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兄长我的父(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满江一片红
体跪到了地上!
颜绪在他凑近时下意识的挠了那么一下……
医生给他看伤口时说,禁欲半个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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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真正是睡到下午两点才醒,本来颜绪还迷迷瞪瞪的在睡,颜开平却抱着他进了浴池,在注满的温水里轻轻洗去他满身的疲倦。颜绪有些恍惚,他趴在颜开平宽阔的胸膛里,习惯性的将腿缠上二哥的腰,方便对方清理他的臀部。颜开平这样的温柔并不罕见,每次清理都是他身体力行,哪怕是那次将他吊起来性虐也没有例外。只是今天不知为何,颜绪突然想起两个人的第一次。
那天他战战兢兢的走进了颜开平的别墅,站在正在吃着早餐、看着杂志、对他的出现无动于衷的颜开平面前,颤抖着声音说:二哥,请您救救我吧!
颜开平在看杂志和吃饭的间隙瞄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问:出了什么事?
颜绪几乎要哭出来:大哥说,大哥说……他要让我去跟富商陪睡,不然就拾我。
他还是心存了一丝希望,以为颜开平会凭借着一点兄弟情谊,或者只是单纯的正义感,仰或者是颜家老四出去做男娼终究太丢人现眼,会帮他一把。
然而颜开平的反应很冷淡,他用并不意外的眼光从上到下的打量他,而后嗤笑一声:是吗?大哥还挺会物尽其用的。
说完这句话,他便扭头去跟管家交代一些生活琐事。颜绪以为他跟管家说完了话,就会给自己一点回复,没想到他只是拿着纸巾擦了擦嘴,穿上衣服准备走出别墅。颜绪愣愣的看着他,将手指绞的几乎要断掉:二哥……
颜开平回头扫了他一眼,冰冷冷的说:你要在这里呆到什么时候?非得等我亲自赶人吗?
十八岁的颜绪终究还是崩溃了,他颤巍巍的解开自己的衬衫,露出雪白的,刚刚发育成人的,却仍旧显得稚嫩的诱人胸脯:二哥,我不是白求您的……我,我愿意……
颜开平忍不住大笑,但眼神却充满了欲念:哪有上午就过来投怀送抱的?
颜绪心下一冷,却听见颜开平对管家说:老刘,送他到我的房间,我晚上会回来。
颜开平在他耳边黏黏糊糊嗓音打断了他的回忆:“怎么会昏倒?”
颜绪搂着他的脖子,躲着他炙热的气息:“喝酒喝得有点多。”
颜开平早就知道了原因,许仙当初汇报时半点也没敢隐瞒,但他听到颜绪这么说还是很生气:“你真是胆子越来越大,连酒都敢喝了!你是忘了上次是怎么死得了吧?”颜开平一是恨他图一时痛快伤了身体,而是恨他这么倒霉落了江信恪手里。幸好他现在没有事,不然他真是要把江信恪的整个竹园都给铲平了,再把他直接拍进土里!可是他有些口不择言了。颜绪最不愿意提当年自杀的事,颜开平也有意无意的回避,那段经历给颜绪留下了难以磨灭的伤疤和后遗症,始作俑者也并非铁石心肠毫无愧意。
颜绪听他提及旧事,浑身打了个寒战,冷不丁的又咬上颜开平的肩头这次是在另一边,跟左肩说不出的对称。
颜开平倒吸了一口凉气,一掌打上他的屁股,竟震出几滴粘液:“从昨天开始就咬我,你跟我到底是什么仇什么冤?”
那人却只是咬着他,一言不发,直到嘴里有了血腥味儿,才堪堪松了口。他伏在他的肩头,一开始一动也不动,后来肩膀却微微抽搐起来。
安静的浴室里只剩下颜绪压抑的啜泣,以及落在颜开平肩头滚烫的热泪。
颜开平长叹了一口气,用宽厚的掌一下一下顺着他的后背:
“江信恪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才让你见了我反应这么奇怪?”
颜绪一听他的话,更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整个人都要撅过去似的。颜开平想推开他,看看他到底在哭什么,但颜绪却死死的搂住二哥的脖子死活也不撒手。颜开平心疼他归心疼他,但是说起话来还是带着一股怨气:“你就会哭,真是没见过比你能哭的!有话说出来,憋在心里谁猜得到你想要什么?娘们儿唧唧的。”
谁料到颜开平这么一说他,颜绪哭得愈发惨起来,他只好软言细语的安抚,跟哄孩子似的哄他。
颜绪的嚎啕大哭既是宣泄,也是撒娇。这些年来他在颜开平面前卑躬屈膝,讨好的时候太多,闹脾气的时候太少,温顺谦逊的时候太多,撒娇耍泼的时候太少。他长得甜美,为了讨颜开平欢心,脸上也总是挂着甜笑,但其实心里却永远都是郁郁寡欢、患得患失。他时时刻刻担心失去,又总也得不到爱的回应,心中的怨气只是与日俱增,而颜开平却从来没有发现过。
他将他的情感放任自流,自生自灭。
颜绪嚎啕大哭,他一边哭一边问颜开平,每一个字都因为喘不匀气而磕磕巴巴、含混不清:“二、二哥、你、你说你、喜欢我……那你到底、到底喜欢、喜欢我哪里?”
颜开平的表情突然变得震惊,而后又相当微妙,仿佛被这个问题打得措手不及。
但很快的,他冷静了下来。他也确实因为颜绪的这句话冷静了下来从这两日的疯狂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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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开平眯起眼,将哭声渐渐平息的颜绪放下,自己则从狭小的浴池中站了起来。他们来的时候有点仓促,颜开平看到酒店就迫不及待的要求司机办理入住手续,当时也没在意这家酒店设施实在是一般。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还在不规律的抖动着肩膀抽泣的颜绪,看着他漂亮又勾魂的蝴蝶骨,以及他流畅的颈部线条。他今年已经24了,他跟了自己六年了。他怎么却一点变化都没有呢?
他还是那么青涩,那么鲜嫩,周身的皮肤像是一碗水豆腐,含上一口都能化了。他想起自己跟颜绪的第一次。
颜绪穿了一件淡蓝色仿牛仔的棉制衬衫,领口的扣子没有系,露着高挑的白脖子。他就那样怯生生的,亭亭的站在自己面前,眼里满是乞求与哀愁。颜开平记得那天自己特地走得有些晚,他故意磨磨蹭蹭的吃饭,到了7点半的时候颜绪也没有自动送上门来。他清楚今天是大哥给颜绪下通牒的最后一天,颜绪没有道理不来,但颜开平却控制不住自己微微的急躁。
7点38分,刘管家告诉他,颜绪来了。
颜开平皱起的眉毛突然舒展开,他对刘管家说:让他进来。
颜绪缩手缩脚的走了进来,脸色惨白。颜开平假装自己在看电视,假装吃饭吃得津津有味,实则裤子底下的小帐篷都已经支得老高。这样强烈的反应令颜开平有些难以置信,那时的颜开平已经36岁了,他不是16岁的小毛头,也不是26岁成天想着日天日地的男青年。他确实滥情到堪称一匹野生种马,但自制力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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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称得上是绝顶优秀。
然而在那一刻他确确实实迫不及待的想把颜绪扒光,按在地上从后面狠狠的贯穿他。
他想,可能是因为颜绪让他想起了初恋,想起了苏蓉蓉,想起了青春年少时的骚动。颜开平在颜绪诉说大哥暴行的时候,并没有仔细的去听,他只是从上到下的打量他,他的头发,他的眼睛,他的红唇,他纤长的十指,他的腰,他灰色短裤下两条白白的没有任何毛发的腿,还有那对圆润的脚踝。
他真是漂亮,漂亮极了。他在自己身下会是什么样子?他是禁欲还是淫`荡?他真是有些迫不及待了。
颜开平对颜绪絮絮叨叨说着的那些惨事感到厌烦,他在乎的只是颜绪什么时候肯主动投怀送抱,他要达成一笔堪称划算的交易。于是他伪装着毫无帮他的意思,对他说:大哥倒是会物尽其用。
颜绪实在是太笨了。当他耐着性子跟刘管家说完一堆废话,准备起身走人的时候,他竟然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拒绝他。颜开平生气起来,他转身对颜绪说:你要在这里呆到什么时候?非得等我亲自赶人吗?
颜绪果然解开了自己的衬衫,露出他覆了薄薄一层肌肉的胸膛。他胸前那艳红色的乳晕,娇艳的都要滴下来。
颜开平心里骂了一句:今天为什么非要开劳什子会议!?董事会那帮老东西真是坏我好事!
颜开平在公司忍了一天,想要早早回去,又觉得这样似乎显得太过重视对方,原本打算推掉的应酬犹豫再三又赴了场合。回到别墅时已经是深夜十点,颜绪看到自己时是那样的惊惧,颤抖,像一只见了野狼的兔子。
而颜开平的每一个细胞都欲火冲天他真的太特别了,他跟其他人都不一样!
他急不可耐的撕烂了颜绪的衣服,粗暴又野蛮。
“二哥……”颜绪红肿着眼睛有着一丝摇尾乞怜他不是在撒娇,他是在哀求,哀求颜开平给自己一个答案,哀求颜开平将他们之间的感情做个定位。
他布满泪痕的脸与颜开平记忆中青春期的自己相融合,年少的自己也曾经这么迷茫,这么脆弱,尤其是当自己被大哥他们逼到绝路,而母亲和自己却无力反击的时候。但是颜绪又与自己不一样。可是哪里又不一样呢?
颜开平皱起了眉头。
颜绪缓缓的站了起来,身上粼粼的都是水珠,在浴室暧昧的灯光下闪着光泽。他面对面的站在自己面前,像是降临凡间的天使。
颜开平终于意识到他与自己,不,应该是说与世间其他人的不同了。
他是圣洁的,不染一丝污垢的。
这样的想法令颜开平感到震撼,他伸出手去,想去摸一摸那人天使般的面孔
“你到底喜欢我哪里?”颜绪追着颜开平问,他握紧了双手,紧张到牙齿打颤今天他一定要得到答案!
颜开平张了张嘴,他想把“圣洁”两个字说出来。是的,剥离颜绪与自己血亲的身份,剥离他是自己唯一儿子的可能,那自己最被他吸引的地方,就是他的美丽如此圣洁。他跟一心往上爬的苏蓉蓉不一样,跟那些围绕在自己身边的莺莺燕燕也不一样,他纯洁无暇,他没有被任何肮脏所污染。
自己跟他在一起从来没有压力,也不用勾心斗角,他只要抱住他,就能让自己躁动的心得以平静,远离世间喧嚣与污秽。
“我喜欢你的……”颜开平不自然的移开眼神让一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说一些肉麻话,总是有一点困难。
更何况“圣洁”这个词本身就很……
就很……那个。
他该怎么说呢?
颜开平此时脑子竟然一片空白,他咽了一口唾沫,随便找了个能够替换的词:“干净。”
一瞬间,颜绪充满期盼的双眼变成了两口枯井,他近乎绝望的重复这个词:“干净?”
颜绪几乎站不住,他摇摇欲坠。颜开平想伸手扶他,他却一把挥开了颜开平的手,心如死灰的问他:“是因为我这个替代品比妈妈‘干净’,所以你才喜欢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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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开平一头雾水!
这他妈都是哪儿跟哪儿?
“什么替代品?什么你妈妈?”颜开平心头的那点罕见的羞涩瞬间被火气烧得无影无踪,“什么乱七八糟的?你是不是脑子有病?”
颜绪忍不住想笑颜开平今天真是反常,他一向那么喜怒不形于色,他一向对自己高高在上冷酷无情,今天却因为他提了妈妈就发火。
果然是被他戳中痛处了。不,哪里是他的痛处,明明就是自己的痛处。
“对,我脑子是有病,我脑子有病才会问你喜欢我哪儿!”颜绪一把推开颜开平,跌跌撞撞的跨出浴缸,想往门外走。
颜开平一把拽住他:“把话说清楚!”
颜绪咬着牙,用尽他平生最大的勇气冲颜开平喊:“有什么好说清楚的,反正你心里都明白!”
“我心里明白还跟你说这废话!?”颜开平怕颜绪湿漉漉的跑出去受凉,抓了一条浴巾便裹住他,“来,你给我解释解释,什么叫替代品!?”
他拖着他,将他塞进被子里。刚才的痛哭,让颜绪眼角红红,鼻头也红红,他愤怒的瞪着颜开平,但那眼神却跟受了惊吓的小白兔没什么区别。
颜开平心里的火气因为他这副模样而散了几分,忍不住低头去亲那挺挺的小鼻子。
颜绪却一把推开了他的脸:“连替代品是什么意思都不懂,我跟你真是无话可说!”
颜开平笑:“颜老师。我念书少,什么都不懂,你教教我,嗯?”他掀了被子钻进去,跟颜绪赤身裸体的贴在一起。
颜绪闭上眼,心烦意乱的推柜着颜开平的手,冰冷冷的开口:“你当初怎么摸我妈妈的,也跟现在摸我一样吗?”
那只揉捏着自己粉红色囊袋的手一僵,他背后的男人呼吸几乎都停滞了。过了一会儿,颜开平那一侧的床微微晃动了一下他下床了。
“你跟江信恪怎么认识的?”颜开平掏出打火机,点燃了一根烟,“见过几次面,他都跟你说了什么?”
他连续性的抛出了三个问题。当然问这些话的时候,声音恢复了他一贯的冷静与沉稳。
颜绪将脸埋进被褥,他不想跟颜开平沟通,也没有力气跟颜开平沟通,他刚才用的那个词已经让他失望透顶,他不想再听颜开平说些让他受伤的话。他裹紧了自己遍布青紫瘀痕的身体,假装自己是一具尸体。
颜开平眯着眼问他:“他跟你说了我跟你妈的事儿了?”
颜绪继续装死。
颜开平哼了一声,自顾自的吞云吐雾,也不管讨厌烟味的颜绪受不受得了:“算了,我看我今天是什么也问不出来了。要不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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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吧,你来听听我的版本,看看跟江信恪说的有没有差别?”
卷在被子里的人微微动了一下。颜开平嗤笑:“他肯定是把你妈夸得天花乱坠。啧,江信恪这人吧……对了,他说没说我跟他有过一腿儿?”
他说的相当一本正经,正经到任谁都不会以为他在说谎,正经到颜绪一跃而起,目瞪口呆的看着他!
颜开平微翘的嘴角有不易察觉的恶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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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垂死病中惊坐起的颜绪叫道,“怎么可能?”
颜开平抱着胸膛,斜睨着他:“我还以为你打算强硬到底,这辈子都不跟我说话了呢。”
颜绪扑棱棱从床上跳下来:“你不要鬼扯!”
“我有什么好鬼扯的?”颜开平笑着弹了弹烟,“我跟你不说假话。”
颜绪一脸难以接受的扭过头去:“你说的假话还少吗?你竟然连我妈妈都不放过……你真是,真是太恶心了!”
“我哪儿恶心?我连碰都没碰过你妈!”颜开平嗓音提高了八度,“你可别往我头上扣屎盆子啊我告诉你!”
颜开平又把眼睛瞪得比天大,相当义正词严的指着颜绪的鼻子骂:“我上你这个亲弟弟就够本儿了,连自己小妈都上我颜开平成什么人了?真是岂有此理,简直胡说八道!”
赶紧抽两口烟压压情绪。
颜绪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刚才的愤懑难平突然没了发泄的地方:“那、那江信恪怎么说你……”
“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啊?怎么我说的话你就不信呢?”他反倒怪到颜绪头上,“还有他到底是怎么抹黑我的,你给我学学!”
颜绪一时也乱了头绪,他不知道颜开平和江信恪谁说的是真的,但他还是发自本能的相信颜开平,也愿意相信颜开平:“他说,你俩本来是好朋友,我妈跟他是恋人来着,结果你横插一脚,把我妈给抢过去了。后来的事情他就不知道了,我也猜不到妈妈怎么会跟爸爸在一起……”
颜开平一边听他讲,一边站到落地窗前看外面的湖光山色。倒是一派静谧好风光,只是压不住他现在的心脏急跳。
他并不怕江信恪把以前的事抖搂出来,他怕得是颜绪在自己身世上胡思乱想他是真的不敢让他知道,颜开平都不敢想象他知道真相后的反应。
他只是没料到颜绪会往替代品这方面想这孩子的智商真是低到没救了,他颜开平什么时候还需要个替身聊以自慰?简直笑掉大牙。自己怎么会生出这么愚笨的儿子
“他在说谎。”颜开平低头捻弄着手中的烟蒂,“真相是他整个高中都在追求我,不过一开始我没答应。”
当年,颜开平和江信恪就读的是最好的一所高中,除了富家子弟,就是全市从初中选拔上来的尖子生。苏蓉蓉就是那些尖子生中的一员。她学习好,长得漂亮,善于打扮,既会撒娇又会撒野,全校的男人都爱她,全校的女生都恨她。
颜开平突然记起苏蓉蓉眼角下有颗泪痣,配着一双跟颜绪一模一样的桃花眼,真是风情万种的很。
“江信恪跟你妈关系蛮好的。你妈当年跟我又是同桌,所以,她有时候会帮着江信恪递纸条给我。”想起女人面孔的颜开平眯了下眼。
颜开平虽然很早就开了荤,男的女的都玩儿过,但是苏蓉蓉却是第一个让他发自内心喜欢的人。
她是颜开平真真正正的初恋。青春期的颜开平晚上想起她就夜不能寐。
但颜开平有些犹豫,要不要去追求苏蓉蓉。颜家家教甚严,出去偷偷玩一玩不被抓到是可以的,可是如果真的早恋反而不行,他爹、他妈还有他大哥那边的人,都盯着他,就等着他哪一步踏错了,好抓他的把柄。于是他这样的一犹豫,反而让江信恪抢了先他明知道自己喜欢苏蓉蓉,他跟他说过!
“一来二去的,我跟江信恪就这么好上了。”
江信恪说,我也喜欢她,怪只怪你出手太慢。因为这件事,他跟江信恪两个人狠狠的干了一架。不过两个人很快就和好了,大约是觉得,为了一个女人撕破脸不值得?总之,也不知道是颜开平心大,还是江信恪心大,他们两个开始带着苏蓉蓉一起厮混,疯玩儿。有时候江信恪跟苏蓉蓉在他面前毫不避讳的接吻和做`爱,颜开平还能在旁边平静自如的拆卸手枪。
直到有一天颜开平和苏蓉蓉落了单,苏蓉蓉又故意在他面前解开了胸罩。毛头小子哪儿忍得住,二话不说就给江信恪戴了绿帽子。
真是一团乱麻的青春,一团乱麻的三角恋。
“一开始两个人还蛮好的,但是后来我发现他这个人心机太重,城府太深,跟他在一起太累。”
他俩开始背着江信恪偷情。直到江信恪捉奸在床。
颜开平到现在都记得那天的情景,江信恪也不知道从哪儿得到的消息,一脚踹开了宾馆房间的大门,颜开平跟苏蓉蓉一丝`不挂,正打得火热。
江信恪先是发了疯的喊了一声,冲上来就跟颜开平打成一团。赤裸的颜开平仓促应战,被江信恪打得跟条狗一样,惨极了。
而江信恪也哭得跟条狗一样,也惨极了。
两个人都像条狗一样。
这一天,颜开平失去了他最宝贵的友情。江信恪更惨,他还失去了他最宝贵的爱情。
他俩自此恩断义绝。
而苏蓉蓉只是在一旁淡定的补妆。
“然后我就跟他提出分手。结果他要死要活,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事情闹得特别不好看,后来他妈就把他带回英国了,我俩就再也没有联络了。”
落地窗上倒映出颜开平陷入沉思的脸。
不知为何,他竟然有些鼻酸。从那以后,他确实是再没有那样好的朋友了。
“至于你妈,我跟她确实只是单纯的同桌关系。之所以从来没有跟你提及,主要是因为你妈出身确实不好,我们大家都相当避讳这件事。”
“我不知道为什么江信恪会利用你妈来抹黑我,挑拨咱俩之间的关系,我猜他可能还是对当年的事心怀芥蒂吧?”
颜开平目光坦然的看着颜绪,一脸无奈的说。
颜绪听他这样说,心底何止是动摇?简直是一瞬间的心花怒放。他本来就不远承认颜开平只是拿他当替身,现在颜开平给他解释过往的一切,他当然会无条件的相信他。只是他还是有疑问:“可是,可是他一开始并不认识我,还每年都会去给我母亲扫墓。他又怎么会知道咱俩的关系呢?”
颜开平叹了口气:“傻瓜,你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吧?”
“什么?”
“许仙给你说过教父j吧?”
颜开平在他震惊的表情里说,“他就是教父。他那样一个黑社会头子,想打听什么消息,会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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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吗?再说咱俩车震的照片早就传得满世界都是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
颜绪苍白着脸跌坐到床上,难堪的捂住脸:“对不起……对不起,二哥……我……”
颜开平走过去,轻轻抱住他:“没关系,我不怪你。江信恪这个人就像一条毒蛇,你这么单纯,怎么可能赢得了他这样的老奸巨猾?”
他低下头亲吻他的发旋:“绪绪,你暂时不要去云海了,在家好好的养身体,得江信恪再去骚扰你,乖……”
颜开平一边吻他,一边将颤抖的颜绪推倒在床上。
乖,我一个人的宝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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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绪跟着颜开平回了庭院别墅,他表现的很好,没再闹脾气,似乎是认识到自己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误解了颜开平,心有不安。
颜开平算是长舒了一口气,危机暂时解除:颜绪不再逼问他关于苏蓉蓉的事,他也顺便将了江信恪一军。只是他深知一个谎言需要更多谎言去弥补的道理,江信恪这个人心机深沉又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格,说不定还要闹出什么幺蛾子。
身世问题未必能瞒颜绪一辈子,他要做好对方突然知道真相的思想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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