辩解,脸上已被炽用指甲重重地划了一道,对方冷漠地盯著他,金眸简直就要喷出火来。
「我不要别人,我要舞阳王。」
炽怒容满面地宣告著自己的选择,转头又狠狠瞪了眼想靠上来的侍卫。
接著门外一阵嘈杂,炽终於看到秦浪,那一刻,他的金眸掠过了一丝昧的温柔。
看见自己的国君被炽拧在手,而且脸上也惨遭毒手,秦浪吓得倒吸了口冷气,他看到在这关头居然还对自已脉脉传情的炽,气得他差点没喷出一口血来,这都什时候,对方居然还在发情!
「炽,放开国君!」
听见秦浪发话了,炽满脸不悦地看了看已吓得不会说话的国国君,手一就把对方丢在地上,旁边的侍卫见状,立即将他救了过来。
「舞阳王,我是你的,只是你的。」
炽走向秦浪,温柔地看著对方,不等他向自己发脾气忽然伸长手臂将他抱进怀。
秦浪愕然地被炽拥抱著,刚才想责骂他的话语一句也出不了口,他感到对方轻轻地蹭在自己的肩上,又轻轻地浅吻著自己。
淫兽天生重视感情,一旦选定了深爱的人,便会一生一世永不离弃。
炽不知道东陆人族是否也会如此忠贞,他只知道自己这一生所爱,只能是舞阳王一人。
「秦浪,这事你看著办!」
事后惊魂未定的国国君恨恨地丢下这样一句话,满屋子的人都在看他接下来会怎做,是听从国君的话将十分依赖他的炽交出来呢,还是了一淫兽而不惜引燃两国战火。
秦浪回首拍了拍炽的背,犹豫片刻在他耳边说道,「你要我,可是我不要你了。跟他们去吧,至少对方不嫌弃你难看。」
「唔……」
炽额片刻就愣了,他猛地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著神情冷漠的秦浪,似乎还不相信刚才那句话是他说的。
而就在他发愣这片刻,被抓花了脸的侍卫们终於找到机会涌上来,他们用备好的套索牢牢捆住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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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方却站在原地动不动。
「带他下去。」秦浪转过身,疲惫地挥挥手。
突然,人一阵惊呼,几声闷响之后,炽居然将身上的绳索挣开了。他看著秦浪的背影,突然愤怒地嘶嚎了一声,一把抓住对方的肩将他拉转过来。
秦浪仍是副冷漠的样子,他瞥了炽一眼,抬手拂开对方搭在自己肩上的爪子。
「你这是做什?别逼人对你动粗。反正你们这些淫兽本前来就天性淫荡,换了谁你们都吃得饱,就别在本王面前演戏了,还有,你那张丑脸看久了,也是不会变好看的。」
气得浑身发抖的炽听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强忍著没有发出吼叫,他的眼眶变的有些红,流露出前所未有的脆弱情绪。
他抬手掩著脸低低地呜了一阵,突然一爪挠向了秦浪。
看了看指甲上的鲜血,炽这才慢慢冷静下来,他环顾了下周围不敢靠过来的侍卫用东陆话告诉他们,「带我走。」
屋子的人陆陆续续走了,炽也走了。秦浪这才捂著鲜血长流的脸,扶著椅子软软地坐了了下去。
他苦笑一声,心想自已终於还是被那个喜欢挠人的家伙毁容了,这说明,对方终於不爱自己了吗?
果然,炽任何时候都是个敏感又小气的暴力生物,平日,他在自己面前表现得那温驯,还真是难他了。
秦浪闭上眼,也不去管脸上的伤口,他想,这几到伤口或许可以算是炽送给自己的礼物吧,提醒著他,不管对方的身份如何,不管对方外貌如何,既然爱过,就不该去践踏两人之间有过的真情。
但是那家伙可是傻啊……也不想想,自已怎会真的得抛弃了他。
舞阳王或许是一个重利贪色的人,但是当他一旦爱上之时,却也是会全身心所爱之人付出的!
秦浪的神色变得前所未有的坚定,他舔了舔指尖的血丝,望著炽离开的方向微微一笑。
「炽,不管你还爱不爱本王,你永远是本王最爱的那淫兽。」
得知炽就要被长阳国的使臣带回去了,本来被下令闭门思过的秦浪还是违抗了国君的命令,快马加鞭地追上护送炽离开国的马车。
看见秦浪追来,长阳国的使臣面露不快,却还是叫人停下马车。
「不知舞阳王来此,有何贵干?不会是反悔了想把淫兽要回去吧。」
「本王来给他送点吃的,此去长阳路途遥远,炽嘴又挑得很,普通的食物他是不会吃的。」
秦浪从怀摸出一个半大的青瓷瓶,疲惫的叹了口气,了凑这一小瓶给炽,让他差点尽人亡。
「噢……那多谢王爷关心了,我们会好好照顾他的。」
使臣令人下秦浪带来的青瓷瓶,随即有了继续上路的意思。
秦浪默默地看著马车厚重的帘帷,并未听见面有什响动,他原以炽听到自己的声音是会有反应的。
「等等,我还想看看炽。」心有不甘的秦浪皱了皱眉,他不信炽会这快就忘了自己。
看见秦浪神色坚决,使臣也不好阻拦,毕竟他们现在还在国境内,总得给舞阳王几分面子,虽然不情愿,他还是叫人撩开门帘,秦浪当下便踩上了踏板,进到马车面。
炽浑身赤裸地躺在马车的一角,手脚都被铁链和绳子双重束缚著,眼上也被布条蒙了起来,大概是那天他发怒的样子吓坏了人,让他们不得不对他严加看管。
淫兽是喜欢自由的生物,生性敏感而脆弱,很容易因人们对他们的恶言或者恶行而摧折。
但是此刻的炽却一改以往的惊怒交加,只是安安静静地躺著。
「炽……」秦浪走上去,抱起炽,拉下了住他眼睛的黑布。
「唔……」炽懒懒地抬了抬头,看了眼秦浪,金眸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吃惊,他想他算是看清秦浪那贪婪又自私的个性了。
对方想玩弄自己的时候,便会好吃好喝好玩地哄著,一旦不要自己了,便把自己当垃圾一样丢给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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