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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兽(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冷笑对刀锋
一家热闹的酒楼雅间坐了一桌人,秦浪赫然坐在上首处,他喝了口酒,对在座的人说道,「这次的事情就麻烦大家了。不知你们有什打算?」
酒席上一个长得颇威武的男人立即应道,「王爷放心,既然你花重金请了我摸金十兄弟,这档子事就包在我们身上吧,倒是你只需要城外荒坟处等消息便是了!」
秦浪白了他们一眼,心想,果然不愧是摸金十兄弟啊,一口要价就是十万两黄金,还一分不少,不过看在炽日后身价必然翻倍的分上。再花十万两救他出来也是划算的。
定好交货的日子是在十日后。
秦浪随即寻了一处客栈住下,白天也曾去长阳国都溜,每每他走到王宫的大门前,便会立良久,那高墙阔门之后有个又小气又可爱的家伙,只是不知道他现在到底如何了。
8
「呜嗷!呜嗷!」
整日被关在笼子无法动弹的炽越来越暴躁,他看见郑咏走过来就嗷嗷地怒吼。
郑咏被吵得心神不,又因炽多日未曾梳洗,早就是副头枯槁散乱、身体邋遢脏的模样,让他也没了要和对方欢好的心思,乾脆就叫人连人带笼子一起搬到冷宫,每日只差人送去一些水和花瓣食。
虽然生活的条件变得更差了,而且晚上在冷宫经常都被冻得睡不著,可是炽却渐渐平静了下来。
他每日透过笼子,痴恋般地望著天空,时常回忆起过往的日子。
在北陆的生活虽然苦寒枯燥,但是没有人这欺负他,也没有人会伤害他,那些漂亮的族人们总是无微不至地照顾著他。
要是有朝一日,他能逃离这个牢笼,必定会回到北陆冰川,再不来这可怕的东陆了。
忽然,炽的眼前不自觉地出现了叉著腰嘲笑自己的舞阳王的形象,他揉了揉眼睛,发现不过是自己的幻觉。
「呜……」
炽苦笑著垂下头,明亮的金眸再次望向笼外,虽然自己真是讨厌那个人,可是心中却仍不时想起他。
毕竟,那种已经融入淫兽一族骨血中的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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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与爱意,怎会轻易忘却。
「在这了!」
两个人头从冷宫院子猛地冒了出来,他们一眼就看到角落关炽的笼子,一提身便从地洞钻了出来。
炽正愣愣地望著天,眼前突然多了两个人影,他咕唔了一下,心想自己难道又饿得出现幻觉了?
他正要再揉揉眼,一声清脆的响声之后,关了他许久的笼们居然被打开了。
「快出来,我们是来救你的!」
红金眸,长得有点丑,下面那根很粗……
对,这的确是舞阳王所形容的淫兽之王,两个人相视一笑,心想总算是完成任务的第一步,赶紧著就把还躺在笼子的炽拉了出来。
「唔……」
被困了许久,已有些不便行走的炽微微地弯著腰,半晌站不直身子。
他疑惑地看著这两个被自己当成幻觉的男人,怎也想不出他们怎会来救自己。
「还傻站著做什,快走啊,不然一会儿走不了了!」
炽还没习惯性地嗷嗷叫两声,两胳膊被他们一人一拽住,然后就往地下拖了去。
天刚黑不久,秦浪已在长阳城郊外的坟场等候。
他靠在备好的马车边,焦急地看著远处,等待著与炽的再度相逢。
突然,一手从他脚边的墓穴伸了出来,紧紧地抓住他。
秦浪浑身一颤,顿时尖叫了起来,可更多的手从墓穴伸出来,直到把他拖翻在地。
「舞阳王,是我们!」
原来是那摸金十兄弟,秦浪擦了把汗,刚想骂他们没事吓人做什,却在此时听到了一声熟悉的咕唔声。
「呜嗷……」
浑身赤裸,披头散的炽从摸金十兄弟身后被推了过来,那双金眸在暗处闪闪地发著亮,漂亮至极。
「丑家伙!」
秦浪欣喜地迎上去想要抱炽一把,可对方冷眼看了看他就将他推开了。
「王爷,人已经带到了,我们兄弟总算是不负所托,不过你们赶紧走吧,我想国君很快就会知晓淫兽不见之事了!」
负责带炽出来的人看他们还在这搂搂抱抱的就著急,急忙提醒秦浪是时后按照约定离开了。
现在是紧要关头,秦浪也无暇向炽多解释什,他点点头,牵过马车,拍了拍炽的屁股,将他赶了进去,然后自己也赶紧跳上去,让马驾车飞快地逃走。
等马车走远了,摸金十兄弟这才哈哈大笑起来。
「都说舞阳王打细算,不做亏本的买卖,哪想到了这个晚上站出来都可以吓坏小孩子的淫兽花这大价钱!」
「说不定咱们国君还得感谢他把这个淫兽之王偷走了呢,不然留这个难看的家伙不是自损面吗?!」
「怎搞得这脏!你本来就丑,还不知打扮,要气死本王吗?!」
藉著马车的油灯,秦浪看见炽浑身脏兮兮,那头油亮的红也似枯草一般,顿时让他不满地嚷嚷了起来。
任何时后,注重仪容风度的舞阳王都不会改变自己以貌取人的恶习哪怕对方其实已经是他的心上人。
「唔……」
炽被秦浪这一说,微微低了头,伸出软的手耙了耙散乱的头,这些日子他一直被关在那个只能曲著身子才能勉强躺下的笼子,又怎能整理自己的仪容。wwwtxtxzcom
不过秦浪也看出炽这段时间似乎在长阳国过得并不好,他脱下自己的外套丢到了炽身边。
「算了,算了,晚上冷,你先穿上这个!」
炽默默地捡起还带著秦浪体温的衣服就往身上套,结果他好不容易穿上,略一伸腰,只听嗤啦一声,身上的锦袍已开了几道裂缝。
「没事长这大吃做什呢!」
秦浪心疼自己上好锦缎所的衣服,伸手便轻轻拍了炽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秦浪凶巴巴的声音让炽想起了什不快,他猛地抬起头,金眸透著一抹恨意。
都是因秦浪,因他把自己当礼物一样送给那个变态的长阳国国君才会害自己受了那多罪。
炽低吼著扑了上来,一下把秦浪就按倒在身下,他挥著爪子,真想一下挠死这个害苦自己的人。
秦浪被炽压得喘不过气来,还未意识到危险,他只以对方是离开了自己这许多日,想念自已的身体,想念自己所能提供给他的可口美液了。
「这脏可别碰我啊!」
「呜嗷……」炽怒瞪著还在嫌弃自己的秦浪,爪子一落就掐到秦浪的脖子上。
此时,他只要略微用力,就能将秦浪掐死在手中。
秦浪终於感觉到炽的奇怪反应,那他本以只是和自已闹著玩在抚摸自己的手竟然越越紧,难道对方是想掐死自己?
不要啊……自己了救炽已经散尽家财,身来到长阳,正想著救了他之后再过好日子,现在救了炽,好日子却还没过上,他还不想死!
「你……你要做什?」
秦浪力地喘著气,疑惑地看著炽,他想掰开对方掐住自己脖子的手,却远没有那样的力气。
「呜嗷!」炽又怒吼了一声,手上猛一用力,却又骤然开,然后将秦浪推到了一边。
「咳咳……你干嘛呢!本王好心好意救你出来,你就这对我!」
秦浪捂著脖子连番猛咳,连眼睛都快呛了出来,他委屈无比地看著还是凶巴巴的炽,脱下一鞋都朝对方砸了过去。
炽摸著被秦浪的臭鞋砸到的脑袋,默不作声,他甩了记白眼给秦浪,这才慢慢说道,「你把我送人,我恨你。」
淫兽说话大概都很直接,和虚的东陆人大不相同,所以秦浪一下愣了,他尬地转过脸,想解释却又说不出口,毕竟不管有什理由,自己都是那个把炽送出去的人。
「这些日子你被郑咏那浑蛋欺负了吗?」
不知道该说什,乾脆就说别的,秦浪小心翼翼地蹭著蹭著就坐到炽身边,用手指戳了戳他。
炽想起那段惨痛的经,慢慢地抱住膝盖。
「好惨的……他们每天都欺负我。」
秦浪知道炽少言寡语,又心高气傲,更说出这几个字,想必那段日子必定是过得相当妻惨了。
也是,今天看见对方这邋遢的模样,他就该知道,依这只臭美淫兽的个性,他怎能容忍自已这不修边幅呢?一定是他饱受摧残,根本没时间没心情去打理自己的外表了。
「放心吧,以后我不会再让人欺负你了。」
秦浪叹息著抱住了炽的脑袋,放在胸口缓缓地揉著,炽被他这一抱,心中更加酸楚,金眸一闪,两行泪水就这滴答著落了下来,再一会儿更是哭得嗷嗷作响。
刚才还想著要掐死秦浪的炽就这顺从地躺在秦浪怀,睡上了来到长阳国之后的第一个好觉。
果然,第二天,长阳全国就贴出了告示,说是被国君深藏宫中的珍兽被人盗走了,现在举国追查中。
秦浪听闻了外面的动静,对炽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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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早就知道会这样,已经做好了备,把头伸过来!」
炽不解地看著踌躇满志的秦浪,直到对方拿出一盒黑色的泥膏来。
只见秦浪摸出梳子,将泥膏涂抹在梳子上之后再顺著炽根梳了下去,植到发尾处,炽原本红色的头渐渐变成黑色。没一会儿,炽满头鲜的红都变成了油亮的黑。
解决掉炽惹眼的色之后,秦浪塞了面镜子在炽手,让他自己看看。
「好难看!」炽指著镜子黑的自己,眉目之间顿时不乐,他连说了好几个好难看,又转头对秦浪抱怨道,「如此难看,都不像我了。」
「要的就是不像你!难道你想一出门就被郑咏的手下抓回去吗?真是傻的像个瓜!」
秦浪骂骂咧咧地夺回镜子,声色俱厉地教训著这时候还在关心什好看不好看的炽。
「咕唔……」
淫兽一族以色本,身王的炽当然会更加在乎外貌,他依旧一脸不快地盯著镜子一头黑的自己,终於性性地别过头。
他用手指绞著黑色的丝,怎也不明白这漆黑的色如何能配得上淫兽一族中最英明神武的王。
秦浪笑了笑,爱抚地摸摸炽粗的脸,不怀好意地握住对方的手。
他瞅著炽手指上那无比锋利的银色指甲,故作漫不经心地说道,「哎呀,指甲也这长了,小心扎到自己哦,让本王来替你剪到了吧。」
一听秦浪居然想连自己漂亮的指甲一剪掉,炽的双目都瞪圆了,他一把将手背到身后,连连摇头。
「不……不行!」
不知从哪掏出把剪刀的秦浪自然不会善罢甘休,他喀嚓喀嚓地在空中虚晃著剪了几下,阴地笑道,「放心吧,不会痛的,本王会很温柔地替你修剪好指甲的。」
「嗷呜!」
不行,绝对不行!自己漂亮的头已经被毁了,这双漂亮的指甲再不能受到任何损伤!
炽怒吼了一声,转身就跑出马车外,而秦浪随即挥舞著剪刀紧追不。
但是在长阳国中饱受折磨的炽身体还很虚弱,他没跑多远就累得再也跑不动,只能眼睁睁地看著秦浪挥著剪刀扑了过来。
「不、不要!」炽挣扎著,虚弱地喊出东陆话让秦浪住手。
然而舞阳王是个执著的人,他要剪谁的指甲,就一定要剪谁的指甲。
他高高地学著剪刀,剪刀在初秋的太阳闪闪发光,映衬著他俊美的面容,那叫一个阴森。
「叫吧,你管叫吧!就算你叫破嗓子手,也没人会理你的!哈哈哈……」
此时旁边有两位长阳国的百姓正在路过,他们看到了路边这一幕,不约而同地别过了脸,其中一人还喃喃念刀著,「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光天化日的居然有人要强暴壮男,简直是不可理喻……」
「炽,认命吧,你的指甲完了。」
秦浪用尽全力压制住虚弱挣扎的炽,脸上极是温柔地笑著,手中却扬起那把闪著寒光的剪刀。
一串凄厉的嘶嚎之后,炽绝望地躺在淫漉漉的泥地上,身边躺著十片闪著银光的指甲。
正是这十根指甲划伤了自己引以傲的脸,此时,秦浪觉得总算替自己出了口气,不过看著炽又作出一副好像被自己强了一百遍的倒楣样,秦浪还是忍住了好笑,伸手轻轻拍的对方粗冷厉的面容。
「不就是几根指甲吗?别装死了,要是我们再不走,被郑咏逮到可就真的死定了。」
失神的炽低低的呜了一声,他目光混吨地看了眼秦浪,好半天才勉强爬起来。
看著从自己身上掉落的指甲,炽心疼地将它们尽数捡拾起来,放进怀中。
当秦浪想去扶他时,他却不领情地推开对方,只是脚步跚地往马车走回去。
回到马车之后,炽又将指甲从怀摸了出来,沉默地数著。金眸充满委屈之情。
刚才还意气风发地欺负炽颤的秦浪,越看他这副模样越觉得心中不忍,他瘪了瘪嘴,语气温和许多。
「又不是长不回来了。你盯著数个什劲儿?再说,我也不会因你没了漂亮的指甲而嫌弃你的啊。」
秦浪说著说著,手就伸到炽的屁股上,重重地捏了越来。
「唔……」
炽的眼珠微微一,就势倒在秦浪的怀,他已经饿很久了,或许确的说是馋了很久了。
一直以来在长阳国,炽都过著食不果腹、衣不蔽体的日子,现在好不容易回到他所选定的饲主身边,炽再也忍不住了,他想尝尝他最爱的食物的味道。
秦浪差点没给身高体壮的炽压趴下,他刚要斥责这个没事就用体重压迫自已的大家伙,却发现对方正哼赤著用脑袋蹭自己的小腹。
没有了尖锐指甲的双手还是习惯地挠著秦浪的胯下,炽微微抬起头,金色的瞳孔中透露出一丝丝渴望。
可是正两人怎逃跑而著急不已的舞阳王,哪有时间去关心炽眼睛那赤裸的情欲?
他拍了拍炽的脑袋,眉间一皱又嚷嚷起来了,「早就叫你减肥了!怎还是这重,快给我走开啊,今晚在们就得离开这儿!」
秦浪说完话,便要推开炽出去赶车,但是对方在被推开之后。很快又扑过来紧紧地抱住他的腰。
一张滚烫的脸隔著条薄薄的裤子,就这贴在舞阳王充满弹性的屁股上。
「我说你有完没……」秦浪勃然大怒,回头便想赏炽一记栗爆。
可当他转头之时,却正好对视上那双越发渴求的金眸。
「咕唔……咕唔……」
炽冷硬而粗的面孔此时显得柔和许多,连眼神都显得脆弱,他的喉头不停地滑动著,长舌头已经伸到嘴边轻轻地舔著唇。
本就水色莹然的唇瓣被舔得更加色泽诱人,而炽那张因渴求不得而略带忧的面容也显得更让人心疼。
舞阳王本不是一个彻底狠心的人,不然一开始他就可以丢掉这只长相不符合他心意的淫兽。
「唉……你不会又饿了吧?」秦浪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声,撩开窗帘看了看马车外,四野茫茫。
炽也不答话,只是讨好地抱住秦浪的大腿,探著头轻轻含住秦浪的手指,用舌头暖暖地舔著。
淫兽的唾液富有催情的作用,就算舞阳王暂时忘了,可他身子的反应很快就会提醒他记起来的。
一股奇异的骚动在秦浪的心升腾了起来,他爱怜地摸著炽才被染黑的头,对方冷硬而凶悍的长相在他眼神也渐渐变得有些讨人喜欢了。
「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丑家伙。」
秦浪轻轻地吁叹了一声,终於被炽的体重压倒在地上,在他的默许之下,炽立即换了副样子,迫不及待地拉掉舞阳王的裤腰带和裤子。
当炽看到那根自己想念了好久的肉棒时,他的喉头滑动得更加厉害了,嗓子咕唔咕个没完。
秦浪伸向手摸了摸炽毛蓬的脑袋,享受著对方温柔无比的吹吸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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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
有时候,秦浪珍不知道面前这个是淫兽,还是自己才是淫兽,要不然,每次和这个丑家伙在一起的时候他怎会那快就……一发不可拾呢?
「唉……」腰身上的战让舞阳王尝到了十足的快感,他微微叹了口气,却抬眼看到炽正在擦著嘴角,连一丁点的液体也要用手指小心蘸了放进嘴舔个乾净。
这般贪婪的吃相,可真是教秦浪浑身不快。
「喂,吃完了就别再压著本王了,我们还得赶路逃跑呢!」
秦浪挥了挥手,示意炽赶紧闪边去,别碍著自己赶车。
但是炽吮著手指,那双金眸却扑闪地继续望著秦浪胯间那根尚未完全萎靡的东西,伸出手指拨弄了一下。
在秦浪控制不住呻吟出声的时候,他不好意思地看了看秦浪,喉头又是一阵剧烈的滑动。
「主人,我还饿……」
天啊!该死的郑咏到底多久没这个吃货了!都说了没能力满足淫兽就别养嘛!
秦浪看著炽目光异常坚定的金眸,以及对方那一脸淫欲难止的样子,不难想起以前炽饿了许多天之后那无度的索求,那绝对是一场噩梦。
然而,噩梦就这再次来到了。
长阳国都的郊外不远处,一辆马车停在茫茫的荒野之上,偶有人从旁路过,只听见那摇晃不停的马车中传出了不堪入耳的声音,足令天地之变色。
本来就一直担惊受怕的舞阳王在食炽之后,昏睡了整整大半天。
当他睁眼的时候,一张凶悍而冷厉的脸随即映入了眼帘。
炽眼巴巴地望著昏睡的秦浪,满眼的委屈与抱歉,他笨拙地搂著秦浪,嘴角还有丝未舔乾净的浊液。
「混蛋!」想著这年轻英俊的自己,居然三番五次在差点被一淫兽榨乾,秦浪心中充满了不甘。
他唯一记得的是在自己昏睡之前,因不小心答应了这个怪物的要求,而被炽按在地上又吸又挤,到最后更被体格庞大的淫兽之王强行坐上来摇晃了半天,那真是生不如死,所谓交欢的快感都被打消了一大半。
到现在,秦浪还觉得腰上痛无比,根本就无法爬起来,更别说由他赶车带两人逃跑。
「咕唔……」
似乎炽也认识到了自己索取过度的错误,他愧疚地垂著头,刚被染黑的丝仍是那油亮动人。
他小心翼翼地把秦浪扶了起来,讨好地替对方揉捏著痛的身体,小声地从嗓子发出了委屈的呜咽。
本来想痛骂这个不知好歹的妖孽一顿,但秦浪一见对方这副脆弱可怜的样子,也只作罢。
眼看天色将明,又是一日新的开始,秦浪这才想起他们此行可不是了这纵欲而来的,真正的目的乃是逃离长阳国。
被炽伺候了一会儿的秦浪深感时不我待,他冷冷地瞪了眼替自己按捏著肩膀的淫兽之王,沉声吩咐道,「一边儿待著去,我要出去赶车了,你乖乖的,一会儿不许探头出车窗看。」
「唔。」听见秦浪吩咐的炽赶紧缩到车厢的角落,他抱著膝盖坐在一旁,目光柔柔地望著秦浪,那温柔的目光真和那张冷厉粗的脸形成鲜明的对比。
虽然淫兽饿起来的时候很讨厌,虽然淫兽撒娇的样子很不可爱,但是,淫兽在饲主面前,乖倒是真的很乖。
秦浪欣慰地叹了口气,瞥了眼明明体格颇大却像一小狗那般蹲坐在马车角落的炽,笑著走了出去。
当那双修长而白皙的手握住马之时,舞阳王的第一次亲自驾车随之奉献了出来。
「呜嗷,嗷呜!」
被马车颠簸得嗷嗷大叫的炽显得惊慌而害怕,可他却紧守著舞阳王的吩咐,不敢把头探出窗外看看到底出了什事。
平坦的大道上,所有路人都看到了这一幕,一位俊美非常的车毫无章法地驾著凌乱奔跑的马车,就这消失在滚滚烟尘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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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有此理?淫兽怎会凭空消失,听闻舞阳王那队伙变卖了家不知所踪,说不定就是他潜入皇宫带走了淫兽!哼,偷东西偷到孤王身上来了!传令下去,全国戒严,四处搜寻,定要查出淫兽的下落!」
郑咏愤怒地在王宫中咆哮了起来,虽然他对那个誓死不从自己的淫兽之王的兴趣已经小了许多,但是一想到自己身东陆霸主的尊严,就不能容忍炽被盗的事实。
就算他不喜欢这只面貌远不似传说中那般美丽的淫兽之王,但是就算死他也要对方只能死在自己皇宫!
长阳国内说话最算数的人不愧是郑咏这位国君殿下,他的命令很快就传遍了全国,舞阳王与炽的出逃之路也变得越来越艰难。
好在之前秦浪替炽改变了装束,暂时还未引起长阳国奉命缉拿他们的卫士的怀疑。
从那辆被秦浪驾驶的颠簸无比的马车上下来后,吐得昏天黑地的炽现在一见马车就浑身颤抖,脸色发青,无论秦浪怎威胁都不愿再坐上去。
而炽长得那大一坨,秦浪一时也拽不动他,只好随他一起放弃马车,继续徒步逃亡。
但是因徒步这种慢节奏的活动大大耽误了舞阳王的计画,他的一腔不满只好发在炽身上。
「没用的东西,坐本王亲驾的马车也要吐!我看你被郑咏抓回去好了!」
秦浪跟在炽后面,戳著对方的脊梁骨,满面怒容,他好说歹说,炽就是不听他的劝,怎也不肯再上马车去,简直是要气死他。
炽耷拉著脑袋,委屈地走在前面,他老实地背著行李,丝毫不敢回头去看在责骂自己的秦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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