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深渊(未完结)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林婷晓家的猫
不是因为爱屋及乌才重视孩子,是因为陆振的孩子流落在外,这像什么话?如果几十年后他出现了,陆家怎么解释他的身份?还不搞得一团乱?
“查到了!有可能就是目标人物罗蓝!”
他们在巴士的转运站中,发现了罗蓝的踪景,她脸色苍白,一脸茫然地望着路线牌,像是久未归家的孩子,因为家乡的变化太大,觉得陌生惶恐,看着她的表情,都能察觉出她的泫然欲泣。
她还没哭,陆振先崩溃了。“阿姊,我的阿姊,就是她,她在哪?”
陆妈妈扶着儿子的肩,看他失控的态度,一脸无奈地询问员警这个地方在哪,是多久前的监视画面。想要找到她的儿媳妇和孙子,就不能靠这个只会哭的儿子。
情欲深渊(未完结) 分卷阅读70
只是接下来,更难找着人了,出了巴士站,转化成别的小路线,四通八达,到哪个方向都不知道,加上她去的地方,未必有装监视器,她的身影就更难找到了。
罗蓝的家乡话,是属于地方语言,在整个县市都普遍,细微的差距,陆振也辨识不出来。
“只能试试看,找这一区,有没有姓罗的小村落,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找到她。”
替身12-完
罗蓝出现在家人面前时,她含着泪水微笑,抚着微凸的肚子。
“这…”姆妈惊愕地望着她的肚子,欲言又止。
“谁的?!”伯爸瞪大眼。
二妹神情阴郁,她早就知道这件事,也清楚前因后果,只是没敢和父母说。
“这是阿弟的孩子。”
姆妈红了眼眶,捂着嘴,死命不让自己哭出声。
伯爸仰着颈子,面朝上,深吸了口气。“回来就好,事情解决了,以后再也没有人会追究你和阿弟,你们安全了。带着孩子,和我们…和阿弟,一起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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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妹扶着她上山坡。“我们每天都有来看阿弟,陪他说说话,聊聊天,和他说你在外头的情况,你放心,我们不会让他一个人孤单的。”
她们停在一处小土丘前,上头摆了块石埤,刻着阿弟二字。
“不准哭了,你现在怀了阿弟的孩子,再继续哭,他会很心疼。再说,你以后也不离开,想陪他多久就多久,天天见,还怕见不到吗?”二妹见她眼眸泛起水光,赶紧劝阻她。
罗蓝吸吸鼻头,扬起笑容。“阿弟,阿姊回来了,以后不走了,我们一家人,永远都在一起,死后,也埋在一起,生生世世,阿姊都会牵着你的手,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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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到二妹的话,说阿弟和罗楼打起来了,她惊慌地冲出房门。
可是她四处都找不到他们的身影,她和二妹在村子里头奔跑呼喊,进到山里找寻他们。
她胆战心惊,她的阿弟身形瘦弱,哪里能应付高大的罗楼?万一伤了怎么办?
她从下午找到傍晚,都没找到人。
二妹借了单车骑到大道上去找,她茫无头绪地在山里绕。
直到晚上,她在昏暗的月光下,看到躺在草地上的阿弟,和跪在他旁边,脸色苍白,浑身颤抖的罗楼。
她眼前一片晕眩,她的阿弟怎么了?为什么躺着?怎么满头是血?为什么她一眼触及,都是一片的腥红血色?
她的阿弟……她的阿弟!“阿弟?阿弟!阿弟?!”
罗楼被她的出现吓到,他整个人软倒在地上,不停解释着:“我不故意的,我不知道……我不…”
二妹与伯爸找到她,二妹阻止她的行为,哭喊着叫:“阿姊,不要,住手!他已经死了,不要再打了。”
伯爸看着阿弟的尸体,跪倒在地,耸着肩无声地痛哭。
她才恍过神来,望着自己手上,已经被血色布满的尖锐石头,再看着倒在她脚前的罗楼,她发出痛不欲生的嘶哑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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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外头待几年,等罗楼他爸离开这里,你再回来。”伯爸痛心地离开她的房间。
姆妈抱着她,咬着唇,隐忍着丧子之痛的痛楚,把钱塞在她的口袋里。
二妹坚强地代替她与阿弟,守在家里。“伯爸把阿弟放在他喜欢去的山坡上,等你回来…等你可以回来的时候,再把他的牌位接回家。
等你离开之后,我们就会去报警,说你和阿弟失踪了,有人看见罗楼扯着阿弟去大路,但是没人知道他们去哪。只要我们死咬着你和阿弟不见了,找罗楼他爸讨说法,他们不会怀疑到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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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外头时,如果发现有身形相似阿弟的,总是会忍不住多盯两眼,容貌相似、笑容相似、口吻相似,她都会伫足失神。
在钟现宴身上,她完全没找到相似处,所以他苦苦追求半年,她不为所动。
直到他说:“你想要我是怎么样的,我就为你改成你要的样子。”
她怔住,缓缓回过头,盯着他看,然后答应他的追求。
然后她在聚会上,见到与阿弟面容几份相似的陆振,她下意识地盯着他看,看得他脸色泛红,看得他抿着唇为难,看得他朝着她笑,看得他用追随依恋的目光,回视她。
她心想,这个最像阿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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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牵着小孩缓缓走上山坡,听着孩子软绵绵地喊着伯爸,她露出温柔的笑容。
“二妹有喜欢的人了,可是伯爸不同意,坚决不同意,说要打断她的腿。”她坐在一旁的摇椅上,朝着小土丘絮絮叨叨着,小孩蹲在草地上,拽着野花野草,自得其乐。
“你猜她喜欢的人是谁?是隔壁村子里的张夏季,就是小时候老追着她跑的女孩。张夏季逼着他家人来说媒,伯爸的脸…噗,真是…无法形容。”她笑出声。
“二妹和她早就好上了,只是瞒着家里不敢说。她和伯爸呛说,除了无法让女人生孩子,她和男人也没什么差了,凭什么不让她娶?”
“姆妈说他气得一整晚都翻来覆去睡不好,大概要好几天之后,才会同意她们。”她心想,伯爸的这三个孩子,就没一个省心的。大的和最小的搞在一起,小的被杀了,大的杀了人,老二是个命中没把,却老以为自己揣着把的货色,每个都弄到他心力交瘁。
“姆妈,给。”小孩捧着一束小野花,送到她面前。
她摸摸他的头,接过小花束,望着他与阿弟相似的面容,她突然想起他的生父,似乎…搬到村子里来了。
没惊动她,没打扰她的生活,就是默默看着她与孩子,陪着他们上山坡,在树丛后盯着他们一家三口看,还会偷听她和阿弟的聊天,然后隔天把她提到的东西,送到阿弟面前,让她哭笑不得。
她是不可能把孩子还给他,他大概猜到她要孩子的目的,从来不会私底下接触孩子,好像孩子与他无关,一点眼神也没分到他身上。
几年后,他突然走到他们面前,吱吱唔唔地对着她说:“阿弟说…他想个女儿。”
她与儿子一脸懵逼地瞪着他。
(完)
女儿的独占
情欲深渊(未完结) 分卷阅读71
01
随从从马车上取下厚重的大氅,轻声缓步走到他身后,将大氅披在他身上。“夜深风凉,请主子移步至马车安歇。”
他一双深邃眼眸望着远方的河面,被月光照射下水波,宛如人间仙境般的静谧雅致。
在他的身后,是浩浩荡荡的一行长队伍,一望无垠,人语马嘶,骑着马的护卫,举着火把来回巡视,不时发出报查的声响。
他不动,身后的随从不敢多话,沉默地站在他身后。
不一会,远处有数名骑着快马的男人奔向他们,一路高声,让挡路的人退让。
为首的男人,身手矫健地从马背上一跃而下,快步走到他面前,单膝跪地。“主子,属下去到时,已经晚了,芸姑娘…已经惨遭杀害,小的已经将歹人全数逮捕扣压,等待主子的指令。”
他闻言,波澜不惊,好似被杀害的,并不是他心爱的女子,不是他即将迎娶的新娘,宛如路人。
沉吟了会,他才说:“杀了。”
下属知道他的意思,是把杀害芸娘的歹人杀了,不严加拷打,逼问追查其幕后之人,准备要息事宁人的作法。“是。”
在那下属要离开前,他开口:“芸娘宅子里的人,都被灭口了吗?”
下属毫不迟疑地回答:“是,下属已经清点身份,无一生还。”
他嗯了一声,挥手让他退下。
等到那群人转掉马头,疾驰离开,随从担忧地偷瞄着他,不敢吭声。
“一个不留,这个江承辅……”他低声呢喃着。“李尚治、江承辅,尚保留你们的狗命,待我一一斩下。”
随从屏息,对胆大妄为地称今上与国相为狗的主子,深感瞻仰敬佩,他的主子,就是这么与众不同。
其实随从也在纳闷,依主人如此重视敬爱芸娘的态度,为何没提及一句她的尸首何处,听闻她的死讯,面容目光也没有一丝动容?
他的主子,究竟有没有倾心于芸娘?或者,这又是一场心策划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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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到马车里,坐在案上,招来随行的大夫,聆听他的汇报。
“芹儿醒来了吗?”他声音浑厚低沉,带着一丝的漫不经心。
中年大夫摇头。“大姑娘尚未清醒。”
“余毒何时能完全清除?”
大夫面露踌躇。“禀主子,大姑娘吞咽入腹的毒药,已逐渐清除,只是…她的喉部因为灌了烈性的催吐药,和毒药一起被呕出,造成喉道灼伤,可能短时间里无法开口说话,需要很长的时间治愈。”
他知道主子这次回京,就要把尚未及笄的大姑娘嫁给当朝书令独子。偏偏大姑娘让人下毒了,差点就要救不回来,就算救回来,也成了哑女。这下主子可要烦恼了,剩下的三女都是庶出,哪怕是过继到即将入门的新夫人名下,将她抬为嫡女,也瞒不住书令的耳目。
以庶充嫡,在民间不是什么大事,偶有为之,只是用在名望世家,官权势力的家族,就是个不能相容的丑闻,会被戳脊梁骨的。
他知道府里许多眼皮子浅的妇人无知,以为把大姑娘毒死之后,主子就会扶她们的女儿上位,殊不知这也是她们的催命符。主子不爱搭理她们的争风吃醋、勾心斗角,就以为主子心宽仁慈,误会主子对她们的放任。
其实说到底,也是主子让上头忌惮,才会惹出这么多麻烦事。当家夫人一个比一个短命,儿子也相继出了意外去逝,弄的整偌大的府,仅剩一个嫡女,三个庶女,还有一名刚出生,也是苟延残喘、奄奄一息的庶子。
主子似乎不以为意,也是,他还年轻力壮,女人孩子没了就没了,只要他还在,就能兴旺一个家族,上头也拿他没辙,只会针对他的后宅兴风作浪,让他家宅不宁。
只是不晓得,这次大姑娘被毒害,是否也有上头的手笔?说不定是他们顾忌主子与书令的联手,想从中破坏两家的关系。
只是可怜了大姑娘,自幼没爹教、没娘养,被异母姊妹排挤冷淡,有嫡女的称号,却没有相得的显贵待遇,只有在嫁人的时候,才想到她的身份可以利用。
大夫离去后,他取下腰间垂挂着的玉佩,抚摸勾着玉佩打结而成的同心结,陷入失神状态。
“到底,是我为了宏图大业,而负了你。望你来生,别再遇见我这种负心人。”他最后叹息着。
女儿的独占02
他接到消息,说大女儿醒来之后,无法接受自己哑了的事实,情绪异常,哭闹不休。
他弯腰走进大女儿休养的马车里。
见到被婢女拉着的身影,他微拢俊挺的细眉。“芹儿,不许胡闹!”
明明应该是慈父心肠,体谅女儿受创后的身体,温声安慰对方,可惜他就是铁石心肠,儿女于他视而无物。
那身影安静下来,回头望向他,盈盈秋水般的柔美眼眸,闪过不可置信的欣喜惊讶。
她挣脱婢女的手,扑向他,拉着他的手,仰首望着他,张口欲言,却苦于无法开口出声。
她指着自己,再指着马车,一脸的慌乱失措。
他眯起狭长迷人的眼眸,望着她的动作,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的婢女怕被主人责罚,连忙握住她的手臂,将她缠着他的手扯开。“大姑娘,该休息了,你刚醒,情绪不能太激动。”
她紧蹙眉头,对婢女的话感到溟茫困惑,却仍然望着他,带着乞求与渴望,明显地看出她不愿意离开他,想紧紧跟随他的意思。
他思索了会,误会她是因为被下毒吓坏了,不敢再独处,就怕被人二次暗害。“放心,没事了,爹已经将危害你的歹人捉起来,不会再加害于你。”
她闻言,神情惶恐,像是听闻不可思议的言语,手指反指着自己,张口无声地说着几个字,然后抓着他的手,摊开他的手掌,意图在他的掌心上写字。
他心下不耐,甩开她的手。“芹儿,你究竟怎么了?”
可是见她的反应有异,他心里怀疑是不是另有隐情,瞥了一眼她身旁的婢女,心里存疑这个婢女的来历,也不在此纠结。“把大姑娘床榻搬到我的马车上。”
婢女低声应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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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大女儿的印象不深,应该是说,他对自己所有的儿女,都不亲近,只有管家来汇报事谊时,会对他提及一、二句事关儿女的事。
她与书令的独子结亲,也是书
情欲深渊(未完结) 分卷阅读72
令主动向他提及,他才恍然,他有个平安长到大的嫡女,甚至当下,他才想起这个女儿存在。
他无情冷血,为了利益可以不择手段,他极力扩展自己的势力版图,为求目的,他甚至不惜以俊美的皮相,勾搭对他有利用价值的女人,之后视若敝屣。
他行的恶事太多,全都报应在他最亲近的人身上。他的父母兄弟,妻儿子女,被他所在乎的,或是他毫不在意的,全都死于非命。
他对大女儿尚有几分关怀,不过是因为即将利用到她,与书令家结合联盟的原因罢了。只是顾及到她无法开口的伤势,他也不确定书令对这婚事会不会有变故。
“你要告诉我什么?”他在坐卧的马车里,他一脸漠然地问她,指着案上的纸笔,让她写下。
她望着他的目光有依恋,有缱绻,那不是一个女儿会对父亲该有的眼色。
他清楚地将她的异常入眼底,只是沉默不理会,望着她纤纤素手执着毛笔,手扶衣袖,沾了黑墨汁,在纸上写了三个字,她的字迹娟秀雅致,独树一格,也比不过她写的字,让他眼眸里的瞳孔一缩。
她写的,是云公子三个字。
他一向从容不迫的脸色变了,只是因为她背对着他,没发觉。
她正要继续写字时,被他所阻止。“谁是云公子?”
她怔了怔,缓缓回首看他,瞪大眼,浓密的眼睫毛了,美眸带着晶亮的水光。
她不死心,颤抖着手,写下南城西江原宅六字,满怀期盼地望着他。
“这是什么意思?你到底在写什么?”他拢眉,俊脸威严凝重。
她的泪水,终是忍不住滑落下来,绝望凄然。
“看来你不仅哑了嗓子,还伤坏脑子了,在没治好的这段期间,你不准离开马车半步,不准写字。”他沉声命令着,离开马车厢房。
她痴痴地望着他,柔美白净的手指着脸,哀泣不已。
他让随从扶上马背,他一挟紧马腹,策马狂奔,身后跟随着几名带刀保护他的侍卫。
这世上会喊他云公子的,不出五人,因为这是他的化名,从来不曾在外头用过,而那五人,已经身殒丧命,再无生还的可能。
其中,望着他的目光,带着钦慕依恋、痴缠缱绻的,自始至终,只有她一个人。
她的身份,已经昭然若揭。
他抿紧唇,心里却没有外表这么平静,甚至已经翻起滔天大浪。
女儿的独占03
书令府里,书令的独子沈镜正在闹脾气,向他的父亲抗议拒婚。“明明就与表妹订了亲,怎么能说退就退?此行为置表妹于何处?我不愿娶宋家的女儿。”
书令眉不挑,眼不转,低垂着眼皮,老神在在地端着茶品。
“我根本就没听说宋允信有嫡女,该不会是以庶充嫡吧!父亲,您别被他骗了。”他用尽各种方法向书令阻止这婚事,就差没有以死相逼了。
“反正我不娶,不娶就是不娶,再逼我,我就离家出走了。”他最后放下如此狠话。
书令从头到尾都淡定自若,这一点他与宋允信十分相似,都是面临惊滔骇浪之时,临危不惧、面不改色的成稳性子。
他瞅了一眼独子,心里摇头,怒其不争,怒其纨。
隔天,在知道沈镜不告而别,离家出走之后,他依然淡定,不徐不缓地抚着微褶的袖子。
联姻是两家联盟,与谁成亲,成亲后是怎么相处,都无关紧要,也只有他的蠢儿子耿耿于怀,也罢,有他无他,这婚事照样能举办,不影响计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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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身服侍主子的随从眼观鼻、鼻观心,默默地立在角落当影子,不敢窥视车厢里的两人。
自从大姑娘住进主子的车厢后,她抢过自己的活,照顾服侍主子,完全不假手于人,随从心下咋舌,面上却低调慎微,一点异状都不敢表现出来。
“你不必如此,你是宋府的大姑娘,你是宋芹儿,名门嫡女身份,不需如婢女一般行事。”他按住她想替自己系腰带的手,缓下过于严苛厉然的语调,轻声低语着。
她低垂的睫毛颤了颤,没有抬头看他,可是她的手却不肯离开。
随从身子微抖,他已经不是头一回,听到主子对大姑娘说话的态度。他从来没听过主人和谁说话,如此轻语声缓,连以前传闻中最宠爱继夫人,或是宠妾,都不曾如此。
他低叹了口气,放任她继续行事。
闻着她身上熟悉的馨香,想起以前,她也是在一大清早,替自己梳洗装扮。
她低头不语,娇美温柔,柔弱无骨似的身躯,在经历一夜的欢爱缠绵之后,酥麻酸软,摇摇欲坠,却依然执意要服持他,送他离开。
彷佛一切都没变化,也彷佛两人的关系越来越亲近。他心里苦笑着,能不亲近吗?都成了他女儿了。
他握着她的手,搓揉着她变得更细致软柔的手指。“你是宋芹儿,芹儿,抬头看着我。”
她颤抖着,小巧娇柔的脸庞偏向一边,不敢抬头看他。
他捏着她的下颌,逼着她抬头,直视她宛如一泓清泉,水光波波的眸子,望着她眼里藏不住的思慕爱意。他闭上眼,再缓缓睁开。“芹儿,别忘了你的身份。”
这句话,像是对她下达了凌迟处死的旨意,让她的脸瞬间惨白凄然。
别忘你的身份,你是宋府大姑娘,是宋允信的嫡女,与他是血缘父女,近亲血亲,甚至,你即将要嫁给他人了。
他松开钳锢她的手,转身离开。
随从屏息凝神,快步跟上他的身影,放下门帘前,他扬眸一望。她背对着门口,纤细瘦弱的身影,彷佛摇摇欲坠般,脆弱的不堪一击。
他接到消息,说书令的独子不愿与宋芹儿成亲,愤而离家出走之事,他哂然一笑,不把这个毛头小子放在心上。“既然书令都不在意他的独子离家出走,去给他找点麻烦,让他吃吃苦头。”
随从听闻,心想主子是不是替大姑娘打抱不平,替她教训未婚夫了一顿。
他在当时心里闪过一个念头,如果能趁这机会,断绝沈镜的子孙根,一劳永逸,又不引人怀疑,却能让他无法染指她,占去她的身子。
这念头一直旋在他的心头,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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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承辅下令将芸娘宅里的人一个不留,全数灭口,说到底,只是为了让他女儿江宜清嫁给宋允信,
情欲深渊(未完结) 分卷阅读73
成为他第四个继夫人。
传闻江宜清年过二十,仍泛人问津的原因,是因为她心性暴劣阴狠。这对女子的名声来说,简直是致命的打击,偏偏她不以为意,依然任意妄为,横行霸道。
这也是为什么明明身为国相之女,身份高贵显赫,却没有入宫为妃成后的原因,她太高调张扬,今上也没敢要她,就怕她仗着身份,将后宫女人残杀至尸横遍野。
江宜清一行三人,驭马奔驰,从后头追上宋府的车队。
她身手轻盈灵活,手持鞭子一挥,勾住车队里,最豪华庞大的马车边架,脚一垫,旋身飞转至马车平上,无视周遭围上来的持刀侍卫,大喇喇地掀开门帘闯了进去。
与她同行的两名侍女,英姿飒飒,手举国相府的牌令,逼退围上来的侍卫。
女儿的独占04
他正盯着大夫给她检查,严阵以待,紧迫盯人,弄得大夫很有压迫感,举步为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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