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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服(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野兽/小爷不是受
不过这些做法一般也不会称之为寄养,只有把一只狗奴的全部使用权限全都交给另一个人,让另一个主人操控,才称得上寄养,达到这个标准就非常少见了。
毕竟圈子中能够真心彼此信任的主奴已经不多,舍得把狗寄养,而狗也同意被人寄养的实在太少了。凌瑞东觉得,自己如果想把卫凯寄养,恐怕卫凯的奴性都会大受损伤,而凌瑞东也不想把卫凯寄养出去。
凌瑞东带着好奇点开了帖子。
“找寄养犬
能够经常遛狗,擅长带着狗和人玩耍。
面试。
薪酬:四万。”
这个要求有些奇怪,但是薪酬之高,让凌瑞东立刻就心动了,便主动联系了独断专行。
对方恰好在线。
独断:哦,是你啊,你想做寄养主?养狗缺钱了嘛?
sodom:恩
独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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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条件倒是没什么问题,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我想要的寄养方法。
sodom:我可以试试
接下来独断讲了下他想要怎么寄养犬奴,凌瑞东这才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玩法。
在同志圈有一种人叫公零,最开始的意思是很爷们很壮的零,虽然做零但还是“公”的。然而实际上,公零往往特别骚特别欠操,有人戏称为像公交车一样随便上的零,也有人说是公用的零,公零的意思已经悄悄变成了一种淫秽的暗示。
而在调教圈里也有这样的玩法,也就是公奴,被多个主或奴,甚或非调教圈的人轮草玩弄,而更进一步的玩法就是轮奸和肉便器。
这种玩法还有很多的变种,但不变的宗旨,就是把奴交给别人玩弄,是寄养玩法的深度变化。
独断的要求就是,寄养主要把奴交给尽可能多的人来使用,并且想出各种新颖的办法和场景,他还特别豪气地说,钱不是问题,玩的爽才是关键。
公奴虽然是一种玩法,但确实不好控制,公零本身还能自己选择是否继续做,但是公奴若被捆绑再堵住嘴,那就是任人宰割,唯一能看护他拯救他的只有主人,所以主人的责任非常重大。
而公奴这种玩法对主有什么意义呢?就像有人不介意别人用自己杯子喝水穿自己的衣服,有人则绝对不允许私人用品被别人碰,已经成为主人私有物的奴也如同水杯衣服一样,给别人使用代表着对奴的绝对掌控,不仅自己可以肆意玩弄,主人允许的他人也可以随意享用,同时奴被轮草甚至轮奸之后,在主流价值观里就成了贱货和“荡妇”,这种彻底碾压一个人自尊的玩法,会产生极致的羞辱和被羞辱的快感。
可能有人觉得这种玩法太脏或太下贱,但是在sm这种非正常性关系里,下贱和羞辱本就是重要内容,所以能接受这种玩法的,必然是喜欢的,没有主会冒着大风险逼迫奴玩这种可能受伤的游戏。
但是凌瑞东却有些担心,独断专行人如其名,玩法大胆刺激,而且非常霸道,有时候调教当中陷入了情境里,奴不会拒绝主人的玩法,但事后或许会反悔,更何况独断还想换个主人。凌瑞东不想担上责任。
但是独断却笑着保证,他的奴都绝对顺从,接受他的任何玩法。
“先送一只狗给你玩一玩,看看你能不能胜任吧。”独断专行带着神秘的微笑对凌瑞东说道。
第56章番外冰块与红酒
“卫总,今天下午董事会,您是否出席?”年轻貌美的江助理打开手中的行程记事簿,对身后人说道。
那人身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扎着一条宝蓝色领带,此刻支臂倚着车窗,露出微微疲惫之色。车窗上流淌着街上的华光瑞,这些色光影也在他的脸上一一划过,他气宇轩昂的双眉似锁非锁,双眸如点漆淬墨,两点眸光却如暗夜寒星,深邃得似要把人吸进去。唇边的淡淡胡渣为他平添一股沧桑英气,只是双唇紧抿,似乎满腹心事。
“不用了,帮我把并购案的报告交上去,就说我身体不舒服。”这人自然正是卫凯,他眼睛始终注视车窗之外,语气淡漠。
江助理斟酌语气说:“您连着三次没有参加董事会,卫主席有些不太高兴。”
卫凯轻扯唇角绽出一丝冷笑:“不过就是想批评批评我购得太过粗暴,想找点存在感罢了。”他眼睛淡淡扫过后视镜,江助理的目光正在那里注视着他,他语气低沉地说,“小江,你做我的助理,也有两年了吧。”
江助理神色凛然,她本来生的美貌,又跟在卫凯身边,在集团里被称作高岭之花,但是面对卫凯,却半点女神气质也没有:“是,卫总,自从进了公司我就跟在您身边,一路能到今天都靠您照顾呢。”说完嘴上还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微笑。
卫凯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继续凝神望着窗外。
江助理心里明白,卫凯这时提醒她,她是卫凯的助理,不是董事会的助理,凡事只要为卫凯服务就够了,若是管的太多,就该到头了。她深吸一口气,故作平静地低头打开记事本,翻看着近期安排。
身后这位年轻少董自从掌权以来,动作频频,进攻性极强,生生在国内合纵连横,或者用他的对手说的,生吞活剥,将市场份额咬了大大一份下来,如今在公司里已经是说一不二,再也不用给董事会面子了。
而他本人对于女人从来不假辞色,多少自认貌美的名模女星乃至富家千金都打动不了他分毫,更别提自己这个小小特助,她能得到卫凯信任有加,不正因为自己是唯一一个没有试图勾引他的助理嘛?所以江助理对于被他暗言打压不敢有丝毫怨言。
不过毕竟跟了卫凯两年了,江助理总也知道点不为人知的卫凯的秘密,或者说,虽然这秘密已经快人尽皆知了,但是个中细节,却不是其他人能够知道的。
“昨天凌工生日,我代您送了一瓶98年的petruspomerol,不知道合不合适。”在集团内掌握核心技术的工程师都以姓加个工字,因而她也这么简称。
“送红酒?”卫凯皱起眉头,虽然和工程师搞好关系是应有之义,不过公司从来只送实用的,送房送车也不为过,怎么会送红酒的。刚刚一直放空思维缓解疲劳的卫凯终于把自己思维唤醒。“你说谁?”
他猛地低头看表,又立刻抬头:“昨天农历几号?”
“七月初五。”江助理面无表情,心里其实乐开了花,任卫总在生意场纵横捭阖,在那个人面前,也永远都是一份小心翼翼的样子,便是再男神的人物,也有让他甘心服软讨好的人。
卫凯颓然倒在座椅里,满脸懊恼,昨天竟是凌瑞东的生日,凌瑞东从来不过阳历,只过阴历,他往年都会事先在日历上标好,只是昨天正是谈判的关键阶段,他没有带那只私人使用的手机,后来谈判成功又陷入酒局,竟然给忘了。
车在滚滚车流中驶过华美的城市夜景光海,向着卫凯的别墅行去,当车停在车库之后,卫凯便步履匆匆地走入电梯。
他点了地下二层的按钮,然后在指纹认证上按了一下,电梯这才在很少有外人进过的地下二楼停下。
电梯打开之后,里面琳琅满目的调教器具如同一件可怖的黑暗刑房,但是卫凯却感到一种别样的安心,比起当初第一栋房子里那逼仄的调教房,这间占据了整个二层地下室的调教房无疑专业多了。
不过想起曾经在那个房间里度过的日子,卫凯却又有些怀念。
甩掉心里的异样情绪,他脱光自己的衣服,先站到那面占满整面墙的镜子前看看自己。
如今已经是奔四的人了,不过常年保养锻炼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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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他的身材依然健美如昔,说起来,倒是有点像是当年的德意志,不过和始终有点绅士味道的德意志比起来,他身上还是一股改不掉的匪气,这两年纵横商场,也终究没有住那种霸道,风评里有人称呼他如狼似虎。
不过,自己能够在外面纵横睥睨无所畏惧,或许就是因为自己已经把弱点都交给一个人了吧。
他选了一件皮革胸衣,这衣服就像一条去掉布料的bra,两条自肩斜到肋部的皮带和一条横在胸口的皮带,套住了肩臂三角肌,勒出了他宽阔的胸肌,在后面则凸显出他坚实的背肌,看上去十分性感,倒是有点像是皮革主的穿着。
在脖子上戴上有着见见铆钉的项圈,在墙上挂着的各种鞭子上划过,最后选择了一根五芯藤条,他把藤鞭的柄插进项圈锁链末端的把手,然后来到电梯,按到了一楼的按钮。
然后他便四肢着地跪下,嘴里咬着藤鞭的柄,等待电梯开启。
叮的一声,电梯打开,然而大厅里空无一人,他膝行进去,爬到餐厅入口,能看到餐桌上放着冰桶和红酒,还有盖着食物保温的罩子,但是餐桌边空无一人。
他又绕到厨房,看到里面安静的身影,想了想,又回到厨房,把冰桶背在后背上,双臂和双腿弯曲的角度,使宽阔的后背形成平整的桌面,他就这样稳稳的背着冰桶,向着书房爬去。
四面书架围着的沙发座中,凌瑞东窝在里面,腿上盖着一条毛毯,手上握着的书垂在手边,独开的一盏壁灯将暖黄的色泽涂在他的脸上,鼻梁的镜框微微滑脱,他已沉沉睡着。
看到那盖在腿上的毛毯,卫凯心里微微一痛,毛毯没遮住的双脚穿着绳带拖鞋,露出的脚趾白嫩可爱,卫凯忍不住凑过去轻轻嗅闻,放下嘴里的藤鞭,伸出舌头轻轻舔着。
没想到凌瑞东警惕地浑身一抖,猛地将腿缩了回去。卫凯愕然地抬头,凌瑞东和他对视了片刻,才缓过神来,重新回复坐姿,推起眼镜揉了揉眼角,平淡地说:“回来了?”
他探身顺手把卫凯背上的冰桶取下,放在了桌上:“刚回来吧,怪累的。
“我没事的,主人。”卫凯连忙辩解。
凌瑞东指着冰桶笑着说:“这是江紫替你送来的红酒,还是那个牌子,倒是很细心。”
“对不起主人,我不是故意的,昨天我…”但是凌瑞东只是淡淡抬起一只手,卫凯便不敢再解释下去了。
凌瑞东沉默良久,才轻声说:“卫凯,我有些累了。”
卫凯浑身一抖,忍不住直立起来,他认真凝视着凌瑞东的眼睛,每当凌瑞东叫他卫凯,每当凌瑞东说出这句话,卫凯都很怕当年的事情重演。
“主人…”他猛地低身,把藤鞭叼起来,冲着凌瑞东发出低沉的如同小狗闷吼的呜汪声,摇晃着自己的屁股,看上去十分淫荡。
凌瑞东看了他良久,才微微一笑,伸手取下了藤鞭,卫凯立刻跪着起身,双手如同狗爪般在身前摇晃着,还吐出舌头,十分逼真地哈哈喘气。
白皙的手指轻轻捋过分成五根的藤条,微硬带着弹性的藤条被他梳理开,他突兀地随手抽出,打在卫凯的胸肌上。
“汪!”卫凯被打得浑身哆嗦了一下,胸口立刻出现五道参差不齐的红痕,但是他却发出了一声响亮的狗叫,反而把自己胸口挺得更高。
凌瑞东毫不犹豫地抽了几下,散开的藤条非常不好控制力道,但是他都奔着卫凯的乳头而去,很快卫凯的乳头周围都被抽的红肿起来,胸肌上遍布着凌乱的红色痕迹。
只是卫凯的阴茎却高高翘起,粗大的阴茎怒张着,龟头上流出一滴淫水,顺着马眼慢慢溢出,沿着系带慢慢滑落,却被藤鞭的末梢挑了起来,而粗糙的末梢挑起那液体时与龟头的摩擦,也让卫凯的阴茎剧烈跳了一下。
凌瑞东提着晃悠悠的鞭梢抹在卫凯的舌头上,卫凯乖巧地用舌尖舔掉了上面的液滴。
“华南实业被购了?”凌瑞东突然地问。
卫凯微微一楞,然后点点头。
“多少?”凌瑞东又问。
卫凯犹豫了一下,报出了一个数字。
“呵呵,卫总又是大杀四方啊。”凌瑞东轻轻哂笑。
卫凯摸不清凌瑞东的想法,不过商场的话题太敏感,他不敢在这时随意开口。
“转过去。”凌瑞东淡声命令道。
卫凯松了一口气,转身弯腰,头顶着地毯,双手撑着地面,刻意将臀部高高翘起。
凌瑞东伸手在卫凯臀部按了按,拇指摩莎着饱满的臀部曲线,手中藤鞭再次挥下。
卫凯身体猛地抖了一抖,但是很快就忍住了,反而把屁股翘得更高,任由凌瑞东抽了十来下。
等到凌瑞东让他再次起身的时候,卫凯的胸前和屁股都已红肿起来。
卫凯选择的并不是带来最大伤害和痛苦的实筋藤鞭,他其实也存着一点试探的心思,如果凌瑞东真的生气,就会用那足以造成明显伤口的鞭子,现在的鞭子虽然疼痛,但是却不算狠,反倒让卫凯感到了一种久违的刺激。
凌瑞东将鞭子扔在地上,卫凯立刻乖觉地跪直身体,他本就高大,凌瑞东又坐着,因此他的胸腹刚好在凌瑞东能方便玩弄的高度,这也是当初特地选择这种高度沙发的原因。
凌瑞东伸手从冰桶里抓了一粒冰块,握在手里,然后便伸手握住了卫凯的阴茎,粗大的阴茎加上冰块,根本就握不拢。冰冷和火热的对抗,让卫凯发出嘶的一声,凌瑞东的手握着冰块缓慢上下撸动,卫凯的阴茎却并没有软下去,反而弹跳了一下绷紧了。
握着冰块的手慢慢上移,将微微化开的冰块按到卫凯的龟头上,卫凯绷紧了身体,赤裸的全身肌肉都绷紧了,忍耐着冰冷,而凌瑞东却把冰块拿起来,放到卫凯伸出的舌头上。卫凯用舌尖来回舔着冰块,毫不在意上面沾上的属于他的淫秽味道,凌瑞东就像是在打磨一样,将冰块在卫凯的舌尖来回摩擦,直到变成一块小小的碎冰,才再度垂下手,这一次,却把冰块挤进了卫凯的马眼。
晶莹的冰块表面光滑,但是挤进马眼的时候还是让卫凯紧紧蹦起身体,双手紧紧握着拳头,饱满如桃的龟头上插着一块碎冰,看上去真是特别淫靡。凌瑞东将红酒打开,全都倒进了冰桶里,然后拿出一粒染着淡淡红色的冰块,按到了卫凯的乳头上。
被抽的红肿的乳头初碰时反而有种舒适,卫凯舒服地呻吟了一声,但是随着那冰块一直紧贴那里直到融化,那冰冷渐渐开始让卫凯感到一丝疼痛,但是他动也不动地忍耐着。
凌瑞东把冰块塞到卫凯嘴里,然后拍拍卫凯的腰,卫凯便明白这是让他转身的意思,他含着冰块,又变成那高高翘起臀部的姿势。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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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东握着一把冰块在卫凯的臀部游移着,直到冰块化出圆滑的形状,才把冰块顶在卫凯的肛门。
紧皱的肛门缩了一下,但是卫凯还是主动双手向后,分开自己的臀部,露出当中的菊口,他用手指将臀肉分到最大,又用手指扒着肛门两边,让肛门微微露出一个小洞。
“好久不见,都变紧了。”凌瑞东把一根手指挤进去,入口有点干涩,并不容易进去。
“对不起,主人,回来的着急,没有放松。”卫凯含着冰块含混地说。
若是平时在家,他总是会带着肛塞,并且每天扩张清理,只是这两天忙于工作,却疏忽了这一点,想到这儿,卫凯不由有点忐忑,他不仅忘了凌瑞东的生日,还疏忽了自己身体的管理,这简直是犯了凌瑞东的大忌。
所以当冰块挤到穴口的时候,他努力放松自己,只是冰块让肛门皱缩,反而不好进入。卫凯有些着急地主动从凌瑞东手里拿起一粒冰块,然后挤进了自己的肛门。
湿淋淋冷冰冰的冰水沿着他的手指和会阴向下流动,甚至落到了他的睾丸囊带,但他还是捡起一粒粒冰块,足有八颗,都塞进了自己的肛门。
做完这一切,他又将双手放下,顺服的趴在地上,冰块融化,冰水在他的身体里流动,却又有些流出了肛门,沿着会阴低落,屋子里静静的,冰水低落在地毯里,连声音都没有。
这时候,一条绒毯轻轻垂落到地面。
卫凯转身看过去,凌瑞东双手握着扶手,神色淡淡的,他便大胆地起身,挤进了凌瑞东两腿之间。
凌瑞东穿着一条睡裤,睡裤的前面有一条开口,里面已经立起了凌瑞东的阴茎,卫凯试探着凑过去,用鼻尖贴着凌瑞东的阴茎嗅闻着那体味。
“昨天我翻看过去的录像和照片,发现过去我的阴茎颜色好嫩,粉粉的。”凌瑞东用一根手指按着卫凯的额头逼他抬头,“你看看现在。”
卫凯不知他为何突然说出这么一句,低眉一看,凌瑞东的龟头颜色深红,完全落下的包皮更是泛着深紫,这样成熟的颜色,只有“久经战场”成年人才能拥有。
凌瑞东拿起一粒冰块塞到他的嘴里,轻声笑道:“都是你的功劳。”
卫凯心里一阵激动,含着冰块含住了凌瑞东的阴茎,冰块被他含在舌下,等到将凌瑞东的阴茎含了超过一半,才转动舌尖,将冰块含住,他搅动舌头,那冰块灵活地绕着凌瑞东的阴茎转动,冰冷和火热同时围拢了凌瑞东,他听到凌瑞东发出满足的叹息。
多年的调教让他早就熟悉了这根阴茎的每一寸筋脉肌理,他灵活地伺候着凌瑞东的阴茎,等到冰块快化的时候,吞进喉咙,然后将凌瑞东的阴茎彻底含住,直顶嗓子眼,融化在嘴里的冰水随着他吸吮的动作流进喉咙,发出吸溜吸溜的声音,他吐出又深深吞入,反复深喉几次,凌瑞东的手抓住他的头发推开了他。
凌瑞东平复一下呼吸,轻拍了卫凯的头一下。卫凯嘿嘿一笑,他现在早就知道怎样口交能让凌瑞东一直享受口交的快感,又怎么口交能让凌瑞东很快缴枪,或者怎样才能让凌瑞东兴致大起。
“主人的阴茎,被贱狗的肛门磨成了这样的颜色。”卫凯用舌尖轻舔凌瑞东阴茎腹侧,凌瑞东眼神一暗,拍拍自己的大腿。
卫凯迫不及待地起身跨坐上去,含满了冰块的后穴有些紧,但是滴滴答答流下的水却起到了润滑的作用,他的身体已经熟悉适应了凌瑞东的长度和粗度,便沉下腰胯坐了下去。
凌瑞东伸手扯住卫凯脖子上的锁链,卫凯低喘一声:“主人…”便忍耐不住地上下起伏起来,冰冷的后穴被火热的阴茎顶开,空旷了好几天的地方再次填满,他双手撑着沙发的靠背,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凌瑞东。凌瑞东窝在沙发里,懒洋洋地扯着那条锁链,半眯着眼睛,察觉到卫凯的视线,他单手支着脸颊,意兴阑珊地看着卫凯。
卫凯跨在沙发的扶手上,动作立刻激烈起来,每次起身都紧紧夹住,落下时又重重坐下,快速起伏间,下面渐渐传来啪嗒啪嗒的淫荡声音。
凌瑞东微微蹙起眉头,伸手挤进卫凯的项圈里,扯着卫凯的脖子,卫凯低沉地不断呢喃着:“主人,主人…”他将这两个字反复的说着,如同禁锢了他灵魂的魔咒一样。凌瑞东又抓起一把冰块,按到卫凯的身上,冰冷刺激的卫凯不停哆嗦,他的声音越发激烈了:“主人,别生气了,好不好,主人,艹贱狗,贱狗伺候你…”
凌瑞东低低叹息一声:“凯撒…”
听到这一声,卫凯猛地抽动了一下,一股股液噗簌簌地喷到了凌瑞东身上,整个身子紧紧绷着,泛出性感的潮红。凌瑞东扯着他的项圈,抓住他的腰狠狠顶了几下,也径直喷射了进去。
等到高潮渐渐平复,卫凯有些忐忑地轻声喊道:“主人…”
今天凌瑞东仅仅是打了他一顿,又玩了冰块,惩罚可以说微乎其微,自己偏偏又赶在凌瑞东前面射了,这让他感到十分不安。
凌瑞东脱下睡衣举起来看了看,耻笑道“射这么多,看来这几天挺乖的。”
“没有主人允许贱狗不敢射。”卫凯看他心情不错,大着胆子起身,却不敢未经允许就去清理。
凌瑞东抓着他的腰,轻易让身材远比他强壮的卫凯转过身,卫凯翘起屁股,脸色微红地任由凌瑞东用手指捅进肛门,冰水和液一起顺着后穴流下,被凌瑞东视线注视着,卫凯也不能自己地感到羞耻。
等到用毛巾将那些浊液擦拭干净,凌瑞东又解开了那件皮束胸衣和锁链,只剩下一只项圈戴在卫凯脖子上。
凌瑞东脱掉被弄脏的衣服,披着毯子出去,很快又端了一碗热乎乎的姜汤回来。
他坐进多人座的长沙发里,拍拍身边,卫凯有些惶恐地坐过去,接过那姜汤。他一边吸啜一边偷偷看着凌瑞东,凌瑞东围着毯子,只露出胸口的一片白皙皮肤,常年宅在家中,他的皮肤一直都很白皙,而东奔西跑的卫凯却始终是捂不白的小麦色,两人坐在一起,越发差别明显。
凌瑞东今晚轻描淡写的便放过了自己,反倒让卫凯十分忐忑,他顾不得烫,最快速度喝完了姜汤,等着凌瑞东的下一个命令。凌瑞东拍拍自己的大腿,卫凯越发惶恐地侧身躺下,枕在凌瑞东的大腿上。凌瑞东将毛毯分到卫凯的身上,卫凯又盖了回去:“主人,我不冷。”
他和凌瑞东相同年纪,但是常年锻炼,身体还结实的很,只是自从当年的事情之后,凌瑞东却一直不耐寒冷,以至于夏天都需要裹着毯子,想到这里,卫凯便忍不住心里一痛。
微凉的指尖却轻轻摸着卫凯的眼角,卫凯仰头看着凌瑞东,只觉得凌瑞东眼里有说不出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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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眼,这么多年了,你都有皱纹了。”凌瑞东摸着他的眼角轻轻感叹道,“我也是中年人了。”
卫凯听的越发难受,紧紧握住了凌瑞东的手:“别说了…”
他少见的没有称呼凌瑞东为主人,只因为这个话题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对不起,都是贱狗的错,忽略了主人的生日,主人原谅贱狗吧,怎么罚贱狗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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