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宫记事(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最是一年明冬月
每日日间,若妃被强硬得灌了特制的药剂,令他的肌肤既敏感,又疼痛。任何人的触碰,任何物件、布料的接触,乃至风吹,都令他全身犹如万蚁噬咬又如万针挑皮般疼痛,疼的久了,那股浅浅的痒痛便会化作尖锐的刺痛直入脑髓。宫人一如往昔的服侍,甚至他自己的触碰,都令每一寸肌肤叫嚣著难忍。熙帝也不如往昔般忌讳,特地调派了数十名风姿各异的绝色俊男美女,按时嘘寒问暖:或是帮他更换道具,或是为他洗漱穿衣……
晨时尚可咬牙隐忍的若妃,在黄昏熙帝归来时,往往已忍耐到了极致,早已脱光了衣裳赤裸地等待著救赎!而熙帝,正是那唯一的救赎──解药乃是由熙帝的体味加龙诞香特制而成!
望著既渴望又难堪的若妃,熙帝笑了,轻轻抬起他下巴,亲吻著他干渴的唇瓣,细细润泽,随後竟一把将依靠过来的男子推倒在地!“说!说你永远属於朕!永远只属於朕!”
乔云飞戏谑而自嘲的一笑,道:“我到底还是放不下……”竟然强闭了双眼,一口狠狠咬住自己的手臂,竟似要咬下片血肉来!
熙帝大惊失色,立刻将人捧起。自此後,若妃每日便与铁链绳索为伍,甚至连口舌也被锦帕牢牢塞住,不阻发声却防止其咬舌。
仿佛知道自己已毫无退路,熙帝摁灭了心头的那最後一缕犹豫与哀求般的情丝,更加变本加厉。每夜夜色浓时,便是荒淫歌舞时分。以男根重重的拍打男人的脸颊诱惑,或在穴口戳弄绕圈,或是以火速攀升的舌技逗弄阴蒂,或是单单吮吸某一颗乳珠,亲舔男人腰线及臀背弧沟……甚至,只是以舌轻轻舔弄男人的耳廓,引逗他哭泣般的喘息声……二人犹如拼比赌命般──天子并不发泄,每日忍耐著蓬张的欲火──比著这场堵上一生尊严与魂魄的狩猎与战斗谁先屈服!
日复一日,到第三天上,被熙帝夜夜往复玩弄挑逗的男人终於忍受不住了:“呃──给我!给我!”熙帝带著些不可置信的狂喜,盯著对面铁链下跪著的憔悴不堪的男人,将信将疑……直到乔云飞在这仿佛三年五载的沈默与对峙中放声狂吼:“啊──!”他仿佛带著些血红的双眼有泪渗出:“我──输了──!”
天子仿佛被得偿的夙愿给砸得眩晕,他犹豫著,患得患失著,一遍遍地问道:“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我只是你的?”
乔云飞的眼泪终於如串珠般滴落:“我是你的!我是你的!我只是你的!”
仿佛为了确认这一场胜利,熙帝颤颤悠悠地取出绢帕,迫不及待又两次犯错地将肿胀的分身探入乔云飞的口中,对方立时如饥饿的母狼一般,激烈的吞下巨剑吮吸起来。火热的口腔包裹著皇帝等待已久的龙根,立时让他兴奋得仿佛飞入了天际。熙帝不由自主的前後动作起来,两只肿胀的囊袋随著他的动作重重拍打著若妃的下巴,犹如最恶意的惩罚与欺辱一般。然而又有谁去在意呢?两人默契的动作著,直到熙帝战栗著喷射了高潮,犹如射出了全部的血一般、痛快到呆滞而立!
或许时寂静的夜色中、空旷的寝宫内吮吸的声音太过响亮,熙帝很快便恢复了热情。逐渐勃发的分身抬头,他轻轻压住乔云飞低垂的头颅,占有性地抚摸著那乌黑的长发,仿佛在验证对方的顺从。不一时,一股腥液从分身口流了出来。乔云飞仿佛已不知所在、不知所以,依旧顺从的含著那物,直到熙帝排出的圣水灌满口腔,逼迫他不得不一口口吞咽下去……待到最後一股液体流尽,乔云飞迫不及待地吐出了分身。然而熙帝仍旧将充血的那物直直的戳著他既难堪又崩溃的脸颊和唇瓣,一直僵持到他张开了嘴、伸出舌头主动一圈圈将巨大的龙根周围、一寸寸舔拭得干干净净。
熙帝终於解开了铁链,乔云飞第一次在清醒中顺从而主动的伸出四肢缠上了他,迫不及待地将下体朝他的龙根攀附而去。巨剑叫嚣著钻入女蕊,立时获得了满蕊蜜汁的热烈欢迎。二人一前一後、一上一下的动作著,时而重时而浅,时而又是谁因为一次不流畅的撞击而闷哼出声,前所未有的极乐快感布满了每一根神经、每一寸皮肤,随著乔云飞高潮的到来及女穴急剧的缩,龙根也顺之释放了出来……
沈默良久,喘息良久,熙帝抽出安宁下来男根命令若妃含著。若妃顺从地含住那物,轻柔地以舌挑逗其口,不一时有咸湿液体滴了出来,口舌的呼吸也渐渐不畅。熙帝一把拧住胀大的红乳,若妃立时抽了一口气,随著他的吸气,原本就在胀大的男根被吞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立时再次觉醒!
“啊──!”仿佛凄厉又仿佛无限诱惑的叫声穿破云霄,这一次熙帝将分身重重地插入了若妃後庭,新一轮的运动再次开始。两人合作著迎接再一次的密切结合,又仿佛体验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欢乐!那种劲爽的感觉如一股强势的激流,直直贯入若妃的脑中──“你是朕的?”“我是你的!”在时空的倒错与尖叫般的高潮之中,仿佛犬类要给自己的领地洒下记号一般,皇帝在若妃的後庭中,终於失禁喷洒出来,仿佛喷洒著无尽的欢欣与热情,那汩汩而流的尿液畅涌而出、倒灌而入,直灌得若妃的小腹微微凸起:“啊──!”顺著两人交缠的双腿,紧密结合处有潺潺液体沿之滴落,滴不尽无尽的缠绵……
……一夜的艰苦折磨已经被这种无可言喻的极乐所战胜。天光时分,二人相拥著沈沈睡去。
作家的话:
我会尽量
合欢宫记事(H) 分卷阅读15
加入情节和感情内容的。生子要等等铺垫了
gt;.结局也会努力的~
19奴颜
永昌十三年四月十九小满
魏朝自祖皇李程而起,至今已百余年。今上继位以来,虽有十数年内乱外战,但到底根基雄厚,国势泱泱。永昌五年起,朝中大小官员已在逐步的更替中被洗礼了一批,如今倒是一片平和。即便偶有迂直者上奏,也决然管不到後宫之事。
正因外戚曾霍乱朝纲,皇後一族更为熙帝所忌、宫中势力也大不如前;到如今,只能任由熙帝日日宠幸若妃,并不敢稍假辞色。
而乔云飞自那日之後,似乎也放弃了挣扎,面对天子时时兴之所至的宠幸,份外顺服……
每日早间,口中含了一夜的勃发的分身便叫醒了他。下体处肆意的玩弄,提醒著若妃不得不将含住的龙根细细舔弄起来。炙热的气息从两腿间的缝隙处传来,被命令著卷动舌头,或深深将那粗长巨物含至喉咙。熙帝享受著若妃的侍弄,插入前蕊或後穴的手指,往往也随著对方上下摇摆的节奏而抽抽插插,亵玩著敏感的器官。清脆的铃声断断续续,随著若妃高昂的分身而奏响。
另一只手突然抓住了分身,随即铃铛被捏了起来,熙帝并未将之取出,而是绕著铃口将铃铛旋转,带动尿道内的玉棍随之舞动。原本就饱胀的膀胱,让分身份外敏感,因著这瘙痒,若妃一个抽泣,竟然一不小心咬到口中包裹著的龙根。
“嘶──”熙帝一个抽气:“!”立时将分身拔了出来。
待到熙帝软化的分身终於微微恢复硬度,又来了神时,男人笑道:“爱妃竟然咬朕那话儿,该罚!”起身将若妃按压在膝上,半个身子朝下,双腿绕过自己腰间环绕在侧,只露出一个浑圆的臀部和大张的缝隙对准自己,缓缓摩挲:“爱妃说朕该怎麽罚你啊?”
若妃咬牙不语,待到男人的手指再次插入後穴调弄时,忍不住喘息著答道:“请皇上……”终於面上羞红,喃喃低声道:“请皇上责打臣妾!”
熙帝却不回应,只是拿出一支致的银制小球来,慢慢就著手指插入的姿势,将其推入若妃後穴,缓缓摩挲。
直至随著他的逗弄,粘稠的汁液随著若妃的大腿流了一片时,“啪!”地一声,重重的对准两只桃瓣击打起来!猝不及防之间,若妃忍不住“啊!”地一声低促地叫了出来。熙帝一边搓揉著发红的小穴,一边陆陆续续的掌掴著若妃臀部,时而轻柔,时而沈重,时而又停下来,缓缓抚摸。不一时,两半臀肉已被打得发粉发红,略微肿胀,触之愈加麻痒;而後庭更是因为布满突起的小球的滑动而份外空虚。或许是掌击的威力加膝盖的压迫,若妃的呻吟喘息愈加明显:“嗯──啊……哈……”不久,他断断续续的说道:“求皇上……求皇上让臣妾……让……”最後声音几不可闻:“更衣……”
下体插著铃铛及玉棍,没有熙帝的准许,他连排泄都无法做到。然而此刻熙帝却并不如他所愿,将人从膝上拉起,就著前後的姿势一个深入,深深插进了若妃女蕊中:“啊啊啊──”随著巨根的抽出插入,後庭中含著小球随著运动而上下滚动,更是带来了双重的倒错。若妃在一次次的抽插中神智迷糊,随著双乳突然被夹住的拉扯掐揉,终於尖叫著浑身抽搐,女穴也随之一阵夹紧,“啊……”熙帝叹息著喷发出来,勃发的液射入原本就饱胀的腹部……
或许是因为刚刚经历了一次没有射的干高潮,若妃已然神志迷蒙,忘记了羞涩般难熬地扭动著身躯,低语著哀求道:“哈……我要……给我……”天子俯身盯著情动的男人,以鼻子亲昵的摩擦著他的,逗弄道:“要什麽?”若妃只睁大著无神而又迷蒙的双眼,乌黑的瞳子中什麽也没有:“啊……尿……哈……我要尿……”
……勃起的分身重重的钉入女蕊中,开始了新一轮的早晨运动。直至熙帝将铃铛突然拉出,男人嘶吼著缩著穴口,紧紧地绞住其中的巨物,终於泻出了黄色的尿液……
偶尔熙帝於养心殿批阅奏章,若妃也会万人记恨地被传召至殿。龙椅之前、明黄色的桌子底下,仿佛忘记了屈辱的男子顺从地跪在天子双腿之间,忘情地侍弄那话儿。或者也许只是含著,待到强迫者批阅得烦闷时,夹紧双腿,便不由自主的开始动作起来。
而夜间的旖旎更是不可胜数、夜夜欢歌……
作家的话:
鲜又抽搐了,我上来一趟好困难啊
20天子心事
或许是因为数十日来的温顺听话,若妃的日子倒好过了一些。熙帝见他白日穷极无聊,便命人搬来四库各色书籍、又寻各种民间玩意为他解闷。为了方便行事,每日朝後也时时召若妃至养心殿,陪伴他处理奏章文书。只是无时无地的各种亵玩,却无论如何是避不了的。
这一日,乔云飞坐於养心殿一侧正自读书,忽然一只略微冰凉的手探入了他的後颈,似乎也象征著某种开始。
熙帝渐渐将手探入他衣内,在他颊畔轻轻一吻,笑道:“爱妃看什麽如此专注?”
乔云飞将手中书略微一合,露出几个草书大字:《安东将军传》。
手中动作立时凝滞,熙帝拧眉怔怔看著书名,似有所思。安东大将刘天佑,本是关外罪奴出身;一路汗血拼来,立下赫赫功勋,位极人臣,意气风发。只是为人耿直,出言不慎得罪前朝启帝,後以四十五岁青壮之年,郁郁而终,天妒英才。
乔云飞也渐渐摸清皇帝脾性,此时轻轻松手,书便“啪”地一声掉落在地。他轻轻往後稍微侧头,熙帝的心思便被转了过来。
熙帝凑头过去,将自己的脸轻轻贴住对方,喃喃道:“爱妃今後长日无事,不若帮朕看些边关文书……”随口吻住眼前那薄薄的唇瓣,渐渐加深。被堵住的唇舌,引发一声短促暧昧的喘息,浓浓鼻音激起了帝王更多的欲望。
插入对方衣内的双手往两边一剥,顿时一片白皙的肌肤就裸露出来。细长的锁骨及深深的锁窝显露著,若妃似是惧寒般缩了缩身子。熙帝抬手将人抱到龙椅上,轻轻咬住一颗因突然显露在空气中而份外挺立的樱桃小乳。
“呃──”若妃压抑的呼出口气,随著淫靡的水声,右侧的乳头越发挺翘,涨得犹如一颗饱满成熟的西疆马奶子,令人垂涎欲滴。熙帝张开口来,将牙齿对准乳头中部轻轻咬下,立时唤起一个激灵:“啊啊──”
若妃张开了双臂似乎是要推拒,随著对方的动作却又不胜刺激般後仰而倒。熙帝随手抽出束带,修长而诱人的身躯便露了出来。似乎想要摩擦双腿来缓解被勾起的欲望
合欢宫记事(H) 分卷阅读16
,挺立的分身孤零零地竖在空中摇摆著,叮铃铃的清脆声响不息……
正是谷满时节,天子偶一抬起头来,便见身边随时存在的男子,支颌望著窗外发愣。瘦削的脸颊越发显出男子棱角──虽然无论如何,棱角这种东西他早已不再拥有。大约是过去常在军中混,原本流畅的肌肉线条仍然保存著,然而被白皙光滑的肌肤包裹著,别有一番弹性和韧劲──只是到底,清减了许多。
无论膳食如何美味,无论赏赐多少玩意,或者彻夜难眠,或者憔悴怔忪,男人越来越瘦了。原本丰盈柔韧的腰,此刻竟似乎不盈一握了。熙帝从未将谁人宠幸至此,自然万分心痛。每每见他茫然的发呆,便将些兵书、奏章拿来给他分散解闷,至於奏章中那些国家大事,权当作了哄逗宠妃一笑的八卦轶闻。
“云飞,你看这份折子,可是好笑?”
男子闻言转过头来,顺从地走到他身畔,低头看他手中折子。乃是一则军中密报。
“似不似王默再世?这一位,军中可有‘小王将军’的称号哪!”
闻言乔云飞还是绷不住,“噗嗤”一笑,竟如春暖花开一般,直看得李熙直了眼,不知不觉、不由自主地竟然问道:
“朕在你心中,是不是也如这王默将军一般,滑稽可笑?”
乔云飞低垂了睫毛,感受对方似是紧张的捏紧了自己的手,微微有些疼痛。然而他疼痛何止这点?到底是孽缘!想起往日种种、今日种种,到底不知该如何回答。
熙帝将他的沈默看做了默认,只觉一股锥心的疼痛尖锐的戳进胸膛,一口气噎在喉间,竟是上不去、下不来。
或许是被不自觉的天子捏疼了手,乔云飞回过神来,望著对方心痛入骨的神情,竟似毫无所感般,淡淡然。然而时不待我,到底还是软化的语气道:“……皇上是天下之主,万人之下,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如今……也是臣妾之主,臣妾惧还来不及,又怎会如此看待皇上呢?”然而,到底语气有些勉强。
熙帝怆然一笑,道:“朕知道,你恨朕。恨朕将你束缚在此间,恨朕将你便做朕的囚奴……”他长长吸了口气:“朕有时也觉这里是个囚笼。军中岁月,意气风发,自由自在。然而朕一生都将桎梏在这层层高墙之中,寂寞苦寒……你是朕此生遇到唯一一个,能够让朕感觉……如此独特的人,初时朕恨你,但现在朕却只想把你牢牢拴在身边,陪著朕……”
乔云飞听著君王的告白,心中如麻木一般,但到底感觉到一丝针尖般的愤懑与苦楚,细细地、悄无声息的随著这恶心的语句,轻轻锥入心口。
熙帝看著眼前略微低垂了眼的男子,瘦削的脸颊看不出神情,似在温温的微笑,又似乎在哭。“别离开朕,朕一定会好好补偿你……”
等到乔云飞抬起头来时,眼中似乎盈满了温暖的春水,薄薄的淡红色唇角略微上翘,另一只手也主动放到了两人交握处,轻轻摩挲,似在安慰,似在回应。
熙帝情迷地吻了上去,对方立刻响应著软了下来。随著低柔诱惑的呢喃与呻吟,新一轮缠绵又在继续……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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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沐兰汤(h)
永昌十三年五月初五小端阳
小端阳,帝携若妃於长乐街微服游玩,遇刺而伤。百官震动。
五月仲夏,第一个午日正是初五,登高顺阳天气好,家家户户挂菖蒲。朝中早已放了各色官员休沐;宫中众人自然也准备了多时,前一日还未见任何端倪,第二日上便已一切就绪──也不知是多少人暗中的辛劳造就。
天还蒙蒙亮时,若妃便被熙帝亲吻著似醒似梦:“爱妃,该起了!今日正端阳,起来与朕出去玩玩!”
“嗯……”若妃低低的闷哼一声,重重的鼻息透露著不满,人也皱著眉梢侧过头去,挣扎著不想醒来。纤长的睫毛如蝶翼般扑扑簌簌,可爱至极。熙帝闷笑著轻轻咬住他的鼻头,摇头逗弄,到底疼惜昨夜他的劳累,没舍得将人叫醒。只是亲自以锦被将似睡似醒的人儿一包,轻手轻脚抱了起来,移步距此不远的芬芳池。
玉石雕成的温池内,早有人备下了兰汤;一旁的喷口内,新鲜的汤水正汩汩而出;原来是将煎好的佩兰放在了喷口处,以形成自然的兰汤温泉。熙帝挥手命各人退下,掀开包裹若妃的锦被,将仍旧蜷成一团的人轻轻放入了汤池内调好的卧石上。“嗯嗯──”若妃微微动弹著修长的四肢,抑扬的哼声透出不适,可温热宜人的香汤瞬间包裹了他瘦长的身躯,微微波动著如同一双无形的手,抚慰著欲醒的人儿。若妃於是自然而然地枕了玉床头突出水面的玉石枕上,略微舒展著浸泡在温水之中身躯躺下,竟然仍是闭著眼睛。
熙帝这才扯下虚披的外衫,露出匀称又饱含肌肉的身躯。胯下的巨物此刻已是晨勃,略微肿胀的囊袋随著他的走动而一荡一荡,狰狞毕显。熙帝几步跨入汤池,却强忍著情动,慢慢地将撒了些佩兰干花的汤水一勺勺轻轻浇洒在若妃身上,神情温柔得犹如在浇著最名贵的花。待到若妃一头长长的黑发也已经湿润,顺服地贴在白皙的肌肤上时,熙帝拿起一旁丝绸包好的澡豆,蘸水细细为若妃擦拭。
一缕缕发梢在水中如草如藻般飘荡著,原本的细致温柔的擦拭也渐渐情色起来。一颗颗澡豆包裹在绸缎中摩擦著两粒嫩红的乳头,“啊──”若妃不自觉的呻吟著,樱桃也随之挺立。淡红的乳晕越发涨红了……熙帝挑起了对方的情动,却又弃之不顾转而为他洗发。小心翼翼地将水流控制在脸部之外,睡梦中的若妃舒服得呢喃起来:“呵……”
终於两人全身上下都已经洗净冲净,熙帝微微伸手撩拨起若妃本就有些充血的阴茎,两只修长的大腿便随之敞了开来,犹如在欢迎他的抚慰。熙帝於是顺势而下,捏揉著重重的囊袋,一手将澡豆包探入双腿间的诱人秘缝中上下搓揉起来。一颗颗小豆在绸缎中跳动,仿佛无数突起温柔的按摩著原本就敏感的下体;若妃的呼吸沈重起来,双腿也自然而然的张得更开了。当两只手指微微撑开厚厚的两瓣阴唇时,不规则摩挲著的澡豆惊起了梦中人淫荡的低泣声:“啊啊啊……啊啊……”熙帝探出中指揉去,小巧的蒂头已如男子阴茎一般勃起肿大,触之如豆。
然而毕竟还未洗完。熙帝轻轻松开那处,伸出两指开拓著神秘的花口,然後将柔软的澡豆包捏成棍形,塞了进去、慢慢抽插。待到感觉花穴和花蕾都已洗净,熙帝这才将目标转到了前方。
或许是过於温柔小心的缘故,若妃此刻仍未醒来。哪怕是洗面时,沾了水的
合欢宫记事(H) 分卷阅读17
面药口脂也没有浸入眼睛分毫。只是敏感的身躯已被铭刻上了男人的触感,哪怕在睡梦中也会自然地回应其摩擦。当熙帝轻轻抽出分身上的铃铛玉棍时,只是挣扎著弹动有力的双腿,不自觉的抗拒。好半晌那根深深埋入尿道的玉棍才被完全抽取出来,习惯了被插入的尿道口,此刻仍旧微微的喷张著,似乎一吸一张的在呼吸。铃铛接连玉棍刚一抽出,熙帝便紧接著迅速将一只细长的羊皮管插入了小口,每日早已做熟了的清洗步骤驾轻就熟,若妃闭眼轻呼了一声,却仍赖著难以醒来。
羊皮管的头部,一颗珍珠璀璨发光,恰恰好堵住尿道口。熙帝细细地拿最轻柔的布料擦洗著那口,直到那物越发胀大,却因为花蕾及秘穴内没有往日的抽插而被困在激昂里不上不下:“嗯啊……哈啊……”美人在怀,惊喘的呼吸在侧,熙帝胯下此刻已叫嚣著疼痛,却仍旧细致地冲洗著若妃的下体,隐然不发。
待到密缝深处一一清洗完毕,熙帝这才坐上宽大的石床,将人微微抱拢在胸前。或许是男性炙热的胸膛更为舒适,若妃自然而然地靠在了身後的宽广上,迷糊中被人轻轻抬起了後臀。
雾气蒸腾中,男子修长而有力的身躯交缠著。不同於女人的柔软,那具略微白皙些的身躯,显现出一种隐含了力量的流线肌理,又透露出些放松和长久休养後的柔软弹性,富於矛盾的妩媚莫名。慢慢的,那一双有肉而又纤长的大腿渐渐抬了起来,似在随著水波一荡一漾……
熙帝强忍著并未进入,而是将已蓄势待发的那话儿,挑逗般地戳弄著密缝。几次下来,身前的人儿已呻吟著迎合他的动作,穴口也犹如一张饥渴的小嘴般,一张一合著自动将他的巨头吮吸进去。慢慢的,花蕊已将那物整只吞下,湿热紧窒的肉壁紧紧绞缠著他,时而吸时而吐;熙帝嘶吼一声,抬起若妃两腿终於开始动作;借著水下的阻力与浮力,以不同於往日的节奏,一下、一下,切实地攻击著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若妃随著他的动作慢慢张开眼来,随著人的清醒,那处也越发抽搐敏感;似乎时刻都能感受到两只巨囊随著水波和动作一次次拍打在下身……至如今已难於满足的身体,贪婪地配合著对方的插入和抽出,熙帝一举抽出分身然後才重重插入,以缓慢的节奏带起了两人无以言喻的乐趣。
混杂了佩兰的水波随著他们一起一伏的动作而荡漾,不时激起一朵朵水花儿。待到情热时分,熙帝自池边早已备好的托盘上取出一只玲珑剔透的玉盘,轻轻地舔了舔若妃的耳垂,然後以双腿支撑著对方的身子,一手将托盘承接在若妃高高耸立的分身之下,一手抽出珍珠──随著最後几次撞击,两人和声般吟唱著,同时达到了高潮。
久经训练的身体早已错乱,淅淅沥沥的水滴终於自若妃分身口停下,熙帝放下托盘,从石床上爬起来面对著双颊若芙蓉的男子,轻柔而温情地吻著他的面庞。
再次洗毕男人仍旧略微情热敏感的密缝,熙帝将若妃分身口堆叠的羊皮管慢慢扯了出来,再将一只注子与这长达数寸的部分羊皮管衔接起来。注子入水,即刻冒出不少气泡来,咕咚咕咚。“啊啊──”泉水温柔而不可抵御地侵入膀胱,尿道开合口被羊皮管中间的小巧机关撑开著,只能被动承受这错乱的逆流。熙帝抚慰地摸了摸若妃的脸颊,手中却毫不停歇地将注子时而拿出水面吸取空气,时而倾斜著插入水中以补充更多。汩汩的水流在寂静的空气中份外分明,只听见石床上男人压抑的喘息:“哈啊……哈啊……”不满足的分身竟然不知不觉地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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