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兽(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冷笑对刀锋
他曾幻想在东陆能够找到一个真心喜欢自己的人,这个愿望看来是要落空了。
炽悲伤地笑了一下,嗓子依旧是秦浪听不懂的咕唔声。
秦浪看见炽居然显得如此伤心,内心竟感到异常欣慰,这看来,这个家伙其实依旧很喜欢自已的吧。
只是现在,他只能放手让长阳国的使臣带炽走。
「放心,我不会不要你的。」秦浪忍著心既酸楚又欣慰的情感,在炽耳边低声说道。
可是心灰意冷的炽却像什也没有听到似的,又将眼睛闭了起来。
秦浪的手摸到炽紧实饱满的臀部,使劲揉了揉,越发不得放手。
这时长阳国的使臣已经上来催促了,他看了眼仍将手流连在炽完美的身体上的舞阳王,不耐烦地说道,「王爷,您看好了吧?好了的话,我们得上路了,不然让国君等急了就不好了。」
秦浪白了这个使臣一眼,缓缓开抱住炽的手,他不地看了眼那具熟悉的身体,狠了心走下马车。
而等到秦浪都走出去了,炽这才突然感到难过万分,他挣扎著坐起来,打著滚就想滚出马车去,追上秦浪的脚步。
「呜嗷!呜嗷!」
他在马车车厢疯了似的乱喊乱叫,却被看守抓回来,用布塞了嘴,阻止了他悲愤的呼喊声。
看著马车渐渐驶离自己的视线,秦浪不知不觉间握紧了手的绳,他摸了摸自己脸上还存留著的伤痕,对著马车离去的方向淡淡自语道:「丑家伙,你一定要等著本王把你带回来。到时,我一定挠花你的脸。」
长阳国的使臣和看守们也是第一次这近距离地接触淫兽,在把炽带回去交给国君之前,他们自然忍不住要好好逗弄一下被称天下四珍之首的淫兽。
看似粗阴戾的淫兽似乎比外表更加敏感脆弱,他们一触摸到对方那如缎的肌肤,便可以感觉炽的身体在渐渐绷紧。
「不会是在害羞吧?」
使臣笑著摸了一把炽的胸膛,对方轻轻呻吟了一声之后,身体竭力地缩了起来。
炽当然不是在害羞,只是他身淫兽的体质禁不起任何挑逗,他很希望受到更多的爱抚,但是他更希望这爱抚是来自秦浪的,因淫兽一族选定了饲主,身体和心都会永远地忠诚於他。
「呜……」
炽痛苦地仰著头,在马车铺的地毯上拼命摩擦著自已越来越敏感的身体,他也不知道什到现在,自已居然还在想著那个首先抛弃自己的舞阳王。
7
马车驶出国已是两日,这两日炽什东西都不吃,什东西也不喝,只是神色黯淡地站在角落。
所有人看他这大个,都相信他两日不吃不喝也不会有什问题,并没有放在心上。
但是到了第五日的时候,眼看离长阳王都还有几日路程的使臣开始著急了,他发现炽似乎越来越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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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常连眼都睁不开,或是只睁开一条缝望著他们,再这样下去,不会真的饿死了吧!
要是送回去是只死淫兽,到时就麻烦了。
「来,把他扶起来,把这些肉饼给他。」
看守听见使臣的吩咐,急忙将仍被牢牢绑住的炽扶了起来,他们一边扶起炽高大的身体,一直抱怨对方饿了这些天也不见轻。
「唔……」
炽被他们抱来扶去,最后由两个看守托著腰和背,勉强坐了起来。他懒懒地看了眼在自己身边忙得打转的几个人,眼神迷离。
「好了,尊贵的淫兽之王,我们国君可是真心喜欢您的,所以您还是吃点东西,健健康康地去见他吧。」
使臣好言劝慰著炽,将手中的一块肉饼撕成了几块,说完话就往炽嘴边送去。
炽瞥了瞥油腻的肉饼,嘴角虚弱地弯了一下,不屑地抛出一抹轻笑。
看见炽仍是不肯张嘴,使臣没有办法,只好将肉饼塞到炽嘴。
油腻的肉饼一旦触及炽有些乾涩的嘴唇,他就反感地从嗓子咕了起来,他紧抿著唇,不管使臣怎塞,也不肯吃下这东西。
眼看食物塞不进炽的嘴,使臣越发著急,他叫看守压紧炽,整个人都乾脆骑到了炽身上。
「给我吃下去!」
气急败坏的使臣一把捏住炽的鼻子,趁对方耐不住张口换气时将手的肉饼急急忙忙塞进炽的嘴。
「呜嗷……」被油腥味呛得直咳的炽痛苦地呜了一声,舌头顶住肉饼就要往外吐。
一看炽吃进去了都还要吐出来,使臣这下更急了,他一边按著炽的脑袋,一边捂著他的嘴,又叫人拿了水来,帮他灌进炽肚中。
一番惨烈的折腾之后,肉饼总算是滑进了炽的咽喉。
大功告成的使臣拍了拍手,踢了刚才拼命反抗的炽一脚,得意地笑道,「淫兽之王,既然落到我们东陆人手中就不要再耍性子了,你们在这只能乖乖做宠物,就认命吧!」
「唔……」
炽被放开后,在地上难受地打了个滚,他们淫贼一族除了鲜花,欲液以及少量的水之外,是不会食用其他食物的,尤其是荤腥之物他们更是一点不沾,前几日他们都拿些肉饼给他,叫他怎可能吃得下肚!
此时他的胃像著了火似的,难受得他满地翻滚,不一会儿额上的冷汗竟也被逼了出来。
「呜嗷……」炽痛苦地呻吟著,顿时吓得遭人惊诧不已。
「他怎了?」使臣不解地问向旁边的看守,看守也不知所措。
突然炽腰上一弓,头向前倾,哇的一声从口吐出了不少秽物,依稀看得出是还未消化的肉饼。
待他吐完之后,神色这才轻了许多,炽皱起眉,把身子笨拙地挪到了更角落的地方。他酸楚地看著这些折磨自己的人,难想起了对自己还算温柔的舞阳王。
若是秦浪现在能把他马上带走,他就不恨对方了,他一定乖乖听话,他一定不会再挠花对方的脸。
「呜嗷……」
满心悲伤的炽想著想著就把头低了下去,小声呜著把身体缩成一团,将头也埋在胸前,不让别人看见他,也不想看见别人。
这时,使臣想起秦浪之前交给自己的青瓷瓶子,面据说是合这只淫兽胃口的食物。
他摸出那青瓷瓶放在鼻下闻了闻,好浓郁的腥臊味!难道淫兽不吃好吃的肉饼居然吃这个臭东西吗?
使臣百思不得其解地将青瓷瓶的东西倒了一些在掌心,那是一些浓稠乳白的液体,看上去非常像……
他将手摊到炽面前,仔细地观察著对方的反应。
原本低著头的炽忽然慢慢将头抬了起来,金眸也出现一抹迷离的神色。
「咕唔……」
那熟悉的气味,炽一下就闻出来了,一种发自内心的渴让他情不自禁地爬了过来,在凝视了那片浊白片刻之后,他终於伸出舌头轻轻地舔尽了使臣手上那些黏稠的液体。
被迫送走炽的秦浪已经闷闷不乐好几日了,北院那些他豢养的男宠女妾都纷纷想安慰他却只得到他一对凌厉的白眼。
特意了炽的体型所制的大床现在顾得空荡荡的,秦浪一个人爬上去,摊平了手脚也不到床的一半。
「丑家伙……」
秦浪躺在床上,想著平日炽在自已身边蹭来蹭去著讨好自己的模样,心禁不住对这个大家伙很是想念。
他原以,以自己的品味而言,炽这样的丑家伙是永远也上不了自已的床的,哪想到原来对方是如此合自已的口味。
秦浪脸上的三道疤痕已经不是那痛了,但是他的心有个地方却隐隐痛了起来。
一路上就靠著秦浪送来的那瓶奇怪的食物,长阳国的使臣终於平安地将炽送到国君郑咏的宫。
听说淫兽之王终於到手了,郑咏喜出望外,不等下朝便匆匆赶回王宫。
果然,一进自己的寝宫,他就看到躺在床上被裹进被子的炽。
「宝贝儿,终於到手了。」郑咏喜孜孜地上了床,看看闭著双眼的炽,伸手摸了摸对方红色的发。
这不是长阳国君郑咏第一次看到淫兽,不过这却是他第一次看到淫兽之王。
郑咏心想,身王的肯定都有过人之处,虽然自己也不喜欢炽这张过於凶悍的脸,但是他坚决相信炽肯定比其他淫兽更加优秀,说不定和他交合之后还可以益寿延年呢。
炽并不知道对方荒谬的想法,他仍沉沦在对秦浪的想念与怨恨之中,整个人都无打采的任由对方摆弄。
郑咏掀开被子看到被紧缚著手脚的炽,正要叫下人来解开,却被负责押送炽回来的使臣劝住了。
「陛下,这只淫兽兄猛异常,在他未完全驯服之前,还是绑著的好。」
「兄猛吗?我看他在舞阳王身边很听话嘛?难道我堂堂长阳国君还比不上舞阳王?这绑著怎玩,来啊,把他解开。」
自信满满的郑咏根本不听使臣的劝说,立即叫下人将炽身上的铁镣和绳素都解了下来。
被绑了好几日的炽被开之后,手脚仍有些瘫软无力,不过现在他的身体总算舒服多了。
炽微微睁了睁眼,看到一张比舞阳王要难看上十倍的脸,顿时难过地闭上了眼。
他的意中人绝对不该是这个样子的,这样的长相又怎配得上身淫兽之王的自己?!
「走开……」
感到胸前和膀下被这人的手弄著,炽立即不耐烦地拖著虚弱的身体要蹭到床的另一边去,他怕对方不懂自己的意思,还特意说了句东陆话。
「什?叫我走开?哎呀,我的淫兽宝贝,你可不要搞错了,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专属宠物了,怎能对我说这样的话呢?」
惊喜地抚摸著炽的肌肤不同於常人的触感,郑咏步步紧逼,他一边脱衣服,一边爬上了床,看见已经缩到床角的炽,立即饿虎捕食般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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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这就是传说中的淫兽之王吗?!抱起来好舒服!」
郑咏紧紧压住炽的身体,一双手又在对方身上摸了个遍,看著炽唇上那一抹诱人的水色,郑咏又强行捧起炽的头,重重地吻了下去。
「唔……」
不是舞阳王的味道,也不是舞阳王的温柔。
炽被郑咏吻得非常不舒服,身体不适的他推了对方一把,却没推开这个渴的一国之君。
情急之下,炽只好猛地扬起手,做出了淫兽保护自己时最常用的手段挠。
「啊!」
一声尖叫之后,郑咏捂著脸开了炽,他不可思议地看看自已手上的鲜血,又看看垂著爪子冷眼看著自己的炽,迟疑了一下才终於确认身国君的他被只淫兽挠了。
「好大胆的家伙,居然敢挠伤国君的脸,哼,这下知道错了吧!」
奉了郑咏之命要好好教训炽一番的天牢看守,正好奇地观察著这只才上了国君的床,就被拖到天牢来受罚的淫兽。
刚挨了一顿鞭子的炽被吊在牢房中央,光滑的肌肤上留下了许多可怖的伤痕。
不过他似乎并不后悔自己的行,仍只是半睁著金眸,冷眼看著在笼子外看热闹的人。
要是再给他一次机会,他还是会挠花那个猥琐的长阳国君的脸,如果要给这个机会加上一个期限的话,他希望是一万次。
「该死的家伙,你这是什眼神!」
看到这只淫兽冥顽不灵地仍妄图反抗,负责教训炽的看守自然也不会怜香惜玉,虽然炽本身就和怜香惜玉这个词搭不上半点关系。
看见对方又举起鞭子,要威吓自己,炽微微仰起头,从噪子发出了一声低沉而威严的呜咽声。
他也不是任何时候都会那脆弱那容易受伤的。因,只有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淫兽一族才会敛起在野生环境练出来的凶悍与粗暴,情不自禁地显露出温柔的另一面。
「呜嗷……」
眼前的鞭影又开始晃动之时,炽懒懒地闭上眼。
第二轮鞭打还没进行几下,牢门外忽然传来内侍尖锐的声音。
「国君驾到!」
炽闻声缓缓睁开了眼,脸上带著三条大抓痕的郑咏,果然黑著一张脸站在门口。
「胆敢挠花本王的脸,不愧是淫兽之王,倒有些胆色。」
郑咏让人打开牢门,自己走到炽身边,他摸了摸炽那张在他眼也并不能算好看的脸,还是豁达地笑了笑。
他看著对方那身妻惨的鞭伤,微微皱了皱眉,对天牢的看守呵斥道,「打这重做什?好歹他也是天下四珍之一,稍教训一下就是了。」
旁边的看守听见国君这说了,急忙唯唯诺诺地点头,这样对下人呼来喝去的感觉让郑咏非常得意、他笑咪咪地望著一直绷著脸的炽,一双手开始不规矩地游走在对方的身上。
「既然你已被舞阳王送与我,那就认命了吧,乖乖地伺候孤王,以后自有你的好处。」
说著话,郑咏的手抚摸到炽的胯间,握住对方粗壮的分身在手间,坏心眼地一阵逗弄。
身体极敏感的炽很快就呜呜地呻吟起来,他听见郑咏又提起秦浪抛弃自己的事实,内心中充满悲愤之情,可奈何他的身体在对方恶意的抚弄下悲情不超来,只能在wwwtxtxzcom欲望煎熬中扭起腰,露出一副淫荡渴求的样子。
「唔……」
炽情不自禁地发出诱人的呻吟,光滑的肌肤上甚至渗出了燥热的汗水。
淫兽的声音与体液都是催情之物,很快,以逗弄炽乐的郑咏就发现自己似乎才是被逗弄那个。
「奇怪了,你这副样子也不是什天姿绝色,何孤亡不由自主就想……」
郑咏舔舔舌头,开了握在炽身下的手,他扶著对方劲韧的腰,继而把炽的双腿分得更开。
当他试著将手指伸进炽的后穴时,对方忽然浑身一颤,接著便怒吼起来。
「滚开!」
炽将铁链挣扎得哗哗作响,强忍著身体极度的渴求,再一次拒绝了郑咏的求欢。
虽然淫兽的天性易於发情,但是身淫兽之王的炽并非没有自尊,他所选定的人是舞阳王,并非这个长阳国君。
所以他可被自己的欲望憋死,也不愿意便宜这个比自己好不到哪去的大色狼。
「居然会用车陆话骂人?在舞阳王那你可都学了些什不好的啊?来,孤王教教你,怎做一人见人爱的淫兽!」
郑咏哈哈一笑,吃定了炽无法反抗,手指一用力已是没入了炽温热紧窒缩自如的后穴之中。
「呜嗷!」炽愤怒地嘶吼一声,额上冷汗涔涔。
对方的手指在他体内一阵搅动,几乎让他把持不住,但是炽很快就强自冷静了下来,他转转金眸,腰上一沉,股间猛地用力,将郑咏的手指牢牢夹在身体内。
本想换上自己下面那根的郑咏惊觉自己的手指被炽的那牢牢地「咬」住了,顿时慌了手脚,他从没想到淫兽的身体竟是奇妙到如此地步,急忙就想抽出手指。
可是他越拨,自已的手指反倒被夹得越痛,最后他只好不顾面地叫来了旁边看热闹的手下,拉著自己腰带往外使力,这才将几乎被夹断的手指拔了出来。
「啊……」
看著自己已然发红的手指,郑咏吓了一大跳,又暗自欣慰,还好自己放进去的不是命根子,不然这个夹法,自己只怕注定无后了。
恼怒於炽对自己的反抗,郑咏终於卸下了善的面具。
「区区一些淫兽,居然敢三番四次反抗孤王,既然你不愿意孤王碰你,那孤王就让你自己玩个够!」
对於极易发情的炽来说,郑咏想的这个惩罚他的方法真是条毒计。
郑咏先让人灌了炽不少媚药,然后将他的四肢以及分身牢牢捆住,又用毛巾塞口,就这丢在天牢,任由炽饱受媚药发作的煎熬。
「既然不想孤王碰你,那说没人会碰你,自己好好享受吧!哈哈哈哈!」
倍受欲望折磨的炽在天牢阴湿的地上翻滚挣扎,无法做声的口中断断续续地发出妻惨的呜咽声。
可他并不后悔自己做的一切,淫兽之王,骄傲如自已,绝不会轻易受人侮辱,即使代价是要他这在地上滚来滚去,用最耻辱的姿势摩擦著自己宝贵的兽王之根,却仍然不能得到轻片刻。
几个时辰之后,炽的动静终於微弱下来,看到这一幕,天牢的看守立即进去将他带到郑咏的寝宫。
刚刚和后宫妃大战三百回合来发欲望的郑咏,冷笑著看了眼分身已肿胀得像根酱肠一样的炽,这才令人取走他口的毛巾。
「唔……」
炽难受地呻吟了一声,脸色苍白如纸。
郑咏踢了炽一脚,蹲到对方面前,将茶水浇到炽乾裂的唇上。
「炽啊,现在你可愿意服侍孤王了?」
炽虚弱地看了郑咏一眼,金眸呈现出一泓痛苦的水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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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倔强地拧起眉,轻轻地摇了摇头。
算起来炽已经到达长阳国了,秦浪摸著脸上三道淡淡的伤痕,眉宇之间再度皱了起来。
他想,也是时候该自己出手了。
从来没有人敢抢他舞阳王的东西,也从来没有人可以让舞阳王心甘情愿地送出自己宝贝的东西,不管是一把扇子,还是一淫兽,只要是他的,他就绝不会轻易放过。
以退进也是种策略。
秦浪冷笑了两下,拍拍手把王府总管叫了进来。
「我吩咐你办的事都办好了吗?」
「王爷,上下都已打点好了,几位高人已进入长阳国都,随时等候王爷吩咐。」
送走炽之后,秦浪立即著人寻找了几名身怀绝技的高手,以重金聘请他们替自己将炽从长阳国的王宫带出来。不过他也想到若这做了,长阳国君必定会怀疑自己,所以他已打算放弃舞阳王这一名爵,即日起遣散家丁,带上变卖家所得的一箱绝世奇珍以及炽,先去投奔他的好友卫国国君尹荡。
「好,接下来,就麻烦你了,这些年来,辛苦你们了。」
想到自己要与这些家丁分别了,秦浪心中不有些伤感。
「王爷,了一淫兽,您抛弃功名利禄,值得吗?」
向来熟悉秦浪脾性的总管这时忍不住还是想劝一劝他,毕竟,身王爵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没想到现在秦浪却要轻易抛却。
秦浪得意地一扬脖子,朗声说道,「大丈夫有所,有所不。忍气吞声岂是本王的作风,再说,那淫兽早就被本王深深迷住,此去必然横遭摧折,叫我如何忍心弃他於不顾!」
言语之间,秦浪到底还是不好意思坦然承认自己已然深深爱上炽的事实。
总管少有见到秦浪如此慷慨大义的一面,心中不禁对他佩服万分,原来他们一直以的只知道玩乐的舞阳王,骨子竟也有如此的侠义气概!
秦浪转而一笑,又道,「现在经过这一番,炽身淫兽之王的身份只怕早已传遍整个东陆,不知多少人想得到他,那他的身价又何止十万两黄金,百万两亦不在话下!只要有了他,舞阳王府算什!哈哈哈!」
原来说到底,秦浪爱的还是钱……
总管擦了擦汗,只当刚才自己什都没有看见,什都没有听见。
眼看炽誓死不肯屈服,郑咏也没有办法,只好将炽锁在笼子,抬进自已的寝宫每日供人观瞻。
就算吃不到嘴,那就用眼神先看个够,日子长了,磨掉这只淫兽的烈性就好办了。
郑咏搂著一名美姬,用眼神打量著被脱光关在笼子的炽,贪婪地看著对方完美的身体。
「呜……」
狭小的笼子让高大的炽感到很不舒服,他抓著铁栏,不断痛苦地呜呜做声。
「叫你睡床你不睡,现在睡笼子又嫌不舒服,还真是难伺候啊。」
郑咏哈哈一笑,走到炽面前,他刚一蹲下,便见炽目光兄狠地瞪著自己,旁边的美姬见了,居然吓得叫了一声。倒是郑咏颇玩味地看著炽忽瞪的金眸,接过一杯热茶倒进笼子。
「呜嗷!」
被茶水烫到的炽忍不住在笼子挣扎扭动,他妻惨地叫著,却无法摆脱这个困境。
这一日,长阳国国都来了一名蒙著脸的外乡人,他要进城门之时,被卫兵拦住,令他取下蒙脸布。
卫兵们还以此人是什被通缉的江洋大盗,哪想到竟是个长得十分俊美,颇有气度的男子。
旁边跟著进城的大叔不解,於是问道,「这位兄台,你干嘛蒙脸啊,你又长得不丑。」
「哼,就是因不丑才要蒙脸,我不想一走到街上就引起骚动。」
秦浪高傲地瞥了大叔一样,急忙将脸又遮起来,他生怕长阳国的百姓看到自己这副过人的模样时会忍不住涌过来,那时便碍了自己办正事了。
那大叔一听秦浪这说,顿时嗤笑道,「怕是兄台以自己太美了吧?殊不知,最美的那位在我们大王的王宫。」
「噢,还有比我长相更出的人吗?」秦浪不以然。
这下可轮到大叔得意了,「当然了!你难道不知道我国的大王最近才买了只淫兽回来吗,都说淫兽美绝伦,这淫兽之王岂不一世之美人?」
淫兽之王,一世之美人,以及那个红毛散乱、爪子锋利、眼神兄狠的大家伙。
秦浪没有笑,但是肚子却开始抽筋。
他轻咳几声,稳住自己的心神,这才附和说道,「对了,大叔,你见过淫兽之王?」
大叔摇摇头,失望地说道,「当然没有见过,想必那娇美丽的东西,大王只怕不会与我等小民分享吧。」
看来炽现在应该是还困在长阳国的王宫,秦浪暗自猜测,他抬头看了看天,已是日上三竿,等他的人只怕等了许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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