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宫记事(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最是一年明冬月
盥洗完毕後,便是早膳,皆是换著花样儿做得的汤水、稀粥、补药及水果之类。每每此刻乃若妃最为轻松之时,只需坐在镶了玉势的座椅上便可,不用受那些零碎折磨,所以往往用膳用得十分认真、少有初二日不进食的情况。
辰时三刻便开始每日的例行功课,刘公公自然是把一身的绝活都使了出来。
舔木势、玉势乃至以牛肉做得栩栩如生的肉势和乳形,吞下自己每日早时的液以习惯其味道,乃至於捂上鼻子、缚紧喉咙来锻炼吞咽耐力,乃是“舔”字。其二是以媚药、痒药乃至鞭笞、针刺、舌舔、铁夹等各种方式来锐化双乳触觉,又以时时的拉扯、掐揉、涂药等方式将乳头增大。而鸟及囊的调教则最是严格,考虑到若妃的妃嫔身份,轻易不允许释放,却又要保持其敏感性,时刻以簪子或玉棍或欲水可伸缩的软木辅以白蜡填塞,又命人经常抠挖那小小孔洞、掐揉被捆紧的双丸,每日里只在不得不排泄或後穴被调理得实在到极限时才释放开来。为了让若妃全身皆柔若春水,随时触之饥渴,刘公公著实深思熟虑过。每当搓揉分身及後穴时,便随之调教腰腹、腿根、肚脐、後臀、颈脖、会阴等处,或是搓揉,或是鞭打,有时将数个带齿铁夹拉拔下来,乃至针刺、舌舔、木浆拍打及按摩,最後才会容他释放。不过几日,男子原本不敏感的身体部位已养成习惯,除了这几处越发敏锐之外,只要稍加触摸,那话儿及後庭便蠢蠢欲动。
至於後穴,则是最难调理的。为了练得这处要松则松、要紧则紧、要吸则吸、要吐则吐、软滑香甜、撩拨即化,刘昌及几名辅官、医正可谓想破了脑袋。所幸的是,用心深,则获也大。若妃自驯服之後,更被这花样百出的调教折磨得如炼化了的钢水一般,再无半根铁骨支撑。
有时,刘昌命人拿欲水则粗的木势撑在其中;有时细小的仙人掌刺插满其中以驱使他扩张後庭;有时又以特特调制的药汁浸泡的锦帕包裹玉势令那处疼痒难熬;有时又以生熟米粒、鸡蛋鸭蛋、香蕉水果等物命其吞食含住;有时以面粉制成的面势、晒干的肉势塞入其中直至这些东西遇水而渐渐胀大;甚至让他夹个铃铛行走奔跑,要求铃不响铛不落行动如常…………至於牛肉制成的栩栩如生的巨大肉势,则在不训练时长久填在後庭处,以永葆湿滑。
用过午膳之後,有一个时辰的休息时间。只是这一个时辰,却也不是那麽轻松可熬过的。刘昌往往命人用丝绸等物将涂满媚药的男子浑身上下一一缠绕束缚起来,塞耳遮眼蒙脸堵嘴,再命其休息。期间无人无物可打扰及触碰男人,只是在安静的孤独的时空中,在肉体的不断叫嚣中,过往的人与事都渐渐模糊,男人连辗转反侧也做不到,只能在无尽的虚空及折磨中煎熬,直至疲惫已极、昏睡而去。待到下午再行训练时,男人往往因为一个午休的折磨而份外敏感,便於调教……
至於惩罚,白日间只是从一张木盘上取下一枚石子作为记录;待到晚间睡前再一起结算。若是哪一日的石子少了,第二日上便视缺的数量而或轻或重的惩罚,日日新鲜,从不重复。
譬如,让若妃端坐於木椅上用膳,命人趴伏在地上以玉势之类的物什从中空的座椅中插入其後庭,上下抽插;或有人跪於桌下舔舐其腿间,又或者舔舐搔挠其脚心之类。
譬如,将人捆绑起来,以一根尖锐粗糙的圆木横在腿间,再命其坐在一根滑不溜丢的粗大木势上,前後摇晃那圆木如撞锺一般。
又如,将男人涂上强烈的媚药、包好“药势”,再全身上下裹起来放上几个时辰。
或者,拿细长玉棍、银针从铃口插入、反复抽插。
……
凡此种种,不一而足。
渐渐的,那若妃所犯之错越来越少,行为举止也越加谨慎,除了从不自渎或叫出媚声之外,行为也算规规矩矩了。所幸的是,妃子基本不倡自渎,刘昌也就乐得放过此节了。
5天恩
二九一十八日之後,刘昌便找著机会向天子一一陈述进展。天子哪里料到这麽快若妃便被驯服,匪夷所思之余,龙颜大悦,当即便命人重赏了合欢宫上上下下。
那刘昌乃是人一个,面见天子之後,估摸著天子这一两日没准儿会“心血来潮”亲自来验看,白日里国事缠身,晚上则没准儿,回宫便停了例行功课心准备。
男子身体,再怎麽修长白皙,也与女子的柔软不同。刘昌反复揣测,最终只以一袭青蓝男式外赏为其裹身,内里却别出心裁。
果然当日晚上,熙帝便摆驾合欢宫,亲来见见调教多日的若妃。刘公公听到圣驾,早已恭候在寝殿门口,毕恭毕敬地打开门来,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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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天子入内,便立刻轻手轻脚地关门离开了。
熙帝独自步入,早已被满心的好奇及期待给提了起来;此刻却见殿中落针不闻,悄无声息。走几步,才见层层门帘的床铺上,似是有个人影。他抬手撩起帘子,乍然抽了口冷气。
只见一名似男似女的背臀,身著青蓝长袍,趴伏在宽敞床铺之上,似乎便是若妃。熙帝虽阅人无数,此刻见心中念念想要占有的男子顺从地跪在这里,恭恭敬敬地抬高著臀部等候他的光临,也不禁激动得微微颤抖。他颤抖著轻轻抚上那不及女人宽大却很挺翘的臀部,便觉手下之人突地一颤,顿时沈著下来。他倒是要看看,原先桀骜不驯的乔云飞,是不是彻底顺从了。
“脱了衣裳──”熙帝命令道。
只见身前男子慢慢抬起上身,以一种优雅的姿势慢慢揭开外赏,随著布料的滑落,堪比女子般光滑白皙的背脊、肩胛一寸寸露出,随著他的动作,一道优美的脊椎沟时深、时浅,诱惑莫名。仿佛过了一刻般,那件衣裳才完全滑落在脚边,显现出男子优美而干练的身躯。脱完衣服,男人又趴伏了下来,顿时後穴及密缝中的一切如一副美景一般展现开来,乃至身前的男子分身,随著他的动作也在大张的双腿间时隐时现。
熙帝早已因为他缓慢而优美的动作血脉膨张,肿痛的分身早已高高抬起。他情不自禁地伸手去触摸那人神秘的花园,触手竟是一片濡湿。
好吃的东西是要慢慢享受才更美味,太过珍惜,反而不知如何入口。熙帝仿佛慢条斯理的,渐渐搓揉起那人的女蕊,成功的唤起对方颤抖得如落叶一般的回应。更令他满意的是,男子虽然惊惧,却不曾挣扎分毫,顺从地高高翘起臀部,任由他玩弄。不一时,虽然膜未破红未落,一股股粘稠的汁水顺著绷紧的大腿肌肉,从内侧滑落下来。
熙帝玩弄毕前面,伸出一指探入他後庭那红润的小嘴,立刻被对方紧紧含住。只要以指甲轻轻刮搔内壁,便能换得对方低沈压抑的喘息,两只小口也一开一合,不断渗出更多汁液。
在短暂的以指抽插玩弄之後,熙帝终於忍耐不住,扯下龙袍提枪上阵。扑哧一声,比常人更为粗长的龙根竟然轻轻松松齐根没入後庭,挤出不少淫靡的汁液。
男子屏息隐忍半天,遭受陌生手指的玩弄调戏,此刻突然被一根火热的巨物破门而入,不由闷声一哼,用以支撑的双手也软了下去,顿时臀部翘得更高。
熙帝乍然进入这比女子要紧窒湿滑数倍的所在,顿时只觉一阵激灵入脑,也顾不得什麽了,提起那男子略微窄小的腰胯,就著折起的腰肢拼命抽插起来;二人一个越来越软,一个越压越紧,到最後熙帝竟是完全地就著两人相连之处,将男子下半身提了起来,压坐在其後臀之上。抽了约有数十抽,若妃已然经受不住,突然之间低哼一声,紧了小穴,熙帝也随之释放出来,汩汩龙喷薄而出,甚至顺著缝隙滴落下来。
蓬勃的欲望得到纾解,熙帝大大呼出一口气息来,回味休息半响。
约莫半刻过後,热意退去,他又觉得太快而意犹未尽,虽然不再动作,却也不取出龙根。只就著姿势压伏下来,啃咬著男人的乳尖,一双手也趁著休息时分,环抱到男人身前上下摩挲。摸到胸前时,两颗硕大的乳头如同两只弹性十足的果子一般,只要稍一搓揉触碰,那人後穴便又紧了几分,熙帝顿时兴致又起,时而轻轻捏起,时而以指甲掐揉,不多时便觉身下的男子浑身敏感的颤抖,下穴再次湿透。
玩弄够双乳,熙帝带著探究的好奇,不安分的往下继续摸去。待到下腹,一片光滑之下的男根竟然被紧紧束缚在丝绸之中,不由大感吃惊。大约是过去熙帝不喜娈童男妾,刘昌便揣测他意思故意为之。他细细摸索,那分身由根处起被缚得紧紧,更显得分外小巧灼热,只是分身头却露了出来,似是另有深意。熙帝好奇之下,轻轻撩拨那头部,果然对方浑身巨震,犹如玩具一般乖巧回应,後穴时张时合。只是这龟头部分,别有玄机,触手一小截颇硬的温热圆棍,似是为了阻住男人的爆发。熙帝轻轻扭动起玉棍来,便觉身下人随著他动作一抖一抖,自己也慢慢又硬了起来。他动得越快,对方的後穴反应便越快;他抽插得越深,对方的後穴便开合得越激烈,直如一张小口一般,吮吸著他的巨根,不一时便完全硬了起来,又是一轮抽插搓揉。只是除了偶尔的几次哼哼,若妃竟然鲜有呻吟发声。熙帝一手搓揉著对方的身体,一手刻意探入其口,以指头戳弄他舌头,但也只感受到一阵阵涎水流下,仍旧只得一出哑剧。
大约抽了数百次,熙帝终於尽兴,却还舍不得抽身而出。此刻男子经受百般折腾,又比方才的柔顺中多了一股沈默,似乎已是疲力竭了。
熙帝想到他还未释放,不由有些不忍。便摸索著解开那绸缎,又拔除了他分身中的东西──原来是一根玉棍。若妃骤然获得解放,分身终於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只是束缚得久了,反而此刻无法释放。熙帝以手轻轻触碰他分身,立刻便听得一声痛苦的抽气,心中一软,转而将手指探到那人秘花处,轻轻拨开花瓣,直探蕊芯。这男子的花蒂,除了上次屈服於刘公公前被玩弄了一番外,平日里都被心保护,甚少受到什麽剧烈刺激。此刻熙帝探指揉按那颗小珠,力道又比一般内侍宦官要大得多,若妃便再也按捺不住,大声呻吟起来:“啊──”
熙帝听了半天哑剧,此刻终於得了个反应,心中更是兴奋,加大动作又掐又揉,对方便“啊啊啊”地嘶叫起来。突然之间,若妃浑身剧烈颤抖,一股小水柱从分身喷了出来!
熙帝皱眉看了看,虽然闻之毫无异味,竟然不是爆发,而是失禁。
随即他又想到,平素里高高在上,傲如九霄飞鹰的男子,竟然因为几根指头的玩弄而失禁,不由得心中份外爽利。出於好玩肆虐之心,干脆抽出被夹得生疼的分身,一边啃咬著男子光滑的後背,一边伸出双手,更加无情地玩弄那人花蒂。若妃本来好不容易忍到一半的失禁,在他无情的逗弄之下,终於失守,夹紧的花蕊肌肉逐渐放松,剩余的点点尿液,伴随著若妃的尖叫声,彻彻底底地滴落出来。然而到底是事前做过清洁,熙帝此後百般挑弄,也只剩下一丁点的存货,时不时随著他玩弄到一个极致,喷射出那麽一点水滴,便犹如未被拧干的麻绳一般,时断时续。
此刻熙帝早已又兴奋起来,却又觉含满冷却了的龙液的後穴湿湿嗒嗒,颇为恶心,直接跨坐在那人腰间,抬起他双臂,就著显现出的背沟摩挲起来。直到发红的背脊几乎被磨破,熙帝才喷在了男子如丝般的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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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长发之上。
终於结束了。若妃,或者说乔云飞此刻已然满身汁水,几欲昏迷。忽然一股大力提起了他饱受摧残的头发,人也被提了起来。一个声音带著志得意满与恶意的淫意命令道:“抬起头来看看我,飞骑校尉乔──云──飞!”
乔云飞勉强张开眼睛,顿时惊得如锤锤脑:“你──”
“原来是你!”
6龙颜
乔云飞不过是个小小的校尉,但却又不是一般的校尉。
燕郡十三城,朝廷征战十三载,其中就有八年的时光,战场上流传著他“飞骑校尉”的名声。八年的时间,朝廷来来回回调派遣用了多少名将,他都始终是无人可动的“飞骑校尉”。十四那年参军,十六岁於彭城外奇云山以百人的奇兵为此战赢得意料之外的转机,虽是违抗军命受了二十大板,也同时被当年的老将张老将军破格提拔为了校尉。
张老将军被调回京都养老之後,他跟随了老成持重的李峰将军。李峰将军战死後,朝廷派来了年轻的王默将军。王默将军为人刚愎自用,好纸上谈兵,几次冲突想动他,却都忌惮他军中数年积攒的声望,只是尽量将他束之高阁。如此荒废了一年,王默战死後,又来了一名新年轻的将军黄熙,一如既往的自负自大,以为手指处,万敌灰飞烟灭、天下大定。
为什麽朝廷用人,用的都是世家子弟,而不录用自军中血里去死里来的兄弟们?他数次与黄熙争论,数次据理力争,直至几场艰辛的战役下来,他发现黄熙虽然有些自负无知,却稍微懂得听取些意见,对这位年轻的将军也渐渐有些瞧得起了。
永昌十年四月,他永远记得那一天。
那一天他们大胜,夺回了第十座城池。军中百席酒宴篝火,欢庆得胜凤城。他回顾著八年的往事,回忆著父亲的叮嘱与总是垂泪的母亲,於树荫下自斟自醉,且歌且吟。那夜将军更衣路过,似乎说了些什麽,似乎他又一如往常的讥笑了些什麽,他记不清……他只记得昏迷中下身冰凉,一阵剧痛打醒了他,什麽人在他背後驰骋呻吟。
他拼劲最大的力气,回手重重攻击,却被酒醉而毫无理智的男人急切地压制。男人将他翻了个身,在他疼得毫无抵抗之力的时候试图撩起他遮掩双腿的下袍──不!他不能!
此生此世,他不能对任何人张开双腿、袒露身体!乔云飞拼尽全力,只求保住秘密!
──他低估了被半途中止的男性本能,他的死而复生的挣扎,反而引起了男子的更多欲望与好奇。
男人掰开他的双腿,粗暴地探入他保护了二十多年的密缝之中,如强奸一般发现了他的秘密!
他,一个堂堂七尺男儿,竟有著女子的下体。
是的,乔云飞是一个另类。为了证明他是个男儿,告别家乡,他上了战场,一去数年不回。这麽多年千辛万苦的保密,撒血流汗,他以军绩证明了自己,获得了无数兄弟的友情;他以无与伦比的傲然迎接任何质疑,只因为他要证明自己是最强的男人!
然而此刻,他脆弱无比,自救无门,竟无一丝力气阻止那可恶的、如怪物般的手指的探寻!
或许此事太过怪异,那人忽地冷却了下来,抽出了分身,踉跄地逃走。夜色太深,男儿泪太重,他看不清那究竟是谁?也许那只是一个噩梦,醒来时便无丝毫踪迹……
燕郡十三城的最後一战,胡人聚集全部力量的最後一战,他违抗了军令,却也为麾下的兄弟们迎来了一线生机。此後,被囚三十日,受赏千两金,他错过了天子身份的公布,也错过了兄弟们的离别宴席。
醒来时,他莫名其妙的,来到了一个噩梦般的地方,皇宫?比囚牢更恐怖,比噩梦更深重,他甚至觉得自己似一条狗,又似一个物件,日日夜夜,任人侮辱摆弄。然而他无法抵抗,唯有忍耐。
今夜,他终於迎来了最侮辱最卑贱的时刻,如物件一般被使用,被玩弄,被另一个陌生的男人抽插,含满那人的液,甚至被逼至反复失禁!当他顺从那声音睁开眼睛,他看到了传说中的“龙颜”:黄熙!
7天子一怒
眼前人带著丝惬意与得意,伸出手来抚摸他布满了汗泪的脸颊:“还记得我吗?军中时候,朕便在心中发誓,要让你知道,什麽叫做服从!那一夜阴差阳错,发现你原来竟然有女子的身体,便在心中饶了你一命。也罢,从今而後,你便是朕的若妃,若,女子跪而梳发也,愿你做个名副其实的若妃,不要让朕失望!”
痛到极处,便如不痛。
震惊过後,乔云飞缓缓闭上了眼睛,几粒半挂在睫毛上的泪珠,趁此落了下来,滑落在熙帝的手上。男子俊俏的容颜竟有这麽浓而长的睫毛,顿时显得份外安宁美丽。熙帝不由得凑过唇轻轻吻了吻那双眼睛:“爱妃今日辛苦了,朕实在非常满意。”
岂知再睁开眼来,原本顺从依人的若妃竟然恢复了军中那一双桀骜锐利的眸子,直直望著天子道:“黄熙,我原以为你只是一个无知的纨!、天真的世子,现如今才知道你是多麽的卑劣、恶心!早知如此,当初在燕郡我就不该跟你说半句话,由得你去死!今日你的天下,并不是你坐稳了的,是我们军中千万的兄弟,帮你这个昏君懦夫打出来的!”
熙帝迎著乔云飞眼中那股比军中更甚的鄙夷、气焰,突然心中竟然真的仿佛低了他许多截一般的卑劣低下,半晌才反应过来。顿时一个耳光扇了过去!拔腿便走。
龙眼一怒,横尸千里也不为过。只是今夜天子的怒气,完完全全地聚集到了若妃的身上。天子出门匆匆而去,只留下一干合欢宫人等善後清理。刘昌见事态竟然如此发展,心中自然如打了筛糠一般忐忑不安,几次派人暗中打听消息,又见床榻上一片濡湿,不由得恼怒若妃坏了大事。无论死罪活罪,总要在死前折磨他一番,出口恶气。
当夜便命人将若妃吊了起来,灌了满满一腹的药水,又以三层密封将他分身上下包裹封死,命人反复用不留痕迹的藤鞭抽打。若妃早已在前番折腾中没了丝毫力气,虽然知道自己一时冲动惹了大祸,但赖活著不如好死,默默受刑,只静静等待玉碎的那一刻。
刘昌见他毫无反应,心中一口恶气难除,却又因为惩罚未下,怕打坏了若妃身子,便也只好作罢,却也不给他分身解绑,只是自回房去一夜难眠。
第二日一早,不待天子传唤,刘昌自去领了二十大板罚,又亲自跪在了正宫门外。熙帝经过一夜气闷,早已稍微散了些抑郁,但那股恨意,却越发深了。此刻刚踏出宫门,便见刘昌如狗一般颤抖著泪流满面地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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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过来:“奴才罪无可恕,无能尽职教好娘娘,求皇上责罚!”
熙帝一则见他如此乖觉,便也少了些怒气;二则一夜之内想的便是乔云飞的所言所为,实在未曾深想如何责罚这群奴才内侍,便只一脚踹去,道:“罢了罢了,狗奴才!今日卯时过来听训!”便去早朝了。
刘昌逃过一劫,心中後怕不已。未到卯时便早早守候在正宫门外,迎接皇帝亲训。那熙帝今日一天,从早至晚,不得安宁,心思已从懊恼羞愧转到了如何折服若妃身上,此时早已有了主意,一一吩咐给刘昌。
“皇上,若妃娘娘於侍奉时不洁不净,奴才罪该万死!”
熙帝却不这麽想,却又不好直说:“何罪之有,人之常情。朕便喜欢这若妃时时如此坦诚自然。只是他野性未驯,服侍时又过於沈闷,还需要多多调教。此事有一无二,若有下次,你就洗干净脖子等著吧!”
刘昌夹著尾巴出合欢宫,又神抖擞的回来了。他服侍两代帝王,自然有一番能耐。熙帝那席话,被他一路上翻来覆去揣摩了不下十遍,一字一句,几乎可以背诵成诗。
8死志
纵使刘昌胸中有千般智计,万般打算,也无法在若妃身上使将出来。
或许是得知真相的一切,打醒了他的噩梦,或许是得知熙帝真正身份的同时,也放弃了一切逃脱的希望、泯灭了生的渴望。自那日之後,乔云飞便如木偶一般,任人摆弄、不吃不喝不言不语。若说之前的他仿若昏睡在迷梦中任人亵玩的宠物,那麽如今的他便如失去了三魂七魄的空壳。本来就少言寡语的调教日程里,他甚至连一点基本的反应都没有,渐渐形如枯槁,失却了最後一丝生机。
任凭刘公公和一干太医灌了多少良药美膳,若妃依旧一天天瘦了下来,由初时一个健硕挺拔的男子,变成了一滩白皙光滑的软泥;他发色枯黄,唇瓣干裂,甚至在每次喂食後咳嗽不已、再三呕吐。
算算不过还有七日,还有七日便是成妃之礼,不仅人没教好,一应礼节全无,如何交差?刘公公哪怕再怕掉脑袋,此时也不得不硬著头皮禀告天子。解铃还须系铃人。
熙帝闻奏,只是一道圣旨,昭告天下:“吴城乔氏,蕙质忠心,仿效木兰,於燕郡十三城之战中立下赫赫功勋。朕感其才德,欲封为若妃,赐其父乔林为三等爵,赏黄金百两;又其母张氏教导之功,赐帛三十匹;再赐京都宅邸一所,招二老进京长居。乔氏昔年军中同僚,凡同营千夫长以上、同军校尉以上,特招入京,齐贺成妃之喜;凡有功者,另有新赏。”
旨意一下,容不得选择,乔云飞父母双亲,及昔日军中兄弟,都被再次招至京都,等候成妃礼之日。云飞父母自然对他的身体心知肚明,然而云里雾里,不知道皇帝为何偏偏会看中自家孩子?其余人等虽是莫名其妙,从没听说过什麽乔氏女扮男装,也只得听候圣意,老实守在驿馆、会所,趁机聚酒玩乐。
而乔云飞,在听旨後一天一夜毫无反应的呆怔中过去之後,居然开始主动进食了。
──乔云飞要死,也应死得像个男人,而不是死在父母兄弟们的眼皮底下,也不是如玩偶般死在别人的胯下,哪怕那个人是皇帝,是天子!
──乔云飞要死,也应该默默无闻清清白白的死去,而不是连累双亲,也不是给人笑柄,更不可能将他在後宫中悲惨恶心的人生,赤裸裸揭开给人看!即便是成妃,那便必须给他们一个光鲜的成妃礼!
一想到这些念头和决定,竟然顺遂了熙帝的意,乔云飞唯有死咬双唇,苦苦压下恨意。人到绝境时,反而死不去,只能求活!
9御奴
永昌十二年冬正月初四
既然若妃恢复了饮食入药,又活了些生机,刘昌自然不会放过机会,立刻加紧训练。鉴於此人如此难训,竟然在侍奉天子的关键时刻忤逆龙威,多日下来,各种刑罚都已使遍,如何才能在短短十天内有个扭转过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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