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独钟(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佚名
他清了清喉头,有些吃巴地问∶“臭、臭小子,你…嗯….我、我有没有打扰你、你……”
(没有,我是做完才打电话给你的。)永相随不太在意。(不过看来是我打扰了你的[好事]。)
闻言,宁拥脸上的红晕更甚。甫想起他数分钟前也是和程未常做著那种事,他身体的每一处的敏感地带也彷佛泛起丝丝涟漪,牵起波浪似的悸动。
(好了,我现在不太想说废话,我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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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十多次电话给我并不是只为了确认我是否在和别人做爱。说吧!你今次又怎麽了?)
“我……和未常……”宁拥红著脸,虽说对著臭小子时总是没有秘密,但始终他和臭小子二号之间的…事……实在很难说出口。
(……发生关系了吧。所以你觉得疑惑不安,拒绝不了未常的同时,却又害怕宁宁终有一天会发觉你们的关系,而导致自己成为破坏了最亲妹子的家庭的罪人,为此,你不知道是否应该让这种背德的情事继续下去。)永相随毫不犹豫地将宁拥的处境和心声尽诉,淡然的口吻使宁拥觉得自己的为难对永相随来说不算什麽似的。
宁拥一时语塞。
还可以说啥啊?什麽也给臭小子全说了。
不待宁拥说话,永相随续道∶(拥!以你的脑袋来说,会有这种思考便已经很不可思议的了。但你其实不必为这些事而懊恼,因为根本没有人若身处你的状况下仍想到解决的方法,哪怕是未常,他也未必如你表面所看到般那麽镇定。比起你,他反而才是最需要苦苦思索的那个。)
对啊!因为宁宁是他的妻子,再者还有几个月便诞生的婴儿,他的处境比起自己更加需要烦脑。
明知道永相随看不到,但宁拥还是颔首赞同,不慎忽略了永相随开头的嘲讽。
(纵使如此,未常还是没有心烦过什麽,那是因为他明了无论怎样去思考,也未必会得出一个理想的答案。拥,你这一段时间的苦脑得出了什麽答案?)
宁拥下意识地摇头,忘记了永相随是看不到的。
然,永相随却彷佛能透视到他在摇头似的,说∶(你看!你花了那麽长的时间、花了那麽多的脑汁却什麽也想不出来,这一切不就白了吗?那你还要坚持去想那些多馀的事吗?)
宁拥灵光一闪,脑袋顿时轻了许多,不再像被大石压著般沈重,开心地笑说∶“我就说嘛,我那麽紧张干嘛?真是白白浪我的智慧!臭小子不愧是臭小子,你的意思即是说这些东西留给那混帐去想吧!哈哈,果然有见地!”
唉,真是单细胞的生物。
永相随轻叹了口气。
虽然很想告诉拥,他误会了他的意思,不过既然拥不再烦脑了,那就由他吧!
(拥,一切顺其自然吧!我不想多说了,不过你别忘记我临走前给你的那个红信封,记住伤心的时候便打开它!)
宁拥望向桌上的红信封,放柔了声。“嗯,我不会忘记的,你给我的东西我会好好保全。”
专注地和永相随谈话的宁拥,浑然没发现自己没有上锁的房门被悄悄地推开,然後关上。一道修长的身影无声地立在宁拥的床尾,放轻动作爬上了床,就在那抹身影在宁拥背後伸出手之际,宁拥那句过份暧味的说话窜进耳中,修长的身影顿时一僵,伸出的手也紧握成拳。
假如是别人听到这句味的说话,早已毛骨悚然。然,永相随非常了解宁拥说话总是不经大脑便冲口而出,所以他没为这句话而放下太多心神,只是忽然急忙地向宁拥道别便挂了线。
宁拥愕然地看著身上的听筒。这麽快便挂线?怎麽不和他谈多一会儿?他还有很多说话想对他说啊!
沈溺在对好友的思念中的他,极度迟钝地丝毫没发现身後的动静,直到一把清雅的男中音带著犹如北极一般冰冻的寒意,在他身後冷冷地道∶“想不到大哥你这麽挂念著相随。”
宁拥被来者惊吓得捉不稳电话听筒,反应不及地任由听筒跌在地上,发出跌撞的声音,将他的思绪扯回现实。他这才发现,自己竟彻彻底底忘记了那个[真正]在气怒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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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球的另一边
“永,你和谁说话啊?”昏昏欲睡的男人伸手搂著永相随的腰杆,有气无力地问。
还是吵醒了他。
他无奈地轻抚男人的发丝,低声却无比温柔地说∶“别作多想,我只是和拥说话而已。煌,你累了,睡多些吧。”
“嗯……”男人磨蹭著永相随的身躯好一会,才舒服地沈沈睡去。
永相随一直望住男人沈睡了後,才转头看向窗外的景致。
拥,世界上数以忆计的人口,你却独独钟情於自己的妹婿......是命运?还是缘份?
他回头看向黏住自己睡觉的男人。
两者皆有吧!
待续
某k∶发觉真的有错字,重新修改了
会客室回复正常,各位大大可以继续留言呢^0^
第十七章
感受到背後剌骨的寒意,还有窜进耳中的冰冷男音,宁拥的身躯下意识地发抖。他不情不愿地移动著头,用眼角视身後的妹婿。
甫想起方的不偷快,心底里对程未常的气还未消,他嘟著嘴将头转向另一方,赌气地不望向他。
“哼!”他用鼻孔喷气,表示他非常之不高兴。
程未常一呆,有些无奈地搔了搔头。
拜托!要不高兴的人应该是他啊!
他望住正在[面壁思过]的宁拥,轻声叹气。
干什麽呀!?怎麽没了声音的?
宁拥的脸确实是面对住墙壁,可是他的眼瞳却因为身後的寂静而不安地飘来飘去,从左到右,又再後右到左的,噘起的嘴巴一寸比一寸长。
快点出声吧!难道他走了?不会吧?!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一双微凉的手从背後环住他的腰杆,他的背部与一个结实的胸膛紧贴住,某人尖削的下巴也亲腻地贴住他的肩窝。
“刚刚是我不对,别气了,拥。”程未常伸出舌尖挑逗著宁拥的耳垂,彷佛在哄情人似的说。
拥?
一声从未有过的呼唤激发起阵阵电流,在全身流窜。
他从未这样叫过自己。和宁宁结婚之前,他只叫他[宁拥];婚後,他叫他[大哥],却从未叫过他[拥]。
新的呼唤,宛若代表他们新的关系。
宁拥的脸红如晚霞,不知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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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耳垂传来的酥麻,还是为了那一声[拥]。
“你知道便好了,下次别突然发神经啊!”他不自在地道。
“嗯……”程未常只是很敷衍地应了声,一双手却越来越不安份,刚刚被打断的情欲又再度熊熊地燃烧。“拥,我们来做吧!”
“什麽?又要做?啊…….”他一只手抓住那玩弄著他已抬起头的男性的魔掌,另一只手将那和他已涨得又红又挺的娇艳嬉戏的魔掌二号压在胸前,埋怨地说∶“日做夜又做,你不腻的吗?”
程未常[嘿嘿]地笑,顺势地将宁拥压在床上,趴在他的背上,却没有回答他的问话。
“喂!唔….啊……”反坑的声音最後变成撩人的呻吟。“嗯…呀……不……”
宁拥的嘴里虽嚷著不要,可是他的後面却紧紧地咬住那带给他无上快感的坚硬,只要程未常一退开,他便霸道地将距离拉近,不让程未常离开。
他放浪地摆动自己的臀部,关不住自己的浪吟,现在的宁拥是恁地淫荡动人。
这样的拥,只有他一个人能看!在媚穴吞噬自己的坚硬的同时,程未常暗忖道。
看来有必要教他什麽是朋友的距离。
他充斥著欲火的眼眸倏地一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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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激烈欢爱後,宁拥倒头便睡。只是他的睡姿实在令人不敢恭维,趴著睡的他一只粗大的腿横过程未常的腰肢,手臂搁在程未常的胸膛上,压得程未常差点透不过气来。
很重!
隐忍著额上青筋的跳动,他挣脱掉宁拥的[压]制,坐直身子,背倚著床头,叹了口气,用著复杂忽变的眼光凝视住睡得犹如死猪般的宁拥。
这蠢才!竟趁他温存後睡著时才打电话给相随!有需要完事後便逼不及待打电话给他吗?难道他不晓得这样会令他误会的吗?误会他……
误会什麽?!
想及此,程未常神情显得有些苦恼。
其实那根本没什麽关系,只是他会多心的以为拥有什麽事不能让他知道……他和相随…太亲密了…...虽然早在认识他们的第一天便知道,可是到此时此刻,他才开始觉得不对劲…不,或许应该说,和拥发生了关系,他才开始在乎他的事情,而这个所谓的[事情],便是拥和相随之间的亲密度。
甫想起宁拥在电话里对著永相随说的那句∶“我不会忘记的,你给我的东西我会好好保全。”,他便不由得揪紧一颗心。
太暧味了!就算是多好的朋友,在这时候他也最多说∶“行了,我没有丢了它啊!”,然而,拥却说得犹如一个他珍惜的人给他的东西,绝对会好好珍藏似的。以拥的大而化之的个性,绝对不会说出如斯细腻的说话,拥没有说[老子]便是最住的证明。
他烦躁地抓了抓头。怎麽他觉得这对死党的关系好像比宁宁的事更加令人心烦?
不过,话说回来,从认识他们的第一天起,他便觉得拥和相随真是一对活宝。一个粗枝大叶、另一个却体贴细心;一个愚蠢如猪、另一个却狡猾如狐;一个样貌粗犷平凡、另一个却俊美得不可思议;一个专门替人制造麻烦、另一个却喜欢替人清除麻烦;一个总是掉进别人的陷阱、另一个却时常设计陷阱让人掉进去……真是极端的组合,大概唯一的共通点便是不懂得什麽是朋友的距离吧!
以拥的白痴程度,他就算对著别人大喊[我爱你],他也会以为自己的说话有多麽的平常,搞不好他甚至会认为自己能对著别人大喊[我爱你]是多麽有男子气概的事!至於相随那种以自己在乎的人的意愿为上的男人,倘若他在乎的人要亲他一啖,他绝对不会拒绝!
换句话说,假如拥有一天白痴到想尝试一下和其他男人做爱的滋味是否一样,他百份之百肯定拥会找相随,而他亦千份之千肯定,相随真的会跟他上床!
这俩个白痴真的聚在一起时,不会发生什麽事才有鬼!
“唉……”他又再次重重地叹息。
唯一兴幸的是相随去了美国,还有好几个月才回来,否则他也不知道如何从俩个缺乏朋友距离知识的蠢才下挽救身旁这个六粗男的身体了。
他瞥了眼身旁这个睡觉时便发出一连串时高时低的[交响乐]的男人,再看一眼墙壁上的钟两针指著的时间。
宁宁就快回来了。
揪起被子,下了床,他替宁拥盖好被子,接著回自己和妻子的房间,随便套上一件白恤衫及裤子,然後站在宁拥的房门前,深深地望住熟睡中的宁拥,好半晌,他才关上宁拥的房门,默默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候自己的妻子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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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我回来了,瞧!我买了很多衣服和玩具给宝宝喔!”大门甫被人推开,宁宁清脆娇俏的嗓音便窜进客厅。
程未常挂上温柔的微笑,来到宁宁身边,从她手中拿过一袋二袋的[购物结果],一边体贴地帮她将东西放置在客厅的荼几上,一边无奈地说∶“老婆,你也不想想肚内的胎儿,肚也已经隆起了,还爱四处走。”
“医生叫我做多些运动嘛。”宁宁笑得甜蜜,搂著程未常的手臂,俏脸磨蹭著他。
程未常仍是微笑著,然,当他的眼睛触及宁宁开心的娇笑,他的眼神却变得沈重。
每当看到宁宁的笑容,他便会感到温温甜甜的暖意;每当宁宁对著他撒娇时,心底里便会涌起对她的溺爱……他爱她,是真的爱她。可是,只要想起拥的白痴,他会笑;只要想起拥的愚蠢,他的心会涌起一股近乎纵容的心情;只要想起拥紧热的内部,他几乎完全不考虑时间地点便急切地占有他……如果他对宁宁的是爱情,那麽他对拥的是什麽?如果他对拥的是爱情,那麽他对宁宁的又是什麽?
他不自觉地摇摇头。原来心理医生的智识只局限於帮助其他人了解他们的心理状况,并不能帮助自己了解自己的心情。
不,或许是因为一触及自身的问题便乱了,那个聪明得过火的[永]某人不就是那样子吗?一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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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感情问题便乱了,再怎样的睿智也没用。
“老公?老公?怎麽了?”宁宁不解地看著程未常。“我叫了你几次也没反应呢?”
“啊,只是有些失神罢了。”他说。“对了,你刚刚说什麽?”
“嘻嘻,医生说我们肚内的胎儿是男婴呢,那麽我们要帮儿子改个好听的名字,老公,应该叫什麽才好?”宁宁兴奋地扯著程未常,一双明眸闪著梦幻般的光芒,显而易见,她正幻想著自己的儿子将来会是怎麽个样子。
“嗯…我没记错的话,老公应该是叫程未常的吧!”他也感染到妻子的兴奋,开玩笑地道。
“讨厌!我是认真的!”宁宁嘟著嘴,神情竟有七分与宁拥相似。程未常一愕,心里的天砰正在动摇。
他感觉到,宁拥的天砰越发沈重,但另一边的宁宁却轻如羽毛。一刹那间,他犹如被鬼上身似的,嘴巴不受控制,脸部的表情也背叛主人的意志,不再是一惯对妻子的温柔。
他的表情与语气也很淡漠,唇也不知不觉地在动。“就叫程已逝吧!”
“程已逝?有什麽意思的吗?”
她的问语遽然惊醒了程未常,他回过神来,笑得略微牵强。“不,只是随口说的。”
他有些狼狈地弯身抽了几袋婴儿用品,说∶“这些东西暂时放在我们房内吧!得拥……大哥一个不慎便以为是垃圾就丢了它们,你也知道大哥是如何白痴的啦。”
语毕,他也不待宁宁回应,便拿著几袋婴儿用品转身步向他和宁宁的睡房。
宁宁原本也察觉不到自己丈夫的怪异,只是开心地欲整理馀下的物品,然而,就在她低头之际,眼角却很不巧地瞄到程未常的背部。
抓痕!?
宁宁错愣地看著程未常的背部消失於转角位。
不…不可能,这阵子她根本不能和老公做爱,所以不可能是她在他背上留下的。难道是被猫抓到的?可是…可是猫不可能留下八字抓的……会不会自己看错了?毕竟那抓痕在白恤衫下只是若隐若现的,看得不太清楚……真的看得不清楚吗?
宁宁暖哄哄的心也凉了一半,不管她如何替丈夫找藉口、不管她如何说服自己,她的心却总是不由自主地怀疑程未常是否有外遇。
怎、怎麽可能?老公一向也很爱她的啊……不、不可能的……但是那些抓痕怎麽看也像是在激情时留下的……
她强自镇定,努力地想平息自己不安的心。明天…明天问一下老公吧…或许不是如自己所想的……对,一定是自己多疑罢了……
一定是这样……
待续
某k∶未常真失败,竟然留下了[罪证],假如是相随的话便不会了
某人的声音∶你的意思说永有外遇罗
某k(顺口地道)∶哈哈,当然......
煌∶你说什麽!!!!(掐住某k的脖子)是谁!那个该死的家伙是谁!!??
某k∶(就快窒息)咳...反正...你们也分开了啦......
煌∶你是不是不想活!给我说!是谁!!!
某k∶是...是......想知道是谁,便要留意看永相随第二部了(借机卖广告)
第十八章
她始终也没有向丈夫问及关於他背上的抓痕,因为她很害怕,害怕知道事实的真相真的如她所料般,到时她大概会承受不住。只是,害怕归害怕,怀疑与忐忑不安的心情却整日笼罩住她,徒落得一颗心七上八下。
站在程未常的诊所门前,揪紧的心使她下意识地低低喘息著,她无力抑制紧张束缚的情绪。最後一次深呼吸,柔荑轻轻抚摸已隆起的肚,从肚内的胎儿得到勇气,她推开门,挺胸步进诊所。
沿途她一边回应著员工的招呼,一边留意著四周[可疑]的人,毕竟这次来探班的主要目的,便是要了解[敌情]……假如真的有敌人的话……
“咦?宁宁,你的肚子已经和西瓜没两样就别四处走了啊!”熟识的嗓音从後响起。
“哥!你真讨厌,竟然说人家的肚子是西瓜!”她转过头,对著来人嗔道。
“不是西瓜,那就是冬瓜、蜜瓜、茄瓜?”宁拥嘻嘻嘴地笑。
宁宁瞪了他一眼,反驳道∶“哥何时也是这麽白痴!”
“什麽!?”他大受打击,没想到就连自己的妹子也骂他白痴。可是随後又不甘被自己的妹妹鄙视,他气得咬牙切齿,语句从牙缝间钻出,“哥哥白痴,妹妹也不会好到哪里!”
“哼!这种事很难说,例如我们虽然是兄妹,但我们的相貌却是天渊之别,没有一个地方相同!”
宁拥被戳正死穴,脑羞成怒,“你这个……”
“你们吵完了没?”俩人中间的办公室门忽然打开,一个颀长的身影站在门前,亦同时站在俩人中间。
从程未常身上散发出来的一股冷洌气息冻结了俩兄妹的怒火,一瞬间便使空气降至绝对零度。
“老公,哥欺负我啊!”被兄长气得早已忘记来探班的目的,宁宁搂著丈夫,向他伸冤。
原本还在嘀嘀咕咕的宁拥,望住她亲地搂抱住程未常,霎时沈静下来。
眼见宁拥别过脸去,程未常下意识巧妙地挣脱掉宁宁的手,另一方面为了分散宁宁的注意,他用著无奈的语气,对著娇妻说∶“宁宁,我告诉过你多少次,你大著肚子四处走是很危险的。”
经程未常一说,宁宁才遽然想起自己的目的,她无视程未常疑惑的目光,将办公室附近的环境环视了一周,发现程未常的女秘书极有可疑。
证据是电视剧里,当做丈夫的有外遇,多半也是那个近水楼台的女秘书。
凭著这个不是证据的证据,宁宁有百分之五十肯定狐狸就是那个正在努力工作中的女秘书,至於另外的百分之五十是因为她希望丈夫并没有出轨。
为了证实那个程未常和那个女秘书是否有染,也为了证实程未常背後的抓痕并不是如她所想般是在激情下做成的,宁宁抿了抿唇,鼓起勇气,按捺著心底里的不安与害怕,她直视程未常,问道∶“老公,我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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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看到你的背上有抓痕…那是…怎麽…做成的……”
说到最後,她的声音不禁微微颤抖著。
抓痕?
程未常一愕,下意识地望向站在一旁把粗犷的脸皱成一团的宁拥。
只见宁拥从一脸的不爽,转变为不明所以的困惑。显而易见,他完全不懂宁宁在说什麽,更浑然不知道留下那代表著激情的象徵的人,就是他。
“是不是臭小子二号得罪了人,所以被人抓伤的?”
白痴!是你抓的啊!程未常翻了下白眼,为了避宁宁怀疑,他并没有马上回停滞在宁拥身上,克制住调开移线的自然反应,他牢牢地将眼睛紧锁住宁拥,却小心翼翼的不让自己的目光逾矩。
“大哥,你帮我冲一杯咖啡进来吧!”在妻子面前,他依旧称呼宁拥作[大哥]。
“啥?又要老子做这些只有低等下人才会做的工作啊?”
“那是因为这里没有人比你更加低等。”程未常讥讽道。
“真过份……”他噘著嘴,喃喃地叨念几句便走开。
支开了宁拥,程未常搂著宁宁的腰背,轻轻使力,示意她进房再说。宁宁虽然还想说什麽,可一瞥见那个努力工作的女秘书,听到他们的对话却没什麽反应,彷若未闻。带著疑惑的心情,她放弃在这里追问,乖乖地跟随著丈夫步进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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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你还未说你背後的抓痕是怎样得来的?”甫进房,连房门也没关闭,宁宁便迫不及待地扯著程未常。
程未常悄悄地轻叹。有些事是不可避,他是做了对不起宁宁的事,他是不应该出轨,而出轨的对象更不应该是宁宁那个该死的、毫无魅力可言的哥哥!
然而,事情就是这样发生了,他曾经想去避、想去不触及那片禁地,无奈每当拥那犹如天荒夜谭的煽情又妩媚的一面显露在他眼前时,他便抗拒不了如洪水的欲望。初次时,虽然还能勉强从爆发的情欲中抽身,但之後,他的[欲]系统就像失去功能一般,降至零点,甚至有被降到负数的趋势。由碰触到拥的身躯、看见他难得的媚态才会蠢蠢欲动,直至现在就算只要稍微脸红也会燃烧的欲火。
演变成这种地步,他和宁宁已经不能够持续以往恩爱的婚姻,他和拥亦再也不能够恢复那种妹婿和大舅之间的纯感情,因为,他知道拥对他的感情已不再单纯,他对拥的感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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