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榴裙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喜了
“哟,春儿,这你都知道。”
元小春就是憨憨笑“我小时候就数过,超过60%的白车上有五坨以上的鸟粪,多余黑色或其他颜色的车辆。后来我也看过报道,有研究者也做过类似实验,用黑白两个垃圾桶代替汽车,放在一座鸟园里,看看哪个垃圾桶更能吸引鸟来排泄。一周后,答案揭晓:黑色垃圾桶有三坨鸟粪,白色的则有七坨。反正你们要不怕招鸟粪,尽情去买白车吧。”
同事们直点她“想不到你一些歪板眼还蛮多。”
基本上,元小春是自得的,她书读的不多,可并不意味她见识少。正和同事乐着,元小春笑着的突然眼神一定,渐渐笑容淡了下来,却也没叫同事们看出异样。
咋了?
元小春看见街角对面,两辆车停稳,
禾晏和戚霜晨从一辆车上下来,其余下来的,估计都是禾晏的友人,大家有说有笑进去。
元小春突然心一动:就今天吧。
别吓死宝宝了,今天她要咋样?
其实,也不叫临时起意吧,
想几天了,
从那天家宴回来,她就想好几天了,
总想找个机会,今天一看,现在机会最好。
第一次,元小春执行任务中途请了假,离开工作岗位。
她也没走远,走几步拐进一家看得顺眼的服装店,
人家看她是一位警官还穿着警服进来,有些纳闷呢,“有什么需要我帮忙么,”礼貌迎上来,
她微笑“看看,”
结果,人发现她超会选衣服呢,利落也准,对自己的喜好、品位、适合,有明确的认知,有一种很自信的魅力。
果然穿出来,店员都叹服。好看。
灰白色暗纹衬衫+灰白色暗纹a字裙+紫色高跟鞋,
大方也优雅。
她把盘着的马尾放了下来,头发稍微揉了揉,蓬松起来,
元小春边折着自己的警服放进袋里,“我能把警服先放在你们店里一会儿么,出去办点事儿,转回来再拿。”
“可以。”
“对了,”元小春又小声,“不好意思,你们这里有口红么,借我抹一点。”怯怯的笑意又有些小俏皮,店员喜欢她,把自己的口红借给她用了。
你再看出来的元小春,明媚起范儿。淡着神色向禾晏他们刚才进去的那家俱乐部走去。
“您有预约么。”门口侍者拦住了她,
她自然得很,“我跟禾晏他们一起的,刚才出去买了点东西。”
侍者半信半疑,放她进去了,不过后面跟着一人,带路还是监视,元小春也不在乎了。
“他们哪儿呢?”她还大方问,
“您这边请。”
这种奢靡的玩乐场所,她有近八年没进来过了吧……元小春觉得心有点堵,忍着了。
侍者敲了敲门,
一人拉开门,“怎么了?”男人手里拿着桌球杆儿,指头上还夹着烟,
“这位女士说和您们是一起的,”侍者让开,元小春静淡地站在后面,“禾晏呢。”
男人明显一愣!
不过还算稳地稍一抬下巴,“你等等。”合了门。
这门一关啊,男人球杆直指大咧咧裙摆也撩起来正在嘬烟准备开球的戚霜晨,低声“快!元小春来了!”又忙去看茶几边正在泡茶的禾晏!
禾晏一蹙眉,看过去,
男人拇指直比门外“站外头呢!”几乎就是口型叫了。
戚霜晨忙灭了烟,裙摆也放下来,球杆丢给旁边的人,张口用手还扇了扇,呼口气,慢慢走到窗边靠着,恢复应有的仪态万方。
男人又看向禾晏,禾晏稍一点头,继续泡茶,
男人也沉了口气,这才拉开门,
“进来吧。”眼神里都是戏谑。
元小春也不奇怪,他身边的人都瞧不上自己,她也瞧不上他们,扯平了,没什么可介意的。
元小春进来,
首先看到的就是窗边倚靠着的戚霜晨,那幽艳的傲娇看向自己时,更冷漠。
元小春倒是对她一笑,“这里空气不好,你呆在这里对身体不好。”
还没等戚霜晨会过来,
她扭头十分干脆地看向那边坐着的禾晏,
元小春就是元小春,
你永远摸不准她出招儿的节奏感,
她笑着冲禾晏,
“禾晏,你最爱的人怀孕了,你该给她和孩子一个完整的家,
我们,离婚吧。”
☆、13
戚霜晨这才知道自己是真扯禾晏后腿了。
所以说,这也是个高人呐,灵机一动,局面就能扭转。
不等禾晏说话,“她”似突然炸了毛的猫,一下立起身直指元小春!
“你跟踪我?!”满脸的震惊,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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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轻轻摇头,多棒的演技,眼泪集聚,倍感羞辱地落下一颗,“你年纪轻,心计却如此深,你一定也知道我是假孕了?”指着她的手慢慢放下,抓住了自己胸前的衣裳“我已知错,知道这样欺骗他不对,幸亏我已对禾晏坦白了一切,否则……你还特意跑来这里……落井下石么,深挖我的伤痛吗,是的,我不可能再有孩子了,我永远不可能有孩子了!”吼出这句,跑了出去!
“霜晨!”一个男人配合地“惊忧”追了出去!
一室人的眼都在剐着她!
咳,到底这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吧,
元小春彻底傻了。
魔邪在哪儿?戚霜晨终究还是吃定了元小春一颗善良心。
竟是假孕,说她“跟踪”“落井下石”……这些都在其次了,最后这句“我永远不可能有孩子了!”才是最重一拳,准确打到了元小春柔善的心房,满溢出的,定当有自责:是呀,一个女人最痛苦的莫过于失去拥有孩子的权利,无论她是什么原因失去了,任何人在这上面去做文章刺痛她,都是残忍……
戚霜晨跑出来了就呼了口气,抬手超爷们儿地用掌廓抹了把泪,
“美女,妆花了。”跟出来的男人笑,
戚霜晨此时也没有玩笑的心,扭头,“你去门口听听,里头怎么样了。”
里头怎么样了?
元小春气势全无,不安地承受着来自禾晏的冷酷意……
禾晏当然气得够呛,
更多的是,再次的灰心,
本以为她至少有些“作为”,
结果,除了耍帅,
这孩子竟然连尝试“撕”一下都没有,就“拱手相让”,就“不战而屈人之兵”了?
禾晏愈加失望,她不仅情商不济,现在看来,竟连“斗志”也张扬不起来……寻宝路漫漫,你以为仅仅只与“宝藏宝物”打交道吗,是人,将来她得面对的,是各种各样的人,能帮她的,会害她的……
灰心,
失望,
却,还是不能放弃呀。
放弃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禾晏就败了。
看上去只是一场阵线拉得比较长的游戏败了,
其实,
折败的是,压在禾晏最内心深处、也许他自己都无法觉察出的一颗“救命稻草”:他想实现的是梅里亚的愿望。梅里亚在元小春十五岁那年走了,禾晏的妈妈也是在他十五岁那年走的。这个世上还有他这样的人来实现她元小春逝去妈妈的遗愿,可,有谁能来帮助他来实现自己妈妈的遗愿呢,他连妈妈的愿望是什么都不知道……也许,这也是禾晏如此执着这个游戏的原因之一……
好吧,“妈妈和孩子”的由头扯太多了,都是“怀孕”牵扯出来的没用感情,禾晏正色,决定好好拾她!
他放下手中茶杯,慢慢起了身,身上没一丝躁怒,
“行,你想离婚是吧,我给你这个机会。”看了眼球桌,“你赢我一局,咱们就去离。赢不了,”禾晏看向她,元小春竟是觉得这一眼如此深邃钻心!当然,一览无余的霸悍,“永远不要再叫我从你嘴里听见‘离婚’两个字。所以,元小春,这可能是你一辈子唯一一次能离开我的机会了,努力吧。”
☆、14
“小春,你还看这呀。”午休的时候,同事们见她在电脑上看斯诺克,津津有味的,挺稀奇,很少有女的喜欢看这。
元小春打哈哈地电脑关了,“哦,我妹爱玩这,我瞧瞧。”
低头摸手指头,其实,有些沮丧。
输了。
就算她在斯诺克上有天分,八年未摸,加上那天心理压力大……输了也不丑,就是他给的一次机会自己没接住……着实秦软之是了解她的,婚姻这条路上她并没有多大追求,好不好的,就那么回事儿,她提出离,主要也是触底了,不能害了孩子。现在没离成,还是那样过呗。
那天输了后,她不是个歇斯底里的,禾晏也不是个冷酷到底的,两人好像都能维持风度,很平静地一前一后走出来。
外头竟然下起了瓢泼大雨,
元小春两手遮着头就那么往外走,被他拉住了胳膊,“去哪儿,”
“我的警服还在人家店里。”
“哪家店。”
元小春看了会儿他,说了地址。
侍者把伞递给他,他撑着伞独自向外走去。给她拿衣服去了。
元小春在那骑檐下看着他越走越远,大雨滂沱里,他的背影是坚毅的,倒也显出几分寂寥……元小春垂下眼,雨天确实是有魔力的,它能勾出许多荒谬的幻象……
一场闹剧下来,除了灭了元小春动“家中财宝”的念头,筹钱还是没着落呀。
那天老爷子把元小春叫回家,
递了张据给她,元小春一看,七十万?!“钱你交给和尚了?哪儿来的?”问是这么问,基本上元小春已然有数儿,
果然,
“禾晏今天亲自送我去交的。小春啊,爸爸是这么想的,因为交钱这迫在眉睫,我就了他这笔钱,可毕竟这是他的钱,不是你们两共有的是吧,”
元小春在沙发上坐下来,低着头,点点头,
“所以,咱们还是要还给他的,就是日子可以缓过来了,起码不用这么着急。”
元小春又点点头。
她家老爷子说的也没错,不过这笔外债变成内债罢了。这笔钱,她肯定要还,就算她和禾晏是正常夫妻,没有这么多的恩怨纠葛,她也不能心安理得就这么用他的钱。这笔债记在心里了。
吃过晚饭,她家老二丢了碗筷就往房里钻,元小出这几天处于“草图攻坚期”,没日没夜地赶设计图纸,家里人看她这疯劲儿也习惯了。
元小春熬了点红糖水给她端进去,不打搅她地拿起一张图纸看,画得真漂亮。
哪知,看见老二盯着她瞧,
“看什么,”元小春瞪了她妹一眼,
小出支手撑着下巴,“我姐身材实在不错,瞧这马甲线,要走秀,一场要两三万没问题。”
元小春是挺注意锻炼,她从小就好动。
要平常,她早斥妹妹爱胡说,就喜欢开自己玩笑。
这会儿,一听见钱……
元小春摸摸t恤下的小腹,“真能赚那么多?”
小出都没料到她姐能接这茬儿,其实小出还真有这个心思拉她姐帮忙,来了劲儿,
“姐,你要真有兴趣,我这还真有件事儿求你帮个忙呢。我有个很好的姐们儿,那设计内衣,没话说,可就是人老实,一直为他人作嫁衣裳。这次她出来单干了,马上就有个蒙面内衣秀,找了几个主打模特都不满意,姐,其实我看了那些成品,脑子里第一个就想到你最合适!姐,你能帮她一次么。”小出两手抓着她姐的手腕,小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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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头瞅着她。
“内衣啊……”元小春犹豫,
小出拍胸脯,“姐,我能害你么,设计的真是超好看!要不你先去看一下,挑一套你能接受的……”
咳,人呀,不能欠债,一欠债就容易钻钱眼儿里,一钻钱眼儿里,原来不能豁出去的,现在,豁出去吧。
☆、15
果然人不可貌相,麦麦这孩子看上去木讷,设计出来的内衣真是绝伦,看来天分这玩意儿真是说不准,就像她原来玩斯诺克,都说她傻不拉几,玩上手了,几个人玩得赢她?
关键是麦麦和她也挺投缘,她拿出来的这套,元小春也很满意,能将保守与神秘感结合得如此好,全凭细腻的线条设计与版型处理了。
像小出说的,是金子总会发亮,麦麦这次被“维秘”看中,为她在大中华地区安排如此盛大的一次展示秀,且,充分尊重她的意愿,无论从场地设计还是模特选择,十足展示她的才华与个性,也只有像“维秘”这样的大咖品牌有如此魄力与伯乐品质了。
元小春到底不是专业,也算刻苦,日夜训练台步,除了上班,人几乎就在镜子跟前走了。赚点钱哪能那么容易。
经过“维秘”的高层最后决定,尽管元小春悟性不错,加班加点的专业训练,但是毕竟担当“主模”还有距离。元小春充分理解,就算“辅模”她也得走好啊!几周下来,赚钱倒在次要了,和这些时尚圈的人摸爬滚打这段时间,真叫元小春见识了浮华背后的艰辛与付出,每个人的工作态度都那样认真敬业,逼着你不得不优秀,更优秀!
正式首秀这天,因为走排不下百遍了,元小春倒也不紧张。主要是还戴着面具,奢丽下遮掩了一切真实,也更便于她放开自己,将这段时间所学施展出来。
宾客满棚,灯一暗下来,你也见不到谁是时尚大咖谁是爱赶热闹的权势大咖。
该元小春上场了,
她和所有模特一样,梳着珍珠麻花辫。这种发型从正面看很简洁,背面却是一片热闹欢腾的景象。及腰的长发被编成一股大麻花辫(仔细看可以发现其实不是简单的麻花辫),而辫子上面被颗颗晶莹剔透的珍珠还有浪漫的绸缎作为点缀,很是少女。
面目上的天使面具,背后甩啊甩的大麻花辫儿,加上健美的小腹,匀称的大长腿……啧啧,所幸元小春驾驭高跟鞋也是游刃有余,随着音乐节奏的前卫“踢步走”经过多日的专业训练,那也是俏艳自信。元小春漂亮就在她那张小嘴儿上,抹上唇,浅浅的笑意,却甜腻得如玫瑰花儿般迷人……
元小出在下面看了是激动不已的!她姐的美貌只那么轻轻一点拨就能出大惊大艳之效果,只是平常元小春太随性生活了,随意而安也就缺少对生活的那么一点点激越与好胜……
是金子总会发亮,被她迷住的何止她的亲妹妹。
先讲一个司马迁在《史记》里讲过的一个小故事吧,此刻如出一辙的剧情更有利于我们来揣度这个叫黄满堂的“佞臣”心思。
那年,楚平王要为自己的儿子娶一门媳妇,选中的姑娘在秦国,于是就派出一名叫无忌的大夫前去迎娶。无忌看到姑娘长得极其漂亮,眼睛一转,就开始在半道上动脑筋了。
这里稍加打断一下,与您们一同猜测一下他动的是什么脑筋,这会有助于我们理解小人的行径。
看到漂亮姑娘,估计会在太子那里得宠,于是一路上百般奉承,以求留个好印象。这种脑筋,虽不高尚却也不邪恶,属于寻常世俗心态,不足为奇,算不得小人;看到漂亮姑娘,想入非非,企图有所沾染,暗结某种私情。这种脑筋,竟敢把一国的太子当作情敌,简直胆大妄为。但如果付诸实施,倒也是人生的大手笔,为了情玉无视生命,即便荒唐也不是小人所为。
无忌动的脑筋完全不同,他认为如此漂亮的姑娘应该献给正当权的楚平王!
尽管太子娶亲的事已经国人皆知,尽管迎娶的车队已经逼近国都,尽管楚王宫里的仪式已经准备妥当,无忌还是骑了一匹快马,抢先直奔王宫。他对楚平王描述了秦国姑娘的美貌,说反正太子此刻与这位姑娘尚未见面,大王何不先娶了她,以后再为太子找一门好的呢?楚平王好色,被无忌说动了心,但又觉得事关国家社稷的形象和传承,必须小心从事,就重重拜托无忌一手操办。三下两下,这位原想来做太子妃的姑娘,转眼成了公公楚平王的妃子。
是的,此时黄满堂的差事和无忌的差不多,都是为某位大土豪谋“亲”,这家老子觉得儿子搞科研的太木讷,准备寻个超级大美女“启发”一下儿子,好吧,说白了,寻个高档玩意儿。
黄满堂一见元小春,惊艳了!心动了!确切说,小人心,动了……和无忌一个心思:不如直接献给大土豪岂不更美哉!
☆、16
元小春进家门,在门口换鞋,看见禾晏在阳台上晾衣裳,突然想笑,他还围个围裙。
禾晏甩着手出来,正好看见她笑,
“笑什么,洗手吃饭。”
元小春觉得他这几天特别“乖巧”,不过不敢放松警惕,这样的神经质恶魔,晓得哪一秒就变了脸。
元小春给她老爹拿回来一包花种子,刚往阳台上放好,仰头一看,叫起来“诶!你怎么连我的内衣也洗了!”
禾晏手里还端着菜过来,“不能洗?你还要穿?”
元小春是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只有说“你,你知道怎么洗吗,那要么直接用手搓要么要放进那个内衣网里……”
禾晏看她一眼“我洗的比你干净。”进去了。
元小春后面朝他举拳头,龇牙咧嘴的。她还真又取下来看呀闻的,好像是洗的很干净……
当然,这也不是禾晏第一次给她洗内衣裤。他是个极爱整洁的,见不得脏乱差,看见丢那几件衣裳,随手也就洗了。作为一个男的而言,能动手在家整理家务已属难得,关键是他还很认真过细。有时候周末,元小春翘着腿坐阳台上啃苹果晒太阳,斜眼睨他做家务,觉得他还挺享受。甚至给元小春一个错觉,他本十分安享自己这方私密空间,不料,又要多养一个她。她元小春应该属于“外来侵入者”……
“喝点酒吧,”吃饭的时候,他拿出来一瓶红酒。
元小春一看这菜,不喝酒都对不起这佳肴。元小春有点“享乐主义当前观”,这会儿也就不负美食不负欢,喝点怕什么。
喝点怕什么?
这酒里面禾晏加了点养睡的中药,元小春本来就不胜酒力,加上草药的抚慰,喝过后熏熏然,舒服得如梦如幻。
禾晏一直坐她对面,看火候已到,小春迷迷糊糊地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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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撑着脑袋傻笑,还打饱嗝儿,
禾晏也单手撑着下巴,问,“小春,这几天你干嘛呢,挺高兴的,每天身上也香喷喷的。”
元小春拍了下脸,“香吗,呵呵,我当模特了,走了台,你猜一晚能挣多少。”
“多少,”
“快两万呢。”
“哟,那是不少。赚那么多钱干嘛,你日子过得还可以嘛。”
“还钱!”她手一招,嘴巴又撅起来,“我最不想欠的就是禾晏的钱。”
“你很恨他吧。”
元小春撅嘴,半天,“嗯”了声。
“那你有没有,”禾晏停顿了下,“喜欢他的时候,”声音小了点,
禾晏同志不是没用这招“迷问”过她,原来多是她实在不听话得够呛,他又不知道她到底怎么想时,此法屡试不爽。也只有这个时候,禾晏才庆幸她是个迟钝货,又没防备心,像猪一样睡一觉起来啥都忘了。
但是,从没问过这个问题。恨他,他肯定料得到,喜不喜欢……应该也料得到,但是,今儿禾晏突然挺想听听她怎么说……
又是半天,
她又“嗯”一声,禾晏瞄着她,眼神就是“说呀”,元小春脑袋摇摇晃晃,突然又傻笑“他做家务的时候还是蛮可爱滴……”扑通,栽到桌子上百般磨蹭她的脸了。
禾晏晓得这是她欠瞌睡的表现,但是他半天也不动,就看着她跟个猪一样拱,禾晏在笑呢,真不知是她此时的动作还是她之前的话,取悦了他……
把她抱进房里,自己床上,
小春就在床上左右滚,
禾晏也没理她,打开书房里的“小黑屋”从里面抱出来一摞白布娃娃,
单腿跪床上,白布娃娃散落四周把她包起来,然后自己压她身上,点她的鼻子,
“幸亏你今天会说话,要不,我真打算着用针撅撅你个真犊子,敢提离婚?气死我了……”傲娇得一塌糊涂。
这一晚,禾晏同志又是对她百般蹂躏,你以为他怎么那么了解她身体的?就是这样仔仔细细摸索,快快乐乐开发……禾晏觉得,既然她是我的第一个女人,也是到目前为止唯一的女人,我肯定要把她调教得“服帖”叫我舒服咯……
喜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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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人外有人天外天,你漂亮啊,还有比你更漂亮的。若说元小春在秀场上的“惊艳感”红了两场,第三场,就出了比她更艳压群芳的主儿!
女孩儿叫金若,听说是“维秘”的星探在上一场秀散了时退场观众里发现的,小姑娘个高儿,年纪嫩,素颜下清纯若水,没想,妆容一扮上,美艳绝伦!巧了,人还就是服装学院模特专业的,且不用多加训练,下一场就当“主模”奉至人前!
元小春心态还好,她本就是来帮忙的,犯不着为这样的“争奇斗艳”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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