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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服(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野兽/小爷不是受
“你很喜欢,是不是?”凌瑞东现在对卫凯身上的细节变化了如指掌,他的手爬上卫凯的头顶,抓着他的头发,逼迫他把脸挤在玻璃上,只能用余光看着凌瑞东的动作。
凌瑞东扶着阴茎准备再次插入,但是这种贴着玻璃抬腿站立的姿势让卫凯臀部夹紧,他一时着急,竟从卫凯滑腻腻的臀上滑开了。
“骚货。”凌瑞东感到很羞恼,却反倒责骂卫凯。
“对不起,主人。”卫凯连忙道歉,然后摇晃着腰部,用自己的屁股寻找着凌瑞东的阴茎。
这个动作取悦了凌瑞东,等到卫凯的屁股摇动着,好不容易对准,让凌瑞东的阴茎挤进了股沟,凌瑞东却微微后撤,挪了开来。卫凯只好继续后撅着屁股,却总是被凌瑞东戏弄地躲开,他只好哀求道:“主人,求主人插进来。”
“插到哪里?”凌瑞东问道。
卫凯脸腾地涨红,结结巴巴地说:“插,插进笨狗的,肛门。”
“这是叫肛门么,这么骚,自己都会找鸡巴,这不叫肛门吧?”凌瑞东握着阴茎轻轻拍打着卫凯的屁股。
卫凯的身体无法克制地哆嗦着,他声音也发颤地说:“是,是是……”他说了好几个是才说出来,“那是骚穴。”
“谁的骚穴?”凌瑞东又问道。
“是笨狗的骚穴。”卫凯颤声回答。但他却不知道,他现在这种羞耻的反应,恰恰是凌瑞东最想看到的,他把巨大玻璃边沿一扇用来通风的小窗打开,逼迫卫凯来到敞开的窗户前,又命令道:“大点声说一遍。”
卫凯紧张地看着窗外,他现在浑身赤裸,身上满是各种淫靡痕迹,正撅着屁股求身后这个男人插他,而面前则是一扇一览无遗的透明玻璃窗,比星海浮沉般的万家灯火更近的,是另一侧楼上一排排同样灯火通明的窗户,不仅很多没有拉上窗帘,而且还开着窗户。
他嘴唇颤抖着,凌瑞东的逼迫和压力让他无法抗拒,羞耻和被人发现的担心让他恐惧,凌瑞东还一边用手狠狠揉捏着他的屁股,一边逼迫他,他只能闭上眼,在内心的焦灼里大喊:“求主人,求主人插进笨狗的骚穴!”
“用什么来插?”凌瑞东却不紧不慢地抛出了新的问题,卫凯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立刻回答:“用主人的大鸡巴,用主人的大鸡巴插笨狗的骚穴。”
但是凌瑞东却显然没玩够,他把龟头挤进卫凯股沟,却并没有插进去,而是探身握住了卫凯的阴茎,粗壮的阴茎已经再次硬了起来,因为被凌瑞东逼着贴着玻璃,所以凌瑞东握着他的阴茎玩弄的时候,龟头便顶在玻璃上,摩擦龟头的强烈快感让马眼不停流出淫水:“你的鸡巴大,还是我的鸡巴大。”
“主人的鸡巴大。”卫凯满口乱叫着,“求主人用大鸡巴插笨狗。”
但是凌瑞东却不满地狠狠拍打着卫凯的屁股,直到打出通红的掌印:“在主人面前也敢不说实话?”
这让卫凯感到迷糊了,他在玻璃窗前呆的越久就越害怕,但是凌瑞东偏偏迟迟不肯进入他的身体,这种恐惧和亢奋交织在一起,让他快要无法思考:“主,主人……”
“谁的更大?”凌瑞东再次问道。
“笨狗……”卫凯迟疑地回答。
“那为什么却是我插你呢。”凌瑞东又挤进去一些,龟头已经顶开了卫凯的后穴,在里面浅浅的戳刺,卫凯终于捉到了凌瑞东的想法,这些淫荡的话他在臣服论坛里看到有些骚奴发帖炫耀过,他曾经回复说那些发骚乱叫的奴太娘太淫荡,而今天,凌瑞东却逼迫他说出那些他很轻视的淫语。
他透过窗户看到凌瑞东的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就像野兽盯紧了猎物,已经准备下嘴,就等着猎物主动伸出脖颈。
主人,看出来了。卫凯猛地想到,自己的账号主人完全掌握着,他回复了什么,看过什么,主人也都知道。
卫凯也在这一刻意识到,自己虽然始终表现出很强的服从性,看起来奴性很深,但是在内心深处,却还有着底线,他不愿说那些淫贱的话,因为他心中其实有着隐藏极深的想法。他坚信,也确实认为,和凌瑞东做过之后,也不会改变他们的主奴身份,但是在发生关系的一刻,他依然有着自己都没能清楚看清的想法,他觉得自己对凌瑞东是独一无二的,凌瑞东只肯插他,这是与众不同的待遇。
“因为笨狗很骚,笨狗喜欢被鸡巴操,笨狗长着大鸡巴,却只喜欢被主人操,只有主人操的时候才会爽。”卫凯吐出这一句句话,羞耻的痛苦和快感都分外强烈。
凌瑞东终于插了进去,开始缓慢地前后抽插着,体会着在卫凯身体里肆意驰骋的快感:“所以你虽然是一只公狗,长着大狗鞭却只是主人的工具,操其他的狗只是执行主人的命令,只有主人的鸡巴才能让你得到真正的快感,被主人操是对你的赏赐。”
这话语如同催眠一般,深深印在了卫凯的脑海里,他喃喃地说:“笨狗谢谢主人赏赐。”
不是凌瑞东只肯插卫凯一个,而是凯撒恳求主人赐下的赏赐,这就是凌瑞东想让卫凯记住的事,就算凌瑞东才是真正享受快感的人,卫凯也要感恩戴德,对于别人而言只有体味区别没有尊卑之分的性爱,在凌瑞东和卫凯之间却有着清晰的主奴区分。
卫凯心里那点自己还没看清的想法,被凌瑞东狠狠打碎,就算是最亲密的性爱,卫凯也必须保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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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卑贱的姿态。
但是这样的羞辱,却让卫凯浑身都是细电流窜般的快感,这就是他想要的感觉,无论任何时候,任何事,凌瑞东都是他的主人,他奉上一切来臣服,凌瑞东不屑一顾地占有。
这就是奴性,卫凯前所未有地深刻认识到自己灵魂深处的奴性,他看到玻璃反光里,凌瑞东的眼神如此明亮,享受着性爱的脸,呈现出和平时的文雅截然不同的快感,如同野兽一样。这个没自己高,没自己壮,家世背景都无法和自己相比的男人,却牢牢把握住了他心中那肮脏下贱的渴望,自己已经被他咬住喉咙,还心甘情愿地用所有鲜血来臣服他。
“主人……”卫凯嘶哑地重复喊着这两个字,快感如潮,凌瑞东每一次冲撞都让他体会到最深的快感。
这时他忽然浑身一个激灵,一种敏锐的直觉让他抬起头,发现另一侧的楼宇上,有一对男女相拥的身影站在床边,正向着他们望过来。
“主人!有人!有人看到了!”卫凯立刻挣扎起来,凌瑞东抬起头,却兴奋地舔着舌头,他一把拉过旁边的窗帘,盖上了窗户。
但是宾馆的窗帘有两层,一层薄纱一般清透,一层则是能够完全遮挡日光的厚重,他拉上的只是那层薄纱,他再度把卫凯按在薄纱窗帘上,狠狠拍打着卫凯的屁股,“叫,大声点。”
卫凯却死死压着自己的声音,纱帘让他只能看清那对情侣的身影,对方看他想必也只有黑影似的轮廓。但是刚才对方已经看到了他,知道他正被人压在窗户上狠操,即使是现在,对方也能看到他头顶着窗户,双手无力地隔着窗帘撑在玻璃上,正被顶弄得不停晃动,对方始终没有离开,强烈的羞耻和恐惧让卫凯的脊背弓一样弯曲,却感受到更强烈的快感,他狼狈地用双手捂着自己的脸,双肘在玻璃上随着凌瑞东的冲击不停碰撞。
身后的抽插越来越快,强烈的快感沿着脊椎一路窜到头顶,灭顶的快感,对面却在这时亮起了闪光灯,闪光灯吸引了更多的人,卫凯发现又有人出现在窗边看刚才的闪光灯,然后就会顺势发现他。
被人发现的巨大羞耻和恐惧让他几乎发不出声音来,但是嗓子却特别干涩,强烈的高潮如同痉挛一般席卷了他的身体,一股股浓喷溅在窗帘上,他无力地跪在地上,身体瑟瑟发抖。
缓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慢回复过来,凌瑞东就站在他面前,软垂的阴茎上还沾着一点液的痕迹。
卫凯这才发觉,自己刚刚竟然哭了,此刻脸颊上流着泪水。
“害怕吗?”凌瑞东轻声问道。
卫凯摇摇头。
“一点也不生气?”凌瑞东还是那么温柔。
迟疑了一下,卫凯轻声说话,嗓子都有些哑了:“主人,笨狗……”
“如果这都不生气,那你也就真不是个人了。”凌瑞东低笑着伸手挑起卫凯的下巴,眼睛里是审视的光,“但是你自己也知道,刚才特别的爽,你的屁股都快把我夹断了,你射的也特别多,比第一次还多,你很喜欢,是不是?”
这种审视让卫凯感到恐惧,没错,他为凌瑞东刚刚的做法有些生气,但这怒气转瞬即逝,他牢牢记在心里的是刚才的感觉,前所未有的快感,那种被人发现,被人围观的羞耻感,强烈至极。
凌瑞东用手分开他的嘴唇,把半软的阴茎放进了他的族里,然后把他按在自己胯下,让卫凯呼吸他阴部的味道:“放心吧,这纱窗的厚度让他们只能看到个影子,拍不到你的样子。”
“恩。”卫凯鼻尖都是凌瑞东阴部粗硬的毛发,这种羞辱的姿势让他奇迹般地安静下来。
“当你选择做我的奴时,你表现的再听话再乖,也是你的选择。”凌瑞东缓缓地说,“而我逼你做的事,哪怕只有一件,你做到了,才是真的臣服。”
“恩。”卫凯吸允着凌瑞东的阴茎,把上面沾染的液体都舔舐干净,轻声回答。
第一次性爱,凌瑞东本来一直担心着会打破卫凯和他之间的主奴界限,没想到却成了更深地挖掘卫凯奴性的契机。
作为一个奴,天生就有着奴性,喜欢被控制,被调教,甚至被性虐,只要他们喜欢,那就在他们可接受的范围之内,那就只是主在调教奴,而不是征服奴。卫凯的臣服性太高了,凌瑞东能想到的玩法,卫凯几乎都能做到,导致凌瑞东一度以为,只有更深的,更残酷的虐待方法,才能突破卫凯的极限。
但他现在知道了自己错的多么离谱,调教的快感在于身体,主奴的神快感则根植于心灵,只要找到藏在奴心里最深处的那点尊严,才能真正打破他的极限,才能真正征服这个奴。
物极必反,卫凯的所有服从,最终就成了一种不服从,他尽心尽力地做好一个奴的角色,但这是他自己觉得一个奴该做到的事,简而言之,自以为是。
这就是奴性中的傲慢。
而现在,凌瑞东以主人的身份,逼迫卫凯变得更淫贱,逼迫他做不愿意的事,并且让他看到,无论是说淫贱的话,还是被人围观,都让他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用铁证一样的事实告诉卫凯,他天生是个奴,天生淫贱,越是羞辱越让他爽,才是真正的征服,才是真正抓住了卫凯的奴性,真正握住了主动权,
“去浴室。”这未曾预料,但却水到渠成般的进展,让凌瑞东感到一种由衷的满足,也让做了两次的他有些疲累,他推开卫凯,往浴室走去。
卫凯跟着他来到浴室门口,低声开口问道:“主人,笨狗可以上个厕所嘛,笨狗想要小便。”
然而这句话却点燃了凌瑞东新的灵感,他抿唇微笑:“哦?那再喝点水吧。”
看到凌瑞东亲自拿来宾馆赠送的矿泉水,卫凯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五十
又灌下一瓶矿泉水,便意就更加难以承受了,偏偏凌瑞东还开了水龙头放水,卫凯这才体会到禁止排泄的折磨。
浴室的墙壁上有一面大镜子,站在浴缸中能清楚照到全身。
“自己洗干净,前面和后面,都不能流出东西来。”凌瑞东说完命令,便抱着双臂靠在洗漱台边。
流水在身体上冲刷滚落的感觉,近在眼前的马桶,让卫凯的便意越来越强,但他只能紧紧夹住双腿,控制着想要小便的欲望,他在身上打满白色的浴液,乳白色的泡沫如同轻云一样缠满他健美的身体,简直是日本gv中展示男优身材的必备经典镜头,不过现在这美景只属于凌瑞东一个人。
“过来。”凌瑞东拿着毛巾,先按低卫凯的脖颈,揉搓着擦干他头上的水,然后擦干他的脸颊,毛巾擦过卫凯的胳膊和宽阔的肩膀,麦色的光滑肌肉上残留的水珠,如同锦缎上缀着珍珠般性感,这些珍珠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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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纷擦拭干净,只剩下卫凯还沾着水汽的肌肉,毛巾擦过了胸膛和腹肌,然后凌瑞东蹲下身,用毛巾裹住卫凯结实修长的双腿,将腿上的水珠也擦干,再轻拍卫凯大腿内侧,让他岔开双腿站着,先是擦干卫凯只留着浅短阴毛的小腹,然后把包皮剥下,将整个阴茎和睾丸都细致地擦拭干净,再让卫凯面向镜子,扶着大理石台,翘起屁股,他将股缝都擦得干干净净。
凌瑞东从后面端详着镜子里清洗干净的卫凯,水流的滋润让严肃阳刚的他都显得清爽起来,这样细致的擦拭,让凌瑞东感觉就像给宠物狗洗澡一样,而卫凯的感受显然一样,带着淡淡的羞涩和无措静静立在那儿,任他摆布。
他和镜子里卫凯的双眼对视,经历了两场刺激的性爱,现在他们都有些疲倦,也能沉下心来体味流转在两人之间的独特氛围。凌瑞东站在卫凯身侧,右手从卫凯肋下钻过去,盖住卫凯的胸肌,有些粗暴地揉捏着:“难怪男人都喜欢大胸妹子,奶子大摸起来确实很爽,是不是?”
“是。”卫凯能够清楚看到凌瑞东白皙的手指和自己麦色的胸肌形成鲜明对比,结实的肌肉在指缝里被肆意玩弄挤压着,辛苦训练的健美身材,不是为了展现男人的雄性魅力,而是为了让主人把玩,而且展露男人强悍力量的胸肌却被称为奶子,更让他感到羞耻。
“又不会说话了?这是什么?”凌瑞东逼问到。
“是笨狗的奶子。”卫凯意识到刚才的对话还没有结束。
“这个呢?”凌瑞东用指尖摩擦着卫凯的乳尖问道。
卫凯涩声回答:“是,是笨狗的奶头。”“奶头”这种俗语俚语化的,本来还有些搞笑的称呼,这一刻突然变得特别淫靡和羞辱。
“知道为什么要叫奶头嘛?”凌瑞东故做好奇地问道。
卫凯一愣,他在臣服论坛的帖子里,可没有看过这样的问题,而这种淫荡的问题,如果没有现成答案,他根本就想不出答案,因为他的内心深处觉得奶子和奶头是只能用在女人身上的称呼,而且是带有侮辱性的称呼。
“当然是为了产奶啊。”凌瑞东抬起卫凯的胳膊,从卫凯的肋下探过去,含住了卫凯的“奶头”,像是要吸出奶一样用力地吸吮着,发出砸砸的声音。而卫凯从镜子里,只能看到凌瑞东的头埋在自己胸口,正在用唇舌欺辱他的乳头。
卫凯的乳头已经被吸得硬起,还变成了肉紫色,像是两粒葡萄。凌瑞东吸吮的动作更显粗暴,双手都攀上卫凯的胸口用力揉捏着,像是把结实的胸肌当成了柔软的乳房,还啃咬着乳晕和周围的皮肤,留下深红色的吻痕和齿痕,卫凯宽厚的胸肌给了他足够的地方肆虐,卫凯深麦色的胸膛都留下了他的齿痕和吻痕,一片狼藉。
凌瑞东抬起头来,有些失望地说:“怎么还不产奶呢?”他恍然大悟地说,“因为你还没有怀孕啊。上去。”
他让卫凯爬上大理石台,然后把浴巾铺在上面,让卫凯坐在边缘,双腿对着镜子大张着,自己则从后面撑住了卫凯,这样就能看到卫凯的肛门了。
“你的骚穴太松了,根本含不住我的液啊。”凌瑞东从卫凯的大腿下探过手去,用为婴儿把尿的姿势托起他的大腿。
“主人,不要!”卫凯脸红的要滴血,羞耻让他的身体如同要燃烧一般发热,可惜的是,从他暴露出心中不肯交出的尊严那一刻,主动权就不在他的手里了。
凌瑞东的双手从卫凯的身后抚摸着他的鼠蹊,也就是睾丸到肛门之间的皮肤,然后用手指慢慢挠着卫凯肛门的周围,这轻而痒的刺激,让卫凯的肛门不停抖动,渐渐沁出乳白色的液体。
他的双臀同样呈现麦色,但是股沟的皮肤去更加细嫩,肛门的皱褶已经因为之前的性爱被撑开,此刻真的像深红色的小嘴一样呼吸着,张开时露出细细的空洞,合拢时紧紧抿住,但是随着来回的翕张,截然不同于皮肤的白浊液体从肛门的边缘溢出,渐渐变成一道液滴流了出来,沿着股沟向下滴落。
看到镜子中,从自己的肛门里流出了凌瑞东的液,这让卫凯第一次清楚地认识到,自己被凌瑞东操了,而且在身体里最深的地方射了,灌满了灼热的液,这种感觉席卷了他全身,让他羞耻欲死。
“看着,好好看着,你的骚穴这么松,怎么含住我的种子,怎么怀孕,产奶呢。”凌瑞东的一系列形容,都好像卫凯是一个女人,不,准确的说,是一只母狗。
“你还说自己是公狗嘛,明明屁眼里灌满了液,是一只贪吃的母狗吧?”凌瑞东用手指堵住卫凯的肛门,但还是有一小股液流了出来。
从液流出来开始,便意便越来越强,卫凯强忍着膀胱的压力和液流出肛门的古怪感觉,艰难地回答:“是,笨狗是一条母狗,是只属于主人的小母狗,身体里灌满了主人的液。”
凌瑞东微微一笑:“这才是乖狗狗,主人在你的身体里再多播点种。”他在这样的姿势下,插进了卫凯的肛门,把刚刚流出来的一点液全都挤了回去,做了两次,又灌满了液的肠道内非常湿滑,能够感受到之前注入的液在阴茎和肠道之间起到了润滑的作用,让进出更为轻松,但是卫凯后穴却依然紧窒炽热,有了一种和刚刚开苞截然不同的妙趣。
“我射进去的液成了润滑,进出更轻松了,你的肛门算是被操开了吧,插进去的时候没有那么困难了,但是依然很紧,这才是被充分开发的骚穴啊。”凌瑞东越发体会到性爱的妙趣,今天是他的破处之夜,也是卫凯的开苞之夜,经历了第一次的急躁,第二次的刺激,现在他们都能好好体会性爱的感觉了,“被人操是不是很爽。”
卫凯一边感到莫大羞耻,一边又无法自控地陷入强烈快感,第一次时,是终于献身于凌瑞东的欣喜,第二次时,是被人围观的巨大羞耻,现在,除了从镜子里直面性交场面的耻感,他还体会到了纯粹来自身体的快感:“很爽……”
“怎么爽?”凌瑞东缓慢地抽插着,从镜子里能看到他的阴茎向上举着,如剑刃般进入卫凯的身体,再慢慢抽出,吞进和抽出的过程都无比清晰。
“很爽。”卫凯回答道。
但这不是凌瑞东希望的答案:“摸摸看,摸摸我怎么插你的。”
卫凯咬着嘴唇,伸出手指探到胯下,搭在自己肛门边,凌瑞东抽出阴茎,又深深插入,沾着液和肠道内湿液的阴茎就贴着卫凯的手指进入了卫凯身体里,这种直观的感受让卫凯发出低沉的呜咽般的呻吟。
“把你的手指伸进去。”凌瑞东轻声说道。
“啊?”卫凯发出质疑的声音,但是凌瑞东眼睛里那种兽性的不容抗拒的光让他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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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不起反抗的念头。凌瑞东把龟头都抽了出来,挤压着卫凯的手指尖,然后带着卫凯的手指一起挤了进去。
虽然双龙确实是非常难以办到的事,但是多加一根手指其实没有那么难,卫凯的食指被紧紧挤在里面,凌瑞东的阴茎表面和他的手指摩擦着:“很紧,是不是?”
卫凯胡乱地点着头,近乎哀求地说:“别这样了……主人……”
这样其实并不舒服,所以凌瑞东同意了,但他马上想出了新的内容,他提胯将阴茎深深抵进卫凯的身体,睾丸和阴毛都紧紧贴着卫凯的熟悉:“我现在到哪里了?”
卫凯这才明白凌瑞东想问什么,他指尖都因羞耻而泛红,抚摸着小腹比划了个地方:“顶到这里了。”
“是这里嘛?”凌瑞东故意往前压迫,像是要捅穿卫凯的肠子,卫凯发出低喘,手指摸着小腹的肌肉,好像真的隔着肌肉摸到了凌瑞东的龟头,但他很快意识到,这不是真的捅破了肠子,而是挤压到了前列腺和想要排泄的膀胱。
他如遭雷击般僵住了身体,绝望地哀求着:“主人,笨狗,笨狗想小便。”
“就在这儿吧,就这样。”凌瑞东继续抽插着,还故意每次都贴着卫凯的前列腺戳进去。
卫凯大力摇着头,他真的没办法允许自己做这么丢人的事,这真的超出了他的底限。
但是底限就是用来打破的,卫凯不断坚持忍耐,他不知道忍耐了多久,但是凌瑞东依然体力极好地抽插着,他却根本撑不住了,他发出哀泣般的呜咽,半硬的阴茎抖动起来,对准了大理石台,一股清透的尿液从马眼流了出来,很快就变成一股喷泉,喷在镜子上,他不仅没能控制住,反而尿的特别有力,水柱哗啦啦地冲在镜子上,在流理台上蔓延开来,从洗脸的瓷盆边缘落进白瓷盆里,比白瓷略深的颜色特别显眼,这羞耻至极的场景让他再度难以控制地流出了眼泪,不同于刚才受到惊吓以至于无意识流出的眼泪。卫凯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蹲在大理石台上,像被大人把尿的小孩子一样被凌瑞东托着,阴茎不仅没有软下去,反而跟硬了些,不知羞耻地昂着头,喷尿的势头才有点减弱,却能清楚看到紫红的龟头上流出清泉,渐渐只剩几滴余沥。
“真是的,我也……”凌瑞东突然有些歉意,或者说恶意地拉住了卫凯的双腿,卫凯看到他的眼神,猛地瞪大了眼,这次是真的想要逃掉了,但是凌瑞东抓着他的大腿,不让他离开,他深深顶进卫凯的身体里,将和卫凯一样憋了很久的尿液灌进了卫凯的身体里。
卫凯无力地跪在大理石台上的液体中,身后是水柱冲击着肠壁的感觉,还有含不住的尿液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流出,这种从里到外都被脏污所浸染的感觉,让卫凯觉得自己的自尊心彻底崩溃了,就在这一刻,他的阴茎在半软的状态下却流出了一小股一小股的液,却流了近半分钟的时间,高潮持续得格外绵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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