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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欢宫记事(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最是一年明冬月
虽说天子一道圣旨让他稍稍顺服,但刘昌仍旧害怕他心思回转得不够干脆,特命人呈上两套衣服来:一套乃是一件薄如蚕丝、透明红纱;一套乃是一件绵绸红男式外袍;问道:“不知娘娘成妃礼时,愿穿哪套礼服成礼?奴才听闻皇上龙恩浩荡,特许娘娘昔日军中近百同僚前来观礼,未知娘娘穿一穿这套霓裳羽衣纱可好?娘娘雌雄同体,实乃千古奇话,想来六日後的庆典,必将万分吸引人哪!”
其实乔云飞自知既入後宫,又怎麽会在军士中抛头露面?又怎麽会穿上如此轻薄的衣衫现世?眼中越发鄙薄,只是瞧著梁柱无法说话。刘昌见他表情,便知他不信。阴侧侧地道:“娘娘你莫不信。一来皇上有意让娘娘打扮的羞花闭月来让昔日同僚开开眼见;二来娘娘耽搁了这许多时日,若是今日再不配合,奴才这条贱命也活不到十天。左右也是死字当头,奴才又何不在临死之前多帮娘娘一把呢?”
乔云飞听他语气狠绝,这才低头望了一望,瞧他神色便知不是作假。罢了罢了,自己反正已是求死不能、折翼之鸟,又何必再坚持这可笑的自尊?
刘昌观他神色,便知道此人虽然稍有屈服,恐怕骨子里仍未放弃那一丝傲气。只有将他生为男性的尊严一一拔除,才能学得进三从四德吧?逼不得已,担不起干系,特特又请示了“圣明天子”一番,如此这般说起。熙帝见他将那恶毒计策说得有理有据,不由得暗叹真是个人才。
当日人定时分,正是若妃一日功课完毕之时。熙帝百忙之中抽身而来,果然见到偌大寝宫之内,被蒙著眼睛的若妃,捆束著跪在地上。一张木质口撑,已将他原本薄薄的干枯的双唇拉得巨开。
熙帝也不多言,悄悄拉起下摆,将稍稍充血的分身从那口撑中的空挡处伸了进去。不一时,一股潺潺水流声传了出来,竟是尿在了若妃嘴中!若妃经历了一天折磨,在时昏时醒中不辨时辰。忽然听得轻微的脚步声,原以为不过又是内侍前来松绑,却被一个腥热的肉体伸入了口中。待到忽然一股骚臭热流喷涌而下,他忽然如针入脑,惊醒过来,立时猛然挣扎!直到那股勃发的激流渐渐小了下来,几滴眼泪自蒙布的缝隙中终於滴落。
那一夜,熙帝并未留宿合欢宫。只是自此之後若妃又多了一份功课:时而在天子兴起时,被蒙著双眼恭候一份“黄金圣水”。
10坦诚(慎入)
永昌十二年冬正月初五
既然天子金口玉言,嫌弃若妃房事中“沈闷”,刘昌决定第一著手“叫”字诀。若妃生为男子,在训练





合欢宫记事(H) 分卷阅读8
中甚少吟叫,刘昌思来想去,便想到了若妃在那日侍奉天子时他仅有的几次嘶叫。反复尝试,终於找到机关所在──原来这倔强如铁的男子,弱点只在他女蒂之处。
这日辰时,若妃已被吊了起来,又将其下肢拉扯捆起,敞开秘处,方便调教。先命人以口撑将其嘴撑开,又以一支细长鹅毛伸入其口中,在内侍们训练其下体时搔刮他喉咙深处的小舌,得若妃死不吭声,反复引导他如何呻吟。又命两名内侍凑过头去,反复在其下体两瓣花唇处吮吸,搓揉啃咬其阴蒂小珠,以便训练其叫声。初时若妃只要被触碰个盏茶时间,便受不住狼狈失禁,於是刘公公不得已,又用玉棍将其分身插紧、用白蜡牢牢封死。
直至那两瓣花唇被蹂躏得蜜汁直滴、肿厚得有初时两倍之大时,若妃的呻吟才勉强入耳。
刘昌又耍了个小花招,以一根仙人掌小刺悄悄钉入他女蒂小珠顶端,既不影响天子使用,又不易被察觉。因此只要有人稍一触碰那珠,若妃便会经受剧烈的刺激,整个人也不堪亵玩地扭曲蹦起来,情不自禁便要高声尖叫。经过反复的训练,那满含诱惑的尖叫,随著下身的动作拐著弯儿,仿佛可以将人融化一般,总算合格。
想到天子喜欢若妃“时时”“坦诚自然”,刘昌心中也有计较。先是以风干的羊皮小管为分身注入大量的温水,再以玉棍蜜蜡封住他分身小孔,停了往日里每日三次的更衣伺候,只把若妃憋得腹胀难忍,时时呻吟。又在每日调教时,压按其腹,在其尖叫时才拔出小棍,充盈的水量在一日的堵塞後,此刻往往抢了先锋,先於男子的液喷射出来,然後那可怜的分身早已疲软,才楚楚可人的吐出些白色华。
第一日上不过是两回罢了,自二日起逐日增多次数,若妃的身体便在这反复无尽的调教之中,养成了习惯,每次只要被玩弄到高潮时,分身吐出的也不再是男子的华了,反而是憋也憋不住的尿液。
刘昌并不满足於此。命人特制了一个金镶玉的带柄铃铛,只求能稍稍弥补房事中若妃的“沈闷”。那铃铛以两条牛筋细带挂在男人腰跨之上,刚刚好让柄刺入分身之中。只是这柄又比原先的玉棍要细上许多,并不能将男子的分身管道完全堵死,却堪堪将那话儿的开合口撑开,使之不能自如闭合。小巧的铃铛却刚刚好堵死了分身小孔,却又比小孔略略大些,经过一凡抠挖搓揉才小心翼翼地放了进去,撑得那小孔略略发红。平日里,铃铛堵住出口,刚好使若妃无法滴落一滴。更随著他动情时的肢体扭动叮铃作响,带来更多情趣;若是天子兴致起时,只要稍稍拉扯牛筋拔出铃铛,那话儿的管道便一通则畅,小铃铛只要不重新放进去,男人便只能被迫忍受随时随地坐卧失禁的侮辱。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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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大礼(虐)
永昌十二年冬正月十五
正月十五,上元燃灯节。
燕郡十三城中凯旋而归的一部分军士,此刻又聚在了一起,因为一个莫名其妙的理由。乔妃到底是谁?谁也不知道。只除了默默无语的都尉周诚孝一人之外。
然而谁有管她到底是谁?今宵有酒今宵醉,今宵得聚莫伤怀。划拳的划拳,猜酒的猜酒,只有少数醉酒的低阶军士,窃窃私语中揣测这位神秘莫名、木兰再世、立下“赫赫功勋”的若妃。大多数人一笑置之,以为皇帝不过是太宠佳人罢了,却寻这麽个荒谬的借口,好来给她家人封赏。不过熙帝亲征虽只有短短数月,却与士兵们同生共死,在事後更给兵士们了莫大的感动与封赏,自然没有任何人想要跟天子一时的小小任性较真。
乔家无功无名,三等爵府门口却来往贺客络绎不绝。所有人都以为乔林夫妇一届庶民经此飞黄腾达,不是惶惶不安就是喜色爆发,却没料到乔父为人淡而有礼,进退有度,将来客厚礼一一婉拒,或赔三杯水酒,或是谦恭作答,喜庆的气息倒是淡了,前来探信儿或是借机的客人们便也在夜深时分陆陆续续地散去。
至於後宫之中,颁了金册、金印,便算礼成!天子竟是特许,未拜皇後、未听训示,甚至观礼的後宫妃嫔们只看到一个高挑的朦胧身影藏在层层叠叠的纱中,不知多少人揉碎了锦帕、咬碎了银牙!
合欢宫内。处处红烛红绸红纱,处处喜庆。
只有寂静的寝宫之内,一名浑身赤裸只著红绸红纱的男子默默无闻地静坐著。或许是数日的调教起了作用,男子看起来比初时柔媚了许多,望之竟然不觉得突兀,反而有种份外的妖娆。
他并没有等候多久,天子便喜色熏然的踏门而入。或许是今日的成妃礼太过顺利,熙帝喜上眉梢,对若妃也万分温柔。
他轻轻以颤抖的手撩起若妃身周披著的红纱,便清晰瞧见段段红绸时遮时露的白皙光滑的皮肤。只是以手轻轻抚摸那人玲珑的锁骨,便换来一声压抑著渴望的呻吟。手指肆意地划上肿大得如两倍的乳头,对方立即弹跳起来。
熙帝暗暗惊喜,心知今日刘昌必然使出了浑身数解,将若妃准备得如此称心满意。他意随心动,伸手将若妃稍稍压得趴下。便见对方顺从地俯下了身子,正正将脑袋埋入了他坐著张开的胯下。若妃顺从地摆动脑袋,自然得如同以手解开衣衫般,将天子衣袍下摆慢慢顶起,探头进去。不一会儿,熙帝便感觉到外袍内的脑袋艰难动作著,将他的衬裤慢慢咬扯了开来。勃发的分身早已忍耐不住,配合著对方的动作跳了出来。若妃慢慢伸出温热的舌头,卷起龟头反复舔舐;又逐渐加深动作,慢慢吞下了整支巨大龙根,不断摩挲。熙帝在他的动作下喘息越加粗重,终於主动而粗暴地抽插起来,直插得胯下的男人连连哽咽抽气,似乎喘不过起来。
若妃在急切的呼吸之间,已经为皇帝带来了太多快感,不过一时三刻,龙根抽搐著喷出了今夜的第一次热液。意料之外的是,若妃竟然张大了嘴巴将汁液一口口全数吞尽,末了还细心贴心地以柔软舌头将龙根上下舔舐干净,却不想又激起了君王的新一股热情。
熙帝享受著他万料不到的周到服务,不由得万分惬意,一手强势地压著若妃的脑袋,将龙根仍旧放置在柔然火热的口腔中,一边静静等待它休息好後的再次神,一边抽开了若妃身上的红绸,露出完全赤裸的修长男子身躯。
李熙哪里知道,这简简单单又温柔体贴的顺服,是若妃在何等的折辱之下训练出来的。若说十天之前乔云飞还是一个可有可无淡若无物的屈服者,那麽如今在这极致的折辱之下,他也早已经将心中的那一点点野火湮




合欢宫记事(H) 分卷阅读9
灭在灰烬中深藏。十一日上,刘昌命人以蜜汁将他原本就汁液不断的下体抹了个密不透风,放置在空旷冰凉的地上足足有数个时辰之久。众多内侍将特意集起来的蚂蚁放置在他身旁,随著时间的流逝,虫蚁闻香而动,纷纷爬上他布满蜜汁的下身,分身口、花蒂、会阴、後穴乃至花蕊入口,万虫齐噬的钻心般的瘙痒与超越了人所能承受的恐惧,彻底将成为了压垮乔云飞的最後一根稻草……
此刻男人顺服地保持著後臀高举的姿势,露出光滑的背部。熙帝伸出手去,以一指试著探入他後庭,立时被夹得紧紧,似乎还在吮吸。熙帝强硬地拉高男子臀部,慢慢抽插著,身下人随著他的动作颤抖不已,慢慢发出些夹杂著鼻息的轻哼,更有清脆的铃声伴随著他偶然间的动作,跳跃一般响起。
熙帝一时兴致勃发,就著插入男人口的姿势,将他翻了个个儿,压了下去,男子的密缝及分身,顿时尽在眼前、任他把玩。(哈哈,继狗趴式、坐趴式之後,69来了!)仅仅是以指尖轻轻触碰一下红肿肥大的花蒂,男人的身体便迫不及待地扭动起来,呻吟也立刻拔高了一档,甜得发腻。
熙帝似乎是被这甜得发腻的声音激到,又或者是今日喜庆喝多了美酒佳酿,含在若妃口中的分身忽然一个抖动,一股洪流喷涌而出,再次尿在了若妃口中。而若妃似乎是吃了一惊僵硬了手足,就要抽身而出。熙帝夹紧了大腿,狠狠地掐了他女蒂间的小珠一把,若妃不自禁的发出一声要融化的哭泣,抽不出头来,咳嗽中吞咽下汩汩的尿液。李熙听他咳嗽,呵道:“若是滴落哪怕一颗,朕要你知道什麽叫承受不起的後果!”良久,龙根抽搐了下、抖出最後几滴华;然而皇帝仍旧不松开双腿,命令道:“舔干净!”或许过了一世的时间,若妃的脑袋静静趴伏在男人胯间,深重的呼吸著浓重阴毛的味道,终於慢慢伸出舌头,将那物舔舐干净。
熙帝经此一举,肆虐之心大起,伸出舌头舔起花蒂中的硬核来。若妃猝不及防,噎住一口气息,原本就充血的分身迅速地涨大勃发起来,後穴也渗出一股蜜汁,不满足地一张一合著。随著皇帝的逗弄,若妃的身体如蛇又如豹一般扭动著,弹跳著,分身小口上的铃铛在淫液的映照下闪闪发光,越发猖狂地炫耀著自己的存在。
熙帝慢慢勃起,终於玩够了前戏,转身举起男人修长而略带肌肉感的双腿,以面对面的方式猛然冲进了若妃的女蕊!“呃──”地一声惨叫,女红随之而落,而从未接受过洗礼的秘花僵硬地抽搐著,竟夹得皇帝巨根生疼。两人都僵硬著不敢稍动,终於熙帝一个发狠,抬起对方双腿狠狠抽插起来,火辣的初始过後,鲜血润滑了被塞得严丝合缝的秘所,终於顺畅起来。
乔云飞自少年时起自入军中,洁身自好,女蕊自然更是从未稍加碰触过;此刻经人大抽大干,不由得长大了口不断喘息,只觉得对方的一举一动,似乎牵引得连骨头根都疼痛起来;竟然使不出一分一毫的力气控制自己,自然而然地随著对方的动作节奏,“啊──啊啊啊──”地叫起来,直如机关制的木偶娃娃开开合合。
到底是个男子,女蕊也比一般嫔妃们要紧致得多;熙帝并未得到多少快感,反而感觉痛与快混杂在一起,和成一股难以分辨的独特感觉来。只是他数月的心愿终於得偿,将过去一直违抗自己、藐视天威的男人变成了自己的女人,毫无反抗之力地任由他死操狠,征服感竟勃然不可抑制,灵与肉接合在一起,将他带入了一个从未体验过的极乐之境。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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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亵玩(虐)
待到熙帝终於神清气畅、爆发完毕,终於得闲逗一逗男人的感触。他就著压伏的姿势坐起,低头凝视起男人被他蹂躏得一塌糊涂的密缝来。床榻之旁早已有刘昌细心准备好的各色玩具,熙帝随意抽出一支来,乃是一支奇模怪样的银质镂空男根;轻轻摇一摇,似乎中间放了什麽物什。
抬起男人原本蜷缩著颤抖的长腿,将那物轻轻塞入後庭,噗嗤一声没入,毫不力。不一时,男人便一一啊啊地哽咽起来。原来那物中间包著两颗小球,此刻被淫水浸透,又处在火热的肠道之中,球中的两只活虫顿时挣扎起来,连带著小球叮当作响。虫体的毛刺受此刺激而勃发,更不时透过薄薄的球皮及银根镂空的间隙,刺入原本就敏感的肠壁,令若妃不由得如入锅的活鱼般弹跳起来。
熙帝好笑的抽插起银根,道:“云飞,其实自从那日酒醉,发现了你的秘密,朕便对你朝思暮想,又爱又恨了。”也不管对方是否有暇细听,径自诉衷情:“朕从未遇到过,竟有人能如此忤逆朕而又让朕舍不得斩首人;你是第一个。从前每次被你气到,朕开始总是想著在公布身份之後要怎麽折辱你。你总摆出一副大男人的傲气姿态,视我为不知世事的年轻纨!,在军中也跟诸多将士称兄道弟,让我不知如何处置。如今你终於服服帖帖,朕实在是很高兴。今後你也不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一想到昔日总是高高在上教训朕忤逆朕违抗朕的你,今後将永远作为我的宠妃、玩奴而存在,再也无法忤逆我的任何命令,我就按捺不住──按捺不住想要上你!折磨你!看你哭泣!”
“今夜良辰美景,朕好像还没看你哭过吧?爱妃,告诉朕,你最怕什麽?”
若妃自然沈默不语。熙帝见他爱理不理、浑浑噩噩的样子,一边加大力度气掐揉,一边进一步逼迫道:“爱妃不选,那麽朕就传刘昌上来,亲自演示演示吧!”
若妃终於嘶哑地吟叫了一声:“呃──”原本怔怔的双眉皱拢在一起,痛苦万分。他害怕,害怕再次被丢入虫穴般,如一团死肉般,被万蚁享用!“我──我……”
熙帝并不著急,静静等他说出下面的话语。
看著头上高高俯视的一双志在必得的眼睛,那眼中的残酷玩弄之意突然让他爆发出来:“你去死吧!除非你杀了我,迟早我会把一切百倍千倍的还给你!”
“啪!”地一个耳光,“贱货!”暴怒的天子将银根重重插到对方肠道,重重的以指甲掐住了对方早已被揉得挺立的阴豆。
“啊啊啊──”若妃尖叫著,分身因这双重的痛苦,竟然勃发著将铃铛顶了出来!顿时,饱胀了半夜的膀胱内,一股清水潺潺直下!只是由於那铃铛的玉棍阻隔在内,尿液并非喷发而出,而是如小溪流一般,沿著玉棍及铃铛流下,顿时濡湿了一片。
熙帝怒火顿灭,兴致更高,也不嫌那处脏,提起铃铛头便抽插起来。原本就敏感不已的管道,早已在成妃礼前涂满了媚药;此刻经此




合欢宫记事(H) 分卷阅读10
剧烈刺激,逐步勃起,尿液也时断时续。大约流了半刻时间,若妃的分身才在刺激下慢慢吐出几缕浓稠的白液来。
“爱妃,在你还没有能力之前,且先莫夸口罢!堂堂一个大男人,竟然连尿都留不住,哈哈哈哈!”熙帝一面讥讽著,一面将再度热情的阳具插入其後庭,就著姿势将若妃扶起抱在腰间,重重摔下。全身的体重及下落的趋势,使两人结合处前所未有的紧密,而若妃颓然的男根,也随著这一动作吐出几滴未尽的尿滴来。
这一次变成了持久的折磨。若妃早神志不清,不自觉地双手双腿盘紧了熙帝,如八爪鱼般任由对方抬起放下,後庭也自然而然的如一张活生生的小嘴般,不断的吮吸巨根;每当熙帝将他提起,那小嘴便仿佛难熬空虚般竭尽全力地挽留。他的分身及女蕊也随著运动,时不时的吐出些粘滑的蜜汁。最後,在若妃再一次激烈的失禁之中,熙帝於紧缩的後庭中获得了极乐的胜利。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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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宠妃
永昌十二年冬正月十七雨水
天子口谕,诏若妃乔氏之父乔爵士、母乔张氏入宫觐见,赐御酒两杯。
後宫佳丽三千,除正宫皇後母仪天下之外,服侍天子者有贵妃、淑妃、德妃、贤妃;“四夫人”之下有“九嫔”──昭仪、昭容、昭媛、修仪、修容、修媛、充仪、充容、充媛。九嫔之下又有九位婕妤、九位美人、九位才人,称为“二十七世妇”,二十七世妇之下又有二十七位宝林、二十七位御女、二十七位采女,合称“八十一御妻”。
然而这位若妃,来得莫名其妙,位属贤妃,位视丞相,爵比诸侯王就罢了;居然在册封礼上不拜皇後、不听训示,平素里也从未见她向正宫皇後请安,堪称奇闻。册封前,刘昌以“若妃忙於训练,皇上金口玉言严禁探视”为由,拒绝了前来刺探的各路人马;册封後,熙帝又以“若妃好静,身体孱弱,需要静养”为由,禁止任何闲杂人等靠近合欢宫。
一连数日,天子连续临幸合欢宫,後宫雨露本就寥寥,到如今竟是被若妃一人霸占干净。然而皇帝其实自那日之後,再未碰过乔云飞。
乔云飞初红既落,身体便需休养。熙帝虽然明知如此,却不知为何,日日挂念。每到黄昏时分早已急不可耐,往往不经通传便直接摆驾合欢宫,探视若妃。所探者,不过是形容枯槁的男人,不言不语,呆坐在室,甚至连饮水也甚少为之。虽是如此,熙帝却有种终於到手的尘埃落定感,哪怕是抱著毫无反应的身子空熬一宿,也是诚心如意的。
也许是害怕将人逼得过紧,也许是乔云飞的呆滞过於乏味,熙帝於十七日上亲下口谕,召若妃双亲入宫觐见。辰时传令,未时乔氏夫妇便在宫人的引领下抵达合欢宫。雕梁画壁、富丽堂皇的宫殿,美轮美奂得犹如天上景,然而这等景色之内坐著的,竟是一身红袍、呆若木鸡的儿子乔云飞。张氏素日偏疼儿子,再加上多年前云飞离家出走,早已牵肠挂肚多年。此刻一见那似是而非的昔日眉眼,立刻顾不得什麽礼数,扑上前来抱著云飞痛哭流涕。幸运的是刘昌早已命人退守殿外,倒也不算什麽失礼之处。
“儿啊,我的儿啊──你好狠的心!一走十年,就舍得为娘日日夜夜牵肠挂肚!”乔云飞的木偶形状,早在这一声嘶吼之中片片碎裂,肝肠寸断中又羞愧万分。昔日年少不孝,离家入军,无数个日夜中牵挂著家中双慈,然而一是没脸回家,一是战事吃紧难做逃兵,一年复一年,虽时时有家书遥寄思念,但毕竟竟是十年未见。当年的宏愿,如今倒成了个莫大的笑话!
乔父先是上下端详,见他无恙,这才皱眉呵道:“无知小子!如此不孝!当初爹不愿教你四书五经,为的是让你就此隐姓埋名,山中终老、平凡一生,也好过如今这般,丢尽我乔家列祖列宗的脸面!”乔云飞十年未曾听此呵斥,此刻听到父亲一席呵斥,如雷贯耳,立时跪了下来。
“十年来为父不断让你回家,你就是不听!功名利禄转头空,你本来生而异於常人,为了让你好好过活,为父及你娘,早早便告老还乡,只求你能一生平安!可怜天下父母心!若说入士也罢,你这逆子,竟去从军!累你娘日日哭泣哀思,真恨未生过你这逆子!罢了、罢了!到如今,天恩浩荡,也是天意如此,老夫就当从来没有生养过你吧!”
乔云飞听到此处,早已悔恨得泪流满面,恨不能一头撞死,从未生过。
室内凝重落针可闻,到底乔母心疼儿子,此时哭也哭过了,骂也骂完了,缓缓拾心情,便将乔父拉到一旁坐下,自己慢慢扶起云飞安抚:“你父也是气话。当初刚生下你时,为娘也曾跟你爹争辩过,到底将你养做男孩儿还是女孩儿。既然事已至此,也说明天意如此。只是……”张氏说到这里,不由得声音压低了下去:“你样貌偏向男子,皇上为何要纳你为妃?皇上知道你的事吗?”
乔云飞望著老母丝丝白发及愁苦皱纹,不由得羞愧万分,更不知从何答起。抬眼一看,父亲也正眼睁睁望著自己,一脸质询。
“孩儿……我……”云飞咬咬牙,终於扯了个弥天大谎:“天子亲征燕郡十三城,孩儿在军中与天子情投意合,故此……”听著他的解释,二老虽是不可思议的样子,但到底是舒了一口气。
乔父道:“也罢……隆恩浩荡,既然你心意已定,那麽就顺其自然吧。”竟是丝毫追问怀疑也无。一室静默无声良久,只有乔母轻轻摩挲云飞脸颊。
未几,熙帝内侍特奉御赐美酒两杯前来。二老感恩莫名,携云飞跪接恩旨。云飞眼睁睁看著严慈饮下御酒,恨不能出手掀翻碎盏。不过未时三刻,便有宫人前来引领二老归去。乔云飞望著隐隐切切似有千言万语的二老,也不管到底合不合规矩,重重磕了三个响头,道:“爹娘请放心,云飞在这儿过得很好。只是不能尽孝膝下,云飞不孝,但求爹娘在宫外平安康乐,万事顺心……”无论如何不舍,到底依依作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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