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情欲深渊(未完结)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林婷晓家的猫
管家为难地被大姑娘的嬷嬷缠住,嬷嬷从小带她到大,情同母女,她不能接受与大姑娘分离。
在她的想法里,主子以前对大姑娘不问不闻,视若无睹,现在强制安排大姑娘身边的人,定是为了监督控制大姑娘。
她垂泪不已,为了命苦的大姑娘而伤心,幻像她现在一定躲在角落畏怯颤抖,等待自己的出现安慰她、保护她。
管家也误会了主子这么做的含意,如同嬷嬷一样,怀疑是主子的控制手段,可是主子是主子,他只是个管事的,哪有他置喙的权力?
=====================
他把她身边的老面孔全都调离,就怕被发现她的异常,芹儿的性子变化太大,一手把她带大的嬷嬷,不可能会察觉不出来。加上他与她的关系,不能让不知底细的人发现,以会惹火烧身。
他手指沾了药膏,抹在她伤痕累累的肩上,耳朵上,胸口,腰侧,臀肉,白嫩的大腿内侧,粉色小巧的脚踝上,几乎全身上下都让他抹了个遍,无处没有伤口。
浅口小瓶的药膏很快就要见底了,他俯首检查还有哪没上到药,她倾首仰面,迎上他的唇,与他唇舌相触追逐。
他没有避开她的索吻,搂着她的手劲加重,不一会,两人就在房间里,临靠窗棂边的卧榻上,抵死纠缠着。
这些时日,他们亲密交融的次数,远胜在南城西江原宅时的偷欢。她幼嫩未成熟的身躯,被他强硬地开发催熟,绽放诱人芬芳香味。
每次他强壮健朗的身体覆上来,她的腿就驾轻就熟地勾在他的腰上,双手搂着他的颈子,与他激烈缠吻,任他享用自己鲜嫩娇美的身子。
以往她在远方宅子里时,他就已经对她念念不忘,时常找机会去与她温存,如今她近在眼前,由自己掌控住,他更加无所顾忌。
这是他的女儿,人生就该由他来支配安排,别人无法置喙。
情事后,他埋在她的体内没拔出来,他抚着她被汗液沾湿的额眉处。“我让庄子里天天送牛奶过来,给你养身子,送蜂蜜来给你润肤,给你用上最好的绫罗绸缎,娇养宠溺,无尽地呵护。”
她晕呼呼地没听清他的话,只是下意识地抬睫望着他。
然后他想起沈镜,垂眼望着她,俯首在她昏昏欲睡的眼帘上亲吻。
女儿的独占09
随从自外头进到书房,身后跟着一名大汉,他垂首将手中的文件送至案上,退到门口守着。
大汉低垂着头,等待主子的问话。
宋允信拿起一阅,见到上头的文字,他压抑不住脸上的惊诧愕然。
他早先怀疑过,芸娘是否有可能是李尚治的爪牙,只是派人查她的底,怎么都查不出异常,她的身世平淡普通,一点波涛都没有,就是因为这份平淡,才更令他忌惮。
现在,她身殒之后,在她身后的魍魉魑魅纷纷显露出身影。
“消息确认属实?”他低声威严地问着眼前的大汉。
大汉单腿跪地。“确认属实,在芸姑娘身逝之后,陆续有三波人去搜索她的屋子。下属经过几番追查之下,查出是国舅杨泯的人手。”
国舅杨泯,是李尚治最忠诚的走狗,什么阴谋诡计都是由他谋略献策。更重要的,是他身上握有先皇赐下的调配兵符,李尚治还得靠着这兵符安身立威,一但失去这兵符,他就性命不保了。
“芸姑娘是杨泯安置在江南的暗子,专门替他集情报,是个很重要的人物。”大汉明显地感觉到主子的低气压,他不安地动了动。
“原来是这样,阴错阳差之下,





情欲深渊(未完结) 分卷阅读77
毁了李尚治在江南的情报来源。”他喃喃自语着。
他化名为云公子,遇上在江南颇有名气的芸娘,与之接触。
当时芸娘或许疑心他的身份,却因为他的重重遮掩之下,放弃追究,姑且相信他是云公子。
尔后,他为了要戒掉情欲私瘾,也为了迷惑他的敌人,放出风声,说京城宋允信倾慕南城西江原宅的芸娘,意图迎娶其为妻,借刀杀人。
没想到与李尚治联盟的江承辅,并不晓得芸娘的身份,为了给女儿清扫障碍,不留活口的把宅子里的人全灭了,真是一出狗咬狗,一嘴毛的可笑戏码。
==========================
他脸色不见喜怒,踏进她的房间里,她正俯身在案上作画。
他从身后搂着她盈弱的腰身。“在画什么?”不怪他看不出来,案上的白纸上,像山头不似山头,像花丛也不似,诡异的很。
她素手执笔,轻触纸上,写着江山二字。
他发出轻笑声。“江山?你的江山就是如此杂乱无章?”
他的目光带着厉色审视,只是她背对着他,浑然未觉。
“你的家乡在哪?有空我带你回去瞧瞧。”他佯装不经心地问着。
她怔了会,才缓缓写着不明二字。
她不晓得自己的家乡在哪,也不晓得自己的身世,她是小时候被拐子抱走的孩童,睡一觉醒来,天地都变了个样,再也找不到回家的路,见不着熟悉的家人,一路辗转在大户人家里,最后才在南城西江原宅落脚。
他盯着上头的两个字,目光诡谲复杂。
=============================
他带她进到书房,在她面前与下属讨论暗杀杨泯的计画。
他望着她闻言睁大眼,一脸恐慌惊讶的反应,目光幽暗深邃。
他等着她把消息传出去,他知道在暗棋身上,总有一些不为人知的办法,可以不用见到人,传递消息出去,不怕泄露身份。
这些天,他不动声色,一如平常与她亲近欢爱,反倒是她,面带惶恐不安。
他心想,这个暗棋也太不走心了,表现的这么明显,岂不是更另人生疑?
他不怕她的背叛,要囚禁她、折磨她,都只是他的一句话。他就是要等着看,当她被人赃俱获时的绝望悲凄。
一边对自己佯装情深浓烈,一边出卖自己效忠杨泯,最后落到自己的手里,任他蹂躏摆布,求救无门的模样。
在他计画的那一晚,她的不安恐惧已经濒临极限,她握住他的手,含着泪摇头,无声张口说着不要去。
他以为她已经把消息传出去,杨泯布好局等他落网,而她心下不忍,要拦住他。
他心想,原来她也不是真得冷心无情,两人恩爱绵缠多年,她的心也被自己给捂热,见不得自己去送死。看在她即时阻挡的份上,他决定不下狠手折磨她。
她执笔,在纸上疾书:杨泯身份有异,不能妄动。
他情神严峻,不解她的意思。“怎么回事?”
她想了想,下定决心地写着:杨泯早已身亡,此人仅是替身,怕有陷阱。
他怔住,此等大事,他完全没到风声,可见事态的重要性。“你怎么知道的?”
她深吸了口气,下笔:他到宅子里,见到你来找我,意图杀害你,我不允,杀了他。
他目露骇异,楞楞地盯着她看。完全想像不出她以前娇弱的模样,居然会杀人!
女儿的独占10
既然都吐露出来了,她也不管不顾了:我不晓得你们的恩怨,我阻止他,拿发钗刺伤他,尔后,杀了他。
他想到下属说,有三波人进到南城西江原宅,似乎是在找东西,倘若,杨泯真的身亡,那他的尸首呢?
“你杀了他,然后呢?”他严肃地问着。
她咬唇,点头,继续执笔:我将他尸首投了井,让人把井给封死,移了大石过来,造假山花园,把井给盖住。
他恍然想起,有一阵子宅子里的确是在动工程,她还让自己缓些日子再来,人来人往不方便。
杨泯身亡,来找他的人,并不是为了找寻他的尸首,而是他身上佩戴着的调令符。它是李尚治的救命符,替代他身份的人,手里缺了这个兵符,也仅保有个身份来吓唬人,一点实际作用也没有。
“他身上的令牌呢?”他急迫地询问着。
她踌躇着,在纸上写:我不敢动他身上的东西,怕被事后追查,令牌与他的玉佩,全都与之投井了。
她像是怕被他责骂,脸上带着愧疚之意。
他顿了一会,才沉声问她:“芸娘呢?她知不知道这事?”
她垂眼,握紧笔身,写着:芸娘对杨泯倾心相恋,我不能说,她并不知道此事。
他泄了力,手扶着案上。“你为何不早点跟我说?你就自己一个人背着,你不怕?”
她脸色哀凄,书写着:不敢说,怕说了,再也见不到你了。
他默然,知道她的意思,环抱着她脆弱的身子,埋首在她的颈边。
=========================
她知道芸娘在帮杨泯集情报,杨泯偶尔会来宅子里与芸娘过夜,却不清楚他们在私谋什么。
那一天,芸娘外出会友,杨泯突然到来,撞见他与自己的私情,杨泯拦下自己,要她趁机杀害他,她不肯,杨泯便打算自己动手。
她不可能眼睁睁见到心爱之人被他所害,于是她在杨泯转身,背过她的时候,拔出发钗,奋起刺进他的后背里,一下、二下,将他刺得血肉模糊,刺得他垂死挣扎,最后倒地不起。
她镇定地拾着身上沾了血的衣裙,净身沐浴,将身上血腥味散去,推开厢房的门,望着他,露出妩媚柔和的笑容。
才艺容貌艳绝出色的芸娘,有个情同姊妹的婢女,她长得不出色,在艳丽的芸娘身旁,更衬得她平凡无奇,可是她身上带着异香,个性温和柔顺,在芸娘不在时,都是她招待云公子。
芸娘对来历不明,又查不出什么异常的云公子无感,加上爱恋杨泯,更无视于云公子的俊美,见自己的婢女对他心生爱意,挥手就把人交给她处理。
婢女心里钦慕着这名文雅俊美的男人,知道他与自己毫无可能,她默默服侍着他,不求任何回报。
直到有天,他抱住她,亲吻她的颈肉,问她愿不愿意时,她心喜若狂,几乎要承受不住




情欲深渊(未完结) 分卷阅读78
地晕厥了。
=======================
书令府公子沈镜,与宋御史嫡女的大婚之日,连绵不绝的红妆喜队抬进书令府,外头鞭炮声、人声鼎沸、敲锣打鼓、马匹嘶鸣声,喧哗不已。
她头盖红巾坐在床边,神情无悲无喜,一片漠然,全然无视周遭贺礼道喜的女人。
直到她听见有人推开门,将这些絮絮叨叨的女人都赶了出去。
她提起心,屏着息,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近。
“他不会进来的。”她听到他的声音响起。
她仰起头,将遮蔽住视线的红巾扯开,望着他。
“拜过堂,行过礼,你已经沈家媳妇,可是只要没敬公婆茶,没进祖先堂里,持香敬拜,你仅是挂个名头,沈家无法拿捏你。”他轻抚着她的眉间。“为父不忍心让你守寡,过着孤苦的日子,于是将你带回府里静养。只要你是我的女儿,你就是我的。”
她眼眸里涌起泪水,搂着他紧紧不放。
========================
“李尚治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我们联姻,他一定会有所动作,书令要当心。”他给书令斟茶。
书令不再是老神在在的模样,儿子的情况,让他忧心不已,他甚至把儿子的惨况,怪罪在李尚治身上,疑心是他想致儿子于死地,破坏两家联姻。“他敢动手,我拚死也要拉他下马。”
他眼帘微拢。“令公子的重伤,芹儿的毒哑,哪个不是他的手笔?他想将我们一网打尽,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
书令朝着他点头。“就按你说的办。”
他起身正要离开,露出宽袖里的手臂,上头有几道抓痕。
书令见状,瞅着他,意有所指地道:“传闻江家大姑娘就要临门,你家里的宠妾可要悠着点,以惨遭她的毒手。”
他也发现露出的痕迹,他微勾着唇,没说什么。
自己把她弄得遍体鳞伤,她仅在自己身上抓了几道痕迹,若不是爱惨了他,怎么会连伤他都不忍心?
可惜,他却不这么想,越是在意宠爱,越想吸她的血,食她的肉,将她吞食入腹。
“姬妾不能宠,越宠越不能长久。”书令这是亲身经历,并不是他的妻子没有容人的雅量,而是他的宠妾,最后都会被自己日渐蓬勃的贪婪给害死,无一例外。
他摇头,没解释这不是宠妾所为。
女儿的独占11
他将她压在艳红喜床上,打开她的身体,挺进她炙热湿暖的极妙之处,奋力抽动。
她身上的喜服被剥开,披垂在她肩上,艳色大红衣,与她雪白嫩肌上点点青红瘀痕,同时入眼,显得晃眼刺目。
他揉捏着她隆起的乳团,含吮吸咬着挺立的凸点。因为他的长期爱抚揉捏,此处越来越挺拔浑圆,不消多久,必定傲然挺立,波涛汹涌。
她的媚穴被他时常造访开发,越来越娇媚敏感,吞咽着他的肉杵时,也更能缩自如,带给两人至高无上的高潮极兴。
他丝毫没有在女儿的大喜之日,在她与夫君的喜床上,侵占女儿身子的罪恶感,反而引以为傲,因为眼前的这个尤物,是自己的女儿,是他的女人。
外头响起惊呼声。
“新郎官被惊了的马甩了下来,当场没气了,书令气晕,婚礼不办了,别吹打乐器了,快噤声!”外头有人大喊着,原本敲锣打鼓的喜庆演奏停了下来,一片寂静。
她听到外头刺耳的尖叫声,怔了怔。
他覆在她身上,舔吮着她的耳垂。“是当今圣上派人刺杀沈镜,与我们无关。”
他抬起她的腿,狠狠地骑了上去。
散落在喜床上的花生、莲子与桂圆,被他们扫落在地,滚落到一旁。
她被打开至极致的长腿,垂挂抵在床架上,极力想勾着不掉下来,不被撞落,脚指甲上染着的艳红颜色,随着她的动作摇晃而鲜艳耀眼。
她为了今日,所心护理、打扮的身子,最后被他所享受,被他蚕食鲸吞,她不但甘之如饴,还暗中窃喜。
=======================
江宜清如愿提前嫁进宋家,拜过礼堂之后,居然就迫不及待地拾行李,要出行北疆。
“别和我爹说,我占了你夫人的名头,你爱和谁在一起,我管不着,也不想管,反正你别来找我,我也不会打扰你。”这比男人还英气勃勃的女人,拾着行李,一跃上了马背上,身后跟个两名女护卫,一脸高傲霸道地对他说着。
他没吭声,挥手让她走,目送她们三人策马离开。
======================
江宜清嫁入宋家,足不出户,深待后宅,等闲之人无法入见,没引发宋家后宅的腥风血雨,却让宋允信为了她,散尽姬妾,独守她一人,让外界称羡。
他与书令将皇位坐得摇摇欲坠的李尚治拉下来,换他的侄子上位,为沈镜报仇血恨。
书令为了报答他的鼎力相助,同意让宋芹儿待在宋家静养到老,只要她不改嫁他人,一切都随她的意。
李尚治落马之后,他的盟友江承辅也入狱待斩,大家都以为会影响到女儿与宋允信的夫妻感情,甚至认为她会被休离,结果宋允信不闻不问,身处后宅的江宜清也丝毫没有动静。
隔年,江宜清替他生了个胖儿子,眉目长相极似他。
他大肆宴客,喜爱非常,不若以往的冷漠淡然,令众人侧目。
后来,他带着嫡长女与幼嫡子上山进香,有人目睹年方十八的宋芹儿长相,顿时惊为天人,深深为她的人生扼挽,为了书令已逝的独子,独守空闺,空渡余生,实在是暴殄天物。
如此美貌绝色之女,柔美娇媚,一颦一笑皆俱诱人风情,胸前浑圆挺傲,腰枝纤细盈弱,体态身段妩媚动人,就该是让男人压在床上,狠狠疼惜宠爱,怎么能让她守寡呢?
她由一旁年轻的妇人搀扶着,缓缓步上阶梯,脚步轻颤,每个步伐动作,都引起她腿间花穴处溢出液体。
“姑娘,要不我们再缓缓吧!”扶着她的妇人羞红了脸,她原是大姑娘身边的贴身婢女,被主子指配给他的随从当妻子,贴身照料主子与大姑娘,她当然晓得大姑娘此时的窘迫。
一大清早,大姑娘是被主子抱上马车的,连正在啼哭的儿子都顾不上,将他丢给奶妈,然后一路就听到里头的欢爱声响,直到下车前,主子那物都舍不得抽出




情欲深渊(未完结) 分卷阅读79
,可见情况的惨烈。
“无妨。”她已经能开口出声,只是已经习惯了寡言少语,她本身也不是多话的人,平常发出最多声音的,都是在床上对他的呻吟哀求。
他带着她与儿子、奶妈进到佛堂里,持香跪拜。
如今他把李尚治斗倒,扶持的小皇帝对他言听计从,他也没必要行使阴毒手段,也怕报应在他的女人、孩子身上,所以只要有空闲,他都会带着她来庙里,虔诚奉拜,忏悔过往行径。
他有个身不知何处的妻子,她有个身逝早亡的夫君,两父女再也没有任何可以阻挠他们的存在,也无人能非议她的身份,评论她的出身,置喙她配不配得上自己。
他独占她这个女儿,她又何尝不是独占自己这个父亲?
女儿的独占12-完
她起身时,身子软倒,他眼明手快地搂住她。
身后的奶妈闭上眼,眼不见为净,为这两个不知羞的父女,在心里向佛祖道歉。
他的手按在她浑圆饱满的乳房上,手掐着她柔软有弹性的臀肉,不肯放手。
“佛堂前面,怎可无礼?”她难为情地轻声劝阻。
他咬着她的颈肉。“暂且饶了你,回去再说。”
她闻言,腿抖了抖。自从她身子发育健全,越来越俱女人姿态后,她几乎就没有腿合拢的机会。
以前还可以藉口月事来了,避开他的求欢,后来她怀了孕,在经过大夫的确认后,他越发肆无忌惮地索求。
一想起她被到临盆前的濒临崩溃,产婆一脸茫然地说开口了,然后被喷出来的羊水,洒了一整脸,她就羞愧欲死。
若不是大夫的死命阻拦,他还不打算让她做月子,掀开她的衣袍想强上。
不过在她做月子的这期间,她的嘴唇都磨破皮,嘴角开裂,这也不是什么好回忆。
=======================
宋承业从小就是成稳的性子,大概换谁处在他的生活环境下,都会是成稳谨慎的个性。
他名义上的母亲,在嫁进来的第一天,就拾行李跑了,至今下落不明。
她嫡长姐因为守寡回娘家静养,养着养着,连他弟弟都生出来了。
他在外头受人敬仰尊崇的父亲,在家里只会搂着长姐不放,无论长姐哭泣求饶,全然不理会,简直就是禽兽行径。
他顶着嫡子的名头,实际上却是乱伦下的产物,他曾经迷茫困惑,然后在弟弟出生之后,因为心喜有人陪他一起纠结困惑,居然自己就从牛角尖里钻出来了。
然后外人纷纷称道宋家会教养孩子,两个孩子都出类拔粹,与父亲一样的聪明能干。
弟弟绷着一张脸,听到众人的称赞,他微抽着嘴角,静默不语。
他则是心里吐糟,夸他聪明,他能接受,说他能干,他拍马也比不上父亲。
尤其是见到名为嫡长姐,实为母亲的女人,越来越妩媚娇柔、柔情似水,他和弟弟在家都待不住了。
也不知是她的柔媚,令父亲松不开手,离不了身,或是因为父亲的浇灌滋润,才令她如此媚态,这因果关系,实在是说不清。
成年后,他娶了妻子,搬到外头住,没和那对不知羞的父女住在一块,久久才带妻儿回去探望。
有一回,妻子盯着父亲与长姐看,目露讶异,他胆颤心惊,生怕她问出什么骇人听闻的问题,而他回答不出来。
“长姐真是孝顺,亲自侍奉父亲,从不假手于人,着实令人感动。”
他松了口气,幸好她没发觉。
长姐都以身侍奉父亲几十年,把肚子都侍奉大了,能不孝顺吗?
不过他们的感情,一直都这么甜蜜恩爱,父亲的温文,长姐的柔顺,两人从来没吵过嘴,就是有时父亲把长姐折腾狠了,让长姐在床上躺了几日。
===========================
父亲大限将近,两兄弟讨论了一下,等父亲走了之后,将如何安置实为母亲的长姐。
结果不等两兄弟讨论出来,父亲就先把长姐送走了,然后自己也躺进棺木里沉睡不醒。
两人骇然,望着躺在棺木里,容颜安祥的长姐,与垂暮之年的老父亲,两人十指交缠。
两兄弟面面相觑。
“这是死都要带着走的意思吗?”望着长姐娇柔不显老态的容貌,俩兄弟叹了口气,=======================
“民女宛儿祈求月老,如有来生,请让民女与他一生一世至白头,至死携手赴黄泉。”她一边说着,拿着发钗划过手臂处,渗出鲜血,她拿碗接着鲜血,将它双手奉至月老庙的贡桌上。
1...2223242526...30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