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榴裙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喜了
舅舅加深了唇咬,握着她手腕的手也已下移,和她的掌心相扣,孟冬灰也不怕疼,扣得紧,一手又习惯性往舅舅后衣领里钻,舅舅低笑“老不解扣子就往里蹭,”孟冬灰手爬上来解扣子……整体看来,对于她这次的英勇表现,舅舅还是非常欣慰滴。冬灰没有丢舅舅的脸。
如她所愿,学校只出了一个公示,撤消了她的大过处分,并表彰她的英勇护款行为,奖状证书是把她叫到班主任办公室,班主任交给她的,也鼓励了几句,孟冬灰已经很知足了。
当然,最叫孟冬灰知足的是,经过这件事,曾经校园里对她的“淡漠式封锁”好像也解除了,毕竟她敢于扎扎实实黏车顶上,下来也是不哭不惊,是挺叫人佩服滴。这下好,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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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回到从前,默默无闻,人家也不会对她冷眼相待,平常看之。孟冬灰又如鱼得水可以过小日子了。
这段时间最佳的一个理由是她手还没完全好,得去医院复诊。于是光明正大外出。
不过这小姑娘还是蛮谨慎,每次出来一再运用她所学,反侦察能力妙着呢,生怕有人跟踪。
和什怏又见过几面,
以为那单早前接的生意因为拖这么久就黄了呢,
结果,还有戏。
今儿她出来就是拿“工作服”的,这位主有特殊要求还记得不,衣裳,他出。
车里,
孟冬灰打开封好的纸袋,
拿出来一只全黑哑光的奢华盒子,
打开一看呀,孟冬灰眼前都一亮!
她不是没有myla的内衣,
不过眼前这套估计是独款定制,非常漂亮,
全黑,透视蕾丝,镂空花纹,
有意思的是,他还准备了一件黑色西装,脖链,耳饰,全是配套,一应俱全。
孟冬灰知道,这件西服肯定不是给她出入穿在外面的,
这件西装不是用来穿,是披,
长短正好到腿根儿。
车里,孟冬灰试了试,
挺好,
孟冬灰戴着眼镜儿,跪车座儿上,回头通过车内后视镜看腰线效果,
非常满意。
就那么抱着车座儿背孟冬灰跪趴着发了会儿呆,
这是没任何人看见,
要不,
没人受得了,为她立即去死都行……
☆、
交易这天,什怏好像不放心地,在她进去之前,在她车里又见了她一面。
这倒真是不常见,什怏现身来她“工作”地儿……
什怏坐副驾位,扭头看了看她这身装扮。
黑色风衣。长靴。这次要求她戴了假发,妆很浓,美瞳眼线一弄,基本上瞧不出本来的模样。
“刀片带了么。”什怏微蹙眉,
孟冬灰拉出脖子上一个金色十字架,“喏。”
这是她每次出活儿必须佩带的饰物,
很致,也,很结实,
这只十字架功用可多。
里面装有粉末,她要觉得对方不对劲,给对方闻到味儿,立即就能不省人事,她马上脱身。
然后,十字架底部尖端弹出来就是刀片,孟冬灰手脚麻利些。划了对方哪儿都成。
“怎么了,这人不保险?”孟冬灰好奇地把十字架回风衣内,不过问是这么问,她一点不怵,更不会放弃。这是孟冬灰的真性儿,她好刺激。
什怏翘着腿一手撑额头枕车窗边。坐姿放松,轻轻摇摇头,“也不是,这位的底我肯定摸了摸,真不像会出来玩儿的。跟老婆青梅竹马,相濡以沫二十来年,一对儿龙凤胎也凑了个‘好’字。工作么,算不得机要部门,可也本本分分,按部就班……”
孟冬灰仔细听着,笑笑。“那就是平淡久了,偶尔爆发一下呗。这样还好些,他肯定有姓洁癖。”
“我就是怕姓怪癖,你还是小心点好。今儿我也不走远了,就这附近等你出来,顺利的话当然好,出来后跟你说说你那考题的事儿。”
孟冬灰激动了。“搞到了?”
什怏却又轻摇一下头,“有点麻烦,你听谁说泄了题的,忽悠你的吧。”
“怎么会,这种事儿难道他们当路边话儿随嘴拿出来开玩笑……”说着,连她自己都不确信了……
孟冬灰如常刷房卡进去了。
“您好,是j先生吧。”一切都做得很专业,口音也变了,带她真正的老家河浦腔。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果然不凡,
一看,第一感觉就是,干净。
白衬衣外面是一件灰白圆领羊毛衫,深灰西裤,皮鞋,皮带,手表,都不张扬。
薄唇,带着微笑,一点头。看来话语也少。笑容很有暖意,叫人不由自主放松。感觉,定是个好父亲。
他放松地翘腿靠在沙发上,
也看得出,在打量她。
孟冬灰很专业,“可以开始了么。”
对方又一轻点头,稳得很有范儿。
孟冬灰就在他面前的地毯上,首先弯腰从提进来的大纸袋里拿出那件黑色西服,
搭在对面沙发扶手上,
背对着他,开始解开风衣腰结、纽扣,
风衣落下,
一副完美女题呈现在人眼前,
几乎全果,
除了腰线、股缝、蝴蝶骨下,
一道黑色诱人的蕾丝线……
孟冬灰微翘屯提哩起西装……从后面看,说明她多会展示自己的优势,十五米细跟长靴上,是她结实年少的腿,心形浑圆的屯,一点赘肉没有一道优美弧线下来的腰……看腰啊,女孩儿最有资本的就是有劲儿的腰了,靠它摆,靠它支撑男人的刚强。孟冬灰练点太极,更是明白腰胯中蕴藏力道得多难得,柔中见刚,真正会赏的主儿,他看一个女孩儿的腰就能瞧出是否优物的端倪……
披上西装,孟冬灰转过身来,
她看见男人坐姿未变,一手搭在了鼻息下,完全一种鉴赏,
说实话,
他这种赏的姿态很叫孟冬灰舒服,
很高级,
你知道,
不是看物,
是看心,
静静的,
空气里缠绕着淡淡的欲,
他在品味,
孟冬灰的身题默默流动,展现着她最美好的青春年少……
结束,
男人始终没有动手,
当然还是起了身的,他会走过来,也没碰她,手指一转,示意她转身,
“可以么,”声音也暖和,微歪头,又有些说不出俏皮小可爱,眼眸微垂,视线在她的凶口,
孟冬灰也会微笑着,她把头也一歪,同样说不出俏皮小可爱……解开了前头绷紧的黑色蕾丝上的暗扣……
孟冬灰重新穿好风衣,
西装仔细叠好,放进纸袋,
拎起来,
“谢谢您照顾我们的生意,如果对我今日的服务很满意,请在稍后发来的短信上给予良好评价。衣裳我先穿回去,稍后洗净后会返还给您。”
男人一点头。
孟冬灰走向门边时还在想,看来什怏完全多虑了,这位,明显寡淡得不行,确实是个本分主儿,好像,也就好奇看看这行怎么回事儿一样……
却,还在这么想,手才碰上门把,彻底颠覆的一幕开始了!也许,今儿这单生意,从现在才真正开始……
安逸游走鬼混这么些年,孟冬灰这才首次尝到“马失前蹄”的滋味,什怏直觉没错,可也就这么一次存了侥幸……往后看,确实又怪不得什怏,对方来头太大太大……
“唔!”男人太准,动作也太快,一手捂住她的嘴儿,一手毫不怜惜准确迅速地抓住了她的十字架勒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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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的脖子!孟冬灰绝对吃惊,他怎么知道这是她的利器?!
“别害怕,我并不想伤害你。我不是这单生意的主顾,他在楼下车库等你。现在我抱你下去,不嚷不扳,你会很安全。如果听话,点头示意我。”
孟冬灰怔了下,点点头。
男人也依言,慢慢松了捂住她嘴的手,但是捉住十字架勒住她脖子的手没松,孟冬灰依旧觉得难受。也没吭声,眉头蹙得紧。
男人似乎对她这种性子反应有些小意外,韧得很,
又说,“放心,一定都会按合同里办,不过就是换个地儿。我现在把你的十字架取下来,也是为他的安全着想。”
这时候孟冬灰反问了一句,“那我的安全呢。”
男人手上没停,取下了她的十字架,微笑着,一如他一直带有的温暖,“你一直都很安全。我现在抱你下去,你趁此把美瞳取了吧,妆浓点没问题,但是脸上不要有异物,伤着他不好,伤着你也不好。”
真是难以想象的大胆,
男人就这么拉开房门,抱着她不紧不慢步出房间,走向电梯,一路下到车库……
一路上都没见一人,
孟冬灰不知道的,
何止见不到人,
此时,
一栋楼的监控都已经是黑屏了……
☆、
一辆黑色沃尔沃xc90。车身全黝黑,看不见里头一点情形。
男人拉开后车门,将她轻轻放进去。
里面,靠那边门坐着一人,
翘着腿,
头微仰。好像在闭目养神。
光线原因,倒真看不清面目,
挺惊讶的一点,竟然穿着军装。一般出来找这种乐子,都会避着这些。
身后车门被轻合上,
一腿跪坐着的孟冬灰看见抱她上来的j先生绕车半圈儿上了驾驶位。
她这才看向同她坐一排,却中间足以再坐两人距离的军装男人。沃尔沃xc90本来就属于大型suv,空间更宽阔。
还是看不清全面目,不过瞧得见已经睁眼,眼眸低垂。睨着她。
孟冬灰睁着明亮的眼睛也看着他,
男人突然轻笑起来,“脱呀,再不吭声她都要呆过去了。”很正宗的京腔。
孟冬灰也没在乎,开始动手解风衣结。与此同时,沃尔沃开始启动。
车很稳,对后面她脱衣转身都没影响。孟冬灰心想。这位主看来是喜欢在车里搞……后来她才知道,错,他更狂,他喜欢在闹市的车里搞!外头越热闹越人声鼎沸,他越兴奋!
车出库前,他就已经叫她面朝车窗跪在车垫上。
不准她回头,
他说什么她怎么做,
比如,扭扭腰,
比如,腰杆儿直起来,两手垂立,
得亏沃尔沃里空间高大,要不她这么跪在车垫上直起身子可够呛,非打到头不可。
外头阳光普照,
车走的都是主干道。
普通的行人,
放学的孩子,
遛弯儿的大妈,
甜蜜的情侣,
一切都是美好,
孟冬灰忽然觉得这种体验也不错,
一窗之隔。
静好与堕落就这么泾渭分明,
她眼里是最朴实的人间,
而她的身体,堕落在幻愉的最深处……
她感觉一只手,不,一只指尖儿开始划在她的蝴蝶骨那里,
指印很轻,孟冬灰因为心情还不错,能用好的心态感受它的轻盈,
到了中心的位置,指尖儿一勾,“脱。”
孟冬灰还像个练功的孩子,腰直着。低下头解了前面的暗扣。
指尖继续往下滑,
到了沟谷那里,勾起来又一轻弹,孟冬灰着实像多年练功的孩子,脱下来有几分憨实。
她其实不怕痒,
可当他触到腰眼那里,突然像感受她的结实一戳,
“咯咯”孟冬灰笑着一下就垮了下来,捉着他的手指回了头……视线相碰,男人冲了上来!……
接下来,
就是相当疯狂的折腾,
始终,她都不得正面,
趴在椅垫上,
趴在车窗上,
当然,
男人再邪狂肆浪,玩乐无度,不过衣扣皮带扣全解,一件衣裳都没脱,抱着她碾磨,发泄,却也着实谨遵合同,禁区一律不入。
也许还是嫌她脸上的妆太浓了,头发明知是假发也嫌弃,最喜欢的还是她的皮肤,大面积紧贴着,光是厮磨就足以他叹喟一般……
车竟然来到了香港路这条街,
这里酒吧林立,多少妖孽出没,
车在门口最多潮孩儿排队的pub跟前停了下来。
成弥快要下基层吃苦去了,
走前儿,他得把自己的这些“基业”钦巡一道呀。
单手插在西裤荷包里,皮夹克半敞的小弥在先呼后拥刚要走进这家pub时,那辆沃尔沃就停在了路边,
小弥是鬼使神差投去了一眼的,
车停稳后,车体还在轻轻动,幅度不大,毕竟xc90大,里面震到魂神升天,外头也瞧不出那么有失体统。
小弥淡淡回完全没兴致的目光,进去了。
他是不知道,
孟冬灰看见他了!
明显感觉冬灰身子一紧,
连带着趴她身上的男人也探知到,
真是坏呀,
箍住她的腰肢往上一提,将她牢牢挤在车门边,
正好,
小弥看过来了那一眼……
“不,”冬灰似乎有小声儿出来,
男人却愈加兴奋,咬着她的耳根,“认识?”
冬灰这哪敢承认,脸贴在车窗上合了眼……今儿第一次,男人挨上了她的脸。之前,他嫌弃着呢,看都不想看一样……
车,在pub跟前停了约七八分钟吧,驶离。
拐进经贸大厦下的停车场,
孟冬灰趴在椅垫上喘着气,听见前面的j先生在打电话,“好,看见你了。”
后车门哗地拉开,
“小四儿!”孟冬灰按自己在蒋家的兄妹排序,外头都叫小四。
什怏惊急上车,
他一直在孟冬灰的车停靠不远处等着,
这次不知怎的,心里是一直悬着,总觉得要出事儿!
结果,确实越来越不对劲儿,冬灰一直不出来,电话打过去也是通了无人接。
就在什怏要亲自上楼去一探究竟,
一个电话打过来,
是这次的主顾,说,在经贸大厦下的停车场会和。什怏赶紧赶来,等了会儿,再次接到这个电话,说,他们来了。
什怏连对方什么人物都来不及看,首先看冬灰,
后座儿很大很长,着实够人折腾,
冬灰一人全趴那儿都不占地方,她身上搭着她的风衣,
不过从果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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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方看来,真是激烈,全是京斑……男人看来是许久未这么畅快过,太放纵了……
还好,冬灰假发、妆容都还在,美瞳去了,但是不影响遮容,小姑娘依旧看得出脸蛋红着,眼神靡靡的。什怏伸手摸了摸她的额角,“没事儿吧。”低声。小姑娘轻轻摇摇头,看来也是累惨了。
什怏沉下眼,这才看向到底是个什么样儿的主儿这样不按理出牌……
结果,
什怏真的是一惊呀!
就算什怏不神通广大,他也认得眼前这位!
怎么想都想不到呀,
应该说,根本就不敢想!
萧雁落!
当今元首萧衍的三子,
也是萧衍在其十岁就寄予厚望,确立为少首的嫡子!
如此天上天的人物……如何想得到会以这般情状出现在眼前!……
哎,
如今这世道,一旦沾着那天上的事儿……
怪只怪,萧衍太厉害,把政二十年,强悍无敌,要争那千古一帝,
生儿子方面也绝不落人后,
龙生九子,
他就真有九个儿子!
而且,没一个孬的,各个人杰。
天下人皆知,萧衍最爱这首诗:
西风烈,长空雁叫霜晨月。
霜晨月,马蹄声碎,喇叭声咽。
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
从头越,苍山如海,残阳如血。
于是,依次给自己的九子取名:
萧西
萧长空
萧雁落
萧霜晨
萧碎
萧声咽
萧关漫
萧小步
萧残阳
儿子多了,不是好事呀,
多了,各个又不孬,更不是好事呀……
☆、
孟冬灰缓过劲儿来,爬起来穿上风衣,竖起衣领,“我下去买瓶水喝。”看一眼什怏,他是老板,谈生意是他的事儿。孟冬灰懂规矩,不会在旁边听着。
哪知,男人开了口,“车里有,元智。”
他肯定耗的体力更大,懒懒地靠在椅背上,衣扣裤扣都没扣,浑身荡浪漫溢,也不在乎人怎么看。什怏心想,这位少首十岁几乎就拥有了全天下。但,毕竟天下还不是他的,他老子霸权太久了,阴郁肯定是有的,这样个狂浪的性子也就不足为奇了。
前面的j先生下车至后备箱取来三瓶水后,又合规矩地坐回驾驶位,自有他的本分。
什怏到底见惯世面。稳得很,一先的惊急早已掩了下来,“谢谢您看顾我们的生意,希望没叫您失望。”
孟冬灰正低头默默扭开水瓶凑到嘴边,旁边那位慢慢弯下腰来,单手放到她膝盖上。搭着,“不错,我已经很久没这么爽了。她确实很结实。”
孟冬灰还是抿了口水,抬眼看对面的什怏,
什怏微笑,只是看着男人,“您满意就好。如果没有别的什么事,我们先告辞了,不打搅您休息。”
男人也一弯唇,“咱就不绕弯子了,元智。”
j先生回头。手里拿着手机,按下一键,手机里传出……
“刀片带了么。”
“喏。怎么了,这人不保险?”
“也不是,这位的底我肯定摸了摸,真不像会出来玩儿的。跟老婆青梅竹马,相濡以沫二十来年。一对儿龙凤胎也凑了个‘好’字。工作么,算不得机要部门,可也本本分分,按部就班……”
“那就是平淡久了,偶尔爆发一下呗。这样还好些,他肯定有姓洁癖。”
“我就是怕姓怪癖,你还是小心点好。今儿我也不走远了,就这附近等你出来,顺利的话当然好,出来后跟你说说你那考题的事儿。”
……
是他们刚儿才在车里的对话!!
孟冬灰瓶口抵着下唇望着什怏,眼里不掩饰惊惶……
什怏却还是没看她,
既然知道对方的身份,他又留意着你,这等小事也就不足挂齿了。
什怏依旧挂着谦和的微笑,职业得很,“您知道干我们这行肯定是要摸摸对方底的,这是为了她的安全,也是为了您的安全。”
男人却也大度地一抬起搭在冬灰膝盖上的手,“诶,我没怪你的意思,”瞧了眼前面j先生手里的手机,“给你听这些,也是想把话说透了,”男人脸上一直也带着轻松的笑意,“我是谁,你估计也认出来了。今儿,我既然把你请上车来,就是想面对面说开了。”又看向旁边的孟冬灰,“她,我挺满意。姓洁癖,姓怪癖,可能都有点儿吧,她这种模式,挺好。”目光再次回到什怏身上,“你是谁,她是谁,我统统不关心,这是实话,你查了元智的底,我可没往深了去搂你们的底,因为,就是一场买卖,单纯点好。”
既然他这么爽,什怏也就不矫情了。他有一点说的很对,一场买卖而已,管你对方是谁,我这边觉得不吃亏,有赚,就做呗。
“您别介意,我就挺好奇您怎么知道我这边来的。”当然,该有的谨慎,什怏还是有的。
男人笑笑,“总策的老周。”
什怏这才恍悟般,那位是老主顾了,迷死孟冬灰,不过到底是老油条,很有分寸。
男人再次扭头看孟冬灰,“脸蛋儿不重要,身子结实软和就好。下次来临州,还是元智会和你联系。下次,”他睨着孟冬灰,抬手揉了揉她的耳垂,“里面什么都别穿。”
孟冬灰还算镇定,像个孩子,瓶口一直抵着下唇,她始终看着的是什怏。她也很本分,好像不闻这些事儿。
放下手,男人开始扣衣扣,恢复清淡,“你要给她搞什么题搞不到,跟元智说,他试试。”
试试?这还用试吗,别说搞套泄题,就是搞套正题还不是分分钟……
回到什怏车里,
孟冬灰裹在风衣里,里面到底什么都没穿,冷啊。十字架还给她了,贴着肤,也晶着凉。
她一直不说话,像缝着嘴巴怕说话,
一上车,什怏就把暖气打开了,“这温度行么,”才出口,哪知孟冬灰直挤眉弄眼,叫他不出声,
什怏看她一眼,启动车,“放心,他再不得监听你了。”
孟冬灰还是只出口型,“你怎么知道,”
什怏打着方向盘,眉心微蹙,“他没那多力关注到咱们这些小人物身上,纯粹的玩乐罢了。不过,”什怏停了下,再开口,神情也更肃整了些,“你适应他这种方式么,如果不喜欢,下次不接他的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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