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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独钟(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佚名
“喂!臭小子二号,你的咖啡。”宁拥粗声粗气地来到程未常的办公桌旁。“竟然要老子这些[人才]帮你冲咖啡,真是大才小用!”
程未常只是定定地看著他,嘴边挂著一抹意义不明的微笑。宁拥为那抹笑一愕,也忘记了自己正在走路中,单脚正在提步的状态,却因为突然而来的错愕,他竟就这样将提起的腿凝住不动,也因此,他立即失去平冲向前倾,宁拥虽即刻伸手支在程未常的桌边以稳住自己的身躯,然,手拿著的咖啡却挽救不及,很不幸地向前倾泻。
一直坐在椅上留意著宁拥的程未常,眼看那杯滚烫得冒出蒸气的咖啡正以[热]情的姿态向他投怀送抱,俊脸失色,他反应极快地拿起桌上的病历表,反手一打,杯子连同盛满的咖啡一齐被打飞向反方向。
脱离了危险,程未常松了口气,然而,办公室内的另一个男人却……
“鸣哇~~~~天啊!地啊!救命啊~~~~”宁拥突地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整间办公室也宛如因他的惨叫声而震。“妈啊!”
只见他时而双手无措地在自己的跨下左挥右划,时而上下弹跳,时而在地上滚来滚去,神情好像很痛苦似的。
程未常发觉地上的杯子只剩下些少咖啡,望向在地上痛苦惨叫地滚动著的男人。蓦地,他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当他将咖啡泼向反方向的同时,那个白痴也站在那方向,在机缘巧合下,他便很[不小心地]将咖啡泼到他身上,而被炙热的咖啡烫到的部位,是……
“别瞪我,这是天意的安排,你是注定要受这种苦的,我也无可奈可。”他说的很理所当然。
“骗谁?!”宁拥眼神凶狠,眼角还挂著些许英雄泪。
“好吧!我承认是我没注意到,那行了吧?”他一边没好气的道,一边来到宁拥旁。“真蠢!沾了咖啡的衣料就别贴著身子,再继续这样下去的话,皮肤也会被灼伤。”
语毕,他伸手想抓起宁拥跨下西装裤的布料,原是出於一片好意的想让宁拥沾显的裤子和皮肤隔开一些空位,不过,他却一个不小心的下手重了些,连带的抓著了些什麽似的与布料一同扯起……
好像响起有什麽东西被扯断的细微声音。
“哇~~~~~~~我的妈啊~~~~~~”第二发的惨叫声再接再厉,这次的是更加凄厉、更加痛苦。
他痛得掩著下体大叫大喊,粗腰不断左右扭动著。
种状况持续了好半晌,宁拥才敛了惨叫,逐渐转变成细细的悲呜,继而全身瘫软在地上,眼角的英雄泪默然滑下。
“你…你……”他气弱地吐出如蚊子飞过的声音。
“什麽?你究竟在说什麽?大声点吧!”程未常蹙了蹙眉。
“我是说……”他吸了口气,突然对著程未常怒吼道∶“你几乎拔光了老子的阴毛!”
……
因为[情况]特殊,程未常一时会意不过来,嘴张开得大大的,好半晌,他才好不容易地关上自己撑得有点累的嘴,清了清喉头,有些勉强地说∶“只…只是毛吧?会再生出来的啦,况且那些毛也不是特别有用,大哥你又何必这麽介怀?”
宁拥含住[男人最痛]的泪水,跳起身,也不理会隐隐作痛的下体,粗大的手指指著自己的妹婿,怒∶“什麽没用?倘若老子要去[揸水]时,假如射在尿兜的尿不小心反弹回来,没有了阴毛,那麽那些尿不就会直接沾在皮肤上吗?!”
他打了个冷颤。“呕,多麽恶心啊!”
我觉得你的话才恶心!
程未常翻了一下白眼。他一边无奈地摇摇头,一边来到办公室来的一张黑色真皮按摩椅,拍一拍座位,说∶“过来吧!我帮你看看有多[严重]。”





心有独钟(H) 分卷阅读23
“哼!当然是由你来看啊!说到底都是你的错。”宁拥噘著嘴,碎碎吟的。
他的屁股才刚坐下来,程未常便动作极快的拉起宁拥的双腿,帮他脱下了西装裤,甚至…内裤?!
“喂喂!不用脱内裤了吧?!”宁拥疑惑地看向程未常,不过因为自己的全身一早便给他的妹婿看过清楚,所以也没有太大反应,只是觉得奇怪。
怎麽臭小子二号帮他脱裤的动作好像逼不及待似的?
第二个疑惑闪进脑里,可是当眼晴一触及自己一部份灼红的皮肤,埋怨立刻取代了疑惑。“你看你看,我只不过是被咖啡烫到下腹而已,你却帮我拔掉了男人不能没有的阴毛!”
他可怜兮兮的看著自己的宝贝对上光了一小片的[地方],手搓揉著被烫得红红的下腹。
“真的很红呢。”原本清雅的男中音忽然变得吵哑。
“对啊!”宁拥也跟著咐和,他以为程未常说很红的地方是自己被灼红的下腹,浑然不知道程未常一直注视著的,却是他那没有用过多少次、所以颜色仍是逞现微微粉红的……
男性象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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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钟头後
“你强暴了我!”一把声音理应有气无力的,但是当声音的主人指控著在办公室里的另一个男人时,却又份外地中气十足。
“那又怎样?又不是第一次了,你现在才说是否迟了点?”另一名男人态度轻佻地说。
“什麽?!不是第一次?为什麽我不知道的?那现在是第几次了?”
“第三次,之前相随的离别宴你喝醉後;第二天帮你洗澡时;接著便是刚刚。”
原本无力地赤躺在按摩椅上的男人眼睛瞪如铜钤,完全不禁相信自己早已失身於男人,而这名恶劣的男人竟然是那个一向和自己的妹妹恩恩爱爱的妹婿!
话说大约一个钟头前,他,宁拥,以十足的信任让他的妹婿程未常,帮他搓揉著被咖啡烫得红红的下腹,怎知这个混帐的手却越发往下移,一把捏住他珍贵无价的宝贝,说什麽怕他的那里也会受影响,所以要test一下能不能[用]。好了,就在他的宝贝终於承受不住这个混帐可恶的妹婿[威逼],流露出它晶莹可贵的泪水时,一阵拉下裤链的声音响起,在他还没反应得及之际,那恶劣的臭小子二号竟然将他自己[没什麽看头](其实是很有看头,不过他不承认罢了)的东西塞进他那个平时用来排泄[大件物体]的地方!
再白痴的人也知道发生什麽事吧!tmd!总之痛死他了!然後他发出一连串杀猪似的叫声,就这样经过一轮没有怜香惜玉的肆虐下,他才能可怜地在这个恶魔的肉刃冲撞下释放出来。
可想而知,当他回气後,第一句话当然是……
“混帐!你怎能强暴我!?”宁拥扯著自己的衬衫,没什麽作用地护在自己那黝黑厚实的胸膛前,指著坐在按摩椅旁的沙发上的程未常,痛斥著。
“你又没反抗,我也没动粗,那怎能算强暴?”程未常享受著情欲饱足後的舒适,修长白的手指像画圈圈一般在宁拥的躯体上游移。
宁拥窒了一窒。
也对。
他没有理睬在身上越发腻缠的手指,只是又再次不甘地指责道∶“可是老子是你的大舅啊!”
“那又何妨?又不是畜牲,只要是人类便行了。”
什麽!?这是什麽理论?
宁拥的下巴差点脱臼。
“老子是男人啊!”他再一次挑战……
“那更好,我也是男人,大家也是男人,做起上来就不用太计较了。”
……换来再一次的失败。
what!?
他呆在当场,手一松,原本扯在胸前的衬衫滑至大腿,轻飘飘地遮掩住他的男性象徵……及没有了一小撮的阴毛。
一双不久前才平息了欲火的眼眸,直勾勾地盯著在衬衫遮掩下依然微微隆起的东西,欲火犹如燃点上油般,迅速地燃烧起来。
因为沙发和按摩椅的距离甚近,他一个翻身便压在宁拥身上,顺手按下让按摩椅的椅背降下的按扭,使按摩椅变成二人狭小的床。
“哇!”前後突发的举动令宁拥不禁惊呼,粗脸时而转後望向已被降低的椅背,时而望向身上的程未常。
肌肤再次相贴,从未仔细看过自己妹婿身体的宁拥,目光不由得羞赧起来,然而,视线却怎样也不能从程未常那白却颀长结实的身躯移开,著迷似的注视著眼前身躯的肌理线纹,就像是被磁石的引力吸住一般,使他控制不住自己的伸出手,可手指头甫碰触到程未常的胸膛,手指感觉到自己妹婿冰凉中却带著一丝暖意的体温,神智立刻清醒过来,他羞怯地回手。
“大哥,原来你也很期待的嘛。”程未常愉悦地笑出声。“其实你也很喜欢被男人上吧?!还是大哥只喜欢被我上呢?”
闻言,宁拥泛成蔷薇色的双颊倏地苍白下来,温热的心顿时冷成一片,压根儿没想到程未常竟说出如此恶劣过份的说话。但他亦同时想起了俩人禁断的关系,与[她]……
“等…等……”宁拥及时阻止了程未常准备进入的动作,呼吸开始紊乱失序,语音断断续续地道∶“宁…宁宁怎麽办?”
令人惊讶的是,程未常并未为此而停下动作,只是挥开宁拥的手,两指撑开宁拥腿间的私处,再一次将昂扬一挺直进,引来娇淫的吟哦声。
他将坚硬直进到柔软的深处,冲撞著宁拥的敏感,使宁拥没法分神周旋在道德的话题上,他才说∶“大哥或者因为少接触这方面的事,所以才不知道,男人没有爱也可以上床的……更何况……”
他低下头,凝眸住宁拥那张平时粗犷的脸却因激情而变得媚态万千,与豪爽的双眸被情欲熏迷而春水漾,一切皆令人意乱情迷。
那次在门缝间看著沈睡的宁拥时涌起的异样感觉再次袭上心头,心底里停不了的骚动,使他管不住自己的嘴巴,不自觉说出了惊人的句子。“更何况…我不会为了宁宁而放弃你的…身体。”




心有独钟(H) 分卷阅读24
他深深地埋进宁拥的身躯,此刻,他已化身成为被欲望支配的猛兽,一次又一次品禁果的美妙姿味,而不能唤回他对妻子的心。
男人在欲望的支配下,犹如禽兽一般没有任何理性、没有任何道德常理,有的,也只是如何令自己索求更多的快感。不管是冷静沈著的程未常,或是粗心大意的宁拥,最少他们俩人在身体交合的欢愉这一刻,并没有让有身孕的妻子、或是妹妹进到脑海里。
待续
第十六章
时光荏苒,只不过经过了几个中文字,便匆匆过了两个月……
(嘟、嘟……嘟、嘟……)
(哔……)
(hello,thisisjoshua.iamcurrentlyunavailableforyourcall,pleaseleaveyourmessageandi’llcallyoubackassoonaspossible.)
“可恶!”宁拥晦气地挂上电话,嘴巴不忘吐出咒。“打了十次,十次也没人听,还要说一连串洋文来敷老子,tmd!”
他烦躁得欲将电话的听筒丢开一边,就在他把拿著听筒的手举起之际,眼眸瞬间瞟向枕边人一眼,他停住了动作,气馁地垂下手。
该死的!怎麽那个臭小子就是不听电话?究竟死去了哪儿啊?!他只不过是去了美国,怎麽现在反倒像在地球消失了般,找不到他的踪影?!
本想重拨多一次,可是在他身旁酣睡著的男人却翻了个身,不想吵醒他,宁拥便放弃了重拨的念头。
他躺下来,双臂枕在脑後,眼神茫然地望住天花版,思海犹如波涛汹涌,翻过一浪接一浪,没有平静的一刻。
很烦!他不知道如何处理突然剧变的关系,此刻他真的希望有人能让他倾诉、提供正确的意见,但是那个最佳人选却又总是找不著。
蓦地,一只白修长的手臂横过他的腰,扣住他的腰际,微一使力,将他拉近一具体温较低的躯体。
他愕了好一会儿,直到与那透著凉意的体温截然不同的炙热气息喷在颈侧,他才惊醒过来,粗犷的脸[腾]地一红,带著狂跳不已的心望向身旁的人,有些不知所措,他还没有心理准备以怎麽样的心情去看待二人之间的关系,或是面对[他]---那个在他身上恣意妄为的妹婿。
可惜,他的担心是多馀的,只因程未常根本还没醒来。
宁拥松了一口气,他凝视著程未常那没有丝毫防备的睡脸,取代冷峻的竟是一脸的孩子气,不知不觉间,他不禁看呆了。
“你要看到何时?”
那双一直紧闭著的眼眸倏地睁开,两片薄唇微微张合,道出略微些吵哑的声音,挂上戏谑的笑意。
宁拥的心脏剧烈跳动得几乎要跳出来。
“你…你醒了便早说嘛!”撒娇似的语气冲口而出,可是宁拥并未有此自觉。
程未常眼中的欲望一闪而过。
“让你知道的话,便看不到方的你那一副著迷的样子了。”他挨近宁拥的耳畔,说。
“老子才…没有……”他的声音越来越小,瞥了程未常一眼,竟发现他正好整以暇地回视他。
程未常手撑著头,侧卧著,眼神隐若漾著情欲的水光,却又透著浓浓的玩味,他另一只空的手轻轻挑逗抚摸著宁拥那在丝被包裹住的腰部线条,邪气地笑说∶“真的没有?”
“老子说没有便没有!”他以为自己说出这番话时一定是非常的有男子气概,然而,事实却正好相反,这番话是恁地气弱,听进程未常耳里犹似情人之间的低语……假如没有[老子]这两个字的话。
凝视著宁拥那嘟长了的嘴,感官正在骚动著,程未常的身躯覆在宁拥之上,将脸靠近,俩人的距离近得就连轻声细语也会感觉到对方的呼吸与气息。
“为什麽我会觉得你可爱?”他的眼神忽然变得认真,紧紧地锁住宁拥羞涩又慌措的目光,他几乎是贴著对方的嘴唇说话。
“你…你…我….我……”宁拥涨红了脸,想推开身上的程未常,却又不知为何每次当妹婿压著他的时候,也会浑身泛力,连动一根手指头也好像要耗尽全身的力气似的。
对於他所说的[可爱],他实在很有意见,可是他的舌头彷佛打了结般,想说一句完整的话也很艰难。
“奇怪了,大哥你的腰比我更粗呢,”说话之际,程未常的手臂已环住宁的粗腰,续道∶“不仅如此,手臂与腿也比我粗大,胸膛及双肩也比我还宽厚,皮肤比我更黝黑粗糙,样貌又不是好看……总体来说,大哥实在没什麽魅力。”
对呢,他就是没魅力没样貌,比起自己秀丽的妹子,他算什麽?
宁拥黯然下来,双目流露著受伤的光芒,原本无力地欲推开程未常的手也垂下在身体的两侧。
“但是…….”程未常又道∶“我就是想要你、想占有你,明明知道你是碰不得的人、明明知道宁宁才是自己的妻子,可是我还是对你有欲望;看见你的粗脸我会渐渐地觉得你可爱又妩媚,眼睛触及到你那庞大的躯体便禁不住想拥抱你。”
说罢,他一手扯掉隔著俩人之间的薄薄丝被,二人再度裎相对。炽热的欲望,情意交流的气氛,他们同样陶醉、甚至想珍惜此时此刻的光景。
“未常……”脸颊泛著娇红,双目漾著水气,全身也泛起了一阵红晕。心在跳动,只为了程未常的一番说话。
他同样清楚知道身上的人是自己的妹子深爱的丈夫,可是,他却拒绝不了。
程未常听到宁拥的娇呼,情欲更是控制不住,坚挺抵著宁拥的两腿间,不再深思,他俯下俊脸,细细地享用宁拥的躯体。
“啊……”很热,宁拥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散发著一股热气,异样的热力让他眷恋著身上传递著凉意的物体,他不自觉地扭动著身体,让二人更加贴近对方,分享彼此的体温。
程未常轻笑出来,手抚上一片黝黑中昂然傲立的娇红,时而搓揉




心有独钟(H) 分卷阅读25
,时而搔弄。
“嗯…啊……”身躯犹如遭电殛,宁拥差点弹跳起来,难耐激情的挑逗,不自觉地,他咬著自己的大姆指头。
程未常制止了他,拿开被宁拥无辜啃咬的大姆指头,笑说∶“别咬,我不想你第二天醒来後,以为自己的大姆指断了一半。”
“你笑我!”宁拥红著脸嘟嚷道。
“很明显,不是吗?”低沈的笑声响起。“也只有你这个傻瓜才会这样说。”
“什麽嘛?!老子才不是……”宁拥懊脑地想反驳,可此时电话钤声倏地响起,截断了宁拥的说话,同时也打断了俩人之间隐藏著一丝丝甜蜜的气氛。
程未常皱了皱眉,对於被打断的情事感到强烈不满。他不悦地拿地电话的听筒,违反他平常的斯文有礼,他晦气地说∶“喂?”
蓦地,原本不满的脸容变得惊愕。
宁拥疑惑地看著他。
程未常和对方说了几句,然後捂住听筒说话的地方,不让电话另一边的人听到他将要说的话。他有些冷漠地对著宁拥,冷冷地问∶“你刚刚趁我还未醒来的时候打电话给相随?”
闻言,宁拥一征。
“嗯,有是有,不过……”
“你打电话给他做什麽?”
“啥?”宁拥不解。
“你听不懂我说什麽吗?我问你为什麽要趁我睡著时才打电话给他?!”语气开始渗著一丝怒意。
不明白程未常在怒什麽,再加上失望於方他那亲的态度消失得无影无纵,以及不好意思告诉他自己想找个人诉苦,宁拥也控制不住自己,不禁恶言以对。“老子想打电话给臭小子谈话而已,这些不用向你逞示吧!?”
他抢过程未常手中的听筒,赤裸地走下程未常的床,拿著听筒离开他和宁宁的房间,猛力地关上门,表示他对程未常莫名其妙的怒气很不高兴。
房间内只留下程未常一人,刚刚煽情的气氛彷佛只是幻觉一般。
“可恶!”程未常烦躁地一拳在墙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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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的房间,宁拥颓然地倒在床上。
真不知道那混帐发什麽神经,更年期早到也不用拿他来发泄的嘛!
他晦气地又拉又扯著自己的被子,满脑子也在咒骂著程未常,浑然忘记了被自己弃在一旁的电话听筒,直到他在拉扯之际不慎碰撞到它,他才赫然记起电话另一端的男人。
他气愤地拿起听筒,问候语也不说一句便对电话里的男人破口大骂。
“可恶的臭小子,你现在才打电话来干嘛,要你打个电话也要拖三拖四,这麽委屈你,那你就别打来啊!”虽然他自己是在迁怒於好友,可是却怎样也管不住自己的嘴巴。
哼!反正在这个时候,朋友的唯一用途就是让他泄愤!
不绝的粗语像机关枪般全轰向另一端的男人。其实假如是其他猪朋好友,他不会随便迁怒於他们,但倘若是电话里的男人的话,他笃定地认为这个好友不会为此而怒,所以他才任性地向男人泄愤。
毕竟,他们不是白白相识了十二年的。
就在他骂得口水也干了,终於停止发挥令人惊叹的粗语天份时,电话的另一端却沈默不语。
不发一言的肃静使宁拥不由得心慌起来,他现在才迟钝地想∶
这样子被人无辜地咒骂,任谁也受不了吧?!
电话里的男人依旧保持缄默。
糟了!臭小子真的不高兴!不会吧?!十二年来只有他对臭小子发脾气,但臭小子却从来也没有对他有半句怒言的啊,甚至一丝怒意也不曾有过。难道这次真的惹怒了他?
宁拥真的慌了,心里不断怪责自己为何一天内同时惹怒了在他生命中一直以来也很重要的俩人。
“臭…臭小子,对不起…我不是……”他慌措地想道歉。
(拥?)电话里传来一把扣人心弦的嗓音,仅仅一个字,便截断了宁拥的歉语。
宁拥呆了呆。好友还愿意回应他,即是说他的气已消了吧!
他微微红了双眼。
“臭小子,我…….”现在他才发现,原来自己是十分害怕好友不理睬他。当他想表达自己无尽的歉意时,怎料他所谓的好友却……
(拥,对不起,因为等得太久的关系,我不小心睡著了…啊!对了,你刚刚说了什麽吗?)
…….
tmd!这个混帐臭小子!
宁拥额上的青筋暴现,後悔自己竟为了这种人而浪了他千年难得的歉意。
“我是在说永相随是个大笨蛋!”他脑羞成怒地咆吼著。
(什麽嘛?我不是道歉了吗?)永相随无辜地道。(还是你气的不是我睡著了的事?)
宁拥脸一红,心想怎样也不能让臭小子知道他方的蠢事。“没、没什麽……我只是在叫你……”
(啊?是吗?)
宁拥松了口气,以为自己成功地骗到永相随,但他却不知道,实则是永相随懒得和他计较而已。
得悉好友其实只是睡著了,而不是气他,宁拥放松了心情之馀,也同时发觉永相随的嗓音比往时更加性感煽情惑,除了甫醒来的低哑,还夹杂著懒洋洋,使听者不禁血脉偾张,心旌动摇。
只是聆听著那把嗓音,宁拥的呼吸便变得失去规律,眼瞳不自觉左右飘移,心脏噗噗地跳动。
天啊!竟然给他遇到这种状况!唉,相识了十二年,他当然清楚了解好友前一刻在做什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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