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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深渊(未完结)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林婷晓家的猫
随从听见外头的喧闹呼叫,从身上拔出长刀,正要走到门口时,江宜清就闯了进来,两人爆发冲突,是他认出来人的身份,让随从退下。
“宋允信?”她高挑的眉眼打量着他,然后发现卧躺在床上的女孩,与大夫正在把脉的行径。“她是谁?”
江宜清盯着床上的女孩看,语气不见喜怒,彷佛只是单纯询问。
女孩柔美湿润的眼眸也望向江宜清,却不敢放肆地打量,垂眸避开女人过于厉然锐气的眼神。
“她是我女儿。”他顿了顿,语气和缓温柔,对低着头的她说:“芹儿,她是江家大小姐,也是即将过门的继夫人。”
她早已听闻这事,也猜到来人的身份,她静默不语,也无法出声。
“她怎么了?”江宜清没有忸怩的女儿作态,很大喇喇地问着。女孩病态瘦弱,况且还有个大夫正在帮她把脉,一看就知道身体不适。
他没理会她,转头询问大夫。“如何?余毒全数清除了吗?”
大夫点点头。“现在只差大姑娘的嗓子,这个不好治,只能养着。”
江宜清见宋允信不理会她,生出怒意,若是在平常,早就一鞭子挥过去,可是她顾及着一旁靠得极近的女孩,才隐忍不发。“她的嗓子怎么了?”
大夫见他冷漠的态度,也不敢逾越朝着江宜清解释,他看情况不对劲,找了借口退避出去。
江宜清见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态度,都要压抑不住满腔的怒火。
卧倒在床上的女孩,却望向她,美眸湿漉漉地,纤白细致的手指着喉咙,再挥挥手,表示她无法说话。
江宜清诡异地消了气,哼了一声,坐在垫子上,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润喉。“连自己的女儿都护不住,这种男人要来做什么?”
宋允信不理会她的讽刺,低头俯视女孩,给她掖着被角,幽黯深邃的眼眸与她对视。
她不肯移开目光,如水清透柔和的眼眸,直勾勾地望着他,里头恋恋不舍、迷恋情深,像勾子似的进他的血肉骨头里,一拉就生疼。
他咳了一声,转移目光。“你来做什么?”
江宜清没发觉俩父女的异常,她个性粗枝大叶,又不会看人眼色,行事全凭自己心意,喜好自定,不容他人劝阻,才会造成她的名声如此恶劣。“听说你与爹定的婚期是在明年秋天,太久了,回去就办。”
逼婚到这程度上,江宜清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床上的女孩闻言都露出讶然的神情。
“为什么?”宋允信神态自若地问着。
“我要去北疆,不能等到明天秋天之后,今年底就要出发。”女人豪气干云地拍着桌子,完全没有身为女人的姿态,甚至比宋允信还像汉子。
他似乎早就知道江宜清的个性,缄默了会:“我会考虑。”
“考虑啥啊!婆婆妈妈的,一点男人样也没有,书生就是这样。”她正要指着他的鼻头痛骂一顿,却见女孩温婉柔和的目光望向她,她顿了顿,吞下准备喷出的污言秽语。
离开前,江宜清突然转过身,朝着女孩说:“等你身体好了,我带你去跑马。”
女孩诧异了会。
江宜清也没等她回应,转头就走。
“她喜欢你,真是难得。”他摇头轻笑着。
江宜清的性子是出了名的蛮横嚣张,发起飙来,连她亲娘都压不住。曾经把她爹的小妾打残,打到她肚子里的孩子都流出来,差点一尸两命,被江承辅流放到北疆半年。她也因此爱上在北疆生活的日子,若不是江承辅看得严,她早就偷溜走。
女孩无奈的笑了笑。她喜欢自己又如何?自己只想让他喜欢,只是,他们才是夫妻,自己与他,永生止步在父女的身份上,无法逾越雷池。
“至少她会保护你,不会让后宅女人轻易伤了你。”他看出她的不以为意,轻声地解释着。
她轻触他的手,握着他的手掌,让他的手掌将自己小巧的拳头包拢,想告诉他,自己只想让他保护。
他如此聪明颖悟,怎么会不明白她的意思?他想了想,对她承诺着:“好,我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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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从听到下属的低语,他愕然,神情纠结地朝着马车里望去。“好,我知道了。”
他踌躇不前,在外头等候,终于把主子等出来了,他赶紧凑向前。“行五说,沈公子身受重伤,将不良于行,已经被书令接回府了。”
随从盯着主子平静的面容,吃不准他究竟是怎么想的,自己也不敢揣测,低头退到一旁。
他无声地勾起嘴角,撩起衣袍走下阶。
女儿的独占05
用过晚膳后,随从低声询问他,晚上要不要去莲夫人的车厢过夜。
她抬头,目光如炬地盯着他,眼里尽是恐慌心伤。
他想也没想地摇头。
随从怔了会,这几日,主子都让大姑娘睡在他的卧床上,而他睡在自己原本睡的旁榻上,自己靠在墙壁处打盹。
原本以为,主子会因此到别的夫人那过夜,只是他一直没指示,所以自己才会开口询问,没想到主子会否决这个提议。随从下意识地往大姑娘的方向望去,见到她眉眼忍不住的笑意,他心里骇然,不敢深思。
夜晚,他处理完公事回到车厢里,里头仅存一盏灯火,微弱地摇曳,他以为她睡着了,没想到她听到声响,睁开眼,起身走向他,替他解开衣袍。
“你去睡吧!我自己来。”他阻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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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动作。她浅眠,细微的小动静都能把她惊醒,所以他进来时,轻手轻脚,没想到还是吵醒她了。
她没理会他的话,迳自替他除掉外袍与发冠。
在他要走向旁榻时,她扯住他的手。
他怔了会,见她扯着自己,往卧床上走,他轻声斥阻她:“芹儿!”
她低着头,颤抖着手,将衣衫的领口解开。
他握住她的手。“芹儿,不行。”
她抬头望着他,面带请求冀望,楚楚可怜,惹人怜惜。
他沉住气,将她被解开的衣扣,扣回原状。“不行。”
她握住他的手,放至她柔软滑嫩的脸颊边,如画般柔美清丽的眼眸瞅着他。
她就着这个姿势,将他拉到卧床边,按着他坐下,然后坐在他的怀里,搂着他的颈子,优美漂亮的唇瓣微启,贴在他的唇上。
曾经有很长的一段日子,他时常造访南城西江原宅,就是因为她温软娇嫩的身子,与她柔情炼骨的手段,令他着迷不己,全然忘却她的身份,与自己的身份,与她纵情声色、夜夜笙歌。
当时的她,在第一次见面时,平凡低调地让人记不住,仅是芸芸众生中的一抹清影。
后来时常接触,才渐渐注意到她,然后抱了她,让自己这个铁血无情之人,也有了热血沸腾的冲动,将她融入血骨里,难分难舍。
没尝过她滋味的人,不会知道她的柔媚似水,与她全心全意的倾心爱恋。
倘若那时她没死,或许自己会忍不住将她接到身边,日夜相伴,红袖添香,什么身份等级、门当户对,都无法阻止两人的亲近。
可惜,她死于江承辅的野心暗算之下,附身在芹儿身上,重新回到他身边,而当下,他已经打算把芹儿送嫁到书令府,成为他的儿媳妇,无论将来成事与否,死活不顾。
他低垂着眼帘,吸吮着她口内的香甜汁液,与她柔软的舌头纠缠绕结。
她软似无骨的手指,在他的衣领处折腾,剥开他的底衫,她带着凉意的手指,抚摸着他的结实的肩胛肉,轻捻狠揉。
她总是能轻而易举地挑起他的欲火,从来就没有失过手。
他抱起她的细弱的腰身,将她压在床上,从上头俯视着她。
她乌黑秀丽的长发散开,铺在床头上,形成一片黑网,把围在正中央,白净柔美稚嫩的她,呈得更妖艳魅惑。
“你还小。”他的声音低沉微哑,像是在隐忍克制。
她的手指从他的额间滑落,至他的鼻尖,到他说话的唇瓣,她突然倾身搂着他的颈子,将他往下压。
他闻到她常年所散发的香味,一开始,他以为是她自己配制的香料,后来,他才知道,那是她的体香,她独有的香味,不近身,是闻不到的,她不出汗,那香味就淡淡清香,一但出汗,香味渐浓郁,令人宛如服了媚药,动情至兴。
没想到这香味,居然会随着她,一起附在芹儿身上,除非芹儿原本也拥有与她一致的体香,要不然完全说不通这奇异的现象。
她的身体稚嫩,尚未发展成女人成熟妩媚的躯体,可是在她身上,他完全没有这个遗憾。因为稚嫩,她所散发的魅惑就更明显,举手投足,皆俱风情。
抛却以前的面孔躯体,焕然一新的她,有着别开生面的惊艳美貌。他已经能料想到,将来的她,该会如何惹得男人疯狂追逐,挖心掏肺地讨好她。
而她,却将整颗心都放在自己身上,身体只为自己所绽放。
她勾着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身上,缓缓往下移,他清楚看到她的唇形,张口无声地说着:抱我。
他本来就不是个守礼重规矩的人,之前只是顾忌着她小,抑遏着自己的欲望,不敢妄动,可是她如此诱人媚态,如此急迫要得到他的身体,他又怎么能克制的住?
他的动作变得狂野残暴,近乎野蛮地撕裂她的衣衫,像噬血食肉的野兽,张着嘴,露出满口利齿,在她身上肆虐。
“我不会停下来,那怕你痛哭流泪,我也不会停。”这是今晚,他在她耳边说的最后一句话。
女儿的独占06
她颤抖着身子,迎接他带来狂风暴雨,她不晓得他对其他女人,是不是也如对她一般?
她只知道,第一次的欢爱,他一开始是想温柔以待,可是却在途中变了态度,凶狠残暴,几乎将她折磨至死的粗暴。
可是她却深深爱上被他残忍对待的滋味,好像他要撕碎她,生吞入腹,吸干她的血,咀嚼她的肉,咬碎她的骨头,与他的身体融为一体,永不分离。
他的进入,一点也不温柔,甚至是蛮干,但是她却没有感觉到撕裂成两半的痛楚,他还是顾虑着她稚嫩的身体,不敢肆意蹂躏。
女人在初夜,通常都得不到欢愉,她无所谓。
她苦恋着他,一直默默倾慕着,将他视为遥不可及的白月光,明知道在他眼里,自己不过是低微的存在,她不敢奢望能得到他的垂青。
所以才会在后来,被他抱住求欢时,激动得差点落泪,那种得偿所愿的滋味,让她一生都回味无穷。
直到附身在他女儿身上,她才惊觉他的身份高贵显赫,比她想像的还遥不可及。
云公子只是他的化名,是专门为了寻欢作乐取的名,在他眼里,南城西江原宅,是不是仅是他众多寻欢作乐的其中一个?
她忍住因痛楚与心酸的泪意,心想,无论如何,她死而复活在他女儿身上,尊贵荣华的身份,年轻稚嫩的年纪,貌美清丽的容颜,她都得到了。
最重要的,是她离他很近,近到她可以理所当然地躺在他身下,承受他给予的宠爱,她是他女儿,也可以是他的女人。
她白净修长的玉腿,缠在他的腰上,两人交叠纠缠。
他动作如猛兽飞驰,每一个律动,都带着强烈的攻击性,她的腿,几乎要挟不住他狂野摆动的身体。
他制伏住她的手,钳着她的腰臀处,将她牢牢钉住,将她掌握在身下,被他所笼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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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从在外头净身之后,准备回到车厢里休息,脚踏在阶梯上时,他听见从里头传来的异响,脚步一顿。
他心想不可能,大姑娘在里头呢!主子就算随便抓一个婢女来泄火,也不会在里头。
再说,主子也不是色令智昏的人,会在小妾的车厢就在后头的情况下,还逮着身份不清不白的婢女上床,他不爱沾麻烦,所以不碰非正常关系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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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里头的撞击拍打声,不容他不去想。
他踌躇着,忍不住掀开厚重的门帘,探头进去。
距离有点远,加上纠缠的两人,身影叠在一块,随从瞅不清楚里头的是谁,不过他确定大姑娘不在,因为里头没有第三个人。
随即,他呆住,没有第三个人,大姑娘不在,加上大姑娘最近的反常举动。
坏了,在里头与主子欢爱的,不会就是大姑娘吧?!
他仔细一看,主子把身下之人抱起,洁白雪肤背对着门口,滑顺乌黑的长发,被他撩到一边,主子俯首,在她纤细光滑的肩上,启唇亲吻。
不,他看错了,不是亲吻,是咬下去,力道之深,那纤弱的身子直打颤。
她仰起头,下身被他的巨物钉住,肩头上又被他咬紧,她像是脆弱即将濒死的小动物,被野兽逮着生吞活撕。
随从见到她的肩头上,流出一条蜿蜒曲折的血水,滑过被心养护的嫩白雪肌上,看起来特别触目惊心,与美艳淫靡。
盯着主子的房事看了老半天,随从还是不能确定,那个女人是不是大姑娘,说认身形,他又不曾无礼注视过大姑娘,怎么可能认得出来?
他会盯得目不转睛,大多是被主子异常凶恶猛烈的动作,所惊吓到。
他常年待在主子身边,除了主子不欲人知的出门办事,他必须留在府里,佯装主子在书房的假象之外,他都是贴身跟着主人,形影不离。
他听过主子与夫人,或是各房小妾的房事,完全不是这副模样。
主子都是守礼克制,不说对女人特别温柔呵护,至少也是从容不迫,循规蹈矩。哪像如今,像…只恶鬼似的,还咬出血来了。
然后,随从后知后觉地发现,里头的女人,无论被主子如何对待,她都没有发出声响。
他手脚冰冷地想起,大姑娘至今都无法开口出声。
他见到主子似乎是泄了火,抽出身下之物,将怀里软绵绵的身躯放躺在床上,露出她双目紧闭的面容,的确是大姑娘无疑。
主子将她带着颤栗的长腿拉开,俯身检查她的腿间,拿着被扯落在一旁的底衫,给她擦拭身下的体液。
随从左右为难,该不该替主子打水进去?
不过他也没为难太久,因为他见到主人埋首在她的腿间,正含吮着她的私处。
随从脸色涨红,不敢再看下去,连忙退出门帘,在外头深呼吸着。
女儿的独占07
她在一波波的酥麻感中意识清醒,她感受到腿间的舒服酸麻,她知道是他在替自己舔穴。
她曾经试图阻止过,她觉得他不适合做如此低俗的举动,太不符合他贵公子的身份。虽然他这么做,带给自己的快感,源源不绝、令她欲仙欲死、纵情浪吟,只是她不愿折辱他的身份。
可是他却不管不顾,执意要如此,还声称是因为她的嫩肉太香甜,让他忍不住一尝再尝,欲罢不能。
她并不知道,他的确对这行为不以为忤,她的媚肉紧致柔软,令人回味无穷,无论是他的肉杵,或是他的舌头,都对这美味无法释手。
至今,他也仅对她如此行径,从迷恋她的体香,到她的身躯,至她的嫩肉,让他一步步沉沦。
曾经的她,香甜美好,让他心生警惕,万一她是李尚治派遣的暗棋,一个让冷漠绝情的他,都失了魂的女人,甚至这女人长相仅是清秀普通,远不及他所有的情人,拥有如此厉害的手段,自己落到她手里,必死无疑。
所以他望着她眼里的情意,却渐渐远离她,他不敢睹她的情深,是真切,或是作戏。甚至传出风声,说他要迎娶南城西江原宅里的芸娘,给她惹来致命杀机。
他不是不遗憾失落,甚至生起偷藏起她,将她留在自己身边的想法。但,也仅是想法,他输不起,一输,抵的就是自己的命。
如今她回到自己身边,还是用芹儿的身份,掌控在自己手中的女儿,他要怎么摆弄揉搓,还不如他的意?
他的舌尖探入饱受折磨的花穴里,被它挟拢吸附,蠕动缩。
他的手捧着她的臀肉,感觉到她的轻颤,他加深着舌尖的动作,嫩穴里沁出芬芳香甜的汁液,他知道是她的身体情动了。
她的身体,一如往常的敏感娇媚,甚至因为夺得芹儿从小到大,心照料的身子,有着更令人挪不开眼的极致诱惑。
她拱起线条优美迷人的腰枝,说不清是想逃开他的深度探索,或是迎合他的进入。
她蹙眉,一脸的难耐纠结,细长手指紧拽着身下的丝绸床布,双腿不自觉地打开,勾在他宽厚坚韧的背肌上,粉色的脚踝磨蹭着他,越来越用力。
她缩起肩头,整个人宛如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被汗液浸湿。不知是汗珠,抑是泪珠,垂挂在她低垂的睫毛上,要落不落,一副我见犹怜的姿态。
将她神智全然覆没的感觉涌上来时,她忍不住堕泪,浑身抽搐着。
多年前,她在姻缘庙里祈求上月老,赐给她一夜与他的夫妻恩爱,一晌贪欢,哪怕是一场梦也好。
后来愿望成真,她无以为报,在姻缘庙前割肉放血,呈给月老当献礼。
她当时想着,已经足够了,她不能贪求,物极必反,上苍也容不得她放肆,能有一夜鱼水之欢,她已经得偿所愿了。
没想到他却时时造访,索求她的躯体,与她欢爱,无视礼教与规矩,视身分等级于无物,当时她心里又是心喜,却带着恐慌。
她怕,这一切都是有因果报应,她尝到甜果,必定要付出同等的价值。
后来,她果然得到了报应,就是与他的天人永隔,命丧于歹人之手,死不暝目。
如今换个身躯与他重逢,是不是她的诚心感动了上苍,给她机会与他在一起呢?
无论将来她是否会因此得到什么下场,她都甘之如饴。
因为极度敏感而缩的花穴,将他的舌尖挟拢,居然让他抽身不得。
他的眼眸眯了眯,将她翻身背朝上,压着她,把她完全包裹在怀里,搂着她的腰腹,顶开她不停颤动的双腿,将身下恢复元气的肿胀之物,缓缓推进窒碍紧缩的蜜穴里。
身下的躯体一颤,被他深埋入底,完全没入,顶到里头柔软的肉壁,他还不停止,继续顶进。
她耸着肩头,回首对他面露哀求伏乞状,想让他知道,如今已经是容纳他的极限了,不能再进入。
他俯首含吮着她的唇,缠着她口里的媚肉,抬起她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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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身后缓缓律动。经历过高潮的嫩穴,紧绷密实,他一动,里头层层叠叠、连绵起伏的肉壁,就挟持着他的肉杵磨蹭。
他的喉结动了动,被这旖旎惑人的触感包拢含吮,几乎都要生出被融化吞噬的感觉。
在他的动作越来越猛烈之后,她已经含不住他的唇,目光恍惚迷离,她忍不住将脸埋在手掌处,发出无声的哀鸣。
然后他又咬着她的肩头,牙齿狠力进她的软肉里,一左一右都留有深印。
她受到痛楚地仰直颈子,全身因此痉挛抽搐,险些把埋在体内的肉杵给挟射了。
女儿的独占08
一行人一路不停靠地赶路,终于回到京城的宋府,原本需耗近一个月的路程,被他赶至半个月就到府,效率惊人。
在路上的女眷妇孺,各各神情憔悴疲惫。心里不由得庆幸,这回乡迁坟之事,百年一见,往后要举家回乡的机会也不大,应该再也遇不上,要不然每年来一回,她们的娇弱的身子也吃不消。
宋府的管家命令下人大开中门,让马车进入。
见到主子们回来,他扬起欢喜的笑容,连忙迎上马车门口,准备等主子出来,扶他下车。
然后他见到主子抱着一名身形娇小的女人,从车厢里走出来,不理会他的搀扶,迳自下了马车,往他住的厢房走去。
管家面露惊愕,望向他当主子随从的儿子,企图从他口中得知消息。
随从面露纠结为难,想了想,才告诉他爹:“那是大姑娘,她在老家被人下毒,身子羸弱,一路上都是在主子的车厢里休养。”
管家闻言震怒,他是主子的心腹,当然深知大姑娘如今的重要性,那群无知妇人下手的目的,不提也罢。他想得更深,这里头,会不会有上头的手笔?
“的确是要好好保护大姑娘。”管家说完,立即匆忙地追上主子的身影。
随从尴尬地想着,就是保护的有些过了。那日他偷窥了主子与大姑娘的房事之后,他就没进到车厢里贴身护卫主子,而是拿着皮氅披在身上,靠在马车外打盹。
夜夜几乎没停顿的欢爱缠绵,大夫古怪的脸色,带着噤若寒蝉的恐惧,他对其中的情况心知肚明,却不显露在面上。
每回送餐进到里头,见到大姑娘越发水灵娇媚的容貌,与主子搂着她的宠爱,都让他感到畏惧寒意。
主子将大姑娘的未婚夫婿打残至不良于行,甚至无法人道,而他又如此对待大姑娘,难不成他想要让书令府给他养儿子?
随从已经习惯主子的一举一动,都包含深意,别有居心,理所当然把他对大姑娘的态度,当作是包藏祸心的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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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她安排在离他最近的院子里安置,在她身边服侍的全是他的心腹之人,将她原本的嬷嬷、婢女全数驱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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