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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独钟(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佚名
看戏的人墙不禁倒抽一口气,来来回回的看著俩名男士,一致地猜想宁拥是那个染指了别人老公的罪人。
虽然事实是相反,但以宁拥和程未常的身形来说,也不能怪他们有此[误会]。
“我……”宁拥不知所措的,他从来也不是一个懂得解决别人怒气的智者,反倒是个容易使别人的怒气更上一层楼的愚者。
“我不懂!你有哪一点比我好?你样貌平凡、粗犷、粗鲁、粗心大意、没有过人之处、没有内在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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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力、一无是处、且是个男人!可为什麽却是你?!”
丈夫与兄长的背叛,使她口不择言。然,此时此刻,又有谁能保持冷静?
大概[他]是例外吧!
程未常松开抓住宁宁的手,只因他知道宁宁除非撞开围著他们看戏的人墙,否则任谁也难以顺利走出去。
面无表情地望住泪流满脸的妻子,程未常淡漠地道∶“因为他令我很爽。”
说的很理所当然!
闻言,宁拥和宁宁瞠目口呆的。
程未常无视他们的反应,续道∶“宁宁,我是爱你的,对你的心亦是真的,可是那已经过去了,你只是个过去式,pasttense,我现在对你根本一些感觉也没有,充其量也只是对妹妹的关怀。”
“你……”宁宁泪如泉涌,程未常的说话犹如一把利刃,将她的心割成千万片。“那他呢?难道说你现在爱的是他?!”
“我爱他的身体,”他那云淡风轻的语气宛若事不关己似的,“所以我要他。”
你竟然如此直言不讳!?
俩兄妹同样合不胧嘴,眼睛与嘴巴张得大大的,就连看戏的人墙也禁不住再次倒抽口气。
他们有如斯反应也是应该的。倘若是其他[正常]的男性,在这时候大多数都会说∶“对不起,你很好,是我不适合你,”又或是“我对不起你,可是我爱他,他才是我的真爱,”或者“我要的不是这些(视乎对方说什麽),我要的仅仅是……”
然而,这男人却这麽忠於自己的想法,甚至不在乎对方的心情而直言,这男人未……
太恶劣了吧!
待续
第二十章
对於路人的指指点点、宁宁悲痛的泪水、以及宁拥错愕却又夹杂著受伤的目光,程未常彷佛看不见也听不到,只是依然故我的维持著他冷酷的一面。
宁宁无力地滑坐在地上,停不住如泪涌的泪水,被自己曾是最亲密的丈夫无情地伤害,那撕心裂肺的感觉难受至极。
身躯在抖震,手覆上自己的肚子,撑著一把不成声的音调,勉强逸出声音,道∶“就…为了他的…身体……你便要抛弃…我们俩母子?”
程未常一怔,神色闪过黯然,却快得使人补捉不来。他重新调整好自己的心情,决绝地、冷漠地睨视住宁宁,“坦白的说一句,他的身体确实不值得让我抛弃你们。那身铜皮铁骨般的身体硬得不得了,咬下去的话连我的牙齿也会碎。还有,他的皮肤粗糙,不好摸;身躯又笨重,四肢和腰杆也很粗……假如不是他的那里又紧又热,我还真是懒得理睬他。”
看戏的人墙恍然大悟,原来在[下方]的人是身材魁梧黝黑的宁拥。亦因此,他们纷纷对宁拥投出他们的意见,味、鄙视、不屑……不过,他们的意见不是用口说,而是用眼睛表达。
幸好宁拥的神经粗,还不是普通的粗,所以对於四周[热情]的眼光毫无所觉。只是,他虽然察觉不到那些别人的注目,但程未常伤人的语句却狠狠地打击他的心。他是粗神经没错,却没有粗到连对他身体的评论是好是坏也分不出来。
更甭说那些伤人的说话是出自於那个占据了他的身子、夺去他的心的人。
宁拥一声不响,却重创於心。
此时,程未常冷酷无情的声音平淡地响起,“宁宁,你也不想想自己在怀孕期,我根本就不能和你做爱,可男人下半身的欲望又不能不解放,要我为了你而忍耐十个月更是不可能的事!碰巧当我欲火难耐的时候,拥的身体便送上门,发觉干他时的感觉还真不错…至少…比起你还来得更好……”
四周的起哄更大,当中起哄的人更分成了三队∶
女性支持队∶毫无疑问,这个几乎是在场的全部女性所组成的,不过还是有数个比较有同情心的男性参与。她们支持的对象当然是三个当事人中的唯一一个、亦是受害最深的宁宁。同时,程未常亦被她们骂得不是人,一个恶劣的男人;宁拥也被她们破口大骂,说什麽他是不要脸的淫[夫],不仅勾引自己妹子的丈夫,更无耻得喜欢让男人上。
男性支持队∶虽然这队人对程未常和宁拥的关系感到有些反感,可是对於程未常那句[男人下半身的欲望不能为怀胎十月的女人而忍耐]的理论却又无比的支持,於是乎,撇开俩个男人的关系不说,他们倒是十万分认同程未常是正确的。这队人当中没有一个女性在其中,只因女性的同情心全倾向最可怜的宁宁。
只顾看戏队∶不用说,这队人只想看好戏,对於支持哪一方、或是哪一方是对的,也不打算发表意见。
不管三队人支持谁,三位当事人却彷佛身置於只有他们三人的世界,对於围绕著他们的议论彷若未闻。
宁宁泪流满面,苍白著一张俏脸,一双明眸经程未常无情的打击後,早已变得死寂绝望;宁拥只是呆呆地站著,看似为眼前发生的事反应不来,但从他眼中缓缓漾起的薄雾与受伤的目光,他显然也被伤害了不少;程未常依旧是恁地冷峻,一张脸犹似被冰霜冻结,像一尊冰雕般散发著冷冽的气息,毫无表情,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麽。
三人就这样僵著、凝固著,或许就连他们也不知道还要说什麽…不,应该是说什麽也没用了。
当旁人终於也忍不住想出声让这辑好戏持续时,一把男性声线蓦地从人群中插进来,打破了这个僵局。
“宁宁!”
担忧的声音从拥挤的人群中呼唤著宁宁的名字,从未听过的嗓音,这个男人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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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宁!你怎麽坐在这里?这对你的身子不好。”男声的主人推开人群,赶至宁宁身旁,欲把她从地上扶起,掩饰不住的关怀怜惜之情从双眸中倾涌而出。
宁宁原本空洞的神情在看到男人後不禁迸裂出惊讶,逸出哭哑了的声音,道∶“你…怎麽会…在这里……”
“我等不到你,怕你有意外,便出来找你。”男人一边小心翼翼地扶著她,一边回答,接著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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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地擦拭那两行楚楚可怜的泪痕。
突地,一道冰冷得剌骨的目光俳徊在男人身上,男人不自觉打了个寒颤,如果情况允许,他甚至可能会打喷嚏也说不定。
男人顺著散发著阵阵寒意的方向望去,眼睛映入的是一道优雅颀长的身影。他虽然从没有和那个冷峻的人见过面,但他却猜得出那人是谁。
那个人就是宁宁的丈夫。
程未常冷冷地上下打量著男人。五官尚算端正,眉目间流转著正气,长相平凡,却绝不像身後那个白痴般没智慧……总括来说,应该是个不错的人。
“你是谁?”他挑了挑眉,冷意不减地问。
男人一呆。“我…我是阿满……”
“我是问你和宁宁什麽关系?”
名叫阿满的男人又再一呆。“我…和她是普通朋友……”
“哼!”程未常冷嗤了声,道∶“说是朋友又何必特别加上[普通]两个字。”
“你这是什麽意思?”宁宁发抖著,难以置信地看著程未常。难道他误会她和阿满……不!他怎能这样想她?!
“我是什麽意思?这不是很清楚了吗?宁宁,原来你都不弱嘛,肚子也已经这麽大了,还能勾引别的男人,比起我,你也不差啊!”他冷笑著,毫不留情地冷言冷语、冷嘲热讽,冷得让现场变成寒冷的冰窖,使围著他们议论纷纷的人群也不敢发出一点声。
“你…你别胡说!我和宁宁真的没什麽,我是喜欢她没错,可是我们之间是清清白白的!”阿满理直气壮地叫道。
“她在怀孕期,你和她当然[清清白白]。”
“你!”
过份……太过份了!
宁宁从没想到曾经对自己百般温柔体贴的丈夫,竟能若无其事地说出如此恶劣的话!他真的不当她是他的妻子了,更毫不关心宝宝没有父母的未来……
算了…她累了……“我和阿满真的什麽也没有发生过,由始至终在我的心里也只有你,阿满仅是相随大哥介绍给我的朋友……不过,看来从现在开始,我的事情你也不会再关心了……”
宁宁不自觉地靠著阿满的胸膛,气若如丝地道。
相随?程未常想了想,眼神闪烁了一下,“他是在何时介绍你们认识的?”
“就在我们四人去自助餐馆吃晚餐的第二天……”
原来如此,真是个多管事的家伙。
“你我经过此事後已不能再回到以往那样的生活了,离婚吧!”此话一出,四周鸦雀无声,每一个人也屏住气,彷佛在电影到达最紧张的片段,害怕些微的声音也会使他们错失了电影中的任何一句说话。
阿满轻轻搂著宁宁,无言地支持她每一个决定。
宁宁勉强对他笑了笑,像是感谢他的支持。她转过头,面对著程未常,二人四目凝眸,不久後,她终於颔首。
“宝宝…我会生下来……”
“随便你。”程未常没再多说。
最後,他深深地凝视著宁宁,宛若在确认什麽似的,好一会儿,他才拉扯著那个依然呆若木鸡的宁拥,让他无意识地跟在他身後,离开了这里…亦同时离开了结婚三年、怀著他的种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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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有人忽然揍了你的左颊一拳,不仅令你的俊脸受损,更使你咬破了唇,下唇流出血丝,耳边又传来一把不甚好听的嗓音在大吼大叫,那你的反应会是如何?
假如是平时,程未常会很有兴趣研究这个题材,但在他一天之内首先被[前]妻掌掴右颊,再来又被[前]大舅重击左颊,程未常不怎麽认为现在的他还有心情研究那种东西。
“你为什麽要这样对待宁宁?!她是你的妻子啊!”好不容易从恍惚中回过神来的宁拥,第一个反应就是揍程未常一拳。
其实一拳实在太少了,可以的话他恨不得把他那一张嚣张狂妄的脸揍得像个猪头。思想付诸行动上,宁拥扬起拳头,欲将自己心头之火全倾注在这[正义]之拳上,被熊熊烈火包围的拳头笔直挥向才刚稳住被打至向後倒退的程未常。
就在拳头快要碰触到那混帐的脸的一刹那间,那混帐倏地抬起眼,冷得像北极冰寒的眼神直勾勾地瞪视著他。
呃……
宁拥的熊熊烈火立时被程未常的冰冷冻结,怒火之拳只能意志薄弱地终止去势,万般愤怒的神色也顿时变得退退缩缩的。
“这…你怎能对宁宁说离婚?”胆怯的语气,由此可见,没骨气的代言人,非宁拥莫属。
“依你所言,我是不是应该告诉她,我仍然爱她,和你的关系只是为了发泄情欲?”程未常重新站直身子,舌头随便舔去唇上的血丝,蕴含著绝对零度般的寒意道。
宁拥一怔,随後又黯然地垂下头。他不想宁宁伤心,可又不想看见她和未常在一起……
“但你也不用如此贬损她吧?!你知不知道你很过份啊!”咬著唇,他再次尝试为妹子伸冤,但语气又再薄弱多几分。
程未常瞥了他一眼,转身踏前几步,又停下来,背对著宁拥,“我知道……不过有些事是不可避。”
“什麽不可避?!”这一句话又勾起宁拥的怒火…及他心中的痛,“你可以避那麽恶劣的啊!看见别人伤心究竟是不是你的兴趣?你刚刚也看到宁宁已经哭得惨不忍睹,你却依然贬损她!你究竟视我们俩兄妹如何物?!”
为什麽要如此伤害他们?忆起程未常对他身体的评语,心里未曾治疗的伤口再度裂开。
“不然你想怎样?要我回到宁宁身边吗?要我们扮作什麽事也不曾发生过,继续维持这虚假的幸福?”他嗤之以鼻,“这倒是很像你的作风,只会一味的逃避。”
“是啊!老子就是只会逃避!可你呢?那种完全不把宁宁当人看的态度,真叫人怀疑你以前对她的温柔才是虚假!”宁拥吼道。
“我还以为你会懂。”他失望似的叹气。
“老子懂个屁!”也不想想自己总是摆出一副冷死人的臭样,谁会懂他?
程未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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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忍著宁拥的不雅,冷静地面对著他,说∶“我不对她狠,她便不会死心。”
“这是什麽鬼道理?!”
“举个例子,如果我说你又蠢又钝,空有一身硬绷绷却没有用处的肌肉……”
“你这混帐的臭小子二号!你是不是不想活了!?”程未常还没说完,宁拥便怒不可遏地扯起程未常的衣领,扯开喉咙怒吼。
“你瞧!”程未常欲说下去,怎知宁拥还真是很听话地[瞧]向另一方。
他翻一下白眼,“我的意思是叫你回想一下自己的态度!被我这样一骂,你不是很愤怒吗?你不是有一种想杀死我的冲动吗?同样道理,被我侮辱,她是会伤心、愤怒、不甘,然而,在种种负面的情绪中,她又会潜意识地安慰自己∶他原来是如斯恶劣……”
“拜托!你明知道我不会懂那些潜不潜意识的心理问题,用些简单的方法解释行不行?!”宁拥受不了地叫道。
“亦即是说,”程未常深呼吸,竭力抑制住仰天长啸的无力感,“从宁宁发现我们有奸情……”
“什麽有奸情?!我们之间根本没什麽!”他急著否认,就像在害怕不慎被宁宁听到的话,会使她误会似的……虽然事情早已被撞破……
程未常蹙起眉,明了宁拥的口不对心,敷衍地说∶“好好,我们之间什麽也不是……”
“混帐!既然什麽也不是,那你又为什麽对老子做那种事!?”宁拥再度激动气愤地打断了程未常。
这不是你说的吗!?
怒气这种东西真是奇怪,明明前一刻选择了的对象,下一刻他竟然因为怒气而产生後悔的感觉,所以说,人类有很多时候也会被怒气支配理智。
而怎样才能令一个神经大条的人了解到他的怒气而到达火山爆发的程度?那很简单,够冷便行了,还要冷得狠、冷得使人冰封。
“轮到我说了吗?”此刻的程未常寒气迫人,比方对著宁宁时的那股寒劲更甚,倘若说刚才那种使人发寒的冰冷好比北极,那麽现在那种剌入骨髓、侵入五脏六腑的冷冽就如身处在没有一丝空气、没有阳光的宇宙。
宁拥被[冷]得噤声,像是被冻结般僵硬地颔首,粗犷黝黑的脸上彷佛写著∶“请你继续说吧!”
程未常满意地挑一挑眉,续道∶“宁宁发现了我们的关系时,我便在想和她说清楚,不管是为了我们三人或是为了就快诞生到这个世界的宝宝,我也觉得不能再拖下去……其实我是想让宁宁生育後才打算对她说的,但看来天也要我在今天说清楚……
也许我对她所说的话真的很过份,既伤人也无情,但假如这样能让她发觉,原来那个和她最亲密的丈夫,竟是如斯令人可憎的劣等男人,在被言语重创之馀,更会涌起一股嫌恶的反感,纵然那个不值得存在的男人是她的丈夫,可是宁宁始终也是个女人,女人在爱情上选择一生的对象是蛮慎的,只要突然发现伴侣有一丝一毫她忍受不了的瑕疵,在还能回头的情况,她们便会考虑重新选择过…宁宁便是这样。”
“荒谬!”宁拥双掌握成拳,不能接受程未常的说法。“爱情那会是这麽儿戏的事!就算是再恶劣的人,只要是自己所爱,什麽缺点也能包容!”
有些讶异宁拥的[惊人]句子,程未常顿了一顿,其後却只是深深地、若有所思地凝视住宁拥,“对呢!你说的对呢!当时我也不能确定宁宁会否因此而放弃我,可我唯一能做的,就只能对她冷嘲热讽,看著她因自己的狠毒无情而痛苦绝望……我又怎会无动於衷…她始终也是自己共渡三年人生的妻子……”
宁拥听及此,心在抽痛。情义两难全,宁宁的痛苦,对自己[妹婿]的情感,使他犹如走进一个迷宫中,厘不清自己真正想要的。他无措的撇过脸,发出吵哑的嗓音,尽量让自己不去想那层使人发疯的关系,“但是你这样对待宁宁,假如她伤心过度的话,对你自始至终也是一心一意,她会不会…会不会……”
想到可能发生的後果,他便说不下去。
“我那时…太心急了……虽然明白当中会有可能发生的可能性,但我却急切的想让宁宁对我彻底死心…所以才刻意忽略最坏的情况,直接了当的对她坦白。”
你当时哪一个样子看似心急了?!宁拥瞪视著微微垂下头的程未常。
“在我的疏忽下,宁宁会选择死心或是…自杀的机会是一半一半……不过幸好相随让最坏的机率降到最底。”
“这关臭小子啥事?”宁拥皱著一对粗眉,困惑地问。
“宁宁不是说过那个名叫阿满的男人是相随介绍给她的朋友吗?就在相随临出国的时候,他让宁宁和阿满认识。了解他们二人是能令对方留下好感的适当对象,相随让他们有机会成为朋友,使宁宁在失意时也能有一个能安抚她的人。显而易见,被相随安排在宁宁身边的阿满喜欢了清纯的她,在我们俩人偷情的期间,阿满也许是基於做不成恋人也要做朋友的想法,他也很积极地约会宁宁,而对阿满亦有好感的宁宁,也没有拒绝的理由,所以她每一次也会赴约,亦解释了为何宁宁这段期间也总是外出,并无意中制造了给我们温存的机会。”
宁拥的眉头皱得更深,“老子不明白啊!”
“简单的说句,相随安排了一个有可能让宁宁移情别恋的对象在她的身边,减低我对她做成的伤害。”
“可是……这也不代表宁宁会因为那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不明小子而放弃你吧?!在被你…那样後,她或许会依然选择…那样的啊!”宁拥说不出怎样,因此只能[那样]和[那样]。
程未常的嘴角勾起一抹浅笑,肯定地说∶“会的!不论是男女,在失恋是心灵最空虚、最需要人关怀的时候,换句话说,亦是最容易让人乘虚而入的一刻,除非那个阿满是笨蛋,否则他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绝对能得到宁宁。”
“他就不能是笨蛋啊?!”
“不可能。”
“为什麽?”这麽信心满满的?
程未常的笑意更深,“因为他是相随的经纪人。”
宁拥一呆,“你怎麽知道?”
“我见过他,娱乐新闻也曾介绍过他是相随的经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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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也不代表他不会是笨蛋啊!”
“身为一个经纪人,为了帮助自己的明星挡去那些不必要的风雨,以及安排每一个适当的档期,他就绝不可能是个笨蛋。况且他跟在一向也聪明狡猾的相随身旁,就算本身资质庸庸,也会被相随感染,学了他几分的狡猾,那就是所谓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程未常突然想起了什麽,顿了顿,无奈地望住宁拥,“不过你是例外吧!和相随认识了十二年也是一副蠢样。”
你还真是无时无刻都不会放过讽剌人的机会!
他咬牙切齿地想。
大概是因为话题渐渐变得轻松,宁宁的情况也被列入[安全]范围,俩人都逐渐放松一颗紧绷的心,但同时,也让俩人想起了他们的今後。
夕阳的橙黄色照射在俩人身上,带出一股不可思议的和谐,无语的情愫悄悄旋绕著二人。
“跟我在一起吧!”正所谓语不惊人死不休就属程未常这类人,在略微的沈默後,竟毫无先兆地爆出这句足以吓死宁拥的话。
虽然是近乎告白的语句,但程未常依旧是冷冷淡淡的。
宁拥心脏跳动的速动可媲美光速,然,无可否认,心如鹿撞的大半理由是因为感到高兴与丝丝缕缕的甜蜜,不久前被程未常的[评论]所受的伤也莫名其妙地痊愈了。
跟他在一起?跟臭小子二号在一起?他可以吗?和臭小子二号像一对…情侣般一起生活?
想及此,宁拥粗犷线条的两颊浮起了一层无措、却又期待的红晕,刚强的唇想为此而放开心的笑容,可又不想让程未常得悉自己早已颔首,强硬地将笑意溢发的脸跨下来,想笑又敢笑的,表情煞是滑稽。
“怎麽?不想便算了。”程未常好笑地看著宁拥脸上的表情转变,嘴巴仍是淡漠的道。
“什麽不想!?老子当然……”惊觉自己把竭力隐瞒的允诺冲口而出,来不及回,他只能不甘地噘著嘴。
可是……
开心甜蜜过後,心中的顾虑却显得更鲜明。
宁拥从来也不是懂得隐藏自己每个想法的人,更是一个不问个明白便不心安的人,於是他幽幽地问∶“可是…你会不会像对待宁宁那样…对待我?”
他怀疑自己到时候能否承受得住程未常的那份无情。
“我怎麽知道?”
啥?宁拥的下巴第n次受到惊愣的冲击,脱臼似的合不拢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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